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通缉[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代的爸爸
“您好,舒伯特女士。”服务机器人给她打招呼的时候笑得很暧昧。
安妮没有多想,她此刻脑子里全是榛仁巧克力松塔,她也对它笑了一下,然后选择了自己的房号,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谁啊!?”安妮惊叫了一声。
伽林正在擦地板,他放下工具,关了音乐:“欢迎回来。”
“……你怎么进来的。”
伽林接过她手上的食品袋把她迎了进来:“瓦尔德秘书给我了授权。”
叛徒!安妮心中暗暗地说。
“我选了新的鲜花,威士忌,还有一点小音乐,现在我在做清洁,你好像忘了给机器人开多角度清洁功能了,有些地方有些顽渍。”
伽林穿着她的小碎花围裙邀功,安妮看着被他强壮的高达一米九的身体崩得紧紧的小碎花围裙,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绕了过去。
“想吃点什么?”
“我冷藏柜里的东西呢??”安妮愤怒的大喊。
“亲爱的,你不能老吃些甜食,那些不是食物,是垃圾。”伽林一边说,一边看了看他才接过来的食品袋,“……哦……”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整个食品袋都扔进了垃圾堆。
“……”安妮捂住了脸。
“啊!!!!!”
安妮扑过来试图把他推出去,但却被伽林一只手撑住了头(其实是脸)。
“别别别,冷静。”伽林另一只手打开了显示器,“你看,我下载了菜谱,这是我给你做的新鲜的晚饭。”
安妮没有放弃,她使劲反抗,“鸡蛋蔬菜沙拉?滚!你给我滚!鬼才要吃鸡蛋蔬菜沙拉!”
“很好吃的,为了追求口感,我特地加了3毫升脱脂植物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这样,亲爱的,你看起来就像一只愤怒的帝王蟹。”
四分钟后,安妮力气耗尽,被压在了沙发上。
“我要死了,你很重,好不好……”
“胡说,我轻轻压的。”
“放我!起来!”
“你吃不吃?”
“我吃……我吃!”
伽林终于放开她,安妮狼狈的爬了起来,推了推自己的头发,坐到了餐桌边。
“你的。”伽林盛了一盘沙拉,沙拉旁放着一片全麦饼干。
“……”安妮吃了一口,嘴里全是绝望的味道。
“威士忌?”
“我喝橘子汁。”
这次伽林顺从了她,他拿了一个橘子给她榨汁,“不要喝干冻剂兑的果汁,纤维素太少,给你。”
“时间已经很晚了,一会儿,您……”
“我就住在这里。”伽林嚼着他的鸡蛋蔬菜沙拉,“我的行李在隔壁,我住你的客房。”
“?”
伽林按了一下开关,客房的门打开了,他的行李整整齐齐的堆在里面。
“这件事情我需要跟普朗克会长说一下!”安妮扔掉了叉子,按开了通讯界面。
“你的报告写完了?”
“?”
“会长要你写的那个给总统的报告写完了?”伽林品了一口威士忌安妮家的恒温柜真好,温度确到了小数点后两位,下次他要冻些好的香槟来喝喝。
“……”安妮放下了通讯显示屏,她抬起手抠了一下头,“你?要住多久?”
“三个月,如果大黑洞的问题还得不到解决就会更久一些,当然,”他笑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可以一直住在这儿。”
“哈。”
“怎么了?”
“没什么。”
第二天,安妮黑着眼圈打开了她的办公室,秘书瓦尔德凑了过来:“怎么样?”
“给总统的报告我写好了。”安妮把他推开。
“他是个有趣的男人,是不是?”
安妮脱下外套扔到椅子上,“帮我约一下会长,我要见他。”
“他出差了。”
“啊?”
