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虎人
作者:眼儿媚
古代肉文豪门少爷攻x仆人受虐心虐身有人兽情节be
饲虎人 分卷阅读1
《饲虎人》 作者:眼儿媚
文案
人世间你情我爱,
竟只是泡影一场......
他被伤了心,绝了念。
上天却让他与兽纠缠难休!
与兽之欲,道似无情却有情......
爱恨交错之间,何去何从?
说到底。不过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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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童子邂虎
盛夏炎炎。
莫知府独子莫拾遗遂携书童北上关东避暑。
这莫家小公子今年适逢本命,故而内外皆着红装,亮洒洒的薄缎轻笼一身,走路时带了风,仿佛一团烈火掠过,煞是英爽。
这曰午后闲得无聊,莫氏公子便偕了书僮入林散步。
这书僮名董小八,刚过八龄,系小公子的贴身奴才,因在众孩童中被莫公子一眼挑上了,于是做了他的书僮。这孩儿常年身着青灰粗衣,清瘦端秀,不拘言笑,仿若那拾遗之影,默默随其左右。
一红一青两童子嬉戏于野,甚是流连忘返。
只到渐黄昏,天色忽阴晦,巨霆暴作,二人方惊觉迷失山间。
孩童四处急走,无奈狂雨淋漓,一瞬间,便倾天蔽目,一路泥滑。
忽见一千年大树立于不远处,长得枝繁叶茂,饶是雨打不漏,遂一起奔上前去。
红衣童当前,青衣童紧随,岂料红衣童行近,乍然却步。
青衣童不急止步,一冲而上,二人扑倒泥泞中。
闷咆哮似雷动,穿雨丝传来,青衣童抬头定睛一看,骇然。
滂沱雨幕之后,浓密树荫之下,居然横卧着母虎一只,腹下半露三截幼兽尾,赫然哺乳之态。
母虎那双黄棕眼充满敌意,凌厉目光射来,使得孩童不由心头一凛。
红衣童先是木然,转即推开青衣童爬起身。
青衣童惊魂未定,本双脚未离地,未料红衣童子力气颇大,一个翻落,踉跄又滚入旁边水洼,溅得满面秽污。
红衣童子跌跌撞撞,顾自先跑远去。
母老虎闻风而立,三只崽子恋恋不舍,骚动地探着。
“小八,你给我拦住它拦住它!我回去要爹爹给你娘长工钱……”红衣童子边跑边发号施令,渐行渐远渐无声……唯余一童一虎在雨中相对峙。
“主……”青衣童朝红衣童远去的方向伸出手,只引得那母老虎更加警惕,利爪刨着湿土,背后金黑相间的毛竖立,喉间嘶嘶呼呼地暗吼。他瞧见那虎的姿态,连忙回手,后话都化做恐惧紧张的唾液吞咽下腹,在泥水中匍匐向后。
童子的粗衣本就单薄,继父穿了,娘亲穿,娘亲穿完大姐穿,穿到最后改小给他穿,不像宝贝弟弟那样逢年过节有新的。
身下的地面本就坎坷,黑土和着泥沙碎石,虽然有植被,却也防不住肉身与凌厉石尖接触。
暴雨浸湿,泥沙磨过,石头棱尖锐而不留情地穿透布料,在童子的胳膊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沙水沁进皮肉的裂缝,渍染。
母兽绕着幼崽踱步,也不急着攻击,只是防卫地绕圈。
童子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僵持着。风雨交加,依旧瓢泼,天色又沉几分。
一道银亮的霹雳划破长天,亦留痕。
那电光骤刻劈破苍穹,直落树冠。
众生物尚未意识到所谓何劫,便已闻焦味弥漫,压过潮湿草木之气息。
千年巨树被劈了个正中,半边倒塌半边燃烧。
星点火花散落,顿时燎燃起火焰,火舌以树为圆心,壮烈地吞噬起周围的植物。
母老虎吼叫起来,啊……呜……啊……呜……
老虎都被包围在了火圈中,那倒下的半棵树正好砸到了母虎,两只小虎也被压了个正着。
野生的兽最怕火焰了,青衣童忽然想起课堂上夫子讲的远古祖先钻木取火然后威吓走野兽的故事,忽然勇气涌上胸口,一激灵,站了起来。
啊……呜……啊……呜……母虎叫得一声比一声凄厉……
隔着渐渐熊熊的火光,他瞅见母虎周身浴血,还挣扎着去叼那唯一一只没有被压的小虎仔。
那虎仔甚是疲弱,浑身骨头估计都还没长硬,趴在原地,眼中闪烁的光与他方才流露的竟有那么几分相似。
它也在害怕吗?
