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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A Rock
我又累又醉,不但没有心甘情愿地接受审判,反而抄起闹钟往他的方向随手扔了过去。
他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扭过去按到了他膝盖上趴好。他用了历新塑料1拍子它看上去又小只又无害,打起人来却疼得要死。
注1:lexan,又名“聚碳酸酯”,一种硬质塑料材料。
头一分钟左右,我咬着牙,遏制着想要崩溃哭喊的冲动,哪怕这种哭喊就是我极度渴望从打屁股中获得的宣泄途径。最终我还是忍不住了。亚蒙停手了,但我的眼泪却还在不停地流着。
我在他腿上趴着半天不动弹。他把我抱上床。他都没有好好抱抱我,好吧,抱抱什么的确实有点肉麻,但我很需要一个抱抱。我需要一个拥抱来确认我又重获他的恩宠了、我是安全的、是被爱着的,酱酱酿酿的。但结果我只得到了头毛上的胡乱一揉和一个死缓通知:我明天的表现好坏将会决定我们能不能在晚上参加卢恰娜戴雅蒙特的派对。
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力气愤慨,但我就是很愤慨。成吧,我要开始熊了!我可不就是个熊孩子吗!但亚蒙知道我有多想去卢恰娜的派对。我们俩都想。那是个非常奢华、投特定人群所好的化装盛会,每年在卢恰娜的私人bdsm地牢举行;装饰风格震撼人心,衣着打扮极扯眼球,而且炸蟹角好吃得飞起。
去年卢恰娜让亚蒙和我给其他客人做一个鞭笞示范。我爱死鞭笞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讨厌被打屁股却喜欢被鞭子抽。亚蒙从来没把鞭打我当做实际的惩罚。他把鞭子用来挑起性欲,而且做得十分出色。我有点小暴露癖,所以很享受当示范的过程。因为过于恍惚和放松,我差点在舞台上睡过去了。
不管怎么吧,今年卢恰娜想让我俩再做一次示范。亚蒙很讨厌做没礼貌的事,所以我有种感觉:他威胁我说表现不好就不能去派对,就只不过是个威胁罢了。他不会真的放卢恰娜鸽子的。但这个威胁还是让我害怕得不得了。
我背对着他哭,听到他被烦地叹气时就抽噎得更厉害了。“怎么了?”我一边问一边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你好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
“你除了工作以外什么都不关心。”
“我哪有。”
我翻了个身,“你有。今天差不多是我过的最操蛋的一天。你完全不在乎。”
“我跟你说过让你回家跟我谈谈了。”
“我不想回家,你他妈把我给羞辱了。”
“文明点。”他曾经一整个月禁止我说脏话。他管这叫“个人挑战”,而我则其称为对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2的亵渎。他不介意我偶尔小骂两句,但他声称我那段时间讲话简直不堪入耳,这一个月的自控可以会让我学会把嘴巴放干净一点。而此时此刻,我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一胳膊肘杵在他脸上。
注2: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即保证公民有言论自由的权利。
“伯纳德威特迈耶是个没礼貌的素食主义卑鄙发胶男。你是没听见他都说了什么。”
“说什么?他说我老牛吃嫩草那个?”
“你走了之后,他说我上不了正规大学。还说你??”
还说你是个好人。说你在昨天夜里放松了许多。
这时候说起来没之前那么劲爆了。
“我很确定他不是有意要那么说的。”亚蒙说。
“他绝对是。他侮辱我。你就该打他屁股一顿,不要聘用他。”
亚蒙轻声笑了。我有个把礼拜没听过他笑了。这笑声本来该让我高兴的,但此时我反而更加恼火。
我蠕动了几下,朝床边挪得更近。
“你的为人我很了解,”他说,“即使别人表现得很粗鲁,我也希望你能控制住你的情绪。”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这很不公平。“他说得对。”我最后说。
“威特迈耶?他说什么了?”
“我这脑子读不了真大学。我地质学考试得了个d+。”
寂静。
“亚蒙?”
“你跟我说你好好学了。”
“我真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晕场了。那个教授”
“然后你就得了个d+?”
我听得胃疼。“别这样。”
“那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这又不是我的错。”
“是吗?这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每天认真学习,挑灯夜读?”
