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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2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酥油饼
虞增秀抬头,咧开油光光的嘴一笑:“我爹和阎王爷交情好着呢,没事的。倒是两个鬼差麻烦些,扣钱不说,还要去十八层地狱干杂役。不过放心,说是杂役,也就是给油锅添柴,修理修理刀山的刀……我爹答应我啦,过阵子,等阎王爷忘了这事儿,再把他们调回来。”
阿宝笑道:“这么说,我们来与不来都是一样。”
虞增秀小声说:“阎王爷最好面子,你们来一趟,就算到案了,他再口头教训你们几句,这件案子才能漂漂亮亮地结束。”复大声说,“我明日就要投胎,你们留一晚上,送我一程。”
转世投胎的传说听多了,亲眼见到还是头一回,阿宝也很感兴趣,一口答应下来。
虞增秀很高兴,捧着小吃问他们喜欢什么,他留下来,当作他们这两日的口粮。
阿宝回人间,吃什么没有,便说不挑,让他选。
虞增秀便说各留一些。
他们边说边笑,很快到留仙居门口。
阿宝想起沐云鹤,不知怎得,与当年的曹煜形象相叠……明明长相迥异,可给人的阴郁感,真是说不出的相似,让他十分介怀,顺口问起。虞增秀不屑地撇嘴:“算他倒霉,整座山庄被人灭得干干净净,连亲亲表妹也没有保住,如今一定是找个地方抱头痛哭去了。”
阿宝道:“好像很有故事啊。”
虞增秀进了留仙居,把小吃放下,突然没了胃口,幽幽地叹气:“哪算什么故事,不过一桩孽债。”
与沐云鹤讲得差不离:虞增秀爹杀了沐云鹤爹,抢了传家宝。沐云鹤长大后报仇,故意接近虞增秀,两人偷吃禁果,发展了一段地下情,没等沐云鹤拿这事儿做文章呢,虞增秀他爹就得急病死了。虞增秀的性子,说好听点是闲云野鹤,直白点就是好吃懒做,沐云鹤趁机夺了山庄,还将自己的表妹接来。表妹善妒,给虞增秀下毒,虞增秀觉得活着怪没意思的,明知是毒,也一口饮尽。
他坐在软榻上,翘着腿,一脸无奈:“是不是无趣又老套?活着的时候,人在局中,爱啊恨啊都比天高,一会儿觉得天意弄人,一会儿觉得所托非人,没少干伤春悲秋的事儿,死后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看,才发现自己蠢透了,第三条腿粗壮的男人这么多,换一根而已,多大点事儿,哪至于死去活来。”
曹煜从阿宝怀里出来,顺势拉出来了三元,双手捂住对方的耳朵,嘴巴凑过去,贴着自己的手背说:“我们死去活来过了,以后都是艳阳高照。”
虞增秀懒洋洋地接了一句:“那可要晒死人。”
曹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于判从外面进来,看到阿宝他们也不意外,淡然道:“你们随我走一趟。”见虞增秀啄手指,额发气得高了两厘米,“吃饭用筷子!用筷子!跟你说了多少遍。”
虞增秀说:“我吃的是鸭,不是饭……”还没说完,一双筷子急吼吼地从厨房飞来,砸在他面前。
看他拿起筷子,于判才稍稍满意,领着阿宝与印玄一路出了森罗殿,进了阎王殿。此时的阎王殿还不是后来的模样,占地面积小了一半,但雕梁画柱,处处致。
主殿也没有“森罗万象”的匾额,一人伏在书案上,奋笔疾书,直到于判出声,才抬起头来。
这是一张十分符合阎王爷人设的脸。虎背熊腰高个子,浓眉大眼虬髯脸,却不是他们那个世界认识的那个。
阎王爷听完于判的介绍,冷冷地说:“你们可知罪。”
阿宝与印玄都挺配合,他说什么是什么。
阎王爷发作了一通后,站起来细细打量了他们一番,突然说:“你们二人为何不在生死簿上?”
阿宝说:“其实,我们两个已经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内了。”
阎王爷皱眉。
于判插|进来说:“那个沐云鹤,王爷打算如何处置?”
