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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侠客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江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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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开始
    郑煜吩咐了一声,早有伙计赶上前来收拾大厅,打扫干净。

    这边郑煜对李侠客笑道:“这位哥哥,还请雅间一叙!小弟与居不易大哥的事情,说来话长,咱们边吃边说!”

    李侠客道:“谁稀罕你这鸟酒食!你现在就说!”

    郑煜见李侠客如此态度,两道火气从脚底板烧到顶门,脸色不变,眼底深处却已经烧了起来,正想说话,旁边几个兄弟已经忍耐不住,一名高大汉子喝道:“贼厮鸟,郑家哥哥的酒楼也是你能够撒泼的”

    说话间手中长棍猛然一抖,点向李侠客咽喉,力道极猛,丝毫不担心出人命。

    李侠客大怒,伸手一抓,将戳来的木棍抓住,随手一抖,将这使棍的汉子推的一个筋斗,径直从窗户处飞了出去,落到楼下,不知死活!

    旁边几个人俱都大怒,各自提起枪棒来取李侠客,旁边郑煜闪到一旁,叫道:“快住手!快住手!休要伤了人命!这位哥哥,你还是暂且躲避去吧,我这几个兄弟脾气发作起来,我也难以拦得住……”

    “砰砰砰!”

    郑煜话未说完,几个兄弟去得快,飞的急,只在片刻,便被李侠客尽数打飞,一一跌到楼下。

    郑煜脸上露出骇然之色,眼角跳了跳,对剩下几名不曾飞出的属下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我早说过不要这么冲动,早晚会吃大亏!现在怎么样遇到高人了吧还不向这位哥哥赔罪!”

    他说到这里,手拿折扇对李侠客唱了肥喏,道:“哥哥息怒,这几个杀才太也莽撞,小弟未能阻拦的住,是兄弟的不是。”

    他转身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一会儿去柜上取一百两银子来,算是给这位哥哥的赔礼!”

    李侠客哈哈笑道:“洒家稀罕你的银子不成你只说,你到底如何抢占了居不易的财产”

    郑煜无奈道:“这位哥哥,你先入为主,一上来就认为小弟是抢占了居不易的家产,这让我怎么解释你是讲道理的好汉,如何不听我的解释既如此,小弟还说甚么你只管在这里打杀了小弟便是!”

    他这句话说完,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心道:“我以言语把他僵在这里,他若是自命侠义,应该不会对我出手。若只是闹事的,这可就有点麻烦,这人来头不小,武力惊人,只可智取,不能力敌!”

    这个念头在脑海来闪电般转了一下,手指在折扇上微微用力,顿时从扇柄处吐出一根毒针来,悄悄拢在手中,凝神戒备。

    便听李侠客喝道:“我今天若是打死你,你是不服了”

    郑煜硬着脖子道:“自然不服!你不分青红皂白便在我这里大闹,便是传到江湖上,也是被人耻笑!”

    李侠客大怒,手掌在酒桌上重重一拍,轰的一声响,酒桌被拍的粉碎:“好,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不对,你便如此桌下场!”

    郑煜眼角不住抽动,心肝都在发颤,道:“哥哥莫非是天神降世不成这般武艺,不像是人间气象!”

    他刚才看的明白,这酒桌粉碎之时,便是先前摆着的茶壶碗筷,也全都爆成粉末。

    这等神功,郑煜可谓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颗心吓的差点停跳,双膝止不住的发软,但终究没有跪下来。

    李侠客见此人如此表现,心道:“果然是个人物,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到现在都能沉得住气!”

    当下喝道:“恁多废话,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郑煜不再犹豫,道:“哥哥听小人解释!”

    李侠客听他说了一通,与之前居不易说的相差无几,看来居不易对自己说起此事时,并没有多加夸大,也没有丝毫隐瞒。

    他今天来这酒楼闹事,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看看居不易对自己说的事情到底属不属实,万一居不易在有些地方骗了自己,自己若是错杀好人,这可真就不好收场了。

    第二个目的就是看看这郑煜到底什么样个人,居不易为人挺精明能干之人,怎么就败在了他的手里



第二百九十九章 打草
    张武之前是居大老爷家的长工,之前一直都在居家老宅子里随着下人们一起居住,后来居家老太爷和老夫人亡故之后,他忽然手头阔绰了起来,离开了居家老宅,在黄石街上买了一个小宅子,将家安在了县城中。

    只是此人好赌,最近几天在赌坊连赌连输,输的焦头烂额,双目火赤,今天与一人对赌,把自己刚买的宅院都给输了出去,三天后,人家就要收回宅子。

    恰在今日闷闷不乐之时,郑大官人遣人找到了他,说了几句话,给了他一锭银子,好好嘱咐了一番,方才离去。

    张武得了银子之后,如蝇见血,紧紧的握在手中,哪里还能忍耐得住,送走来人之后,径直奔入赌坊,只想着以此为本钱,赌回自己的东西。

    自古倾家荡产者,为赌而已!

    酒肉女色,只能消磨英雄志,其中有个过程,唯独赌博能使人一夕之间落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越是输,就越是想回本,越是想要回本,就越是输!