“不是。你不知道我学业有多难。而且我还有工作。”我在校图书馆工作。我的导师格罗根老师也在那里,他看我不顺眼。我曾经试图跟亚蒙解释,但他告诉我不要跟格罗根计较,毕竟他同时照顾着那么多人很辛苦。
对啊,说得太对了。我还不想总是右边屁股蛋儿挨打,希望左边也被照顾一下呢。我还希望有个和亚蒙一样的工作,除了在转椅御座上发号施令以外什么也不用做呢。
亚蒙动了动身子。“正是因为你的时间管理有问题,凡事才会这么困难。”
“你对我的时间管理知道个屁啊?”
“别闹。我这是在帮你。”
“这我他妈可看不出来。”我翻了个身,面对着墙。
他是又来打我屁股也好,禁我足也好,剥了我的皮做成大衣也好,我现在已经难过到什么都不在乎了。我把脸更使劲地埋到枕头里。
“杰克。”他把手放在我肩上。我甩开了。
“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我说。
我等着他拿出坚持不懈的神来;等着他把我翻个身,告诉我:小伙子,看着我。但他一声不吭,我讨厌他的这种缄默。那意味着:我放弃了。意味着:你就是个超级熊孩子,我现在没那个力跟你耗。意味着:行吧,你爱怎么做怎么着吧。
虽然表现成这样,但我真的不想“爱怎么着怎么着”。
我闭上眼睛,迫使自己进入并不甜美的梦乡。
***
在亚蒙身体里醒来,并没有令我觉得特惊奇。这整个事态简直像是由亚蒙心策划安排出来的。他在我心目中向来跟个上帝差不多:全知全能,还有一只实打实地为我操持人生大事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5
的手不是打我屁股就是指向最近的墙角让我过去。
我好想知道现在在我身体里的,是不是亚蒙的意识。如果不是,那还会是谁?我的意识总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吧?我实验性地戳了戳睡梦中的杰克壳子,没有反应。
我拉下被子,看向两腿之间,小小地欣赏了一下这根目前属于我的长达九英寸3、没割过包皮的大肉棒。身体互换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注3:厘米。
我起身上厕所,对镜子摆了一个健美姿势以展现肌肉,还不忘小声赞美自己几句。
我咧嘴,显出一嘴整齐的白牙;用手指拢过黑发,看着一撮一撮厚厚的头发翻回额前;我握着大鸡鸡在马桶前喷射出一股赛马式的威武尿流。
这样的生活我非常能适应。
我回卧室时,我的身体还是没醒。我透过亚蒙的眼珠注视自己,愉快地发现我没有自己认为的那样干瘪。对的,我是很瘦,但还是有点小肌肉的,不是一块平平的冲浪板。我胸口平滑,盆骨窄,屁股可是圆润得很。我的阴茎比亚蒙的短两三英寸,有点弧度,但不碍事,能用。
我这张脸,如果不看口水的话,还是挺不错的。鼻子挺,睫毛长,皮肤光滑,唇珠明显。我闭着眼,不过我对着镜子演练了无数遍睁大眼睛装无辜以及垂下眼帘装悔过的动作,知道那是一对很诱人的蓝绿色,还会适时熠熠生辉。亚蒙在过去的这两年里对它们的魅力选择性疫。但对其他人来说,这双眼睛仍然魔力十足。
“喂,”我碰了碰这具身体我打算在心里拿“杰克”来称呼它的肩膀,听见对方轻声打了个鼾。“醒醒,”我摇了摇他,“呃??杰克?”我猜想,直接叫出亚蒙的名字,以确认他的意识确实在我的身体里比较好;但我对亚蒙蒙特雷的角色入戏太深了。“杰克!”我又说了一遍,声音很严厉。
他哼唧两声,动了起来,把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
“你八点有课。”我告诉他。
他拿枕头捂住脑袋。
“我认真的。美国文学课。你必须得去,今天有考试呢。”
“好吧。”他在枕头下面咕哝。真开了眼了。如果这壳子里装的果真是亚蒙,那他表现得实在很像我。
我徘徊了几分钟,决定不再操心。我一般七点半起床,随便就近揪起几件衣服套上,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校园。我只能祈祷在我壳子里的亚蒙也能做到同样的事。
