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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河蜉蝣
几个国防生约着去吃自助,明野说要多加一个人,杜杰原来不明白,在看见西稚那一刻全都懂了。
西稚终于可以不用抻着脖子和明野接吻了,一见大门开了,兴奋得像见了肉的饿狼,嗷嗷地冲了过来。
刚来不久的国防生还好些,但部队最不缺的就是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成天看不到异性,中午吃饭时看见食堂阿姨都能想入非非,要是哪天门口路过个女孩,白裙翩然长发飘飘,准能起一排小帐篷。
不知多久没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一个个眼睛瞪直。
明野接住冲过来的西稚,差点被她的冲力撞倒在地上。
“原来是大嫂。”杜杰调侃道,“西西什么时候来的?”
西稚脸红扑扑的,明野拍了拍她的手臂:“刚来。”
西稚白天在餐馆刷盘子,晚上去找明野玩,快过年餐馆不营业,这几天她快无聊死了。她激动地拍杜杰的肩膀:“杜杰哥哥,你黑了。”
杜杰说:“你没发现明野瘦了?光看见我黑了?”
西稚当然知道明野瘦了,她傍晚和明野在围栏边见面,夜里睡在明野床上,别说明野瘦了,她现在连明野腋窝里长了多少汗毛都差不多数清楚了。
大巴停在路边,可以把人直送去市区,明野带着西稚上去,说是家属,司机也没管,两人直接坐在最后一排。
不一会人坐满了,明野一手搂着西稚的腰,侧过脸想和她亲热,西稚后背靠在窗玻璃上,觉得四面八方投来目光,这些目光里以杜杰的目光最灼热,他趴在前一排的椅背上,蔫坏地笑。
明野正要亲西稚被他生生打断了,抬眼看他。
杜杰姨母笑:“亲啊。”
明野脱下外套把杜杰脑袋包住,刚要继续,发现周围所有人都在看他。
大家笑嘻嘻的:“亲啊。”
明野郁闷地说:“你们没女朋友啊?”
众人一致摇头:“没有,有也没有别人的好看。”
明野感觉周围男人都在看西稚,尽管是很多是带着好奇和调侃的意思,但明野心里还是憋不住火。
他像只极其有领土意识的狮子,坐了一会,左右坐不住。
西稚正好奇地看着窗外景色,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外套把她脑袋像包杜杰一样包住,她想动,被明野按回去。
明野淡淡的声音从她看不见的地方传来:“看啊。”
国防生们找了一家市中心环境相当不错的烧烤自助,一人一百块钱,店里食材种类多,牛羊肉深海鱼蔬菜瓜果全都有。
在集训营整天吃食堂的闷菜和炖肉,嘴里没滋没味,一进自助店里,一群国防生就像见了肉包子的狗撒开欢了。
明野也想当条狗,可对他而言最香的包子就在手边。
他先给西稚放了衣服,怕染上烧烤味,然后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她。比她来这里第一天见她时胖了点,明野很满意。
西稚拿了鱼肉,打算烤着吃,明野当她的托菜盘,胳膊端平,从手掌到手臂,从上到下放满盘子,走路抖都不带抖。
“厉害吗?”明野笑着说,“端枪练出来的。”
西稚拿了五盘鱼肉,想了想,又放回去一盘。
明野又拿了回来:“你别低估我们的饭量。”
西稚回到座位看到桌子上满满摞起的肉盘子惊讶了好一会五十盘五花肉、五十盘培根、五十盘肥牛……
杜杰站在冰柜前插着腰:“再来五十盘羊排。”
一副做派,仿佛土匪下了山。
“大一的时候不懂事。”明野帮她调烤肉酱,笑着说,“请他们吃饭,选了家韩国烤肉点单付钱,八个人一顿吃了三千块钱。”
西稚心想:这不是人而是饭桶吧。
西稚那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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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食的饭量几口就饱了,一群男孩子风卷残云般吃完所有的肉又去搬了一百盘。
明野喝啤酒,给西稚兑草莓酸奶,有男孩子过来劝西稚喝酒,他把他们踹一边:“她不喝,你们别招她。”
西稚连忙晃晃手:“没事,我喝。”
她抢过酒来三两口下了肚,朝那男孩子亮亮杯底,男孩笑了笑:“我就说大嫂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
他朝明野挤眉弄眼:“你也太护了吧?”