阎王爷眉头微微松开,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歉疚:“他与虞贤侄的恩怨我已知悉。只是,他生前给地府捐赠巨款,又有大功德在身,我也不好动他,只好等他轮回几世之后,再做打算。”
于判何尝不知,却总有几分不甘心:“他那表妹害死我儿,总要有个说法吧。”
阎王爷为难地想了想,说:“她生前为了讨好沐云鹤,做了不少功德,其中有两件还救人性命,将功抵罪,犹有富余,下辈子看来还要做人。”见于判脸色奇差无比,话锋一转说,“不过投去哪家,就由你决定吧。”
投胎是门大学问,同样的富贵人家,也有父慈母爱,兄友弟恭等条件因素的区别。
阎王将权力下放给他,显然是不介意他从中动点手脚了。
于判呵呵一笑。这样的潜规则,只要没人抗议,就没有关系。虞增秀这一世就是吃了这个亏,才遇到沐云鹤这个劫数,好在由他讨回了公道。至于沐云鹤的表妹嘛,他一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要她连公道都不知道怎么讨!
他身上的杀气几乎要华为实质,让阎王爷也不敢触其锋芒,只好放过了印玄和阿宝。
等于判带着两人往外走,他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沐云鹤用功德向我兑现了一个权利。”
“什么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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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下辈子的爱人。”
这事儿原本不归地府管,不过这一届的阎王爷与天庭不太对付,连带的月老也被他架空多年。
阎王虽然没有牵红线的权利,却可以安排人出生的时间地点。比如说,月老给一对男女牵了红线,阎王爷不愿意,便可将两人安排千里之远或百年之隔,这便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悲剧的由来。
后来月老没办法,干脆将红线给了他们。原以为他们出了岔子,就会知道爱情剧不是那么好写的,谁知这些年,阎王爷想起了拉几条,想不起就放任发展,竟也井井有条。
于判回头将事情给虞增秀一说,虞增秀立刻说:“我要去看看他写的名字。”
于判不悦地说:“你果然对他余情未了。”
虞增秀说:“我是怕他下辈子娶得太好!”
于判不信。
虞增秀便磨了他许久。
于判终于松口:“他攒了大功德,下辈子注定是皇亲国戚,走金桥。你次一些,走银桥,我安排你当个驻守边疆的大将之子,远离京城,当个逍遥自在的官宦子弟,你们应当不会再有交集,你心吧。”
虞增秀满口答应。
地府人手一本生死簿,却有权限高低之分,阎王爷手里的权限最高,其次是放在史馆做资料存档与汇总的。像预定下辈子这种事还不够资格要阎王爷出手,所以一般都是在史馆里修改。
于判去阎王爷要了个许可,虞增秀便大大方方进史馆查阅。
皇亲国戚的页数不多,他一翻就翻到了,看到上面挂着红绳的两个名字,虞增秀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想得美!”
他拿出一支笔,赫然是于判的判官笔,抬手就抹掉了沐云鹤旁边的名字,重新写了一个上去。
第75章
世人都说地府阴森可怖,不见天日,却不知它的妙处。阿宝睡了一个晚上,立刻改观:“地府恒温、安静、没蚊子。对嗜睡的人说,就是天堂啦。”
印玄揭穿他的小心思:“最重要的不是天永远不会亮吗?”
阿宝笑嘻嘻地窝在被子里打滚。
印玄将他从被窝里捞出来,一个鸡窝头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原本要讲的话顿时忘了,头不由自主地低下去,与贴住那两片茫然微启的嘴唇,细细地研磨,品味早晨暧昧的味道。
等两人起床洗漱,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宽裕的时间经过一番折腾,变得紧巴巴的。两人匆忙拾完出屋,就看到三元与曹煜早已等在门口。曹煜的目光从三元脸上转向他们,带着几分促狭。
阿宝脸皮今非昔比,这么点儿小暗示算什么!他看了看三元,挑衅般地扬眉,意有所指,果然,曹煜脸色一僵,退兵三千里避战。
吃了虞增秀留下来的小吃,等了不到十分钟,于判派遣的鬼仆过来领路。
阿宝见阴沉沉的街道,好奇地问:“你们怎么看时辰?”
