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遛2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酥油饼
“更的还在后面。”黎奇说,“眼见自己脱罪无望,邱玉如突然反口认罪,却说主谋另有其人。那人就是陈孟友。”
阿宝说:“陈孟友是证人,官差多半以为她意图诬陷,证词不足采信吧?”
黎奇反问:“那你信不信?”
“邱玉如一人杀两人、埋两人,的确勉强了些。”阿宝顿了顿,反手一招推给印玄,“祖师爷,你觉得呢?”
印玄看向黎奇。
黎奇不等他开口,就老老实实地说下去:“县官说邱玉如生性刁狡、不足以信。她原被判了秋决,但狱中煎熬,夏末就病死了。好了,你再耐心等等,离奇的部分来了。邱玉如死后没多久,陈孟友就成了亲,不到一年,诞下一女,那女儿天生聪慧,一岁能言,两岁能诗,三岁能文,两个弟弟都不如她,直叫陈家夫妇爱不释手,待如掌上明珠。”
阿宝说:“那女儿是邱玉如投胎吗?”
黎奇目瞪口呆地说:“你怎么知道?”
阿宝啧啧摇头:“你确定自己是推理小说家吗?这埋伏笔的水平……和邱玉如埋尸差不多。”还不如郭庄门口一个卖酒的。
黎奇顿时失去了说书的兴致,草草地说完剩下的故事:“陈孟友二十五岁生日那晚,她突然吵着与他同屋睡,一个七八岁的小人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拿起早准备好的刀,半夜起来捅死了自己的父亲,刺中的位置与周喜鱼的伤口一模一样。据陈夫人说,她杀人时还问了陈孟友一句:‘记得否,你的生日是我的忌日’。就是这句话,让陈夫人笃定自己这个聪颖得不像话的女儿,是邱玉如转世来讨债的。”
正好走到郭庄老酒。
店家还没上班,几个人就自发地搬下凳子坐着等。
阿宝拿过书来翻看,书中所说与黎奇转述的一般无二。像是证明书中所写并非虚构,里面姓名、地点、时间都很详实,就差配几张惟妙惟肖的插画了。
阿宝问:“书是王警官找到的?”
黎奇说:“村长讲的话,王警官嘴上说不信,事后还是去找了资料。这是镇上图书馆的馆藏,好不容易借出来的,我一会儿还要还回去。书里讲的要是真的,那郭宛江杀邱敏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阿宝说:“就算书里是真的,邱敏也不一定是邱玉如的转世。”
黎奇一呆:“但她们的相貌一模一样……”
阿宝说:“可能是巧合。很多人转世后不但相貌变了,连性别也变了。”
黎奇想了半天,找不出反驳的话,只好愣愣地说:“这样的吗?”
阿宝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了。”
黎奇对着张明显比自己稚嫩的脸,讷讷道:“如果真的是郭宛江的魂魄作祟,你会不会了他?”
阿宝语重心长地说:“其实,我是个生意人。鬼降妖这种事一定要有人委托……”他看着黎奇,嘴角一弯,双指一搓,贪钱市侩的形象活灵活现。
黎奇说:“多少钱?”
阿宝笑嘻嘻地说:“百年老鬼,特别难,价格必须十万起跳。鬼过程中用到的法器价格另算,普通黄符一千一张,祖师爷画的五千一张,桃木剑一万块一把……如果受伤,不留疤的一万块一条,留疤的五万块一条,医药、营养、神损失全包。你看怎么样?”
黎奇斟酌道:“你可以问问村长。”
阿宝拍拍屁股站起来:“那行,你和村长谈妥了再来找我。我先回鑫海宾馆住着,就住两天啊,逾时不候。”
正好店家推着一车美食上山摆摊,他们干脆吃了一顿过度丰盛的早饭再走。
黎奇跟着他们到鑫海宾馆,藏了一路的话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你之前的报价……能打折吗?”
阿宝捂住胸口:“那是我们拿命去换的!鬼有多凶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居然还要跟我讲价吗?”
“……对不起。”在大义凛然的阿宝面前,黎奇落荒而逃。
商璐璐小声问连静峰:“阿宝不是善德世家的传人吗?”那是传说中非常、非常、非常有钱的大户人家呀!需要计较这点小钱?