“他去代尔夫特了。”
代尔夫特是法学院所在的星球,距离泰坦星有大概六亿公里。
“他还说,如果总统约见你,你就单独去见总统就可以了,不用等他回来。”
“……”安妮的脸抽了一下。
如果说古地球定义了黑夜,那恒星就定义了白昼,每一颗行星上的白昼都不完全相同,代尔夫特的天空非常高,这和它的自转速度偏慢有关,从高空看,这颗星球布满了岩石,岩石间褐色的植物根本不显眼。从远向近的看很枯燥,从近向远的看也很枯燥。
法学院就建在这里,院长是个alpha,他是个大法官,他一身“臭”。代尔夫特其实并不流行注射安抚剂,因为这里alpha不多。很多退伍军人会为了高入选择法学院,但大多数都会因为受不了枯燥的学习内容而选择退学。
卡洛琳在这里学习了四年,在考研究生的时候,她跑了,考到了位属中央的综合性大学继续深造,这是明智又聪慧的选择,因为alpha在这里根本熬不到8年。
这里是beta的天下。
院长格劳修斯先生因为太忙了,总是推迟基因修复的时间,所以他的外表看起来至少六十岁,他和普朗克握手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他的长辈。
“听说您来得很急。”
“虽然时间仓促,但我给你带了泰坦星的好酒。”
“我已经不喝酒啦,我太太很讨厌我喝酒。”
格劳修斯先生的太太是位beta,这很少见,大多数alpha要不就等着omega维促会分配omega给他们见面,要不就一辈子不结婚,beta对他们没什么吸引力,不论男女。
普朗克又不准备结婚,所以他礼貌的回应了一下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您急着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为了omega维持促进协会。”
“您又希望修改宪法?”
“是的,我希望您接受我的意见。”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普朗克的提议并不复杂,他想要重新修改宪法中对“死亡”的定义。格劳修斯耐心的看着他给的材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是为了艾尔文的事?”
“不单纯是这样,生命的定义本就要随着科学的进步进行修改。”
格劳修斯从眼镜片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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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如果按照你的意见进行修改,那么艾尔文在五十年前就死了。”
“这样,omega维促会就没办法干扰我们的行动了,死人是没有人权的。”
“修改宪法会动摇社会的基石,你确定现在是个好时机?仅仅为了一个人?”
“omega维促会已经通过议会帮助omega性别的人类获得了刑事豁权,有这个豁权在就没有办法给他判真正的死刑,即便我提供再多的证据都一样。在这样的前提下,再抓住他又有什么用?但我还不想与所有omega利益相关的群体为敌,这是我唯一的下策。”
格劳修斯合上显示屏:“总统怎样看?”
“他希望尽快除掉他。”
格劳修斯的脑海里回忆起了这位总统,他是一位beta,具有符合他性别的老谋深算的性格,每次去国会大楼的时候,格劳修斯总能一眼从一大群人中辨别出身材并不高的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法律工作,格劳修斯深谙beta的处世之道,如果这总统先生决心要干掉艾尔文,即便是omega维促会都阻止不了他。
但,普朗克,你确定自己不会成为总统的弃子?
格劳修斯没有点破:“alpha是联邦扩张的必要条件,只有足够的alpha才能保证现在的扩张速度,omega是唯一能够生出alpha的性别,所以国会及核心企业会无条件的保护omega维促会的权益。要知道,alpha终究是’消耗品’,再多都不嫌,谁都不傻,你真的以为修改宪法就可以避开这些人的利益?”