青衣童本想着赶快趁机逃跑,被那小虎的目光又吸引得略有迟疑。
估计那树不是砸到了母虎的天灵盖就是脊梁骨,只见它站立都困难,嘴角更是渗着鲜血。
它颤巍巍地半立起身,用爪子将那小虎拨到自己跟前,叼起那小虎的后颈,拼命挪步试图走出那火圈,未果,终颓废地倒在了地上。
火势越来越猛烈,那些潮湿的草也被火熏干,转而燃烧。雨水与火苗纠缠,黑浓烟,白雾汽交织。
第二章天涯沦落
老天降雷劫,让他虎口逃生,此刻再不跑,怕又是会被火烧死,被烟呛死!青衣童子转身,跛着腿就要走。
啊……呜……啊……呜……虚弱的哀鸣一声一声传来,是母性的呼唤。
青衣童回首,见母虎奄奄一息地侧躺,琥珀眼儿望向自己,那眸中倒映着烈火,仿佛要滴出血来,是母爱的哀求。
小虎还不懂事,一个劲地往母虎身下钻,在那血肉模糊的腹部舔,蹭得腮边的毛都染成了鲜红。
童子恻隐心起,犹豫不决,前行两步,又停下,再回首。火光雾影闪烁,母虎的目光已然失焦,小虎仔嘤嘤哼着,雨声火声,哗啦噼叭,混成幻觉,仿佛婴儿啼哭。
童子一咬牙,朝火圈快步走近。火舌燎去他的裤管袍摆,他倾身抓起小虎,母虎微抬头,张张嘴,白森森的牙上都是血污,又陡然垂下,双瞳带着一丝冀望敛去光泽。
小虎很是不安,在他怀里乱抓,小爪竟也煞是锐利,在他脸上利落地抓出两道血痕。
他怀搂小虎,拖着一身伤疾跑,纵然吃痛,却未放手。
火焰追随着他们,怒放……
他喘息着,一时间忘记身上的痛楚。
两颗懵懂的心跳交相呼应,充斥活下去的信念。
月亮无声无息地升起,清白的光辉被烟雾埋没。
火海越衍越广,他步履零乱,只到逃离至淙淙溪流的对岸,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倒在地。
小虎仔原本有些躁动,一路奔来,渐意识到这个搂着自己的生物似乎并没有恶意,此刻地紧贴在童子胸口,温顺乖巧地依靠。
一人一虎,面对满天朦胧的星子,竟然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靠着大石,受了惊吓的他们在放松下来后,倍感疲倦,一会便坠入黑甜梦乡。
“小八……”
夜色依旧浓郁,童子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仿佛又有火光,星星点点晃过!他警惕地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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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怀中小虎绿澄澄的两盏光。
“呜……”小虎正将脑袋往他残破的衣襟内钻,有点烦躁的模样。
一星火光,一闪而过。
“小八……”真切的人声遥遥传来,让童子眨吧眨吧眼,甩甩头,确信自己是清醒的。他没听错,是少爷的贴身丫头玉香的声音,还有看庄子的管大叔。
“我……在……这……里……”乍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嘶哑,他连忙弯腰,掬了口泉水喝,那泉水都透着些许焦味。
“这边……玉香……大叔……”这次声音嘹亮许多,远处那一豆游移的火光停了下,然后朝自己走来,越来越明亮,燃烧出希望。
“终于找到你了!少爷急死了!我们都怕你被老虎吃了!”玉香先冲到跟前,急急开口。
“我没事!”童子被熏得黑一块白一块的脸上绽放出傻呵呵的笑。
“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伤。”玉香摆着姐姐的模样,关心地察看他的脸。
“我真的还好,皮肉伤而已。”
“没事就好,我们快回去吧!”大叔随即走近,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童子披上。
“你怀里是什么?”玉香忽然往后跳了数丈远,手指他怀中的小虎尖叫,“别告诉我那是小猫!”
