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弄死剧情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宁予辰的面颊,眼中的情意怎么遮也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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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泥萌,么么哒!(づ ̄3 ̄)づ
哈哈哈,肯定有小宝贝儿能猜出来小宁子说的是个什么事吧^_^。
第55章旧日皇宫(十九)
宁予辰的眼神很复杂,不动声色地躲避了一下,笑道:“你还说我呢,自己怎么也不吃东西?”
林湛动作一僵,连忙拾情绪,拿起筷子强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听见旁边鼓乐之声一停,原来歌舞已经结束了。周乐怡娇喘微微,香汗淋漓,期待地看向上座,可惜美人这样卖力,无论是林湛还是宁予辰,竟然谁也没有在意。
林湛平时一向话少:“跳得不错。”
周乐怡拜倒在他面前,一身舞衣显得身姿更加楚楚,抬眼笑道:“既然小女的舞蹈还入得了陛下的眼,想斗胆求陛下赏赐,不知道可不可以?”
周信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这样大胆,吓了一跳,连忙喝道“胡闹!”跟着跪下道:“臣女一向不大懂事,还请陛下看在她年幼的份上不要怪罪。”
林湛道:“国公不必如此,她跳得好,的确该赏。”
他的口气虽然很淡,但谁都知道皇上一向如此,周乐怡不大在意,反倒因为近距离看到对方俊朗英气的容颜而脸上一红,娇羞道:“小女还擅长琴艺,既然如此,想与陛下合奏……”
林湛却没听她说什么,回头向宁予辰道:“小辰,你说赏她点什么好?”
周乐怡:“……”
宁予辰端着酒杯斜靠在座位上,目光在周乐怡脸上一转,明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却让人有种他无限深情的错觉,微微笑道:“周小姐这样美貌,依臣之见,唯有前几日离国上供的柔光缎才配得上。”
林湛笑了笑:“你的眼光一向很好。”说罢淡淡对旁边的赵全道:“赏。”
所以说这到底算是谁赏的!
周乐怡尚且有些不甘心,周信却已经意识到这是皇上对周乐怡完全没有兴趣的表现,甚至还在隐隐强调了宁予辰在他心中的地位,下意识地朝着某个方向无奈一瞥,拉着女儿退下。
林徵坐在林湛的下首,静静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他自幼孤僻,性格颇有几分激烈,原本应该十分厌恶宁予辰这种人,然而偏生在他身上看不出来一丝谄媚之色,让林徵不由又想起了那一天晚上他温柔地抱着一只垂死小狗的样子。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话那样的话,但是好是歹,林徵还是分得出来的,更何况他还救过自己的命。
他隐隐听见后面有人说着什么“堂堂男子”、“佞宠”……回过头去,只见两名躲在角落的宫人正趁着群臣推杯换盏窃窃私语,立刻怒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这里也是你们能谈天说地的地方?还不给孤滚出去领罚!”
即使年幼那也是太子殿下,两名宫人不料林徵这样敏感,吓得面如土色,连忙狼狈退出。
“徵儿今天的火气倒是不小。”
林徵连忙回头,发现是端柔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连忙叫道:“皇姑母。”他跟这个性格张扬的姑姑关系不是十分亲密,此时有点尴尬,解释道:“刚才……”
端柔公主笑了笑,随手替林徵拿了一块点心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不过几个奴才,何必同他们置气,那天在长明宫外面姑母也有些慌了,也未顾得上问你受没受到什么惊吓。”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林徵松了口气,随手拿起点心道:“多谢姑母关心……”
“太子殿下。”
一个并不算热情的声音响起,却让林徵的心里面陡然升起喜悦,一直隐隐带有期盼的心落到了实处,他忘了自己还在和端柔公主说话,立刻转过头去,发现坐在皇上旁边的宁予辰正注视着自己,神色似乎有些不悦:“殿下出席这等宴会,服饰不整便是对皇上不敬,怎可大意?应该即刻避席更衣才是。”
林徵没想到他口气这样严厉,笑容一僵,下意识地顺着宁予辰的目光向自己身上看去,发现左侧的袖子上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白色的中衣。
这的确是失仪了,林徵面露愧色,端柔公主已经怒道:“宁予辰,即便是太子服饰略有不整,你又算得上什么东西过来指手画脚?怎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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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
宁予辰什么都没说,微微一笑,起身行礼,算是因为自己打断了端柔公主的话而赔罪。
林湛拉宁予辰坐下,揽住他的肩膀,淡淡看了端柔公主一眼,对林徵道:“去换衣服吧。”
端柔公主无法忍受他顶着和林渲一模一样的脸,在皇上面前享受原本应该只属于林渲的宠爱,眼眶都有些红了,不依不饶道:“皇上!”
