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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君蹭上了卖盐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木三火
闫俊坤也被弄上了急救车。
但医护人员更多的是在围着乔峥忙碌,那人却是无比安静,只是身体在不停地起伏颤抖……
当乔峥终于被推进急救室,脱离了麦谨言的视线范围之后,他这才颤抖着发出了第一声痛呼:“呃啊……”
**********
满身是血的麦谨言坐在手术室外,手和腿都忍不住在抖,得到消息赶过来的唐司机的长吁短叹更让他心乱如麻。
“这这这……十二指肠破裂,我看着这字我都疼……小乔总得多受罪啊……”唐司机老泪纵横,“本来就没有一处好地方了,这又来这么一次重创,以后还能不能好啊……不是……这次还能不能活着下手术台啊……”
“一定能的。”麦谨言心里绞着疼,这话说得并不是那么铿锵有力。
“你赶紧测一卦啊,看看小乔总能不能转危为安?”
他早就测过一卦了,卦象显示没事,但起卦的人必须有虔诚且平静的心,而当时他起卦的时候是绝对做不到平心静气的,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这个卦的准确性。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强调了一遍:“一定能活着出来,一定能好!”
他和唐司机都默契地没有给乔隐山打电话。
打了也没用。乔隐山两天前刚飞走,之前乔峥那么严重的车祸他都没回来,这次想来也不会回来。
几个小时后终于等到了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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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还需要进icu密切观察情况。
麦谨言长舒一口气退回到座位上,一放松之后手和腿却抖得更厉害。
等他被允许进icu探视,换好无菌服准备进去的时候,门口的护士说:“他早就醒了,但你进去别让他说太多话,他需要静养。”
“他情况怎么样?”
“麻药劲儿过了就很疼呗,但整体状况还不错,刚医生跟他说他的情况时他还能笑着感谢医生。”
麦谨言推门而入的时候乔峥倏地睁开眼,一见是他眼里就有了笑意。
极其虚弱的一个笑,却又是发自内心的一个笑,出现在那样一张惨白的脸上,让麦谨言心里猛地一阵缩。
他三两步跨过去握住他的手:“感觉怎么样?疼得还厉害吗?”
乔峥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略带埋怨地问:“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
声音很低弱,语气很委屈。
“我想啊,可没到探视时间不让我进来啊,我都恨不得硬闯进来了。”
“那也没见你硬闯进来……”他抬起水润迷蒙的眼看他,“我胃好疼……”
其实不是胃,但对他来说区别不大,麦谨言也就没有纠正他,只是红了眼圈说:“可是我现在不敢上手给你揉,我都不敢把手伸进去摸,怕碰着什么不该碰的管子……”
“放我衣服上……放上面就行……”
麦谨言懂他的意思,一只手隔着病号服轻轻地覆在他上腹:“这样感觉会不会好一点儿?是现在更疼还是当时刚受伤的时候更疼?”
“当时更疼……特别疼……我以为我活不成了当时……还以为要回去了……”
麦谨言哽咽着没说出话来。
当时更疼,他以为活不成了,所以他当时才一声不吭,一个疼字都没说,是怕吓得他更魂不守舍吧。
现在他知道自己已经转危为安了,才敢这么跟他撒撒娇喊喊疼?
眼泪终于没忍住,啪嗒一声掉落在他的手背上。
乔峥急了:“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快好了嘛……也没那么疼了……”
麦谨言没舍得回手,于是埋头在袖子上蹭了蹭眼泪,说:“医生护士说你现在还不能说太多话,你闭上眼睛休息吧,我陪着你。”
乔峥果然闭上了眼,但很快又睁开:“点点她弟弟……到底什么情况?”
