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归来之权门壕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风画扇
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兰彻,想了许久,终于想出来为什么觉得这个被绑着的男人那么的诡异,因为他年少执行任务时,曾在一个地下秘密基地的一个牢笼之内看到过类似的面孔,原本他还在疑惑为什么人会长着那样一副扭曲恐怖的脸,直到他看到不远处的圆柱状冷藏玻璃内一张张的人皮时,才知道原来那些个诡异面孔的人不过是那个秘密基地的实验白鼠。
他原本是准备捣毁那样没有人性的秘密基地,只是当时势力还不够强大,无法对抗。等到他势力强大到无所披靡,再次派人前去时,却叫前去的人回来报告说那个地下秘密基地破损不堪,早已荒无人烟……于是,他也就将那事给放到一边了。
如今,再次看到相似面孔的人出现,叫沈兰彻慢慢的回忆起了那些个往事。
便是沈兰彻这般无情冷血的人,在想到曾经的场面时,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那些变态毫无人性。只是那种想法太过惊恐,他不敢相信,人在遭受那样生不如死,锥心之痛之后,还能够长时间的活下来。
虽然不敢相信,但是,沈兰彻终究还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许久,他才缓缓的张动唇瓣:“小谨,过来。”
“?”谢梓谨转过头,疑惑的看向沈兰彻,见他点点头,这才朝着他走过去,“怎么了?”
沈兰彻皱眉叹气,他没有想到能够再次看到这样一张脸,见谢梓谨走到身边,他不自觉的伸手拥住他,与她十指交握,慢慢的释放着自己沉重的心情。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一股透心凉的寒意透着手心钻进身子,谢梓谨不自觉的打起冷颤,虽然沈兰彻的体温一直较于平常人寒冷了许多,但是,以往握着的时候,她也不会冷成这个样子,她抬头望着他担心的问道,另一只手却是体贴的覆上他的手,用自身手心的温度为他取暖。
“想到一些过往,有些恶寒。”沈兰彻扯了扯嘴皮子,却是有些心情沉重,他抬头朝着蓝贺明望去,嘴唇慢慢的动着,缓缓的说道,“他的脸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谢梓谨不知道沈兰彻突然替那个人的脸是想要做什么,但是见他这么问了,她于是跟着朝蓝贺明再次望了一番,点点头,的确是很怪异!
“小谨,你知道吗?那样诡异而满布伤痕,凹凸不平的脸……是因为曾经被活生生的……剥了脸皮……”沈兰彻抿了抿唇,他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清冷的眼神中多了些不忍与同情。
低头,便看到谢梓谨那双美艳绝伦的双眸之中充斥的不敢置信,他却是有些哀伤的点了点头。谢梓谨顿时感觉浑身发冷发颤,沈兰彻感觉到了她的惊恐,颤抖,他拥着的手用了些力气,将她朝自己拥得更加的紧了些,低低的在她耳畔安慰道:“别怕……”
其实,哪能不怕呢!便是他当年见到的时候,都恐惧,噩梦缠身了许些个日子。
“他,被剥了脸皮……”谢梓谨忍住内心的恐惧,再次朝着蓝贺明望去的时候,因为害怕而恐惧的眼神内参杂了几分同情。
身旁的池铭玺与焉柒也是听到了沈兰彻有些沉痛的话语,虽然比谢梓谨的反应要好了一些,但终究还是有些吃惊,两人互望,都看到了对方的神色有些苍白。池铭玺像个哥们儿似的伸手搭上焉柒的肩膀,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还好吗?”
在他心里,不管她在外头如何的彪悍,终究还是个女人。
焉柒有些失神的侧脸低头朝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望去,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很是好看,转而才回了头对着池铭玺摇了摇头。
心里却是有些
里却是有些自嘲,多多少少,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关心她的,不是吗?
“你知道?你竟然知道?哈哈哈……”
沈兰彻虽然声音低,但是也没有可以掩盖,蓝贺明离着他们本就不远,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听到了沈兰彻的那番话。他自是不敢相信有人竟然能够知道他的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他自己当年除了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绝望,与皮肉被分割的疼痛,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许久以后,他才渐渐的明白了自己是被人活生生的剥去了整张脸皮。
可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不过初次见他,竟然能够一眼就瞧得出来!
