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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君蹭上了卖盐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木三火
而且简餐入才是乔麦咖啡的利润大头。
但咖啡馆那种以意面、披萨为主的西式简餐,毕竟只能吸引少部分顾客,若是也把咖啡馆当成面馆,西式简餐加上面条这样的中式快餐,所有人都可能在午餐或者晚餐时间走进他们的咖啡馆面馆。
只是这样的店面会不会显得不伦不类?
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乔峥笑道:“肯定会有人觉得不伦不类,但也没关系,绝大多数人会觉得很自然很正常,就算有少部分人觉得奇怪,正好也能吸引他们进去看看,时间一长也会习惯的。”
“那你打算店名叫什么,是叫咖啡馆还是叫面馆?还是叫别的名字?”
“我都想好店名了,就叫乔麦面对咖啡,干嘛非得纠结它到底是面馆还是咖啡馆?”乔峥拍拍他又说,“现在先不说这么多了,你就先测一下如果结合起来做的话,前景如何,比起之前会不会利润翻倍?”
“好,可以测。那你先起哪个卦?”
“还有第三个卦,我想测一下香水公司在接下来的几年内的总体情况。”
“为什么要测这个?”麦谨言有些警觉,“你不会是真打算把香水公司还给老头儿吧?”
“让你测你就测,你放心,我又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
“好吧,还有要测的吗?”
“还有,算一下邢若玫的八字,还有,测一下老头儿还有没有机会翻盘……”
“要测的卦这么多,你确定要在同一天全测了吗?还是分个轻重缓急,先挑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来测吧。”
“好,那就测咱俩什么时候能结婚吧,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这事儿你说了算
这话锋一转让麦谨言一愣,继而心里又暖又喜,但他还是摇了头:“这个先不测。”
“为什么?你不是说要先测最重要的事情吗?”
“这事儿不用测,你说了算。”麦谨言难得的一副低眉顺眼羞答答的样子,“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挑个好日子吗?你这号称大师的,这种时候都不为自己测一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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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挑好日子,但这种事儿主要是结合八字来择吉。从我八字看出来我就是明年最有可能结婚,认识你之前我还总在想呢,就我天天在家里宅着给人算八字看风水,哪儿有机会认识我的另一半啊,结果没想到另一半说来就来了。现在就看你具体想在明年的哪个时间段结婚,然后我再从那个时间段里挑一个最好的日子就行了。”
“所以这事儿还是你说了算啊。”乔峥把他按倒在自己怀里,埋头在他脸上吻了吻,“那你就挑明年最好的日子,我们出国领证结婚。”
“从一整年里择一个吉日,这工作量有点大啊,还是先尽快解决你说的那几件事,我再慢慢择吉吧。”他爬起来想让他摇另外几个卦,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于是他支起脑袋够过去亲了他一口,“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反正我人一定是你的了,肯定跑不了。我也舍不得跑啊,死心塌地死皮赖脸跟定你了。”
“可你到现在还不让我碰,还好意思说什么你人是我的了。”语气竟然还有点哀怨,有点孩子气。。
麦谨言哭笑不得:“你还没出院就敢做剧烈运动?先回家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我不是说过到时候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嘛。”
乔峥又高兴起来:“等你真正感受到我最引以为豪的特长之后,我保证你会更死心塌地死皮赖脸地跟定我!”
“好好好,我相信,我也很期待。现在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赶紧摇卦测卦吧。”
麦谨言说着又支起身子亲了他好几口,乔峥才满意地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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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测乔嵘的事情相对比较简单,卦象显示他十日之内就会有消息,不是自己主动回来的,而是被身边的人泄露了行踪,从而被找到的,而且他涉及的案件比较复杂,官司持续的时间也会较长,最终仍然逃不过牢狱之灾。
香水公司的前景也很清晰明了,利润会越来越丰厚,规模会越来越大,某两年受大环境影响会有小幅度的波动,但很快就会更加稳定快速地发展,是个能长久获利的公司,而且卦象也没有提示今后会有易主或其他重大变更。也就是说,乔峥确实不会将香水公司还给乔隐山。
邢若玫的八字问题相对复杂一些,因为乔峥并不清楚她准确的出生时间,唐司机也不知道时辰,他又不能直接去问乔隐山或者邢若玫本人。最终麦谨言只是根据她的出生年月日进行了八字排盘,在不清楚时辰的情况下,虽然准确性会打点折扣,但也能算个大概。
“这个八字,离过婚的信息很明显。”麦谨言盯着邢若玫的八字排盘跟乔峥说,“之前我给老乔总看八字的时候,他也有离过婚的信息体现,我当时以为他是和第一任妻子离过婚的,可现在看来,他是和邢若玫离了婚了吗?”
