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祚烨以为这两年他总算赶上了点方城仕。
可今天这件事让他知道,他们的距离从未缩短。
方城仕没忽略他有一瞬间黯然下去的双眸,他放下碗筷,说:“怎门不一样了?是我没拿棍子抽你还是没骂你?”
祚烨抿了抿唇:“我知道今天要换成是我,你铁定绑着我去医馆。”
方城仕笑了声:“还有自知之明啊,一个个长得人模人样的,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祚烨说:“可如果真换成是我,我也会做出跟阿友一样的选择。”
方城仕叹口气:“行了,没怪你,吃饭吧。”
祚烨又说:“仕哥,人各有志。”
方城仕说:“别哔哔,不吃饭我让人撤了。”
祚烨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就默默低下头扒饭。
第二天,刘友的情况虽然好转,可经不起颠簸,方城仕就带着他们在顺兴府多住了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估计还是这么晚才更新,因为存稿用完了。
☆、46
考完府试,生活又重归正轨。
而酒楼也已经完成一半。
但这进度不是方城仕在跟。
日子一天一天的溜走,转眼就到了四月底。
府试的成绩出来了,文渊阁一共十八人参加,入选的有十四人。
这算是个不错的成绩。
接到这个消息,方城仕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祚烨那么努力,是应该要得到回报。
他拍了拍少年细瘦的肩膀,对他露出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五月来了,酒楼完成了三分之二。
接下来他们就得拟定菜色和招聘员工。
许典说:“关于菜单你有什么打算?”
方城仕问:“按照我想的来?”
许典说:“你问我?”
方城仕唔了声:“菜色很多,回头写给你,可现在缺材料。”
许典挑了挑眉:“哪样?”
方城仕列举了几个,还具体描绘,最后说:“你门路广,让人留意留意,有种子最好,我们自己种。”
其实大多香料都能从中药类找到。
只是有几味比较麻烦。
不过连辣椒和花椒都能被他遇上,这些应该也不是问题。
许典嗯了声,说:“请人的事情交给我,等回来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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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工合作要的就是效率。
所以方城仕很满意和许典合作。
他说:“二少,我还有个打算,不过要等酒楼开起来再看看。”
许典示意他先说说。
方城仕说:“我打算圈地自产,到了冬天,蔬菜的需求量很大,先不说别人要不要,就我们自个都缺它。”
许典诧异:“你能在冬天种菜?”
方城仕唔了声:“应该没问题。”
大棚种植的好处现代的每个人都清楚,只是在这个时代不知道能不能复制成功。
许典的眼神亮了起来:“城仕,你还有多少惊喜,不妨一次说出来。”
方城仕笑了笑:“班门弄斧,不足一提。”
许典笑着说:“如今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你可得稳住了。”
“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许典说:“你好几天没回家了吧?”
方城仕想了想,好像真有四五天了。
打一进五月,他就到了县里。
主要是家里没什么让他操心的。
祚烨和方城祖依旧在文渊阁上学。
味味香和一锅端早已经固定,一切顺利。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酒楼。
方城仕说:“我下午回去一趟,好几天没见两孩子,怪想念的。”
许典说:“什么时候有空,把小烨他们接到县上玩几天。”
方城仕也想。
但这个年代,学校除了农忙还有春节,基本没假期。
方城仕没敢一口答应:“再看看吧。”
中午,他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就骑马回去了。
这两三个月不断地在青云镇和县城来回跑,每次都坐马车很不方便,方城仕就买了匹马。
马他是骑过,在以前他每个月都会抽出一两天去一趟马场,他还在那养了一条小马崽。
虽然到了裕明朝,他有两年没碰马,可到底是印在骨子里的东西,最多是手生,但绝对忘不了。
骑马要比坐马车快多了。
用了小半个时辰就进了青云镇。
他到家的时候祚烨和方城祖还没下课。
陈实看见他回来,脸上露出笑。
“东家。”陈实从他手里接过缰绳。
方城仕问:“家里这几日还好吧?”
陈实说:“东家放心,一切安好。”
方城仕笑着说:“有福叔和你们,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事。”
他说这话时表明了他对他们的信任。
陈实听了自然欢喜,他说:“你可算回来了,两位少爷都念叨好几天了。”
方城仕很自然地说:“这几天忙。”
陈实说:“两位少爷就是想你了。”
方城仕诚实地说:“我也想他们。”
他疼孩子是大家有目共睹,陈实自然没怀疑他的话。
方城仕走进家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辣椒的香味。
方城仕一路走过去,看见院子里晒了不少。
这些事之前都是他在做,今年事情多,福叔就把这事分给了家里的几位护院。
平时他们也没什么事,上山下野都不是问题。
又有功夫底子,干事速度快。
对于辣椒和花椒,方城仕的态度是有多少要多少。
家里的人自然清楚,所以不用方城仕吩咐,他们自个就把附近山头的存粮摘干净了。
院子里还晒了一些竹笋和香菇。
福叔知道他回来,亲自沏了壶茶端到他房里。
福叔敲着门喊:“东家。”
方城仕让他进来。
福叔推门而进。
方城仕扫了眼这位慈祥的中年男子,一边用襻膊把袖子绑起来:“福叔,你坐,我有话跟你说。”
福叔端正跪坐下:“东家有何事?”