蓝贺明当即便觉得这个男人一定跟那些个残忍剥去他脸的变态疯子有关,他顿时朝着沈兰彻龇牙咧嘴,疯狂的咆哮:“你是谁?我的脸呢?你们把我的脸弄去哪里了?”
疯狂的蓝贺明一想到那日看到从别墅里头出来的那个跟曾经的他长得一样的男人,脑海里头顿时冒出了疯狂的念头,他嘶吼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长得跟我一模一样……你们……你们是不是……”
蓝贺明被自己疯狂的念头给吓得都有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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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来,猛烈的嘶吼咆哮,引得他的气息愈发的紊乱急促,他停了说话声,不停的喘着大气,双眼却是恶狠狠的盯着沈兰彻,恨不得将他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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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有一天看到一个新闻,大概意思是一个被火烧伤了整张脸的消防员成功移植脸皮,于是冒出来的想法!写的时候扇子脑海里不停的产生恐怖的场景,无奈笔力不够,所以亲们看看就好~
第108章他是谁?
“他,一定是他。”蓝贺明突然想到那个别墅的男人。
脑子里头猛的一个机灵,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李如蒙。
只有他对自己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了如指掌,他还记得当年他们曾经住在一个宿舍的时候,他曾经模仿过他,模仿得惟妙惟肖,让人赞叹,再加上他们的体型向来差不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脸不同,想来其他人也分辨不出。
蓝贺明终于想通了,为什么能够在别墅看到紫沁和谢华季在一起…
他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此时此刻终于能够想通了,那个谢华季一定是李如蒙,一定是他,只有他能够模仿自己模仿的那么像,只有他对自己和紫沁之间的事情一清二楚,也只有他能够做的叫人察觉不出来异常……
“你爸爸叫什么?”蓝贺明终于将一切能够想的痛彻了……他一眨不眨的望着谢梓瑾,咬牙切齿的询问,“是不是…是不是叫谢华季…”蓝贺明说的时候眼神有些微弱,他宁愿自己猜测的都是错的…也不愿,也不愿事情的真相是如此这般!
谢梓瑾望着蓝贺明,内心有些同情,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被人如此残忍的对待!叫他突然之间陷入沉默,谢梓瑾不自觉的抓着沈兰彻的手,想要通过他汲取一些力量。
“你知道?”蓝贺明突然之间抬头盯着她,叫谢梓瑾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他像是考虑了一会才决定出口询问她,谢梓瑾有些疑惑。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哈哈哈……”蓝贺明疯狂大笑,李如蒙,兄弟一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为什么?他猛的冷眼盯着谢梓瑾,这个女孩儿是那个人的孩子。
“你过来!”蓝贺明笑着叫她,谢梓瑾迟疑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拉着沈兰彻的小手,准备朝他走去。沈兰彻却是顺着她的手拉住她,他看蓝贺明就像是一个疯子,不知道他叫小谨过去究竟要做什么。谢梓瑾朝着沈兰彻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关系,不用紧张,这才朝着蓝贺明走去,停在他的面前,谢梓瑾细细的瞧着他,慢慢的开口说道:“你想要说什么?”
“呵呵!你爸爸叫谢华季?”蓝贺明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笑着说道,那声可震天的笑意之中,全部都是嘲讽与笑话,他慢慢的回笑意,想两只灯笼一样突出的眼睛里头全都是恨意,他转而压着嗓子,“他是谢华季?你真希望他是谢华季?”他是谢华季,那他是谁?
谢梓瑾听着蓝贺明似是而非的嘲讽的话语,心头猛的一惊,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没待的她回过神来,便听到耳边继续传来他的声音……
“他是谢华季……那我是谁呢?”蓝贺明猛的瞳孔放大,赤裸裸的盯着谢梓瑾,诡异的笑声传荡在屋子的每一处角落,那笑声里头有着充斥着无尽的痛,声声的嘶吼,好像陷入绝望的狮子般,没有了希望!
“谢华季……”谢梓瑾脑子顿时懵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哭哭笑笑的蓝贺明,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究竟都听到了些什么,不敢深想下去!
“你究竟是谁?你不是蓝贺明,你是…谢……华……季……”谢梓瑾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不已,想到这个男人的脸皮都不见了,她不受自我控制的的浮想联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脱口而出了的问了他,明明是那么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却觉得越想越是有可能。
“小谨!”沈兰彻见谢梓瑾脚下一个踉跄,急忙便叫了她一声,迈着步子的就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转向自己,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他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她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像是看到了什么诡异而苍白如纸,他有些担心,低声的询问着她,“你在害怕什么?”