“如果我选择暗杀他,你会认同么?”普朗克拿手撑着头。
“横竖都一样,”格劳修斯耸耸肩,“结果都是赔上你自己。”
“你似乎对’非法’的途径不那么反感啊。”普朗克冲他笑笑。
格劳修斯没有接他这句话,他又打开显示屏:“修宪的流程很长,即便有人提出来也会经历相当长的时间才会执行,而且,议会的人其实什么都不懂,相信我,他们会为了反对而反对的。”
“这是总统先生的事,我要做的就是提出这个建议,给出合理的理由。”
格劳修斯读懂了他的潜台词,但他还是说:“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情呢。”
“谢谢你刚才的建议,”普朗克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知道未来会很艰险,但艾尔文是我的学生,我让他走偏了,我的责任不可推卸,如果……都是我应得的。”
艾尔文……格劳修斯望向窗外灰色的地平线,他想起了那个人,omega总是让他看不透有时候很理性,很执着,有时候又会突然感性到不能自拔,他以为艾尔文会是个例外,但没想到……他不正常起来和omega维促会的会长差不多。
“我们是老朋友,普朗克,我还是希望你能全身而退……哎……我不觉得艾尔文是什么洪水猛兽,如果我是你,我当年会考虑和他好好谈谈。”
普朗克很少打断别人的话,但这次他打断了对方:“和我谈的时候,他已经把预设程序写进了欧文主机,这行为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格劳修斯摇摇头,他觉得普朗克是个优秀的科学家,但应该不会是个好的谈判者,但他无意再去劝说什么。他站起来走向酒柜,破天荒的开了一瓶酒。
“你要恭喜我什么么?”普朗克笑着接过酒杯。
“恭喜你很有可能会重新定义死亡。”格劳修斯一口干了,“哎,我真怕我太太会杀了我,如果她想杀了我,我一定会死得透透的,你改不改宪法都一样,嗝……再来一杯……”
那天格劳修斯为了逃避太太,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过了夜,普朗克则立刻赶往他旅途的下一站。如果浩瀚的宇宙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那他将会和omega维促会的会长擦肩而过,但幸好宇宙就是很浩瀚,当会长抵达代尔夫特的时候,普朗克已经离开三天了。
会长一到代尔夫特就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接待她的秘书表情严肃又冷淡,语气中全是例行公事的味道。如果说首都因为是首都所以一直保有一种微妙的平衡的话,这些居民性别偏向单一的星球就会有些极端。
beta并不喜欢alpha,因为他们觉得alpha太强势,但他们更不喜欢omega,他们觉得omega都是神经病,这些神经病喜欢爱得死去活来,和他们相爱不易,分手则更难。对beta来说,omega不是好伴侣,只是气味好闻的发情器,闻一闻还是享受,但一想到发生某些关系后就要和这些情感丰富的生物共度余生,beta还是觉得……谁喜欢谁上吧。
秘书把大美人会长送进接待室前又深吸气闻了一下的确好闻但仅此而已,秘书关上门头都不回的就走了。
可能唯一不觉得omega烦人的就是alpha了吧。如果掉在sweeps-98167[7]天文监控站的是格劳修斯的秘书,他可能早就把艾尔文杀了,beta对工作尽职尽责,但是对生活却很缺乏耐心。
施利芬会不会觉得艾尔文很烦人?这不好说。
在那天的冲突发生后,他们似乎放弃了彼此试探,就像是两个等待枪毙的囚犯一样陷入了一种特别真实的沉默。
今天是联邦公历时间的哪一天已经不再重要了,施利芬只是算好了时间来见艾尔文,帮他换腿上的绷带。
随着时间的推移,艾尔文突发疼痛的频率越来越快,镇静剂的效果则越来越弱,这次,施利芬在解开绷带后看到他了脚上的红色斑块。
“怎么了?”
“你的脚血流不畅,已经出现了肿块。”施利芬停顿了一下,“我不是为了自己,我只是建议……你应该选择尝试求救,我治不好你,我又不是医生。”
“……”艾尔文看着自己的腿,他看不到红肿的地方,但他可以想象到他正在溃烂的样子。
“如果我们联系奥斯瓦尔德监狱,监狱会根据人权法给你提供治疗,你这样坚持没有意义,最终还是会死掉的。”
“可以帮我坐正一点么?我现在歪斜的样子看不清主控制屏。”
施利芬无奈的摇摇头,帮他坐好。
“很抱歉。”
“?”