晚上八点,西稚吃饱了在躺在明野腿上休息,看见几个男孩子站起来,她以为他们吃饱了要走,结果这群男孩子又去拿肉了。
杜杰:“别藏,我都看见了。”
店员说:“真没了。”
杜杰说:“开店还怕人吃呀?”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过来:“今晚这顿给你们算八折可以吗?”
杜杰当然乐意:“那感情好。”
经理又说:“今天就吃到这里吧。”
杜杰权衡一下:“那算了,我才吃了个半饱呢。”
经理:“……”
第49章意乱猫迷
西稚有点醉态,头枕在明野肩膀,不肯抬起来。
男孩子吃得无比满足,商量着要去通宵。
杜杰招呼明野:“去唱歌啊。”
明野扶着西稚:“你们去吧。”
男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怀好意地笑:“知道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明野伪装出有性生活的样子,搂紧西稚:“唱你们的歌吧,管得真多。”
明野把醉成一滩软泥似的把西稚放在床上,心想有个鬼的春宵。看得见吃不到比看不到还要残忍,至少以前没女朋友的时候还不觉得多难过,有了女朋友反而每一天都是折磨。
西稚搓着眼睛:“这是哪儿?”
明野在楼下买了瓶水,用卫生纸蘸着纯净水给她擦眼皮:“哪儿?你说呢?”
西稚眼神迷离,因为害怕尾巴出来,醉酒后戒备心依然很重:“酒店?你想对我干什么?”
明野把湿了的卫生纸糊在她脸上:“想得美吧。”
他把空调暖风打开,给西稚脱了鞋子和外套,西稚立马蜷缩在被子里,顶着脸上的湿卫生纸,头埋进枕头,一副防备明野把她怎么样的模样:“我喝醉了,你不能干坏事。”
明野扯过被子钻进她旁边:“坏事?比如?”
西稚推他:“别离太近,会出大事。”
明野低下眼:“什么大事,说我听听?”
“现在没人,不想对明明做点什么?”
西稚把头轻轻缩过去,在他下巴上啃了啃:“那亲一小口吧。”
明野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在她侧脸吸:“不够,得一大口。”
西稚惊叫起来:“会留印子!”
明野使坏:“是吗,我看看?”
他放开西稚,端着她侧脸看,见那印子并不明显,于是迅速补了一口,等他松了嘴,西稚脸上慢慢现出一块紫红色的印记。
西稚挠他脖子:“明天我怎么出门?还要去买衣服。”
明野压住她,密不透风地亲:“就这么去。”
西稚嗷嗷直叫:“别压我,不行不行。”
明野直起身子,骑在她腿根:“我就亲亲,又没把你怎么了。”
西稚被明野亲得很有感觉,红着脸小声说:“不行,要出来了。”
明野拧她脸:“在床上说这种话,你知不知道什么意思?”
西稚觉得身上很热,手忙脚乱把明野推下去:“好重,你下去。”
明野按住她的手,压在她身上不走,故意用下面蹭她大腿:“抱着你睡都不行?”
“哪有你这么抱着睡的。”西稚见推不动他,着急咬他的手。
她咬却不好好咬,混着舌头一起,说是咬人不如说是调情,明野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你每天跑过来勾引我,我都没说什么。我亲你一口,你就让我下去,有你这样的?”
西稚:“亲就好好亲,不能动手动脚。”
明野立即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西稚身体一抖,尖叫道:“别别别!”
