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弄死剧情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又何妨
苏长崎剑眉微蹙,却并未动怒:“你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气?”
不知道是不是祁宇的错觉,今夜的苏长崎似乎和往日有了些许微妙的不同他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和冷静。如果说之前还稍稍有几分孩子气的话,那么现在,他倒真真切切像个成熟男子了。
抛下这个一闪而逝的念头,祁宇冷笑道:“好,好歹之前也是同门一场,你想知道,我就讲讲。”
“二十年前你们被困在赤炎谷的谷底,后来荡平整个山谷的是不是你?”
苏长崎道:“不错。”
祁宇道:“承认就好。那一日我看到了你于半空之中红色的狐形元神,你们妖族,便算是属于同一种类,元神的形态也各不相同,别人不可能与你相似,三十五年前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他们就是被你的元神吞噬的!你这个不伦不类的妖怪!”
苏长崎反思了一下,祁宇说的那个时期他的养父应该刚刚去世,自己成了街头的流浪儿,居无定所。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第一次显出了与普通人族不同的力量,他那时年纪小,不会控制,的确无意中伤过人……可是攻击力并不强,要说致死,那可就太看得起人了。
祁宇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恨我当时年幼,在我父母死时恰好有昌玄门的人在旁边,因此竟白白怀疑了他们这么多年,当我看到你的元神时,就已经知道自己全都想错了。不过幸好之前的布置也不算白,反正我已在师兄的茶叶里加了蛊毒,正好可以借他的手来帮我报复妖族……”
苏长崎冷冷道:“所以你一直就在利用小辰!”
祁宇扬眉欣赏他的怒意,脸上一派坦然:“是又怎么样?那也全都是因为你,是你带他去泡那泉水的,也是你……自己连累了你的心上人。若不是你做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我又怎么会去利用他?哈,苏长崎,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难受?可惜了,师兄从小心里就只有我一个,若非如此,那蛊毒也不会得如此奇效。就算你再怎么喜欢他,也没用。”
苏长崎没有开口,好像终于无话可说了,祁宇渐渐扬起嘴角,扯开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自然会替你好好地疼爱他的……”
他说了这四个字,突然觉得不对苏长崎没有说话,目光看着的,却是自己的身后。
祁宇倏然心惊,猛地转过身去,双掌一错,蓄势待发,却发现宁予辰正负手当风,静静立在自己的身后,哂然道:“谁利用谁,可还不一定呢。你真的觉得,我会对你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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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二月里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祁宇的脸色霎时苍白,脸上的笑容还没有褪尽便已冻结,整个人的神情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扭曲:“你你、你怎会……我不是令你待在屋子里……”
他平时最是思维缜密,自认凡事算无遗策,然而宁予辰的突然出现实在让他太过震惊,思绪立刻大乱,头脑中一片茫然,还没有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心跳就先一步的失了节奏。
而眼前之人与自己平素所见也是大为不同,宁予辰一身黑衣,腰悬佩剑,打扮的极是朴素简洁,一张俊美的脸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妆容,反倒更显得肌肤雪白,眉眼漆黑,更有一番天然的风流态度。
四下皆静,唯有各自的衣袍在山风中猎猎作响。
苏长崎飞快地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哑声道:“小辰,上我这来。”
宁予辰目光转向他,带了点探究。
苏长崎低声道:“我都想起来了。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那一瞬间,宁予辰的手微微一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沉默了片刻,慢慢笑道:“好啊。”
他经过祁宇的身边,一眼也没有多看他,只是那样轻易地就要走过去了,祁宇心中慌乱,一把抓住了那玄色的衣袖:“师兄!”
宁予辰没有废话,挥手用掌缘在自己衣袖上切过,半片袖子直接被割断,他径直走向苏长崎。
苏长崎迎上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贪婪,他本来就不善言辞,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宁予辰。
宁予辰摇摇头,笑道:“都想起来了?”
