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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凶残(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陵冥
被疼痛刺激得才意识更加清醒一些的易衡,终于回想起来眼前这家伙也是个不容顶嘴的主,谁晓得惹怒了他又要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忙说道:“等等!”易衡从趴着的姿势撑起一点身来,抬手便握住了阎南的分身,主动上下开始帮忙撸动。
“说了叫你用嘴。”见易衡终于又服软伺候起来,原还在窝火自己的东西先被人给占去,产生了些许郁闷感的阎南,这才心情好了一点。不过对于用手来主动配合的易衡,还是相当不爽地示意强调道要用嘴。
易衡闭了闭眼,忍住想飙出口的各类脏话,手圈握住阎南粗大的分身,慢慢探出他猩红的舌尖,向前缓慢舔了过去。在来回舐舔了几下后,才将嘴张开,把那分身给含进了嘴中。而基本上,易衡每次也都无法将阎南的整个分身都完全吞下去,只能先含住阎南分身的冠状顶部,用舌和唇吸吮舔吻,并用手一同配合,托住肉茎下边的囊袋,轻轻揉抚。
感觉被伺候得舒服的阎南,固定着易衡脑袋的手向下抚摸了几下,并顺着易衡的后背摩挲过去。悍的后背和紧瘦的腰肢,配上一身蜜色的柔韧肌肤,真是副让人性欲大动的好身材。尤其是才看见易衡被抽出性器的后穴,那不断缩似乎等人猛操的画面,更是让阎南的耐心愈加缺乏起来。
拉开易衡的脑袋,阎南也干脆上了滕子贝的床,而此时的滕子贝坐在靠墙一边的床角,默视着两人的举动。
虽然监狱中设计的是单人上下床铺,但因为关着的都是体型各不相同的男性,所以单人的床也设计得较为宽阔和结实。即使现在有三个成年男人都待在床上,床板也十分结实,而且互相间存有空隙,并不会特别拥挤成一团。
面对面干脆地抱起身材绝不归类在瘦小行列中的易衡,阎南双手直接罩在易衡的双臀上,抓住臀肉向两边用力掰得更开,由下至上的姿势,把易衡的身体分开后,将他狰狞粗壮早已经等不及的硬挺分身,缓慢向着易衡软热的后穴位置便挤了过去。
“唔嗯……呃!”虽然这些天已经被滕子贝操弄得有些开始适应习惯起来的后穴,在对于另一个人性器的进入时,似乎还是有些吃不消。毕竟每个人的性器形状和尺寸都有所不同,被滕子贝开发记忆过的穴径,在被另一人的肉茎强行打开贯穿时,即使是刚刚才被插弄过一回,易衡的后穴在吞纳起阎南的分身来,还是有些难受和不适应。
疼痛和挤进体内的不适感,让易衡忍不住将手臂抬起,圈紧了他面前的阎南双肩。而被分开在阎南腰两边的脚,脚趾也因为这种又疼又涨的感觉,刺激得不由蜷曲起来。还没等易衡呼吸调整一番,插进到他身体内的阎南,便已经开始粗暴又直接的顶撞动作。
“……慢、慢点!我草!……”被极快速又有力的抽刺弄得相当慌乱,这种完全不同于滕子贝的节奏速度,使得易衡一下子很难调整,只得向阎南低声“恳求”道。虽然在“恳求”的过程中,他还是没忍住脏话的问候。
“不是都应该被弄过不少次了吗?怎么还不适应?你下边也有些太紧了,不过,夹得我倒是挺舒服。”对于易衡的恳求,阎南动作毫无减速或是改变,还是在不断向更深处猛冲顶撞,肆意享受着易衡温暖肠壁对他整根性器的包裹和吞吐。那完全不似易衡硬脾气德行,反而是格外柔软火热的后穴,滋味实在是美妙。比起用上边的嘴,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更让人舒服。阎南止不住想着,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在易衡第一天来时,就把他给彻底上了才对。这副好身材,就是给人享受用的。
这么想着,阎南的手不忘上下抚摸起易衡拥有着肌肉线条的好身材,一俯首甚至还啃吻上易衡的耳廓,细细挑逗玩弄起来。
耳朵被吻咬着,易衡身体被滕子贝开发得有些敏感的对方,也在阎南快节奏的顶撞下,逐渐开始有了异样的快感。轻声喘息着,易衡干脆趴在阎南身上任由对方的摆弄和刺激。直到他的后背,被一只冰凉的手攀上,并沿着他的后背抚摸到了胸前,紧接着,另一只冰凉的手也顺着他的颈部滑到他的下巴位置,将他的脑袋向后方强迫抬高。
脑袋向上抬起,气息紊乱的易衡视线对上了滕子贝冰蓝色的双瞳,瞳眸望上去依旧如往常般冰冷,看不出里边的情绪。而在下一秒,易衡却见滕子贝的头突然俯低下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对于又突然加入到其中,边亲吻易衡边抚摸起易衡身体的滕子贝,阎南并没有阻拦,而是继续将他的欲望驰骋在易衡勾人的身体里。这美妙刺激的滋味,极好地慰藉了他这些天被关在禁闭室内的所有无聊和不爽。
