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你(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肥肥的小草
可是从孟贞心的口中得知,秦卿宇完全是可以成为秦氏的继承人的,而且他现在发展的也很好,那麽8年前她到底是为了啥让她放弃了最初也是最真的爱。她不甘心,他一定还是爱自己的吧。
来到了曾经的房子,用钥匙竟然打开了门,虽然房间里有着霉味,大概好久好久都没人来过了吧。可是这里似乎还隐隐有着过去的样子。而且她的钥匙还能开门,他还爱自己吧,一定还爱的。
“我真没想到!我竟能用钥匙打开我们8年前住的地方,而且里面还保持着当初的样子,一点灰尘都没有,他一定经常过来吧。哪怕只是坐坐而已。…”孟菲儿的眼中闪过眷恋,事隔8年,他们的爱有增无减。
“你到底想说什麽?”想要在她面前炫耀她的失败吗?这是他们曾经的家,甚至屋里还有他们的合影,真的,一尘不染。看到那件熟悉的西装,她跑了过去,拽到了孟菲儿的面前。女人闪烁的目光令她浮想联翩:“这是什麽?是什麽?”
“对不起,对不起。那是他那晚落下的,我们有点情难…唔…对不起!”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可是意思不言而喻,却又好像都没说。
陌果觉得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不想呆在这令她浑身发寒的地!
“陌果,我真的爱他,一直以来都爱!只是我屈从了家里离开了他,可是为了他,我还是离婚了!”孟菲儿楚楚可怜的说着,眼中的泪水要滴不滴,恰到好处。
“我成全你!”她不会再要他了。心死万念灰,此刻她真觉得自己的心死了。
“果果!”他拿着一大包糖果回家了,她似乎很长时间没这麽早在家了。看到小文,看到瑶瑶,突然也很想要个孩子,早些年就想要了,可是怕给她压力,一直没说。而最近这两年,两人的感情不是很稳,她甚至都很少在家,更别说生孩子那档子事了。进来,看到坐在桌旁等他的女人。一桌子丰盛的菜,都好久没吃到她煮的菜了,好怀念。
“果果,今天什麽好日子?”也好久没看到她一如初见时的笑容了,可是心底隐隐的却有着担心。
她笑了笑,对他举着酒杯,就让一切在融洽下画上句号吧。她本来以为她的笑容可以持续到最後的,可是酒喝高的他竟然一直往她身上凑,一直对她露出傻傻的笑。而且脸还一直往她身上拱。
“果果,我们生个孩子吧,像小文,像瑶瑶一般!”
孩子两字让她的笑容终於绷不住了,而他的手竟然去拉她的衣服,意图不言而喻,突然觉得泛呕,好脏,好脏。也许没几天前他还在那个房子里,好脏。
☆、(9)08婚
拿起红酒从他的头上浇了下来,也把他的头脑浇醒。
“果果?”手一抹,全是红酒,而面前的女人泪流满面。
“秦卿宇,我们离婚吧!求求你,跟我离婚吧!”真的呆不下去了,以前说离婚,可是也没完全想离,而她的不着家也是在逃避,逃避他不爱她的事实。
“果果,我们好好谈谈,别提离婚好吗?”
“放过我好吗?求求你放过我!”她真的快崩溃了,她已经疲力竭,更没有走下去的勇气,这婚姻是对两个人的痛苦。
看着她的眼泪,他心痛,听着她的哭声,他难受,可是他真的不能跟她离婚啊!
“果果,我爱你啊!不离婚好吗?”他爱她,早几年就发现的事实,他想用自己的爱把那个爱笑的果果给找回来,可是她却再也没有给过他机会。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想加倍的对她好,可是他越温柔,她却越反弹,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与她相处,只知道要对她更好。
“爱?多可笑!”她边哭边笑着,如果这爱在6年前告诉她,她肯定会傻傻的抱着他乐呢。“那这是什麽?你小指上戴着的这枚戒指算什麽?”
戴着与初恋情人的对戒来说爱她,她有这麽需要可怜吗?