苏长崎道:“是。”
宁予辰道:“唉,你怎么这次成了反派啦,害我认错人。”
苏长崎道:“不知道。上一世我一直在想,既然你要当一个炮灰,那么我也想成为反派。我想痛你之痛,忧你之忧……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这辈子就真的成了。”
……这才是真的人生赢家。
宁予辰严肃地警告:“这话除我之外千万别跟别人说,我怕你挨打。”
苏长崎愣了愣,宁予辰却一下子笑了。
风声呼啸当中,祁宇没有完全听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也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他的内心生出一种极其可怕的念头:“师兄……你、根本就从来没有被我控制过?”
宁予辰回过头来,笑吟吟地道:“是啊。”
他这个时候看起来眉目清爽,笑容肆意,好看是仍然好看的,倒是一丝女子的妩媚气息都让人感觉不出来了。
宁予辰看了苏长崎一眼:“对不起啊,揍了你一顿。”
苏长崎道:“没关系,打的不疼。开始有点难过,后来想起往事,知道你肯定另有计划,也不难过了。”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峰顶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起当初苏长崎同易钲打架,宁予辰虚张声势地给他那一袖子。
原来似乎好多事情,冥冥之中都已注定。
宁予辰沉默片刻:“真不疼?”
苏长崎看着他,眼神里充满温柔:“真不疼。”
宁予辰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叹气道:“妈的,原本想趁机报复报复你,那我还是劲用小了。”
苏长崎:“……”
祁宇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他大笑的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宁予辰,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根本就是和苏长崎一伙的!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从来没有喝过我送去的东西!你那时攻击苏长崎而打断了妖魂木,根本就是故意为他拖延时间!”
只是宁予辰这样的作为,倒像是事先知道苏长崎会在那个时间进阶一样,看来他隐藏的东西,远比自己还要多得多。
祁宇一边说一边不住冷笑:“也是。我这一生亲缘淡薄,父母俱丧,全村被屠,又有谁会真正的在乎我?要怪,也只能怪天道不公。”
宁予辰看着祁宇这幅样子,反倒笑了:“哟,还生气了?祁宇,你不以真心待我,我也就只对你虚以委蛇罢了,这不是很公平吗?”
祁宇怒斥道:“你不要再说了!”
他现在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父母的深仇大恨了,想一想这些年来师兄弟间相处的种种,只觉得内心深处充满愤懑,像是什么最珍贵的东西被毁掉了。
原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么多年来,最珍惜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祁宇杀心已动,慢慢握上了自己的剑柄。
苏长崎顿时警惕起来,连忙拉住宁予辰,要把他扯到自己的身后,却冷不防看见宁予辰身体晃了一下,单膝跪了下去,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苏长崎大惊失色,也跟着跪在地上,他的动作太匆忙,以至于膝盖落地的时候发出“砰”地一响。苏长崎没有在意,搂住宁予辰的肩膀:“小辰!”
祁宇见状也是一惊宁予辰这样的表现,分明是仍然受着自己的蛊毒控制,所以在自己情绪激动向他下出“不许说话”的命令时,他不想遵守,身体才会产生反应。
他结结巴巴地道:“这、这到底……”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手中的佩剑突然发出炫目的光,一道虚影出现在半空之中,逐渐凝结成像,祁宇看了一眼就跟着跪了下去:“……师尊!”