“没听说过这事儿啊,而且他俩在国外一直住在一起的,之前在国内的时候,邢若玫虽然对小乔总不怎么好,但对老乔总一直还不错,怎么还离婚了?而且为什么离婚了还住在一起,一直没有声张?”
麦谨言耸耸肩,继续看八字:“她这才是晚景凄凉的命,老了以后身边没钱没亲人,孤苦无依……”
乔峥忽然一拍被子:“我之前一直很诧异邢若玫为什么要骗老爷子,现在一说他们是离婚状态,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因为他俩离婚了,邢若玫才担心自己老了以后没有依靠,所以才打起了老爷子那些财产的主意……你现在说她老了以后会没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现在骗走的老爷子的财产最终还是会回到老爷子手里?”
“八字看不了这么具体,也有可能是她的钱又被其他人骗走了,或者她自己做得破产了。总之她到最后是没钱的。”
“可他没亲人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乔嵘确实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难道乔嵘以后也不管她了?”
“你要是有乔嵘的准确出生时间,我也可以给乔嵘算算八字。”
“算了,你今天也够累的了,以后再说吧。今天这些信息已经足够让我做判断和决定了。”乔峥在他头上挠了两下,“你现在集中力帮我测今天最后一个卦,看我设想中的乔麦面对咖啡这样的店可行度高不高,能不能利润翻倍,能不能长久获利?”
很快麦谨言就做好了排盘,得出了卦象:“可行啊,可以做,而且能赚大钱。妻财持世旺相,不受冲克,必能得利,而且妻财动而化出子孙,子孙也旺相不被冲克,必获大利,而且财源滚滚,会长久获利……你看这卦里动爻、变爻和日辰还合成了三合局,正好合成了妻财……”
乔峥听不懂那些专业术语,他只知道结论是好的就行,于是一摆手说:“那行,那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做,等我出院了给你组建一个团队,专门负责咖啡馆和面馆的整合和新开的事情。”
“行,你只需要负责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吧。”
但出院后的乔峥也没闲着,他的手机总是不停在响,不是忙着接打电话,就是忙着发各种语音或文字信息。
乔隐山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乔嵘的房子里,这天却按捺不住跑回了自己老房子乔峥住的这幢别墅。
麦谨言堵着门没让他进:“你不是说乔嵘才是你亲儿子吗?那你不在亲儿子那儿住着,跑这儿来干什么?还有,既然你都这么肯定小乔总不是你亲儿子了,凭什么还要让他把香水公司还给你?你要是他亲爹吧,他还有义务养着你,可你不是,那你被骗光家产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为你的愚蠢买单?”
乔峥正打算到门口跟乔隐山说几句话,听到麦谨言的话不由勾了勾唇。
他本来设想了好几个方案,好让乔隐山不得不做亲子鉴定,为此还在找人托关系,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反其道而行之
乔峥返回房间打了一个电话,重新施施然走到门口,跟还在和乔隐山争执的麦谨言佯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呢?能这样对待老人么?”
乔隐山愤愤地甩了甩手,瞪了麦谨言一眼:“就是!阿峥都没说什么,有你什么事儿?”
乔峥看都没看乔隐山,继续跟麦谨言说:“来者是客,他再不值得尊重,来都来了,还是应该请他进里面坐坐的,毕竟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言言你扶着他点儿。”
乔隐山本来一条腿都迈进去了,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涨红了老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却又一时卡了壳,不知该如何反驳。
乔峥这才扭头看看他:“怎么?刚才不让你进来,你赖着不走,现在请你进来,你又不动了,那我们就在这儿谈吧,言言帮忙拿张椅子来。”
麦谨言起初有些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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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但跟他有个短暂的目光交错之后就点头应道:“好嘞,马上就来!”