我穿上亚蒙的晨袍,下楼弄咖啡去了。亚蒙每天早上都这样。不过我很少在这个点清醒,没什么机会分一杯羹。披着亚蒙的皮做这些再平常不过的活动,突然一下就比我用原身做要有趣百倍。我举着咖啡罐、奶壶、以及微波炉图个好玩都是这么轻而易举。我力气比原来大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了。
我吃掉了做好的吐司、鸡蛋、燕麦,以及一碗水果。想让这个身体吃饱简直得吃下一吨东西。我平时要么直接跳过早饭不吃,要么捏个苹果路上吃。在这具身体里二者没一个可行的。
艾伦金士喵进了厨房,在我椅子腿上蹭来蹭去。我给了它一点鸡蛋。“不要告诉亚蒙。”
我又想了一下。
“不对,我就是亚蒙。我恩准你享用鸡蛋。”我又给猫添了点鸡蛋,还外加一片吐司皮。
我用亚蒙的暂时是我的手机看了看新闻。平时我也不会看新闻的,但这样让我感觉自己格外地像亚蒙。暴动,破坏,政治纠纷。
此刻这些词听上去竟然很像是我的家庭生活。
七点二十了。还有四十分钟就到我去a amp;l上班的时候了。我返回楼上去穿衣服。
我选了一件我认为很适合亚蒙的、很能显出臀部的黑裤子,一件深绿色的衬衣和黑银相间的领带。问题是,妈个鸡的,我不会打领带啊。
我对着床上酣睡的杰克皱了皱眉头。
“嘿!”我说,“帮个忙吧。”
没反应。我到床边捅捅他。他嘟囔几句,蜷成一团。“你不能这样。”我对自己此时命令性的口吻惊叹不已。
“走开,”他很不耐烦,“我特么准备好了就起床了。”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把他拽下床对着屁股胖揍一顿。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亚蒙经常对我用这种手段。然而,如果亚蒙在这里面的话,我不想让他因见到我发脾气而得意。我有不祥的预感,但姑且按捺下来了:“你上课别迟到了。”
我给领带打了我唯一会打的结:双结。我披了件外套,拿上亚蒙的钥匙和钱包,出门了。
坐在“白闪电”的驾驶座上,我激动得嗷一声叫了出来。“白闪电”是亚蒙的小跑车,基于我在过去六个月被开了两张超速罚单,亚蒙已经不许我碰它的方向盘了。
我转动钥匙,系好安全带,在驾驶座上尽情扭腚。早上起来屁股不觉得酸疼的感觉真爽。
我一个猛子冲下了车道。“哥们儿,悠着点。”我跟“闪电”说。
我对亚蒙在a amp;l都做什么可能并不了解,但我知道的是,他有超棒的、挨着窗户视野极好的角落办公室,有一台配有二十四英寸led显示屏、只有纸板那么薄的电脑,以及摆了姓名牌的桌子。我特想在那里玩一把pc版《愤怒的小鸟》。
我到了a amp;l,把车停在vip停车位,飞快地爬完了四层楼梯。在沿着走廊去往亚蒙办公室的路上,我克制不住地扭动着臀部。在这具身体里我有种当了模特的感觉。有些人跟我打招呼,我也问候回去。我认出了一个叫南希的女人。我在我和亚蒙上个月参加的晚宴上见过她一面。
我路过了亚蒙的助理韦斯格雷文德的小办公室。他脸上长了痘痘,很礼貌地在办公室里向我挥手。
我溜进亚蒙的办公室,拉开百叶窗,给角落的盆栽植物提供光线,然后坐在他的人体工程学转椅上叹了口气。整个办公室干净整洁得要命。我发现电脑后面有个软木告示板,就过去看了看。基本上都是笔记和亚蒙同事留下的小卡片。真可爱。有张卡片上画了个小天使,上面写着:我来给你一个天堂般美好的拥抱!署名是:贝琪。
我又坐回去,摆弄了会儿订书机,看着订书钉飞射入地毯。我想知道在这里我需要应付什么人。亚蒙的上司是个叫乔尔德曼的人,听说是个得不得了的人。我衷心希望亚蒙只是打个比方,而不是真的见识过那人的。不过我不知道去哪才能找到乔他老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找他。现在不管怎么看,我都是翻身做主人了啊。
一个女人进来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她好像很习惯于直接走进亚蒙的办公室,连个门都不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6
敲了。
她瞥了我的领带一眼:“蒙特雷,你这是个什么鬼啊?”
