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龙与小娇花[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荷包蛋超人
或许喜欢的人就像是一朵花,连枯萎的枝叶都别有韵味。乔木栖心甘情愿地将一只凶狠霸王龙也当作一朵娇弱的花朵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满足他的任性与孩子气。
“牛排可以吗?”
乔木栖翻出两三块生牛排来。色泽上佳,多亏现代科技,食物的保质期大大延长。牛排尚且在保质期内,能吃。
家里的家具很少,完全没有高科技的影子,真正要落实洗衣做饭全部靠人力。高端的饭菜远在乔木栖能力之外,不过倒油煎牛排还难不倒他。
唯一的阻碍是不肯松手、仿佛胶水粘在背上的沈得川才对。
奇怪,今天为什么特别粘人呢?
最开始和好时,乔木栖每天早上要废好大劲才能从沈得川的肢体囚禁中逃脱。沈得川不可避地被吵醒,下意识抓住他,光是用一双幽幽的黑眼珠盯着,直到逼出具体几点回家才肯动手。
后来走出安全区,两人分开行动、聚少离多,沈得川彻底养成三句必动手动脚、粘粘乎乎凑上来的坏毛病。
一次意外被花原撞见,那个真正的大小孩没打采地闭半只眼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起床气样打量许久,最后慢吞吞咬下巧克力棒,“你是黏糊哦。”
一语中的。
乔木栖当时哭笑不得。
不过至少没有到这种程度啊。
再这样下去,该不会连洗澡上厕所都要跟在一块儿吧?
画面太羞耻,想象力打住,及时打住!
注意力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加热到一定温度的油滋拉拉跳动,时不时溅起细小油珠。暗红的牛肉表面缓缓覆盖上金黄,香气扑鼻而来。
乔木栖把它翻个面,忽然开口问:“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试探性的语气。
“是不是我干扰到你了?和雷系异兽的打斗?”
沈得川出现在他与爱丽丝的异能对冲后,可想而知是通过分辨异能波动发觉他的身份与所在地的。那时天没放晴,说明沈得川和雷系异兽的打斗胜负未分,多半由于担忧他的安危才强心抽身的。
如果猜测成真,他这算不折不扣的好心办坏事。
“没有。”
沈得川脊背弯曲,冰凉的脸颊贴在他的脸边。
“可是我总觉得……”
你怪怪的。
沈得川不答话,似乎排斥话题,自顾自伸出手指戳了戳牛排。一时兴起得根本不给人阻拦的机会。
乔木栖下意识眨下眼睛,而后才慢半拍地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有没有被油炸到?为什么要伸手?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老动来动去的?你再这样……”
又心疼,又气呼呼的,像一只炸毛的猫。
成功蒙混过关的沈得川沉默不语地紧紧盯着乔木栖,看他气呼呼的样子,浅栗色的眼神中满是严肃和认真统统为了他而存在的。他一手板过他的脸来,毫无预告性地亲上去,舔舐唇角、撬开牙关,湿滑的舌尖挑逗性划过牙床,任性地攻占唇齿,传递去浓浓的情//欲。
乔木栖照例有点吃惊。
近在咫尺的面容、清晰无比的眼睫。
他从沈得川化不开的漆黑眼眸中捕捉到浮动的情意,有如一汪无尽的海。尽管经常不太明白沈得川的想法与情绪变动,但他好歹学会努力放下古怪的羞耻心,稍稍回应他。
舌尖缠绕的动作过分暧昧亲密,不知怎的,犹如渗透入骨子里灵魂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与下意识的恐惧。油仍在噼里啪啦跳锅,乔木栖不经推了推沈得川,眼神示意牛排正在锅里。
绵长的吻又持续好久才不甘不愿地落下帷幕,两人气息不稳。
乔木栖慌里慌张地起锅,重新放下一片生牛排。
沈得川不过刚刚塞住牙缝,仍低头靠在他的颈背上。
手指勾下半高领,张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再用力吮吸,乐此不疲地制造出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紫黑吻痕,宣告主权。
尖尖的虎牙戳过分分寸寸的肌肤,整片后背连同唇角滚烫。
乔木栖完全有理由怀疑他和锅上牛排的处境相差无几同样要被某位不顾场合时间本能发情的先生拆吃入腹。
唯独不同的是牛排先生满足生理食欲,早死早超生。他负责另一方面的食欲,大概可以反复利用,称得上可循环利用,非常厉害。
唔……
不出意外,应该是永久性负责吧?