“多少年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蓝贺明疯疯癫癫,欲哭已然无泪,再一次听到那久违了的名字,不由得喃喃自语。他低下了头,谁也不再看,只鼻头酸楚,身子因为激动而开始颤抖起来,轻微的,他只觉得久违了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那份心情参杂着太多的情绪,叫他难以自制的一下子呜呜的低声哭泣!
“兰彻,兰彻…他,他是谢华季……”谢梓瑾伸手拉着沈兰彻的双臂,惊慌失措的小脸抬着,黑色的瞳孔略失焦虑,她的唇瓣颤抖的厉害,“有可能吗?兰彻,有可能吗?”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爸爸是谁?”
“小谨,你冷静点!”沈兰彻晃了晃她的肩膀,试图将她的思绪给拉回来,这样失常的她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刚刚小谨和蓝贺明的对话他们都听在耳里,他听着的时候便也猜到了蓝贺明之前那些话究竟是些什么意思。
他一时间心有些沉了,对于小谨问他的话,虽然很不想说是有可能的,但是,那种换脸之事他曾经听到司阡珏说过。
几十年前的时候,整形手术还微乎其微,便是整形,它的效果也十分微小他的老师在妻子因毁容忍受不了残缺鬼怪的面孔终于自杀后,便开始了疯狂的实验,后来听说他终于寻找到了张完美的脸皮,将其从活人脸上剥落完美的移植到他妻子的脸上……
“如果是那个人,是有可能的。”沈兰彻虽然不愿意提,却终究还是点点头,叹息的说了一句,他的声音十分的低,仿若微
声音十分的低,仿若微风,几乎不可听见。
“有可能……”谢梓瑾呢喃自语,沉浸自我,依旧没有有的出来,她转着头去看蓝贺明,嘴角微微勾起大大的弧度,始终不愿意去相信这样一个面目全非的人竟然会是那个人,她苦笑着看向沈兰彻,微微张起唇瓣,却是自问着,“所以这个人所说的,都有可能是真的……”
谢梓瑾抓住沈兰彻的手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的愈发的用力,掐的沈兰彻手笔有些犯疼,但是他没有出声,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任由她掐着。
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控制自己难以平复的心情,松开了手,走到蓝贺明的身边,低头看着他,眼神汇深莫测,她咬了咬牙,问到他:“谢华季……如果你是谢华季,那么,跟我妈妈在一起那么多年的人又是谁?”
“他?呵呵……”蓝贺明嗤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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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底深处却是漫上了无以复加的怨恨,他从没有想过肝胆相照的兄弟转眼之间就成了仇人,将他害得生不如死。
“他是谁?他是一个阴险小人,一个为了得到想要的能够用尽这世上最卑劣手段的无耻之徒!”
“你爸爸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人性的恶徒。”蓝贺明望着谢梓瑾,不自觉的又想起了谢紫沁,一想到谢紫沁,他就觉得好像心都被撕裂了,好像里头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
愈发的想念,蓝贺明其实在内心最深处对于谢紫沁是有些那么一些怨恨的,他恨她为什么没有能够将假冒他之人给认出来,且不仅没有认出来而且还和他生活的那么好,结了婚生了子,相濡以沫的过了这么多年?
这些个憎恶都被他埋在最深处,他刻意的不去想它,当作它全然不存在一样。因为,他的一生已然被打击的支离破碎,如若连最后的那么一丁点的美好都彻底粉裂,那么他如今这样比蝼蚁还不如的挣扎,有什么意义?
“想知道你爸爸叫什么吗?”蓝贺明的眼睛凸了出来,两只黑乎乎的瞳孔不知是被岁月侵蚀还是被残忍折磨而变得有些浑浊,眼白变得有些黄,满眼细长的血丝布满了眼球,叫人盯着会不由得感觉诡异恐怖!