奉一真人的影子立在空中,飘飘忽忽,他的声音也在同时响了起来:“宇儿,你答应过我善待你师兄,但你终究还是未曾遵守你对为师的承诺,我对你很失望。”
宁予辰抹了把嘴边的血,向苏长崎摆手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这是神力上的控制,这具身体会有感应,但我根本没知觉。”
苏长崎不出声地叹了口气,便用手背蹭了蹭他的唇角,握住宁予辰的手,两个人一起看向奉一真人,听他讲话。
宁予辰听了两句,低声道:“师尊在祁宇佩剑上下了禁制,若是祁宇对我起了杀心就会启动。”
苏长崎道:“他对你很好,我喜欢这个人。”
宁予辰一笑,刚要说话,又被一边祁宇遽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不可能!这……如果我父母真的是为了伏戾气自愿献身,那分明应该是我刚刚出生那一年发生的事。可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去世那一年我都已经七岁了。”
“那是因为当年你父母虽然大义献身,但内心深处仍然记挂着你,形成执念。而恰好在他们身死之后,身上的衣服沾染了戾气,因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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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了‘衣魄’,回到你的身边,其实你看见的那两个人,早就已经不是活人了。”
苏长崎低声道:“我明白了,所以说那只是两件成了的衣服而已,因此才会那么轻易地被我的元神焚毁。”
宁予辰道:“那两件衣服受到戾气影响,已经化作邪物。要留在世间唯有靠吸食活人的脑浆。他们住的那个村子里的村民最后会死的一个都不剩,便是这个原因。并不是因为你。”
祁宇声音颤抖:“可、可是……”
“可是不管你的父母是不是自愿,终究是昌玄门亏欠了你,你这孩子又的确聪颖机变。所以为师还是决定将掌教之位传给你作为补偿,只是由此却难对你师兄有些不公。好在辰儿这孩子性格虽然任性了一点,却还是内心纯善之人,他不明就里,却依旧答应了为师要扶持你。可惜我离世太过突然,这其中又有太多不好外传的秘辛,也没能把一切的始末跟你们两个交代清楚。此事,也是为师错了。”
然而细思一下,奉一真人为什么会离世突然,很大一部分也是祁宇的原因。
奉一真人说完这番话之后,影像毫无征兆地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当初他命令祁宇给宁予辰下跪时的场景在半空之中一幕幕重演。
很多事情当时无知,总要等到一切过后,才得解其中深意……留下的,却也只不过是为时已晚四个字罢了。
影像早已经消失。祁宇以额触地一动不动,良久之后,慢慢转头看向宁予辰。
他尽力想看清楚对方此时的表情中有没有痛恨,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惊雷响起,大雨霎时而至,每个人都是满面水珠,什么都是模糊。
惊雷声中,宁予辰道:“你那天被我打断,到底是想发个什么样的誓呢?你是不是想说‘如有违誓,就让我世世飘零,孤独终老’。”
祁宇用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你怎么知道?!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看过剧本啊,傻瓜。”
宁予辰心里默答了一句,脸上却神色端正:“因为这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在你心目中,性命,权势,仇怨,这些才是最重要的,而又没有人陪伴,会不会孤单,你一向觉得无足轻重,所以会轻易的拿来发誓。祁宇,我说的对吗?”
他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有两行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混着满脸的雨水,落在了地上:“我早知你不会遵守诺言,便也不需要你承诺什么。只是那句话你似然没有说出口,心念一动,也算是成了。”
祁宇惊慌地站起身来:“等一下。师兄,你不要再说话了,你、你等我想想办法……”
多年的仇怨烟云般散去,此时此刻才拨云见日一般看清楚自己真实的想法。祁宇看着那鲜艳的红色,觉得那似乎是从自己的心头汩汩流出的。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宁予辰的时候,他正在练剑,被奉一真人打断后笑着挽了个剑花起来,捏了下自己的脸。后来他代师授徒,自己现在的很多招式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有时候师尊看见了,还会笑呵呵地夸奖“宇儿真聪明”,那时候师兄就会哼一声道“难道不是我教的好吗”?可是当时自己心中一直充满了仇恨,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怎么样才能从师兄身上获得更多的东西……
可是不管内心怎么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相处过的时光不是假的,他笑的时候也是真正的在开怀大笑,他一次次因为一些事情而感动,又一次次将那些感动剥离。
直到今日,师尊逝世,师兄在质问自己“祁宇,我说的对吗”?
“原来最清醒的人一直都是你。你说的都对,可是现在我……后悔了。”
祁宇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在挑选的时候便知道,这种蛊毒本来就是没有解药的,如果□□控的人生了反抗之心,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以为宁予辰一直都在防着自己,所以才没有中毒,其实并不是。
他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
祁宇神色哀凄,想要上前,却被苏长崎伸手架开,苏长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在这个妖族面前,祁宇却一下子感到自惭形秽,不敢接近。
苏长崎直接伸手,用自己的手掌擦下宁予辰眼角的鲜血:“你又要走了?”