乔木栖摸了摸嘴角,微微颤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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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仿佛着火。
他已经没法想象没有沈得川的人生。
旖旎的气氛持续不断,沈得川玩弄过耳垂,灼热的手掌开始从衣摆底部探入,牢牢掌控住细嫩的腰部。眼看事态正在往无法停止的地步滑去,乔木栖赶忙用食物投喂得寸进尺的野兽。
所幸沈得川对肉的兴趣也不少,最终被暂时性安抚,老老实实地享受切成细碎小块的肉丁,一口一个,不带咀嚼。
楚歌倒出乎意料的是个素食主义者,面对香喷喷的牛排不过淡淡动眉头。对方气场实在难以忽视,面色冷若冰霜,万年不变的衬衫与大衣外套笔挺无一丝褶皱,从头到尾散发出内敛、冷淡、自持自重的气息。
以至于乔木栖差点以为他端来的是腐烂发臭的老牛排,油然而生下跪认错的冲动。
所谓高岭之花只准远观不许调戏,你敢调戏直接用目光冷死你,大致如此。
至于一句‘之前你为什么给告诉我预言’自然默默吞入肚子里。
乔木栖灰溜溜地撤退。同时还庆幸队员们一个不在,否则有沈得川与楚歌俩存在,队长形象非崩不可。
楚歌不吃,乔木栖便小心翼翼推开另一扇房间门。
cici还没醒,蜷缩成一团躺在地板上。
这间客房没有被子,她破破烂烂的衣服遮盖不住丰满的身材,瞧上去有几分可怜巴巴的。他不由得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而后放下牛排。
其实一开始没特意为她准备食物,不过楚歌不吃,多一份就是多一份。她倒霉落在他们手里,十有八九会死,就没必要再在小小吃食上为难。
处理完大家的晚餐,外头夕阳落下,橙黄的光温柔而温暖,在落地窗上凝聚成耀眼的点。乔木栖笑了笑,一边问着沈得川什么时候在领域内区分白天夜晚了,一边拿上衣裤去冲澡。
热呼呼的水冲去一身灰土,雾气缭绕不休,散漫的思绪纷涌。
现在cici在手,可以尝试获取一些小丑方面的信息。但协会和雷系异兽都不能放,先解决谁是个大问题。
还有纪易的异能应该很罕见,难通过同属性核珠补充,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队友们……
够忙活的事太多,杂七杂八堆在大脑里。可惜身体紧张不起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他擦干身体患上睡衣,一拉开门就愣住了。
沈得川一动不动地靠在门边,双眼闭合,垂下的睫毛根根分明。柔软的黑发长过眉峰,直直盖在眼窝边缘。他呼吸均匀,双手抱臂,明显是睡着了。
竟然靠在门边睡着了?
站着睡着了?
乔木栖皱起眉头。他还没纠结完该不该叫醒他,沈得川自发睁开眼,刹那间闪过慌张无措的情绪,等到发觉他的存在才松下一口气。第一反应是用力打量他,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看一遍,最后才恢复慵懒神态。
“这么困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乔木栖说了他一句。
他不回,不但不去睡觉,反而咕哝一句洗澡,抓起衣服走进浴室。里头立刻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奇怪……
果然有点不对劲吧?
刚才一闪而逝的眼神,好像小孩子害怕睡一觉,心爱的玩具被别人弄坏的样子。怎么回事?
