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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寅朔之子
慕容离“单老弱病幼者不下三百人,此次路程太过遥远,又都大病未愈,能走回去的没几人。一车六人来算,六十辆马车也不见得够用”
方夜“是,主子,庚辰最近一直在此地盘旋,是否要召庚辰回来”
慕容离想了想“让他回去,通知太史大人,安排百姓一事”
王帐内阿昱端起茶盏小抿了一口道“王上,我们成亲吧”
执明坐在阿昱身边听到这话时两眼都在放光,但瞬间一想又恢复平静道“之前我向你求亲你都没答应,怎么现在想通了”
慕容昱看着茶盏中升起的渺渺热气,眉心微紧道“最近知道的事情颇多,我想珍惜眼前人,如果你不想就当我未曾说过”
执明看着阿昱眼神中闪过的伤情为哄阿昱欢喜笑着将阿昱抱起道“好,我们成亲,阿昱终于答应本王的求亲了”:慕容离又是你害阿昱伤心的对不对
阿昱“那让我哥置办此事”
执明略显不快道“为什么叫他,其他人不行吗”
阿昱“我知你不喜欢他,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终身大事当然需他见证,况且先前你软禁我哥一事被闹得沸沸扬扬,若是让我哥来置办,与哥哥也是一种宽慰”
执明上前一步将阿昱拦在怀里柔声在阿昱耳畔道“好~好~,明日我便去同你哥说”
次日一早慕容离立在略微高起的土坎上高声道“我乃瑶光郡主慕容离,凡宿子民,想留在此地的可继续留下,要回故地者可随我回去,若无地可去者,同我去瑶光,承我瑶光子民一切礼遇,两国交界,人员混杂,不乏两国通婚者,其国籍,凡嫁娶者随夫,入赘者随妻,子嗣一律随父。若有去别国着,前去登记便是,若无其他,两个时辰后出发。”
执明看着此刻的慕容离,巍然矗立,一敛平日的儒气,眉头略低,神情肃然,天生一副王者的气概。此刻的慕容离,让执明都恍然觉得自己是他的民。
零零散散的百姓开始向着各自想去的地方慢慢移动。慕容离在军帐中整理衣物。执明匆匆进来,面露喜色道,抓起慕容离叠衣物的手兴奋道“阿离”
慕容离被执明此举一震,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前一反常态的执明愣住了,执明恨自己入骨入髓,怎会称呼自己为‘阿离’。执明笑了笑道“阿离,阿昱答应与我成亲,他要你帮他亲自操办”
愣了半晌的慕容离竟然接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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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从一开始便面无表情。半响才开口“王上,你与阿昱皆是男子,你又是王上,排场”
执明满脸失望道“我知道,我本想为阿昱办一场全钧天最盛大的婚礼,可阿昱说一切从简,只行个过场就好”
慕容离“嗯”
执明歪着屁股一蹦一跳的闪人了,只留下慕容离独自看着零散的衣物,把玩着绣了一支羽琼花的腰封暗自神伤;也对,应该是这样的。可你说过的,日后我便是你的人了,从前从未将你的话当做誓言,如今竟然满是失望。或许,执明,你早已把他忘了……
慕容离“来人,去请昱公子过来”
阿昱“哥”步步生莲,身姿娟雅,任谁都会为之倾倒。
慕容离起身“阿昱,执明国主已将你两的事告知与我,哥哥定当心办理,只是现下,天璇刚被吞并,诸事未定,王上本就不愿留我,若此时又与天权行连理之事,王上必将讨伐我瑶光”
阿昱有些不满道“哥是不同意”
慕容离赶忙解释道“不是哥不同意,只是想,可否将婚期延后”
阿昱略有所思最终点了点头“哥打算延期多久”
慕容离“现下还不确定,不过哥保证,绝不超过一年”
阿昱起身出了军帐:一年,虽久了些,但终究哥哥是同意了,哥为了瑶光什么都可以放弃,若瑶光没了,哥一定会很伤心的。可是哥,你的心里只有瑶光,若那日弟弟不在了,或是出了什么事,你是否也会像对瑶光这般焦急难过……
慕容离看着落寞的背影消失在帐外,不知自己内心是伤心还是在庆幸,但慕容离唯一清楚感觉到的是胸口连带着喉头都紧巴巴的,像是被拧干的毛巾,欲滴无水却又有水。
方夜拿着慕容离的郡主令牌赶到最近的承台县,都快日上三竿,县主竟然还在被窝里与爱妾缠绵,方夜拿着令牌无人敢拦一路走到县主的卧房一脚将门踢开,上前盯着县主惊慌又愤怒的面容冷冷道“我奉郡主之命前来向县主调派六十辆马车”