深夜的监狱中,月色依旧神秘惑人,充满了梦幻的朦胧感。而月亮也将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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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银色的光芒,投洒进每间牢房的狭小窗口内。而在a11的牢房中,此时却还在持续着一场极为淫猥的“床上运动”。一名头发稍长的英俊男人,正用手抓着一蜜色肌肤身材壮的男子双腿,不断挺腰向着男子体内快节奏的抽送,安静的室内似乎都能听清楚抽插时所发出来的暧昧声响。
而在壮男子的身后,另一名皮肤白皙的金发外国男人,将蹙着剑眉似乎有些承受不起前边人冲撞的男子,脸朝旁强势扭了过去。一边用手抚摸男子宽厚的胸膛,指间玩弄着男子胸前的小巧乳窦,一边深入地亲吻着男子的双唇。两人之间的吻显得异常缠绵,舌与舌之间互相勾缠,唾液彼此交融,激烈火辣的吻法让人光是在旁看着就止不住会面红耳赤起来。在口腔内不断进出勾缠着的舌尖,仿佛像是另一场形式的性交般暧昧和诱惑。
被迫如夹心饼干一样,夹在“毒蛇”和“疯狗”之间的易衡,完全没有任何逃避和躲藏的可能,就已经被他两名凶残的狱友彻底“吃干抹净”,连渣渣也不剩……
26、第二十六章失踪
在程伟毅和钟彭去过吕弘文曾居住的小区了解到一些讯息后,他们便立刻返回局里,开始调.查起有关撞死吕弘文女儿的肇事者资料。
开车撞人的家伙名字叫刘,一查背景资料果然还挺有来头。他的父亲是z城鼎鼎有名wq制.造厂的老板,资金财产自然不用说,是相当雄厚的。可若是光靠钱来打通,凭着吕弘文认真较劲的硬脾气,自然不可能让刘那么快就出狱,在这其中,主要还是依仗了刘母亲的关系。
刘的母亲并没有任何工作,只是在家闲着,看起来像是没有多大影响力。可她的亲.哥.哥,却是z城市政.府内的一名高层领.导,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wq制.造厂才能在z城基本垄断掉同行业的生意。而这样的背景支持,也使双方都获得了利益。身为撞死吕弘文女儿的刘舅舅,自然不可能对这件事丝毫不插手。就算是他不想管,也估计耐不住他亲生妹妹的请求。
于是在钱与权的双重关照下,刘在牢中被照顾得相当有滋有味,关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毫无悔意又大摇大摆地被放了出来。之后的生活貌似也和被.关之前没有多大区别,除了他的父母谨慎考虑没再让他继续开车狂飙外,他该泡妞还是泡妞,该出去花天酒地照样出去花天酒地。
钟彭先是查到了刘本人的手.机号,可一打过去只听到了欠停机的讯息,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刘玩手.机玩到没钱临时没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接着只能转向去联.系刘父亲的wq制.造厂电.话,打过去询问,接电.话的秘.书说刘父亲很早就说过要同家人一起出外旅行,半个多月前便出去了,日程说好是一周后回来。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秘.书的态度倒显得不是很着急,说是曾经刘一家出去旅行时,也曾经玩得开心多待了一些日子,所以即使现在半个多月没回,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听秘.书这么一说,钟彭忙问有没有联.系刘一家人的电.话或是别的什么,可秘.书却说刘父亲出外从不喜欢再接听到有关工作的电.话,觉得扫了兴致,要打电.话只会他们主动打过来。加上出外玩的计划也时常临时更改,想要追查具体现在是去哪玩了也不能确定。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钟彭把现在这情况和程伟毅汇报后,程伟毅决定再去到刘家中查看调.查一番。
按照资料登记的地址来到z城城区边最高档的别墅小区外,在出示证.件之后,程伟毅先向门口保安询问起刘一家的情况。
作为一高档别墅小区的保安,对住在小区里面的金贵业主自然是相当熟悉,在程伟毅询问起刘家的情况时,保安态度显得有些谨慎小心地回答道:“刘先生他们一家在半个多月前就出去了,我这里登记的本子还有他们车开走的记录时间呢。”
“他们从那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吗?”接过保安递来的记录本翻查了一下时间表,程伟毅继续询问道。
“没有,他们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了。他们要是回来了,我当然会知道的啊,我对这小区的业主们都记得非常熟,他们若回来了我肯定能看见。”保安对他自己记人认脸的本事,显出一副颇为自信的模样。
“除了你们保安之外,谁还和他们家比较熟悉?”