连静峰神色复杂:“据说为了对付尚羽,善德世家付出了许多。”
商璐璐:“!!!”所以是……破产了吗?
两人内心感叹:不愧是引得天道眷顾的慈善之家啊!真是为善不遗余力。
忽悠完黎奇,满足而归的阿宝正要去前台订房,就被连静峰拦住了。
连静峰掏出钱包:“让我来吧。”
阿宝狐疑地看向印玄。
印玄想起连、商二人的误会,再度习惯性的不解释。
但是,他们登记入住的时候遇到了麻烦。
鑫海宾馆一口咬定满房,一边接待新来的客人,一边拒绝他们入住。
阿宝没想到村长的□□时效这么长,无奈道:“看来,我们又要回郭庄住了。”
回去的路上又遇到郭庄老酒。
店家乐呵呵地欢迎他们进来享用午饭。
阿宝吃醉鸡腻味,问他有没有其他的选择。
店家说:“既然您问了,我没有也得给您变出来呀。香椿蛋炒饭,顶新鲜的食材,吃过得都说好……”
“我不吃香椿。”
店家说:“那就蛋炒饭,我这蛋是纯正的绿色食品农家蛋……”
“我要吃红烧狮子头、西湖醋鱼、鱼香茄子……”
店家慌忙打断他,说没有。
阿宝说:“你不是时候没有也得变出来吗?”
店家哭丧着脸:“我说说场面话,您还真信啊。”





遛2鬼 分卷阅读28
最后上的还是蛋炒饭和香椿蛋炒饭。
店家看阿宝拎着酒壶,说:“您怎么不尝尝这酒呢?”
阿宝说:“难得出来一趟,总得带些特产回去。再没有比桃花酒更合适的了。”
“您有眼光。”店家用力地拍了几下马屁,话锋一转,“不过这酒和别的酒不一样。别的酒是越藏越醇香浓郁,这酒放得久了,就馊了。您还是要赶紧喝。”
在郭庄住,上山下山不容易,阿宝原本想提前点个外卖,让店家晚上送上来,但店家死活不应,还振振有词的说:“我老婆说了,我要是去了有鬼的地方,那就是去鬼混!”
怎能怂恿一个起早贪黑给老婆赚钱的好男人出去“鬼混”?
阿宝败下阵来,只能自己提着晚餐上山。
餐还是连静芬结的。
阿宝好奇地问印玄:“最近清元派生意很好吗?”
印玄说:“……可能是心情好。”
到了郭庄,几个人分配房间。
连静峰与周璐璐住了第一进客堂左右的两个房间。
阿宝与印玄住在第二进。
关了门,阿宝对印玄说:“我想招陈孟友的魂。他的生辰八字我已经推算出来了。”
那本《倬县十案》里写明了陈孟友死时二十五岁,是哪一天。借此往前推,自然就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了。好在当时没有阴历阳历的说法,不易混淆。
印玄盯着他得意的小表情,冷静地说:“他死了超过百年,早该投胎。”
阿宝说:“我已经做好了失败之后,让四喜帮忙找档案的准备。”
“……那就开始吧。”
明堂里,阿宝掏出纸片人,正要施法,就看到印玄一脸慈爱地站在旁边。
???
这眼神……
阿宝气沉丹田,仗起狗胆,轻唤道:“阿玄。”
……
气氛凝固了三秒。
印玄正要开口,就听阿宝率先道:“啊……玄之又玄的道术呀!我现在就要招魂啦!”
平辈相称能够拉近彼此的距离、消除年龄的隔阂司马清苦的名言。
阿宝一边念咒一边想,他自己一定没有试过。
第21章
本就不抱希望,打算走个过场就理直气壮地找四喜帮忙,谁知咒语刚念完,小纸片人就无头苍蝇似的,飞快跑动起来。
眨眼工夫,就跑到明堂尽头,扒着门槛往外跳。
阿宝眼皮跟着一跳,不等印玄下令,就自觉地追上去,伸出双指,将纸片人的脑门一夹,抓田鸡似的抓了回来。
纸片人伸胳膊蹬腿,犹挣扎不休。
阿宝另一手连弹它的小腿儿:“再闹就将腿儿掰下来,将你埋在地里。”
不知是威胁起了作用,还是自知逃跑无望,纸片人终于消停下来,四肢蔫了吧唧地垂下,一动不动。
阿宝托着纸片人:“你叫什么名字?”
