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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爷们与巧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夜焰
至于结婚以后怎样,会不会快活会不会幸福,完全不在向嘉天的考虑之内。或者说,那女孩不在他考虑之内,反正他肯定是会快活幸福的。
可是想归想,做归做,想得挺容易真要付诸实施,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说,向嘉天眼前最大的麻烦就是廖涵。
廖涵财大势大,心硬手狠,向嘉天挺怕他,惹不起他。但向嘉天有向嘉天的小九九,结婚之后还是会和廖涵保持联系的,还是会随叫随到的,还是会卖力取悦的。更何况向嘉天坐在车里,坏坏地想更何况一个用前边一个用后边,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嘛。
这天晚上向嘉天表现得很放浪,当然了他一直很放浪,和下床之后那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绅士风范大不相同。也许正是这样上下强烈的反差,才会让廖涵觉得过瘾、痛快,觉得有味道。
可今晚的向嘉天尤其放浪,勾着廖涵做了两次,把廖涵和小廖涵伺候得舒舒服服。完事了还强忍着腰部的酸痛,主动给廖涵放水洗澡,又在浴缸里扭着屁股套弄廖涵的下面,口交一回。
到最后廖涵浑身舒畅,懒洋洋地仰躺在按摩浴缸里,闭着眼睛享受适宜的水温,像只晒太阳的美洲豹。
向嘉天光着身子跪在边上给廖涵揉捏肩膀,瞧着对方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廖哥,跟你商量个事。”
“嗯?”廖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就是吧,呵呵,我想结婚了。”
廖涵眼睛睁开一条缝,斜睨着向嘉天:“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结婚了。”向嘉天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就是我妈,她年岁大了,出狱后身体也不大好,总是操心我和我弟弟的婚事。我想,我结婚她一定能很高兴。”
这种说法大出廖涵意料之外,嗤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挺孝顺。”
“也,也算不上吧。”向嘉天呵呵乐,“反正就是觉得当年,有点对不起我妈,和我弟弟……”也不知哪句话牵动情肠,眼圈还红了。
廖涵“哗啦”一下从水里坐起来,像看个陌生人似的看向向嘉天,这还是那个恬不知耻在自己身下叫春的那个贱货吗?廖涵反倒郑重其事了,问道:“你跟谁结婚?哪家的?”
“啊?”向嘉天想想,“没,没定啊。”
“没定?”廖涵又快又准地掌握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你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可以这么说吧。”向嘉天点点头。
嗯,像向嘉天的作风。廖涵又问:“那你弟呢?他怎么说?”
一提起向嘉丞,这个做哥哥的还挺无奈:“我劝他他不听啊,非要跟袁一诺在一起,弄得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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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弃的,好像我要拆散他俩似的,其实我根本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吧,结婚是结婚,那啥是那啥,结婚了也不影响你那啥嘛。”向嘉天回答得理直气壮。
廖涵把脸转到一边,失笑,忽然问道:“向嘉天,你懂不懂什么叫责任?”
“责任?啥责任?“向嘉天被问蒙了,这和他们的谈话有关系吗?
廖涵摇摇头,自己都被这个混蛋玩意绕进去了,居然跟他谈责任,真是对牛弹琴。他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瞧着向嘉天:“那我呢?你觉得我能同意么?”
向嘉天凑到廖涵身前,一脸谄媚:“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廖哥你放心,就算我结婚了我也记得自己身份。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要当s我绝对是m,你要声大的我保准叫翻天,你要安静的我把牙咬碎了也不会吭一声。”末了用一种期盼的小眼神瞅着廖涵,“行不,廖哥?”
廖涵瞧着面前的人,像瞧着一条哈巴狗,他摸着向嘉天的发顶,道:“你问我?”
“嗯。”向嘉天老实巴交地点头。
廖涵一笑,笑意里带着七分冷酷,手上忽然用力,狠狠揪住向嘉天的头发,扯得向嘉天差点叫出声来。廖涵缓缓、缓缓俯下身,嘴唇贴近向嘉天的耳边,轻轻地道:“你要是敢结婚,我就把你的烂jj,剁下来喂狗。”说着松开手,直起身子欣赏着向嘉天吓得青白的脸色,漫不经心地道,“反正我操你的时候,那玩意也用不着,不是么?”
37、“入狱”
“剪刀石头”向嘉丞紧张地盯着袁一诺的脸,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哪怕一点点暗示。相比之下袁一诺显得吊儿郎当,嘴边随意叼着根没点燃的香烟,半眯着眼睛。
“布!”随着向嘉丞最后一声低喝,两人一起伸手,剪刀对布,袁一诺赢了。
向嘉丞懊恼至极:“怎么每次都是你赢?”