他进屋搬了一张椅子出来,扶着乔峥就往椅子上坐:“别累着了,你才刚出院,身体太虚。”
乔峥假意瞪他一眼:“怎么就搬了一张椅子?不给老乔总搬一把么?”
“他不累,他刚才跟我吵架的时候声如洪钟,身体素质比你强多了,你操什么心啊?”
乔隐山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该作何反应,大踏步往里走:“你们这一唱一和的还要不要脸了,这可是我的房子!我回我自己房子怎么不行了?还需要你们允许?”
乔峥倒也跟在他后面慢吞吞进了客厅,见他在沙发上坐定了这才开口:“是吗?可是当年你走之前这房子就已经过户给我了,所以现在我才是这房子的主人,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那这房子也是我给你的!你花一分钱了吗?”乔隐山跟他吹胡子瞪眼。
乔峥见他这次回来完全失了过去的那份沉稳,也有些可怜他,但又觉得他不值得同情,也在他身旁坐下,抓了个抱枕压着,说:“就算我一分钱没花,就算这房子是你赠与我的,那法律上来说这也是我的房子了,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能把这房子回去。同样的道理,香水公司是你愿意给我的,但公司完成了法人变更和一系列股权变更之后,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现在不是你想拿回去就能拿回去的。”
“所以我在请你还给我啊。”
“但我没有义务还给你。”乔峥接过麦谨言递过的温开水喝了几口,继续说,“就像你说的,我不是你亲儿子,所以你平时对我毫不关心,不闻不问,我无论出多大的事儿你都不会飞回来看我,那你现在出事儿了我凭什么要帮你?我有什么义务要帮你?”
“就凭我们在法律上还是父子关系!”乔隐山怒不可遏,“你从小吃我的花我的,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没个数?就算你后来接手公司,也是我给你打好了一切基础,你现在就想撇得干干净净?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是我亲儿子,但我养了你,你就得对我尽到赡养的义务……”
乔峥也不吭声,只是悠闲地端着杯子喝水,任由乔隐山在一旁想起来一点儿骂一会儿,骂一会儿又停下想一想,歇一歇,然后再骂一会儿。
等乔隐山终于骂累了又词穷了的时候,有人敲门,麦谨言出去开了门,一会儿带进来两位民警同志。
“请问哪位是乔峥先生?”
“我是。”
“是你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擅闯民宅进行骚扰是吧?”
“对。”乔峥抬手指了指刚骂累了想喘口气的乔隐山,“他赖在我家不走,还一直在辱骂我,可他又是老人家,我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
乔隐山暴跳如雷:“你行啊臭小子!竟然还敢报警说我擅闯民宅骚扰你?还说你打不还手?我什么时候打你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正好警察同志你们来评评理……”
民警好不容易弄清楚他俩原来是父子关系,有些好笑:“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你们自己好好和解吧。”
“和解不了。”乔峥道,“我今天报案,一是想让他赶紧离开我家,二是想走个法律程序,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乔先生,父子关系在法律上是无法断绝的,就算你们双方都同意断绝父子关系,法律上也是不承认的。”
“我知道亲生父子在法律上是无法断绝关系的,但他并不是我亲生父亲,所以只要符合条件,还是可以断绝的是吧?”
“你为什么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乔隐山刚坐下去就又跳起来,“就是因为我现在破产了,不仅不能再给你大把的钱和可以让你躺着都能赚钱的公司,反而还要让你来养着我,所以你就想逃避责任,不想尽赡养义务了是吧?你个白眼狼,我白养了你二十多年……”
他骂他的,乔峥这边向民警解释道:“他觉得我不是他亲生的,从小就对我不好,之前他为了把更好的公司留给他小儿子,说服我退了股,给了我另一个不那么好的公司作为补偿。现在他的财产被人骗了,他回头要求我把那个公司还给他,我不同意,他就每天上门来骚扰,让我根本没法休息……”
“对对对。”麦谨言在一旁帮腔,“而且我们这位乔先生之前重病住院,病危通知书下了一张又一张,也没见那个当父亲的回来,结果一回来就是要公司要财产的。现在乔先生也是刚出院急需静养的时候,他却没完没了地骚扰,我们实在是不胜其烦,只好报了警。”
乔隐山立马将矛头对准了麦谨言,朝他一通开火,民警则上下打量着乔峥,也觉得他确实一看就是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的样子。
乔峥继续跟民警说:“他的财产是被他小儿子的母亲给骗光了,他不想办法要回自己的东西,却是反过来要求回已经属于我的东西,这说不过去。我可以帮他,但我不能这样任人宰割。所以我才报了警,我的打算是,通过司法途径做个亲子鉴定,让双方都能更明白,如果他确实是我亲生父亲,那我一定会尽好赡养的义务和职责,绝不会推卸责任,但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就要公开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断绝关系后我可以念情分帮他,但要是我不想帮他,也不至于落个不孝的骂名……”
“你怎么着也逃不过不孝的骂名!”乔隐山又转移了目标对象,“就算我们是养父子,我抚养了你,你就得赡养我!”
