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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鳏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鸟嘤鸣
村民们有带了绳索过来的,瞧着山势险峻,也不敢贸然下去,辰轩瞧好山势,便从村民手里拿了绳子过来,系到自己腰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到一棵粗大的树上,又对杨青松道:“还请表哥帮我看住绳索。”
杨青松见他如此勇敢,越发显得自己没有担当,不再过多辩解,郑重地点了点头。
辰轩此时已是水竹村的英雄,大家对他已全然是崇敬的态度,见他要以身犯险,都来劝慰,辰轩却摆了摆手,不再言语。
要说阿薇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还能活命,众人都觉得不可能了,就算活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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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也不能完好无缺,但这种实话,谁也不会讲出来。
乔老头和小谨以及村民们看着辰轩靠着山壁一点点往下,心头不由忐忑,辰轩看着并不强健,若是也葬身崖底,那就是一时失了两条命。有未婚的女子在旁边默默垂泪,觉得自己将来的男人也能这么舍命对自己,那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乔老头望着那个身影逐渐看不到了,两行老泪落了下来,杨青松和另外两个村民一起拽着的绳索已放到底,显然辰轩已是到了崖底。
******
阿薇觉得身上好疼好疼,大概自己就快要死了,迷糊中她脑中浮现出自己的父母深陷泥土中的一幕,他们拥抱在一起,面上并没有痛苦,因为他们的孩子活了下来。她心想,爹娘死前那一刻会想什么?一定希望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因为此时的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爷爷小谨都要好好的……他也要好好的。
就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另一个模糊的修长身影出现眼前,激动地将她抱了起来,熟悉的怀抱让她好安心,然后她就睡了过去。
突然想到昨晚上他说的让自己改口的事儿,当时的情景在梦里不停地重复,他压在她身上,生气地说,不是这个。
所以在三天后,她醒来的档口,第一眼见到那个守在床前的憔悴男人时,她迫不及待喊了声“相公”,声音都嘶哑了。
男人泪流满面,却赶紧抹干了泪,给她倒了杯水。
阿薇发觉自己是躺在水竹村自家屋子里的床上,她担忧那日事情的结果,喝过水后,忙问辰轩。
辰轩拿靠垫抵在床头,扶了她起来,只与她说事情已成功了,让她不必担忧,又喊了小谨去请大夫。小谨听说姐姐醒了,往屋里瞧了一眼,拔腿就跑。
大半月后,她彻底好了,也慢慢知道了一些事。
原来那日她掉下去后,恰好被一些针叶挂住了衣角,又落在一个缓坡上,所以捡回了一条命。辰轩找到她的时候,想要背着她一起爬上山崖,可惜下来的时候已经力竭,现在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了,只好在崖底找了水源,替阿薇清洗伤口,试图寻找别的地方上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辰轩却看到了依稀的火光,有呼唤他们名字的声音,他立刻做出了回应,待对方近了,才认出是郎大人的手下。
阿薇听说自己的命有一半是郎大人救的,待能下地后就急着问辰轩,能不能亲自去感谢下郎大人,辰轩却说郎大人公务繁忙,不便打扰,等有机会再备礼上门。
原来郎大人之前在大瓷山上查探,并非是为了找寻瓷土,而是偶然间见到此处山清水秀,想寻找合适的水源,引道灌溉,改善毗邻的小瓷山上水源污染的情况。说是找寻瓷土,不过是迷惑许颂功的幌子。
她养伤的大半月里,小瓷山已开始挖渠引水,拔除杂草,恢复耕种,其他地方也有同样的变化,郎大人将失业的窑工组成了一个团体,专职修复山脉水源之事,有窑工的人家顿时没了怨言。
安子赋为人正直,得了郎大人的青睐,他已是举人,有机会便能补缺做官,得了郎大人的举荐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可他不愿马上弃了私塾学子,仍是和往常一般上课休沐,做教书先生。
人人欢天喜地,唯有一人面上不见喜色,满是忧愁。
这日,身体大好的阿薇开始到厨房忙活,准备给家人烧制一桌好菜,慰劳他们的五脏庙,在她休息的这些日子里,家里的饭菜都是爷爷和辰轩张罗的,两个男人做出的饭菜勉强能吃,但实在算不上美味。