“没有吧。”袁一诺挺无辜地一摊手,“我也输过嘛。”
“可是十次有七次你赢。”向嘉丞一把揪住袁一诺的衣领,龇牙,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快快从实招来!”
袁一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笑道:“我能有什么猫腻,这不眼睁睁看着一起出吗?我也没比你慢半拍,是你运气不好。”他语重心长地叹息,“嘉丞,你得认命,老天爷都觉得你是被主导的那个。”
“滚!”向嘉丞语气不善,松开袁一诺,摸着下巴拧眉蹙眼地琢磨,他就觉得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袁一诺老神在在地曲起双臂枕在脑后,含糊不清地说:“快点啊,再不快点,别说星期二,星期三都过去了。”然后在肚子里暗笑。其实这玩意有那么点窍门,不过他不能告诉向嘉丞就是了。向嘉丞玩这个时,习惯把右手握拳抬高藏在耳边,在说出“布”字的一刹那伸手,关键就在这一刹那。如果想出拳头,手会不由自主地握紧;如果想出布,手会下意识地放松。是紧是松,是拳头还是布,就在于袁一诺是否眼疾手快,判断正确。出剪子相对来说难猜一些,不过多玩几回掌握了向嘉丞的手势规律后,想赢也不算难。
这是人类心理暗示的一种小游戏,还有双手握拳让对方猜那个手里有硬币,技巧是握拳的人鼻尖会偏向有硬币的一方。玩这些小游戏最重要的就是极强的观察能力,袁一诺在特种部队时常跟战友们玩这玩意,他们会故意放松手指迷惑敌人,然后出“石头”。当然他此时绝对不会泄露一星半点小秘密,笑话,这可是争取主动的必备狠招,绝地封杀!
向嘉丞寻思来寻思去,没弄明白,难道真是运气不好?一咬牙:“再来!我还就不信了。”
“来就来。”袁一诺笑得张狂,就怕向嘉丞不来。俩人摆下阵势:石头剪子布!不用问,又是袁一诺赢了。气得向嘉丞向后一倒缩进沙发里:“啥玩意啊,真没意思。”
“哎哎哎哎。”袁一诺捏下唇边的香烟,“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啊,别一输了就耍赖,太没品。”他嬉皮笑脸地翘起大拇指一指向嘉丞的工作间,抛个暧昧的眼神,“去吧帅哥,伦家等你呦”
向嘉丞用力踹了袁一诺一脚,点着对方的鼻子撂下狠话:“你等着下回的。”
“下回更能让你爽歪歪。”袁一诺不怕死地继续调笑。向嘉丞拧身扑上去,照着袁一诺的上臂啊呜咬一口。呸,硌牙。
游戏之前开开玩笑,游戏的时候俩人还是挺认真的。袁一诺回卧室换上一身挺括的军装,这是向嘉丞根据德军军装改制的。深墨绿色薄呢料子,红色肩章,大翻领,露出红色领带。金属双排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腰间系着手掌宽的皮带。袁一诺真不亏是当过兵的人,一身戎装跨步而立,果然挺拔矫健,英气逼人。
他双手戴着洁白如雪的手套,很闲适地坐在长条桌子后面,曲起皮鞭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中轻轻敲打。袁一诺抬腕看看表,嗯,十五分钟,估计那边就算麻烦点也差不多了。他望着紧闭的房门,隐隐有丝兴奋和期待。
没过多一会,外面传来哗啦哗啦锁链拖地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袁一诺忽然觉得有点热,但他忍住了想要拉松领带的冲动,而是清清嗓子,冷漠地说:“进来。”
门开了,向嘉丞拖着脚步慢慢而入。他没法走得快,一双笨重的脚镣扣住脚踝,每走一步都很力气。不仅如此,他手腕上还戴着木枷,无助地垂在身前,铁链从木枷中间延伸向下,跟脚镣系在一起。他身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囚服,大v字领。袁一诺的目光貌不掩饰地在裸露的锁骨那里流连了好一会,才继续往下瞧。下面是一条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裤子,很短,露出半截小腿,和纤细的被禁锢在镣铐里的足踝。
囚服十分破旧,边缘参差不齐,看上去还有些脏污,宽宽大大地挂在向嘉丞略显瘦削的身上。和冰冷冷黑黢黢的手铐脚镣、简陋的木枷,衬着向嘉丞白皙的肌肤,还有那种掩饰着自身羞惭,竭力要表现出高贵和优雅的神情,令人感到格外的性感。
