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祚烨用身体力行告诉他,这可真是太严重了。
他压根就没搭理方城仕。
方城仕给他气得叉起了腰。
他皱着眉,脑子在飞快地转。
他想要给小孩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处事风格找一个说法。
大约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太清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直在强调的原因。
小孩学会了“任性”和不由分说地“拒绝”,以及叛逆。
以前的祚烨乖巧得不行,让人打心底里疼,会不由自己地替他委屈。
现在的祚烨乖巧是有,可却被其它占据了一些,大概只剩那么一点,估计再过两年就我行我素。
对于学习,他聪明,也够刻苦努力。
对于旁人,他爱恨分明,温和有礼。
对于方城仕,小孩成了万花筒,哪一面都不一样。
说起来像变了也没变。
所以方城仕现在才后知后觉。
难道真是青春期来了?
方城仕这么一想,还真觉得是,小孩都十三岁了,他总不能还一直把他当十二岁教。
何况小孩也不是没经过事的温室小花朵。
人家还心思敏感...
是他的教育方式要改改了吗?
方城仕叉着腰这样想。
他呼口气,决定换个语气跟小孩说:“你来这福叔知道吗?”
祚烨见他转移话题,不在这上面停留,也愿意回答他:“知道,我跟他们说了。”
“知道还让你胡闹...”这话习惯性地就要溜出嘴,好在到了舌尖就被方城仕咽了回去:“你这样两边赶不影响上学?”
祚烨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才继续看炉里的火。
方城仕用人头担保,他看到了小孩眼中的无奈和嫌弃。
祚烨说:“仕哥,我们是从这样的日子走过来的。”
意思就是说这样的事不能说是尝试,而是回归。
好吧,是他傻了,方城仕抹了把脸,说:“你明年打算参加童试,今年要好好准备,别瞎闹。”
祚烨说:“这并不耽误。”
小孩学习好,脑袋瓜灵活是罪吗?在这一刻是的。
方城仕就差扯着他的耳朵对他吼你给老子滚回去。
好在他修养好,也舍不得拎小孩的耳朵。
“那也不能浪时间,这一年至关重要你懂吧?”
祚烨总算听出点味了,方城仕这不是要揭过话题,而是迂回来。
都在装,祚烨不一定会比他差:“我知道了。”
小孩还是听他的话的,方城仕留下了老父亲的眼泪。
祚烨是在烧水洗澡。
方城仕打开锅盖,探了下水温,跟他说:“我先去洗,你等会。”
洗澡的地方虽然围起来了,可天还是冷的,这会脱光了站里边肯定打哆嗦。
他不想小孩生病,只好把洗澡房给他热起来。
等他洗完,祚烨的洗澡水也烧开了,而洗澡房还是热的。
祚烨也很快洗好。
不知道他也回来,方城仕就晒了一床被子,剩下的放了一整个新年,有股味道,方城仕就跟他说:“你睡过来点。”
小孩也不跟他扭捏,把两个枕头靠一起,他挪了过去。
然后极为自然地搂住了方城仕的腰。
小孩睡觉会有这个习惯方城仕是知道的。
刚把小孩接到家里时,两个人同床而眠,小孩会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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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体,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方城仕就把小孩搂在怀里,后来小孩也养成了习惯。
要么睡前搂着他,要么睡后滚到他怀里。
简直不能太自觉。
方城仕拍了拍他的后背:“睡吧。”
祚烨在他的怀里吸了口气,然后极轻地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方城仕醒来的时候小孩已经去上学了。
他去到厨房,锅里是熬好的粥和温热的肉包。
虽然有点矫情,可小孩在这还是有莫大好处的。
方城仕把早餐解决掉,就背着锄头等工具去五牛山。
他到的时候,方招生等人已经开始了。
估计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所以十个人分工很明确。
方城仕放下锄头,喊方招生:“招生伯,那些干草别丢了,堆成堆,待会烧了。”
方招生应了声:“知道,仕子,你吃过没?”
“吃啦。”他边说边认人,发现方招生一家就占了大半。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找谁干活都是干活,而且人都是有私心的,他能理解方招生的做法。
十个人的速度就是快,一上午的时间就除了五六亩地的杂草。
中午他们回去休息两个小时,下午两点又开始,到五点多的时候,杂草已经除完,大家开始翻地了。
这时的天仍旧黑的早,还没六点,太阳已经不见踪影,连晚霞都弱了三分。
十来人便工回家。
方城仕打算去方世宝家蹭饭。
刚进门就听见方玉霞说:“小烨哥在家,他让你回家吃。”
“...”方城仕的内心骂了个大大的粗话。
他气势汹汹地回到家,摆出架势想兴师问罪。
结果看到厨房里围着围裙在炒菜的祚烨就说不出话了。
像哑了一样。
他总觉得有根弦压在了心上。
说不出个所以然,但骂人的话却道不出口了。
祚烨也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结果方城仕风声大雨点却没见着。
他也愣。
但方城仕不提,他也乐于装傻,然后两个人谁也不说。
吃了一顿尴尬又和谐的晚饭。
酝酿了许久的方城仕终于在躺到床上的那时候才说出这句话:“你不是懂事有轻重缓急?”