“为电你的事。”艾尔文语气很真诚,“我知道神经栓通电过负的感觉,我真的很抱歉。在你着陆的前,我的探测器检测到了你的机甲,我应该选择送你走,但是我没有,这是我的错。”
“……”
“我懦弱了一下,我在想里面会不会是个活人,如果是个活人,我会不会好受一些,毕竟孤独的死去是一种折磨。”
“……”
“我在想,会不会是个beta,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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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顺恪守本分……然后她会被我吓坏。”
“beta一般都是机甲维修师,不大可能坐上机甲。”
“……是啊,一个人神恍惚的时候还是会出问题的。”艾尔文摇摇头,他此刻摇头都有些困难。
“嗯,我相信你这句话,因为你看到我的第一眼里表情有失望,失望多于惊讶。”
“哦?那你会相信我接下来的话?”
“你要说什么?”
“说你好奇的事。”
“为什么要说?”
“如果不说……”艾尔文叹了一口气,“我们还能说什么呢……现在看来我们没别的好说的了。”艾尔文艰难的操控轮椅转向了主控屏。
这语气让施利芬有些尴尬,为了掩饰尴尬,他拿着绷带开始给他做疗效不佳的治疗。
“你认为这世界没有问题么?alpha负责扩张,beta负责生产,omega负责制造更多的alpha,也许再过几个千年人类就可以塞满宇宙。施利芬,这样的世界真的没有问题么?”
“照这样说来,古地球的人类好像也在做类似的事。”施利芬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的,扩张、生产、扩张、再生产,只是三性别比起□□别更高效,有欧文系统的时候比没有欧文系统的时候更有序,而已。施利芬,奥斯瓦尔德监狱的罪犯变少了么?”
“所以?”
“所以我编写了新程序,希望终止人类现有的基因无限次修复技术。”
“你的意思是,你希望人类像古地球人那样变得……只能活个百年?”虽然这好像和大多数alpha无关,但施利芬还是吃惊了一下。
“从□□别到三性别,从无序社会到有序社会,人类的文明就此到头了,施利芬,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这是我研发的技术,我有权回它。”
“那你要怎样?你这是谋杀,就因为我们的文明到了尽头?更何况我可不觉得我们的文明到了尽头,艾尔文,这想法真奇特,你是个想法奇特的人。”施利芬的吃惊并没有被艾尔文接下来的解释所平复,“所以你才被定义为一级罪犯!这是对全人类的谋杀!”
“你该不会认为人类是自动分化为三种性别的吧?这是在离开地球的最后的日子里,人类所做出的选择,不是全部人类做出的选择,是少数人做出的选择。在基因改造技术并不成熟的情况下,少数人帮大家做出了选择。只是为了文明更进一步,我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现在我们需要再次进步了。”
“等等。”施利芬打断了他,他梳理了一下思路,“我更想知道我们要进步到哪里去。”
“通向更高维度。”
“啊?”喜欢读书的狱警虽然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他有点明白这位科学怪人的意思了,“你说的是四维?”
“欲望,狭隘,包括害怕孤独……这些人类自带的特质并不会随着基因修改而消失,我们表达文明的方式就是扩张和掠夺,现在我们看起来好像进步了,但其实我们现在做的仍旧是古地球人做的事。你说的其实没错,我们所处的仍旧不过是一粒微尘。窗前飞过一只灰鹦鹉,趁此教会它饶舌不是一件难事,但它永远理解不了人类的文明,现在我们就是飞过窗前的灰鹦鹉,我们已经学会了饶舌,但更高的文明我们理解不了。”
施利芬这下笑了:“你怎么知道四维存在?”
