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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A Rock
他倒吸一口气。“我觉得我里面裂开了。”
我慢慢往外抽出性器。
“留下。”杰克说。我很好奇他说的究竟是“留在我身体里”的“留下”,还是“留在我身边”的“留下”?
“我哪也不去。”我保证道。“我就在你这个小处男紧紧的屁股里待着。”
他仰头呻吟。我又进去,抽回来,插进去,如此抽插了几次。他不适的哼声变得充满渴望,扭着腰主动迎合我,恳求我更使劲地操他。
我都满足了他。
***
我起身走向教授的讲台,一路上用卷子遮住裤裆上的帐篷。等交了卷,我的手就不自然地挡在裆前,说实话根本起不了什么效果。这比我在皮埃蒙预科学校读第八学期时,越野队每天两点十五准时从窗边跑过造成的反应还要可怕。
教授瞥了我的试卷一眼,紧锁眉头。
也许那只挨千刀的小鸟压根没吃地龙。
chapter3
杰克
我九点要给一位应聘“招聘总监”职位的人做最后的面试。求职者是个叫劳拉埃尔姆斯的女性。韦斯格雷文德的报告让我隐约觉得这场面试就是走走过场,毕竟这个下午我就要打电话通知伯纳德威特迈耶先生,说招聘总监一职已非他莫属了。
这就是乔尔德曼之前提到的会议,我、尔德曼、招聘部门的一些成员,以及伯纳德威特迈耶都要参加。在会上,我将要恭贺威特迈耶加入a amp;l的大家庭。
干脆拿份半年预算报告塞我喉咙里噎死我得了。
“威特迈耶哪里好了?”我问韦斯。此时我正背靠着亚蒙的人体工程学转椅,拿他的手机检查着今天的日程。
十点半,sw2研讨会。
因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把它姑且略过了,接着向下翻。
“什么意思?”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两手指尖相碰,搭成一个三角。“他哪里好了?我们怎么就非得选他不可了?”
“你之前对他的简历赞不绝口。”
“简历只是一张纸,他可以把自己编得比他本人真才实学的厉害得多。”
“或她。”韦斯说。
“啥?”
“根据sw2政策,我们应当使用性别无差的语言。”韦斯看着懵逼的我,歪了歪头。“你今天上午还要主持一场关于sw2的研讨会呢,你忘了?”
主持关于性别无差语言的研讨会?这是哪门子工作啊?“你说得对。他或她。在这个情况下是他。除了他的简历呢,韦斯?”
“呃,我也不知道。我不太了解他。”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对他真正了解多少?”
“你前两天跟他接触很多。”韦斯说。“你对他的了解也许比我多。”
我不爽地想到了威特迈耶搭在亚蒙肩上的那只手,以及“小蒙”这个昵称中透露出的亲密。
“你觉不觉得他对我有意思?”我问。
韦斯脸红了。“我……不知道。你们关系不错,但不像是……”
“你不觉得他总是碰我肩膀,叫我‘小蒙’有点不合适吗?”
“我不觉得。我不知道。”
“我怀疑他的那些介绍人把他吹上了天。”我说,比起韦斯,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我陷入沉思,啃着指甲上的倒刺。
“他现在的上司说了很多好话。我没联系上另外两个。”
“啊?”
韦斯的表情紧张起来。“你说过没事的。我打电话没人接,就留了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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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但没有得到答复。你说我们要尽快填补职位空缺,而且给介绍人打电话也没意义,因为他们说话很小心,从他们嘴里没法了解真实情况。”
“我要给另外两个人打电话。”我说。有没有可能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我可以搞到威特迈耶的黑料,影响招聘的最终结果?万一其中一个介绍人说他三番五次迟到呢?万一他用公司电脑看过黄片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亚蒙的电脑显示器上。我想象了一下拿这东西看高清无码小黄片的感觉。
“是不是迟了点?”韦斯问。
我转过头来看他。“小心点儿总没有什么坏处。这是个很重要的职位。我要确保我们雇用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或女人。”
“我以为你全心全意支持威特迈耶。”
“我也许全心全意支持他的资历,但他的人品还不够让人满意。”
韦斯睁大了眼睛。“你认真的吗?”