林湛皱起眉头,还没有说话,宁予辰已经起身道:“公主殿下既然对下臣如此不满,臣退席便是,还请陛下不要为难。”
端柔公主更加生气:“你还敢对本宫耍脾气?”
宁予辰微笑道:“不是,我是在对陛下耍脾气。”
说罢之后,他不再看其他人的反应,复行一礼,扬长而去。
端柔公主目瞪口呆,连生气都忘了,结结巴巴地对林湛道:“皇上、你、你看看他,他竟然这么嚣张!”
林湛的眼角带起笑意:“小辰一向如此,随他去吧。”
宁予辰出了殿门大步向外走,倒好像真的动怒了一样,没走多远就在拐弯处看见了林徵,于是扬声道:“太子殿下。”
林徵回头看见宁予辰,先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喜色,又很快忍了回去,板着脸道:“你刚才不是对孤很不满吗,为什么又使眼色让孤遣走身边的随从?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予辰行了一礼道:“刚才是臣言行无状,向太子殿下赔罪可好?”
林徵吓了一跳,连忙拉他:“我、我可没说过要怪你,谁让你赔罪了……你快起来啊。”
宁予辰借着他拉扯自己的动作飞快地在林徵耳畔道:“点心中有毒。”
林徵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宁予辰。
宁予辰握住他的手慢慢地站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被林徵拉起一样,然而林徵却能够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手心在向自己不断传递着力量,让他奇异一般压下了震惊复杂的心绪,低声道:“怎么回事?”
宁予辰压低声音,语气却不紧不慢,不给人丝毫紧张压迫的感觉:“我不想告诉太子殿下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情。因为别人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学会保护自己。”
林徵极低极低地道:“是……她?她想让我死?”
宁予辰微笑道:“殿下,皇上还在等你,快去更衣吧。”
林徵深深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而他刚刚转身,就听见“砰”地一声,一回头,却是宁予辰跪在了地上。
林徵大惊失色,连忙跑回去一把扶住他,酝酿已久的称呼脱口而出:“宁大哥?宁大哥你怎么了?!”
宁予辰很快推开他重新站起身来,笑道:“刚才喝多了,有点晕,没事。”
林徵半信半疑,但是的却能感觉到他呼吸间酒香清冽:“我先送你回去。”
宁予辰不经意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顿了一会才失笑道:“你堂堂太子殿下,送我做什么?我自己找人就行,你快去吧。”
他说完之后不再等林徵回答,转身很快就离开了。
林徵却总是觉得不对,宁予辰这幅样子哪里像是醉酒,反而像有什么病症突然发作,然而最近是多事之秋,的确不好追问,他暗暗打算等过了这几天,一定要问个明白。
这一天的宴会一直举行到很晚,林湛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宁予辰已经睡下了。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知道宁予辰睡眠极浅,一不小心就会被惊醒,立刻有些后悔打搅了他,只不过门都进了,只好尽量放轻脚步。
林湛本来想转身出去,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要是往常这个样子,宁予辰怕是早就醒了,然而现在他不但没有反应,就连呼吸都很轻。
林湛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小辰?”
他连喊了两声,宁予辰才醒过来,一抬眼看见是林湛,就打算坐起来:“回来了。”
林湛轻柔地按住他的肩膀:“小辰,你怎么了?”