鬼仆幽幽地说:“住得久了,也就知道了。”
阿宝:“……”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就遇上大雾。
鬼仆点亮了手里的纸灯笼,缓缓地走进雾中,很快就失去了身影,只有灯笼里的烛火晃晃悠悠地继续引路。
又是半个小时,雾渐渐散去,前方景象渐渐清晰。上不见顶的天空飘浮着数以万计的孔明灯,那灯起起伏伏,像是在水中徜徉。群灯照耀处,一支不见头的队伍正井然有序地蜿蜒排列。
鬼仆领着阿宝他们从后往前走时,队伍里的鬼魂纷纷扭头看他们。
阿宝一路干笑着过去:“我不排队,不是插队……”
越往前,队伍排得越密集,阿宝走在旁边都能感觉到这些鬼魂身上焦躁的气息。
阿宝小声问鬼仆:“虞增秀排到哪儿了?今天赶得上吗?”看这队伍,就算三天前开始排,也未必能在今天赶上,虞增秀昨天可还在家里啃鸡腿呢!
鬼仆说:“他们要过的是奈何桥,不同的。”
阿宝一怔:“那他过什么桥?”
鬼仆说:“虞公子来世要当官,自然走银桥。银桥走的人少,有时候一天都未必有一个,不着急。”
阿宝说:“银桥?难道还有金桥?”
鬼仆说:“来世做皇亲国戚的,便走金桥。巧合的是,今日刚好也有一位。”
没见到金桥上站的人时,阿宝还以为自己运道好,难得一趟地府游,各个项目都能观看个遍,等到了地方,看清楚桥上的鬼,他内心只有一句:真是见了鬼。
这句感慨是为虞增秀发的。
阿宝对沐云鹤没有偏见,只有感激,凝魂聚魄长生丹这样的宝贝,可不是谁都能说给就给的。但是他与虞增秀的故事“狗血淋头”,实在读不下去。
金桥与银桥都属于地府的vip通道,相距不远,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阿宝等人一出现,沐云鹤的目光就追了过来。那眼神,力持镇定,却泄露了丝丝紧张与期待。
阿宝用手肘轻轻地撞了撞印玄,道:“他不会打算这时候求婚吧?”
印玄似乎没有入戏。事实上,除自己与阿宝的感情外,他对其他人的感情戏一向不太捧场。
阿宝见银桥空荡荡的,问鬼仆:“虞增秀不会已经走了吧?”
鬼仆指着他的身后,说:“虞公子来了。”
阿宝一回头,就看到虞增秀穿了件喜气洋洋的大红袍,神抖擞地走来。他身后,于判与一个白脸女人并行。阿宝看不出她的年纪。看样貌,似乎是三十岁左右,但动作姿态透着厌世般的疲倦,七老八十也说得。
虞增秀冲印玄、阿宝抱拳:“你带来的小吃实在美味极了,真让我不虚此生啊!”
阿宝有些好笑。难道他这辈子活了这么多年,只是为了美食吗?可看虞增秀笑容中隐含认真,似乎真是这么以为。
于判催促道:“嗦什么,孟婆汤已煮好,喝了便走罢。”
虞增秀可怜巴巴地说:“可怜我明明有两个爹,却一个比一个狠心。那个不来送我,这个又赶我走。”
于判说:“人生短短数十载,不过一眨眼,你又要来报到,有什么好惦记的?”
虞增秀:“……”
阿宝安慰他:“亲爹才会这么说。”
虞增秀苦着脸说:“我是他最后一世的儿子,从此以后,不管我投胎多少次,他都是我原始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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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安慰他,“你知道吗?有一个游戏,不管你是青铜、白银、黄金、钻石,甚至王者,只要新的一局开启,你都会站在泉水里重新出发。”
虞增秀一脸茫然:“不知道。”
阿宝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只希望他们的蝴蝶翅膀不要扇掉这个世界的游戏发展。
他们这里说得热闹,旁边的人等得心焦。
沐云鹤终于按捺不住,状若不经意地一步步挪过来。
虞增秀眼皮子一抬,仿佛早有准备,似笑非笑地说:“唷!沐庄主,还没走呢?您不是一个时辰前就到时辰投胎了吗?”