“你看主屏幕。”艾尔文额看向屏幕,屏幕上高速闪过的字符突然停顿了下来,“这不是我的独立研究成果,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们已经飞过了文明的窗口,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得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数字和字符,有些公式在联邦政府出版的初级教材中就有提到,但是施利芬还是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少数人可以通过长时间的学习,在字符的帮助下理解这些内容,但这只是少数人,大多数人永远理解不了,就好像要去对一只二维生物解释三维世界是行不通的一样。少数人的理解只能转化为产品制造虚伪的文明,这样的文明何其脆弱,施利芬,很多人连无线电的运行原理都理解不了,更何况更多的事情。如果人类不寻求自身的进步,永生不过是一个大笑话罢了。”
“可你现在就要死了,”施利芬指了指他红肿的脚,“你已经理解了一切,但你还是在为死亡焦躁恐惧。就像我试图心平气和的理解你说的一切,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关心那台可以帮助我逃生的机甲一样。”
“……”
“虽然说出来会让人难以置信,”施利芬换了个轻松的语气,“我看不懂那些符号,但我明白了你的部分意思,我只想问个问题对死亡,你了解多少?也许这方面的知识,我了解得更多。”施利芬笑了一下,“死亡不是消失,不是毁灭,甚至不是一瞬间的事,死亡是痛苦,悔恨,恋恋不舍。如果我们像古地球人那样情感丰富的话,死亡可以被比作一场不可挽回的离别,可惜现在的你我已经理解不了离别了,也许比作你溃烂的腿来得更恰当。”说完这话,施利芬蹲下来,继续把剩下的绷带绑了上去。
艾尔文再次看向自己的腿,他只能看到膝盖,就好像腿从那里截断了一般,施利芬和他之间的对白让他想起了普朗克,他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不是一截烂腿,但他的确他把他当做一截烂掉的器官理所当然的扔掉了。
普朗克,你理解过死亡么?
我理解过死亡么?
“……”他抬起头来,“给我喝口酒,我想喝口酒。”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施利芬拒绝了艾尔文的请求,他表示医疗酒现在是贵重物资,不能任他这样挥霍。
“您刚才的话题让他恐惧。”伊文(古董机器人)感知气氛微妙,所以它向艾尔文表达了自己的判断。
这话让施利芬路过它的时候又踢了它一脚。
这颗小星球也有夜晚的概念,这些日子里施利芬逐渐习惯了作息时间,他现在想去睡了,他的确不喜欢这种疯狂的话题。
“如果他突然发病,就过来敲我的门。”施利芬冲伊文撂下了句话就回他的房间了。
主控制室安静了下来,艾尔文松了一口气。说了刚才那些话后他感到了一丝轻松,就好像是一个秘密终于被他分享出来了一样。
他并不知道当年注入他身体的药剂是怎样的成分,但似乎没有对他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五十年的“冰冻”其实……说起来,带来的更多的是身体上的不适……如果他是健康的,可以自由行动的状态,他可能也不会反常到对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
更何况还是个alpha……
不论是文质彬彬的普朗克,还是这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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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乱跳的施利芬,本质都是一样的。
如果你不能再给对方带来利益了,那对方就该……对吧?艾尔文对自己微微笑了一下……这就是alpha……
施利芬并不知道艾尔文对他是这样一个看法,他这两天一改前几日的紧张,一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去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门被砰砰砰的敲响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伊文,倒不是艾尔文发病了,是因为又地震了。
墙上的灰落了他一脸。
“呸呸呸。”
“施利芬先生,暖气系统报警了,在修好前请注意保暖,房间的温度最低会降到摄氏两度。”
施利芬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但是房间的温度果然开始急速下降,他只好爬起来穿上了作战外套。
“古董,修好了么?”他朝门外喊。
“还没有,如果觉得冷可以出来,外面的暖气是好的。”回答他的是艾尔文。
又等了一会儿,温度确实变得更低了,这个小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垫什么都没有,施利芬只好拉紧他的外套拉链走了出来。
控制室还是温暖的,施利芬舒展了一下身体,他看到主控屏的字符变成了这座天文监控站的水电工程图,他所在的房间现在标示为故障,可能是地震把设备震坏了。
“伊文在修。”
“那个古董能把这里修好?”施利芬表示怀疑。
“它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了,我以前在这里的时候也不可能自己去维护设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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