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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寅朔之子
木超最后被依法判处,削去军职,贬为庶民发配边疆,留了将军府和将军俸禄由木夫人管理。
执明回去第十天,执玄便病逝了,钧天334年七月初执明登基。
毓和毓骁围坐一桌共进晚膳,毓骁“恭贺王兄回兵权”
毓有些惋惜“可惜了木老将军一世英名竟毁在那不成器的儿子身上。”
毓骁“臣弟不解,木老将军性格虽直爽了些但一向理智,这次怎会如此失智,做出殿前行刺之事”
毓“本王只是派人阻止了木将军和太尉会面,派都尉去查军饷贪污一事”
毓知晓此法对不起木梁,但也是他如今最好的方法,不过仅此一事毓便拿回了兵权,除掉了蛀虫都尉,看清了朝堂局势,也获了太师一党和百姓的心,但也让毓知晓慕容离是个不得不妨的人。
慕容离看着桌案如山般堆积的奏报,手中握着的茶杯来回转着圈。方夜端着点心进来,轻轻放在桌前“主子,休息片刻再看也不迟”慕容离拿起雪白的糕点咬了一口
庚辰匆匆进来到“主上,宿传来消息,护国将军自缢与宣政殿,其子木超被发配边疆。”而后递上一个致的瓷白小瓶“这是宿王送来的解药”
慕容离嘴角微微一翘,随即恢复平静道“你先好”
方夜有些疑惑道“主子,不让人验验”
慕容离瘫软的靠在座椅上“没必要,我帮他解决了棘手的山芋,他必当会拿真的,不然,下次该如何”
庚辰“属下不明那木将军是一代忠良怎会自缢”
慕容离“自缢,不过是好听的说辞罢了”
方夜“说辞?”
慕容离“怕是木将军殿前行刺,为防传出去不好听,才慌称是自缢的”
庚辰“老将军忠心耿耿,怎会殿前行刺?”
慕容离“是药,毓赐老将军补药,老将军为人耿直爽快,肝气充沛,而所赐的补药皆是大补肝肾之要药,如此一来只要稍加刺激便会爆发。对于一个为国敬忠了一辈子的将军,被自己亲手护着的人抛弃背叛,世代忠良却要背上贪赃枉法的千古骂名;而对于一个父亲四子只剩这一子,想救却又无能为力,再加上一直当做好友的太尉落井下石,任凭怎样的人都会失控吧”
慕容黎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开的正盛的繁花吹起了箫。仿佛是在为死去的木老将军悼念,深邃的眼珠里映出了窗外的繁花,只是这眼神里流出的无形之物好像并不令人欢喜,相反似乎带着隐隐的鄙夷……
慕容离让毓关押木超一月之久,拖垮木超的身子,又在民间散播歌谣推波助澜逼木梁出府找太尉,又提前让毓派都尉调查军饷贪污一事
军饷贪污向来都是都尉和太尉为主使,加之木梁军纪严明,贪腐一事多次受阻,都尉好几次都险些被发现,何况木梁一死,除了木超,大将军一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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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莫属。
如此一来都尉可以拉近与太尉的关系,也可立功一件,重要的是都尉不但能逃脱贪污一罪,还能加官进爵何乐不为。
慕容离知道太尉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便顺水推舟将计就计,这才上演了这么一场自相残杀的戏码
太尉自从木超出事便想撇清与木梁的交际,怎奈都尉查案,只得先自保为主,后又听闻线人说木梁要将其贪污一事上告王上,这才将账目篡改,嫁祸于木梁。木梁一死,朝堂之上只剩下太师一人可牵制太尉。
毓最终还是下令以将军之礼厚葬了木梁。
慕容离回到瑶光之后迟迟不上朝,只是每日将奏章批完,有何改进之地都以朱笔一一仔细修正。唯有通商属一事迟迟不见进展。
方夜“主子,外面的传言这几日更甚,说主子位居郡职,却不司朝政,说你……”
慕容离“无妨”
方夜“说你畏惧朝堂,把郡主之位当做儿戏,毛头小儿不堪……郡任”
慕容离笑了笑“效果不错,看来是时候该露露面了”
方夜有些不解“主子为何要自毁声誉”
慕容离起身缓缓移动到方夜面前“只有让那些人觉得我可有可无,才能尽可能暴露其本性,毕竟老虎可不会怕羊。”
