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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超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生姜红茶
小九一听大哥的话,对八哥的崇拜就稍减了些,暗暗决定扎马步的时长可以再加一个时辰。大哥都说了功底扎实能打得过八哥!
阿大则在小九不注意的时候微微翘了翘嘴角。
他们兄弟几个的沟通顾容安是不怎么管的,阿大镇得住场子。她也不担心小八拿不到头,淡定的等着拿灯,哪知道小八故意多炫了一会技,把那个金十一斗下台后,又从三楼飞了个人下去。
“高手,”阿大神色认真起来。
阿五阿七也点头表示同意,“这人下盘很稳,功底扎实啊。”
“打得过八哥?”刚说八哥打不过功底扎实的,就来了个功底扎实的高手,小九有些担心县主要的水晶灯拿不到。
台上刘荣已与小八交上了手,他们一人穿得花团锦簇,一人只穿一件低调黑衣,灯下看得分明,黑衣人剑锋凌厉,寒光如练,剑气如虹,显然是占了上风,小八处处被克制,竟是束手束脚,只能被动防御。
阿大沉吟,“十五招之内,小八必败,我竟不知道晋阳何时来了如此人物。”
阿大是行家里手,自然看得出来刘荣的剑是杀人剑,必是于千军万马中磨砺而出的,他已经在考虑晋阳的治安问题了。他被顾容安举荐,如今是殿前军都指挥使下麾下的郎将,宿卫晋阳。
什么人物,不就是刘荣那货么?时隔一个多月又见刘荣,顾容安
心情可以说是十分平静了,她甚至有闲心想,刘荣应该是祭天祭得很顺利了,否则怎么跟个傻子似的,堂堂太子居然亲自下场跟人争一个水晶灯。
台上的比斗已然到了尾声,小八被刘荣逼得很狼狈地从台上跌落,果然如阿大所说没有超过十五招。
作为胜者,刘荣没有立刻剑,而是挽了一串华丽的剑花,酣畅淋漓地舞起剑来。
刘荣身上的衣裳乍一看平凡无奇,被灯火照着才看见丝丝缕缕闪烁的金色云纹,大袖宽袍,腰间的玉带更是把他劲瘦的腰勾勒出来,显得肩宽腿长,玉树临风。他动时如矫如游龙,翩若惊鸿,静时如渊岳峙,气势迫人。
给刘荣扔手帕香囊的女子比刚才扔给小八的至少多了一倍,高台下拥挤过来的人群都要把站在台边的小八淹没了。就这样爱美喜洁的小八还舍不得走呢,痴迷地站在台下看着。
连小八都如此狂热了,阿五阿七两个更是不矜持地小声低呼,若不是顾忌着自己县主贴身侍女的身份,她们也想学着人家丢绢花呢。
都是见识太少,这有什么好激动的。顾容安立在菱花窗前,表现得很冷静,就算舞剑的刘荣甚是赏心悦目又如何。哼。
只是她的心跳为何有些快呢?顾容安把手放到心口捂着,觉得有些不妙。
台上刘荣把手里的剑往天上一抛,灯火里只见一道寒光直上九霄,转瞬又如流星坠地,疾驰而来。
看得人惊心动魄,惊呼不已,更有甚者急急往旁边退开,生怕被飞剑误伤,却见刘荣岿然不动,轻描淡写一挥剑鞘,回剑归鞘。
人群中静了静,忽而哗地响起巨大的欢呼声,声动如雷。
这一招他是使不来的,小八仔细想了想,对刘荣更加服气,剑术如此凌厉,想来是哪国的将军吧。
而身处欢声中心,刘荣慢条斯理地把剑挂在腰间,整了整袍角,峨冠博带,自有一股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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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荣拿了头,无视了往他身上扔去的少女心思,任由那些环佩香包落了一地,潇洒地跃下高台,在人群自发两旁分散中,径直走到小八跟前,把装着水晶灯的盒子一递,“君子不夺人所爱。”
小八受宠若惊,“这是你的头。”
刘荣缓缓摇头,“我见小兄弟武艺高强,不技痒,只是想与你切磋一番,交个朋友而已。”
他一脸的正经,像是真的是与小八一见如故,刚才故意把小八狼狈打落高台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样,演技可以说是十分湛了。
“那就多谢仁兄了,”小八想起县主还眼巴巴等头呢,也不推辞高兴地下了,更觉得这是个高风亮节的好人。
亲手为心上人拿下了水晶灯,又让心上人见到了他的威武英姿,刘荣心满意足地拂一拂衣袖,抬首往三楼望去。
太子殿下骄傲得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可惜是只黑孔雀,顾容安被自己的想象逗笑,想着刘荣双手撑开一块黑色绸缎开屏的样子,她扑哧笑出了声。