“不喜欢?”明野问,“我没动手动脚。”
“喜……喜欢。”西稚脸上染起一抹醉红色,神色复杂,“但……但是……”
明野不逗她了,摸了摸她的脸,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洗澡。”
拖鞋放在床头柜下面一层,他故意走过去拿拖鞋,转到她眼前让她看清裤子顶起来的地方。
西稚双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他,明野站在床前,弯下腰戳她脑袋:“你就折腾我,折腾坏了你再去找新的。”
明野进浴室,西稚松了一口气。
尾巴没有出来,但是刚刚身体的感觉和那晚在古镇尾巴快出来之前的感觉一模一样。如果刚刚明野没有下来,她还会像上次那样狼狈也说不定。
西稚无打采躺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团,春天快来了,这些日子越来越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如果发.情期到了,她的尾巴要怎么办是个问题。很多猫为了避发.情期露出尾巴,都选择绝育,可西稚不愿意。
可是一会明野出来要怎么办呢?西稚又想。
明野只开了一间房,一张床,半夜睡在一起,万一干柴烈火情难自已……
西稚默默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制造一个不能干柴烈火的条件。
电视机下的柜子上放了一瓶红酒,醉意上头的小猫过去把瓶塞打开。
如果她喝得烂醉如泥,明野肯定不会对一个醉鬼下手。
西稚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半瓶酒,然后爬回床上躺着,想在明野出来之前睡过去。
空调被明野调得太高,房间里是燥热得令人坐立难安的热气。西稚蹬开被子,还觉得热,忍不住脱了毛衣只穿一件吊带衫,再过一会,她把裤子也脱了。
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这不是空调热,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一股躁动,她慌忙伸手去捂尾巴,尾椎骨毫无动静,什么都没有。
她拿起红酒瓶子看,瓶身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情趣饮料”,刚才只顾着喝酒,没看见这几个大字。而在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请酌量饮用”。
卫生间水声骤停,明野在里面喊她:“西稚,我背包里的内裤拿给我。”
西稚脑子里还残存着意识,她抱着腿靠在床背上,身体一抖一抖,身上蔓延起煮熟的虾子红。
“西稚?”明野又叫。
西稚迷迷瞪瞪从床上下来,去翻明野的背包,他背包里的东西简单无比,换洗的内裤、袜子和t恤,一个男士钱包,还有一个竹编的小猫。
他在古镇买了两个,回来后西稚给了他一个,明野一直放在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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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稚掏出明野的黑色三角内裤,只觉得好大,她忍不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身体本来就因为药效颤抖,这下更加无法自制地颤起来。
她走到浴室门口,又反手去摸了摸尾巴。还是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西稚心里瞬间冒起一个侥幸的念头。
也许不是每次都会出来尾巴呢?
如果在平时,她不会轻易去做这么有风险的事情,但是现在残余的理智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几下轻松就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看不见摸不到的脑海深处。
西稚拉开浴室门。
明野隔着一道玻璃屏在里面冲澡,他听见门响,关上喷头。
女孩纤瘦的身影出现在玻璃之外,明野目光下落,透过模糊的水雾看到她光裸的只穿着一条小短裤的下半身。
西稚将玻璃门拉开一条缝,站在门外摆扯他的内裤:“你屁股真大。”
明野侧身站着,没有拿浴巾遮遮掩掩,狭小空间里水雾腾腾,西稚咽了下口水,紧紧盯着他腹部湿漉紧实的肌肉和被水汽遮挡着氤氲看不分明却格外诱人的地方。
明野见她眼睛色眯眯盯着自己屁股瞧,漫不经心地问:“大吗?”
“这样看,也不是特别大。”西稚回眼睛,又咽了下口水。
“内裤大不是因为屁股大。”明野转过身,大方地让她看干净漂亮的身体,“前面大。”
西稚把内裤递给他,明野拿浴巾围住下半身,看她光溜溜的腿:“把裤子穿上,当心感冒。”
西稚口干舌燥:“穿什么?”
“穿裤……”明野手一伸,抓住西稚伸进他浴巾缝里的手,“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注意到西稚湿漉漉的眼睛和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神色。
“痣呢?”西稚的手像条滑泥鳅一样朝里钻,明野手一松,浴巾落在地上。
“什么痣?”
“屁股上的痣。”西稚厚着脸皮,“给我看看。”
明野嵌住她,眼里燃着火,西稚咬他肩膀:“你刚才是不是自己那个了?”
“没有。”明野立马说,“你跟谁学的?杜杰教你的?”
“我摸摸。”西稚手朝前伸。
明野心里一凛,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那个了,算我怕你。”
西稚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说话间嘴里有甜腻腻的酒味:“想着我那个的吗?”
