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受HE是什么体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如归
今天安静得有点不寻常。
“回万神医。”婢女说:“教主在书房。”
“哦,我知道了。”万木春端着药往书房走。
“万神医。”婢女及时喊住他:“容卿公子不在书房。”
“嗯?”那一定是在睡觉,否则粘人的容卿公子有什么道理不粘着教主:“都这个点了,待老夫去叫醒他。”
万木春走进去:“容卿公子。”他愣住,因为李冬没有睡觉,反而坐在床边安安静静。
“你怎么了?”他问。
“我这里很难受。”李冬戳戳自己的心口:“你带去找玉玉好不好?”
清澈无垢的眼睛配上那张绝色的脸,真的很难让人拒绝:“好好好。”万木春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先把药喝了,然后我带你去找教主。”
“嗯。”李冬接过药碗一口气把药喝了。
“哎。”万木春说:“今天这么乖,可是惹教主生气了?”他只以为是一般的小事,于是笑呵呵道:“走,教主在书房。”
婢女不敢拦万木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冬跨出啸风殿的门槛。
“教主。”万木春说:“属下可否进来?”
得到年玉琢的一声‘可’,他一边推开门一边说:“容卿公子甚是想念您,我就带他过来找您了。”
年玉琢猛地回头:“滚出去!”
不止万木春吓一跳,李冬也吓得不轻:“玉玉,抱……”他带着哭腔站在屋中央瑟瑟发抖。
“……”年玉琢见了他,心脏一抽一抽地闷痛。
眼前这个人于自己而言,只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心智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扣留一个正派弟子,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万木春。”年玉琢说:“你退下。”
“是……”万木春回神,忙应。
他对李冬有一些些担忧,但是没办法,全教上上下下,每一个人的去留,每一个人的生死,全都是教主说了算。
若真是容卿公子惹恼了教主,要杀要剐,他们也插不了手。
“玉玉。”李冬执意上前地扑向年玉琢:“我痛痛。”他说哭就哭,还哭得泪花带雨。
“你下去”年玉琢说:“本座不是你的玉玉。”对方也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容卿:“我与你只是陌生人。”他撇开头,拼命和李冬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个人被自己留下来,却是打不得骂不得,年玉琢发现自己只能躲。
“你在跟我玩躲猫猫吗?”李冬说:“玉玉抱,不玩躲猫猫。”
“别再过来了。”年玉琢咬着牙:“本座没有闲心陪你玩躲猫猫,你回啸风殿去,自己好生待着。”
等他想出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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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再把人……送走。
“呜!”李冬随地坐下,哭。
“你……”年玉琢远远观望,那一瞬间急得想过去把人扶着。
“我乖乖喝药了,”李冬说:“我乖乖吃饭了……”
年玉琢抿唇看着他。
“玉玉抱。”李冬揉揉困顿的双眼:“玉玉抱去睡觉……”
“苏令崖。”年玉琢喊了一声这个人真正的身份:“你要知道,若是跟了本座,从此正派和你无缘。”他握紧拳头:“你不会愿意的。”
第75章年玉琢6大魔头的心肝儿
这次是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连续在地上坐着哭了足足一刻钟,铁石心肠的教主还是袖手旁观,别说抱抱了,连个温暖的眼神都不给。
李冬气。
非同一般地气。
昨天还跟自己吃嘴嘴吃来吃去的男人,今天乍一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顿时就翻脸不认人!