他正在打结:“福叔,你说我们在家里晒辣椒的事能藏得住吗?”
福叔想了想,说:“藏不住。”
方城仕绑好了,袖子弄起来了做什么都方便:“这是早晚的事,依你看我们要怎样才能瞒得更久?”
福叔不笨,晒辣椒不是一天两天了,方城仕现在才提这个问题,说明被“发现”的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福叔说:“东家是担心酒楼开张,这事就再也瞒不住?”
方城仕一边倒茶,一边点头:“其实能瞒这么久已经出乎我的意料,我也想过等把地圈起来,这附近的辣椒就都铲了,可这样太浪时间,而且周围山林众多,不会只有我一个识货。”
福叔说:“依我看,东家不如顺其自然,您开酒楼凭的是手艺,实在不必担心这么多。”
道理方城仕都懂,但这玩意吧,怎么说了,一旦握在手里的时间久了,他就不想被其它人知晓。
福叔这话实在,方城仕心里的那点怪异瞬间消失无踪。
他啜了口茶,说:“我知道了,你让他们多走动走动,酒楼开张前最好再一批辣椒。”
福叔点头应下。
四点多,两孩子放学回来,听到方城仕回来了,方城祖直接跳起来往后院跑。
祚烨却是冷静多了。
他本来就是内敛的人,这会又长到十四岁,实在没办法像方城祖这样“一惊一乍”。
他正式步入青春期,会在外人面前注重自己的形象。
特别是面对方城仕。
所以就算他没跳起来,那脚步也是快的。
丝毫不在跑动的方城祖面前落下风。
方城仕正在书屋琢磨菜单名。
他的母国有八大菜系,小吃无数,他就算是在这写上一天一夜,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书桌上的宣纸黑白分明,字体却是有了灵魂要飞出纸张似的。
过了两年,他总算能把裕明朝的字认全,却始终没能静下心来练练字。
方城仕正用毛笔戳自个的头皮,还没露出抓耳挠腮的着急,门就被嘭地一下推开。
两扇木头晃啊晃。
方城祖喊:“哥。”
这声音大的就跟在耳边似的。
方城仕抬头望去:“你喊什么喊?”
方城祖快步走近:“你可真是狠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加长吧,这两天太忙了。
☆、47
这控诉来得莫名其妙。
若非对方是自己的同胞兄弟,再大上几个年岁,妥妥地就是渣男指控现场。
“我养你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冲我瞎嚷嚷的。”方城仕瞥见后边进来的祚烨,当即换了副嘴脸:“小烨你过来。”
方城祖撇嘴,他好想拿镜子对着他哥那张脸照,让他看看什么是狗腿。
祚烨懵懵懂懂地走过去。
方城仕起身让座,顺便把笔递给他:“你字好,帮我写几个菜名。”
祚烨那一手能做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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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到了他这也只剩下写菜名的功能。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祚烨爽快地接过笔,问:“是何名字?”
方城仕心里有模板,就从湘菜开始:“剁椒鱼头、辣椒炒肉、祖庵豆腐...”等等,不一而足。
方城祖听他念了那么会,写的人没反应,他已经先饿了,他吞咽着口水打断方城仕:“哥...哥,我想吃酸菜鱼,你给我做呗。”
进度被打断,方城仕瞥着方城祖:“你的出息呢?”
出息这玩意因人因事而论,方城祖向来识时务:“估计等我吃完它就出来了。”
方城仕给他两个字:“走你。”
方城祖说:“我去买鱼买酸菜,你给我做我就再也不计较你抛弃我的事了。”
为了吃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谓就是两个字,拼了。
方城仕冲他冷笑。
方城祖及时溜走。
书房终于没有干扰,方城仕接着报菜名。
小半个时辰后,祚烨放下毛笔。
方城仕把墨迹已干的纸一张张叠好起。
祚烨帮他。
方城仕一边把纸张弄整齐,一边说:“我明天让人把它装订成册。”
祚烨双眸闪烁:“一本也不够吧。”
方城仕不以为意:“没事,回头让人照着抄几本。”
祚烨又问:“你今天怎回来了?”