袁一诺硬了,他只看向嘉丞一眼他就硬了。他现在特别想一个饿虎扑食把向嘉丞按到地上,不管不顾先吃了再说。
但他忍住了,好吧这得感谢那几年的特种兵生涯,别的没学会,忍耐力绝对一等一地好。
袁一诺舔舔嘴唇,打开面前桌子上事先准备好的蓝色的文件夹,用一种高高在上轻蔑不屑的语气问道:“姓名。”
“向…嘉丞。”向嘉丞回答得有点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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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若蚊蝇。这也可以理解,一身囚服站在一个“军官”面前,是谁都得难为情。
“大点声。”袁一诺皱起眉头,瞅了对方一眼。
“向,向嘉丞。”向嘉丞声音提高了一些。
“年龄。”
“二十九。”
“姓别。”
“男。”
袁一诺放下文件夹,站起身,曲起的皮鞭在手心中一下一下地轻敲。他缓慢地绕着向嘉丞走了一圈,锃亮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橐橐作响,和向嘉丞赤着的双脚形成鲜明的对比。
袁一诺紧紧盯着向嘉丞,像饿狼盯一只绵羊,目光锐利而冷硬,刀一般直刻到向嘉丞身体里。带着浓烈的赤裸裸的欲望,令得向嘉丞觉得自己仿佛根本没穿衣服,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难堪地动动手臂,镣铐哗啦轻响。
袁一诺走到向嘉丞面前,魁梧高大的身材,和笔挺的军装,给人以无形的威压。他用皮鞭挑起向嘉丞的下颌,声音低沉、冷酷无情:“你被关在这里,就得听我的,明白么?”
向嘉丞咽了一下,他对上袁一诺深邃难测的眼睛,说:“明,明白。”
“好。”袁一诺笑一笑,后退几步,背负双手,“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了。”
向嘉丞的脸红了,他立时大声说:“我反对。”
“嗯?反对什么?”袁一诺饶有兴味地问。
“我反对,反对用不正常手段折辱犯人。”向嘉丞仰起头,眼睛里闪着光。
“哦”袁一诺心平气和地说,“你弄错了,这不是折辱,这是例行检查。”他陡然沉下脸,一把揪住向嘉丞的囚服,恶狠狠地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脱下裤子接受临检,要么我把你按墙上直接撕开!”
向嘉丞喘着气,明显在这两种选择里犹豫不定。游戏是互相配合的结果,他也可以决定发展的方向。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听从,毕竟被人“强x”的滋味可不太好受。他拉住裤子的边缘,一点一点蹭下去。
的确是蹭下去,因为他双手拷在一起,不可能分开,这就给脱裤子这个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带来极大的难度。拉下这边,再拉那边,再这边,再那边……他扭着身子,随着裤子越来越往下,臀部起起伏伏。
这个过程漫长得几乎到不了头,等裤子软软瘫在足踝处时,两个人都有些喘。袁一诺站在向嘉丞后面,眼睛瞄向那个关键的地方。偏偏向嘉丞囚服上衣做得宽大,恰恰挡住了裸露的臀部。
袁一诺哼了一声,命令道:“走过去,趴桌子上!”
向嘉丞没动,他似乎还想反抗一回。但袁一诺没给他机会,手腕一抖,皮鞭“啪”地打在了向嘉丞的后背。很响,但不痛,有点麻痒。可也让向嘉丞吓了一大跳。他深吸一口气,拖着镣铐和足踝处刚刚脱下的裤子,艰难地蹭了过去。
这已经很带有羞辱性质了,向嘉丞总觉得袁一诺的眼睛盯在自己果露的屁股上,他整个人都在发热。短短几米的距离,好像跨越千山万水,好不容易来到桌边。
皮鞭又落在大腿上,身后传来袁一诺的呵斥:“快点!”
爬上桌子是个难度极大的事情,向嘉丞双手被拷,足踝又缠着裤子和脚镣,腿也抬不起来,胳膊也使不上力。他有点难受了,回头哀求着望向袁一诺。
袁一诺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皮鞭毫不留情地落下:“快!听见没有?!”