这个做法一点毛病都没有。
这么说来,没有被打断狗腿都是幸运的。
“呜……”李冬抽泣:“困困……”等不到年玉琢的垂怜,他揉着眼睛往旁边一倒,竟然蜷缩在地上开始睡觉。
“……”当听到那熟悉的小小呼噜声,就像一声声催命符,催断年玉琢的肠。
他闻声而确定,李冬真的睡着了。
“暗……”年玉琢一个字才说了出来,又狠狠地咽了下去:“是我魔怔了,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教主仿佛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的台阶下,他立刻过去把李冬抱起来。
“来人。”年玉琢说:“准备热水和毛巾。”他自己亲自动手,绞了素帕帮李冬洗脸,擦手,把这个人脸上的泪痕洗干净。
走出啸风殿门口。
“好生伺候。”年玉琢扫了一眼门边的婢女。
未等婢女跪地答应,他已像一阵风般离去。
失恋的男人怎么办,当然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最近有什么棘手的单子?”教主突然踢开慕堂主的院子:“给本座来两单。”
“见过教主。”慕堂主忙下跪喊人:“额,棘手的单子确实有……”堂里一直都不缺生意,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几个鬼:“可是教主,您……”
自从教主上任以后,就不沾这些血腥的事情。
其实当上护法,也是不必再碰血的。
前些年教主还是堂主,倒是名声在外,是个拼命三郎。
手上的人命,大抵可以震撼近几年新晋的小子们。
“废话少说。”年玉琢说:“再嗦,本座叫你去守回风堂。”
慕堂主忙说:“遵命。”只因那回风堂是个环境恶劣的穷乡僻壤。
只是教主的心情,怎地一下子就坏了?
后来给了教主单子,慕堂主才从蔡护法那里得知,教主和容卿公子的婚礼不知因何故被叫停。
说到容卿公子,这几天有份来议事堂禀报教务的人都见过。
是个面容很俊俏,可惜脑子有点那个的美公子。
常年在芙蕖院走的堂主护法都约莫心里有数,脑子不好使的美公子,一定是他们教主通过不正当的途径掳回来的。
慕堂主有些些好奇是哪一家这么倒霉?
不过那是教主的事了,他们做属下的无权过问。
避舟车劳顿,慕堂主给年玉琢挑的都是就近的单子。
以年玉琢的轻功,一来一回,有六个时辰足以。
他回来的时候夜已深,身上不仅风尘仆仆,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教主。”听见婢女的恭迎,年玉琢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习惯性地走进了啸风殿。
“准备热水。”他说:“送到客房。”然后把踏进去的一只脚缩回来,转身前往客房。
“玉玉。”李冬身着一套里衣,站在门内眼巴巴地叫唤:“你今天去哪里了?”
六个时辰就是十二个小时,也就是说他整整一个白天没有见到年玉琢。
这一个白天对方去了哪里,周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也是的,全教上下都把他当成傻子招呼。
“为何不穿鞋?”年玉琢绷着脸说:“回去歇着,本座没有空闲陪你。”
“你要干什么?”李冬跨出门槛朝他走去。
“你怎地这么不听话?”年玉琢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这种情况哪怕大敌当前也没有试过。
“我听话的。”李冬充满心机地放了一个烟雾弹,然后笑嘻嘻地飞扑过去:“玉玉!”
年玉琢‘无法抵抗’这个‘猛如迅雷’的飞扑,他闷哼一声被李冬扑个正着。
“玉玉?”李冬有些惊讶:“是,被我扑痛痛了吗?”他的手指看似笨拙,却迅速掀开教主的衣领。
这次就更惊讶了,为什么武功高强的教主会受伤?
“无碍。”年玉琢立刻把伤口掩回去:“只是被剑尖刺到了一点点。”是个非常小的皮外伤。
“玉玉去打架了吗?”李冬担忧地看着他,然后做了一个让年玉琢愣住的动作:“呼呼……痛痛飞。”
教主冷冰冰地吐槽道:“你觉得有用吗?”
“有用的。”李冬说:“我帮你呼一呼你就不痛了?”
趁着教主不注意,他掀开教主的衣领呼了两下,神情万分诚恳:“是不是没那么痛了呀?”
“嗤……”教主鬼使神差地点了一下头。
“嘻嘻。”李冬笑成一个小傻子:“哈嘁……”他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马上抱着胳膊发抖:“玉玉冷。”
“快进去。”年玉琢立刻脱下外袍给小傻子披上:“若是得了风寒,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嗯,我很乖的。”李冬说。
教主的心脏又是一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玉玉。”李冬说:“我可以看你洗白白吗?”