县主愤怒道“小小一届护卫,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私闯县主府宅……”
方夜手一抬,半出鞘的利刃搭在县主油腻腻的猪颈上“堂堂一县之主,日上三竿,不安朝堂,却在与美人寻欢作乐,若是到了王上耳里,县主觉得有几个脑袋够砍”
县主赶忙起身道“大人,六十辆马车也太”
方夜神情淡然“一个时辰内凑齐”
县主对着侍从道“还不快去”
时间一到慕容离随着迁移的人流远去,所谓同道殊途,终归是要背背相对。阿昱随着执明去了天权。
昨日执明与慕容离的谈话子煜都听到了,趁着阿昱睡着了子煜道“王上,你和少主”
执明即刻打断道“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开始”
子煜“可你不是跟他……”
执明“别说了,那时我以为阿昱出事了才……”
子煜想了想道“这样也好,我觉得昱公子更适合您,若是少主就算快乐也会痛苦”:你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约莫半日,慕容离便于方夜带着浩浩荡荡的牛马车相遇。叶辰夫妇也随慕容离一到前往。慕容离“叶庄主日后有何打算”
叶辰笑了笑道“郡主莫要再称呼庄主了,已经没什么庄主了,日后还真没什么打算”
慕容离“您与我年长,不若便称呼为叶兄如何”
叶辰行礼道“在下一届草民,怎敢”
慕容离“叶兄见外了”
慕容离“叶兄若不嫌弃,不如同我去瑶光如何”
叶辰跪在马车上道“郡主救草民一命,草民岂敢”
慕容离“叶兄快快请起,叶兄心系天下,有壮志凌云之志,小弟是怕”
叶辰“我叶辰此生肝脑涂地必当报郡主盛恩”
慕容离“叶兄客气了”
此刻驾车的人不下心撵上一石块颠簸了一下,慕容离这几日本就小腹闷闷不适,天天服用方子明留下的安胎药丸,如此一闹腾,瞬间小腹猛然一促,下意识的慕容离的手护着肚子,神情略显紧张,叶辰的妻子连忙开口骂“安期,你怎么驾车的”
随即扶住弯下腰身的慕容离“郡主可还好”
马车外一淘气男孩的十四五岁男孩道“娘,您就别大声嚷嚷,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慕容离摇了摇头道“无妨,让嫂夫人心了”
叶夫人看着慕容离额头都出了少许的细汗“不若,让我家相公瞧瞧,这可不是忍忍就可以的小事”
慕容离瞬间神情有些冷漠严肃,叶辰见状赶忙道“郡主,莫要担心,我等虽一届平民,但也知世事轻重缓急,此事必当守口如瓶,您的恩德,在下没齿难忘,夫人说的对,在下略懂医术,还是让在下看看吧”
慕容离脸色略微缓和了些,将手伸过去。开口道“有劳叶兄了”
叶辰“昨日郡主昏倒,便知晓了”
慕容离“如何了”
叶辰“无甚大碍,只是骤然受了些刺激,但郡主,脉象尚有些不稳,又有些气郁血虚,应当好生休养才是”
慕容离有些无奈“我又何尝不知,只是……”
叶辰“郡主放心,此行虽路程长远,但若不慎劳累,便也无妨”
三日前,兵临城下时叶辰确实慌了,还听闻领兵的除了王上还有慕容离,便心下更是紧张。可大军在山下驻扎了三日也没有动向,派去查看的人说,大军被慕容离派去打猎了,他便知晓慕容离在解决野畜为患一事。一个解决了这动乱源头的人,必然也不会随意处置泰安庄上千性命,叶辰便按兵不动等着慕容离将祸患田头的毒瘤连根拔了,上山寻他。
可这一切,在执明看来是慕容离为赢得赌约,派人打猎,打来的猎物是用作见面礼,其间种种厉害关系他又怎会知晓。而当方夜将人绑来时,看着眼前的罪证,让执明更加对慕容离心生忌惮,一个别国的外臣,竟然在短短三日内就查办了官阳郡的一郡之主,还将人生擒到了他这个一国之主面前,执明又岂会不忌惮慕容离。
这一路到时方夜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慕容离倒是落得清闲自在,叶辰照看一百多号病人也甚是劳累。
龙战于野8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散,寒鸦栖复惊。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从来都是悲秋……
慕容离坐在篝火旁,借着烈火的热情驱散深秋的寒凉,小肉蛋屁颠颠的跑过来将方才自己烤好的芋头给慕容离拿去“哥哥,哥哥,这是我烤的芋头,给哥哥吃”