向嘉丞咬着牙,一点一点往桌子上蹭。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下面光溜溜的,还要扭动臀部爬到桌子上。向嘉丞感到一阵阵羞怒,可又觉得刺激,两腿之间早硬得不行了,就算没有镣铐,他也不见得能把腿紧紧合上。
袁一诺像是耗光了耐性,上前一把扯住向嘉丞的手铐,用力前拉,直到木枷卡在桌子边沿。然后分开向嘉丞的膝盖,让他大腿直立,跪在桌子上。
这样的向嘉丞,呈现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上身前倾,双手越过头顶,臀部却高高翘起,足踝处挂着裤子。
袁一诺站在桌边,满意地一笑,皮鞭挑起向嘉丞的衣服,沿着倾斜的脊背推上去,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在向嘉丞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好了。”他说,“现在,开始检查。”
38、检查
手套布料粗糙令得向嘉丞一阵轻微战栗,镣铐摩擦着桌子,发出“叮叮”的轻响。他的脸贴着桌面,能清晰地感到袁一诺的手慢慢抚过脊椎每一个关节,引得酥麻扩展到每一个神经末梢。向嘉丞忍不住闭着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竭力保持着镇定。
“后背没有伤痕。”袁一诺语气宁定,就像个尽职尽责的医生在检查患者的身体,但是手上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手指抚摸到肩头,在肩窝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里是向嘉丞的敏感点,他忍不住惊喘一声,身子拼命下压,想要躲开。
当然,他躲不开,到了极点不过是手臂可以放在桌子上,重要部位仍是悬在半空中,成为袁一诺肆意套弄的目标。
不过袁一诺明显对向嘉丞的躲避颇为不满,皮鞭“啪”地再次落在他的臀部,紧接着一把揪起向嘉丞的头发,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口腔也需要检查。”说着把手指塞入向嘉丞的口中。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好像随时都要呕出来。向嘉丞摇着头想要摆脱,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幸好这种“检查”时间很短,袁一诺看出向嘉丞的反应说不上好,便抽回手指,但手套早就湿透了,还带出一点银丝,显得异常色情。
袁一诺低笑:“湿了……”
这话一语双关,向嘉丞羞红了脸,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不许动。”袁一诺强势地按住向嘉丞,手指绕过胳膊,在致的锁骨处徘徊一阵,似乎在回想那种性感,随即向下,毫无悬念地游走到向嘉丞的胸前,隔着布料捏起左边那点。布料的粗糙配上濡湿的质感,令得向嘉丞从喉咙发出低低的呻吟:“嗯啊……”那点顿时挺立起来。
袁一诺徐徐捏揉挑弄,向嘉丞呼吸急促,喷出的气息在桌面上形成一小片水雾。木枷轻敲在桌面上,格楞格楞直响。他仰起头,眼睛早蒙上一层水光,张着嘴。
“你觉得怎么样?”袁一诺坏坏地问。
向嘉丞摇摇头,他没弄明白袁一诺的意思。
“嗯?”袁一诺装模作样地蹙眉,“没感觉吗?那再来。”边说边用手指尖在激凸的乳尖来回挑逗。向嘉丞浑身血液好像都涌到那里,再也忍耐不住,连声道:“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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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觉。”
“什么感觉?”袁一诺问。
“痒,啊……别再弄了,痒……”向嘉丞大口喘息着。
袁一诺轻笑一声,终于放开那里,却回手一把捏住向嘉丞两腿之间的脆弱。向嘉丞猝不及防地惊呼:“啊——”差点射出来。
“这里呢?”袁一诺捏住了,大拇指缓缓摩挲。
“我……啊,嗯啊……”向嘉丞怎么能形容得出?只能说,“痒,有点痒。”
“都是痒啊,还是不一样吧,你仔细体会一下。”袁一诺指间的动作很慢,慢得让向嘉丞抓心挠肝,恨不能在他合拢的手掌间自慰式地来回摩擦。他不禁身子前顶,渴求更多的爱抚,嘴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嗯啊……快啊…一诺,嗯啊……啊……”
袁一诺却抽回手,突然的失落让向嘉丞整个人险些直趴到桌子上,幸好袁一诺及时地按住他跪着的两条腿。
“忍不住了?”袁一诺问,嗓音喑哑,事实上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向嘉丞竭力回头,眼泪汪汪。