以为会生气,但是好像不是生气,而是另外一种没见过的情绪……
乔木栖若有所思地盯着浴室门。
没两分钟,湿漉漉的沈得川从中走出。大冷天光膀子,水滴越过冷峻脸庞,顺着乌黑的发尾滴下,划过后就,沿一路匀称起伏的肌肉没入纯黑色的内裤中。
要不是时候不对,真该夸夸沈得川终于不在大冬天光身体走出浴室。
乔木栖细心,留意到浴室中没有滚滚而出的热气,说明沈得川冲冷水澡。
沈得川一向在需要压制困倦时冲冷水澡,不分早晚四季。
乔木栖心下一沉。
看来沈得川本人不愿意正面沟通,打定主意一个人钻牛角尖到底。
那么只能侧面试探了……
“头发不吹吗?”
乔木栖表面若无其事,问出明知道答案的问题。一如既往,怕麻烦的沈得川不喜欢花时间吹头发,无论念叨多少遍都不管用。
“那……你坐着,我帮你吹头发?”他在抽屉里找出存在感低下的吹风机,顺口提起旧事,“从以前开始就不喜欢吹头发哎……”
明明沈得川年纪大,不过回忆里充当大人角色更多的却是乔木栖。
不光拾东西、煮饭做菜,连吹头发盖被子之类的事都是他做。沈得川真的不擅长关注细节,如果乔木栖不说,他绝对留意不到袜子或拖鞋的重要性,哄小孩的技能基本倒负。一开始共同生活,少年的乔木栖没少被毛毛躁躁的沈青年弄哭弄生病就是了。
沈得川定定看了他两眼,大概也想到过去,目光倏忽一软,嗯了一声。回倒是乖乖地坐到床上。
乔木栖跪在他身后,软软的手拨弄湿发。
与瘦削身板不符,乔木栖的手稍微有些肉嘟嘟的,像小孩子的手。不长不短半个多月的历练,他的指腹结薄茧,轻轻触碰头皮时十分舒适。
沈得川几乎要昏昏欲睡。
“说实话……你很不安是吗?”
乔木栖轻轻的一句话令他睡意一扫而空。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沈:我不是我没有呸呸呸!什么怕你死掉一眨眼就不见什么的才没有这样想我才没有害怕我是谁我是攻我是沈得川大佬我会怕吗我会吗我会吗我才不会不会听到没有我就是没有不安没有没有没有送你否认一千八百里连!
乔木栖:……?
第79章沈先生他今天不开心(2)
“看不到我的时候总害怕我会不小心死掉……对吗?以前有戒指在,可以感觉到我的处境和位置,才肯让我出来。现在你没有把握了,所以不安了……是吗?”
正式降临的夜幕吞没微弱光线。清冷的月色取而代之,虚投在窗边。
沈得川盘腿坐在床上,半干的头发犹如海草,柔软、顺滑,呈现自然的微弯弧度,静静盖住后脑勺。
他人高马大,后背宽阔。小麦色的肌肤上不规则分布伤疤,新旧纵横。凸起的脊椎骨节节可辨,从后脖流畅延伸入尾骨,宛若象征刻骨的孤傲。
乔木栖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感到他身躯紧绷,肌肉也硬邦邦的,仿佛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
多么、多么像一只被戳中软肋的兽,第一反应不是轻视,而要隐藏。
因为拼搏与纠结是他个人的秘密,不怕不被人理解,反倒怕知道。
“从来没有想过你也会害怕不安……”乔木栖慢慢从背后靠上去,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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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留意到你的心情。
没有小丑是不是就不和好了?
什么时候回来?
沈得川问过这样的问题的;
骗子。
利用我、讨厌我,恨不得我死在安全区外。
你想逃走。
也曾用冰冷无情的语调一锤定音。
其实通通是沈得川的不安。
包括耐心为他梳理势力冗杂的局势、一而再再而三想要除掉庄雄,以及一次次危难间的及时赶到,无不是不安的表现。
可是他过分沉浸在自己的痛苦成长中。不够灵活的大脑一次只能慎重考虑一件事,加上沈得川有心隐瞒,故而拖延到今天才真正发觉不对劲。
乔木栖感到很抱歉,也非常自责。
多少次半夜三更惊醒、或准备上洗手间时,睁眼撞上那双墨似的化不开的眼眸。
“还没睡吗?”