“认真到心痛,韦斯。”
韦斯温和而毛孔粗大的脸上露出笑容。“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你同意我说的吗?”
“我们都不想多嘴,毕竟你一心一意想要聘用他。但卡萝尔、阿诺德和我都觉得他有点……”
“有点什么?”
“夸夸其谈。”
“没错!”我叫道。“对,夸夸其谈,就是这个词。”我得意洋洋地在椅子上前前后后地摇晃。就连亚蒙的下属也讨厌伯纳德威特迈耶呢。
“所以你是不打算聘用他了?”韦斯问。
“我不知道。我可能要先跟埃尔姆斯女士面过试才能下决定呢。”我用脚瞪着桌子,把自己推远了,又在椅子上转了个圈儿。
“你还好吗,蒙特雷先生?你似乎有些……”
“是咖啡的问题。”我向他摇晃着空荡荡的外卖咖啡杯。“咖啡不够了。”
“你这可是个超大杯啊。”
“我可能要再续一杯。休息间有咖啡吗?”
“休息间?”
“我们没有休息间吗?”
“你是说员工休闲室?”
“对的。”
“我可以给你续一杯。”
“谢啦,韦斯。”
他拿着我杯子走了。我把手放在腿上,透过裤子薄薄的布料感觉到了亚蒙结实的肌肉。我的天老爷啊,我真是爱死这两条腿、坐在这个拉风小转椅上的屁股,以及桌子上的这两只脚丫子了。我用手抚摸过亚蒙的头发,这一脑袋头发我也爱。我爱这张我用手指摸过的脸。我还爱裤裆里这根不听话就胀起来的大鸡鸡。
我突然想起,我本来该对亚蒙大发一通脾气的。我很好奇他在韦尔斯顿社区大学混得怎么样了如果他从床上爬起来了的话。不用忍受我自己的宿醉是多么棒的一件事啊?我希望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很难熬。我希望古恩教授在美国文学课上来回叫他起来。我希望他卷子上一个空也写不出来。我还希望他一鼻子都是科里格兰姆的体臭味。
只是除了闻体臭这件事以外,剩下的事情最后都是我自己倒霉。所以我也希望亚蒙在我身体里过得开心愉快。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打包票,亚蒙能轻松搞定大学里的一切。这个“灵魂互换一天”事件只会加深亚蒙的信念:我学习成绩不行是因为我懒。
应该只互换一天吧?
我的意思是,来自冥冥之中的恶意又不可能让我在我对象的身体里待一辈子。
我看过这种身体互换、小孩被变小的电影。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就完事了。
应该是这样吧?
距离劳拉埃尔姆斯过来面试还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继续崇拜着我这具属于亚蒙的肉体,握着一侧的二头肌摆出健美的姿势,戳一戳我硬邦邦的胸肌,手也渐渐滑到了左腿内侧。用办公室的电脑放小黄片爱谁看谁看去吧,我已经有了这根爱情动作片男优一般、几乎要把紧绷的工作裤捅出个窟窿的巨根了。
我站了起来。我曾经用过这栋楼里的卫生间一次,还因为把水弄到了水槽外面被亚蒙训斥了一顿,所以隐约记得厕所的位置。我冲出办公室,寻找卫生间。
“亚蒙?”
一个有壮观的卷刘海的胖女人走近了我,向我挥着一张纸。
“你好啊。”我一边说一边将双手放在身体前方交握。
“我记不起来了,给茱莉亚买离职礼物的那十美刀你给没给我来着?”