方城仕用镇纸将其压住,侧头看了眼祚烨:“怎么?这么多天没见,一点也不想我?”
他说这话没什么意思。
可不妨碍人家想歪。
何况本来就有点心术不正的祚烨。
这话一出,祚烨就闹了个大红脸,吱唔着说:“想的。”
方城仕冲他笑了笑:“我也想你们。”
祚烨的脸不仅红还很烫。
这两个月他的病时不时犯一下。
起初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方城仕身上黏。
后来能压制一些了,方城仕也忙,经常不在家。
留着他自己睡一张大床就更是思念方城仕。
这种病变着法地折磨他。
祚烨有时忍受不了,会抱着被方城仕枕过的枕头发一会呆,然后睡一晚上。
第二天接着怅然若失。
祚烨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不对,可他无法跟人诉说。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病根在哪。
在病急无法投医的情况下,祚烨就以为是自己对方城仕的依赖日益渐深。
他把这借口搬出来,就全面地屏蔽了那个叫心动的词。
一时半会还无法摸到它的边缘。
祚烨难抑激动地问他:“你这次能多待几天吗?”
方城仕想也不想地说:“可以。”他还说:“在家这几天,我先把这些新菜弄给你们试试。”
别说试菜,喝毒他都愿意。
当晚,方城仕还是给方城祖做了酸菜鱼。
方城祖说到做到,吃完已经忘记下午他拍开门对他哥吼“你心好狠”这码子事了,吃得太多,他肚皮溜圆。
福叔看他撑得难受,就给他泡了杯山楂水。
方城仕嗤他:“三碗白米饭,你这肚子是无底洞吧。”
方城祖腆着肚子回嘴:“你嫌弃个什么劲,别整得我肚子大了跟你没关系似的。”
方城仕牙疼:“你还能不能好了?我让你别学人家说话。”
方城祖笑呵呵地说:“我没学,这就是我的风格。”
方城仕头大:“你还知道风格...怕不是要我揍你,让你体会体会你哥的风格。”
见方城仕扬起手,方城祖不敢再瘫了,手脚并用地往旁边躲去:“哥,我错了,你手下留人。”
祚烨知道他们是在玩,就没有上来劝。
方城仕逮住方城祖,作势在他屁股上抽了巴掌,其实根本没用力,打蚊子都比这重:“我再不教你,以后你嘴上就没个把门,日后说话可得给我掂量清楚,别什么都往外面冒。”
方城祖说:“你感谢小烨哥吧,要不是他看着我更过分的都有。”
方城仕哭笑不得:“你这是在感激他还是害他?我是在教训你你知道吗?”
方城祖撇嘴:“我自己是个什么斤两我清楚,祸惹不起,篓子不敢捅,人生这么怂,只能争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不信问夫子,学堂评前三我年年得第一。”
方城仕当然知道自己带孩子有疏漏。
就别说他这个半道接管,又是做爹又是做娘,还完全没有经验的生手。
就是世间多少夫妻,都不敢说一定能把孩子教育得十全十美。
他和方城祖相处的时间是没有祚烨那么多的。
他占得不过是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
突然间,方城仕有些心酸,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是哥对不起你。”
仿佛刚刚的懦弱只是一瞬,方城祖又披上那层油腔滑调的皮:“好说,你以后对小烨哥好点,多给我点零花钱,经常给我做好吃的,什么坎都不存在。”
方城仕这回又后悔没真的把他抽上一顿:“你是不是真欠拾?”
方城祖暗地里对他吐了吐舌尖,没说话。
方城仕伸手去揉他的肚子,力道不重,一圈又一圈。
“晚上吃撑了不易消食,以后别这样。”
方城祖是有些受宠若惊的。
方城仕太忙,他们已经有好久没像这样了。
方城祖一时情难自禁,仿佛自己还小,眼前这个轮廓分明,高大俊朗的大哥也还是青葱少年,他们互相依偎。
熬过了没娘又没爹的那段日子。
方城祖想喊他,又怕自己泄露情绪,小大人似的抿紧了唇,只是眼角带红。
方城仕给他揉顺了,也不嫌手麻,说:“去洗澡,早点睡。”
方城祖乖巧地应了声。
他走后,方城仕才转了转手腕。
这世界就是有人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样的好事。
方城仕刚觉得有点渴,祚烨就把水递过来了,还问:“手酸?”