我捋直了领带。这个动作在电影里很常见,不过我做起来有点磕巴。“怎么了?”
“你的领结。”
“这是个温斯顿结。”我解释道。
“你是说温莎结?”
“不是,这是个温斯顿结。它没什么名气,是我在皮埃蒙学会的。”皮埃蒙是亚蒙从十四岁上到十八岁的预科学校,本质上就是个培养未来总攻的训练场,力求让学生独立、成熟、有领导力,并以多种运动项目著称,其中包括灵活摆弄大棒棒球,大汗淋漓的肢体接触摔跤,以及正确挥舞特大号的拍子划船。
女人翻了个白眼,“成吧。但下午的会议你可能要考虑考虑系个温莎结了。”
我认为直接问她“什么会议?”太鲁莽了。她把一个牛皮纸文件夹放在我桌上说:“东西在这里。”
她似乎以为我知道“东西”是什么。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好的。”
我在想我能不能让她给我拿杯咖啡。这栋楼的一层有个咖啡店。以我的身份,我估摸着我可以请动这里绝大多数人,而且他们还会争着干。
“你介意帮我拿杯卡布奇诺吗?”我礼貌地问。
“你再说一遍?”
“大杯?加多糖。”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像马上就要一刀捅过来了。但很快,她又大笑出声。声音很大,只笑了一声,仿佛她是个不习惯大笑的人。“真有趣。”
我不觉得哪里有趣啊。不能帮上司带咖啡的下属还有什么存在意义?
“我们四点见。”
她走出办公室。我耸了耸肩,又回到了电脑前,预备来一盘《愤怒的小鸟》。这时候,韦斯格雷文德敲了敲门。“韦斯。”我喊道。
“尔德曼有什么吩咐?”
“尔德曼?”
“对。她刚刚不是来过吗?她有什么吩咐?”
乔尔德曼,亚蒙的上司,性别:女。我摊上大事儿了。
我拿起文件夹,“她把这个给我了。”
“那是威特迈耶的档案吗?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威特迈耶的?”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威特迈耶的申请、简历、求职信、联系方式。
“所以你真要这么做?”
什么这么做?“韦斯,我在喝到我的咖啡之前什么也不会做的。”我明确地说。
“我以为你在减少咖啡摄入?”
“是的。但现在我要增加摄入了。以一杯大杯、加多糖的卡布奇诺的形式来增加。别忘了多加两份焦糖。”
“多糖?”
成吧,也许亚蒙本人对糖,就像他对那种有相爱两人在雨中互表心迹场面的电影一样避之唯恐不及。但我现在是亚蒙了,我要尽情享受。“今天我想加多糖,韦斯。”我说。
韦斯去给我买卡布奇诺了。我向后靠到我的转椅上。翻身当一把攻的感觉可真棒啊。
chapter2-1
亚蒙
我在礼拜三早上睡醒的时候,屁股疼。
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疼痛,但我的臀部确实酸疼发热。我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我年轻时偶尔会接受被拍子打屁股,算是在bdsm领域里进行的尝试。但我知道我是个“主”,接受鞭打、束缚,也不过是体验一下“奴”的感受而已。
我想睁眼,但很快放弃了这个动作。我脑袋抽痛,嘴巴里还有股怪味儿,像是什么东西发酵了。我从侧躺翻了个身,变成趴在床上,把脸埋到枕头里,发现我的体型明显变小了。我每个动作都灵活而优雅,在床上翻身时,再也听不到我那三十九岁的关节和软骨啪啪作响的声音了。
我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睛,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我躺在杰克那半边的床上。我打量着我的手、胳膊、胸口。每一样我都很熟悉,但都不属于我。
不可能。我的一根手指顺着我挺直的鼻子摸到柔软、丰满的嘴唇。这根本不可能发生啊。
我听见有人在卫生间里走动,听见我自己嗓音的小声嘀咕从半掩的门后传了出来,说的是:“瞧瞧你,帅小伙。看秀的门票两百块一个人,不过我可以给你和你的一个朋友看,你问什么秀?肌肉秀1!……”
注1:原文写作gunshow(枪展),其实指的是秀肌肉,此处指杰克在亚蒙身体里玩弄他的肌肉。英语老梗:小兄弟,看枪展吗?(说完便挽起袖子露出肌肉!)
