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凌人
作者:软炸团子
古代架空正直强大天然攻x绝美淫贱灵活受攻宠受有np有ntr肉多he)【0208更新番外】
仗势凌人 分卷阅读1
《仗势凌人》作者:软炸团子
内容简介:
天然黑少侠攻x贱兮兮小人受。受很欠,攻很甜。he
第1章
南水镇有个姓赵的大财主,手下一条走狗,名唤赵七。
这赵七是赵府上一名管事,整日借着主子的名头在街上厮混。手下聚集了一伙地痞流氓,专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岳听松初来南水镇时,就知道了这么个人。
那时他在路边一家面摊吃面。最便宜的阳春面,一根根吃净面条,喝了两碗面汤,想要续第三碗的时候,老板让人一拳差点揍到锅里。
“老头,你欠赵家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啊?”一个听起来就不正经的声音怪腔怪调地问。
岳听松抬头一看,这声音果然有个很不正经的主人。年纪倒不大,也就二十来岁,长着一张不正经的脸,一双不正经的眼睛,斜着脑袋看人的样子,让人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好不正经。
“七爷……”老板左脸肿起高高的一块,还是连连赔罪,“小人老婆已经回娘家筹钱了,您就发发慈悲,宽限几日、宽限几日吧。”
那位七爷斜倚在一张桌子上,满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那双手在阳光下白得耀眼,十指纤长,漂亮得竟让人一时间移不开眼睛。
“宽限几日?你都让我宽限多久了,这让我很为难啊。”他玩着手指说,“这样吧,你先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叫声爷爷。我再考虑考虑。”
那老板面如土色。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四下里不少街坊邻居。他今天这一跪,往后在南水镇再也抬不起头来。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迟疑,七爷身边的那群打手呼啦一声围上来,抄起一条板凳就要开砸。
“不要、不要啊!”老板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在地上。
七爷使了个眼神,那些人也不把板凳放下,就拿在手里,凶神恶煞地瞪着面摊老板。
自己顶多丢了面子,可没了摊子,家里的孩子老婆就要饿肚子。他哆哆嗦嗦地挪了挪腿,就要给那年纪几乎可以给自己当儿子的年轻人磕头。
“爹爹”一声嘶喊。
岳听松跟所有人一起转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身后还背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娃。这小少年唇红齿白,长得极是俊俏,可胆子却不小,挺身挡在自己父亲身前,恶狠狠地瞪着七爷。
“哟,你来了。”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腔调,可里面隐含了一丝喜悦,“我让你考虑的事,你想明白了吗?”又对脸色煞白的面摊老板说:“我看你长得也不怎么样,倒是很会生儿子。好好劝劝你儿子吧,他要是同意了,你以后就是赵府的亲家。既然是一家人,那点银子,我也不好意思不是。”
人群哄一声炸开,朝着当中这三人指指点点。那对父子羞愤不已,可被众口痛骂的另一个人,却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岳听松就是这时候听到了赵七的名字。
这人倒是很符合书上铲奸除恶的标准。他想。临下山前,师父给了他一本书,说是当大侠要做的事情都在这里面。岳听松的武学越高,于人事就越是不通。他知道自己这个短处,所以时时翻看,日日学习,从不敢有丝毫懈怠。
按照书上的说法,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冲上去,一脚将这个恶人踹翻,打得他跪地求饶,再不敢为恶。
于是岳听松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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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致敬complex大大的《罗六》,文笔超棒,肉特别香!然而牵挂多年,填坑无望,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再次保证,全文无任何形式的抄袭,欢迎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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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将人骑在身下痛打的时候,还有点意兴阑珊。那几个打手根本就不成器,自己打翻两个,跑走了五个。只有这个为首的赵七,还傻愣愣地呆在原地,好像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一样。
他一脚过去,赵七应声而倒,一拳就落在他腰上。岳听松看他腰细,特意减小了力道,怕把这人直接打成两段。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赵七扯着嗓子喊,“你知道我是谁,敢在老子头上动土,老子扒了你娘的坟!”