“给了。”亚蒙一向对我说谎的熟练度感到震惊。我大多数时候都不是故意的。只是被问到我不理解的,或是说实话会惹麻烦的问题时,我就会很恐慌,谎言也就脱口而出。
在这个情况下,我告诉自己,这真不算句谎话,因为亚蒙十有八九已经把那十美刀付过了。搞不好早在茱莉亚还没说她要离开时,他就已经付好钱了。我有时候觉得他能窥视未来,在其中发现他将来要做的事,并且在当时就提前做好。
她摇了摇头,那头卷刘海纹丝不动。“很好,谢谢你。自从我让卡萝尔负责这张表格,我就有点乱套了。她少填了几个名字。”
“不客气。”
“下午见。”
下午见,为啥啊?“再见。”
我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闻起来像是放在春雨过后百合花田里的干净亚麻衬衣,深色的木质墙壁也令人心旷神怡。马桶座圈是人造木板做的。皂液器上贴着图文并茂的洗手教程。
我放下马桶盖,把裤子脱到大腿处,坐下,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
好啦,也许在我男朋友身体被我的大脑占据时,这样碰自己确实有点奇怪。但管他的呢,我也有生理需求啊。这根已经任我处置了!我把包皮推过龟头我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很喜欢这样玩亚蒙的阴茎。感觉超爽。我把包皮撸了下来,龟头又出现了。
“你好呀。”我对它说。“今天你就归我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身体后仰,上上下下撸起自己来。
我的脑中出现了我最喜欢的性幻想:门外人来人往,而亚蒙在办公室操得我欲仙欲死。亚蒙本人太规矩了,他是绝对干不出这事的。
但我意淫一下总不犯法吧?
把亚蒙想成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其实还蛮可笑的,因为他家地下室的箱子里有五种不同的皮鞭,有皮裤、束缚挽具、乳夹这个我们试过一次,把我吓个半死,亚蒙有时候倒会让我夹一夹他绳子、手铐,以及连黑洞受看了都怂的特大号玻璃假阳具。但刨去这些小情趣不算,亚蒙是个非常安分守己的人。他连从杂货店的货柜里取一点咖啡渣闻一闻味道都不愿意,因为他觉得那算是偷。
我用了好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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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才想明白,我们穿着皮衣、拿着皮鞭做的那些有趣的事情,跟亚蒙为了让我老实点给我的惩罚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需要被管教一下现在也是一样。
***
我们搞在一起的第一夜,聊到了打屁股的话题。那时候他威胁我要打我屁屁,但我怂了,不敢真让他来。那晚上我不确定他的话有几分认真他是真的因为我嘴贱而气得想打我呢?还是只是想拍我几下,图个好玩?
我此没被打过屁股。小时候也没有。我父母是那种“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类型的家长,不过这种模式在我身上不太奏效就是了。我总盼着自己的行为能引来更加刺激的后果。
我一直就很渴望被打一顿屁股。我爱看其他人占据主动权。但亚蒙喜欢bdsm,而我以为bdsm都是什么皮衣啊,鞭子啊,还有那种把人吊在半空中的吓人装置。亚蒙说,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感兴趣的那一部分则是给需要管教的伴侣提供一顿充满爱的训诫。
训诫?嗯……
我让他给我讲一遍,但实际上我当时就差不多已经懂了。
我是个熊孩子。
亚蒙知道怎么整治熊孩子。
只管打他们屁股就行了。打到熊孩子屁股酸疼、满心悔意;然后抱一抱他们,说你原谅他们了。
打屁股是真打。会疼。不会因为我想停就能停下。
但被打一顿能让我学会做事稳重、言行得体、人模狗样起来。
打屁股这事,我既不反对,也不觉得有多兴奋。
那如果对我来说,打屁股不光是个吓人的恐吓,还是个黄暴的事情呢?