我不知道是哪位男神、女神、跳大神的,或是哪个疯狂科学家听到了我们昨夜的争吵,并认为有插手的必要。确实,昨夜杰克一入睡,我就偷偷在黑暗中许愿,希望他能以我的身份度过一天试试。我想让他亲身体会到我在开会、讲电话、盯着预算表这些事务中煎熬八个小时以上,回家又要跟个熊孩子吵架的痛苦。但我没有考虑过这个愿望实现之后,我们各自的分配。如果杰克要占用我的身体一天,我又会跑到哪里去呢?
当然是到杰克的身体里去了。
我许过很多的愿:放更多天假,来栋避暑别墅,来条狗,让脱离了学校和父母管制的二十二岁杰克在奔三的途中不把他自己玩死。迄今为止,只有最后一个成真了。不过杰克现在才二十四岁,所以还不能下定论。
为什么冥冥之中的力量唯独只来成全我的这个愿望?
还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我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完成预算报告,雇新员工,列出未来培训会的提纲……过去的好几个礼拜里,我都在忙着做完这些事,但似乎我每完成一项,就会填上出两项新的。
我真的腾不出时间应对这个邪门的奇迹。
也许我在做梦。这个梦似乎非常真实,但如果我足够耐心,就会等到它的结束。我闭上眼睛,把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我的手臂摩擦着腰间,腿也互相蹭着。杰克的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我有时候都很好奇,他是怎么忍住不对自己的身体毛手毛脚的。
有人戳我。“呃……杰克?”那是我的声音。我咕哝了两句,更深地埋进被子里。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杰克!”
我不是杰克,我是亚蒙。
我是正占着杰克身体的亚蒙。
现在是杰克用我的身体在和我说话吗?如果是,为什么他没被吓到呢?我突然想到,或许是他心策划了这一切,想给我一个教训。兴许我跟他同居了两年,都没认出他其实是个巫师。
我把枕头放在头上,没怎么听清他后来说的话的内容,只知道是跟考试有关的。
“好吧。”我不耐烦地说。在我把这事理顺之前,我迫切需要他闭嘴。
他离开了房间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7
。我把枕头垫到脑后,叹了口气,伸了个懒腰,继续睡觉了。我感觉我也就打了三十秒钟的盹儿,就又被戳醒了。“嘿!帮个忙吧。”
“走开。”我语气急躁得很,不是装的。我筋疲力尽,浑身酸软,头部抽痛。如果杰克占着我的身体,打算装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成吧。他要玩,我乐意奉陪。“我特么准备好了就起床。”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边徘徊。我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冒出了跟我平时早上一样的天人交战心情:好想甩开膀子给他上一堂“端正态度”课。“你上课别迟到了。”最后他说。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卧室。
我再次睡醒已经是七点四十五了。
上班要迟到了。我跳下床,动作磕磕绊绊这具身体太灵巧了,我还没有适应。
我进了卫生间,照了照镜子。镜中是杰克美丽而茫然的脸。我怎么才能顶着这样一张脸去工作?杰克怎么才能以我的外表去上学?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
要是杰克没有以我的外表去上学呢?
要是杰克去了一个人们期望见到我本人的脸和身体的地方呢?
我咚咚咚地走下楼梯。“杰克?”我大喊着,匆忙跑过了洗衣间,打开了通往车库的门。
我的车不见了。
我家熊孩子把我车开走了,很有可能是去了我的办公室。也就是说……
我不能再细想这意味着什么了。我得到a amp;l去。
艾伦金士喵在客厅沙发上睡觉。从它还是只小猫的时候,我们就试图阻止它这样做,为此想尽一切办法,从喷雾瓶到晃起来叮当作响的咖啡罐,什么能使的都使过了。好吧,是我曾经试图阻止过它这样做。我怀疑某人其实是在教唆它。金士喵醒了,用它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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