俞柏彦这些日子都暂住在小谨房里,此时闻到厨房的香味,原本愁容满面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笑容,溜到厨房里偷食起来,这些日子他甚不服气,安子赋差点坏事却得了郎大人青睐,镇上的人更是越发崇敬他,而自己当时不过有些许害怕,人之常情而已,就在水竹村人的啧啧议论中成为了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若不是不放心朋友,兼之想美餐一顿,他早就离开水竹村了。
这日的饭桌上,四人坐到一起,满上小酒,边吃边谈笑,俞柏彦见小嫂子已大好,辰轩也重拾笑颜,便彻底安心,第二日就离开了村子,回覃州去了。
乔家的房子好不容易保住了,辰轩知道乔老头对老屋有感情,不愿搬离,便提议找人修缮一下,好让老人家的余生过得更安稳。
乔老头早把辰轩当做了至亲般信任,此刻也不再推脱,辰轩将老人家暂时安顿在一间上好的客栈,又找了镇上最好的师傅来修缮。
他和阿薇已许久没回过大瓷山了,趁着修缮的档口,就拾行李搬回去了。
竹屋里久不住人,已染了薄尘,阿薇提了扫帚,辰轩却让她坐下休息,自己一个人清理起来。
到了晚间,两人洗浴后躺在床上,燃着灯,放下帐幔,说着小话,一时觉得,仿佛时间也没过去多久,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深秋时节,夜间天气甚凉,两人靠得越来越近,阿薇窝到了辰轩怀里,忽而看到他眼里湿湿的。
“怎么了?”阿薇伸手摸了摸他的睫毛。
辰轩眼眸轻动,“往后再不许离开我半步。”
她笑笑,“那怎么行?我上茅厕,不许你跟着。”
他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又叹了口气,“知道为什么我会学补瓷器吗?”
“为什么?”
“修复破损,弥补残缺。就像对待命数一样,抗拒不了,便总想弥补。”他轻吻了她的唇,“我就是件破碎的瓷,你是补在我身上的钉。你若走了,我就残了。”
阿薇为他拭去眼窝下的湿润,仰起头,主动去吻他,她吻得青涩却缠绵,他很快乱了气息,反过来发起进攻。
不过片刻,两个人衣衫都乱了,阿薇闭着眼等着他伸手去探她的裙带,他却突然停下了,喘着粗气道:“等你身子再养养……”
阿薇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近前的俊容一片欲色,却咬牙克制着。
她轻哼了一声,“我早好了!”
“还是再等等……”他坚持道。
阿薇一抿唇,起身推开他。
辰轩闷哼一声,仰躺到了一旁,身下胀痛难挡,他下意识伸手去抓一旁的被子。
她却忽然坐了起来,伸出白皙的葱指慢慢摸到了粉色中衣的纽带,解开了……又去解腰间的裙带……然后反过手去解后面的系带……雪青色的绣花亵衣落下,她纤瘦又饱满的身子全然落在他眼里,比星光还要耀眼,直教他挪不开眼。
他的喉咙不自觉滚了滚,下面又坚了几分,记不得有多久没见过她这样了,眼馋得厉害。
忽而,阿薇弯下腰,伏到他的身上,温柔小心地去解他的中衣。
“你说的,还没让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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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呢……”她脸颊滚烫,自己也知道,一定是红得不行了。
见到小妻子难得如此主动,素了许久的男人如何还忍得住,来不及等她慢条斯理地为他除衣,他起身三两下就将自己剥个干净,目光落在她娇美的雪脯上,闭眼吸了口气,再次睁眼,俯身痴吻过去。
……
一番缠绵纠缠之后,终于要入了正题。
阿薇紧紧闭着眼睛,两腿不自觉紧绷起来,那物抵过来时,忽而听见一个嘶哑变调的声音在耳边道:“这次……可不许再拿脚踹我……家里没有别人……疼了便叫出来……”
她咬着唇,点了头。
今日他进去,容易许多,可她仍旧觉得撑得厉害,呜呜呼痛,让他缓一缓。
他渐进渐缓,终于还是全然没入,待她稍稍适应之后,再忍不住,尝试着动作起来。
阿薇看着眼前鼻尖沁出汗水的男人,一边娇喘,一边感受着他瘦身体里所隐含的巨大力量,老实说,这回也并未感到十分舒适,只是渐渐没那么疼了,但此刻满满包容着他,心中异常满足。
……
慢慢地,从撑胀中,她觉出了一点全然不同的感觉,似搔不到的痒,似未满的愉悦……她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伏在身上卖力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莺啼扰了神,仿佛得到一种久违的神满足,越发兴奋起来……这一兴奋,就在毫无防备中结束了。
阿薇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男人骤然起身,她失了压迫,觉得身体轻飘飘的,颇不踏实,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慢慢转头,就看着他拨弄着自己,仿佛对提早结束难以置信,对蔫下去的小东西有了一丝埋怨。
见他懊丧的样子,她忍着身子的酸胀,故意笑道:“哼,还说要让人家舒服呢?”