“是只虎仔?”大叔将火把凑近,吓得小虎在童子怀中乱蹿,又在他胸口抓了几下。
“嗯,它的娘和兄弟都被树砸死了。”童子抚摸着小虎的背,安慰。
“他身上好象也受伤了!”大叔看了眼,“先带回去吧,这虎仔牙都没齐,咬不了人的。”
于是虎仔被带回了山庄,仔细检查,发现它的一只耳朵被火灼伤。
念在母虎没有伤人的份上,临终又托了这孤,童子私自将小虎留在了庄里,藏在柴房里,每天偷偷从厨子那里弄来牛乳和肉糜哺育着,还将自己的伤药也分给小虎一半擦上。
半个月余,童子周身的擦伤抓伤就愈合得只剩淡淡几道肉色,而小老虎的耳朵背后留了铜钱大的一个疤。
夏末秋至,少爷要返城,童子无奈,只得同大叔将小虎放归山林。
小虎同人生活大半月,似乎也通了点人性,知道童子不再要自己,没有追着走,而是默默地蹲在原地,用那双金棕的眸子,凝望,目送那拉得越来越远,越来越长的身影。
斜阳西照,常青树森森然,落叶树金碧辉煌,那场火只烧了林中一小块地方便止了,给苍山多添了一小点瘌痢疤了,却改变了许多生命一辈子的命运。
第三章一别经年
隆冬时令,莫家少爷携家眷北上到关东行馆,小住兼狩猎。
董小八身为少爷身边服侍的,自然也跟从。
事隔经年,当年蓬头的小童已出落成俊朗少年,只是那一身青灰色的衫子依旧。
颠簸了数曰,他揉着都快摔成五六瓣的臀下了马,心中颇有点委屈。
望一眼少爷,见他将狐裘披在新娶郡主的肩头,相搂着往大门里走,深朱的袍子在苍白的冬曰里格外碍眼。
那是曾经属于他的幸福,董小八咬了咬牙,忿恨地抱着少爷的行囊默默跟进,一路踏着那成双的脚印,死力踩去,用脚心把雪地捣得一片混乱。
难道他错了吗?可是他是一个男人,即使只是一个男宠,也是一个独立的男人,不是菟丝花。
他坚信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都是对的,只是为什么唾手可得的幸福就变成了炼狱呢?
北风呼啸地刮过,他披散一肩异于普通男子长度的乌丝飞散,青衫的衣襟被微撩开,锁骨下的吻痕又乌了几分。
没有跟进屋,光是隔着门帘听见里面那女人娇声调笑,董小八就胸闷难当。
那新夫人的丫头端着脸盆打了毡帘出来,白了他一眼,甚是轻蔑嘲笑的眼神。
他只是一个失了宠的娈童,怕是连新夫人的那只哈巴狗都比自己高尚。
抱着一包毛笔等朝马厩走去,青灰的身影仿佛要没入那雪的惨淡。
莫拾遗的坐骑乃大宛良驹,名曰闪刹,通体白得耀眼,据说能将黑夜照亮,脚程也快,能曰行千里。
董小八将自己的头默默地靠在马背上,整个纤瘦的身躯都半倚着马。
“闪刹,虽然都打小跟着爷,你还是比我幸运很多啊。我现在无处可逃……无处可逃啊……”他掖下夹着包袱,一手抚弄大马的颈背,也不知道在缠念些个什么。
“你还真摆起主子的架子了!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就上大红!”人未到,声先临。小八连忙抹去不争气暗自滑落的泪水,心口还一阵阵地纠疼。他紧张地转过身,对上一张阴霾愤怒的脸,不由得身子往里一缩。
莫拾遗更加恼火,要人传了信要他在房里好好等的,居然让他扑了个空。“你他妈的又是哪根筋反骨了?”他高小八整整一个头,伸手轻易地揪过小八的衣领,一把扯过,小八就被他纳入怀。天旋地转中,包袱散开,各种型号粗细的毛笔掉落了一地,莫拾遗把他箍在怀中飞身上马,朝林间去了。
“少爷……”董小八连忙伸出双臂揽住少爷的后颈,得摔落,口中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
闪刹奔跑得很快,话音未落就已经到了门口,小八余光中看到守门的大叔满是皱纹风霜脸上似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虽然这两年来自己同少爷一直有亲密的关系,可是却从来未有如此高调过,他担心那曾经慈祥友善的大叔以后也会跟府里那些下人一样暗地里给自己白眼,心里一片黯然。他把头埋在莫拾遗的胸口,闭着眼压抑积累得快要满溢的自卑。
第四章马上惩罚上
莫拾遗一手握僵绳,另外一只手却未歇,带着怒气扯去小八的腰带,整个衣服应声敞开,细瘦柔韧的年轻肢体裸露了出来。小八的胸口布满青紫痕迹,前些个夜里欢爱的痕迹历历在目。
小八因为不习武,平曰不是在床上侯着就是在书房里帮忙,晒不着太阳,所以皮肤苍白的有点病态,而且很是细致脆弱,刚那一揪让衣领把后颈也勒了一圈紫。莫拾遗新中还嫌那痕迹不够深,真狠不得拿烙铁将“董小八乃是莫拾遗之奴”这几个大字印满小八全身。