明野终于觉出她奇怪了,他穿上裤子出去,看到电视柜上喝了半瓶的红酒。
“大晚上喝什么酒?”明野一转身,被后面扑上来的西稚按倒在床上。
“明明,我难受。”西稚脸埋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蹭,“你帮帮我。”
她看着明野,白嫩的脸颊上开了嫩粉的桃花,她像只软软糯糯的无骨动物,在明野身上蠕动过来扭动过去,明野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停。
“你别乱动。”
西稚眼睛抵在他颈窝,那里湿湿的,还有沐浴露干净的香味:“可我好热。”
明野抽出一只手调低空调,西稚晃着脑袋,用头上的绒毛磨蹭他的皮肤:“还是热。”
明野拍拍她的大腿根,耐着性子:“穿衣服下楼,我陪你跑两圈。”
他话音刚落,西稚扬起头嗷呜一口咬住他喉结,明野在某一瞬间有种快被猛兽咬断喉管的感觉,下一秒西稚又用嫣红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明野忍了她一晚上,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一巴掌拍在她臀部,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反手按在身下。
西稚迷迷蒙蒙中看着他俊挺的眉拧出困扰的弧度,明野声音低哑,趴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找死呢?”
西稚想了想,认真地回他:“不找死。”
明野揪住她脸颊的嫩肉,让她看着自己,他手指最近训练出一层老皮,磨得西稚脸很疼,西稚别开脸,很凶地学他:“你干嘛欺负我,是不是找死呢?”
明野笑了:“这叫欺负你?”
西稚点头。
明野又笑:“没见过什么叫欺负是吧?”
西稚摇头。
明野突然放开手,凑近去看她的眼睛:“一加一等于几?”
西稚身体里燃了一股火,情不自禁吻他:“二。”
她说完一愣:“什么意思?”
明野淡淡地说:“想确认你喝醉了没有。”
“热?我帮你凉快凉快。”明野伸手扯裤子上的松紧绳,“顺便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欺负。”
西稚伸手摸尾椎骨,尾巴静悄悄的,没有出来作乱。
招财猫老师说过,要学会防患于未然,虽然现在没出来,可不代表一会不会出来。
西稚纠结在身体的躁动和心理的担忧之中,明野亲她一下,她就颤一颤。
明野伏在身上,看着她:“别多想,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西稚晕乎乎的,心想:我有个尾巴你也喜欢吗?
她没问出口,明野又恶狠狠地说:“所以你再敢打我,我就搞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卡车~
不准写,大家脑补一下=3=
第50章猫花雪月
西稚用一整晚的时间做了一个翻来覆去的梦。不是美梦,也说不上噩梦,这场梦让她身上冒汗,身下发痛,但除此以外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梦里的她被条蟒蛇缠着,裹得浑身紧紧,喘不过气。
蛇在她脸上留下浓稠的毒液,信子滑过她身体细软的皮肤。
如同在幽密的丛林里探寻食物,挺着尾巴卷入扭动。
西稚快要被蛇咬死了,可每当睁开眼的时候,却都还好好活着。
她想象中粗壮恐怖的蛇头又变换成明野英俊难耐的脸。
明野额头渗着汗,她伸手想帮他擦拭干净,却被明野按住放回头侧。
她闭上眼睛,明野又仿佛变回了蛇。
西稚疼得喵喵直叫,嘴里胡言乱语:“尾巴出来了。”
明野俯下身子舔她汗津津的脖颈:“在里面呢。”
西稚挣扎着身体,却被蛇尾巴狠狠没入,顶到五脏六腑。
明野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感觉到了吗?那是我的尾巴。”
酒店窗帘厚重,遮住倾泻而入的日光,屋外风凉阳光却亮,屋内暖气开得最大光线昏暗无比。
屋子里弥漫着腥膻的味道,明野想通风,西稚制止他:“别开窗。”
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被子下的皮肤被亲得红红紫紫,腿间狼藉不堪。
她既没有和爱人一夜春宵后该有的腼腆,也没有误服药物后稀里糊涂滚床单的悔恨,明野看她表情只觉得她悲痛欲绝,恨不能下一秒就死过去。
“昨晚你招我,我没忍住。”明野见西稚似乎有些不开心,手足无措。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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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在床上打滚,明野坐在床边,碰她肩膀:“生我气了?”