辰轩被她一激,顿时面色不愉,气焰高涨,哑声道:“你说什么?”
被他威势所逼,她忙摇头道:“没什么。”看来提到这事儿,男人会变得小气呢。
可惜,已经晚了,男人被挑起的怒火夹带着再次起复的欲念,失控地扯了她到怀里,狠狠吻了一番后,再次压了上去。
……
床帏微震,里面似翻起浪来。
男人不歇地耸动着,喘着气问,“可……舒服了?”
女人眯着眼嗯嗯出声,却始终不肯妥协,“没有……才没有……”
男人停下,抱了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托着柔弹的两瓣上下颠簸起来,逼得她只好环住他的脖子。
“……可舒服了?”男人埋到她胸前,放肆吸允起来。
“没……”她刚吐出一个字,就觉得男人的动作变换起来,她被托得更高了,高得像探进了云层里,落下的时候便格外吃力,快受不住了,她忙讨饶似的道,“舒服……舒服了……”
男人这才满意一笑,换了让她更能安心享受的姿势,温柔地满足着她的敏感,仿佛一头结束奔跑的雄鹿,安静地在小溪边饮水。
良夜漫长,待累得筋疲力尽时,两人方歇了下来,帐外的灯盏噼噼啪啪,灯芯几近没入见底的油里。
辰轩抱着早已瘫软如水的阿薇躺下,忽而摸到她下面褥子湿濡了一大片,不由得意地哼哼笑出声来。
阿薇面上一羞,忙掀开旁边的被子钻了进去,辰轩摇头失笑,忙拉开她的被子,也钻了进去,紧紧将她搂住。
第40章
花了十多日的时间,水竹村乔家的房子终于修缮好了,这日,辰轩和阿薇接了乔老头到新房,看着墙壁再无破损,里里外外都亮堂堂的,院子里还新植了致的花木,乔老头甚是惊喜,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虽然一切如新,但祖上留下的重要物件和阿薇父母的遗物仍旧保持原样,乔老头十分欣慰,握着辰轩的手说不出话来。
水竹村的人也都来围观乔家新居,个个赞不绝口,直说乔老头找了个顶好的孙婿,乐得他两眼泛出泪光来。从围观的人里,阿薇瞧见了一瘸一拐的舅妈王氏,她躲在院门口,鬼鬼祟祟朝里面瞧着,发现自己看过来,立即闪身离开。
王氏这些日子过得颇为煎熬,村民们都知道是因为他们家的缘故,阿薇才掉到了山崖下,人们背着她指指点点,她都是知道的,大约是看在儿子杨青松也立了功的份上,才未当着面儿给她难堪。
之前她出门就掉进一个大坑里,走路被石头绊住,家里的柴火明明盖了油纸还是被雨水打湿了……奇奇怪怪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于是王氏想,阿薇是不是并非普通狐媚子,而是狐仙转世?所以自打她出事以后,自己就接连倒霉?