“没事。”方城仕淡定自若地接过茶。
祚烨想了想,还是说:“这两年你也辛苦,小祖明白的。”
方城仕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哪能不愧疚?爹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他,小烨,你要知道照顾并不单只是衣食住行,这两年我为了挣钱,把小祖交给你和福叔,已经违背了诺言,好在你懂事,把他照顾的很好。”
祚烨轻声说:“我不希望你跟我见外。”
他长大了,能够通畅地表达自己的看法,不像两年前,吞吞吐吐,心里想的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唯唯诺诺,让人生厌。
他清楚明白的告诉方城仕,说好是一家人,那他们三个就分不开。
方城仕唔了声:“抱歉,是我嘴笨。”
祚烨接着说:“也不想听你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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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仕笑了声:“行吧,我尽量。”
祚烨满意了。
当然,两人并肩躺在一块。
祚烨闻到熟悉的味道,终于觉得飘荡许久的灵魂在皮囊下安生。
方城仕枕着脑袋问:“府试过了,何时准备院试?”
祚烨答:“院试每三年举行一次,明年恰好是岁试,也在春季。”
方城仕转过头看他:“你有什么想法?”
祚烨说:“通过岁试,我就能到县学读书。”
他这话说得很明白,岁试是一定要参加的,而且还是奔着前三去。
方城仕对于具体内容只了解大概,他一个后世人对于这个年代的教育观点就是残酷。
获得学员资格比考重点高中和大学还要难。
可想而知祚烨的压力有多大。
方城仕不禁安慰他:“你别太心急,一切有我。”
读不成书也饿不死,方城仕这样想。
祚烨真诚实意地说:“我知道。”可就是这样,我更要努力。
这场谈话就在两人心照不宣地情况下完美结束。
之后半个月方城仕都在家,每天都给他们捣鼓新菜,天天不重样,方宅的人快乐地享受着。
到了五月底,酒楼建工完毕。
接下来是装修。
这些事也全部交给了夫夫档。
当然,图纸是方城仕画的。
所以风格是按照他想得来。
耗时十天,装修完毕。
等到开业,已经是六月十六。
酒楼名唤春风楼。
因为在它的面前正好有一条城河。
以景取名,是许典提的。
酒楼还没有开张,方城仕就已经找人派了传单。
传单是以纸张的形式存在,一次性的东西,手感有些粗糙,效果却很好。
再加上许典本身名气不小。
那日有不少大人物到场。
但是方城仕匆匆见过一面后,就和后厨的厨师一起,将锅甩地风生水起。
“新鲜玩意”的声名传到县上,就像一只蝴蝶煽动了翅膀。
效应好坏两面。
有人想交拜结实,自然就有人想落井下石。
开张当天许典面对不少人的冷嘲热讽,许恩就在其中。
但许恩好像被提点过,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要保持住兄友弟恭的表象,所以他笑话许典的时候没挑在外人面前。
因此这事方城仕和方化简都不知道。
方城仕在后厨甩了三天的锅。
手都麻了,春风楼中依旧人满为患。
☆、48
春风楼主打的菜系不一样,方圆百八十里都找不出第二家。
所以它的火爆可以想像。
春风楼开张半个月后,方化简和许典的婚事也被提上日程。
婚姻大事,像许典这样的身份,成亲两个月前就得开始准备。
虽然琐事有方化简父母忙活,可别的事还得他们亲自到场。
方城仕刚从后厨出来,手上还是湿的,他接过伙计递来的手帕擦手。
他抬起眼皮,看着坐在椅子上掐眉心的许典:“你们不是去定制喜服了?”
许典带着疲劳地说:“量完了,刚从县太爷府里回来。”
他的眼底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方城仕也有。
因为从开张到现在,他们三个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厨师虽然都做过上岗培训,可春风楼经营的是完全不同的口味。
就算这些个厨师都是佼佼者,从放下骄傲到接受新事物也是要一段时间的。
方化简要在前边解决客人的问题,每天忙进忙出,高大的身躯硬是转成了小陀螺。
许典更不用说。
县里的大人物轮番来过之后,就换成隔壁县的。
他们三个也就许典和这些人有交情,他光是要伺候这些个客人就已经筋疲力尽。
偏偏又赶上婚期。
其中辛苦自是不用说。
方城仕把手帕放到一边,坐了下来:“你请他喝酒请到他府上去了?”
许典有气无力地笑了下:“我这脸可没大到能请动县太爷。”
方城仕问:“那是为了什么?”
许典直说:“六月初七,老夫人七十大寿,县太爷想在我们这请几个厨子。”
方城仕皱了皱眉:“你答应了?”
许典说:“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他们三个分工明确,方城仕只管提主意,怎么发展大都许典说了算。
这个时代许典才最熟悉。
那套最容易被人接纳经营的模式也只有他最懂。
方城仕的看法纵然很前卫新颖,可并不一定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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