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陵冥
“唔!!嗯嗯……”
还来不及大声呼救的常荣华,就被面具人强捂住口鼻至少十几秒的时间,身体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渐渐瘫软失去了知觉。而面具人在左右警惕地环顾四周之后,蹲下身扶起常荣华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架起常荣华常年被烟酒好菜养得彪壮的身体,拉开后车门将人丢了上去。紧接着迅速打开前门返回驾驶座,启动轿车,猛踩下油门。
这一辆在深夜中突然出现的银灰色轿车,向着前方快速驶远,再次又融入进漆黑的夜色之中。
……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突降的大雨,滴滴清脆地敲打在银灰色轿车上,坐在前排驾驶座的常荣华开始慢慢苏醒过来。他先是缓慢地睁开了双眼,迷茫又困惑地望着他眼前被雨水糊得已经看不清状况的前窗玻璃。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想要开口大声呼救,可他的嘴里早已经被塞上了布,嘴巴外边甚至还贴上了一层结实的透明胶带,使他根本无法呼喊和求救。
他的双手和双脚,也都被绳子给牢牢捆绑了住,甚至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绳子捆在了身后的座椅上,想要稍微扭动一下都没可能。
惶恐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的常荣华,转头向两边的车窗望去,谁料到一转头,他便惊见开始那袭击他的小丑面具人,正站在他左边的车窗外,手上拿着一小罐红色油漆对着车窗玻璃涂画着什么。常荣华呜呜地想要叫出来,身体也不断扭动,可完全没有用。他身上的绳子被绑得实在太牢固,一动弹反而使身体被绳子勒得更紧也更疼。外边似乎已经画好漆的面具人,将油漆罐向远处随意一抛,接着慢慢向后倒退过去。
而望着车窗外涂鸦的常荣华,面色从最开始激动的猪肝红瞬间转变成了煞白。车窗玻璃上的涂鸦,不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小丑杀人魔爱画的吗?!他不是已经被抓到了?这……这图案的再次出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感到极度恐惧的常荣华不顾身体被绳子捆得死紧的疼痛,继续大力扭动,想要从中挣脱。他不知道面具人想要做什么,但他知道接下来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轰隆!”
随着一声电闪雷鸣,常荣华坐着的轿车突然开始朝前倾斜,向着前方慢慢移动了起来。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无人驾驶却在向前不断倾斜移动的车,究竟是怎么回事?!
常荣华现在已经是满头的冷汗,神色惊恐地透过车窗玻璃观望着外边到底是在哪。可天色已经非常晚了,加上瓢泼大雨的不断冲击,他根本就没办法看清楚外边的环境。
过了没一会儿,“哗啦”的水声伴随着剧烈震感,引起了常荣华的高度紧张。他在不断奋力扭动后,终于是把固定他在座位上的绳子挣脱得松了一些,他努力将被绑住的身体朝车窗边挪动过去,直到把头贴在了车窗上,常荣华这才彻底看清楚了,外面已经有水浸到了车门的玻璃上……
水?!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水?!常荣华调头望向轿车四周的车窗,发现大片水浪正在外面不断拍打密封着的窗户玻璃。虽然水现在还没有直接攻破车窗保护涌进来,但四面包围着轿车的水,已经越升越高,将轿车逐渐吞噬进夜晚中也同样黑暗的水里。
这是哪?!怎么会有这么多水?!我不想死!放我出去!!救命!!!喊不出话的常荣华没办法求救,身体又被捆着,好不容易将身体从绳子中更挣脱出来一些,也只能把脑袋接近一边的窗户玻璃,靠着唯一能动弹的脑袋猛撞着车窗玻璃。
脑袋在车窗上的微弱撞击,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水浪最终将整辆轿车给吞没干净。陷入进最黑暗环境中的常荣华,再也看不见一丝亮光,被独自关锁在轿车内,沉入水底。隐约耳边像是听见一些怪异而又让人心生恐惧的声响,常荣华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他不想被关在车里,他想要逃出去。他继续用脑袋撞击着窗户玻璃,而四周传来的怪响噪音也似乎变得越来越大声。等到常荣华反应过来,那是水流蔓延进来的声响时,后排的玻璃窗已经在水压的压力下,猛地崩裂了开,冰冷刺骨的凶猛水流直接将里边手脚被捆住的常荣华整个人全部淹没……
看着推滑进湖水中的轿车被水慢慢吞没,连最后一点车顶也消失在了湖水之中,站在坡上头戴红色小丑面具的人,慢慢将他头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之下的脸,全被白色的绷带缠得满满,犹如古埃及电影里的木乃伊一般。他低头看了看他手中的面具,将那轻薄的红色小丑面具一点点用手撕碎,随意地撒落在雨中潮湿泥泞的山坡上。从口袋里掏出厚实的口罩和黑色墨镜,“绷带人”将木乃伊的面容全部又给遮挡了住,并把他身后的连衣帽戴在头上,转身离开了原地……