阿薇见王氏神色颇不寻常,便跨过门槛望了望她的背影,未发现她有任何举动,倒是发现她刚才站的地方放着两个箩筐,一筐小白兔,一筐小鸡。
这是什么意思?来送礼的么?阿薇有些不可置信,王氏怎么转性了,出手这么大方?这倒叫人很不习惯呢。不过她既然送了,又是这么鲜活的东西,并不怕有问题,那就欣然下吧。
她那里知道王氏的心思,王氏是刻意打听了狐狸爱吃的东西,寻了来的,只盼狐仙娘娘得了好处,放过她一介村妇。
小谨今日正好休沐,上山来的时候就瞧见王氏了,心里正想着这次如何换个新的方式捉弄她,好替姐姐报仇,没想到竟见到王氏送东西来了。哈哈,看来以后得多吓吓这个害人,不求多的,铁公鸡身上也得拔几根毛下来,才叫舒坦。
“姐,我想吃烤兔子。”小谨帮着姐姐将箩筐抬到院子里,立马提议道。
“兔子和鸡都还小,没多少肉呢,再养养吧。”阿薇倒有些发愁了,这么多小东西,一直装在箩筐里可不行。
还是乔老头过来提议道:“我做几个笼子,摆在院子里吧。”
“爷爷还会木匠活儿?”辰轩在一旁十分好奇。
乔老头笑道:“年轻的时候穷,什么都要自己做一做,才能把钱省下来。”
这日下午,一家人便在小院里忙活起来,乔老头负责指挥,辰轩负责出力,阿薇和小谨则是打下手。
正是其乐融融间,乔家的院门被敲响了,乔老头开门,只见一个打扮得体的老妇站在门口,笑容可掬,礼貌地和乔老头打了招呼。
“曲嬷嬷?”真是许久未见,辰轩和阿薇不由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曲嬷嬷看到二人,笑容里瞬时透出几分忧愁,“少爷、少奶奶,夫人在覃州身子不适,十分挂念你们,特让老奴来接少爷少奶奶回去呢。”
“母亲身体有碍?”辰轩放下锯子,起身问道。
曲嬷嬷蹙眉,拿帕子抹了抹眼角道:“还是思念辰轩少爷所致。”
小谨听这位老妇这样称呼姐姐、姐夫,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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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乔老头倒十分理解对方说的情况,忙对辰轩和阿薇道:“那你们快去覃州吧,阿薇早该去见见公婆了。”
曲嬷嬷早在镇上备好车马了,也备好了一切路上用品,随行的奴仆也来了七八个,连行李都不必二人拾。一听是个这么着急的情况,大家都推测范母只怕病得不轻。
二人吃过晚饭后,便与乔老头和小谨辞行,辰轩还特意让曲嬷嬷拨了一个能干的小厮过来,照顾日后乔老头的起居,乔老头连说不用,说自己还能挑能抗,不必人伺候。
辰轩知道爷爷是不愿给自己添麻烦,忙劝慰他几句,说他不下人,自己怎么安心带阿薇走,乔老头这才勉强同意了。
山道上,乔老头和小谨目送二人远去,小谨嘟着嘴,很是舍不得姐姐,终于喊了一声,“姐,你可要早点回来!”
阿薇转头朝他挥挥手,应下了,曲嬷嬷却在一旁想,老爷夫人可是盼着辰轩少爷在覃州常住呢。
到了镇上,曲嬷嬷自去张罗,辰轩和阿薇则在书肆闲看等待。
阿薇拾了一本菜谱看起来,抬头的瞬间看到杨青松推着板车走在外面的街道上。
杨青松自丢了官窑厂的工作,反而比从前更勤奋了,除了耕种家里的地,参与修复山脉,木器铺的工也未丢下,每日忙得脚不沾地,晚间才回家里。为何把自己弄得像头蛮干的闷驴,个中缘由倒只有他自己清楚。
阿薇这段时间也久未见到过杨青松,只听爷爷说过,自己昏迷的时候,他每日都来过问,倒是自己醒来后,反倒未见他的身影。之后在村里偶然见过陈氏几次,对方皆是愁眉不展,甚至泪眼朦胧的模样,问她是何原因,她却不愿说。阿薇猜测,必是和表哥闹了别扭。
想到陈氏,阿薇有几分可亲,便放下书走了出去。
杨青松看到她,也停下了车。
两人先是寒暄了几句,阿薇说起去覃州的事情,杨青松听说她要离开,怕之后没有机会,便郑重向她道歉,说都是因为自己的家人害了她。
见他神色尴尬,阿薇猜到他之前不露面也是因为愧对自己吧。
阿薇忙道:“表哥,我正是要与你说这件事。那日,表嫂并没有泄露计划,是舅妈晚上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才跟踪表嫂的。表嫂也是因为担心你才去窑厂的,没想到会把家里人引来。至于我坠崖的事,更是跟她没有关系,我掉下去的那刻,瞧着她伸手要来拉我的,只是没有拉到。”
“当真是这样?”类似的解释,陈氏跟自己说了无数次,但杨青松总不相信她。
阿薇笑道:“表嫂是个怎样的人,表哥应当比我清楚才对。”
……
曲嬷嬷很快招了辆华贵的马车回来,身边带着的奴仆各个牵着骏马,鞍袋上装满了各种食物用品。
辰轩和阿薇与杨青松告别后登上了马车。
杨青松望着一行人渐渐远去,突然想,经历这么多事情,或许自己真的该放开过去,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这阵子起早贪黑,他存了不少钱,摸了摸身上鼓啷啷的钱袋,心想,她不是喜欢吃吉祥居的玫瑰酥吗?今天回去的时候就买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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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不疾不徐地行了三日,距离覃州只剩下两日路程了。
阿薇从没试过长途跋涉,尤其是坐在有些颠簸的车里,实在比让她走路还难受些。
辰轩便骑马带她,虽然还是颠簸,但视野广阔无垠,心情舒畅不少。
这会儿,辰轩一手搂着身前的阿薇,一手握着缰绳,两人说着小话,侧脸相贴,好生甜蜜,曲嬷嬷见了,不由又想起昨天风吹起车帘的那一幕,她无意间看到两人嘴对着嘴,胸贴着胸,好不缠绵。
看着小两口相亲相爱,曲嬷嬷觉得当日自己准备的酒当真是功不可没。
“其实相公不必必刻意照顾我,我身子还受得住的,我们还是快些赶路,早些去见你娘吧。”阿薇侧头对辰轩道。
辰轩呵呵笑着,“你真相信我娘病了?”
