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他也不跟祚烨干站着,走到床边坐下。
身高虽然变了,可气势依旧凌人。
方城仕居然还有心思跟他说笑:“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不敢的?”
祚烨顿了顿,没说话。
方城仕说:“我自问对你掏心掏肺,没有一丝过错,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他现在的心情就跟“我把你当弟弟,结果你却想睡我”是一样的,很糟心。
他盯着祚烨,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祚烨被他穷追不舍的眼神照的原形毕露。
一瞬间,几乎是恶向胆边生,他说:“我喜欢你就这么罪大恶极吗?需要你用五伦八德来指责我?”
在这时候,他心里的恶意被无限放大,一番圣贤书也似乎读到了狗肚子里,辩驳得尖锐且深刻。
方城仕一个猝不及防,心肝脾肺肾都被祚烨给怼得生疼。
他猛地睁开眼皮,瞪着祚烨,好一会说不出话。
祚烨的勇气大概是借了五百年后的,发挥的能量大,也消耗的快,方城仕一个眼神就把他打回了原形。
他担心方城仕因此真的厌恶他,又不后悔从自己嘴里泼出去的水,只好强装冷静,可被斗篷遮掩下的双手,指甲是掐进了掌心,他却毫无知觉。
方城仕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怼,对象还是自己养大的少年,心中感觉可想而知。
愤怒、糟糕、可更多得却是对少年的心疼。
到了现在这个境地,他还有心情疼惜少年,方城仕也没想过他能心大到此等地步。
说起来祚烨走到这一步,他的过错不能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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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
他深知自己的性向,所以从不对小孩做出这方面的引导。
可不知不觉中,祚烨还是身陷情网。
而他若能早些发觉,或许就能避今日的剑拔弩张。
方城仕现在也不敢去想祚烨是无师自通还是天赋异禀,那股子偏执甚是可怕。
偏偏这小兔崽子还自觉委屈,纵使抿着唇,故作冷静,可眉眼却耷拉到一个角度,活像他欠他一个老公似的。
方城仕掐了掐眉心,不知是一夜未睡的后遗症还是其它,他现在直觉头疼。
祚烨见他这幅困扰的模样,脸色又白了三分,跟透明的没两样了。
“你能负责吗?”
他忽然开口,虽然没头没尾,可祚烨的眼神还是亮了。
方城仕却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说:“别急着回答我,你自己想想,十五岁的你,能对说出口的喜欢负责吗?”
为什么不能呢?祚烨心想,我现在把心剖给你看都行。
少年人对于情爱都是冲动和疯狂的,就算祚烨不说,方城仕也能从他的眼神看出来。
方城仕心中嗤了声,暗想:“就知道用年轻做借口耍流氓。”他说:“这段新鲜感能保持多久,三年还是五年?”
祚烨抿紧了唇。
方城仕接着说:“而你又是拿什么去维持,一腔热血还是赤子之心?”
祚烨看着他。
方城仕回望他。
祚烨在原地站了会,谁也不知道那一瞬息之间他想了什么。
祚烨动了,他走上前,拉起方城仕的手,虔诚地亲吻他的手心。
方城仕:“...”这是什么操作?
祚烨循着他的眼睛:“你说了这么多,那能否告诉我你的感觉?”
方城仕不答。
祚烨说:“我们的时间很长,我可以证明给你看,那仕哥你...愿意等我吗?”
方城仕想到掌心柔软的触感,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别看他刚刚气势凌人,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模样,这会也是泄了气的皮球,在垂死挣扎。
祚烨轻声说:“我想跟你求证一件事。”
方城仕看着他。
祚烨缓缓探过头,然后神圣且郑重地在方城仕嘴上印下一吻。
方城仕陡然睁大了眼。
不过祚烨没有过多动作,那一吻就像蜻蜓点水,一触既离。
祚烨扣紧他的手,问:“恶心吗?”
方城仕的脑海早就炸了,一会是“这小兔崽子从哪学来的花招”一会又是“我完了我是个变态我不但不觉有罪恶感还觉得小兔崽子的唇好软”,好想□□一番。
好在他的理智没有像脱缰的野马,迅速回笼,却也不敢直视祚烨,那个不字艰难地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祚烨如释重负地笑了:“我好高兴,仕哥。”
你是高兴了可我不开心,我完了你知道吗?方城仕面无表情地暗地吐槽。
祚烨真诚,且用富含感情地声音说:“仕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
呸,不知羞的小王八蛋。
方城仕没说话,耳根子却红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十五岁的小毛头告白,还是在大年初一的早上。
呵,真是世风日下,报应不爽。
祚烨见他不吭声,也有些着急:“仕哥,你说话。”
哟,敢蹬鼻子上脸了。
方城仕开口就骂:“说什么说,一个两个都不让我安心。”
祚烨笑了声:“我会听你的话。”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只要别让我离开你。”
“...”还能愉快的聊天吗?