“要是这么问的话,他们家除了一些拜访的客人,和他们最熟的应该只有在他们家打扫卫生做事的清洁阿姨了。她天天都会到他们家来打扫卫生,看现在这个点,那位阿姨应该也快到了。诶,就是那位!”保安正回着话,眼睛瞟到了程伟毅的身后方向,抬手指着便喊了起来。
只见一名四十左右身材偏瘦的女人,正背着一素色的单肩布包往这边走了过来……
……
“俺在刘先生家做了有三个多月了。”皮肤颜色偏蜡黄,说话间口音里还带着乡音的中年妇女,在程伟毅和钟彭对她出示证.件并开始询问起来时,神情有些局促地回答道。
此刻,他们三人正往刘家的别墅过去,边走边说着话。没过一会儿功夫,妇女便领着两人来到一栋三层楼高的独栋别墅门前。
左右对开的大门一打开,里边展现出来的金碧辉煌,几乎已经到了快闪瞎眼的地步。整体装修风格十分具有土豪气息,基本是瞅着什么东西昂贵,就在里面安放了什么。虽然大富大贵的土豪风格不是很显高档,但在门口边随便摆放的一对花瓶,预计它们的价.格都是程伟毅和钟彭加起来一年多的薪水都买不起的玩意。
妇女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安,她不晓得在主人没回来前便把警.察领到家中,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才从农村出来打工没多久的她,对于警.察身上自然散发出的威严,还是很感到畏惧。在见程伟毅和钟彭坐到真皮沙发上后,她忙去倒了两杯热茶恭敬地摆在警.察面前的紫檀木茶几上。
“刘先生一家有没有说过,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钟彭在仰头几乎有些走神地环视着这个他一辈子都买不起的豪华别墅时,被程伟毅的咳嗽声提醒才猛地反应了过来,忙正经起脸色提问道。
不习惯坐着的妇女老老实实站在茶几旁,双手抓着肩上的布包带子回答道:“刘先生他们说一个礼拜后就回来的,而俺则是负责每天过来这边打扫一下卫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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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好像走了已经不止一礼拜吧?怎么?你没有和他们主动联.系询问一下吗?”
“俺、俺不懂,刘先生说没事就别打电.话给他。虽然有留给俺一个手.机号码,说家里有急事就可以打过去。但俺看没啥事,也没敢打过去打扰。俺知道,刘先生他们一家说过,他们有时候会出去玩比较久的时间。”觉得家里没有什么事就应该没啥事发生的妇女,在这些天依旧是每天勤勤恳恳地过来打扫卫生,完全没有想过打一下号码去询问说好时间回来,却一直没有返回的一家人,连一点点的警惕和疑心都没起。
看情况,这位刘家新招来的清洁阿姨,做起事虽然手脚挺卖力的样子,但明显在重要事情的方面倒不会去想太多。主人都半个月没有按时回来,留了号码给她,她也没想要去主动打一个问问看。
程伟毅继续问道:“那个手.机号码,能告诉我们一下吗?”