31、第三十一章结果
警局的会议室内,立在墙旁的白色写字板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而围着乳白色长桌的四人,正各自拿着手中资料核对查看着。
上次曾经给过程伟毅资料的长发女人,也是开会的四人中一员。她将手中报告翻开几页,向其他人汇报道调查结果:“上次在出租屋内的地下室所发现的尸体,检查报告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被机器碾压碎烂的被害人,确定就是刘本人。而且根据报告上所写的,他在被固定进碾压机器中时,还是活着的,是被活生生压碎致死的。固定在机器下方地面上的两具仰面躺着的尸体,也确认了就是刘的父母。看情况,吕弘文也是想让刘父母亲自体会一下丧失爱子的痛苦,才故意把刘固定在缓慢向下施压的自制机器中,并把刘的父母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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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固定在下方,好让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亲生骨肉被碾压而死,却毫无办法,碎肉和碎骨还一直不断掉落到他们身上……”
“洪姐,你的推断好残忍……”听到长发女人的详细推测,钟彭光是听着就有些浑身慎得慌,觉得实在是有些太血腥残酷了。
被唤作是洪姐的长发女人,推了推她快要下滑的眼镜,向钟彭那边瞟了一眼,回道:“你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职业的吗?在这一行做,你以后还会看到更残忍的呢。被你打断,我都不知道说到哪了。”
低头再翻看了一下报告后,洪姐才继续说道:“刘父母死亡的主要原因是脱水,被固定在地上无法动弹,又没有任何的食物和水源,还被自己亲生骨肉的碎肉浇盖在身上。身处地下黑暗的密室内,不管在神还是肉体上,都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女的估算最多坚持了三天就不行了,男的不知道是身体肥胖还是因为他吃到了点身上的血水和骨肉,要比女的活得时间长一些,但还是没有继续撑下去。根据他们尸体的腐烂程度推算,估计在他们第一天出来旅游时,就已经被吕弘文给抓住了。”
“另一具男人的尸体呢?”程伟毅向洪姐询问起多出来的第四具尸体。
“他死亡的时间要比另外三人长至少一周时间,尸体高度腐烂。死亡的原因是颈部大动脉被割开,流血过多休克而死。性别男,年龄估计在三十五至四十五岁左右,更详细的资料我都已经交给了钟彭那了。”
“嗯,我把这段时间的失踪登记资料和小李一起核对排查了一遍。”钟彭指了指坐在他身旁,另一个参加会议还未走的年轻警察,说道:“除去完全和医学类行业不搭边的,再除掉年龄与性别上不吻合的,只有几个人符合条件。再将失踪的时间加上,只剩下了一个人,就是这个卢帆。”接过小李递来的资料,钟彭转手交给到程伟毅。
程伟毅接过资料,看着上边还贴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长相斯文,身穿白色的医袍,看起来倒像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医生模样。
“这名叫卢帆的医师,是在一个多月前被报失踪的,报他失踪的人是他开设的私人美容诊所的护士。我看到与死者的资料差不多都吻合了,就立刻与那名护士取得了联系,仔细询问到了一些情况。虽然诊所注册声明上说只是帮人护个肤什么的,可实际上却暗自提供各类整容的服务。不论是整脸、抽脂还是隆胸的活,他们都会接。而护士说在一个多月前曾经有一名奇怪的客户,给了比整容用要多不少的钱,非常怪癖地只要求卢医生一个人来弄。所以护士她也没看到过那人整容前和整容后的模样,只知道那个人要求卢医生把他整张脸都全部整过。再后来,也就是卢医生失踪前的一天,护士看到卢医生接了个电话,像是那人说整容后的脸康复情况有些古怪,要卢医生亲自过去看看。本来卢医生不会答应这种要求的,但不知道那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护士便看见卢医生开着他新买的v牌银灰色轿车,离开了美容诊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最后核对的结果,第四具发现的男尸就是卢帆本人……”程伟毅看着手中的资料,dna和衣物都与失踪的卢帆完全对上了。一个原本鲜活的人在一月之后便成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尸骨,可根据涂鸦小丑杀人魔的惯性,这个人应该也曾经有过一段不一般的“历史”。这么想着,程伟毅忙问道:“卢帆这人原来也发生过什么事吗?”