祚烨表示他们不仅能愉快的聊天,还能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是骗了不了人的。
等两人坐上饭桌,方宅的家仆就都知道东家和二少爷和好了。
别问他们为什么知道这两人有了嫌隙,实在是太明显了。
吃完饭,居然下起了小雪。
方城仕一晚上没睡,就不打算跟小孩闹腾。
房间里点了炭,跟银装素裹的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
方城仕解下斗篷,又脱了外衣,穿着中衣看着床上的少年:“我睡觉你凑什么热闹?”
祚烨扒衣服的速度要比某人快,因为他怕某人不给他上床:“我陪你啊。”
方城仕掀开被窝坐进去,刚躺下少年就到了身边,两人挨得紧,少年的温度隔着衣服传了过来,方城仕有些不习惯:“睡好。”
祚烨不以为意地说:“我以前不也这么睡的吗?”
说到以前,方城仕的额角抽了抽,他不知道少年是什么时候对他起了心思,但是想到以前两人那粘糊劲...他有些不大自然地说:“以前不一样。”
祚烨一听,也回味过来:“是啊,以前想抱就抱,根本不用怕你起疑。”
估计是把话说开了,少年有了底气,又回到了明媚的模样。
说句实在话,方城仕还是更喜欢这样的祚烨。
明明才十五,哪那么多阴暗情绪。
方城仕不想跟他纠结以前,总觉得再扯下去,有些东西他不一定乐于看见,就翻过身,背对着少年:“我睡了。”
祚烨趴在他的肩头,小声说:“仕哥,我能亲你吗?就一下。”
这话差点让方城仕滚下床,他回头怒对着少年:“你找打。”
祚烨不是欠打是缺爱,他的话也并不是征求方城仕的意见,而是通知。
就见他低头,飞快地在方城仕的左脸颊亲了一下,然后滚到他那边睡好,卷过半床被子装深沉。
“...”这熊孩子。
方城仕躺好,面对着床外。
他对少年的容忍完全是因为疼惜。
每次看到死气沉沉的祚烨,方城仕的心就抽着疼。
他知道自己并不爱祚烨,起码现在不爱。
但如果祚烨想,而他实在又狠不下心,那试试也无妨。
方城仕心里的感觉很复杂,他对祚烨的愧疚很浓烈。
最后,他很无奈地想,变态就变态吧,祚烨开心就好。
方城仕是被福叔喊醒的,约莫着是晚饭时间到了。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怀里的少年,内心是字幕满天飞。
习惯害死人啊。
他只好叫醒少年,祚烨眨了眨眼,脸又嫩,眼睛水汪汪的,显得特别清纯无辜。
方城仕咳了声,欲盖弥彰地说:“起来吃饭。”
祚烨哦了声,却还是坐在床上不动。
方城仕下床穿好衣服,见少年还迷迷糊糊地,无奈地说:“下来。”
祚烨下了床,又打了个呵欠。
方城仕给他穿衣服。
祚烨乖乖地张开手配合。
方城仕挑着眉说:“这就是你说的追我?”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祚烨却是醒了神,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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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会了。”
再怎么装老成都改变不了还是个少年的本质,方城仕也不是真觉得不好,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初一一过,初二就要开始拜年,但祚烨要参加下个月的院试,就没有跟着方城仕四处走动,而是留在家中温习。
知道这是至关重要的一场考试,方城仕不敢多过多干扰,也时常顺着祚烨的心思。
对他求亲亲求抱抱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太过分的祚烨也没敢提。
他把分寸掌控的很好。
到了年初七,方城仕一早就和许典他们去了县城,下午就让伙计把春风楼打扫一遍,到了年初八,春风楼开门,许典给伙计发了红包,正式营业。
刚过新年,春风楼的主打菜没怎么销出去,反倒是火锅依旧受欢迎。
方家村的青菜也会在下午送过来,一切都很顺心。
到了正月十五,大东家和二东家都出去过情人节了,三东家也不愿落后,抛下偌大一个产业,骑着马回了青云镇。
元宵节又称上元节,是个大节日,这天所有的青春男女都会走出家门,在街上的每一个角落散发荷尔蒙。
祚烨不想方城仕吗?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他听到方城仕回来的消息,他的内心震撼无比。
他想不顾一切奔跑到方城仕面前,又怕他说自己不够矜持。
可扭捏不是他的作风。
于是他面上正经无比,脚下却如风,沿着长廊往前院走。
彼时春雪消融,是能把人冻僵的时候,可祚烨看到那人修长的身影,心口顿觉火烧,热血沸涌,整个人都暖和了。
他和方城仕偶遇在长廊上,身边两侧竹林幽幽,清心寡欲,他望着方城仕眼神却炽热浓烈。
方城仕一时头脑发热从县城赶回来,就如离了弦的箭万没有回头的可能,但在他看到明明心动却隐忍的少年,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祚烨喊了他一声。
方城仕淡不可闻地嗯了声。
祚烨问:“怎么不打个招呼?”