“难道……出、出啥大事了?”先是警.察突然冒出来严肃查问,接着还问起了号码,清洁阿姨总算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头。
“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所以才需要向你要号码,好问一问刘先生他们家的情况啊。”
“哦哦,等俺把记手.机号码的本子找出来。”在钟彭的再次提醒下,妇女赶紧把她单肩背着的包拿了下来,拉开拉链翻找起里边的东西。好半天她终于是找出了一本笔记本,指着上边的一串号码回道:“喏,就是这个号码,刘先生说要是有急事,打这个号码就可以联.系到他了。”
将透.明塑料皮包裹的简陋笔记本接到手中,钟彭立刻便把上面的手.机号码记录了下来,并感谢妇女的配合工作。之后又再询问了一些问题,可因为妇女才来工作没多长时间,知道的事实在太少,基本没有问到什么。不过手.机号码是询问到了,这可能是唯一的获。
在告别了妇女,从高档别墅小区回来的路上,钟彭便立刻拨打了手.机号码,但事情果然还是朝着不好的那一边发展了,手.机已经关机,完全无法联络。
之后的两天,才询问过的wq制.造厂秘.书,主动打来了联.系电.话。原来她其实也存了老板的秘密联.系号码,但也一直没想去打扰老板的休假。对于警.察突然打来的询问电.话,出于警惕和防备之心,才在当时找借口说没有可以联.系到老板的办法。在警.察询问电.话过后,她便立刻打了老板的私人号码试图去联.系,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当时假设是老板的手.机没电,正在充电,所以才可能打不通。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连续拨打无数次依旧处在关机状态后,秘.书才发觉到这实在过于反常和不对劲。原来老板就算是出去再怎么玩,手.机一定都开着的,毕竟wq制.造厂的工作不可能全部真不管。但现在完全联.系不上,那就是出.事.了。她赶紧又和警方联.系了上,报案刘一家的失踪……
在程伟毅和钟彭搜寻的各项证据,和刘一家失踪的报案后,上头终于开始重视起来,不再坚定最开始的判断。紧急派出人去搜寻刘一家的消息,并同意加派人手协助程伟毅和钟彭去寻找另一个“真正的”小丑杀.人魔吕弘文的踪迹。
几天后,在z城郊区外一个废弃鱼塘中,警.察找到了刘一家开走的轿车,轿车被沉在秽浊的鱼塘内。在将轿车从鱼塘里边打捞出来后,撬开车门,里边并没有发现一个人,所有的行李物品都还留在轿车内,包括那怎么也没有打通.过的私人手.机,也都遗留在了车上。因为车内车外都被水泡得一塌糊涂,车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不知道刘一家现在究竟是死还是活,但警方唯一知道的是,他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他们。
程伟毅自然非常明白,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找到吕弘文这个人究竟在哪。因为只有吕弘文才晓得,刘一家人现在的具体.位置。
27、第二十七章出租屋
“程老大!找到吕弘文的踪迹了!!”钟彭这次连门都忘了敲,便急匆匆地直接跑进了程伟毅的办公室内,激动地喊了起来。
“找到了?是在哪?”
“我们查到在北连区那片,看到吕弘文曾出没的监控画面,后边派人去到那里查问,有人说似乎见到过吕弘文住在那边的峥榕老房区中。”
“峥榕老房区?”
“嗯,对的。北连区不是有许多老房子最近正在大批拆除,准备重新建造吗?峥榕老房区便是其中一个全是些老房子的住宅区,里边原本住的人还挺多,但因为过一两年那里的房子也要被拆了,很多人都已经搬出去了。据看到过吕弘文的人讲,吕弘文就是住在那个老房区里的。”
“具体的地址有查到吗?”
“查到了啊,已经和那边租房子给吕弘文的房东联系上了,她说房子是在两年前便租给吕弘文的。只不过吕弘文那时所用的身份证和名字都不是真的,房东也没有发现到有什么不对。加上吕弘文是一次性便把两年的钱都给付了,所以房东乐得轻松没再回去看过。毕竟是马上就要拆除的房子,还能用不错的价格租出去,房东也没有多过问或是怀疑太多。”而在两年前就已经把房子租下来的吕弘文,钟彭想着,该不会那时候吕弘文就已经开始酝酿,要如何复仇了吧?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将挂在椅子后背的外套拿起来穿上,程伟毅站起身就朝门外快步走去。
“哦,好好!”
……
拿着房东给的钥匙对了对门锁,锁头果然早就已经换过,完全对应不上。程伟毅将头抬起来,仔细环顾了一下现在吕弘文所住的“老窝”环境。房子周围任何可以逃跑的通道区域,都已经布满了人,而他和钟彭正各自守在门的一侧站立着。
这间出租的房屋,属于五层高的老旧楼房里的第一层,不知道是因为设计的原因还是房子太过于破旧,站在一楼几乎就感觉不到外面阳光的温暖,只能感到一阵阵来自楼道中的阴寒之气。楼道两边的墙壁,已经斑驳掉漆,而墙角处也生长出不少潮湿的青苔和霉点。阴暗照不见阳光,光是原地待着就异常寒冷的一楼,真不是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
在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什么不对后,守在门外的程伟毅抬起手示意了一下,表示可以将大门强行给破开。站在旁边守候已经拿好工具的工作人员,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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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准备将刷着浅绿色漆的老式木门锁头给破开。
“哗啦”
“砰兹”
“咚!”