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凭他简历上写的那些资历和各类证书,怎么会跑来自己开一家随时可能被查处的美容诊所?所以我就拜托小李帮忙去调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卢帆原来是z城hn医院的美容医生,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被hn医院给炒了。据说是他当年在医院时就常常犯一些小错,后来犯了一次大错,把一名病人给害死了。最后的责任他撇得一清二白,但医院也没法再容忍他,于是他就出来单干了。算是半遮半掩开了现在这所打着‘美容’招牌,实际却是帮人整容的小诊所。效益还挺不错的,赚了不少钱,刚换了一辆v牌的轿车开呢。”对于这种被hn医院开除的医生,混出来的待遇都比自己强上百倍,钟彭介绍时还真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可尽管卢帆曾经如此享受,现在也再享受不到了……
“看样子,吕弘文应该是早就注意上这个人了。”所以才让这个以后再不会说出他面容长相的人,来帮他变脸,紧接着将此人诱骗回自己的出租屋内,斩草除根。
“而且……程老大啊,这卢帆失踪的轿车,正好也与前天打捞上来的那辆银灰色轿车吻合了。”钟彭看了看白色写字板上用马克笔联系画在一起的各种线,感叹一声。
“就是常荣华的那个案子?”正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的洪姐,顺口问道。
从发觉“常领导”突然在深夜失踪开始,他们所有人便立刻被召回了警局,开始紧急搜索和调查。通过监控录像所拍摄到的车辆踪迹,他们一路搜寻到了城东外的川目湖旁。
在湖中,他们发现了轿车的踪迹。将车子好不容易打捞上来时,在看到车门上涂画的鲜红小丑涂鸦,迅速赶来现场的几名上层领导,脸色顿时就变了。而车里边已经泡涨的“常领导”,不用多说,早已经被淹死了。没有想到淹死了“常领导”的v牌轿车,居然就是卢帆医生开到吕弘文家自投罗网的新车。
“是的,虽然现在搜索到的线索已经百分百证明了吕弘文便是真正的‘小丑杀人魔’,但是……他现在都已经彻底失踪了,完全找不到他的任何线索。”钟彭一边点头回答洪姐的问题,一边烦恼着该如何去抓捕这个吕弘文。
程伟毅转头看向桌上的另一叠档案资料,里边有着吕弘文的不少照片,但这些照片现在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呢?一想到这些,程伟毅就感觉他的脑袋发疼,不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两边。
到现在为止,吕弘文的脸究竟被卢帆整成了什么模样,没人能够知晓。而吕弘文的脸按时间推断,到现在可能也基本恢复得差不多。现在他们的手头上并没有多余的线索,更不知道吕弘文的长相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如吕弘文信中所写的那样,他要换一副全新的面貌从z城消失,去到别的地方。
而明明知道这个人便是杀人魔,却不知道现在这个杀人魔变成了什么样,那该如何继续去寻找和通缉?而且,吕弘文信中还明显暗示了,不排除他以后会有再作案的可能,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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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就这么暂时隐藏了起来……
陷入一片沉默和思索中的会议室,终于被洪姐突然想起的一个问题给打破:“对了,说起来那个被冤枉当成是杀人魔而坐牢的人,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叫易衡的吗?”钟彭这些日子光忙着调查吕弘文的案子不可开交,都差点忘了还有个冤枉被判入狱坐牢的人。不过他记得前些天有叫小李帮忙去询问进度,于是他赶忙转头问道小李:“易衡的情况现在如何了?”既然上面的人也确定了谁才是真正的凶手,那冤枉入狱的易衡,应该是能洗清冤屈被放出来才对了。
“我吗?这些天事情太多,我也忘了去问上面的具体情况了……”小李见钟彭问到自己,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闷声回答道。
“小钟,看今天时间也不早了,等明天来警局的时候,再去好好跟踪一下有关易衡的事情进展吧。”对于那个被冤枉入狱的小伙子,程伟毅心里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感到非常的愧疚。都是因为他们没有认认真真的把案子调查清楚,才害得无辜的人被冤枉入狱。对于易衡的事,程伟毅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尽全力去帮忙,让无辜的人能早点出来,毕竟关在监狱中可不是什么好事。
“哦,好!”钟彭正点头答应着,一阵激昂让人神顿时振奋的音乐声,突然响了起来,他忙慌张地摸向他的裤子口袋,把里边的手机掏了出来。一见到上边的来电显示,他忙接通道:“喂?”