宁予辰道:“做了一个噩梦,明明听见你过来,就是有点醒不来。”
林湛半信半疑,但摸着他的额头的确没有发热,于是制止了宁予辰起身的动作:“很晚了,你躺着吧,我这就走。”
宁予辰摇了摇头:“今天……”
林湛立刻知道了他要说什么:“我知道了,那块点心我已经明邓太医检查过了,的确有毒。林澄多半是见你迟迟不对徵儿下手,于是授意端柔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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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各位小天使!
其实我今天一直在想,假如小江和宁宁原来在现代的时候认识,蓝后做任务撞到了一起,相认……嘻嘻嘻嘻嘻,那会是什么样的。
如果小江和云云看到了昨天的更新
云歇(摸下巴):“感觉宁予辰叙述这件事的时候不是很具体啊,最重要的一定是要强调我们的身份,要强调我们是一对!不行不行,聚光灯摄像头都过来,我给你举话筒你再重新讲一遍。”
江寻意(坐在椅子上,抱剑,招手,额角有黑线):“云歇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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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旧日皇宫(二十)
林湛坐在床头,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在呢,何必伤神。同林澄交好的十二个名将领中,已有七名被我策反,三名死于暗杀,他的势力正在逐步瓦解,已经不足为惧了。”
宁予辰一愣,他知道林湛经营多年,在先帝时就一直韬光养晦,势力不小,没想到林湛办事这么利落,锁定目标之后就在短短的时间内让对方栽了大跟头还一无所知,感慨道:“林湛,没想到你也是个狠人啊。”
林湛无意识地把玩着宁予辰枕头旁边的一根男式发簪,低声道:“我倒是很希望自己能够再心狠一点。”
宁予辰道:“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林湛笑了笑:“快睡吧,晚安。”
他的语调依然温柔,全然没有人前的冷峻之色,手却渐渐地在身后攥紧了。
眼看一切的事情都要解决,宁予辰真的会再一次毫无留恋地离开吗?即使这一次明白他的死亡只是一种离开的方式,但每当想起,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因为无论是林湛还是宁予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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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法保证他们下一世还会不会再见面。三千世界无穷尽,人类渺小的如同宇宙中的尘埃,能够相遇已经是太过侥幸,除此之外,不确定的几率实在太大了,难以安放住稳稳的爱情。
每一天,他的理智都在告诉自己,泥足深陷的只有一个人就够了,一时的沉沦可能会带来永世的寂寞和思念。林湛自己受够了那种痛苦,他舍不得将宁予辰拉下水,因此想要尽量减少自己在他生命中留下的痕迹。然而人性的本能又让他无法做到完全远离,无法停止追逐和爱,于是进退维谷。
想不顾一切地把他留下,这种念头如此强烈,快要……压不下去了。
身为一个炮灰的专业扮演者,一定要有顽强的生命力,宁予辰头一天发病,第二日一早便又是一条好汉,梳洗过后就活蹦乱跳起来。
林湛接连数日没有上朝,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勤奋起来,早早就离开了,只是留下了赵全来给宁予辰吩咐。
宁予辰跟他已经混熟了。笑吟吟地道:“老赵,我想知道什么地方是从泽安殿出宫的必经之路。”
从泽安殿出宫的必经之路就是主干道了,还没有等来端柔公主,下了朝的大臣们就已经陆陆续续地向外面走了过来,看见宁予辰的时候,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了惊异之色,或好奇或嫌恶的眼神向他打量过来。