门锁部位被整个撬除,开门人员立刻透过破开的洞口将手伸了进去,把门打了开来。而在将门拉开后,门里边矗立的东西却让开门人员产生了些许惊疑:“呃……里面还有一道门?”
“啊?什么?”钟彭闻言,伸长脖子向打开的门里边望了过去。见强行开启的木门里边,居然还有一道锁着的推拉铁门?!
将木门给彻底拉开,里面缠着一道道铁链锁死的推拉门,让拆门的人员着实了不少劲。不过在一番折腾下,铁门终于是被顺利地打开。在确定里面情况安全后,程伟毅先迈步进到了出租屋内。
铺着褐红色老旧地板的客厅,面积看上去便十分狭窄。整个墙壁都已经略微泛黄,剥落下不少的墙皮。房子四边的角落也同外面楼道情况一样,蔓延出不少灰黑色的点状霉斑。大的如手掌般,小的霉斑和拇指盖一样大小,重叠滋生在墙角的阴暗处。程伟毅只是往前稍微踏了一步,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年历史的木头地板,在他脚步落地后,立刻便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嘎吱嘎”声响。
即使是在白天,房间里边的光线都显得异常暗淡。程伟毅凭借着开门后外边照进来的光亮,才准确来到应该是窗口的位置。因为那边的墙面垂挂下来的深色印花窗帘,看起来就像是窗口区域。程伟毅本想拉开窗帘好增加房间的亮度,可走近后一拉开来,他才发觉被窗帘遮挡住的窗户,已经被木头板钉得严严实实,呈完全封闭的状态,根本照不进光来。
“咔嚓”还是后面进到房间内的警察,拉开了门边上的灯绳,头顶上方那盏白炽灯,如电压不稳般连续闪烁了好几下,才终于亮堂起来。
而已经冲进每个房间甚至是厕所都检查过一遍的钟彭,重新返回到正观察着客厅的程伟毅身旁,表情严肃地说道:“程老大,房间里都没有人……吕弘文不在这。”
“嗯……”在来到出租屋的房门前时,程伟毅就隐约有了这种预感,觉得吕弘文现在可能已经不待在这了。所以即使是听到了钟彭的汇报,他也没感到特别的失望。
客厅实在小得可怜,除了摆放着一张四人座的皮质沙发外,就是放在沙发对面木柜上的一台电视机。电视又小又旧,但打开来功能齐全,可以看到不少节目,估计吕弘文也常常通过这台电视,了解和观察媒体们的播报情况。
见客厅实在没有什么线索好找,程伟毅转身又走到了另一间房内。另一间房是卧室,东西不多不少,比起客厅的面积来说要显得略为宽敞。除了和客厅一样,窗户是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外,咋看上去卧室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张单人的木床,一张靠墙的长桌,一个立式木柜和衣橱外,就再没别的大型家具。
低头仔细观察着长桌上摆设的每一样物品,程伟毅努力试图从中发现到一些什么。而一盒颜色鲜艳的塑料图钉,让他有些在意起来,不知道这些图钉吕弘文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正认真思索着,客厅另一边的厕所方向,警察似乎在那儿的垃圾桶里有了一些新发现,走过来向程伟毅报告道:“程警官,那边发现了一些东西,你过来看看。”
“嗯。”听到有新发现,程伟毅立刻从卧室穿过客厅来到了厕所,而已经拍好照正在做记录的警察,站起身让开了位置。
“在这个垃圾桶里面,我们发现不少被烧毁的东西。有手写的纸条,还有一些本子之类的物品,现在都烧得只剩下一些边角,不能辨别出什么。除了这些外,我们还找到了绷带和手术刀等工具,烧得已经都变形了,但还是可以辨认出来。”戴着手套的警察用长夹子将垃圾桶内的一些东西给夹了出来,伸到程伟毅面前。夹子上的东西,有一些是没烧干净的绷带残余,还有烧得已经乌黑变形的手术刀工具。
“你们先全部集起来吧。”看着这些东西,程伟毅更是感到困惑不解,它们究竟是起了什么作用?而那些被烧毁的纸条与本子又记录了些什么?光只剩下一些白纸边角,是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见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拾不完,程伟毅干脆又再次转身回到卧室内继续查看。他总感觉,卧室的里边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再次回到卧室后,程伟毅仔细观察起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是每一件摆设。终于,他发现了,到底是哪个地方出现了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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