亚蒙跟我承诺说,有很多办法让打屁股变得色气十足。我们俩可以玩一些色气的打屁股同时,混搭一些惩罚的打屁股。
我们商量好,我头一次被打屁股,要是很色的那一种。不过我们打算要假装这是未来的一次惩罚性质的打屁股。
亚蒙让我跟他犟嘴,能多犟有多犟。但我没法随心所欲地犟嘴。我在跟人抬杠、唱反调方面有着罕见的天赋,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发动不起来。我站在他的卧室里,心惊肉跳,说不出话。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带上了床,我们两个肩并肩地坐着。这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抖个不停。我不觉得害怕,只是很困惑。
亚蒙一只手搂着我,把我拉近了。“你是个好孩子。”他的嘴唇抵着我的头发说。
我闻言放松了一点。
“问题在于,你很让人分心。”
我看向他。他露齿一笑,美颜盛世啊,和脑子还没进屎的汤姆克鲁斯在《乖仔也疯狂1》里的那个迷人笑容有一拼,不过比他更邪魅。
注1:riskybusiness,阿汤在1983年主演的电影。
他接着说:“每次我坐下来,想做点正事,就会想到你。只要看到你,无论是在餐厅、电影院还是街上,我都想把你衣服脱光了操你。想得”他亲了亲我的额头,“那话儿”吻落在鼻尖,“欲罢不能。”他给了我一个深吻,舌尖扫过我的下颚。我感觉自己的“那话儿”开始发硬,到我爬到他大腿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勃起了。
我最喜欢待在他腿上了。他体格足够大,可以把我整个儿搂在怀里。我喜欢他衣服的味道,以及我脸颊贴在他胸口上的感觉。我们一吻结束,他把下巴搁在我头上,双臂抱住了我。我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有时我的情意展露得太不设防、太饥渴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一个人很没有安全感,对抱住我的手臂、甜言蜜语,和落在在头发上的亲吻毫无抵抗能力。
我还不是很了解亚蒙,但我感觉他可以信任。
他抱着我晃了晃。如果我有那技能的话,这时候的我可能就会像猫一样发出咕噜噜的喉音了。我感觉恍惚又迷糊,像是即将入睡,又像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合起来组成了一个爵士合唱团。“我觉得你是故意的。”他说。
我傻笑。
“你觉得很好笑?”他装出凶巴巴的语气。“我要拿你怎么办呢?”
“呃。”我傻笑得停不下来,只能勉强挤出这么一声。我把脸对准他胸口,吸了一口衬衫上的洗衣粉味道和他的体味。
“我觉得你需要吃点教训。你需要被惩罚一顿。”
“不”我哀怨地说,但还是大笑个不停。我想爬到他身体里面。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我依偎着不太舒服。
“打你屁股一顿,你就老实了。”
“求你啦,”我小声说,知道这句话可以理解成两个意思:求他停下来,或者求他把我弄到他腿上打我。我自己都不确定我说的是哪种。
“就这样定了,你就欠这个。”他草率地亲了我头顶一口,让我站在地上。因为离开了他的怀抱,我勃然大怒,接着又无缘无故地感到难过。他又一次拉着我的手,把我牵引到他的右侧。他拍了拍大腿。“到我腿上来。”他说。
我想再度触碰他,想得不得了,于是毫不犹豫就照办了,姿势尴尬地趴在他的大腿上。
他拉了拉我,让我屁股对着他的肚子,告诉我要把上身和腿都老实待在床上。
屁股朝天、阴茎不舒服地顶着裤裆,感觉很怪。但亚蒙环住我腰间的手臂、我的心脏贴着他的腿跳动的感觉,都很让我喜欢。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屁股上。我身体紧绷,但发现他只是隔着裤子布料抚摸了几分钟而已。他手探进上衣摸着我的背。我放松下来,他的手又放回我屁股那边,轻轻拍了拍。
“这一下是因为你一直让我分心。”他扬起手,啪一声打了上去。
我脑袋埋到床罩里呜咽,隔着牛仔裤,只感到有些灼痛。他节奏稳定,两边臀瓣交替挨打,偶尔两边一起。我在他腿上扭动,不是想逃开,但就是有一种想要来回乱动的奇怪冲动。
他突然停下,命令我站起来。我站起身,心里希望还有后续。
“是时候把这个脱掉了。”
他把手伸向我裤子前裆,解了扣子拉下拉锁,扒掉了我的牛仔裤。我的鸡巴顶着内裤前端。亚蒙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脸。我垂下目光,突然发觉他衣冠楚楚坐在床上,而我则阴茎勃起、裤子挂在腿上站在他面前,很让人羞耻。但这种羞耻感非常刺激我一度有过被人看着、被欣赏着的性幻想,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很接近了。
亚蒙把我拽回他腿上。他的手掌隔着我内裤薄薄的一层棉布,感觉很暖和,这种暖意与我臀部的温度融在了一起。酸软感几乎都快没了,只剩下热度。他轮流扣住两边的臀瓣,手指陷进了肉里。我发出一声又像呜咽又像哼哼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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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他又开始打我屁股。这次更用力了,也许只是我裤子被扒了,所以感觉他更用力了。我咬着牙忍痛,习惯了他的节奏之后放松了一些。“好孩子。”我的紧张随着呼出的气缓解了一些,亚蒙见状低声说道。听到他的赞美和“孩子”这个词,我两腿之间的东西颤了一下。
他改变了手掌落下的位置,节奏也改了。我身子扭了一下,不确定究竟是想躲开,还是想迎上去。他抓住我的内裤拉到了臀缝间,把我吓到了。他一巴掌拍在我露出的臀瓣下端
我的头猛地抬起,扭动着试图逃离他的掌控。
“啧啧。”亚蒙警告道。
“亚蒙!”