宁予辰没有让赵全陪同,早就等的没意思极了,好不容易看见几个能陪他打发时间的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见到人家看他,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逐个打起了招呼。
他同很多人都只是昨晚殿上的一面之缘,然而却能够准确无误地叫出对方的官位和姓名。没有人能抗拒俊美青年热情洋溢的笑脸,更何况谁都知道了他是皇上的身边之人,也难想从他的身上多大探到一些消息,当下不管心里面怎么想,表面上都摆出一副亲热的样子聊了起来。
宁予辰几句话的功夫就哄得人家和他称兄道弟,热热闹闹说了老半天的话,心里面热乎乎的,看着他告辞而去还有些意犹未尽,直到分开了走出老远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嘴里没说出来半分有用的,反倒是自家的破事被套了个底掉。
宁予辰看着端柔公主从泽安宫走出来,连忙从后面赶了上去,当年端柔公主的母妃同婕妤王氏有怨,早逝之后王婕妤便迁怒了当时只有三岁的小公主,一直百般苛责,三年后晋升贵妃更是设计将端柔公主逐至上京,直到十六岁才得以回到宫中。在她三岁到六岁这段时间里,若不是一位对她母妃忠心耿耿的老宫人照料,只怕早就死于非命了。
因此端柔公主经常入宫探望这位坚持留在泽安殿洒扫的宫女,而在这个时候,大概也是她被容易触动柔软心肠的时机。
宁予辰装作偶遇的样子行了一礼,微笑道:“见过公主。”
端柔公主脚步一顿,没想到是他,脸上立刻不加掩饰地浮现出些许厌恶之色,皱眉道:“谁要见你?快让开。”
宁予辰道:“我只是看公主面色苍白,眼下发黑,有些担心你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只不过就是不知道没有睡好的原因是愧疚还是懊恼了。”
端柔公主听到“愧疚”两个字,眉心不由一跳:“你疯疯癫癫的,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宁予辰轻叹道:“公主,婆罗香的确是一种不错的□□,无色无味,服用者十二个时辰后毫无痛苦的死亡……这名字也挺好听的,我很喜欢。只是你不该将它下在蜂蜜糕上,这两种东西相遇,会隐隐浮出碧色,公主怕是没有注意到吧?”
端柔公主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他,宁予辰不再说话,体贴地给她留出些许反应的时间,眼中既没有恶意,也没有轻视,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他这副模样再一次让端柔公主生出隐约的心动,然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很快被她压了下去,情绪却在对方的注视下渐渐冷静下来,心中反倒因为不用继续这件自己本来就不甚情愿的事情而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如今皇上宠信于你,你想到他面前说点什么都可以,但如果想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就没有必要开口了。本宫身为林氏血脉,难道还会怕死?”
宁予辰注视着她因为凌厉的表情而愈发冷艳的眉目,轻轻叹道:“卿本佳人……”
他摇了摇头,恢复了平和的微笑:“公主误会了。我并没有立场指责于你,也不想询问什么,只是……太子殿下年幼失怙,亲人不多,心里面应该是很在意你这位姑母的。”
端柔公主的身子微微一颤,宁予辰倒好像当真没有别的事情要说了,略一欠身就要离开,提步间却有一样东西从他宽大的衣袖里掉了出来。
两个人同时下意识地向地面看过去,宁予辰不在意地把那根男式发簪捡了起来,却冷不丁被端柔公主一把握住了手掌。
两个人肌肤相接,这一回宁予辰是真的有点尴尬了,他不动声色地微微偏头,避开扑面而来的女子香气,脸上疑惑道:“公主?”
“你这个是哪里来的?!”端柔公主却对两个人过于亲密的动作没有半分察觉,她急切地抓紧了宁予辰的手,几乎语无伦次:“不、不可能,你怎么会也有这个东西……他那簪子明明在我手里……跟那一天的一模一样,我绝对不可能看错!”
宁予辰好不容易从记忆中整理出来的往事得到印证,眼中却没有什么喜悦之意,他静静看了端柔公主一会,手背被对方尖锐的指甲划出了血痕也并没有挣脱,反而低声道:“公主识得这簪子吗?”