一提起闫俊坤,麦谨言就咬牙切齿。
一个月前唐司机确实是将乔峥承诺的一千万一分不少地汇到了点点父亲的账户上,但闫俊坤之前赌博欠下很多外债,父母为了帮他还债已经花掉了其中的六百万,以为之后会相安无事了,却没想到闫俊坤除了赌还染了*du,为此还欠下了高利贷,却不敢告诉父母,只是在被追债时找各种理由向父母要钱。
父母不知其中的缘由,只当他是恶习难改,还想拿钱去赌*场上翻本,就撒谎说乔峥只给了六百万,还有四百万要日后才给。
没想到他却转头就去找乔峥要钱了,而且在跟踪麦谨言去面馆的当日,他确实是吸、*du之后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状态。
他当时虽然被麦谨言又是刀子捅又是凳子砸,却都没有伤到要害,现在也住在这家医院。
“你放心,他逃不过惩罚的,等他一出院就又该进去了。”
乔峥并没言语,只是又闭上眼睛安静地忍痛。
麦谨言这时才想起他之前说的半句话“还以为要回去了”,赶紧附在他耳旁悄声问道:“你还有可能变回松鼠吗?”
乔峥又睁开眼睛,这次盯着他看了半晌才低声道:“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操作起来太难……”
“那你现在先别说话了,等好些了再慢慢跟我说……”
“嗯。你不是说给我买了只松鼠吗……你什么时候……把它带回来……”
“那也得等你出院啊。你现在什么也别多想,安心养伤……”
**********
转到普通病房的乔峥真是不好伺候。
让把那份道歉的点心放到床头的是他,说不能吃时不时看看也舒服。
让把点心撤走的也是他,说不能吃还让他时时刻刻闻味儿对一个病人来说简直太过分。
而且一会儿供在床头一会儿撤走,反反复复好几次。
直到那盒糕点变质了才作罢。
但麦谨言一点儿也没觉得烦,不仅任劳任怨悉心照顾,还越发心疼他。
虽然这次伤到的不是胃,但这损伤对他整个消化系统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剧烈的上腹疼痛在术后也持续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疼痛稍缓,好不容易排了气,好不容易可以略微进流食了,但每次进食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他花半小时喝点儿粥喝点儿汤,要花半天的时间来难受。
好几个小时后勉强好受一些,又该吃下一顿饭了……
因此他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难受,半夜也时常惊醒呕吐……
唐司机心疼之余会跟麦谨言抱怨:“你风水也调整了,该请的宝贝我们也请了,你也给小乔总做了这种符那种符的,怎么还老不见好?”
麦谨言每次只是笑笑说“这是需要时间的”,私底下却跟乔峥叹道:“我看风水测八字算卦这么好几年,只有面对你的事儿时觉得有心无力。因为调风水、制作符咒这些事儿都是要结合八字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但我不能直接用乔峥的八字,因为那是个已死之人的八字,我也不知道你作为松鼠的真实生日,只能从笼统的角度来弄,这样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给乔峥按摩那几个能促进消化的穴位。
这是他跟专业人士学来的,这些天手法已经渐趋娴熟。
他先是给他揉按手腕内侧的大陵穴,接下来还有胸前的膻中穴、ru中穴、上腹的中脘穴、后背的脾俞穴、胃俞穴,以及小腿的足三里等穴位。
上腹的中脘穴依然是他不太敢去碰的地方,胸口那两个穴位他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去碰,于是让他稍微转过身去,给他揉按后背的两个穴位。
乔峥懒洋洋翻过去,又回头苍白着一张脸朝他笑:“所以你是觉得你拿着高薪却没有帮到我?没关系你可以在别的方面弥补……”
“啊对了,你那面馆开业的时候没有择吉,你那天也在你们店里出了事,但我重新调整了一下店面格局,也摆放了一些风水物,风水上不会受到影响,还会越来越好,而且你们每种面味道都特别好,现在你们面馆生意那是相当火爆……”
“干嘛老一口一个我那面馆?那是你的面馆!店名都叫小麦私房面馆,是为了谁开的你心里没个数吗?”乔峥翻过身来表达不满。
“好好好,我说错话了,谢谢松哥,我感激涕零感动不已总行了吧?你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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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峥一把拽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那天你不是还学了这两个穴位吗?怎么从来没有给我按摩过?”
☆、都那么异样
麦谨言尴尬地笑笑:“你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我给你按摩过……”
“为什么我清醒的时候你就不给我按摩?”