灯迷离,将顾容安的脸容晕染得靡丽奢丽,她这一笑,极美极艳,言语难以描述。
于人声鼎沸之中,太子殿下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
他甚至觉得自己连日从邺城疾驰至晋阳,翻山越水,一路风尘,只要得到这个笑容就足够了。
不知不觉有了昏君潜质的太子殿下,看着顾容安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低烧头痛,这一章已经努力地让太子帅了,不知道这个逼装得怎么样。
我要跟你们说鬼故事后续,怕的不要看
我昨天更新完四点十几分放下手机睡觉,然后听见楼下有推椅子的声音,推了三次,还有像敲铁皮的杂声。
我很毛,因为我楼下没有人啊。旧领导调走了,新领导要换装修,四楼那套房子根本没有人住。
闹鬼第二天住我正楼下三楼的妹子就跟我说过,她晚上听见楼上有推椅子的声音,她本来以为是新领导已经住进去了。
我听她说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没有女鬼可怕嘛,等到自己听见就吓死了,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就怕看到什么。等到声音消停没多久,我听见鸡叫了很多声【附近人家养的】,猜测大概是五点吧。
早上八点就醒了,在床上听见楼下传来两句和尚唱经文和敲木鱼的声音,就两句,然后就没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放的。睡不下去了,赶紧起床拾回家。
回家睡了一下午就有点低烧。我和同事猜测是不是因为搞装修,挖地砖和绿化带挖到什么了。又或者动土的时候没看日子。
好在我接下来又有培训,短时间是不用回去了。
第72章偶遇
灯火阑珊,刘荣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璀璨的星星。
被这样明亮灼热的眼睛注视着,再冷静的心也会被他点燃发烫,顾容安眨了眨眼,微微侧脸移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了。
笑得像个傻子。她心里腹诽,却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在不知不觉间翘起,“县主,那人看你都看傻了,”阿七瞧得分明,那黑衣人就是看她们家县主看痴了。
能不傻么,顾容安得意,“那是因为我长得好看。”说着,她眼波流转,瞧了还站在窗下的刘荣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然那惊鸿一瞥,已让她觉得心口发烫,他还盯着她看呢。
真是长了一双好眼睛,仿佛会把人的魂魄吸进去一样。顾容安有些心慌,下意识选择了躲避,回到桌前坐下,拿起杯子,咕噜噜一气灌了一大杯水。
阿七不知道顾容安的纠结顾虑还在嘻嘻哈哈,“县主那人还在看呢。人家小娘子给他递果子,他都不理睬。唉唉,又有一个送香囊的,还是不搭理人家。”
呵呵,招蜂引蝶。顾容安拿起一个桂花糕咬了一口,明明是入口即化的桂花糕,愣是让她吃出来咬寒具的气势。寒具是寒食节主食,一种油煎饼,放久了硬而脆,咬起来咯吱咯吱响。
阿五看出来些不对,悄悄拧了口无遮拦的阿七一把,让阿七消停了。
她是亲眼见过阿六是如何与阿三情愫渐生的,一开始可不就是你看我,我看你,我不敢看你,你也不敢看我,这样瞧来瞧去,某一天情窦一开,就瞧出来了情谊。
县主这是动了凡心的模样啊,阿五有些担忧,这人不知来路,又武功高强,恐怕身份不一般,不似良配。
楼下,小八和新朋友交换名字,“在下顾八,敢问兄台贵姓?”
“我姓刘,”刘荣拱手道。太子殿下一旦正常起来,是极具个人魅力的,他威仪、沉稳、可靠,世家贵族从小蕴养的风仪和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度,哪怕是特意遮掩了,依然在细节上显露出来。
此人出身不凡,小八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笑道,“今日多谢刘兄了,有机会请你喝酒。”他后半句只是客套客套,想来这位贵人是不会跟他喝酒的。
哪知,那贵人不按常理出牌,顺着话头就答应了,“正巧我无事,我们去楼上喝。”
小八一哽,尴尬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
保护安安自然是要事,只是想起围绕在顾容安身边的英俊侍卫们,刘荣不有点酸,难道晋王府的侍卫都是捡着好看的挑的?