岳听松从没见过他娘,如果赵七真能找到他娘的坟,他说不定还会谢他。虽然他自小长在深山,可一路走来,也听得出是骂人的话,就将人拎起来翻个个,用膝盖顶着肚子固定住,接着就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
“哎哟!”赵七嚎了一嗓子,泪花都要冒出来,“你这个被狗的畜生,狗.娘养的杀才!老子啊!”
岳听松皱眉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听着可不好听。”又是重重一掌落在他臀上。
赵七越骂,岳听松下手越重。后来对方蔫了,岳听松犹未过瘾,这赵七的屁股紧实圆润,弹性十足,肉掌接触的感觉实在很好,便又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噼噼啪啪打了数下。突然,赵七猛地窜动一下,浑身剧烈颤抖,竟几乎要逃出岳听松的掌控。
岳听松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有力气反抗,使了点劲让他动弹不得,又是一掌落下。就见赵七两条长腿一阵乱蹬,脖子高高昂起,一声闷哼之后,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咦?
岳听松直觉有什么事情发生,迟疑地停下,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摊在自己膝头的赵七。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异样,悄悄探手下去一摸。
这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赵七,裤裆居然湿了。
岳听松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并没闻到什么腥臊味道,只能觉出一股隐约的麝香,一时间不由有些发慌,好像自己倒变成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伸手捏住赵七的下巴,强迫他微微转过脸。
这人紧紧闭着眼睛,一滴泪将落未落地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嘴唇被牙齿咬得又红又肿,竟隐约显出点艳色。良久,才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朝他一瞅。
这一眼好像含着千钧的力道,让岳听松一下子松了手,连心脏都被击得一阵乱跳。他疑心这是什么邪门武功,不敢再看,提气纵身,整个人化成一道虚影飘飞而去。直到引起的惊呼声被落在身后老远,岳听松略略放慢脚步,才发觉自己面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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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似是在这料峭春寒里中了暑。
第3章
入夜,明月高悬,遍地白霜。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远眺着赵府的大门。
不愧为远近闻名的大财主,单这扇门就显出十足的气派。一对石狮威严地耸立两侧,门上的铜钉在月色下闪着微光,像是一排排森森的牙齿。不仅整个南水镇,乃至扩散开去半个星旺州的财运,皆汇集此处。
赵府的主人不好惹。可岳听松还是来了。
他要找赵七。
事实上,岳听松刚刚还在暂住的大通铺上辗转反侧,人生头一回无法入眠。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点柔滑细腻的触感,又忍不住一遍遍回想白天的情景。
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事情师父没有教过,书上没有写过,他左思右想,最后觉得还是直接询问赵七再好不过。
所以他出现在了这里。
赵府占地甚广,屋宇重重,岳听松原本打算避开辉煌的主屋,可夜风却捎来一点熟悉的声音。
他悄无声息地落在全镇最气派的屋顶上,掀起一片全镇最贵的瓦,朝里面看去。
赵七呜呜地叫着,他的手脚被绳子绑在桌子的四个腿上,像是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
可他比青蛙好看的多。四肢修长,骨肉匀停,全身上下竟然如一整块白玉雕成,找不见半点瑕疵。
一个身着劲装的年轻人正站在他腿间,两只手各抓着一根洁白的大腿,腰部耸动地撞击着。
他撞得又快又猛,带得那张结实的木桌都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不休。岳听松看得清楚,每撞一下,赵七就浑身颤一下。也不知道他这样给人弄了多久,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本就白.皙的躯体镀上一层淡光,在烛火照耀下,岳听松只想到四个字。
活色生香。
渐渐地,他体内有种奇怪的感觉翻涌上来。于是立刻静气凝神,运功压下这股不适,方继续看下去。
“老爷、老爷……”终于,赵七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奴才不行了,奴才知罪,求老爷息怒。奴、奴才再也不敢了。”
床帐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
“呵,你知什么罪了?”