袁一诺双手抚到向嘉丞的臀部,分开臀瓣,那里事先做过扩张,如今又是情欲暗涌,已然湿热得不像话。袁一诺毫不力地就塞进两根手指进去,向嘉丞仰起脖颈,发出长长的低呼:“啊——”
“这里很紧……”袁一诺眼中布满欲望,低头在向嘉丞臀尖处啃咬。
“嗯啊…不行了……嗯…一诺你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嗯啊…啊……”向嘉丞扭着腰,迫不及待地往后挺。袁一诺“啪啪啪啪”在向嘉丞赤裸的臀部拍打几下,把桌子上的人抬下来,让他跪坐在地板上。
“来吧。”他叉腰命令道,“给我解开。”
向嘉丞只能用带着木枷的手去解袁一诺的皮带,然后是裤子的纽扣,拉链,最后是内裤。袁一诺按住向嘉丞的头:“不许含住,好好舔……嗯…对,嘉丞你好棒……啊…太棒了……”向嘉丞一边的衣领滑下去,露出半边肩头,戴着镣铐木枷,无助地跪在地上给袁一诺口交。这种场面太过刺激,袁一诺终于按捺不住,揪起向嘉丞推倒在桌子上,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这一晚上狱卒大展雄威,把可怜的囚犯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又一遍。囚服早就被撕烂,扔到脚下。脚镣打开了,木枷却仍锁着,向嘉丞勉强扶着桌子,忍受后面强烈的冲撞和没顶的快感……
袁一诺抬眼瞅瞅墙上的挂钟,走到向嘉丞的工作室门前,轻轻敲一敲,然后推开探头进去:“我走了啊,饭做好了在蒸锅里热着。还有几穗苞米,吃不了凉在厨房就行,我回来拾。”
“嗯。”向嘉丞也不抬头,弯腰在水波一般的银色织锦缎子上细致地裁剪。一位女士请他做件这种料子的衣服,他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十分谨慎而小心。目光随着手指缓缓移动,明亮而专注。
“还有苹果,记得吃一个,都洗完了不吃放着会招蚂蚁。”袁一诺想到什么似的又说,“对了,还有……”
向嘉丞直起腰,嗔怪地皱眉盯着袁一诺:“你有完没?你不在家我都成二等残废了。”
“我还不知道你?一忙起来肯定不好好吃饭。”袁一诺霸道地道,“六点半,必须休息,把苞米和苹果都吃了,回来我检查。”
“好啦。”向嘉丞不耐烦地一摆手,“我知道了,?嗦。”张开剪子夹住布料,刚要按下去,想想又放下了,回头见袁一诺走向玄关正要出门,忙开口唤道:“喂,等会。”
“嗯?”袁一诺停下来回头瞅他。向嘉丞快步走回卧室,不大会功夫拿出一样小小的东西,走过来,递给袁一诺,“喏,戴上。”
一样环形的亮闪闪的事物,静静地躺在向嘉丞手心中,正是袁一诺多少年都没戴过的“结婚戒指”。袁一诺对这种累赘有点反感:“干什么?”
向嘉丞二话不说揪起他的左手,用力把戒指箍上去,摆正位置,端量一番,满意地一点头:“行,去吧。”
“什么玩意啊这是。”袁一诺紧锁眉头,瞧着棒槌似的手指头上那个略显小巧的玩意。
“徽章。”向嘉丞一把揽过袁一诺的脖子,狠狠亲吻过去,末了分开,一拍袁一诺的肩头,“去吧,2点前必须归队。”
“遵命,长官。”袁一诺五指并拢,在额际比划一下,算是敬礼,戴着戒指出门去也。
向嘉丞看看天色,在立刻去吃饭还是先做好衣服再说之间犹豫好一会,最后终究抵不过布料的诱惑,大不了再过一会吃,反正袁一诺回来还得很久,时间来得及。
这次重点请马雨冰,袁一诺事先的功课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加上王跃海也不过三人,未太过无聊,干脆把附近城市里的战友全请来了,凑上七八位,热热闹闹齐聚一堂,其中加上他俩,有四个是特种部队出去的。
马雨冰还是印象中的老样子,冷静而宁定,话也很少,唇边噙着极淡的笑,看上去很有些疏离感。她是野战部队为数不多的女医生,对战士们来说是神秘而憧憬的存在,女神一样的。以往在部队里,很多战士拿这位马大夫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一到她面前,全都规规矩矩,话都不敢多说半句。
不过如今大家都转业了,该成亲的成亲该有娃的有娃,久别重逢,再加上几瓶酒入肚,开口也就随便起来。马雨冰仍是那副样子,不着恼,也不兴奋,只是微笑。部队出来的喝酒比喝水都快,大嗓门扯起来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啤酒下去三件,白酒下去三瓶,便从围坐一桌变成三三两两聚堆单敬。
袁一诺就趁着这时候,拉着王跃海来到马雨冰面前:“马大夫,求你个事呗。”袁一诺边说边给马雨冰倒上一杯酒,“跃海他老娘,胃癌,你给安排安排,到陆军总院去治吧。”袁一诺也有点喝多了,舌头见大,呼噜王跃海的短头发,“马大夫你瞧跃海这怂样,不敢跟你开口,还要给你买东西。我就说了,咱们是什么?那是战友,铁打铁的情谊,还用买东西吗?还有花钱吗?就一句话的事,对不马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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