“这ru中穴就在ru头上,肯定会痒的啊。”
“我都不怕痒你怕什么?”乔峥皱着眉,另一只手在自己上腹狠按了两下,“胀得难受,一定是因为你漏了这几个穴位没给我按摩。”
麦谨言只好先给他按摩了胸口正中的膻中穴,没揉多久就听到他一声轻哼。
“怎么了?我按得太重了?”
“没事,继续。”
又继续了一会儿,乔峥又发话了:“换个穴位吧。”
麦谨言终于将两手放在了他两边ru头上,温柔小心地揉按着ru中穴。。
乔峥忽的翻了个身,双腿交叠:“别按了,想吐。”
麦谨言慌慌张张拿了盆儿想接,乔峥却又摇头:“吐不出来。”顿了顿又说:“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我把床头放矮一些。”
“不用了,我就这么靠着眯一会儿。”
麦谨言正帮他弄被子,手机响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接个电话。”
麦谨言出了病房,乔峥才长吁一口气。
刚才麦谨言在那个算比较敏感部位的酥麻按摩让他家小兄弟猛地就抬了头,无论他怎么调整姿势,那家伙死活就是不肯低头。
他甚至觉得此时那里比上腹还要难受十倍百倍。
作为一只雄性松鼠,他竟然能在男人为他按摩的时候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越想越恐慌,越恐慌就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觉得难受,他索性随手抓起枕旁那本厚厚的《现代汉语词典》,装模作样地翻了起来。
麦谨言接完电话进门就看到他捧着大厚词典在认真地翻看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枯燥就先别看了,先好好休息要紧。”
“不枯燥,你让我看的怎么会枯燥呢?”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反话,麦谨言不知该如何接茬,只是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睡不着吗?喝点儿水吧。”
乔峥喝了几口水,这下是真的想吐了。
他抚着上腹狠喘了几口气,从上腹到下面都难受不已,他只好又抓过词典随手翻了翻,忽然问麦谨言:“你这么喜欢喝咖啡,喝过什么猫屎咖啡、象屎咖啡之类的吗?”
麦谨言停顿了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他真的对咖啡没有讲究,有速溶咖啡喝就能满足。
每天有现磨咖啡喝,还是给乔峥当了助理之后才有的特殊待遇。
至于猫屎咖啡,他只喝过超市里售卖的那种罐装咖啡,还不知道究竟是否正宗,也没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
所以他认为自己是没有喝过猫屎咖啡的,其他的各种动物屎咖啡就更是见都没见过了。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他凑过去。
“没什么,就是看字典的时候正好看到尸字头这一页了。”
麦谨言还真往他手上的词典上面瞄了好几眼,乔峥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生怕被他发现自己下面的异样。
可麦谨言不仅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反倒一屁*股坐在他床边紧挨着他,问:“你是随便翻翻还是从头看到这儿的啊?”
他说着还伸手想把他手中的词典抽走:“别看了,现在是要好好休息的时候。”
当时乔峥正捧着词典掩饰自己骄傲得不肯低头的小兄弟,冷不丁见他的手伸了过来,眼看就要碰到他那小兄弟,立马一抬词典挡住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转移他的注意力,情急之下开启了一个尴尬的话题:“我一开始有些分不清楚屎和尿这两个字的区别,后来一想明白了就觉得特简单。”
“你怎么区分的?”
“人吃下去的米饭变成了那什么……嗯,所以屎就是米的尸体,同样的道理,人喝下去的水变成了尿,所以尿就是水的尸体。”
麦谨言愣了一下,瞬间爆发出一阵狂笑。
他知道松鼠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但还是没想到他学风也如此清奇。
刚想嘲笑他,又觉得……嗯……似乎也有点儿道理?
好在他想到了反驳他的理由:“那要是照你这个理论,屁应该是人呼吸进去的空气的尸体,为什么屁字不是尸字头加一个气体的气字?”