红木修葺的殿堂虽然不大却不失庄重和威严,慕容离身着一袭红衣,外面批的淡红色长衫袖口绣着一朵硕大的羽琼花,慕容离一步一步走上大殿最高处的位子,步伐坚定不容撼动,转身看着诸位大臣,以赵大人和秦将军为首的人都只是懒散的弯腰行了个礼,慕容离随即坐在红木雕刻镶嵌金边花纹的座椅上,缓缓开口“今日招诸位大人前来,不过是想认识认识诸位”
看似懒散的随口一说,眼睛却已将众人统统扫了一遍。
慕容离身子微微前倾似笑非笑的说“诸位大人不防也介绍一下自己,就从这位将军开始吧”
秦将军自信满满声音宏亮的介绍了自己,赵大人有些敷衍的随口一说……
太史时洲义却上前跪地道“郡主,臣有一事启奏,昨日我郡一商队二十七人途径城外三十里长阳坡被劫,如今人货两空,此事牵扯人员众多,还请郡主定夺”
慕容离“太史大人此事就交于您去处理”
慕容离“本郡主还有一事,传令下去招纳贤才,不限行业,凡有一技之长者皆可到司政司报名,不知诸位大人可有意见”
赵大人赶忙道“郡主现下对诸事都不熟悉,如今招用新人,怕是会有些棘手,不若在等些时日,等郡主对郡中之事都熟悉了在招也不迟”
慕容离坐直身子平静淡然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怎么,赵大人就这么看不起本郡主?”
忽然的质疑叫赵大人有些搓手,只是转瞬像是底气十足道“郡主新设通商属已有月余,可入驻商贾却不尽人意,实在是……”
慕容离“好,那就等解决了此事,再招纳人才”
慕容离窝在软塌上看着奏章,庚辰进来“主上,昱公子这月已经飞鸽传书了三次”
慕容离依旧看着奏章淡淡道“通信之人可查出是谁”
庚辰“是,天权执明国主”
慕容离“传消息给杨辛酉,叫他找一些人去商铺闹事,切记,不可伤人,再派个信的过机灵的想办法混到长阳坡的匪徒中去,务必将太史大人扣押,但要保证太史的安全。”
庚辰“为何要将太史扣押”
慕容离“秦将军此人刚愎自负,目中无人,又与太史交好,急则必乱,如此才好搓搓他的锐气,身为将帅,太过自负可是兵家大忌。”
杨辛酉本是瑶光的戚将军麾下一名普通的士兵,德主之乱后弃武从农,慕荣华担任郡主瑶光政务荒乱无道,乱世之时马老三召集壮汉建立走马帮以取保护等手段成为地头蛇,慕荣华与其官匪相互勾结,致使城中大小商贩唉声怨到。
马老三觊觎杨辛酉妹妹容色,最后将其强要了,并且活活打死了老父,妹妹因此悬梁自尽,杨辛酉为报仇加入走马帮,后借慕容离之力杀了马老三自己成了帮主,为了报恩,杨辛酉自此效命与慕容离,从此成为慕容离的一名暗卫。
次日朝堂上一位大臣奏请慕容离出兵剿灭长阳坡的匪徒,慕容离下令让秦将军带兵一千前去剿匪。
秦将军向来自大,区区三百人的土匪,慕容离竟然派了一千人,觉得慕容离小题大做小瞧了自己,一路上快马加鞭赶到长阳坡,连地形都未曾探查就草草开战,进攻了三轮都未曾攻下山寨,反倒损伤士兵三百余人,慕容离前来督战,看到躺着的众多士兵死的死伤的伤,攥着燕支的手瞬间紧的发白。
慕容离“全军原地休息,派一百人护送伤员回城就医”
慕容离“即刻起,所有将士听我号令”
慕容离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秦将军,秦将军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一瞬的眼神对视让一向成竹在胸的秦将军也莫名的感到丝丝胆怯。
慕容离“方夜,传话给他们头,我要与他谈谈”
黄土蹲砌成的围墙上,一衣衫有些破旧的肤色黝黑男子大声道“我家寨主说,只许郡主一人进来”
慕容离对着方夜点了点头,方夜上前一步面露担忧这色“主子,我陪你去吧”
慕容离“不用,一个时辰之后若我还不出来,你便每过两刻钟叫一次阵每过半个时辰找人烧他们一间房子便是”
那抹鲜红似火的身影消失在围墙内。
慕容离来到木枝搭建的房间内,房间很大,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头发有些稀少的中年男子,男子看到慕容离时惊讶的眼睛感觉快要蹦出眼眶。对于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任谁都无法轻易行礼,更何况是潇洒自在惯了的山大王。
男子原本躺着的身子坐起来略微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你,就是瑶光郡主慕容离?”