孩童真挚的眼神看着慕容离,肉呼呼的小脸弄得像个小花猫,两只手黑糊糊的一看就知道辛苦了好久,烤蔫了芋头兜在衣襟里,害怕凉了。慕容离就这样看着小肉蛋,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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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没有人为他烤过一个芋头,慕容离的鼻头涩涩的,眼眶也泛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红,半响没有反应。
小肉蛋低头有些不开心“哥哥是不是嫌弃我烤的芋头太丑了”
慕容离伸手将孩子揽进怀里微微一笑柔声道“怎么可能,哥哥喜欢的紧”
小肉蛋睁着大大的圆眼睛“真的,可哥哥怎么眼睛红了”
慕容离眨巴了几下眼睛“哥哥啊眼里进了沙子,有些不太舒服”:真没想到,这种烂借口,也会被我所用。
小肉蛋赶忙道“我给哥哥吹吹,我眼睛里进了东西,娘亲就会给我吹吹就好了”粉嫩嫩的小嘴嘟起来,凑到慕容离的面前,轻轻吹着慕容离的眼睛。慕容离拿着手里还有些烫手的芋头,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孩子,安逸祥和,这般似水的柔情,温润和缓,宛若朝阳悦目,不似烈阳灼人,柔蕴温软,在慕容离原本结冰的心面上,融开一块,泛起涟漪。
小肉蛋“哥哥,快吃啊,凉了可就不好吃了”慕容离笑了笑剥去黑皱的皮,细细品味这份外甘甜的芋头。
小肉蛋“哥哥,今天我认识了一位新伙伴,她叫小巧,她还教我歌谣了”
慕容离“什么歌谣”
小肉蛋坐在慕容离腿上稚嫩甜美的声音唱“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慕容离笑着轻轻刮了一下小肉蛋的鼻子道“唱的真好听”
小肉蛋一脸疑惑道“哥哥,我不明白这歌谣什么意思”
慕容离“嗯……讲得是曾经有一个樵夫上山砍柴,看到高大的树木和浩瀚的江水,想起自己一心爱慕的姑娘,却嫁给了别人做妻子,樵夫对姑娘念念不忘,便用汉江水来比喻自己的思念和愁绪”
小肉蛋“他既然喜欢她,为何要让姑娘嫁给别人”
慕容离低头擦拭着小肉蛋脏兮兮的小手道“可能……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小肉蛋“我觉得是那姑娘不喜欢他”
慕容离的手微微一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何以见得”
小肉蛋“姑娘若是喜欢他,怎么会嫁给别人呐”
慕容离神情呆滞沉默片刻道“对啊,姑娘若是喜欢他,怎会愿意嫁给他人为妻,是那樵夫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慕容离看着篝火前围绕着的飞蛾,终是扑上去烧成灰烬。
小肉蛋“哥哥,爹爹说哥哥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哥哥给小肉蛋讲个故事呗”
慕容离抱着小肉蛋“好,那哥哥就讲个……铁杵成针的故事”
小肉蛋兴奋道“好……好……哥哥,铁杵是什么”
慕容离“铁杵就是铁棒,从前有一位姑娘……”
方夜在一旁看着,脑海里浮现出日后等孩子长大了,主子也这般抱着,讲故事给孩子听。
可这世间幻想只能是幻想,在未实现之前,一切的美好祈愿都是南柯一梦。
历时半月,慕容离一行人终是到了瑶光。慕容离一进城门便有人来安排这些百姓。
慕容离将叶辰一家三口带回府邸,温伯一早听说慕容离要回来,便将一切都拾好等着,慕容离下了马车,披着一件略厚的袍子,温伯上前行礼道“少主您终于回来了”
慕容离上前扶着温伯道“温伯,许久不见,身子可还好”
温伯笑了笑“好,好得很,少主受苦了”随即眼眶泛红,许是人老了变得有些多愁善感。
慕容离微微一笑“无妨,温伯,天凉了还是先进屋吧”
慕容离转身道“叶兄,一路颠簸,先在府上住下”
等慕容离进了卧房,脱去大袍,温伯端着砌好的茶水进来,看着慕容离有些显怀的小腹,嘴角欣然上扬“子明呐,不是同你一道的吗”
慕容离“他去宣央山附近找药了,我估摸着过不了多久便可回来”边说着边走到案桌前拿了一踏奏章到软塌上坐下,温伯从进屋后就一直盯着慕容离的肚子,让慕容离着实觉得有些别扭,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刚好方夜进来,慕容离连忙起身道“方夜,你随我来,我有事要你做”说罢便出了房间,方夜傻愣愣的跟着慕容离出去了,方夜跟着走到小厅却还不见主子吩咐随即道“主子有何事要吩咐”