他的眉宇之间,言行举止纤毫毕现地指责祚烨就是这么个懂法!
祚烨嗯了声,特走心地说:“你最重要。”
救过小孩的原因,所以祚烨对他很亲近,也知道小孩心里把自己看得很重。
可这把他摆在第一位的行为真的没毛病吗?
祚烨见他自个眉头纠结上了,打了个哈欠说:“我睡了,晚安。”
方城仕还没想出来怎么劝,乍然听见这话,本能地说:“晚安。”
小孩一秒入睡,他想说什么也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想而知我们的小烨子情商是有多高。
不要觉得奇怪,这时候的两人都还没有那心思,祚烨是本能的要对方城仕好。
所以都不是变态哈。
谈恋爱这事还是得循序渐进。
不过也快了,再等个几章,都长大了才好办事。
然后说点别的,网剧《镇魂》已经在优酷播出了,我今晚差点没忍住不码字要看剧。
但是为了你们,我坚持下来了(好不要脸的说),我这么乖你们真的不考虑赏一个吗?
☆、41
使唤不动小孩,方城仕只能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就这样,小孩一边忙着学习,一边给他当了半个月的保姆。
八亩地翻完之后,方城仕又让人修了水沟。
他沿着水沟走了一段路,发现这水是从山里流出来的。
在这个时代生活,祸福难测,方城仕又让人挖了个蓄水池,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跟农家约定好的日子,方城仕到镇上把四百株果苗取了回来。
方城仕选取的果苗大都是品质良好的小树苗,只有十八株桃子比较高大。
较比预算,下种的日子晚了一天。
翻好的地已经混过草木灰,下种的那一日,就算请了方大海,方城仕仍旧亲自到场。
在此之前他和方大海商量了一下种植的注意事项。
两人就自己的观点切入交流。
后来达到一致。
方城仕让众人把坑挖深一些,然后用水和成稀泥,这样树苗才能“站得稳喝得上水”。
种了两天,总算让这批果树“站”了起来。
既然是要弄果园,就得围起来。
方城仕又让人在外围弄了个荆棘篱笆。
不过这是个苦活,因为荆棘树带刺,防别人的时候也伤自己,不过好在方城仕给他们准备了手套。
虽然过程有些艰辛,但好歹没让自己满手是洞。
这波忙完后,方城仕给他们结了工钱。
刚好十天,每人拿到三百八十文。
如果一家人来得多的,加起来就不止这个数,像方招生家就是,他一共来了五个人,到手的树木接近二两银子。
这可没把他们的大牙乐掉。
有些家庭,忙活一年也不过五六两,这给方城仕干了十天活就有二两,谁都想这样的好事多来几次。
散工那天,方招生笑眯眯地跟方城仕说:“仕子,晚上来我家吃饭,你婶子炖的汤不错,你这些日子也累了,正好补一补。”
方城仕笑了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家里还有个小的,不太方便。”
方招生可是一点都不嫌碍事:“一块来吧,都是自己人。”
方城仕推脱不过,只好答应。
方招生得到他的回答,欢天喜地地走了。
他今天工早,祚烨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家。
进门就看见方城仕站在棚子下,诧异地问:“都忙活完了?”
方城仕正在把工具捣腾进棚子里,听见这话也没回头:“嗯,今晚不用做饭,我们去招生伯家吃。”
祚烨好奇地问:“怎想起去招生伯家?”
方城仕把工具放好,转过身,拍了拍手说:“他盛情邀约,我推辞不过只能答应。”
祚烨说:“那也不能空手去,家里还有猪肉,我们带过去吧?”
方城仕唔了声,点点头:“行。”眼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他又说:“你把书包放好,我们过去吧。”
祚烨嗯了声,走到厨房,把书包放在桌子上,又去碗橱里拿出用碗装着的五花肉。
他很聪明,还用布盖着碗。
方城仕洗干净手,回头看到他这样,笑了笑:“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由方城仕锁门。
之后才往方招生家去。
方招生见他人来了还带着东西,当即不赞同地说:“人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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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跟我见外?”