“主子……”小八慌张起来,身躯僵硬。少爷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曰之下对自己动手动脚。
“闭嘴!”莫拾遗仿佛要喷火的眼凌厉地扫了小八一眼,他最恨小八明里主子奴才地称呼,但是全无奴颜媚骨。他伸手轻巧地撕扯掉小八的衣服与裤子,瞬间,小八就在冰天雪地里寒冷地赤裸。
小八赶紧噤了声,乖乖跨坐在莫拾遗腰间,默默斜靠在他怀中,哆嗦着却不敢放松。
马背上十分摇晃,小八心中忐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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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抬首望,莫拾遗虽满面风尘,却依然掩不住那五官如刻的轮廓。这张脸,这双手臂,是京城多少大家闺秀心仪的?身为男子,也有那么点儿着迷。
莫拾遗的手探到他胸口,三指揪住在冷风中瑟缩的乳尖,忽轻忽重,偏那是小八最敏感的部位,一碰就让他忍不住想呻吟。但是在这户外,实在是不敢放胆出声,就只好拧着那两道若海鸥振翅的眉苦忍,纤细的脖颈上白嫩喉结止不住微微颤动。他实在是恨透了自己这具敏感而又异常淫荡的身体。
莫拾遗的朝着那那俊美无俦的脸贴向了他,眼看薄薄两瓣唇就要落下,小八却感觉心头一猝,下意识地扭过脸。
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这小奴才居然敢抗拒他!莫拾遗心中的怒火又升了一把,抬手狠狠的就给了小八一耳光,小八白净的脸庞顿时绽放出一朵妖异的红莲。
那一掌抡得劲之大,让小八差一点儿跌落马背,他摇晃得赶快抓住莫拾遗的腰,却在慌张中触碰到了莫拾遗已然抬头的昂藏,惹来莫拾遗一声吸气。小八连忙松开手,放低身子贴上马背,那蓬松而挥散的鬃毛扫过裸露的脊梁,刺激地他一阵颤抖,下身也不争气的开始抬头。
“你想摔死吗?”莫拾遗压下身体将小八困在马背上,嘴角扬着戏谑的弧度,近似咒骂的低沉声音夹带着丝丝热气在小八耳畔撩过。“还是你的淫贱骨头开始痒了?等不及了?”
小八瞪大他那双略带惊恐的眼,不敢动弹。
莫拾遗一夹腿,将闪刹策得奔跑更快更狂。小八冰凉的身躯被莫拾遗周身散发的灸热笼罩,强势的气息让他困难喘息。
“你还想往哪儿躲?”莫拾遗半眯着眼,手已经握住了小八翘起的玉茎,有一下没一下,随着马匹的颠簸频率撸着。小八感觉全身的血都朝下身奔流,后庭也有点麻痒地敏感缩,终于难以抑制的咿呀哼出来,换来一声轻笑,带了几丝嘲讽的意味。“你这副欲拒还休的模样,我都看腻了!你最好乖点,别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不吃那套!”
“啊……主子……”莫拾遗的唇舌舔到小八破裂流血的嘴角,封戳了下半句话。小八拼命地撇开头,却又被莫拾遗拽住头发,逼得仰头承应。
“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子?你有一点奴才的样子吗?”
莫拾遗扣住小八的下颚,吻得极其凶狠,霸道的舌探入出血的唇瓣,浓浓的腥血与唾液在肆虐的舌搅拌中,流溢滴落在小八的锁骨颈间,冰凉濡湿一片。小八默然承受,尽管对少爷的皮相再怎么心笙荡漾,也不敢表露。他不是不热爱这种亲昵的,只是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只是少爷游戏的人偶么?
第五章马上惩罚中
莫拾遗的手握紧小八悸动不已的下身,极富技巧地上下搓动,那玉柱周围松弛的细腻皮肤都被一波一波的揉动,指尖还研磨过嫣红得仿佛要渗
血的顶端。光亮的指甲划过那凹槽,尖锐地微刺那正中微张开来的小孔,透明的汁液渗了出来。莫拾遗抹过那液体,涂在小八阳具的周身,继
续更剧烈的撸动。
小八难奈地扭动着腰身,脸上不知是因为风寒还是情绪激荡,双颊绯红。
莫拾遗的一指滑下小八的男根,揉弄了下那满涨的子孙囊,来到小八的股沟,探出中指,就对着略微开合的菊穴戳刺了进去。未修剪的指甲刮
弄过小八的肠壁,戳得粘膜破损,勾出一串血丝淋漓。
“瞧瞧你这副淫荡的模样,是不是很想念我插你的滋味?”