年玉琢抽了抽嘴角:“你为什么要看本座……沐浴……”
表情都扭曲成这样了,显然是不乐意。
“哦。”李冬说:“那我不看了,我乖乖去睡觉。”他迈着小碎步走向大床。
“……”本座没有不乐意,但是这句话注定没有机会说出口。
年玉琢深呼吸了一口气,阖眼转身进了净房。
肩上的剑伤他是不在乎的,第二天才去芙蕖院,让万木春包扎。
“教主?”万木春吃了一大惊:“是容卿公子把你误伤的吗?”否则他想不出来,还有谁能伤到年玉琢。
在一旁吃果子的李冬差点噎着:“咳咳……”教主受伤跟他有什么关系!
认真计较起来,有。
如果没有他这根搅屎棍,年玉琢就不会心情不好,年玉琢不会心情不好,就不会去接单子,不去接单子,就不会受伤。
“不是。”教主干净利落地否认。
“哦。”万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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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李冬失宠了,可是眼下看起来又不像,至少教主还是走到哪都带着一条小尾巴。
但是你说没失宠,成亲取消了。
李冬过了两天才知道,教主单方面悔婚,很好,他一点都不生气。
这两天他总在想,自己的出现是不是已经改变了原来的轨迹?
如果是的话,什么时候能够功成身退?
李冬和男主角们谈了这么多次恋爱,难得碰上一个不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的男主受,他既欣慰又有点心情复杂。
毕竟是自己选了一个一点都不帅的出场方式,男主受不喜欢天经地义。
却说张君洛离开玄阴教后,快马赶回紫霄派,禀报师父王牧心。
“师父……”他满脸羞愧:“弟子无能,没有将三师弟带回来。”这一趟两手空空去,两手空空地回来,什么获都没有。
“什么缘故?”王牧心说:“是魔教不肯放人还是怎么地?”究竟是怎么回事,玄阴教谁不掳,偏偏把他的三弟子掳了去?
“魔教教主并不肯承认扣留令崖。”张君洛叹了口气:“师父却是不用担心,令崖应该没有危险……我在魔教中听闻,魔教教主要跟令崖成亲。”
“什么?”王牧心的脸色由红变绿:“你是说魔教教主看中令崖的相貌?把他掳去成亲?”他就知道,长得太好迟早会出事。
“弟子不知。”张君洛摇摇头:“三师弟长得艳丽,被魔教教主看上也并不奇怪。”眼下年玉琢已经知道苏令崖是冒牌的了,他还会选择成亲吗?
“真是岂有此理……”王牧心握紧拳头:“看来必须为师亲自走一趟。”
张君洛心想,您去了估计连山门都进不去。
次日一早,王牧心带着六名紫霄派弟子前往玄阴教。
他们两日后来到玄阴教,一群人被挡在山门外。
“求见教主?”教众说:“那真不巧,我们教主刚刚出门。”
据说是带那位脑子不好使的美公子出去求医。
这个时候,李脑子不好使冬,靠在窗边观看一路上的风景。
“小傻子。”年玉琢说:“在想什么?”有时候看见李冬装模作样思考的神态,他总会一阵恍惚,要是这个人没有傻,该是个艳惊四座的人。
“玉玉。”李冬挨过来靠着教主:“我不是小傻子。”
“嗯。”年玉琢四平八稳地坐在马车中:“待本座为你找到王裁风,你就有恢复的可能。”说罢他捏捏李冬的脸:“小傻子,假若你恢复之时敢忘记本座,我决不轻饶你。”
这正合李冬的意,这阵子年玉琢忽冷忽热,情绪极度不稳定,他知道拖下去一定会夜长梦多。
看过原著就知道,年玉琢不如表面上那么好相处,他是个极端又暴戾的人,假若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可能会黑化。
第76章年玉琢7大魔头的心肝儿
镜头回到玄阴教山门口,守门的教众丙怕不是个傻子。
王牧心问他:“年教主往什么方向而去?”