    张武也不能例外,这次收了郑大官人的银子之后,那消半个时辰,便将一锭银子尽数输了。

    出了赌坊之后,张武神不思属,踉踉跄跄,寻了一个酒馆坐下,赊了一壶酒,一碟小菜,坐在那里长吁短叹,满面愁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好赌之人,在输光之后,往往立志不赌,可一旦钱财到手,那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先赌上几局才叫开心。

    此时张武在酒店之内,便是这种念头,心中自怨自艾:“输了家宅,便是连老婆都输了,这可如何是好”

    思量半天,不知如何应对。

    正烦恼间,便听到旁边酒桌处一人低声道:“这人便是张武,兄弟可是记住了”

    另一人道:“记住了,待我明天结果了他!”

    先前一人呵斥道:“小点声!你不想活了掌柜的,可有雅间我兄弟两个吃酒,要在雅间说话!”

    掌柜的走了过来,将两人引进雅间不提。

    单说张武,听了这只言片语之后,心中大惊,浑身微微颤栗,却是不敢回头,心道:“是何人要取我性命?”

    他呆然片刻,缓缓起身,对店掌柜道:“我去雅间里等一个人,若是来了,你便做菜,若是没来,那就作罢。”

    轻轻走到另一个雅间里,高抬腿,轻落足,慢慢坐下,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听,便听到隔壁雅间里一人道:“张武这厮,狗一样的东西,大官人给了他几次银两,尤自不满足,可见欲壑难填,早晚会出破绽。现在县城里来了一个大人物,是居不易昔日好友,性格暴烈,使得好拳脚,一门心思要为居不易报仇。此人是东京城内蔡太师的门客,说话得力,做事硬气,郑大官人如何招惹的起”

    另一人道:“惹不起便当如何”

    先前一人道:“惹不起东京来人,难道还惹不起咱们本县这些家伙么昔日居家出事,张武谢兰等人都收了银子闭了嘴,现在为求事秘,还是让他们永世不能说话才好!”

    一人道:“如何永世不说话”

    先前人笑道:“杀之便可!死无对证,这东京来人纵然强横,也只是太师门客,做不得多大的乱子,到时候查访了几次,查不得要领,自然也就懈怠了,等他一走,万事大吉!”

    张武听到这里,一颗心砰砰直跳:“天可怜见,让我听到这两个强人的谋划!我若是听不到,怕死都不知如何死的!郑大官人好狠的心肠!”

    听了几句后,不敢再听,屏气凝神,缓缓走出雅间,一溜烟的跑了。

    他跑出酒店之后,不敢回家,在城外柴垛里睡了一宿。

    次日悄悄返回城内,准备去找昔日居家丫鬟谢兰探听消息。

    这谢兰当初在居家做丫鬟,后来居家败落,谢兰拿了钱财返回家中,嫁了一户开油铺文三郎为妻,日子过得倒也红火。

    当初居家出事,张武与谢兰都曾知道点内幕,因此都得了钱财,闭上了嘴。

    现在张武惶恐之下,便想去找谢兰询问究竟。

    刚到文三郎的油铺,便听到杀猪一般的叫声



第三百章 惊蛇
    李侠客自从在太白楼闹了一番,返回客店后,便有不少人鬼头鬼脑旁敲侧击打探李侠客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就有人把李侠客“蔡京蔡太师府内门客”的消息传了出去,引的众人大惊,连带着县令温金涛也特意前来拜访。

    李侠客大喇喇的接待了温金涛,取出一串指头大小浑圆的明珠给了温金涛做见面礼,把个温金涛惊得差点跌了一个跟头。

    那珍珠颗粒浑圆硕大,乃是真真正正的走盘珠,单只是一颗珠子,便值几百两银子,这一串十二颗大珠子,至少价值三千两,却被这李先生随手就送了出来。

    若不是东京蔡太师府内的门客,如何能有这般稀世珍宝若不是太师府内的人,如何出手这般阔绰

    这李侠客随身所带的茶叶、酒水还有诸般不起眼的东西,全都显出一种极其奢华的贵气来,不是深门大户之人,绝没有如此物件。

    虽然李侠客从未亲口说出自己是蔡太师的门客,但县令温金涛等人,却已经笃定了七八分。

    为求稳妥,温金涛特意修书去京城朋友询问,只是路程有点遥远,一来一回,须得旬日时间方可。

    李侠客身上的气质着实非同小可,一看就是位高权重之辈,虽然有人说李侠客是太师门客,但在温金涛眼中,便是太师本人也未必能有李侠客这般气势,只是这一身贵气,便使人生不出防范的心思来,谁也不会想他是骗子。

    也就在县令与李侠客结识之后,温金涛三天两头的前来宴请,对于李侠客口中的朋友居不易的事情,也认真了几分,特意让本县孔目袁思堂将这件事给李侠客详细的说了一番。

    这袁思堂极好刀笔,为人正直无私,当初要不是他一力周旋,居不易怕是早就被判了斩立决。

    当天袁思堂见到李侠客与温金涛,不卑不亢,道:“居不易杀人,事情颇多蹊跷,根本毫无理由。他杀的女子,是他一力要找的人证,保护还来不及,如何将其杀了”

    李侠客问道:“人证却是要证什么”

    袁思堂道:“居不易家产尽数归了本县郑煜,居不易绝得内有隐情,在县内查了一段时日,死的这个女子正是他原来府上的丫鬟,据据居不易说,她曾知道一点隐情,因此想找她作证,夺回家产。不成想却是被杀了!”