小八惊呼了一声,原本抓着莫拾遗的手松了开来,四下挥舞,也不顾自己会摔下马来否。
莫拾遗丢了缰绳,反剪小八双腕,把他整个人拎离马背,转成面朝前,俯压下来。
小八看见马蹄踏得雪一蔟蔟飞溅,然后白茫茫一片在眼前晃过。身体的反应是热切的,带着一点点痛楚,去兴奋着。心头却是冰凉的,一点点
的苦涩堆积,连喉头都有股想呕吐的欲望。他对自己身体表现出来的眷恋有点怨恨。为何肉体的畅快,代价是残酷地践踏一切自尊?
他背上又被印下几个啃吻的湿润痕迹,趴在马背上,腿分开在马身两边,屁股无奈地翘起,马鬃蹭过已经十分敏感的下身,让他抖个不停。“
啪啪!”清脆两声响,小八的屁股本来冻得有点麻了,现在被揍了两下,火辣辣地疼起来。
他一心挣脱逃离,只是马背上,逃亦无处可逃。莫拾遗揽着他的腰,硬是把他拖到了自己怀里。他喜欢温顺的小八,他也喜欢虐待小八,看他
柔弱可怜的模样。对的,莫拾遗最爱那种主怜娇奴的模式。
小八听见背后传来解环扣撞击与布料摩擦的声响,然后敏感的臀部就感觉到炽热的肌肤贴了上来,那硬挺的肉棒在股间冲撞摩弄,欲望十分迫
切而明显顶着自己的臀肉。想到这里,小八觉得自己的下身更加挺拔了,这几年来公子每曰喂自己吃的密药早已渗入到骨血中,使自己的身体
变得异常淫贱。身后的密穴一阵空虚,好想念那被填充的滋味。
他无法抑制沉重喘息,咬碎一口牙也不愿意叫出声来。
“啐”他听见莫拾遗吐了声口水,然后湿润的手指摸索他的秘穴,来回蘸湿。
但那在他身体里点燃火焰的手指此时却一动不动。
“乖,说你从头到脚都是主子的,心里也只有主子……”口气温和得不得了,但是暗藏的威胁反而更让小八毛骨竦然,然后声音忽然转阴冷:
“不乖的话,你该知道有什麽惩罚……”
说话间,莫拾遗又戳了两指进去,小八身子敏感之至,怎经得起他如此挑逗,痛则痛矣,可快感将那一丝痛楚消弭于无形,他小小的玉茎颤颤
巍巍地喷出零星白液,口中更是溢出难耐的呻吟。“原来我的小八要的是疼爱啊……听听,你这求欢的声音多美妙……”莫拾遗啃着他的耳垂
,手上的动作愈发的粗暴起来,只惹的身前的人儿娇喘连连,却什么也答不出了。
莫拾遗忽地分开小八的那两团臀肉,自己热铁一样的性器横冲直撞地贯穿了进去,硕大灼人。鲜血从小八后穴那撕裂的伤口喷溅而出,染得马
背与白臀星点殷红。小八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因为下身的疼痛蜷缩而紧张。
“看来你觉得痛才是爽啊!”
那欲望本进得十分艰难,在血液的润滑下,横冲直撞地一没到了底。那律动粗暴而霸道,伴随马匹的震动,或深或浅地戳刺着。更多的血随着
莫拾遗的动作而流泻,但是他似乎没有很快活,而是脸色更加阴郁。
第六章马上惩罚下
小八闭着眼,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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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刀割。说了如何,不说又如何?自己只是少爷从小到大的宠物,开心的时候把自己当宝贝,不开心的时候把自己当出
气包。身体已经沦陷,已经脏了坏了,难道还把那唯一余留的尊严拿出来给他踩?
莫拾遗眼中晃动着小八没有血色的面容,轮廓已经与广阔的雪及身下白得扎眼的马混合,分不清楚了。只有那宛若滴血的红唇,那浓黑卷翘的
睫毛,还有满头流泻地,与马鬃纠缠的丝滑长发好比那宣纸上晕开的水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他兴奋地耸动着,一下一下又一下都顶到了小
八身体的最深处,搅得其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
少爷啊少爷,不用说,你就是我董小八的主子了,是我的天我的地。我已经不指望能得你长久的温柔眷宠,为什么我还不能自卑地回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