纸片人软趴趴地倒下去,仿佛一张真正的白纸。
“最喜欢你们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傻鬼了。”阿宝笑嘻嘻地摸出打火机,“嚓”的一声点着,火苗对着纸片人左摇右晃,轻轻地哼起歌,“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印玄突然走过来,手指对着纸片人隔空一点。躺在掌心里装死的纸片突然卷起,越卷越紧,越卷越小……几乎压缩成细条。
“住手,休要伤我!”
纸片人终于忍不住大喊。
印玄力,纸片猛然一松,折叠的皱痕模拟出花瓣的层次感,缓缓打开时,仿佛昙花盛放。
阿宝将它放在地上,帮忙捋直它的小胳膊,还安慰道:“回去拿熨斗烫烫就好了,没事没事。”
纸片人闻言大喊:“不,恩公救命!莫要叫我回去!在下定然衔草结环,以报大恩!”
阿宝饶有兴致地问:“你打算怎么报恩?”
纸片人说:“在下读过几年书……”
阿宝说:“我认识的人中,你这个年纪的都读过几年书。”充分体现出了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必要性,加上幼儿园,都十几年了。
纸片人被噎了下:“在下还略懂算学……”
阿宝说:“七七四十九、九九八十一吗?现代有个东西叫计算器,有些考试都能带,你可以了解下。”
纸片人显然连他的话都不太理解,呆若木鸡地站着。
阿宝说:“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纸片人说:“在下姓郑……”
阿宝对印玄说:“祖师爷,看来他不是陈孟友,弄死吧,留着也没用。”
“等等!”纸片人见识过印玄的手段,不疑有假,忙道,“是,在下是陈孟友,郑……是我的母姓。一时情急,竟记错了。”
阿宝说:“记错的意思是,把娘记成了爹吗?看来,两位老人家长得很有夫妻相啊。”
陈孟友无言以对。
阿宝说回正题:“按规矩,当鬼满百年,便可投胎,你为何还滞留地府?”
陈孟友悲怆道:“受奸人所害,有冤无处诉啊。”
阿宝说:“说来听听。”
陈孟友死后被拘到地府。原本按鬼差的说法,自己做个百年苦差,便能投胎,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被送至十八层地狱,受苦不说,连个限期都没有。若非阿宝召唤,他还要待在地狱里无止尽地受罪。
阿宝惊奇道:“你在哪层地狱?”
陈孟友支吾不肯说。
阿宝就说:“你生前干的那些事,地府早就纪录得一清二楚。我既然能招你的魂,也就能调地府的档案,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藏藏掖掖的,我听着不痛快,还能让你痛快了?”
陈孟友在地狱吃尽苦头,也有抱住一根救命稻草逃出生天的愿望,配合道:“起先是孽镜地狱,后来又送去了刀山地狱。”
孽镜地狱是追溯生前罪孽,可见他活着的时候,有罪行没有被揭发;刀山地狱坐实了他曾杀生。
阿宝说:“邱玉如说的是实话。杀害郭宛江与周喜鱼,你也有份。”
陈孟友更确信他知道不少内情,老老实实地解释道:“我只是将宴上的酒换作了桃花酒,没做别的。杀人是邱玉如一人所为。”
桃花酒的出场率也忒高了些。
阿宝不得不留个心眼:“桃花酒有何不同之处?”
陈孟友说:“我父亲嗜酒,曾令府中仆人将郭庄的桃花酿制成酒。用之,飘飘欲仙,身心舒畅,味道极




遛2鬼 分卷阅读29
好。惟需注意,饮后半盏茶内,头昏脑胀,浑身乏力。”
与商璐璐的症状颇似。
阿宝说:“你换酒,邱玉如下手,你们倒是分工明确。但据我所知,你与郭宛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与周喜鱼也有婚约,为什么要杀他们?”
陈孟友愤愤声道:“什么感情甚笃,你不知他,他从未将我当作朋友,只当作……当作那种不入流的物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宝想起郭宛江信件里流露的暧昧,恍然道:“所以,是郭宛江单方面暗恋你?”