宁予辰道:“嗯,原本不想告诉你。”
他笑着给了苏长崎一个拥抱:“不过你现在想起来了……所以说打算怎么样?”
苏长崎抱着宁予辰舍不得放开,但还是很干脆地道:“我陪你一起。”
宁予辰道:“要走一起走,下一次再见,这样也挺好,只不过我……咳咳咳,快不行了,可能要比你早一点。”
苏长崎道:“其实我想起的记忆还有莫……”
他看见宁予辰不明所以的表情,又把说了一半的话了回去:“好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剩下的交给我,你歇一歇。”
他低下头,亲了亲宁予辰的额头,昏昏沉沉间,宁予辰突然觉得有些困,就慢慢把眼睛闭上了。他原本还要说点什么,然而整个身体被一种极端舒适放松的感觉所笼罩。懒洋洋的感觉让人什么声音也不想发出,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祁宇站在两个人旁边,觉得自己根本就走不进他们的世界,非常可笑。他不愿意再看下去,也不舍得离开。而苏长崎却搂着宁予辰,慢慢站了起来。
祁宇怔怔地看着,心口处传来的绞痛几乎要让他窒息,只是当着苏长崎的面强自挺直腰杆:“你想干什么?”
苏长崎淡淡地道:“当初在赤炎谷前,我想跟着他跳下去,你拦过我。”
他不提,祁宇都要忘了:“是。但我不是为了你。”
苏长崎道:“不管为了谁,你这个情我是记着的。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你。”
他很平静地向祁宇摊开一只手:“那把剑,给我。”
祁宇一共带了两把剑,一把是自幼跟随他多年的佩剑,平时一直藏在袖子里,另一把悬在腰间的,则是当初宁予辰从王桐光手中取得的破芒剑。
祁宇这个时候心灰意懒,也不知道他要来做什么,随手从腰间把剑取下扔了过去:“这原本就应该是他的东西,我也没脸再挂,你要拿就拿吧。”
苏长崎拿起破芒,放在手中细细端详,他还记得当时赤炎谷被劈开的时候,自己亲眼所见那结界上的开裂处十分奇怪,并非窄窄一条缝隙,而是足有一臂宽窄的口子。
所以赤炎谷上的结界不是被破芒划开,倒更像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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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到剑刃的那一部分都消失了。
由此可以推断,或许这把剑真正的作用,是打破空间与空间之间的屏障……
苏长崎的唇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一只手抱紧了宁予辰,另一只手缓缓将破芒抽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宁予辰安静的睡容,声音低不可闻:“我怎能甘心,永生永世被这命运所束缚……你这人干什么事情都惯爱不与人商量,这一次也让我拿回主意吧。”
苏长崎性格干脆果决。说完之后再不犹豫,手臂蓄力,一剑将破芒插/入了越织山顶峰,跟着运力一挑,剑锋瞬间暴涨数丈,隆隆的轰鸣几乎要把天上的雷声压了下去。
祁宇大声失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你疯了吗?要找死的话先把他给我!”
苏长崎没有回答他的话,身形倏地一闪,一只手已经搭在了祁宇的肩头。
祁宇错掌隔开,两人速度飞快地交换几招,他厉声喝道:“你干什么?!”
在这种混乱的情形之下,苏长崎的脸上仍然是冷冰冰的没有半分表情:“祁宇,那日你阻我一回,如今我还你一命。昌玄门系于你手,切莫忘了你师父师兄的嘱托。”
祁宇打死也没想到他说了这么一番话,手上一缓,愕然道:“你……”
苏长崎没打算再听别的,掐算好方位,直接用破芒剑在身后的空间中划出一道裂缝,变抓为推,将祁宇甩了进去。
祁宇没有借力之处,身不由己地从滂沱大雨中跌出,身边转瞬变成了碧空如洗,旭日初升的景象,他的后背挨在柔软的草地上,昏昏沉沉,过了半晌睁开眼,恍然发觉这里竟是昌玄门的后山。
刚才的一切……是在做梦吗?
祁宇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奔向前殿,大声道:“师兄!师兄!”