他面上不漏痕迹,十分自然地,“不知我可帮得上忙?”帮忙保护安安,他是很乐意为之的。
“不不,多谢刘兄好意,”小八忙谢过这位分外热情的贵人,忙不迭的告辞了。
刘荣抬头看了看,窗前空无一人,不有些惆怅,他到底要如何才能打动安安的芳心呢?不知道他刚才的英姿可否能够博得佳人青睐。
“我方才舞的剑如何?”刘荣特意落后小八几步,与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魏成说话。
“好,非常好!”魏成夸得真心实意。
“这身衣裳还是累赘了些,”刘荣手搭在剑柄上,觉得自己刚才没有发挥出十分的功力,全赖衣裳不好动。
“可是,这样穿好看,”魏成很明白说什么能让太子满意。
果然,刘荣就心满意足了,施施然进了如意楼。他的雅间就在顾容安隔壁,只一墙之隔,然人声嘈杂,根本听不见隔壁的声响。
隔壁,小八把水晶灯放在了顾容安跟前复命,“属下惭愧,这灯是别人让的。”小八面露羞愧,亏他大言不惭,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说大话就要被打脸,他有些担心县主会嫌弃这盏灯是人家不要的。
“无妨,”顾容安怕小八多想,伸手摸了摸水晶灯,表示自己很喜欢,就算是别人让的也不嫌弃,这才吩咐阿五好。
阿大也鼓励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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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的肩,“你还小,再历练几年,今天的比试就不会败了。”
小八一听就眉飞色舞起来,他比不过很正常嘛,人家不比他多练几年呢。
然而阿大的未尽之意是几年后的小八再来参加今天的比试不会败,几年后两人再遇,恐怕小八还是要被别人压着打的。可惜小八没有领会出来,还挺高兴,这就是语言的妙处了。
看过刘荣的剑舞,接下来金家班的表演都索然无味了。
顾容安出了如意楼,在街上随意跟着人/流走。
熬过了一个漫长严冬的晋阳人,在今天晚上尽情的游乐,欢庆度过了劫难。夜渐深,夜越喧。人声和鼓乐冲破晋阳灯火通明的夜空,就算今年的灯没有往年的来的新巧别致,也无妨碍晋阳人的热情。
上至装靓服的贵族男女,下到布衣黄裳的平民百姓,不论少长,贵贱,在今夜都是一样的开怀作乐,到处是欢歌笑语的景象。
顾容安走在人群中,也察觉到了与往年的不同,见到她来,微笑行礼的人多了,要不是人挤着人,有的身上穿着万寿衣的人甚至想跪谢她的活命之恩。
晋王府制作的万寿衣与配给边军的棉衣是一样的材质,所以晋王府送出去的衣裳十分好认,顾容安就靠着衣裳认出来好几个她亲手送衣的人。
有的受了她恩惠的是手艺人,拿着礼物挤到顾容安跟前,非要送给她一些小东西,像是竹编的竹灯笼啦,根雕的打着灯笼的小童子雕像啦,纳的绣花鞋垫啦……礼物虽小,情谊却重,不多时阿五阿七手里就拿满了顾容安到的谢礼。最后还是有个卖竹筐的,给了阿五阿七一人一个小竹篓,才是装下了。
就这么一路走着,顾容安都不用花钱就得了两篓子小玩意,把这个头一回做好事的小娘子喜得笑逐颜开。
她没有发现,有一个人跟在她身后,看她笑颜如花,脸上也不由露出温软的笑。他的安安真是又美又善良。
江左平和魏成跟在沉迷女色的太子身后,真是无奈又担忧,未来太子妃还没有嫁过来呢,太子就这么傻了,往后可怎么办?