端柔公主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眼神凝视他的面庞,好像在重新认识这个人,良久,她从怀里拿出了一根一模一样的簪子。
宁予辰缓缓接了过来,他原本想继续用玩笑的口吻讲述一切,然而此时此刻面对着对方的眼神,却让他也有些笑不出来了:“我这簪子时宁家祖传之物,本来是一对,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我这一代就只剩下了一根,其材质十分独特,是不能轻易被仿造的,因此连庶出的长兄宁征都没有。”
端柔公主的手在发抖,但宁予辰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我十五岁路过上京的时候,遇到一名粉衣戴面纱的女子被山匪围堵,那时候手里正好拿着这东西,于是顺手将这簪子弹出去,穿透了一个人的手掌。事后那个女子曾经冲我讨要,但因为此物只能赠与子孙,我……”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巧言令色之徒!你一定是骗子!你骗了皇上不说,还妄想让我也上当,不可能!”
宁予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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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柔公主一拳捶在他肩上,没有什么力道,自己反而泪流满面。
她想起当年上京一遇,自己就此对相救的俊美少年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大着胆子向陌生男子讨要信物,被拒绝之后也没有生气,反而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多方探查此人身份,没想到回到宫中之后,却赫然发现那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整整七年光阴!她出嫁、守寡,过得一点也不幸福,看着那个人与皇上的爱恨纠葛,自己却碍于伦理纲常从来不敢把这份情愫说出口,直到林渲被赐死,才不顾一切求到了另一个素来狡诈的弟弟头上……而到头来,竟然什么都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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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旧日皇宫(二十一)
宁予辰没有阻止她哭,而是像上一次一样,用手绢轻轻为端柔公主擦了擦眼泪,低声道:“公主,对不起。”
原来他才是当年那个快意打马的潇洒少年,可是当自己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七年的渴望在这一瞬间蒸腾而出,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心酸。
她过于在意爱情本身,反倒错失了重点,以为自己情深多年,到头来却连心上人的样子都没能认出,想想实在可笑。
端柔公主不知道自己此时对宁予辰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然而之前她不够勇敢,已经体会过那种愤恨不甘的感觉,不愿意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宁予辰成为皇上的禁脔,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她轻声道:“你想离开皇宫吗?”
宁予辰没想到她不关心别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在问这个,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多谢,但我在这里觉得很好,皇上……对我也很好。”
他不愿意听见端柔公主说出更多关心自己的话来,不等她回答,自己把话接了下去:“公主,时间有限,予辰长话短说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不能再相信林澄了……”
宁予辰毫不隐瞒,原原本本将林澄的阴谋讲了一遍,末了又道:“公主你因为想要央求他复活林渲而被要挟,倘若太子有事,你的举动又被查出,毫无疑问会成为林澄的替罪羊……就算这种后果你已经打算承担,可却也想不到他从来就没有打算复活林渲。林澄这个人性格阴狠,六亲不认,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还请公主三思。”
最震惊的事情已经听说过了,后面这些反倒不足以让人多么惊讶,端柔公主定了定神:“所以说,林渲没有半点复活的可能,他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是吗?”
宁予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其实按照他的推测,林澄所做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但宁予辰已经不打算告诉端柔公主了。
端柔公主紧紧盯着他的脸:“你想要我做什么?”
宁予辰直截了当地道:“指证林澄意图毒害太子,我可保证公主无恙。”
虽然之前林澄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但一个侍卫的指证自然没有长公主有分量,端柔公主微一犹豫,宁予辰放缓了语气,又补充道:“但若是你不愿意,这话就当予辰没有说过,只希望日后公主远离林澄,保重自己就好。”
端柔公主忽然笑了笑,叹息道:“你的心明明比寒铁还要坚硬冷酷,却偏偏总是待人如此温柔体贴。从前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可笑我竟没能认出你。有的时候,我倒真的希望你能够坏一点,只因为这样的温柔才是最伤人的东西。”
她慢慢转过身去,已经恢复了端庄的姿态:“你说的事,本宫答应了。”
宁予辰在原地静静地站了一会,像是在目送端柔公主远去的背影,然而他黑沉沉的瞳孔中,却什么都没有倒映出来。
“哟,早上好,你下班了?”
宁予辰回到寝殿的时候,发现林湛已经在了,于是笑着跟他开了句玩笑,神情轻快。旁边的赵全眼睛都不眨一下,显然已经习惯了宁予辰会时不时地说一些自己听不大明白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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