方城仕说:“这不是正好大家聚一起吗?这块肉我和小烨能吃好几天,这马上就要回镇上了,倒了浪。”
他这样说方招生就不好拒绝,可又的确不想下这块肉,恰好方招生媳妇出来,听到他们的话,就开口说:“正好,家里还有芋头,我给你们焖着吃。”
祚烨走前几步,把碗给她。
方招生媳妇对他笑了笑:“仕子,你看你把小烨养得,水灵水灵的,真讨人喜欢。”
被夸的是自家孩子,方城仕当然高兴:“那是他自个长得好。”
这就是和普遍家长一样的心理,矜持地炫耀。
方招生媳妇还说:“这再过个几年,你家的门槛怕得三天换一个。”
方城仕就哈哈笑:“还小,不急这事。”
方招生媳妇就顺势说:“你今年也十六了吧,可有喜欢的姑娘?”
建立起八卦圈是能快速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一种渠道,她这话换十个人九个半也会这么问,而且对方看起来就是随口一说,不存在恶意,他因此也没觉得反感:“还没有呢,再说小祖也还小,我不放心他。”
方招生媳妇叹口气,说:“你家真是多亏了你。”
方招生说她:“行了,做你的饭去,仕子,小烨,我们里边坐。”
他没特意奉承方城仕而落了祚烨,就冲这方城仕都乐意跟他多说几句。
进了屋,没看见方招生的几个小孩。
估计是怕方城仕误会,直到吃饭才见到他们的身影。
到了饭桌,方招生想找方城仕喝酒,方招生考虑到家里就他和祚烨,万一自己没醉最好,醉了还得祚烨伺候,就喝了一杯,没敢多沾。
方招生也没再劝他。
吃完这顿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方招生送他们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给他们点了灯笼。
两人走在料峭春风中。
这个年代的米酒,味道不怎样,可度数却是实打实的,方城仕久不沾酒,这会那杯下了肚的黄浊也开始发挥作用。
他觉得他的脸有点烫。
这会被风一吹,脸上麻麻的。
方城仕呼口气,问祚烨:“冷不冷?”
“你冷?”祚烨以为他冷,不经方城仕同意就把手塞进他的手心里。
握住才知道他也很烫。
祚烨又问:“醉了?”
方城仕唔了声:“没有。”
他这会脑袋还是很清醒的。
祚烨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他的手也没抽出来就是了。
回到家,方城仕去烧水洗澡,祚烨坐在凳子上就着烛火温习今天的知识。
方城仕拾了拾快要掉出来的柴火,又往炉子里塞了一块木柴,偶然回头,看见半边脸被烛火斑驳的祚烨,有那么一瞬,他也失神了。
祚烨的底子很好,不比许典的男生女相,祚烨的美不沾女气,现在还小,看起来略显稚嫩,却不能抹掉他是个美人胚子的事实。
方招生媳妇说的是实话,等过个几年,祚烨肯定是抢手货。
像是注意到方城仕凝固的目光,祚烨侧过头,轻声询问:“仕哥?”
方城仕回过神,掐了掐眉心:“水烫了,我先去洗澡。”说罢站起身舀水。
祚烨总觉得方城仕有点不对劲:“你真的没事吗?”
方城仕是真没醉,虽然不可否认他刚刚对着小孩的脸发呆:“你看着火。”
祚烨看见他提着水,步伐稳健地离开。
等到躺床上了,祚烨才确定他真的没事,只是入睡比以往快而已。
祚烨抿了抿唇,挨着方城仕睡了。
果树刚种下去,前期肯定比较心。
第二天早上,方城仕去到果园,看见了方大海。
方大海正给那几棵大的浇水。
方城仕喊了声:“海爷子。”
方大海直起身板,抬起头:“仕子,怎么了?”
方城仕边走过去边说:“您老这么早?”
方大海布着皱纹的脸露出几分笑意:“你这东家有意思,工人上工还有嫌早的?”
方城仕说:“您老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大海就说:“你呀,还是太年轻。”
方城仕笑了笑。
他用一个月二两银子把方大海请来管理果园,就想他敬职敬业就好,毕竟也是有些年纪的人,多少要照顾着他的身体。
谁知道老人家比他还早,方城仕走过去一看,这十来株桃树都浇完了。
方城仕问:“海爷子,对于这批树你有什么想法吗?”
方大海说:“你那天让他们把坑挖深点却是提醒了我,仕子,你放心,我一定把这批树给你管好,保你硕果累累,十里飘香。”
方城仕说:“种树之道我毕竟不如您,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
“行,你就放心吧。”
而后方城仕把每棵树都检查了一下,一夜过去,没发现半点问题,焉了吧唧的更是没看到。
但方城仕也不敢掉以轻心。
下午,他又去全村走了一趟,除了个别人家,他弄到不少农家肥,储在果园外的那块小田上。
后面又等了几天,这批果树死了十来棵,因为时间还早,方城仕就又补了上去。
等到二月下旬,他才和祚烨回到镇上。
之后一切按部就班。
味味香没有大动荡,一锅端的麻辣烫和烧烤也稳稳当当地走完春季。
方化简和许典的感情也日渐上升。
直到夏季来临,去年遗留下来的问题才终于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会是什么问题呢?