他把我裤衩弄了回去,继续打我屁股,直到我呼吸快得像是换气过度,他才停了下来,隔着内裤抚摸我的一屁股酸肉。他不紧不慢地像这样摸了几分钟。
与此同时,我的鸡巴简直是在他两腿间乱跳。
他的拇指在紧贴我睾丸后的布料上拂过。我屁股翘得更高,向神祈愿他能让我从他腿上下来,扒下我的裤子,把插进来。
“这件也该脱了。”他说,手指勾住我内裤的松紧带,把我向上抬了抬,好把它脱掉。
我急切地想在他身上蹭一蹭泻火。但在我实施之前,他毫无征兆地抽了我屁股一下。
隔着我赤裸的皮肤,他这一巴掌拍得疼死个人了。我痛苦地蠕动抗议。但量变引起质变,随着疼痛感蔓延到我整个屁股,我开始期待下一次拍打,试图猜出它会落在哪里。
那种迷糊的感觉又回来了。为自己在被打屁股时做出这样举止而感到尴尬的同时,我又偷笑个不停。我的腹部肌肉在亚蒙腿上发颤。我蹬腿,脸在床单上翻了个面,笑声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亚蒙”我慢吞吞念出他的名字,一半是在恳求他,另一半原因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被念出来的声音。
“嗯?”他问,语气很冷静,与他打我的力道完全不同。
“好疼哦。”我傻乐。
他没有作声,把注意力放在了我大腿后方。我闭上眼,倒吸一口冷气。我两腿分开,让他的一次拍打拍在了床上,脚趾在地板上乱扒。
他停下来,把我放回腿上,手指顺着左边大腿滑进了内侧,又顺着臀缝摸了上来,几乎擦过了我的肛门。他顺着另一条腿又来了一次。我略微蹭了蹭他的大腿。他挠了挠我尾骨隆起的部分,指甲划过我发软的右臀瓣。我迫使自己保持呼吸。
他在我两瓣屁股之间快速、连续地拍了五下,又开始摸我。他戏弄地摸了摸我的睾丸和睾丸后面的皮肤,又用拇指摸过臀缝,揉起了我的后穴。
“卧槽。”我小声说,然后迅速翘起臀部,想让他的拇指戳进来。可惜我运气不够好。
他又拍了我五下。
我不知道他这样先慢吞吞撩拨我,又迅速猛烈地打我五下的模式一共持续了多久。
到他完事的时候,我已经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呻吟,企图在他腿缝间摩擦的状态了。他说:“为我射出来吧。”我就盼着这句话呢。我这边多蹭了几下他,他那边响亮地拍了几下我,我在他的工装裤上射了。
我身子都软了,感觉能一觉睡上最起码两天。但让我震惊的是,他居然扬起手又开始拍我屁股了。
力道不重。但很快,我就在高潮后脆弱的余韵中崩溃了。我流着泪抓住了他的腿,想要摆脱之前的刺痛感。他完成了一个回合,以落在我大腿后侧的两次重重的拍击告终。
我呜咽着,他用手擦掉了那种剧烈的疼痛。我想从他腿上下来,但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动弹了。
我也不需要自己动弹。亚蒙把我抱起来,带到了床的一侧。他放下了我,和我一起爬到了床中间。他枕着枕头,将我的头搁在他胸口上,上上下下抚摸着我的背部,直到我的哭声停了下来。
我抱住他,手臂紧。
他任由我使劲紧手臂。
“亚蒙。”我低声道。我好像会说的只有他的名字了。
“你做得很好。”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我感觉到了他说话时的振动。
“累啦。”我声情并茂地回答。
“睡吧。”他说。
他在我背上画着圈,催眠效果不可思议。我很快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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