眼睛挣得更大了,话都说完了嘴巴却还张着,恍如静止的雕像。慕容离也不理会,径直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懒散的瘫软在靠背上,眼睛一直看着手里把玩的燕支。
半晌山寨主才道“原来传言说的没错,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慕容离这才缓缓开口“我今日来是给寨主你指一条明路的”
寨主有些朝讽“明路?自己都是泥菩萨了还给本寨主指路,可笑,我瑶光当真是到了绝路啊!”
慕容离“我劝你尽快放了太史投降”
寨主双手背在身后,围着慕容离转“放了太史也可以,不过,要看郡主的诚意了,至于投降,恕我难以从命”
慕容离依旧淡然自若,俊秀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恐怕是要寨主失望了”
寨主立即站在慕容离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慕容离看“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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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离“寨主的山寨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山寨中的众弟兄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想必寨子里平日就食不果腹,存粮不足吧,此地位置极高,现在又盛行东风。寨主是想慢慢围困饿死呐,还是来个快点的活活烧死呐?更何况连战三场强攻,我军都伤亡惨重,想必寨中也是人疲器乏”
寨主立即提起慕容离脖颈的衣领,脸凑到慕容离面前愤然的手有些发抖“你敢?”
慕容离冷冷一笑“我有何不敢”语气如同往常般平静淡然,但却隐藏不住骨子里的坚定。
寨主“既然横竖都是死,何不拉个郡主陪葬,说罢腰间的大刀以紧紧捏在手中朝着慕容离挥去,慕容离用燕支迅速挡住,修长的燕支在指间一转已经对准了寨主的胸膛,寨主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看到紧挨自己胸口的短剑,只要稍微一用力便会取了他的性命,而慕容离自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
这么快的剑法是他此生都未曾遇到过得,更让他害怕的是他隐隐感觉到慕容离蠢蠢欲动的内力是刻意压制的,如果慕容离稍微动用内功,那单单这一剑的剑气都会要了他的性命。
慕容离见其没了反应便开口道“寨主考虑的如何了”
寨主这才反应过来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容我考虑考虑”
慕容离“那太史大人……”
寨主“来人,将太史放了”
慕容离“你若归降与我,我绝不伤你及寨中兄弟性命,我会将你们正式编制入伍,军中待遇,赏罚升降一切皆与其他士兵一样,但我会将人员拆散重新分配,你的人也必须服从军规,若有触犯军法者,一律军法处置,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转身离开。寨主的心里非常清楚,如若硬战必将全军覆没,可若归降自己却放不下颜面,慕容离的最后一个条件很诱人,思来想去,此法既可救下众人,也可让自己不至于颜面扫地,更重要的是还有军饷可以拿。却又怕是慕容离的诱敌之计。犹豫不决来回踱步之时,手下兄弟禀报“大哥,领头的将领叫战,该如何是好”
寨主有些烦躁到“不战”
拿起桌上的茶壶之间咕噜噜个一通狂灌,房间外的混乱声逐渐变大,寨主一推开门边看到不远处的直冒黑烟,有一人冲了过来说“大哥,他们放火烧了我们的一座房子”
寨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拉着那人大声道“可有人员伤亡”
“没有,是堆杂草的柴房”
寨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带着山上所有的兄弟下了山。
慕容离骑在马上看着下来的一群人对秦将军说“将其打乱编入军中,一应待遇皆与其他人一样”
秦将军有些不满道“这怎么可以,此等悍匪……”
慕容离眉头略微一紧“难道损失的三百兵将秦将军你来陪吗?”