“何曾有恋?不过是……”纸片人气得说不出话,喘了半天才接下去,“将我当作个玩物罢了。他读了些荒淫之物,便招我来玩。被庄主发现之后,我被打了十个板子,险些落残,他没事人似的,还说以后偷偷来我家玩。”
藏了百年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通道,他完全不住了,滔滔不绝地讲述昔日恩怨:
“我知邱玉如觊觎郭家富贵,故意透露此事,她果然借此纠缠郭宛江,还要我与周喜鱼成亲。这可真是瞌睡送枕头!我以为总算可以摆脱那畜生了,可老天无眼,偏生老庄主死了。郭宛江无人管制,又跑了出来。邱玉如无可奈何之下,竟将此事透露给了喜鱼。喜鱼单纯良善,当下去找郭宛江理论。可恨那畜生,竟想霸占她,还强逼我退婚。我若不允,便要举家迁离。”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如何?当如何?该如何?”
“恰逢郭宛江设宴,我闻悉邱玉如要在宴上杀喜鱼,便假与她共谋,提出由我换酒。本打算趁机杀了郭宛江,回头救喜鱼。万万没想到,我在宴上被郭宛江强灌了一杯酒,竟昏睡了过去……醒后,喜鱼与那畜生一道遭遇不测。我只好报官,权作是替她报仇了。”
他时不时用“那畜生”来代称郭宛江,可见是恨之入骨。
阿宝问:“邱玉如之死,与你有关吗?”
陈孟友说:“恶人有恶报,我不老天也。”
阿宝又问:“后来,她投胎作了你的女儿,半夜来杀你?”
纸片人扁平的身体扭曲了下,体现出内心极大的不平静:“这恶婆……活该她作恶太多,刚杀了我,便被一道闪电,劈得魂飞魄散了。”
郭庄故事解锁。
但新的问题出现了:
一、谁让陈孟友滞留地狱。
这个业务能力,绝对不输于让地府关门两者极可能是同一个人。行政级别起码也得是尚羽……甚至更往上?
阿宝突然很想知道大镜仙最近在干嘛。
这种背地里搞事情的行径,与他一脉相承!
二、谁使邱玉如带着记忆投胎,又被劈得魂飞魄散?
若是同一人所为,这颠来倒去、九曲十八弯的反复心情,是处于叛逆期、更年期还是经期?
三、郭宛江到底是鬼是妖?那棵巨大的桃树又是什么来历?
差点就能解开这个谜……是时候让四喜干点活了,不然完全无法赔偿他上次凑巧放走郭宛江的损失。
阿宝在陈孟友的尖叫声中,将他放回地府。然后趁着天色尚早日历还没翻页,召唤四喜。
四喜没有出现,只用一张皱巴巴的纸钱传讯:忙,稍后再说。
阿宝叹气:“真想念四喜鞍前马后、随叫随到的日子啊。哪怕是听一句他的‘大人你没事吧’都好。”
印玄默默地望了他一眼:“阿宝,你没事吧。”
与四喜截然不同的威严温和语气,让阿宝浑身一激灵,迅速立正,身板挺得笔直:“完全没事!并时刻准备着,为祖师爷赴汤蹈火!”
印玄:“……”
印玄说:“你若想叫我阿玄……”也可以。
但阿宝不等他说完,就截断道:“这么危险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第22章
天很黑,风在吹。
窗纱外,依稀有黑影幢幢。
印玄睁开眼睛,侧头看了眼睡得“天大地大”的阿宝,轻手轻脚地挪动身体坐起来,又回头看他,见没有被惊醒,才放心地下床往外走。
老门轴转动会“吊嗓子”,他出门前特意设了个结界,将门与床做了个隔音。
等在明堂的人听到声响,笑嘻嘻地打招呼:“祖师爷大人。”
印玄关上门,淡然道:“不敢当。阿宝承蒙神尊庇佑,多次逢凶化吉,印玄感激。”
对方从屋檐的阴影下走出来,正是四喜。
他也没有继续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果然瞒不过鬼神宗宗主啊。”
三宗六派之中,唯有鬼神宗能通神御鬼,对鬼、神的感应也超出常人。尤其他当了鬼差之后,不再像以往那般谨小慎微,自然被寻出不少蛛丝马迹。
印玄说:“神尊慎言。家师尚在人间,印玄只是宗门的普通弟子。”
四喜说:“令师当年做的那些事如果流传出来,早成为三宗六派的公敌,哪有面目再做宗主?不过鬼神宗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也无所谓宗主还是弟子了。”突然笑起来,“难得遇见个可心的传人,又成了老婆。重了舍不得,轻了没效果,实在让人为难啊。”
他追随阿宝多年,很清楚自家大人的个性,三魂七魄齐全了之后,稍好了些,却也本性难移了。
印玄无意与他闲聊,扯开话题道:“神尊是来解释上次为何故意放走郭宛江的吗?”