谢梓瑾听着他一直诋毁她那个好父亲,并没有什么不舒服,想要让他闭嘴的感觉,而是一直冷静的听在耳里。
“他呀,要是我想的没错,他是我的‘好兄弟’,好的能够让我去死的兄弟……”蓝贺明双手狠狠的抓着椅子把手,不停的摇晃,试图挣脱绳索,嘴里吧被他因为浓烈的愤怒而咬的冒出了血,顿时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咬牙切齿,“李、如、蒙!”一个字一个字,清晰明了,恨不得将其拆分裹腹。
“李如蒙?”谢梓瑾将这三个字死死的刻在脑海,想了一会儿,她转身过去看了眼沈兰彻,见他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于是朝着一旁的池铭玺说道:“池二,你帮我去调查一下二十多年前谢华季和李如蒙的事情,我想要知道当年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好,我会尽快!”池铭玺用眼瞥了一下远处的蓝贺明,没有任何意见的点点头。
“兰彻。”谢梓瑾回到沈兰彻的身边,面对面的望着他,问道:“你说这样一个人能有办法让他的脸复原吗?”
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谢梓瑾虽然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虽然有些还有得到验证,但是她就着这些突生一个点子,不困是真是假,她不如将计就计!
第109章她疼,有他在
夜,沉寂如一汪死水,惨白的月光透过玻璃照亮了站在窗前的两人。
自从回来之后,谢梓谨便一直站在落地窗前,一声不吭的。她透着起了雾气的窗,眺望着远方,已是后半夜,便是万千霓虹,也已经开始暗淡消失,而冬夜,雾气总会在人们沉睡的时候瞧瞧从地面钻出,漫扬而上,笼罩住整座城市,添加了几分朦胧。她看着,那张依旧没有恢复血色的小脸上溢着自我的嘲讽,一想到她的妈妈,她就觉得心疼,为她不值得,她不知道当妈妈知道她所爱的人从来都不是她所爱之人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举动……
谢梓谨双眼慢慢的满上了些许的疼痛,她扯了扯嘴巴,想要勾出一丝的笑意,可是却怎么都扯动不了,只得动了动唇,语气里无处不是失落与伤感:“兰彻,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想象……我以为他是我妈妈所爱的人,所以我一直挂怀着妈妈,踟蹰不前,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
沈兰彻自陪着失落的谢梓谨回来后,便一直呆在她的身边,她不说话,他也没有出声,只要静静的陪着,他觉得已然足够,发生这样的事情,便是他这么一个局外人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何况是她。
他想,不论小谨对于她的那个父亲如何的憎恨,但是终究是为她的母亲而在徘徊不定,可是,突然发现她的父亲便是连名字都冒名顶替了,欺骗了整整的二十来年……她,心里难以接受也是寻常不过的。
见小谨终于出了声,沈兰彻觉得还是挺好的,他侧过身子,透着月光的眸子,反射出冷淡的气息,望着谢梓谨,双眼内浮过些许的心疼,但是还好,至少她没有一直憋着。除了心疼,沈兰彻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丁点的喜悦的,她对他说这些个话,不就是将他看成了她可以信赖依靠之人吗?
“可是,他不是。他只是一个顶替了别人脸庞的骗子,欺骗了妈妈二十余年……”谢梓谨说着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她的鼻音有些重,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我一直都很恨他。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想,没有这么卑鄙恶劣的他,这个世上也就不会有我的存在……可是,想想,我的存在又该是多么的讽刺!”
沈兰彻侧耳聆听,双目没有移动视线,眼底深处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于他而言,不管小谨的父亲是如何卑劣的人,但是,他在某种程度上都要感谢他的卑劣行径,正因为他的如此,这个世界上才有一个谢梓谨,一个他所喜欢的谢梓谨。
如果没有他,现在的谢梓谨不会存在,而其她人便是名叫谢梓谨,那也跟他毫无干系。
谢梓谨一直没有转离视线,眼角余光借着玻璃反光,能够瞧见一直无言默默陪在她身边的沈兰彻。
“兰彻,我觉得这儿疼。”她伸手按在心门上,微微的笑着说着,眼眶已然溢满了泪水,却是强忍着抬头,一向都自诩坚强的她终于难以忍受的颤抖了身子,波动不大,但是依旧能够从其中感受到她的心情是多么的无力。
沈兰彻走到她的身边,从身后拥住她,双手压着她捂在心房的纤纤柔荑,瘦而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她的颤动,他看着有些心疼,微微往前,侧着棱角分明的面庞打量着她,伸手用指腹替她擦拭没有忍住而跑出眼眶的一滴泪水,低声温柔的安慰道:“凡事都会过去的。”