他迷迷糊糊地问。
沈得川不吭声,放他冲出被窝上个厕所再浑身发抖地缩进来,两手两脚重新缠上来,像绳索一般死死桎梏住他。
他沉沉睡去。等到醒来,沈得川往往睡意正浓。再问沈得川为什么晚上不睡觉,得到的答案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不困。
说谎。
时至今日,乔木栖可以肯定沈得川在说谎。根本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
也许两年分离造成沈得川安全感尽失,他固执地怀疑他像一层雾一场梦,稍稍不注意就会散会丢。
沈得川只字不提。
乔木栖却宁愿他发脾气。
“有什么心情,不管好的差的,不可以跟我说吗?”
乔木栖握住他的手,“高兴也好生气也没关系……我更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得川一动不动。
“如果觉得说不出口的话……”
考虑到沈得川似乎不愿意表现脆弱的一面,也说不来肉麻话,乔木栖补上一个主意,“发消息给我也可以。或者写下来。不管怎么样,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可以吗?”
“困了。”
对方只是转过身来,勾住他往床上一倒。
乔木栖苦恼地看着他合上双眼,分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一沾枕头秒入睡眠。
果然还是不肯直说啊……
“如果真的让你很不安的话,我可以留在家里。”
乔木栖忽然这么说,声音落在一片寂静中。
沈得川的眼珠似乎动了动。
“真的。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每次我也会害怕你出事。晚上的时候光顾着打还好,快要白天的时候就忍不住想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乔木栖克服不好意思的心情,直率承认:“自顾不暇,我都还是忍不住为你担心。换成你,大概根本没法放心我吧?”
可以理解的。
非安全区外昼夜天气不稳定,多方危机四面八方埋伏。大家好比在重重迷雾中过悬崖,一时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而沈得川一直认为他去冒险是没必要的。
沈得川不在乎他的好坏,更不管勇敢懦弱。无论他变成什么样、经历多少成长多少,在沈得川眼里还是那个一手圈养的小不点。就算他越来越少害怕死亡,越来越自信能够全身而退也无济于事。
沈得川就是不安。
换位思考,乔木栖也无法承受‘沈得川可能会死掉’的假设。
所以
“我觉得自己正在努力,也有进步。但是可能我走的还是太慢了,没办法跟上你,没办法站在你身边,还是让你担心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愿意留在安全区里。”
乔木栖的语气很认真,“因为我也最担心你,不想让你分心。”
不希望沈得川在战斗的时候还分心挂念他,不希望不知不觉变成沉重的包袱。万一会连累到沈得川,他宁愿放弃一切。
“理想、底线、意义、神……的确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你才是最重要的。”
乔木栖越来越低声说:“可能你不想让我为难。可是无论什么东西都好,它们都不能代替你。我想救人,也想改变普通人的处境、想要让大家更融洽相处。所有前提是有你在。要是只能在别人和你中选一个……”
对不起。
做无可挑剔的好人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对乔木栖而言,沈得川已经超越所有追求。所以他得和小卷毛、绵绵、小鹿他们说对不起。他是认真的,没有一个假字眼。
如果影响到沈得川的安危,他要放弃自己的努力。
这个想法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无法确定,他只知道:他不要沈得川难过。一点点也不要。
这个人没有多少人会心疼,他必须多替他想一些。不然真的太不公平了。
“我还是要你。”
乔木栖的声音微弱、低沉,很是认真。
沈得川忽然睁开了眼,沉沉看着他,似乎通过表情分辨他说的话是否可信。乔木栖自然不心虚,任由打量。
半分钟后,沈得川翻身坐了起来,长长的手臂拉开抽屉,从中掏出纸笔。
“怎么了?”
万年跟不上节奏的乔木栖也坐起来,被一张白纸摁脸。
“唔……”
什么呀?
拿下巴掌大小的纸条,只见上头挤着龙飞凤舞鬼画符的五个字:不想救庄雄。
啊……
觉得为救助庄雄而冒险不值得吗?