慕容离顿了顿“叶兄一家安顿好了”
方夜“嗯”
慕容离“嗷”
方夜“嗯……嗯?”随即睁大眼睛看着慕容离
慕容离“那个,也没什么,这一路你也累了,早些去歇息吧”
方夜“是……”慕容离刚转身
方夜“主子,你的衣物如今都有些小,是否命人去定制新衣”
慕容离停下脚步“你看着办吧,不过,务必寻个稳妥之人”
回了瑶光后慕容离真的是安安静静开始养胎,虽然赵大人一党时不时搞出些动向,但慕容离先前提拔了不少寒门子弟,对赵大人也颇为牵制,索性慕容离不去上朝,就这般让他们互相牵制,也好给初入仕途的后起之人摸爬滚打的机会。一些棘手的奏章慕容离会自己解决,慕容离下令除却沐休日,众臣日日上朝,所有一应事务都在朝堂讨论商议,人人都可发言议论。一时间朝堂上虽没有慕容离,却风气端正,加之有不少年轻人,出现了许多新鲜稀奇,大胆创新的想法。
冬月中旬慕容离伏案看着今日刚送来的密信和奏章,神情有些严肃,方子明在慕容离的书房找了一本地方志看着时不时的发出笑声,方夜进来道“主子,查清楚了,此密信是赵大人的,是否要”
慕容离看着封着红蜡印着‘开’字的信封“方夜,你将此信送至原位,派人密切监视,莫要让人发现”
方夜“主子,这是为何”
慕容离“不清不楚,才叫人害怕,我倒要看看赵大人身后之人,到底是谁”
方夜“是”
慕容离“等等,入冬人闲,嗯……”慕容离拿着的茶盏重重落在桌子上,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
方夜连忙上前“主子……”
慕容离没有回复方夜,只是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肚子,方子明闻声上前看着慕容离“可是那里不舒服”
慕容离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神色紧张的二位,突然面露喜色道“他……动了……”
方子明突然开心道“我就说嘛,早该动了的”方夜也松了口气,微微一笑
慕容离“派秦将军加强城内守军,严格检查出入人员”方夜含着笑意离开了
方子明“你想顺藤摸瓜”
方子明凑到慕容离身边道“快让我摸摸”慕容离一听感觉自己像是个小媳妇一般
慕容离一脸鄙夷“你……”
方子明瞪了一眼慕容离“摸你脉……”慕容离将手递过去略显尴尬低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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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看着奏章。
方子明半晌都没有反应,慕容离继续看着奏章“怎么,你方大少是被”
方子明突然将慕容离的脸用双手夹着掰直,神情严肃的盯着慕容离看,眼前这一幕突然让慕容离想起,曾经也有一个人,这般做过,不由得将头一转,从方子明手中脱离。
方子明“纯阳脉息比先前弱,且气息逆流入胞宫,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慕容离依旧低头看着奏章面无变化“我知道”
方子明“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容离“一开始就知道”
方子明“所以你才三番两次想打掉他”
慕容离“嗯”
方子明“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慕容离“有用吗,你们一心只想着保住他”
方子明“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慕容离“知道”
慕容离怎会不知,而且比方子明还要清楚,慕容德在监狱给慕容离传功法时告知过慕容离天羽功的禁忌,天羽功一但开始修习便不可废除,也不能废除,若是自废武功便会受反噬,反噬之伤直中脏腑,终将命不久矣。在没练到第十层前救人也会被反噬,轻则经脉失养不得行动,重者一身武功尽废功体俱损,最多不过十年阳寿。
其实还有一事是别人不知道的,那便是修习天羽功的人,功力越是深厚,阳寿也会越短,内力不能随意乱用,因为所谓的纯阳之功,其实是一种催动身体机能超负荷爆发之功,所以每催动一次内力,便是损耗自身的元阳之气,自古修习之人从未有过活到不惑之年的,最长的也不过活了三十九岁,不管是否救过人,注定是与长寿无缘。