沐云鹤冷静地说:“你也误了一个时辰。”
虞增秀说:“没办法,我这人懒,什么都懒。”
沐云鹤看着他,突然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口气熟稔得似好友似情人,暧昧缱绻,引人遐想。
于判脸色一变,正要上前将人分开,虞增秀已经穿上盔甲,进入战斗:“我嘛,死得早,待得久,自然是老了,年轻新鲜的还在后面呢。来来来,好好抓住最后的机会,能看一眼是一眼。”说着,一侧身,将后面那女人露了出来。
其实沐云鹤站在桥上就看到她了,只是不想理会,到了现在,人死灯灭,种种是非对错自己说不清楚,地府也算清楚了,往昔痛到骨子里的怨怼突然放下。他看着她,仿佛看着一堵墙,毫无温度:“表妹,你来了。”
那女人浑身一抖,深深地低下头去:“是,表哥,我听……听表嫂说,你今日投胎,特来相送。”
一声“表嫂”,炸得两人表情突变。
沐云鹤喜笑颜开,虞增秀阴云密布。他突然冷冷一笑道:“说来也巧,我昨天去了趟地府史馆,不小心翻了姻缘簿,你猜,我在上面看到了谁的名字?”
沐云鹤面色一僵。
虞增秀反败为胜,得意洋洋,高高兴兴地与阿宝等人告别,在于判的催促下,终于转身,准备走上银桥,却被冲过来的沐云鹤一把抓住。
虞增秀不耐烦地看着他:“沐庄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金桥,我走我的银桥。”
沐云鹤此时的表情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怖:“你做了什么手脚?”
“什么手脚?”
“生死簿……”
虞增秀冷笑一声,于判已经看不下去,想伸手推开沐云鹤。沐云鹤身上金光大涨,竟是功德护体。于判反被金光蛰了一下。
虞增秀忙护住他。
于判怎能在儿子面前丢脸,当下站得笔挺,表示自己没事。
沐云鹤说:“是他推我。”
虞增秀看了他一眼,继续往银桥走,沐云鹤闪身拦在他面前。
虞增秀深吸一口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沐云鹤抿了抿唇,低声道:“你既然看了生死簿上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我对你……”见虞增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心中一紧,豁出去道:“我们下辈子好好过。”
虞增秀面无表情地反问:“哪来的下辈子?”
沐云鹤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虞增秀绕过他要走,就听他侧头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你做了什么?”
虞增秀说:“各回各位,让你们真正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嘶。”
沐云鹤钳住他的手,眼眶微微发红。
阿宝担心地关注局势,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上前帮忙。于判怕沐云鹤的功德金光,他却是无碍的。
虞增秀甩开沐云鹤的手,满肚子的牢骚与愤懑在对上那双湿透的双目时……哑然。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人在桥上,孟婆汤在手边,一仰头、一迈步,前尘皆如云烟。还争个什么劲儿,吵个什么道理?
他平静下来,好声好气地说:“我爹欠你爹的,他们自个儿算去。我与你的债,细算下来,还是你欠我的多。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慷慨大方,不计较了。今天干了这碗孟婆汤,权作白认识一场。来生或许还能再见,却绝无缘分了。”这话间接地承认自己的确在生死簿上动了手脚,划掉了自己的名字,写上了他表妹。
说完,一转身,拿起搁在桥上的孟婆汤,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大步朝桥的另一头走去,再不回头。
“好!”
于判一声喝,将看呆的众人惊醒了回来。
阿宝见沐云鹤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站在桥上,孤寂清冷得可怜,不由劝慰道:“他说的话也挺有道理。不信的话,你喝了孟婆汤试试?”
“孟婆汤?”沐云鹤低喃一声,微微一笑。
阿宝觉得不对劲,这表情不像是想开了,倒像是想不开……
只是一刹那,沐云鹤转身朝着虞增秀消失的方向冲去。
桥这边的阿宝、于判等人、鬼都纷纷扑过去阻止,反倒因为互相碰撞,而落后一步,只是这么一步,沐云鹤已追随着虞增秀,消失在桥的另一头。
第76章
于判追到桥边就停下脚步,面色沉沉地看着另一头,那是另一个世界。
阿宝整理好混乱中卷起的衣摆,凑过去小声问道:“会怎么样?”