好像狠狠地记了一笔仇的样子。
乔木栖哭笑不得,默默为庄雄点蜡烛。
第二张纸条接上:讨厌楚歌在我们家。肉是我的。纪易可以吃,他不可以。
完全的差别待遇,真是个小孩。
“和楚歌关系很差吗?”
不说没注意,一说起来两个人还真是互不搭理的相处状态,不知道有什么过节。
第三张纸条:讨厌卷毛。
讨厌两个字力透纸背,暗含杀气。
“诶……卷毛吗?”
乔木栖满脸意外,“他挺好的啊?虽然性格能力方面有点出人意料,不过还是可靠的。我之前考虑着,如果人继续变多的话让他独立再去带分队的。”
话未说完,下一张纸更可怕了,写着大大的讨厌两个字。
呜啊,看来真的很讨厌卷毛呢。
灵光一现,乔木栖想到一个可能性,“是因为外号的关系吗?”
沈得川丢下纸笔,拉着缩回被窝,懒洋洋丢出睡觉俩字。
又开始回避问题了,任性鬼。
“我们以前有没有……别称什么的来着?”
乔木栖敲敲脑袋,“想不太起来了。应该不会直接你啊我啊、或者连名带姓地叫吧?”
沈得川若有似无地哼了声,漫不经心地说:“你以前叫过哥哥。”
“……啊?”
“最开始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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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这回事吗?”
“有。”
不容置疑的肯定。
艰难吞咽口水,乔木栖万分后悔提起这种没下限的问题,不是恰好钻进圈套里去了吗?沈得川正虎视眈眈,摆明在等一声爱称来顺毛。
不管哪个称呼都说不出口吧?
也太、太羞耻了!
头疼。
万分头疼。
甚至冒出‘这家伙刚才闹别扭的样子该不会都是陷阱’的想法来。
乔木栖呐呐说不出半个字,最终两手胡乱盖住沈得川的脸,闷声闷气地说:“睡觉!”
“骗子。”
沈得川凉凉抱怨,掐一把腰部嫩肉。
“没有啊……”
超无辜。
“刚才说我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
“骗我的。”
“没有……”老实人被吃得死死的,终于认识到以他的段数别想斗过沈得川了。他有气无力地呢喃,“你真的是……太狡猾了。”
居然连苦肉计都无师自通了。
“你自己说的。”
沈得川理直气壮做比较:“说我最重要。叫别人卷毛,给别人吃肉,给别人盖衣服。”
乔木栖连连解释:“不是帮你吹头发了吗?……因为你喜欢吃肉才做牛排的,不是为了他们做的……只是顺便。”
“那你叫我。”
一言不合拐回原话题。
“什、什么啊……?”
乔木栖故作不解,见势不妙偷摸摸盘算着溜走。
他是看清楚了,再这样下去绝对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沈得川这家伙不鸣则已,一鸣……
太可怕了。
然而逃跑行为好死不死被抓包。
沈得川像八爪章似的纠缠上来,双臂紧圈,两腿上下夹住他的腿。乔木栖完全落入动弹不得的境地,手心还被舔了两口,痒痒的。
沈得川一只手掌悄然滑入抽绳裤中,灼烫的温度隔布料贴在臀部,充满暗示与威胁,低沉沉地反问,“不叫?”
真、真的太狡猾了啊啊啊!
乔木栖双耳充血,从脖子根红到头顶,结结巴巴老半天,将ge的第二三四声凑齐,偏偏缺少标准的第一声。
沈得川预备扒内裤了。
被逼上绝路的乔木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哥字。
“两个字。”
得寸进尺什么的,说的就是活的沈得川。
五指抓一把臀肉,手指即将探入某个不可言说的缝隙。
乔木栖立马抓住他的手。
沈得川暂时停止动作,垂下眼,视线锁定在他不住打颤的眼睫。
“哥、哥哥……”
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就差头顶冒烟。白皙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色。刚说完他就捂住了脸,挣扎着要跑。
砰
一声巨响。
当然不可能是乔木栖从床上滚落。纪易有楚歌寸步不离地照顾,且房间就在隔壁,没有丝毫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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