方子明“先前确实是你身子不可,但如今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还是……”
慕容离“我会留着的”
方子明“孩子日后可以再要,你为了修炼天羽功吃尽蚀心苦,却要一朝尽废,若是没了武功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慕容离放下奏章看着方子明道“他都会动了,难道要我现在亲手杀了他”
方子明“阿黎”
慕容离“我会负责的,子明,信我……”
慕容离将方子明的手放在隆起的腹部,慕容离的语气几乎放弃了他所有的威严,方子明最终妥协了。
当初方子明是为了保自己才保的小,如今以方子明的性格,只有说服方子明,小家伙才可以活下来,否则,以方子明的能耐和手段就算是慕容离也护不住。
方子明平日虽然皮了些,但却是个深明大义之人,也是懂慕容离之人,他不舍这孩子,可他也深知没了天羽功的慕容离有多危险,慕容离肩负着不可言说的重担,他的安危关乎着整个瑶光,慕容离是千疮百孔瑶光百姓的唯一希望与寄托,所以,这个人,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其实,年岁大些,见过慕容离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慕容德的儿子,可百姓却都统一只字不提,闭口不谈,揣着明白装糊涂,在瑶光百姓眼里,慕容就是天。只要姓慕容,都会被百姓视为上上宾。更何况是这与瑶光王室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慕容离呐。
慕容离“这该如何是好”随即将奏章递给方子明
方子明大致瞟了一眼“犯案趋势见长,看似不起眼,确实很棘手,加强惩治手段,治标不治本,都是些小偷小摸,打压一时还可,时间一长,政法严刻,百姓会失了自由,若是不管,日后必会大乱”
慕容离懒散的靠在软塌上“是啊,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方子明“这怎么……大多都是十三四的小孩”
慕容离“所以啊,连标都不好治”
慕容离随手拿起方子明方才放在桌上的地方志随便翻开看,半响反应过来看着方子明微微一笑。
方子明“想到方法了”
慕容离“嗯”
方子明“什么啊”
慕容离将手里的地方志给了方子明“方夜”
庚辰进来“主上,方夜还没回来”
慕容离“将国子监的花名册拿来”
庚辰从书房众多书架上找出花名册递给慕容离。
慕容离翻看着了半响道“庚辰,你去通知此二人,让他们编撰寓意深远,情节有趣的文著,配上插画,篇幅不限,三日后将作品拿来。告知督城史,增加巡城次数,加强巡城力度,扩大巡城范围”
庚辰“是”转瞬消失
方子明“可以啊,如此一来,短期之内,上有兵马可起震慑之功,长期之下,又可教化百姓,标本兼治”
慕容离“正逢花样年华,此刻选错了路,怕是日后就难走了”
三日后方夜拿着装订成册的话本递给慕容离,慕容离看过后欣然点头道“方夜,命他二人继续编撰,神鬼也好,伟人事迹也罢,只要适合要求,大胆去写便是,再多配些插画,让不识字的百姓看图也能明白大致意思,将此书抄印一百本分发给各个私塾,茶楼的说书先生”
很快在大力加强的巡逻之下,偷盗之事骤减,有趣却具有教化意义的故事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笑料。
龙战于野9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权宿两国也未出什么大事,入了深冬,窗外下起了雪,鹅毛般的白雪飞飞杨杨,慕容离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想去看看这瑶光难得一遇的漫天飞雪,结果凸起的腹部将桌上放着的烛台撞翻,慕容离弯腰去捡,碍着肚子的原因有些困难,方夜进来看到一手扶着肚子一手去捡烛台的主子,赶忙将烛台捡起有些抱怨“主子,有什么直接唤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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