他说的是方城仕去县城前没有说他上元节会回来。
方城仕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你问我。”面上却说:“今日是元宵节。”
祚烨不是懵懂小孩,看方城仕这样子就明白了:“你是在给我惊喜吗?”
方城仕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但凡认真细想,其实是那么回事。
祚烨也顾不得在外面,他走上前,将头靠在方城仕肩上:“我想你了。”
“...”从少年刚告白的那一刻方城仕就意识到了,他恐怕招架不住少年,结果这真的不是错觉。
一个直白、热情、善良的少年,没有人会不喜欢。
方城仕轻轻搂住了他的腰。
......
方城仕只在家里待了两天,又回了县城。
他除夕那天托许典帮忙找房子,过了十五,许典也让人去忙活了。
等过了正月底,房子一事传回消息。
就在学堂附近。
地段虽然没有城南热闹,但胜在清净,附近也有集市,购置物品也方便。
方城仕琢磨了一下,祚烨如果通过院试,就要等三年才能参加秋闱,这三年时间也不短,真要他天天从城南跑到城北也辛苦,天气好也就罢了,万一刮风下雨,那是麻烦。
方城仕便去看了看,这次的宅子比较新,要修葺的地方不多,但宅子要比镇上的大出一百平方,价格自然高一些。
他现在虽然不是个大地主,可一次□□下这笔银钱还是绰绰有余,拿到地契后,方城仕又将宅子整饬了一番,该丢的丢,该买的买。
这一忙活完,也到了二月。
院试的时间和县试就相差几天,是在二月十五,地点还是顺兴府。
二月十三,方城仕就用自己家的马车载着四个少年去了顺兴府。
颠簸一日,总算在城门关闭前抵达目的地。
住的还是那家客栈。
坐了一日马车,大家都累,吃过晚饭便回了房间。
回房前,方城仕让伙计送热水到房间。
没一会,伙计就在门外敲门:“客官,热水来了。”
方城仕打开门让他们进来。
伙计把装着热水的木桶抬进来放好,又恭敬地问:“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方城仕给了赏钱他,说:“待会再送一桶。”
伙计了赏钱,笑眯眯地走了。
方城仕关好门,对祚烨说:“去洗澡。”
祚烨随口问了句:“一起吗?”
“...”方城仕憋出一句:“你先。”
祚烨哦了声,去了屏风后。
方城仕坐在八仙桌旁喝茶。
屏风后的水声稀里哗啦响了好一会才停下,祚烨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
“我洗好了。”
方城仕嗯了声。
祚烨见他坐着不动,就没打扰他,自个上了床。
没一会,第二桶热水也送了上来。
方城仕洗完后,躺在祚烨身边。
祚烨转过身看着他。
方城仕问他:“怎么了?”
祚烨说:“仕哥,我紧张。”
期末考和中考肯定不能比,都不是一个档次。
方城仕轻声说:“放松心态。”
祚烨抿了抿唇,说:“你为什么不说有你在。”
方城仕一脸莫名其妙:“我本来就在。”
祚烨突然笑了出来,并且说:“我好喜欢你。”
方城仕又给他闹红了脸。
祚烨看他不自在了,趴在他耳边说:“进考场前你能给我一个吻吗?这样我就不会紧张了。”
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谋福利啊骚年。
方城仕看着他说:“你太小,我下不去嘴。”
祚烨皱起眉头。
他不觉得十五岁有什么小的,很多人这个年纪都成亲了。
但是方城仕既然这么说,他也不会强求。
才怪...祚烨说:“那先欠着,等我长大了你再还我。”
方城仕第一次知道这种事还能赊账。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忽如其来的甜。
☆、58
十五一到,院试开考。
方城仕目送四位少年进了考场后就一直在外边耐心等待。
好在这次运道不错,直到院试完毕,四位少年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唯一一个疑点就是最后那天祚烨从校士馆出来,却被一个中年喊住脚步。
由于隔得太远,方城仕只知道他们说了话,内容是什么却一概不知。
事后问祚烨也被含糊过去。
这次院试只考两场,考完之后,方城仕询问过四位少年意见,得到一致后便在顺兴府多逗留了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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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十那日他们才启程回青云镇。
考完试之后,好似大家都闲了下来。
院试的成绩要半个月才出来,而在这期间,祚烨又不用去上学,方城仕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县城。
祚烨自是欣然同意。
方城仕看着少年雀跃的背影,似被感染,也笑了出来。
正好,带祚烨去他们的新家看看。
不过既是要去县城,肯定得把两个小的情绪安抚好。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块吃饭的时候,方城仕把这事跟方城祖和祚美说了。
方城祖听完,就说了句:“小烨哥每日都这般辛苦,是该好好玩玩。”
这小子维护祚烨的心当真让人吃醋,方城仕幽幽地说:“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方城祖高傲地表示:“你该的。”
方城仕知道他的意思,就戳了戳他的脑袋:“我看你是想吃土了。”
方城祖在护住自己的碗的同时还夹了块红烧肉。
方城仕嗤了声:“到底是饭碗重要啊。”
方城祖说:“莫欺少年穷。”
方城仕问祚美:“你要不要去玩几天?”