“赡养你可以,我可以供你吃供你住,但你凭什么要把已经属于我的公司要回去?凭什么不给你你就可以无止尽地闹?”他皱着眉头抚了抚胸口。
麦谨言立马过来给他捋着胸口顺着气,又跟民警说:“警察同志,乔先生本来就需要静养,可这……你们看我今天刚去复印了病历,这都明明白白写着他的身体情况呢,哪儿经得起这么折腾?”
乔峥确实是被乔隐山嚷嚷得有点胸闷气促,但也有些借机在演,民警果然阻止了乔隐山继续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吵吵嚷嚷:“要不这样吧,你们父子俩去做个司法亲子鉴定,不管结果好坏,起码能让大家心里更敞亮明白。如果证实你们是亲生父子,那你们就别计较那么多了,父慈子孝多好啊,如果不是亲生父子,那也有话好好说,什么都好商量嘛是吧?”
乔隐山还想插嘴,乔峥继续发挥着:“要不现在就去做吧,省得他老在我耳朵旁吵,吵得我都喘不上气。”
他们还真的很快就启动了司法亲子鉴定的程序,由公安部门签发了亲子鉴定委托书,注明了申请原因,当天父子俩就去采集了样本。
父子俩采样完毕需要分开的时候,乔峥笑眯眯地说:“回去等结果吧,在拿到结果之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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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我家纠缠了,不然你来一次我报一次警。”
乔隐山则愤愤地啐了一口:“白眼儿狼!就算你不是我亲生的,你也别想不管我!”
回去的路上麦谨言一边开着车一边还不忘伸出一只手在乔峥胸口和上腹一下一下地捋着:“真没有不舒服?胃里也没有难受吧?”
“都说了几百遍了我只是在借题发挥。”乔峥抓起他的手亲了好几口又放下,“好好开车,我真没事儿。”
“你今天这招不错啊,反其道而行之。我本来还想呢,就算我们哄着乔隐山去做了亲子鉴定,就算结果证明你们是亲父子,他可能也会觉得你是急于证明你是他亲儿子,而找人做了手脚,现在反过来装出一副急于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让他以为你是想用非亲生的证明来断绝父子关系,最后结果却是你们是亲生父子,他才会对结果深信不疑。”
“就算证明了小乔总是他亲生儿子,也才只是第一步。”
“嗯,我明白,下一步还得让他确定地知道,乔嵘是他被戴绿帽子的结果。你那天不是让我给他测了一卦吗,看他这次能不能从邢若玫手中拿回自己的东西,卦象结果显示是好的,也就是最终他能要回自己的财产,但主要还是取决于他自己的态度。他现在是犹犹豫豫不想打官司,等他知道真相之后,他不可能还心甘情愿让邢若玫拿着自己的财产挥霍。”
☆、行善可改运
在等待鉴定结果的那几天时间里,麦谨言虽然要忙着整合咖啡馆和面馆,却也舍不得扔下大病初愈的乔峥,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别墅里忙工作,哪怕开会也是网络会议。除了有时必须出去进行新店的选址,其余时候都跟乔峥腻在一起,还将自己的厨艺练得越发进了。
虽然乔峥每次依然吃不了多少,但只要他哪一顿吃了没吐,麦谨言就会超有成就感,就会觉得花再多时间来做饭都是值得的。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乔峥时常一副“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吃你”的样子,总推脱吧,看他又萌又可怜的眼神心都要化了,何况其实自己也很渴望,可他又不得不每次都狠下心来拒绝他:“不行不行,等下次去医院复查了,医生说没问题了才可以做。”
现在他又在重复着这句话,因为乔峥又将他按倒在了沙发上。
“你能不能换个理由?每次都是这句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乔峥有些不满。
“这个才是天大的理由啊,还有什么比你的健康更重要的?”麦谨言推不动他,只好顺势在他身上到处啄,啄得很轻,又专挑他比较敏感的地方啄。
乔峥终于受不了这种比挠痒痒还痒的亲法,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还有些不死心:“那我们不来暴风骤雨的,来个和风细雨的?”