“兰彻,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么的黑暗!”谢梓谨动了动身子,转着面向沈兰彻,抬头,讥讽而苦涩的问道。
沈兰彻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为了她而满上一些忧愁的眼眸变得有些冷漠,好看的眉头因为想起过往而皱了起来,这才缓缓的说道:“因为人类还存在。”他的声音低沉,有着张力,带着些许的诱惑性。
“人真可怕!”伤感的眼神愈发的暗沉,变得灰涩。
两个人不再说话,只是这么拥抱着站在窗前,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头,耳畔能够传来他那韵律的心跳声,她极度渴望汲取那丝丝的温暖,沈兰彻将下颚轻轻的抵在她的肩头,双臂依旧环着她,只是很轻,好像深怕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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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敲打在玻璃窗上,滴滴答答的,却是显得屋内更是静谧。
“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那个人的脸能不能够恢复。”
怀里传出一道女声,沈兰彻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丝滑,叫人指腹流连不舍离开,他慢慢的说道:“这不是我的专长,等问了司阡珏再回答你。”
他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
“你想要做什么,照样可以去做。想要找到一模一样的人,还不简单吗?”见谢梓谨迟疑,沈兰彻却是接了话,淡淡的说道,在没有遇到什么叫他紧张担心的事情,他的语气一向都是这么的平静,没有波澜起伏,而能够叫他紧张的,从前没有,从今往后,只有一个。
“是,很简单。”谢梓谨小手搭在脸旁,贴在他的胸膛上,见他这么说道,愣顿了一下,这才笑着应和他。有焉柒在,可不就是再简单不过吗?
“小谨,你要记得,不管做什么,都有我在。”沈兰彻甚少会说这些个话,他略微抬了头,额前的碎发微落,挡住了双眸,透着发丝缝隙,他望着玻璃窗里头倒映拥抱着的两人,
头倒映拥抱着的两人,神色有些波动,不由自主的便脱口而出。
谢梓谨没有说话,只是拥着他腰身的纤细双臂愈发的用了些力气。
昨儿晚上慈善拍卖会的事情刚刚落下帷幕,不一会儿网络上便有了一系列的相关报道,报道里头写尽狗血之事,多数提到的是唐卜驿和谢如妍,什么谢如妍摔倒、什么唐卜驿将胸针扔掉……而关于谢梓谨不过是匆匆一笔带过,只提得那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之类……
至于沈兰彻,网上却是不约而同的只字未提。不是不提,而是不敢提。毕竟,没有一家想因为这么一个报道而最终倒闭。
虽是后半夜才报道出来,但是这年头年轻的整日织网的夜猫子居多,所以,不一会儿便又是一阵热火朝天。
唐卜驿一夜未眠,他的脑海里不停的浮现着之前的画面,谢梓谨那种我早已将你看透了的讽刺笑容,印刻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一想到她眉眼上挑,嘲笑之意浓烈,一想到她语气恶劣,嘴角轻讽蔑视,仿若他不过一只自不量力的蚍蜉,他便气得脸色煞白,心头勃然怒火,不得消散。
实在怒火难消,他赤红了双瞳,伸手便猛地将身边架子上摆放着的花瓶,狠狠的抓在手上,猛地朝着地上砸去,花瓶毫无例外的碎成了一地残渣。
唐家有一个习惯,便是冬季也不会例外。
家里的佣人每日都会在花瓶里头插上一些从花园里头新鲜采摘下来修剪好的花枝,只见得原本被插在花瓶里头的几株腊梅在空中滑过一道弯弯的弧线,脱离了花瓶,掉落在一旁,枝条上的腊梅花花瓣顿时散落一地,凄凉无比。
看着一地碎落的花瓣,唐卜驿丝毫没有解气,越看花瓣,他越是恼火,就好像透着花瓣他再次看到了谢梓谨一样,他朝着花瓣便气急走去,一脚踩上花瓣,狠狠碾压。
切齿痛恨的唐卜驿转身便走到床头,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电话,见对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唐卜驿的神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几点了,你还睡?”
“妈的,哪个王八羔子,大半夜的打电话吵老子美梦,不想活了吧!”男人正睡意酣浓,突然被一道刺耳的铃声吵醒,烦躁的转了身子,拉起被子,便将自己的头给遮住,试图用这种方法装作听不到声音,可是铃声愈发的响亮,丝毫没有减弱之势,他自然气急不已,但实在困倦,眼睛并未睁开,而是趁着黑色摸索了手机,看而未看是谁打来,接通了便是一通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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