于判面色僵硬,半晌才深呼了一口气,挪开半步,与他们拉开距离,下逐客令:“多谢各位来送别,小儿业已投胎,各位就此回吧。”说完,也不管阿宝等人是何反应,带着沐云鹤的表妹,怒气冲冲地往回走。
领路的鬼仆忙道:“我送各位贵客。”
没了留下的理由,阿宝等人乖乖地跟着鬼仆走。
走的却不是原先那条路。
鬼仆解释道:“贵客还阳,此处更近些。”
阿宝脑子还想着虞增秀和沐云鹤的事,嘴巴已经自发地接过话头:“你们地府有这么多出口啊?”
鬼仆说:“每年都能发现几条,阎王爷只留了好用的,其他都叫人封住了。”
阿宝想起特意留个自己排放煞气的捷径,暗道:地府千疮百孔,整日修修补补,哪里是个头。
鬼仆送到出口,打开大门,便住脚步,目送他们离开。
阿宝没忍住好奇,还是问了一句:“沐云鹤没喝孟婆汤,又放着金桥不走,过了银桥,会有什么后果?”
鬼仆说:“小人也不知。小人在地府待了近百年,也是头一回遇到此等奇事。”
等地府大门合拢,印玄见阿宝还呆呆地站在门口,没从这件事的思绪中挣脱出来,不由皱眉:“为何如此关心此事?”
阿宝怅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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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以为看完大结局就能洗洗睡了,谁知猛不丁的大转折后它烂尾了,太叫人提心吊胆。我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看文看到主角被送去做手术,做了一年半都了无音讯。”
“……”印玄问,“什么文?”
“情……”猛然回神,阿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情绪掌控术,为了提高自我修养。”
印玄没打算轻易放过他:“里面有个主角被送去做手术?”
阿宝继续瞎掰:“做手术这件事多让人害怕呀,如何成功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见功夫!”
印玄说:“然后一年半都了无音讯?”
阿宝掰不下去了,低下头,像只宠物狗那样,用头顶蹭了蹭印玄的胸和脖子。
印玄抬手摸着他的脑袋。
三元与曹煜识趣地走开。
过了会儿,阿宝抬起头,贴着印玄问:“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印玄说:“萧弥月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这样一个重新寻找长生丹的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
阿宝踮起脚,将头搁在印玄的肩膀上,闷闷地说:“我们绕着她走。”
印玄拍着他的后背没说话。
当初各大派给他凝魂聚魄长生丹,就是为了对付萧弥月。兜兜转转那些年,他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尽管,之前看蛟、鸾、麒麟大战,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实力还远远不如,但执着百年的事,岂能说放下就放下。何况,萧弥月与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她在此作恶,他们责无旁贷。
阿宝当然也知道,只是抱着祖师爷的感觉太好,好到天塌下来都不想理。
不过,人生下来,若只是为了抱着另外一个人,倒不如投胎做无尾熊。
阿宝又抱了会儿便松开手,笑道道:“我开玩笑的,我们是来自平行空间爱的战士!目标是消除女魔头萧弥月……这个听起来没什么气势啊。不如叫她月魔吧!听起来又神秘又奸诈,特别适合。”
看出他在故意活跃气氛,印玄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阿宝说:“我一直怀疑,你是为了不让我的身高超越你,才一直摸我的脑袋。”
印玄面不改色地说了一段叫人大为羞涩的话:“哦?但你今早摸它,不是为了让它变大一些吗?”
阿宝:“!!!”
它什么它!光天化日怎么能说它!祖师爷,气氛不是这么活跃!
三元与曹煜站得远,并没有听到两人对话,只是从阿宝的表情来看……对话很激烈。
沉默的清一色突然跳出衣服,对三元说:“你们想不想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阿宝:“???”突然忘了身上藏着个比窃听器更可怕的东西。
清一色得意洋洋。它突然发现,偶尔的被遗忘,有助于提高家庭地位。
“闭嘴!”阿宝脸色铁黑地将它塞回衣服里,“还想不想要煞气了?”
清一色:“……”它有一颗不畏强权的心,却没有一条不畏强权的命。
阿宝与印玄在州附近转悠了好几天,见城中风平浪静,才悄然潜回若水山庄。
官府调查命案,将山庄查封,另一个空间的洗劫并没有在这里出现。只是命案悬而未决,城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生怕那个杀人魔王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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