教众丙懒洋洋地一指:“那。”
“谢谢小哥。”王牧心说:“我等告辞。”
教众丙指的方向是一条官道,“走。”王牧心翻身上马:“他们应该没有走远,我们尽快追赶。”
“是,师父。”
六名弟子,包括张君洛在内,也立刻翻身上马,在黄沙漫天的官道上一路疾驰。
转眼天色便黑了下去,只余下天边一抹不显眼的霞。
“师父!”张君洛赶上来与王牧心齐头并进:“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到镇上打尖住店!”
“好!”王牧心颔首:“说不定你三师弟就在那!”
这里方圆几十里,只有一个镇子,赶到下一个城镇,需要半天的时间。
如果魔教教主是今天启程,多半不会走得太远。
“但愿如此。”张君洛抿着嘴,离师父落后一匹马的距离,满眼都是沉重。
他不知道找到三师弟之后会是什么情况,对方是否知道自己借刀杀人。
七匹马陆续进了小镇,在一间客栈前面停下。
“几位客官,”店小二走出来,看到带着斗笠和长剑的江湖人,惊讶:“请问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张君洛负责张罗:“要四间上房,一桌酒菜。”
“好勒。”店小二说。
“师父,快进去歇歇脚。”四师弟刘桐说:“晚上吃过饭,我们师兄弟几个出去打听打听。”
如果那魔教教主确实经过此地,镇上的人一定见过。
“唉。”王牧心坐下,把剑放在桌面上:“为师一早就说过,令崖那张脸太过张扬。”
在半年前一次赏剑大会上,苏令崖手执一柄天女剑,在八千武林豪杰面前舞了一场紫霄剑法,就得了一个‘天下第一美人’的诨号。
那时候师父就觉得会出事,一定会出事。
他美貌过人又玲珑心思的三弟子,没准会被哪个女魔头看上。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最终看上苏令崖的,会是一个男魔头。
想起三师兄的那张祸水脸,师兄弟几个顿时脸热热地摸摸脸。
“师父……”刘桐说:“喝茶,喝茶。”
想当年他们第一次见到三师兄,道一声惊为天人都是轻的,反正从此以后看别的男人女人都没感觉了。
因为别人长得再好看,也不及他们三师兄的一片指甲盖。
“年玉琢那个大魔头看上三师兄的美貌还是好的。”六师弟宗煜叹了口气:“至少三师兄没有生命危险。”
“此言甚是。”刘桐喝了口茶:“我三师兄长成那样……估计那魔教教主也下不了手。”
张君洛的脚步一顿,然后走过来坐下:“师父,各位师弟。”
“大师兄来来,”刘桐马上给他倒茶:“喝茶喝茶。”
“多谢四师弟。”张君洛在人前一向是稳重正直,侠肝义胆。
“大师兄太客气了。”刘桐说:“等会儿我们吃了晚饭,留下小师弟在客栈陪师父,然后我们几个呢,就出去打听三师兄的消息,大师兄觉得怎么样?”
“可以。”张君洛点了点头。
等他们师徒七人吃完晚饭,外面一片漆黑。
师兄弟五人带上各自的剑,准备去别的客栈打听消息。
这个时候,李冬和年玉琢住在镇上最尾端的客栈。
此次出行,玄阴教出动了两位堂主,一位护法。
堂主分别是武功高强的慕堂主;头脑灵活见多识广的孟堂主,两位被教主钦点随行。
只有右护法花三娘是主动请缨,毕竟她对年玉琢用情至深。
前几天听说教主和容卿公子的婚礼取消,花三娘开心得多吃了两碗饭。
但是好景不长,这次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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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出门,她分分钟都在吐血和快要吐血中度过。
李冬:“玉玉。”
这是什么鬼称呼!
他们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教主,不可能接受这么娇气的名字。
“快吃。”年玉琢面无表情,端着饭给李冬怼了一口:“你自己说说,你今天吃了多少个蜜饯果子,又吃了多少饭?”