亮明身份也没有获得更高待遇的四喜暗暗叹了口气:果然天庭式微,连鬼神宗传人也没有特别敬畏神明。他说:“那么明显吗?”
印玄说:“阿宝信你,才不疑你。”
语气中的不满,连夜风都吹不走。
原来这才印玄不满意自己的原因。
四喜释然。他看着阿宝长大,情谊非同一般,看印玄处处为他着想,也有一番“侄子嫁得不错”的欣慰感。
他说:“当然是有原因的。郭庄的那棵大桃树其实是天庭的蟠桃树,郭宛江吸了蟠桃的仙气,才会变成这非人非鬼非仙非妖的模样。”
竟被阿宝无心之语说中了。
印玄说:“既然非仙,神尊何以包庇他?”
“我不是包庇他,我是不想让别人奸计得逞啊。”四喜说,“你想想,蟠桃树好好的天庭不住,为何千里迢迢地跑来郭庄?”
印玄看着他。
四喜:“……”
四喜说:“对话不应该是你来我往的吗?”
印玄说:“你可以一次性




遛2鬼 分卷阅读30
说一大段。”
四喜:“……”
四喜说:“蟠桃树会到郭庄,肯定是被移植过来的嘛。”
印玄:“……”
这次四喜很自觉地接下去:“能移植它的,肯定是天庭的神仙,还是分量不轻、干点小坏事都没人敢揭发的大神仙。顺着这条线索,我找到了当年的那位仙农,知道了幕后主使者……这个时候你总该接一句了吧?”
印玄说:“谁?”
四喜满意地说:“说名字你也不认识。”
印玄:“……”
扳回一城的四喜好心情地说:“那个神仙犯错,被打断仙骨,唯有蟠桃树结出的蟠桃王能够修复。但是,蟠桃树的仙气被郭宛江吞噬了。想结出蟠桃王,要郭宛江将仙气还回去才行。”
“怎么还?”
单口相声终于变成了对口相声,四喜高兴地看着自己的“捧哏”:“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打得他魂飞魄散。你一定想问,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他重续仙骨,是为了重返天庭。仙骨续成之后、回到天庭之前,会有一场雷劫。如果滥杀无辜,雷劫就会要了他的命。”
印玄一向能从一团乱麻中找到重点:“如果不是无辜呢?”
四喜说:“那就是替天行道,还能赚取功德。当年的邱玉如,如今的邱敏、罗亮,皆是如此。”
怪不得每当鬼魂杀了人,就会不见。朱美翠逃过毒手,是因为没有杀成罗亮女友。
印玄说:“但神尊之前说他们投胎去了。”
“我这么说是得你们继续追查。事涉天庭,剩下的还是交由我来办吧。”
四喜怕他不答应,正搜肠刮肚地想说服他,印玄毫不犹豫地说:“好。”
“……”
正事说完,印玄又想说私事:“为什么瞒着阿宝?”要不是有心避开,四喜也不必等他睡着了才出现。
四喜说:“在他心中,我是四喜,便永远是四喜吧。”那么,他们曾经相处的那段时光,才是充满阳光而无阴霾算计的。
印玄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温声道:“只望神尊日后不忘此心。”
四喜觉得这句话说得有些奇怪,但他没有继续玩下说,便不好再问。
他说:“你们回去的路上小心。”
印玄说:“小心谁?”
四喜想了想,觉得该给的信息还是要给的,以信息不畅造成悲剧:“那个神是麒麟神兽,叫旗离。”
印玄面色微沉:“黎奇。”
四喜离开后,风停了,月光洒满明堂,一地的洁白。
印玄在月下站了站,便转身回房。
门一打开,就看到阿宝盘膝坐在离门槛不到两尺的地方,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仿佛捉奸的怨妇。
印玄说:“你醒了?”
1...7891011...4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