年轻人顿了顿,似是极艰难地停下了动作,将阳物从赵七体内抽出,岳听松眼见得他带出一道白浊湿痕,在那依旧微微颤抖的大腿上擦了擦,方恭恭敬敬地退到一边。
赵七摊在桌子上,喘了会气,双眼终于聚了点神,才慢慢说:“奴才不应该光天化日抢人家儿子。可老爷,那小子长得甚是水灵,您若是见了”
“就不会你了是不是?”床帐一掀,一名身材壮的男子慢慢踱了出来。
这男子看起来比赵七大些,面目极俊。但或许是因为容貌太过俊美,反而带了三分煞气,成了十足的威严,令人见之生畏。
岳听松认得,他正是赵府如今的主人,星旺州巨富,赵禹成。
只见他走到赵七面前,低头看着仍在流出白液的穴口,嗤笑一声:“都松得合不拢了,还护着不让人。”
赵七动了动腿,似乎是想并起双腿,可他被绑得很是严实,最后只让更多阳流了出来,一时间滴答作响,竟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哼,你应该庆幸,如果今天把人带回来,让他初次尝荤的人就是你了。”赵禹成冷笑一声,手缓缓抚过赵七的胸膛,把玩着这具好似玉脂凝成的身躯。眼见这人微微放松了,冷不丁在红肿的乳首上狠狠一拧。
“啊!”赵七一声惨叫,全身痉挛一般猛烈挣动起来,“我不敢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岳听松看着奇怪。方才这人后面那地方容纳了那么大的东西,过了这么久才开口求饶。可如今只被赵禹成一拧,就变成这样。
这反应,似乎大了些。
赵禹成好容易放手,赵七立刻瘫了下去,脸上全是泪水,全身哆嗦得厉害。
“你知道错在哪了?”赵禹成缓声问。
“我、奴才不敢,不该管老爷的事。”赵七低声下气地说。
回应他的,是落在余痛未消之处的重重一掐!
“停、停下!求你了,求你了!”赵七又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声音都变调了,“老爷,老爷,我不该在街上”
赵禹成停了手,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诱哄一般地问:“你不该在街上做什么?”
赵七两眼无神,木木呆呆地说:“不该在大街上,被人打到泄出来。”
岳听松如遭雷击。
他想起那时候赵七的反应,还有鼻端一丝隐约麝香。这人、这人不过被自己一顿痛打,阳物都没被碰一碰,居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出了!
这……
岳听松觉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需要回去翻翻书,寻找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这种行为。
“荡货。”赵禹成无意间解了岳听松心中一个疑惑。他笑容依旧,可却令人无端感到毛骨悚然:“让人随便打一打,就变成这个样子。下次让人看一看,是不是就直接泄了?”
“不、不是。”可说归说,赵七的下.身已经高高翘起。刚才赵禹成那两下,居然就直接把他逼到快要爆发的边缘。
岳听松再没见识,也明白这是不正常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天生如此,还是被人后天调教而成。
这么一想,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汹涌而来。岳听松还待故技重施,再运功压制,忽而听到赵禹成一声令下:“赵三,赵九。”
刚才那名年轻人,以及另一名看起来略微老成些的男子应声而出:“属下在。”
“今夜有贵客来访,你们去准备准备。”说完,他抬头,透过屋顶上被掀开的窟窿,正对上岳听松的目光,“不知阁下可愿赏光,过府一叙?”
第4章
岳听松坐在桌子前。
这不是用来绑赵七的那张桌子。
桌上放满了美酒佳肴,都是他平生仅见,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可他的目光,却总是往一边瞟。
赵禹成坐在他的对面,冲他举起一杯酒:“家里的奴才不懂事,冲撞了岳少侠,赵某在此赔礼了。”
“我当不得什么少侠,叫我听松就行。”说到这,他又支吾道,“我……我也有错,不该不分青红皂白。”说到这里,没得说了。整件事情他从头看到尾,又坐在面摊极好的位置,再没有比他看得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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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有不辨是非的可能。
遇见不平,拔刀相助,仗义执言,惩恶扬善。明明每个步骤都对,可怎么会变成眼下这种情况呢?