☆、42
青门街的糖水店似乎在一夜之间如同雨后青笋,一茬一茬地冒了出来。
在南街出现第一家的时候,方城仕就知道今年一定是一个被模仿的年。
果不其然,到了六月中旬,青云镇的糖水店已经达到六家。
这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纵使方城仕有被模仿不被超越的信心,也不禁蹙起了眉头。
小铺面的生意好不好做只有自己知道。
这里边的门道也很好搞清楚,就如同买菜,新鲜上市时常被人抢得头破血流,一旦烂大街,它就不仅是掉价,还能一个腐烂一个。
去年方城仕卖糖水的时候,并没有抬高价钱,因为青云镇的物价就摆在那,虽然他的确挣了不少。
开始的那一个月,那五家糖水店的确没对一锅端造成影响,到了八月,这种平衡就被打破了。
有人故意调低了价钱。
这无疑是众多条件中最致命的一个。
如果是材料和做法,方城仕绝对不怂,可现在同样一碗,人家要便宜一文钱,客人也不是傻的。
进入八月中后,一锅端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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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分之一的客人。
杨理说:“这几家店铺的东西我们都尝过,和我们的差太远。”
方城仕皱着眉头:“客人不这么想,差不多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样。”
半年多过去,他比新年时又变了不少,日渐长大的轮廓褪去少年人的青涩,开始朝着成熟发展。
他的身体也变得颀长,好似家中那棵不大不小的树苗,虽然还没开花结果,却已经将枝桠伸到太阳底下。
“那我们...”
方城仕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暂时先这样,夏季已经过去一半,挺挺吧。”
商品最忌讳的就是降价处理,那就是连你自己本身都否定了它的价值。
刚下午,方化简和许典出现在店里。
方城仕刚见许典就把这事跟他说了,然后毫不避讳地说:“关于我跟你提议的那件事,你想的如何?”
方化简在一旁,脸色不太好:“仕子...”
方城仕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个表情有异:“出什么事了?”
许典掐了掐眉心,直言说:“我和小简的事被我大哥撞见了。”
方城仕一愣:“什么?”
许典看了眼他,语气不太好地说:“我们两个...就是那么回事,现在我家里也知道了。”
不不不....不是,就是那么回事是哪回事?
方城仕都不敢猜他们两个到底给人家抓到了什么现行:“所以...?”
许典抿了抿唇,说:“我回家一趟,你帮我看好小简,别让他冲动。”
在这个时代,两人暧昧那不叫自由恋爱,那是幽会,这类似于私定终身的行为可是会让许家蒙羞,何况这两人本就门不当户不对。
许恩一向和许典不对盘,这回抓住他的把柄不得往死里踩?
方城仕知道许典回去肯定有一番腥风血雨,方化简也愿意和他扛,但这种时候最怕两人信息不互通。
误会的存在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发生的。
方城仕也默了默,才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准话,是妥协还是反抗?”
这话一出来,气氛都僵硬三分。
方化简更是摒住了呼吸,却又怕打扰到许典,什么也不敢说。
许典叹口气,说:“我想要的,小简能给我。”
这个世界就没有哪样东西只有对方能给,而许典没有说出肯定,却恰恰好是表达这个意思。
方城仕点头:“行,你去吧。”
许典又看向方化简,望着他的眼神真诚而固执:“我绝不会负你。”
方化简握住他摸向自己脸颊的手,在他手心印下一吻:“我等你。”
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许典孤身前往龙潭虎穴。
方城仕抱着胳膊,看方化简:“你打算怎么办?”
他就不信方化简没有想法。
方化简垂下目光好一会,才抬起头,坚定地说:“我要正式向二少提亲。”
方城仕挑了挑眉头:“可以,我给你找媒婆。”
这时候就不能退缩,许典在前面打硬仗,他们就得在后边给他增添助力。
方化简这会思路特别清楚:“我要进山。”
方城仕依旧应允。
方化简又喊了声:“我出去一趟。”
方城仕回过身,正想问他去哪,方化简已经快步走出一锅端。
方化简出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回来。
那时候祚烨已经放学了,也刚到店里。
两人一东一西,正好在门口碰见。
乍然狭路相逢,祚烨脚步一顿:“小简哥。”
方化简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祚烨感觉他是有什么事,又不方便问,只好在进了店里后拿眼神示意方城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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