“……什么?!”听着手机没过几秒,钟彭就露出了一副十分震惊的表情。
“怎么了?”程伟毅见钟彭的表情变化,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老大……那个,易衡他……越狱了……”
“……说清楚点。”
“刚刚得到的消息,关押易衡的那所重刑犯监狱,在今晚突然着起了大火,电子设备出故障,引起极大的混乱。上百名牢犯从监狱中逃了出去,监狱那边正在紧急派人追捕,逃出去的犯人陆续已经抓了回来。但a11牢房中包括易衡在内的三人,全部都逃脱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
“……”对于这突发的事件,程伟毅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本来就快要洗清冤屈的易衡,在他即将获得自由时跟着越了狱,这究竟是个什么结果?
32、第三十二章自由
徒步走在乡间的小道上,脚底下踩着褐红色的泥路,泥路两旁的稻田随着晚风轻拂,传来一阵阵“哗哗”的稻叶摩擦声,偶尔还能听见田间的虫蛙鸣叫。易衡打量着他一身新换的衣裤,不再是布质粗糙的灰色狱服,他有些茫然地仰起头,看看深蓝接近墨色的天空,无数颗星星正在上边闪烁不停。这周围所有的一切,仿佛还像是身处在梦中一样,让易衡暂时没缓过神来。
记得他今晚返回牢房时,感觉似乎和往常没什么太大的不同。虽然滕子贝和阎南两人的举止,多了几分奇怪,一反常态的坐在床边,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但鉴于这两个人本来也没很正常过,易衡瞧两人没搭理他,乐得轻松的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了。
怀着侥幸的心理,易衡本来是想爬回自己不知道多少天没躺过的上铺去休息,留另外两人继续坐在下铺。可当他才爬上楼梯正准备翻向上铺时,被滕子贝从后边一把拽住后背的衣服又给拉回到了地面。
“坐。”没多说点什么来解释一下,滕子贝只是用他冰冷的视线扫了易衡一眼,冷声说道。
好吧,下铺睡也是睡,易衡弯下腰正准备横去下铺休息时,却再次被滕子贝给阻拦了住,只允许他与两人一同坐着。这tmd究竟是搞什么?难道半夜还不准人休息了吗?不过易衡的不服和抗拒,自然是敌不过态度比他更决绝冷漠的滕子贝,最后的结果,便是易衡也坐在了床沿边,脑袋靠着床一旁的支架,眯着眼已经打起了瞌睡。
直到半夜,刺耳的警铃声突然如疯了般长鸣起来,易衡从瞌睡中陡然惊醒,一睁开眼,见关着他们的电控牢门已经被打开,而原本坐在身旁的阎南和滕子贝已经一副完全准备好的模样,站在了门旁。向着外边左右方向查看了一下情况后,阎南回头对着还处于迷茫状态的易衡喊道:“走!”
“呃?”
就这样,还没有从瞌睡中完全缓冲清醒过来的易衡,就被阎南一把拖拽住手臂给拉出了牢房。走到了牢房的门外,整个大厅处于一片混乱,四处都在喷洒着强压的水流,而朝右边望去,居然还看见那边燃起了熊熊大火?!
外面真的是乱到不行,所有从失控牢门内出来的牢犯,都在四处乱跑和逃窜,而狱警则跟在牢犯身后紧追不舍。
被阎南和滕子贝拖着一起出来的易衡,一路上就这么跟着两人逃跑,在这段奔跑的路途中,他还碰见了躲在角落避开两方人马的胖子尤二。尤二似乎也瞧见了他,本来易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衣领在下一刻被阎南一个狠狠拉拽,又身不由己地离开了原地。
整条奔跑的路线,完全是歪七扭八。凡是挡路的人,不论是牢犯还是狱警,都被阎南和滕子贝迅速给解决。尤其是双手都好透的阎南,打起架来可以完全看得出他自己打得很享受,光是站在旁边围观,易衡就十分庆幸现在被揍的人不是自己。因为阎南习惯用的右手出拳,比起左手的攻势看起来要更加凶猛。
那些拿了武器来阻拦的狱警,也都被统统解决,他们的武器到最后都转到了阎南和滕子贝的手中。没过多长的时间,两人已经领着易衡穿过人群最多的区域,向着偏僻的小路直奔。基本不用发挥任何打架援助的易衡,心中不由犯起了嘀咕,看滕子贝和阎南两人现在的身手,根本就不像是这所监狱能抓住的角色才对。
见一路奔跑的环境变得越发陌生,易衡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边是哪?”