他又偷眼去看赵七。
赵七现在丝毫没有初见时耀武扬威的模样,耷拉着脑袋跪在地上。衣服倒是好好穿在身上,可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岳听松完全无法阻止自己在脑袋里将他一次又一次扒光。
“既如此,我痴长几岁,就厚颜称少侠一句贤弟。”赵禹成看出了他的目光,笑了笑,指着赵七道:“方才倒教贤弟见笑了。这个奴才原本是送来给我陪读的小厮。不想天生淫贱,引得学堂里不得安宁。那时就要好几个男人一起弄他,现在年龄大了些,勾不到男人,我念着点旧情,时而找人帮他疏通疏通。”
岳听松这番话听得糊里糊涂,大半都没听明白,可又不好意思询问,便随口道:“不想天下还有这样的人。”
赵七更深地埋下头,却被赵九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方讷讷道:“小人、小人就是个喜欢挨的破烂.货,少侠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跟小人计较。”
岳听松听了这番不伦不类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应了一声。
“赵九,明日送些银子给那面摊老板,了他的债。”赵禹成吩咐道,“再找出那几个混混,打断手脚扔出去。至于赵七”赵禹成想了想,问岳听松:“不知岳少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
赵七偷偷看着岳听松,只瞧了一眼,就让赵九一脚踹得扑在地上。
岳听松心里觉得这家人对赵七非打即骂,似乎不怎么妥当,可赵七毕竟是人家的下人,而且行事之恶劣又是自己亲眼目睹,若是自己当初不伸援手,那老板少不得要吃点苦头。
“其实,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老板也有错处。”岳听松沉吟道,“可这位赵管事做事过分了些,小惩大诫,不如抄抄书吧。”
……抄书?
赵七不想这痛打他的恶人倒是有些妇人之仁,听得有门,也不起来,就在地上趴着,权当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多谢岳少侠开恩。可小人有一句话说,小人是主犯,其他人不过是从犯,他们跟了我有些时候,这是第一次犯错,求老爷和少侠高抬贵手,也放他们一马吧。”
岳听松原本就不觉得那些人有什么,毕竟胆子太小,身手太差。可赵禹成既然已经下令……他只好去看赵禹成:“赵兄……”
赵禹成听了,只微微一笑,冲赵七道:“你倒是重情重义。还是已经被人过了?你身上无钱,势也不过狐假虎威,他们凭什么跟你,还不是因着玩你不用银子?”
赵七趴在地上,一声不吭,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奴才与他们并无私情。”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人有情。”赵禹成摇摇头,最后松了口,“看在岳贤弟的面子上,就只把人赶出镇去吧。赵九,先把这惹事带下去,过会儿还要劳你照顾照顾。”
赵七从赵禹成房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两个眼睛肿的核桃大。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迈一步倒要晃上三晃,嘴里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活像是醉酒的疯汉。
赵九从后面赶上来,小声说:“七哥……”
赵七甩了袖子就走。
“七哥,你别怪我。既然老爷吩咐了,我怎么敢不从命。”赵九跟上他,小心避着别人的耳目,“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谁让你一贯看我不顺眼,上回五哥弄你的时候,你好哥哥叫得嗓子都喊哑了。”
赵七停住脚,挑眉问:“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做事不要太露痕迹。”赵九悄声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你越讨厌的,老爷才越喜欢。你下回被我干的时候浪一点,老爷就不找我了。”
赵七冷笑:“我看到你这小娘养的就犯恶心,怎么浪得起来。”
赵九一滞,良久,才慢慢笑了一下:“七哥,难怪老爷这么爱折腾你。我要是老爷,也愿天天看你被不同男人着玩。”