随即秦将军羞愧的低下头才行礼郑重的说了一声“是”
次日朝堂上慕容离借此罚了秦将军一年俸禄,将之前入驻的商贩被损害的财产一应做了等价赔偿,通商属入驻无需缴纳用,还对一些无资产经商者给与无息贷款,日后只需每月按时还一小部分款,直至还清为止。
一时间众多商贩纷纷入驻通商属,之前入驻商会的的商家也退出商会入驻通商属。商会先前因慕容离的谣言将商会入驻用提高赚了不少,如今被这么一折腾差点被掏空。
慕容离招纳贤才一事也正试展开。朝堂上赵大人等人脸色被气的发青却也只能憋着
便将所有矛头都指向砸毁商铺的市井混混,慕容离便将计就计将此事交由赵大人查办。
午膳之后,慕容离正在拟写新律法,此次慕容离出城看到田间耕作之物皆是稻谷,然瑶□□候偏北偏燥,水稻虽能成熟却产量不高。经巡查走访瑶光大多土地皆被赵大人等人私吞独占,秋屯粮来年再将其高价售卖赚了不少。
方夜外出回来,一想到昨日朝堂上赵大人那表情不由得喜上眉梢。慕容离见方夜眉宇间略带笑意顺口道“何事让你如此高兴”
方夜低头笑了笑道“主子当真神机妙算,命他们见好就,掩面行事。赵大人带人查了整整一天,都快把整个瑶光都翻过来了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这会正在大街上发飙那”
慕容离放下笔“所谓神机妙算,不过是揣度人心罢了”
方夜“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慕容离“讲”
方夜“主子为何要让赵大人查此事”
慕容离“此事从一开始赵大人估计已有所怀疑,我让他去查,不过是想打消他的念头,毕竟有些事人只会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方夜“此次让赵大人吃了一记哑巴亏,日后怕会……”
慕容离看着桌上的沾了蜡泪的烛台“不是什么都可以吃,有些既使吞进肚子里也是要吐出来的”
带着花淡雅清香的风吹拂起慕容离额前的两缕黑丝,夜色已深,慕容离将一份信件交给身边的黑影“画了圈的能为我所用的便从名单上抹去,不能的就处理了”
通商属在慕容离的代领下逐渐走上了正轨,不足半年商会便被慕容离彻底击垮入通商属中专门负责商户之间的牵线工作,慕容离上位半年出现了许多新奇之物和职位,也借这些职位养活了一批人。
招揽的大批人才按一技之长分类管理。平反大小冤案十七起,惩戒贪官污吏十余人,提拔新人等……
执明自父亲去世后颓废了三个月,如今已经慢慢开始恢复,不过还是同从前一样走鸡斗狗,莫澜时不时送一些稀奇玩意给执明送来,子煜被执明的父亲派去邻国琉璃国学习琉璃文化习俗已经快四个月了。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每月都在等一封按时被雀鸟送来的信
初入仕途7
孟章上位后诸多行事都被世家牵绊,唯有凌司空一人叫他韬光养晦,伺机待发。不过孟章力排众议建立了学宫,广纳学子。
一月前天玑侯蹇宾回侯府时发生事故,至今下落不明。
天璇慕容昱与好友公孙钤和其姨母一家人共游云蔚泽。
钧天328年慕荣华于世人公布的只一人,雪藏慕容昱是慕容离与慕荣华交易时慕容离唯一的条件,换句话说现下世人都只知慕容离这个名字是慕荣华的独子,而真正被慕荣华抚养长大的却是慕容昱。即使二人同在瑶光,也是慕容昱外出慕容离待在府上,慕容离外出慕容昱待在府上
半年了毓对朝堂上的两股势力权衡的更加得心应手,逐渐的也将一些慕荣华的旧党贬的贬,罚的罚,杀的杀也处理的差不多。
如今将至年关,事务也越发的多了,慕容离原本蚀心发作就休息不好,现在更是夜夜处理政事到亥时(21:00-23:00),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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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和衣而睡,还没睡熟就被蚀心痛醒来,随时间的推移蚀心发作的也更加厉害。
最近一月方夜每晚都会等慕容离毒发过后悄悄进入房间给慕容离揉揉手臂,因为每一次慕容离的双手都会疼到抽筋,整个双臂都是僵硬的,双手更是紧紧攥着被褥,原因是一个月前慕容离的天羽功又进了一层。
方夜知晓这般下去,就算慕容离不疯自己也会疯,于是同庚辰商议后暗自下令所有的影卫找寻一个人------温玉尚,字思仁
慕容离自七岁那年被慕荣华所抓,被迫服下蚀心,为防止他人知晓此事,慕容离六年来从未曾找过医承看病,生病了也只是自己查查医书自己配药。可现在,慕容离的身体已经拖不下去了。
历时一月功夫不负有心人,方夜找到了。