那只松鼠还真眨巴着眼陷入了思考:“也是啊,我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字能证明我的理论的。”
“别想了别想了!赶紧睡一会儿。”
乔峥点点头,侧过身去才反手将词典递给麦谨言,闭上眼准备睡觉。
麦谨言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一只松鼠一本正经地探讨屎尿屁就忍不住要笑出声,又怕偷笑的声音会影响乔峥休息,于是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在走廊尽头一边看着窗外傻笑一边也有些惶惑。
他给乔峥揉按ru中穴的时候也是有异样感觉的。
之前他也给他按摩过那个穴位,是在乔峥昏睡的时候,隔着病号服按摩的。
现在那人是清醒的状态,手\感还……那么好,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面红耳赤。
决定了,以后不管给他按摩哪里,都要隔着衣服来,不然,一个不小心被那只松鼠看出来的话,实在是太尴尬了。
************
住院期间乔峥竟然翻完了麦谨言送给他的三本字典词典。
出院第一件事却是要去将麦谨言买下的那只松鼠带回家。
到了宠物市场,乔峥一见到那只雪地松鼠眼睛就亮了,而那只松鼠见了他也跳起来就往他怀里扎。
乔峥抱着它去了一旁,似乎一直在埋头跟它说着话。
老板在一旁感慨:“这小伙子注定就该是这只松鼠的主人啊,一见面就这么亲!”
麦谨言也有些惊诧,原来那只松鼠一见他就能感应到他是同类么?
却又听老板哎呀一声,“我说那小伙子怎么这么眼熟呢,他前些日子来过,当时就搂着这只雪地松鼠特别亲热的样子!”
麦谨言又惊讶又糊涂。
那一人一松鼠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才又过来。
“老板,能不能把这只松鼠寄养在你这里?寄养的用我们付。”
老板一愣,点头道:“当然可以了,但它跟你这么一见如故的样子,你确定不把它带回去吗?”
“就让它在这儿吧。另外还想麻烦你帮我们留意一下,要是有其他松鼠出现在这个宠物市场,麻烦你给我发个照片,再帮我买下来。”
回去的路上,麦谨言实在忍不住问乔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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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就去宠物市场见过那只雪地松鼠?
“嗯。”
“那你为什么当时没买它,这次也不把它带回家?你是有多看不上它?”
“我没有看不上它啊。”
“为什么你还要老板帮你买别的松鼠?”
听乔峥好半天没有回答,麦谨言叹口气继续开车,也不再说话。
乔峥却又开了口:“我在筹备面馆那几天,也去宠物市场转了转,当时就看中它了,但也只是搂着它跟它说了一些话,并没有买下它。现在也不把它带回去是因为是因为我还要指望它和其他的松鼠帮我打听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我要找我作为松鼠的尸体。”
麦谨言吓了一跳,却又更加好奇:“车祸都过去这么久了,你那……作为松鼠的尸体也早就腐烂了吧?还怎么找?”
“不会烂的。作为一只原本可以成的松鼠,我应该是老而不死,死而不腐的。当时车祸发生之后,如果现场附近有松鼠发现了我的尸体并且拖回山里,那就肯定不会腐烂。”
麦谨言瞠目结舌,好半晌才想起来问:“那就算你的尸体完好地留在了某个地方,你找到它又能干什么呢?”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来乔峥说过他有重新变回松鼠的可能性,猛地就有些紧张不安了。
果然,乔峥慢悠悠回答:“如果尸体还完好,我就可以变回去。”
麦谨言懵了。
这么说,这只松鼠其实一门心思要变回松鼠?
“你……这么不喜欢做人吗?”