带头在前的阎南回了声:“快接近禁闭室的楼了。”
禁闭室?一听到禁闭室易衡不由联想起来,阎南不是常常被关到这边吗?难道……其实这些都是有目的性的?他是为了查看这边的逃跑路线,才故意常常惹事好到这来?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易衡问道:“你常常被关禁闭室,其实是为了打探逃跑的路线?”
“……”阎南听到易衡的推测,奔跑的脚步微微一顿,正想说些什么,反倒是一向不爱多话的滕子贝接道了话。
“他只是纯粹爱惹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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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目的。”
“……”易衡顿时无语,看来他有点想多了。
“……”而被滕子贝直接拆穿的阎南,恼怒回道:“,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话啊?”
就在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一块隐秘的平坦区域,阎南将地上堆积的杂物踢开后,露出了下边一块与旁边没什么区别的草地。但即使是一块草地,阎南还是不断用脚向下踢踹,在狠踹了十几脚后,那块草地居然就向下坍塌了,渐渐显露出里边一个带着锁的门。
对那把门锁,滕子贝蹲下来掏出一根不知道他何时弄来的细小铁丝,在几秒钟的时间便将上面的锁撬了开,接着把门给提了起来。阎南探头望了望底下的情况后,点头示意滕子贝和易衡先下去。在两人都跳下去后,拿枪警惕打量四周的阎南才跟着跳了下来,并将门重新关了上。
在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地底通道中穿行,后边似乎还能听见牢房方向传出的各种杂响,其中包括了轰鸣的剧烈爆炸声,这超大的动静让易衡都忍不住想回头去观望,不过回过头后,他也只瞧见了跟在最后的阎南,其它都是暗黑的通道,什么都无法辨清。
等从地底下不知道走了多久后,再次爬回到地面上时,易衡吃惊地发现他已经站在了高墙电网的外面?!远处的监狱里,塔哨内打来下的各种强光正在四处扫视,警鸣声、枪声、吼叫声、及烧起了十几米高,几乎把天边都给映红的火光巨浪,都证明着监狱中此时的极度混乱。
易衡来不及细看,就再次被阎南给拽住衣服拖着跑。现在只是在监狱外,并不代表已经彻底安全了。在昏头转向又跑了许久后,一辆毫不起眼的货车停靠在路旁,等到阎南他们一靠近,门便向旁推移了开。三人匆匆钻进车内将门再次合上,车便开始启动起来。一个潇洒的急调头,货车以最高速度的向前驶远。
从头至尾,被推进后车座位内的易衡都没有看清楚开车等着他们的人到底是谁,在进去刚刚坐稳后,几袋子衣物就丢到了他们各自的怀中。
“这是?”拿起袋子仔细观察,易衡发现里边是一套普通的衣物。
“不想引起注意,就把身上狱服换掉。”坐在前排的滕子贝,双眸淡淡地扫了后排的易衡一眼,已经将身上的狱服脱掉准备换装。
“要是你不想,我不介意帮你换哦。”坐在易衡右侧的阎南嘴角向上坏坏一挑,十分有兴趣地提议道。
“不用……我自己换……”易衡当然知道穿着醒目的狱服到处晃的后果,拆开手中的衣服包装袋,易衡便在狭窄的车内空间中将衣裤都全部替换了。
直到货车开到了附近都是田地的地方,停稳车将三人放下来后,又再次启动驶远。
于是,现在的易衡跟在前边的两人身后,慢慢思索整理头绪,回忆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看看前边两位,滕子贝为掩饰他一头极短的金色头发和惹眼相貌,戴上了顶鸭舌帽,将帽檐压得低低的,而为了搭配帽子,身上也是一身运动休闲的装扮,套头帽衫及简单的牛仔裤。至于阎南的打扮,也是简单一套普通的服装,只不过外套也附带了帽子,可以随时戴起来遮挡一下。
但,人比人还真的是……光是穿统一设计的狱服,阎南和滕子贝已经能将狱服穿得帅气非常,在牢犯中对比格外突出。而此时换上一套简单的普通服装,两人的衣架子身材加上外貌,又增加了不少魅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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