钧天334年除夕前一天,方夜带回一位鬓间发白的花发老人,老人一进门看到半依着秀枕安然入眠的红衣少年时,停在原地静静的望着,原本就有些苍老的面容上已经划出两道水痕,没有声音的哭泣持续了半响,随着一声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慕容离睁开了那双像极了慕容德的眼。
看到眼前跪在地上容颜被岁月世俗摧残到枯萎的熟悉面容,突兀的起身,连带披在身上的绸缎薄被掉落在地。慕容离眼睛有些微润,呆呆的看着老人注视自己的眼睛,仿佛画面被静止了一般,方夜看着如此无措的主上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温总管快快请起”
慕容离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起身上前去扶温玉尚,可身子刚站直就眼前一阵黑,不由得向着一侧倾斜,庚辰见状赶忙将慕容离扶助,瞬间房里一片混乱。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温玉尚将一方子交给了方夜。自己又弯下身子掩了掩慕容离身上的被褥。庚辰有些焦急道“温伯,主上如何了”
温玉尚“无妨,只知有些气血亏虚,加之方才情绪有些激动致使气机逆乱,心脉阻滞,脑窍失养这才昏睡过去。让公子好生休息,我们先出去吧”
厨房内方夜正在煎药,温玉尚走进来四处望望缓缓道“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方夜面前问道“公子身子可有不适,我号其脉象虽有胃,有神,有根,无甚大碍,其浮脉却洪大有力,因是天羽功所为,但却有一丝弘健有力却深沉迟缓的脉像若隐若现,你同我说实话”
方夜放下手中的蒲扇有些绝望道“实不相瞒,此次寻您前来正是为此事的,主子中了腐骨蚀心之毒,虽有解药可主子宁是不服强忍着,说什么留着日后用,我等劝谏过好多次可都没用,也是没有办法才……”
当听到腐骨蚀心四个字时温玉尚如同当初的方夜一般百感交集。
方夜“温总管,可有法子”
温玉尚来回踱步道“给我些时日,你将那解药拿来给我”
房间内庚辰拨弄着炭盆里的炭火,想让它烧的更旺些,慕容离起身掀开被子面容有些不快道“温伯是你们找来的?”
庚辰即刻起身低头道“是”
慕容离生气道“胡闹,我不是让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如此这般”
温玉尚端着药走了进来,方夜也跟在后面,还未到房门就老早听到慕容离在训斥庚辰,自己这次也……不过方夜不后悔。
温玉尚打断慕容离的话“刚醒过来就这般力充沛到骂人”
慕容离低头不语,原本坐的笔直的身子也瞬间弯了,庚辰和方夜看着这样的主上不由的想笑,但出于此刻的尴尬境地只得强行忍着。慕容离犀利的声音柔和了不少道“你们先下去”
随即分贝又高了几分“一个时辰马步”
二人的表情瞬间呆滞了,心有灵犀的看了彼此一眼默默低头出去了。温玉尚将药递给慕容离,回忆起当初他们也是这般玩闹嬉戏不由得挂上一丝笑言,慕容离“温伯,在想什么呐”。
温玉尚“没什么,只是想起从前你们也是这般玩闹的”
慕容离原本带有一丝笑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那都是过去了”
温玉尚察觉出慕容离的变化随即转移话题道“蚀心的解药我先配着试试看”
慕容离“世间从未有人配置成功过,没有方子,难上加难”
温玉尚“事在人为,或许我就是那能配出解药的人也不一定”
慕容离犹豫了片刻还是说“温伯,等过完年节您就回去吧”
温玉尚知晓慕容离这么些年都未曾找过当初慕容德的旧臣,现在慕容离虽是郡主但还是没有能力护他们周全,现在的慕容离周围依旧危机四伏,只要瑶光一天是宿附属之郡,慕容离和他们便危险一天。
温玉尚“好,解药配制出后我会派人送来”
整个钧天大地都洋溢在年节欢快的氛围之下,慕容离将慕容昱接回瑶光过年,将庚寅召回了瑶光。除夕的夕阳通红灿烂比朝阳还要美丽耀眼,慕容离与阿昱坐在茶几上闲敲棋子,执手一局,说来这是他兄弟二人的第一次对决。
庚辰和庚寅兄弟二人装扮着郡主府,贴福字对联。方夜和周良在厨房准备着年夜要用饭食,温玉尚对着砂锅煲着药膳汤,府上的所有下人都被慕容离遣散回家过年节了,年夜饭随着一声声的爆竹声开始了,七人围坐一桌,此刻,没有主仆之分,没有世俗的压抑,没有背负的重担,没有兄弟隔阂之感,有的只是普通家庭的平淡无奇,也正是这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简单,却是这七个人求之不得的。这是这么多年来慕容离第一次过得年节,也是最开心最难忘的一个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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