赵七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拳头打过去,却被赵九顺势接住,一扣一拧,擒着手臂按在墙上,整个人从后面贴了上来。
“三日后,我们要跟老爷出府,去星旺州债。”赵九用手指隔着衣服顶弄着红肿未消的穴口,伏在他耳边说,“七哥,到时候就没人治你了,你且忍过这几日吧。”
赵九走了,赵七甩甩胳膊,暗骂一声晦气。
赵禹成手下这些排得上号的东西,个个都上过他。
这些人平时人模狗样,跟他称兄道弟,请的酒没少喝,肉没少吃,到了床上却一个比一个狠。赵禹成是为了折腾他,又不是为了折腾下属,因此并不强迫,可他们居然也没一个不愿意。
赵五倒是私下找过他,解释说是担心别人弄得他受不住才同意的。赵七面上感激涕零,心里早把他十八代祖宗挨着骂了个遍。
狗.娘养的,一肚子花花肠子还好意思充好人。赵五在床上弄得他最狠,花样最多,他了老大的劲才骗过赵禹成,让这混蛋的出现次数降到最低。
这次也是他流年不利。
他瞧着那面摊老板的儿子看起来有些像他年幼时候,就痴心妄想赵禹成能因此放过他。可没成想,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搅了好事不说,还害得他光天化日下当众丢人现眼。
赵禹成这回应该是气得厉害,让他活生生被赵九折腾了一晚上,可瞧着这气是一点没消,不知道还要想出什么主意整治自己。
气死最好。赵七心里骂了一句。不是东西的玩意,硬不起来的软蛋,早晚有一天让男人千插万干,操死在床上。
然而他痛痛快快暗骂半天,忽然想起天天让人插屁股的却是自己,不由有些没趣,神色蔫蔫的,慢慢磨蹭着走,好容易走回自己住的小院,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第5章
那人长得人模人样,不过十八九的年纪,却是蜂腰猿背,四肢修长,个头比自己高了不少,身材也结实得多。
赵七瞧着有点眼生,过了片刻才想起此人是谁,不由得心头火起。
“好狗不挡道。”他硬邦邦地说。原本想扯着领子给对方脸上来几拳头,可屁股还痛得厉害,所以就只挤出这一句对他来说最为客气的话。
“赵管事,我、我是来送书的。”岳听松有些慌乱地摆摆手,将手里的书塞给他,语无伦次道,“我下山以来,一路上看这本书,学了许多为人处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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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你若是没有合适的书抄,我就把它借给你,抄完了记得还我就行。”
赵七闻言立时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将那本破书一把丢在地下,拿脚一顿狠踩,破口大骂道:“滚你娘的,让我抄书,抄你娘的腚!”
岳听松皱皱眉,手一抬一提,将赵七抄起横放在膝头,正是昨日打他的姿势。赵七浑身一僵,心里浮出点后怕,便听对方冷声说:“还没被打够是不是?”
“少侠,少侠,高抬贵手,饶命!”赵七忙连声讨饶。
岳听松被他的这番变化弄得一呆,气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摇头感叹道:“小人革面,这话果然不假。”说罢放了手,自己捡起地上的书,抖了两抖。所幸没被撕破,就又塞到怀里。
见他态度松动,似是不再生气,赵七赶紧逃了两步,又放慢速度,缓缓移动至门边,想趁其不备躲进门里去。
可即便如此,让他就此安分也是不可能的,依旧忍不住出言刺道:“可我活了这么些年,也没见过什么豹变的君子,只见过人面狼心的畜生。”
岳听松并没听出话里所指,倒是又惊又喜:“你读过书的?”又想起了什么,恍悟道:“也对,你做过陪读的小厮。”
“呵呵……”赵七怪笑几声。他已经离岳听松已经足够远,离门口也足够近。此时见时机成熟,赶忙闷头快走几步,将门狠狠一合,插上门闩,就将人关在了外面。
想跟老子斗?先请你吃个闭门羹!
赵七心中得意,清清嗓子,刚准备破口大骂。忽然眼前一暗,竟是岳听松自天而落,若无其事地站在他的身前。
“怎么好好说着话,你就关门啦?”岳听松傻乎乎地问他。
赵七叉腰道:“你怎么还不走,强闯人宅院,小心我拉你去报官!”
岳听松挠了挠脑袋,解释道:“是你家老爷留我住的,他说过几日要离府一趟,担心府内不太平,请我留下帮他做几天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