    县令温金涛道:“杀死女子的刀子,正是居不易以前所用的刀子,还刻着他的名字,他又在凶案现场,自然就是他杀的!”

    袁孔目道:“这却难说!”

    正说话间,忽然有下人来禀报:“大人,附近文三郎的婆子与人通奸,卷了家里财物要跑,被文三郎率领众人捉拿了,现在押到了衙门前,请老大人公断!”

    李侠客听到如此,笑道:“温大人,李某告辞!”

    温金涛起身拱手道:“李兄慢走,下官公务在身,不便远送,祈请见谅。”

    李侠客便走出县令家门,准备返回客店,走了没多远,袁思堂从身后追了过来:“李兄慢走,须得劳烦您去县衙走一趟,这两个通奸男女说要见你!”

    李侠客哑然失笑:“两个通奸男女,与洒家有甚关系”

    袁孔目道:“他们说有关居不易的事情禀告于你,还请你为他们做主,做一个陪证。”

    李侠客眉毛一扬,道:“还有这事头前带路!”

    当下进入登封县衙,便见到县衙大堂中间跪了一男一女两人,旁边也跪了几个男女,正前方文案上坐着县令温金涛。

    见李侠客前来,温金涛急忙看座,对李侠客道:“李兄,这两个通奸男女,口口声声说要见你,说有话要说,本县不敢大意,特意请李兄旁



第三百零一章 白首太玄经
    “竟然还有这等隐情”

    县令温金涛听了张武、谢兰的供词之后,脸上变色,急忙命县衙两名捕头带领十几个人去抓郑煜来当堂对质。

    两个捕头去不多时,回来跪禀道“大人,那郑煜事先闻着风声,逃跑了,只抓了一门丫鬟仆人还有他现如今的娘子罗巧女。”

    说话间,十几个人被押了上来,为首的一名俊俏妇人跪地喊冤道:“大人,小女子好好的待在家中,怎么就被抓了过来……”

    她一语未毕,看到大厅内跪着的张武、谢兰后,脸上变色,后面的话便没再说出口。

    县令温金涛看了李侠客一眼,随后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贼妇,伙同郑煜杀害公婆,谋夺居家家产,实在狠毒,现在张武、谢兰已然供述事情始末,郑煜畏罪潜逃,你还有何话可说”

    罗巧女跪地嚎啕喊冤:“民妇冤枉啊,这张武、谢兰昔日偷窃我家财物,曾被我着人打了一顿,现在定然是怀恨在心,恶意举报民妇!”

    温金涛道:“还敢嘴硬,左右,给我打!”

    当下棍子、夹板轮番使用,罗巧玉捱不过打,只得将其中缘故一一道来,果然是与郑煜通奸,只是发现的不是居老太爷,而是自己她五岁的儿子,为防止走漏消息,一狠心,将儿子推进井里淹杀,不曾想事有不密,被居家老太爷发现蹊跷,便前来询问,恰逢郑煜未走,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将居家老夫妇尽数在后院打杀,缓了几天后,先说孩子不慎掉入井里淹死了,又过几天,又说居老太爷夫妇心疼孙子淹死,忧虑儿子一年无消息,因此病倒,又过几日,对外只说是气病交攻一起死了。

    至于居家家产,那是早就骗了居家老太爷摁了手印的,因此奸夫一合计,只说是居家老太爷在赌场把家产输给了郑煜,有文书为证。

    后院奴仆不多,知晓此事者只有张武、谢兰、以及同城的大夫周铭信,这周铭信三天两头假意去居家为两位老人瞧病,其实只是在后院与人吃酒,以此隐瞒伪装隐瞒消息。

    这居家几个下人,全都被罗巧女慢慢替换了,换成了郑煜的几个兄弟属下,由此在居家府内肆无忌惮,便是谢兰、张武几个老仆人丫鬟也被赶了出来,一人给了一百两银子做封口费。

    如今其几个仆人丫鬟害怕祸及自身,拿了钱财回到了乡下,不敢回城,只有张武、谢兰是登封城内之人,因此一直不曾离开。

    至于居不易杀了昔日丫鬟,那也是郑煜得知居不易欲要找寻线索,与罗巧女商议了一番,决定先下手为强,栽赃嫁祸,事先杀了当初知道事情的丫鬟,就等着居不易上门,到时候一窝蜂的涌进去不由分说的抓了,扭送到了官府。

    待到定罪刺配之后,便买通解差,在路上结果了居不易性命,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待到这妇人将此事详细说了,县令温金涛额头冒汗,吃了好大一惊:“好贱人!竟敢如此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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