祚美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摇了摇头:“我想呆在家。”
这孩子养在身边两年,还是怯生生的,说话也不敢大声,弄得方城仕对着她的时候也不由得放低声音。
方城仕说:“真不想去?”
祚美说:“我想在家看书。”
“...好吧。”活脱脱就是第二个祚烨。
祚烨说:“看到不懂的可以问小祖,实在解决不了就等我回来。”
祚美点了点头。
房间里,两个人都洗了澡。
先洗完的祚烨在看书,后边的方城仕在擦头发。
方城仕见他面前的烛火暗了,提醒道:“你挑一下烛心。”
祚烨应了声,照办。
烛心站起来了,火苗也跟着往上窜,一下子亮堂许多。
方城仕用毛巾把头发擦的八分干,就把毛巾甩到一旁坐在床边。
他看着祚烨:“你把小美放在自己身边教导,有没有想过你去县城读书后,小美会半途而废?”
祚烨翻书的动作顿了顿。
他没想到方城仕会注意到这点,并且...
“还有小祖在。”
方城仕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放心方城祖。
在他看来,方城祖再聪明也是个小孩,难保误人子弟。
而且祚烨教祚美读书写字明显是动真格,怎么听他的语气,像是没把后路想好?
方城仕暗示说:“你可以把小美接到县城。”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可祚烨没有一口答应。
他在方城仕看不到的地方蹙了蹙眉。
方城仕见他不说话,喊了他一声。
祚烨回过神,放下书转过身看着他说:“你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方城仕听他这么说,也道:“行,你自己抓主意。”
祚烨走过来,在他的面前凝视他:“你生气了?”
方城仕嗤笑一声:“我跟你气什么。”
祚烨抿了抿唇,说:“我也担心自己日后会照看不了她。”
方城仕第一反应就是:“瞎说什么。”
祚烨执起方城仕的手,认真地说:“未来充满意外,不可预测。”
少年你很有做哲学家的潜质嘛。
有什么话不能把我的手从你嘴边拿开再说?
方城仕看着他说:“那天在校士馆外喊住你的人到底是谁?”
祚烨笑了声:“你还记得他呢,他就是一个问路人。”
这借口好俗,都烂大街了好吗?
方城仕只好瞥了他一眼,默默把手抽了回来。
祚烨的手指还留有这人的触感,一时间竟怅然所失,他用拇指摩挲了下食中二指,说:“仕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少年几乎天天都要念叨一句,刚开始他还不习惯,现在方城仕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接招了:“再说就廉价了。”
祚烨说:“可是不说你怎么知道?”
方城仕捏了捏他的耳朵:“用心感觉。”
祚烨笑了出来:“那你一定知道我心里是你,眼里是你,两只手还是你。”
方城仕算是服他了:“你跟我说说,你老师都教你什么了?”
祚烨搂住他的肩膀:“老师从不教这些。”
方城仕觉得好笑:“那是谁教你的?”
祚烨说:“不告诉你。”
方城仕揉了揉他的后脑。
少年随意束起来的头发就这么散了,但是衬着少年无双的面容,不觉凌乱,反倒妖冶。
方城仕看了会,挪开了视线。
祚烨却不打算放过他,他凑到方城仕面前,鼻子都快碰到鼻子了:“仕哥,我想吻你,像小简哥和二少那样。”
轰隆...方城仕被他雷得不轻,却也察觉到问题所在。
原来还是那时候埋下的祸根。
就说少年怎么开窍了。
方城仕这会真想把那时的自己抽出来打一顿,让你失职,让你去凑热闹,摊上大事了吧。
他用一根手指撑着少年的脑门顶开两人的距离:“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祚烨很自然地说:“你。”
被人这么真挚地望着,方城仕也感到害羞,他咳了声,中气不足地说:“别胡闹。”
祚烨看是讨不到便宜了,就退后一步说:“不那样也行,你让我碰一碰。”
不知道怎么的,方城仕想起了“我就蹭蹭不进去”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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