麦谨言当然不能答应他,这到底是暴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到时候恐怕是他俩都没法控制的,还是不要惹火的好,于是开始转移他的注意力:“哎看那些孩子多可怜。”
乔峥也扭头看了看电视,屏幕上是一些孩子正在爬特别危险的山路,过摇摇欲坠的吊桥,要到对面的学校上学。
两人都坐了起来,安安静静地看起了这期节目。
那是一个特别贫困的山区,山上没有学校,所有孩子要想上学只能每天下山,而他们那座山特别陡峭,山路几乎就是靠人们一步一步踩出来的,有很长一段山路几乎是垂直竖在峭壁上的,孩子们得抓紧云梯上上下下,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坠崖。
麦谨言看得满手是汗,在听到真的有孩子因为天气不好云梯湿滑而坠崖死去的时候,眼泪也忍不住滚落了下来。即使是乔峥这样的攀爬能手,也紧搂着麦谨言看得一脸紧张。
节目里继续说正是由于孩子们上学放学的路途太危险,山下的学校轮番派老师去山上给孩子上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有老师因为那条山路丢了性命……
看完后麦谨言还在一直慨叹,让孩子下山还是让老师上山都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得当地拨款把山路修好才是最紧要的。
久未吭声的乔峥忽然问:“修盘山公路的造价是多少钱一公里?”
麦谨言一愣:“这我就不知道了,位置、宽度、路面坡度、用的材料,这些都会影响造价的吧,所以造价差异应该挺大的。”
“大概呢?”
“不知道,反正很贵,超级贵,我只知道有些高速公路造价是好几千万一公里,隧道就更贵了,一亿多一公里都有可能,盘山公路虽然造价低一些,但也不会便宜。但他们这情况也不用修盘山公路啊,只要能把山路修好一些,能让人们平安上下山就行了,又不是要开发成旅游景区,山上的居民也并不是太多,地形又这么复杂,修一条能通车的盘山公路造价实在是太高了,当地就算拨款修路也不可能拨这么多的。”麦谨言在手机上查了查资料,“这儿看到一条说盘山公路造价的,说是每公里六七百万的造价,但这个网友所在的地方地形并不复杂,但刚才节目里那个地方,盘山公路肯定不止这个价,而且要修的话,长度肯定很长。”
乔峥点点头,想了想又问:“这节目一播出来,当地应该会引起足够的重视,会拨款修路的吧?”
“那不一定。他们那地方是真的太穷,这么多年都没修,可能真的是没钱。”
“那……修一条平稳一些的山路总不会太贵吧?就像你说的,不一定要能通车,但最起码要让人们安全地通行。”
“怎么?你想捐钱修路?”
乔峥点头:“他们如果真的是修不起,那我就想捐,捐不起修盘山公路的钱,总能捐得起修普通山路的钱吧。”
“真想捐的话我去打听打听造价。但做慈善这种事儿是没有止境的,你这次给这儿捐了一条山路,下次可能惦记给别的地方捐一所学校,再下次可能还想捐钱建医院,建这个那个……”
“你是怕我一直捐一直捐把家产都捐光了吗?”
麦谨言想了想,侧过身子搂紧他的脖子:“你不管是当松鼠还是做人都没过过苦日子,所以可能对钱没什么概念,我就是个普通人,我爱钱,所以一想到要捐那么多钱出去就心疼,我也想高尚一些,但还是不了心疼,但是”他咬着重音强调着,“但是只要你想捐,我就无条件支持你,哪怕捐一辈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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