乔峥扭头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当个人也挺好的,但是我不想待在小乔总这具身体里,每次一照镜子,总觉得我不是我,而是之前一直很宠我的主人。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别扭。我要是变回松鼠,到25岁就能成了,成之后我就是我,能变成我想要的样子,我也会有法力的,我也许会变老,但我不会死,更不会天天这儿疼那儿疼的……”
麦谨言心里五味杂陈,想要问的问题很多,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就在他竭力想将自己的思路整理清楚的时候,却听乔峥轻笑道:“嗨,跟你说这些干嘛?尸体都还不知道去哪儿了?能不能找到?是不是完好?打住打住,不讨论这个了。”
☆、被啃了
香水公司研发中心的新址已经在乔峥住院期间落实了,房子是现成的,稍作调整即可投入使用。
乔峥出院后也要开始招兵买马组建各级团队,把之前在海外工作的拉一部分回来,从国内别的公司挖一部分过来,再公开招聘一部分。
但他的甄选方式和标准都比较特别。
拉回来的、挖过来的,他都是带着麦谨言先跟他们见个面,他觉得合眼缘的,麦谨言也觉得从面相上看没问题的,就再悄悄为其测一卦,结果也ok的就直接拍板了。
公开招聘也是,乔峥带着麦谨言以及其他已经确定的高管及中层一起担任面试官,大家各司其职,有人负责考察其专业和能力,有人负责测其态度,麦谨言依然只负责看面相和测卦,而乔峥则只需要看对方是否让他一眼看过去觉得舒服可靠。
就用这样的方式,整个香水公司很快完成了重组和重整合,并很快就开始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
麦谨言曾好奇地问乔峥:“你觉得合你眼缘的人,从面相和卦象来看也基本上都是比较靠谱的。你看人的眼光怎么这么准?”
“我看人的眼光准不准我不知道,但我闻味儿的嗅觉很准。”
麦谨言哑然失笑:“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闻味儿闻出来对方是不是适合你的公司?可不可靠?”
“我跟你讲不清楚究竟是哪种味道,但闻着味道让我觉得踏实的人,就信得过。不是有个成语叫同气相求吗?就是我觉得气味儿对路的就可以。”
麦谨言第一次听说同气相求这个成语还能这么用,对乔峥的嗅觉也更是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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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峥得了空就又开始琢磨面馆要不断推出新品的事儿。
麦谨言心疼他的身体。出院后他的消化功能依然很差,只能吃清淡的,软和的,喝个小半碗粥或者吃两筷子面条,整个胃就明显鼓胀发硬,要给他揉上很长时间才能稍微缓和一些。
至于辛辣的、油腻的、质硬或者粘性的、不易消化的食物,压根不敢让他碰。
因此麦谨言想不出他还能怎么研发面馆的新品。
虽然他主要是靠闻,但总也得尝尝吧?
但他跟着乔峥去了面馆,才真的长了见识。
他确确实实就只是靠闻出来的。
比如他说想研发一种咸鲜口味的面,就会让后厨先试着做,再由他来闻。
“这个老抽放多了,倒。改生抽吧。”
“也不应该是生抽的味儿,倒!不放酱油,只放盐试试。”
“也不对,不鲜。倒了倒了,放点儿鱼露。”
“谁让你放豆豉的?这豆豉跟鱼露放一起还能让人有食欲吗?倒了倒了!鱼露里加点儿腐乳试试看?”
“还凑合,但还缺点儿什么味道。切点儿葱花吧。”
……
乔峥每次闻味儿的时候,麦谨言总要捞几筷子尝尝,每次都觉得非常好吃,就连乔峥嗤之以鼻的豆豉加鱼露的组合也让他觉得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可每次都是说倒就倒,麦谨言看得都心疼。
这败家玩意儿,试验个新品得浪多少粮食?
他每次都护着碗想自己吃了,乔峥每次还瞪他:“吃吃吃!每次失败的试验品你都吃,吃得了这么多吗?你以为你是饭桶啊?”
最终大部分试验品还是进了厨师和服务员们的肚子。
他们都舍不得将那些还算好吃的面条倒掉。
“你们这面馆迟早要变成养猪场。”麦谨言跟乔峥嘟囔。
“又来了?明明是你的面馆,要变成养猪场的话,也是首先把你养成猪。”
最终他们捣腾出来的,类似葱香鱼露腐乳拌面,确实非常美味。但乔峥一听说原本市面上就有这种拌面,立马又改了主意。
“市面上本来就已经存在的面我们就不做了,怎么着也得做出来一点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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