一干正在练剑的弟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掌门状若癫狂地冲了进来,一时间无人敢应声。祁宇抓起最前面教导弟子的同辈师弟:“大师兄呢?”
那人愣了一下,祁宇道:“你说话啊!”
“师兄……”对方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是跟着掌门出去了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升上来,祁宇打了个哆嗦放开他。
原来这可怕的一切都是真的!
苏长崎,你口口声声要还我的人情,难道当真不是为了报复我吗?
正在这时,外面又已经匆匆赶进来一个人:“掌门,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弟子有事要报。”
祁宇看着他,过了半天才木然道:“说。”
“刚刚妖族结界下突降大雨,越织山倒塌,堵住了邶邑中的裂缝,方圆一百里之内夷为平地,结界自动向东北扩张,彻底笼罩了金城以西。魔族再也成不了气候啦!”
若是苏长崎在这里,一定会立刻明白,这正是宁予辰所说的“不破不立”。他装疯卖傻烧掉了妖王地宫,假意斩杀驱逐妖族,以至于邶邑方圆百里之内并无人烟,这样一来非但没有人员伤亡,结界也得以扩大。
这对于人族同样是意外之喜,那名弟子抬起头来,正要道贺,却愕然张大了嘴巴。
祁宇竟然已经满头白发。
师兄,现在我终于愿意为你死了,可是你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苏苏宝贝的营养液,爱你~
终于完成了这个世界的任务指标,感觉身体被掏空,醉醉要热泪盈眶的去沙发上葛优躺了。这么多集活在记忆里的莫小远同学明天正式登场,撒花啦啦啦~
第95章早晨从中午开始(一)
宁予辰最近有点闹心。
究其原因,近来他觉得自己似乎得了传说中的脑残症,老是感觉好像忘了很多事一样,可是仔细想一想,生活又很完整,没有哪里不对劲。
为了这个他甚至秘密雇人调查了一下自己,然而一无所获:“嗯……姓名宁予辰,性别男,年龄20,首都星艾维斯军校毕业,现役军人。因半年前潜入下星系执行突袭任务成功,被破格授予上将军衔。父宁楠,烈士,前军事医疗基地总负责人。母韩思媛,烈士,前艾维斯军校副校长。同母异父兄长韩振声,国安部副部长。同母异父姐姐韩悦,医疗组研究员……唔,这都没毛病嘛。”
宁予辰单肩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边看资料边走出训练房,虽然穿了一身军装,走起路来却晃晃荡荡的,肩上的军衔标识十分亮眼。
艾维斯军校是帝星十分著名的将官培训基地,因为这些年来时局一直不大太平,人手短缺,因此基本上高年级的在校生就已经常常会被派遣出去打仗了。而宁予辰和莫远更是因为执行秘密任务而得以提前毕业,授以上将军衔,目前正等待分配具体职位,两人每天和一帮兵叔叔混在一起,看起来简直年轻的过分了。
宁予辰走下楼梯,一路上不时有人退让敬礼,他都笑着点头还礼。
快速地将手上的一沓资料翻了个遍,宁予辰没有发现任何超出自己认识范围之外的东西:“果然还是我脑子的问题吧,最近也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都怪莫远总是骚扰我。”
他下了楼,大大咧咧地把手里的纸“刷刷”几下撕了个粉碎,塞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眼睛一扫,发现刚想到的那个人正不远处草坪上的一棵大树下,聚会神地翻着一本书。
宁予辰眨了眨眼睛,把那些烦心事都扔到了一边,脸上浮起坏笑,书包随便扔在草地上,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蹑手蹑脚地绕到莫远身后。
远处有路过的同事看见,纷纷报以窃笑,宁予辰冲他们做了个“嘘”的手势,上前几步,猛地扑过去从背后搂住了莫远的脖子,同时大喊了声“嘿”!
莫远果然吓了一跳,手一抖,那本书掉到了地上。
宁予辰搭着他的肩坐到旁边,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莫远一言不发,把他的手臂从自己的肩膀上拨下来,宁予辰道:“哎哎哎,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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