“不是吗?”阿薇诧异。
“本来我也没怀疑。”他低声道,“但你瞧瞧,曲嬷嬷每日笑容满面,自打我们出发,她也没再提过母亲生病的事。”
阿薇忍不住朝曲嬷嬷看去,再回想一路上的事儿,还真是如此,也就是说,相公的娘以生病做理由,希望早些见到儿子罢了,或许,也想见见自己这个儿媳。
她不由对范家人越发好奇了,一路上问了辰轩不少范家人的事情,生怕过去惹了人家不喜。
然而辰轩常年漂泊在外,对家人的描述只言片语便结束了。
马车行到覃州的这天,阿薇仍无心思感受省府的繁华,心情越发忐忑不安,直到马车停在了一个枫叶似火、银杏如蝶的巷子里,辰轩当先下去,掀开帘子朝她伸出了手。
阿薇想起那句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老话,握着他的手下了车,来不及去细细看那气势巍峨的宅邸,只见到不远处大门口的台阶上站满了人,有老有少,个个衣着华贵,翘首以盼,应该是范家诸人,亲迎而出了。
第41章
辰轩携着阿薇的手慢慢朝前走去,范家人却已按耐不住,下了台阶,朝二人涌来。
“辰轩,你可叫为娘好生牵挂。”一个保养极好的中年妇人握着辰轩的手,将他上下打量着,眼角噙着泪。
“母亲,这是阿薇。”辰轩生怕冷落了小妻子,赶紧向家人介绍。阿薇见众人都向她看过来,一时羞涩,但总算没将曲嬷嬷教她的礼节忘了,一一向众人见礼。
中年妇人自然就是辰轩的母亲柳氏,辰轩的眉梢眼角依稀与她相似,可见柳氏年轻的时候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旁边紧挨着的是辰轩的父亲范仲晟,面容儒雅,气质疏淡,辰轩的清隽倒是随了他。
兄长范辰轶比辰轩大了三岁,与辰轩的面容有五六成相似,大约忙于经商的缘故,看起来成熟明许多,倒不若辰轩那般俊朗。
嫂子刘氏,名唤云娘,是个中人之姿的妇人,此时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旁边的婢女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娃。范辰轶很快叫两个孩子喊叔叔婶婶,柳氏听了,好生欣慰。
妹妹范辰姿看着与阿薇同龄,梳着未婚女子的发式,模样明艳动人,她最是笑意盈盈,不住地朝阿薇眨眼睛,似乎很喜欢这个新嫂子。
柳氏看着二儿媳妇模样乖顺,容貌娇美,心头十分满意,不住朝一旁的曲嬷嬷点头,意思是肯定她事情办得好。
范仲晟心里何尝不想念儿子,只是他情感不似柳氏外露,便道:“还是进屋叙话吧。”
柳氏这才发觉不妥,忙牵着儿子的手往大门里去了,辰轩本是牵着阿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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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会儿被母亲挽着,倒不好去牵阿薇了,倒是辰姿颇有眼色,生怕阿薇不适应,忙主动挽着阿薇进门,还热心地指着沿途的景致布局给她介绍。
阿薇这才有心思去看眼下富贵如云的宅子,心里不禁感慨,真是穷尽她的想象也意料不到。
到了前厅,柳氏忙拉着辰轩坐到自己旁边,连范仲晟也只能坐到下首,辰姿拉了阿薇和自己坐在一起,范辰轶和云娘也带着孩子相陪。
瞧着柳氏神头甚好,阿薇想起与辰轩在路上的讨论,心想,这位婆婆看起来是真的没有生病,就是太过思恋儿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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