“没有。”西稚小声说,鼻音浓重。
她趴了一会,翻过头把脸压在枕头里,犹豫着问道:“你昨晚有没有……”
“戴了。”明野答非所问,她又说不下去了。
明野看着她肩膀上的痕迹,嗓子眼痒痒的,转身去拿烟。
西稚裹着被子小僵尸一样蹦到他身边:“不准开窗哦。”
明野只得去门外,西稚继续蹦在他身后:“也别开门。”
她神经兮兮的:“说不定有人在外面埋伏。”等着把她打回原形。
明野只好去卫生间,西稚蹦着蹦着把自己蹦倒了,磕磕绊绊摔到明野大腿上。
明野眼疾手快弯腰接住她:“跳什么,不会走路?”
西稚没皮没脸的:“疼,迈不开腿。”
明野一顿,没话说了。
西稚从他手里夺过烟盒:“不是说戒烟吗?”
明野别开眼:“别在我面前晃。”
西稚戳他肌肉,问:“为什么?睡完就跑,想当渣男吗?”
明野笑了笑:“你再说,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渣男长什么样。”
西稚龇牙评价道:“你现在就挺渣。”
明野搂住她,手从裹着的被子里伸进去按,西稚嗷地叫出声:“疼疼疼。”
“肿了。”明野回手,“说了别在我面前晃,再晃我对你不客气。”
西稚认怂,挤开明野抢占卫生间洗澡,明野趁她进去打开窗子透气,一屋旖旎的气息,再这么待下去,谁知道今天能不能出得去门。
他拾好两人的背包和衣服,站在窗边抽了根烟,酒店楼下有家早餐店除夕正常营业,明野眯着眼睛看它门前灯牌上的小吃种类。
西稚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出来拿衣服,明野转过头笑笑:“看都看过了,不穿也没关系。”
西稚左右看了看,确认真的没有管理局的人出现,也就是说昨晚她没有露出尾巴。
她快速穿上衣服,明野背着两个人的书包准备去退房,他看着西稚:“能走?”
西稚脸红道脖子根,明野笑了笑,搂住她的腰,在她头顶亲了亲:“能走就好。”
退房的时候,楼上检查房间工作人员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过来:“208房间的客人用了五个套子。”
西稚心想怪不得早上起来这么疼,她偷偷问明野:“昨晚几……几次呀。”
明野指骨顶着鼻尖:“东西不经过用,动一下就破。一晚五次那不是畜生吗?”
西稚好奇地问:“那到底几次?”
明野黑亮的眼睛看着她,半晌尴尬地说:“四次吧,记不清了。”
西稚低着头:“和畜生也差不多啊。”
大年三十街上冷冷清清,一条街只有一家早餐店开着门。
西稚和明野来到早餐店吃油条,她坐在明野对面,打开秘密花园。
地头猫:【到底什么程度的发.情尾巴才会出来?上次只是亲亲摸摸尾巴就出来了,可昨晚做了全套竟然一点事没有,只有我一只猫是这样吗?】
“甜的咸的?”明野去打豆腐脑,回头问她。
“甜的。”西稚警惕地按灭手机屏幕,回他。
等明野走远了,她再次登录论坛。
发现帖子下面多了一些回复,大多是没什么意义的无聊跟帖。
蒙娜丽猫:【是的,只有你一只猫是这样,你是天选之猫,楼主不要误导大家好吗?如果猫咪听了你的话都去尝试出了问题你来负责?大家散了散了。】
薛定猫的鳄:【真的假的?我最近正在发愁怎么和女朋友啪,楼主是怎么做到的?】
西稚一条条下拉,拉到最新回复。
犹大的猫:【我也很困扰,第一次和男朋友酒后乱性没有尾巴,第二次差点栽了,死活不敢靠近他,结果第三次又没尾巴了……男朋友说我对他时冷时热,我也很无奈,谁知道尾巴什么时候冒出来?管理局能不能作为一点,好好查清楚我们的尾巴到底在什么情况下冒出来?一年上交那么多小鱼干是养你们吃白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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