阿大警觉地往后看了看,手一直放在剑柄上没有离开,跟着县主的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人山人海中间,顾容安是毫无所觉的,她就这么走走逛逛,忽而一盏造型别致的玉雕镂空鸾凤和鸣球形灯映入眼帘,灯里点着红蜡烛,衬着碧绿的灯壁格外好看,烛光闪烁中,灯影里的鸾凤仿佛真的在舞动。
“这个怎么卖。”顾容安欣赏了半刻,开口询问,一句话两个声音。
低沉的男声莫名的耳熟,顾容安转头一看,只看见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华贵的紫貂裘上金纽玉扣闪闪发光。这种穿衣风格也莫名眼熟,她仰头上看,果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长这么高作甚,顾容安往后退了一步,对比之下身材格外娇小的顾容安站在刘荣面前,气势上就弱了一大截。
刘荣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女,她穿了白狐裘出锋昭君套,毛茸茸的帽子将她的脸遮得越发的小,只一双眼睛妩媚又纯真,跟一只波斯猫儿似的,看着手痒,想摸摸毛。
顾容安心有所感,后退半步,防备地看着刘荣。
“小娘子喜欢这盏灯?”刘荣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着拳,忍住摸摸毛的冲动,脸上是很正人君子的表情,“既如此便让与小娘子了。”
谁要你让,顾容安横了刘荣一眼,明明就是故意来跟她抢的,这会儿又装好人了。
“郎君喜欢就拿去,我不要了,”顾容安扭头就走,不就是一盏灯么,她不要了。
怎么就恼了,刘荣无奈地摇摇头。
摊主也想摇头,这盏玉灯价格昂贵,摆了一晚上了问价的多,一听价格就走的一样多,好不容易来了两个贵客,结果那个贵女发脾气不要了。
摊主把希望寄托在刘荣身上,“这位郎君,这盏灯你还要吗?”
“要,”刘荣吩咐江左平结账付钱,自己仗着身高,挤过人群,往顾容安走的方向追去了。
已是逛了许久,顾容安走得累了,闻到有甜桂花的味道,循着香过去,是个一个卖元宵的摊子。
这个摊子摆在一条较为僻静的巷子里,游人不算多,很是清净。
好地方啊,顾容安带头坐下了。
她刚要了一碗元宵,还没有吃上一口,就听一个分外耳熟的声音说,“老板,来一碗元宵。”
抬头一看,又是刘荣。
刘荣微微一笑,格外的云淡风轻,“真巧,又遇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
伪更是捉虫,居然把刘荣打成刘裕了。
第73章策略
巧?从如意楼到不知名灯笼摊,再到这个巷子里的元宵摊子,真是巧得可以写书了。这可是人山人海的上元夜,稍微不注意,自己人都能被人群挤得走散了。
哪有什么巧遇!以阿大为首的侍卫们,瞬间警觉地把手放到了各自的武器上。小八跟刘荣交过手,深知刘荣的实力,更是紧绷得手臂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
这是把他当成贼了么,刘荣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就会被团团的刀剑所包围。他轻笑一声,镇定自若,“方才不知是县主,多有冒犯,还请湖阳县主恕罪。”
“无妨,”顾容安淡淡地,她倒要看他作什么幺蛾子。
“在下还有一事要向县主道谢,”刘荣迎着顾容安疑惑的目光,把手放到唇边吹了个呼哨。
清脆的马蹄声踏踏踏踏响起,一匹大黑马摇头摆尾从街口处走了进来,仰起头,欢快地“咴咴”叫。
背光处,魏成抹了抹额头的汗,要哄住奔霄这个祖宗不闹不叫,真是废了老力气了。唉,太子殿下的热闹可不是白瞧的。
心打理过的大黑马浑身黑色的皮毛绸子一样光泽顺滑,鬓毛梳得整整齐齐的,就连尾巴毛都格外的飘逸,随着它优雅的马步左右摇动,好看极了。
“大黑!”阿七一眼认出来是被小红捡来的马大黑,只是大黑的主人难道不是姓江么?
奔霄被喊了几次大黑就记住这个名字了,听见阿七的声音,它高兴地叫了一声,“啾啾。”这种撒娇的叫法全是跟着小红学的,又嫩又娇,顾容安每次一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掏荷包给小红投喂核桃酥。
人讨厌,马还是可爱的,顾容安习惯性地摸一摸腰间装糖的荷包。
大黑可比它的主人讨喜多了,乖觉地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顾容安跟前,温顺地低下头去,大眼睛湿漉漉地望着顾容安,“啾啾。”
怎么可以这么乖。顾容安立刻就把荷包里的核桃酥掏出来了,捡了一块放在手心,大黑就低下马头,伸出大舌头来舔糖。
手心叫大黑添得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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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的,顾容安一面笑,另一只手就摸到大黑的马头上去了,大黑是一匹很俊美的马,它的皮毛柔软光滑,摸上去温温软软地,很是暖手。顾容安摸着摸着就舍不得放手了。
人不如马啊,刘荣有些心酸。然而他发现脱了兜帽的顾容安发上斜插着一支灼灼的桃花钗。他的心情就如风吹散了浓雾,阳光明媚起来,安安戴着他送的钗子呢。
“未曾当面跟县主道谢,我甚是遗憾,今日偶遇,真是难得的缘分。”刘荣说着话,很自然地在顾容安的对面坐下了。旁的桌子都有人了,只有安安这里最清静,他才不是故意的。
他坐得腰直背挺,理直气壮,阿五都不好意思斥责他,岂可与县主同桌?