“……”在座的所有堂主护法瞬间阵亡。
“容卿公子。”花三娘说:“你为何不能好好吃饭?你这样扰得教主也无法好好吃饭。”她忍这个小傻子已经忍了一天,着实是忍无可忍。
“你是谁?”李冬懵懂地看着她。
虽然早上花三娘自我介绍过,可是大家知道的,心智不全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我……”花三娘一阵难堪,俏脸铁青,她以为李冬是故意下她脸面。
“别东张西望,”年玉琢伸手把李冬的头板正过来:“快吃。”
“唔,可是嘴里还有饭饭。”李冬含着饭吃得非常慢,他吃不好年玉琢也吃不好,年玉琢吃不好,其他人也休想离席。
“教主。”花三娘说:“要不让属下来喂容卿公子,您先吃饭。”桌面上的饭菜都快冷了。
“不必。”年玉琢说:“你们几个自便,不必等本座。”说话间拿出手帕,给李冬抹了一下嘴角。
“啊。”李冬终于把嘴里那口饭吃完,他张着嘴嘴乖乖地等投喂。
“乖。”年玉琢说。
两位堂主都看得出来他们教主这是乐在其中,也看得出来右护法心情很难受,唉,可是情爱之事,向来讲究个你情我愿。
比如现在,容卿公子傻成这样,教主仍然愿意伺候。
“教主。”慕堂主和孟堂主二人对视一眼,起来拱手:“属下告退。”
花三娘见状,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教主请慢用,三娘告退。”
只见年玉琢专心伺候李冬吃饭,面对几位属下的告退,他头也没回。
“你不喜欢三娘?”年玉琢问。
“不喜欢。”李冬说:“她喜欢玉玉。”
“哦?”年玉琢心头一跳:“你个小傻子,知道什么是喜欢?”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亦不会这个不会那个,傻得过分。
“我知道。”李冬用脑袋靠着年玉琢的手臂:“我喜欢玉玉,我想玉玉。”
年玉琢知道这是傻言傻语,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好,那本座便应了你。”说着扯开李冬的领口,低头在上面狠咬了一口。
“呜……”李冬泪奔!
别人定情都是接吻的,为什么教主喜欢咬人!
嘴中尝到一股血腥味,年玉琢马上放了他:“店小二,送热水来。”说罢打横抱起李冬,快速上楼。
李冬窝在年玉琢怀中,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拿到眼前一看指尖有血。
“砰……”年玉琢一脚踢开房门。
“客观,您要的热水来了。”随后不久,店小二便到。
“沐浴。”年玉琢言简意赅,灵活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挑开李冬的衣带。
李冬被教主摁着洗白白也不是第一次,他非常配合地仰起头,该抬手的时候抬手,该抬脚的时候抬脚。
这具身体体态风流,肤若凝脂,饶是李冬身经百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身皮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原著中说年玉琢因为幼年遭遇,对床事没有什么兴趣。
哪怕后来跟渣攻在一起,也是因为对方有需求才上床。
这个说法非常靠谱,纵观跟年玉琢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对方平时的表现确实是禁欲风。
而且面对一个傻子,能不能那啥起来都难说。
李冬的想法很快就被现实啪啪啪地打脸。
刚才说到了洗澡,年玉琢抱着光溜溜的李冬放进浴桶,他跟往常一样细致小心,把李冬从头洗到脚。
“别怕。”年玉琢摁住李冬的肩膀,另一只手做了一件让李冬头皮发麻的事情。
“玉玉……”李冬心里惊涛骇浪:“痛痛。”
刚刚察觉到年玉琢的心思,他就立刻喊痛,兼不配合地动来动去。
“你这般怕痛,”年玉琢皱着眉头了手:“等一会儿如何承受本座……”
“……”李冬就操了。
年玉琢果真想肛了自己,是谁给他的自信?
武功高强?没错,年玉琢的武功比自己高强。
身材高大?没错,年玉琢的身材非常高挑结实。
细数这些条件,李冬感觉自己要凉。
“妈的,说好的禁欲……”心里念叨着,他被年玉琢抱出浴桶。
这猴急的男人,连衣服都不打算给他穿,直接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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