顾容安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刘荣得寸进尺的做法,摸着大黑不理他。装头回见她也很擅长啊,最擅长的是不说话。
“奔霄很喜欢你,”刘荣看被顾容安摸着头喂着糖幸福得啾啾叫的奔霄,好不羡慕,“它在你面前乖得像一匹小马。”
“你是它的主人,难道它不喜欢你?”顾容安觉得给小红找个大黑这样的女婿很不错,将来生的小马一定特别神骏。
“还好还好,就是脾气有点大,”刘荣谦逊道。
“既然它不喜欢你,就把它卖给我好了。”顾容安紧跟着说。
呃呃呃额,刘荣一哽,安安要当奔霄的女主人他当然没意见,只是前提是安安嫁给他,买卖关系是不存在的。刘荣正色拒绝,“心头所爱,不能舍弃。纵然它有些别扭,不怎么喜欢我,但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它总会喜欢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注视着顾容安的眼睛的,不闪不避,温柔真挚,说的是马,未尝不是说人。
好主人啊,阿七赞同地点点头,她要是有一匹大黑这样的宝马,也愿意任劳任怨呢。
总觉得县主和这个人的相处有些奇怪,阿五和阿大对视一眼,她往顾容安身边看似寻常地走了一步,却巧妙地挡在顾容安身前,刘荣要想对顾容安出手,就不能绕过她。
刘荣目光熠熠地看着顾容安,全当不知旁人的防备。
只有顾容安听明白了,她垂下眼,用手帕擦擦手,“可它要真的无法喜欢你呢?”
“那也没有办法了,”刘荣豁达一笑,伸手拍拍大黑的马腿,“喜欢的事勉强不来。”
大黑不高兴地呼哧一声,哒哒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这就放弃了?顾容安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该高兴,一股气梗在胸口,很不舒服。
“反正它已是我的了,不喜欢也只能凑活着过,”作为一军之帅,敏锐的洞察力自然是必备技能,刘荣察觉顾容安情绪的变动,心里一喜,她也不是无动于衷的,“世上哪还找得到比我更对它更好的人。”
呵,自大,顾容安轻嗤,胸口的那股气却是消了。
恰在这时摊主把刘荣点的元宵端了上来,摊主是个憨厚的年老男人,带着他的小孙儿做帮手。顾容安的元宵也是他亲手端的。
“客人,你的元宵,”老人把刘荣的元宵放在了另外一张桌子上,刚才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已经结账走了。
头发发白的老人家,皱纹里刻满了风霜,刘荣生怕这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子摔了,虽然很舍不得与安安同桌的机会,还是很尊老地坐到了老人给他选定的位子。
顾容安这才反应过来她和刘荣同桌坐了那么久。她瞪了刘荣一眼,用大黑来让她麻痹大意,自己趁机侵占她的地盘,真是使得好一手声东击西,不由令她想起普光寺两人下棋,她被棋盘三十六计所折磨的悲催日子。
哼,还是她人好,老人家都看不下去了帮她把苍蝇赶跑。顾容安勾勾唇,心情愉悦地吃自己的元宵。元宵皮的材料并不是很好,里头的甜桂花糖馅儿却别有风味,带着天然的淳朴甜香。
看来湖阳县主很得人心啊,个个都把他当狼一样防着。刘荣也拿起勺子舀了一个元宵吃着,虽然他确实是想把她叼回自己的窝里养着,但是狼可是最忠贞的动物,放着他作甚。要防也该防着那些做着迎娶县主飞黄腾达美梦的登徒子啊,他今晚可是揍了好几个盯着安安发呆的浪荡子。
顾容安要的是小份的元宵,然而老人家实在,八个元宵个个都有荔枝大,她是废了很大努力才是把八个元宵吃完的。经历过一场雪灾,吃不完倒掉这种事顾容安已经不能忍受了,就算只是一份普通的元宵,她也尽力吃完了。
刘荣看她吃得干干净净,还以为她很喜欢这里的元宵,他记得那次请她吃烧尾宴,她都没动几下筷子。
“结账吧,”顾容安放下勺子站起来,吃个元宵还要盯着她看,很下饭么?不要逼她翻白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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