“还有你在淮海路的那房子算什麽,是不是去那个房子,还能看到你与那个女人在房间里的颠鸾倒凤?爱…不要恶心我了!”不想说的这麽难听,可是却控制不住她的嘴巴,她仿佛一个怨妇一般,而心底有着满满的怨。
“果果,你听我说…”
“放开,放开我,你让我觉得脏,放开我!”仿佛看到了他的西装在那个房间里挂着,而她的丈夫和他心底的女人在那张大床里翻滚。
“果果…”他着急,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啊…”她的情绪接近崩溃。
“好,好…果果,我放开你!放开你,别激动!”他的手不知所措的举着。
“果果,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这戒指是大哥送的,我们三兄弟都有一对,我的戒指里面刻着qy,因为是大哥送的,所以一直留着!还有那房子,也是当初上大学时,大哥为我买的,里面留下的几件家具也是大哥当初买的,当年的东西我都清理了,果果,真的!”如果知道这样,他该早点告诉她的,那房子已经好些年没过去了。留着只是为了那是大哥给他留下的东西。
“秦卿宇,无论怎样,我们离婚吧!这些年,我真的很痛苦!”她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看的他的心被捏到了一起,甚至想就这麽点头了,可是真的不能离婚啊。
“知道吗?5年前我怀过孩子,想着你生日的时候告诉你!那天我散步走到了我们的校园,或许在你心中只是属於你和那个女人的地方,我看到了站在樱花树下的你们,就如很多年前那个旁观的我一样。然後那个女人告诉我,你的手上还戴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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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你们的戒指!孩子没了,没了…”她心底的那道伤痕一直没有愈合,她的孩子。
秦卿宇连连後退,不,他咆哮着冲出了屋子。他的孩子,他曾有过的孩子,可是因为他的原因没有了,他在路上跑着,弯下腰撑着膝盖仰天大叫,路过的人仿佛看着疯子一般看着他。他麻木的跑着,泪水随着他的奔跑在飞洒,一直想着他们以後的孩子会是什麽样,想要一个爱吃糖的女儿,一逗她,就会握着糖果,呵呵呵的笑着。本来他应该有了,可是现在却没有了。
那个房子,不,她怎麽会去的,是孟菲儿?那个女人!
打开门,再次走进了那所房子,可是却看到了在房间里的孟菲儿。
孟菲儿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麽过来了。可是想到以前他俩在这里的日子,脸上露出了学生时代的娇羞:“卿宇!”
一切如初见,他慢慢的走近她,这个女人他现在不认识,对她的爱也许很早就没有了,现在的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对她的爱一点不剩。
她以为他还会那麽温柔。
“啊…”孟菲儿的双手拉着他的手,他竟然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往死里掐的感觉,她觉得不能呼吸,而他眼中那憎恨到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感觉更让她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看着房间里的照片,看着那挂着的西装,他仿佛看到了果果的绝望,难怪这些年她会这样,难怪她不爱笑了,也不笑了。都是她,是这个罪魁祸首,也是自己,他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
“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不保证我下次还会放过你!”握着她的脖子,把她用力的甩向沙发。陆小四是秦天的朋友,侄子还以为他出什麽问题呢,在孟菲儿离婚的时候,拿了一些东西给他看。原来在很多人的眼中,他还在意着这个女人,这个虚伪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酿成的苦果。前两日她还来找自己哭诉,走的时候说冷,他还一时心软把外套给她了,可是她却挂在了这里,原来她在预谋,想拆散他和果果,这个狠毒的女人。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滚…”他曾经竟然还爱过这样一个女人。
☆、(10)09的男人
他一个人在外面走着,回忆着这些年的一切,那个总爱把如果挂在口中的丫头都不这样说话了,是不是和他的婚姻把她的个性都磨掉了,想着她这些年的痛苦,他实在不能再留着她了。
“果果,我同意离婚!可是我和孟菲儿这八年来真的没有牵扯!那日樱花树下,也是她发现了她老公的一些过往,所以才!”他都羞愧於解释,因为这样他失去了他的孩子,其实果果说的对,他不能一直这般对人温柔的,温柔有时也是一种罪过。
陌果没有再说什麽,她回到屋里拿着自己的行李箱,临出门前说了一句:“那我们明天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秦卿宇呆呆的站着,明天属於他的很多东西都没有了。
站在婚姻登记所的门口,很多人进去,很多人出来,有的欢欢喜喜,有的形同陌路,可是现在离婚都换成红本了。苦笑着,可是那个男人还没有来。
“二婶,二叔出车祸了,你快来医院!”秦天电话里焦急的声音让她手机都没有握住,拦了一辆车就往医院赶。其实说心底没他,是假的,可是却没有了走下去的力气。在秦家车祸似乎是灾难般的话题。两场车祸夺去了秦家的两对儿子儿媳。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听到医生说,他的小腿骨折,大腿擦伤,别的没什麽大碍,她在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虽然他们要离婚了,可还是希望他好好的。
坐在病床上的他假装不经意的望向门外,她会来吗?会吗?本来是要过去的,可是想着要离婚,想着她不再是自己的妻子,就觉得有点生无可恋,一时的冲动,就让他干出了傻事,车子被别人的车子对着车身撞了一下,开上了斜坡,还好没有过往的车辆,不然一定是车翻人亡。看到年迈的父亲,看到母亲的焦急,看到家人的担心,突然很後悔,他怎麽能干这样的事呢。可是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今天他可以不要去签字,而她会来看自己吗?
可是最後她没有来,甚至他给她打电话也没有接,只在晚上给他回了个短信,尽快去把手续办了吧。
是啊,他再逃避也没有用,他造成的伤害是无以弥补的,他的孩子。
他本以为他可以和她离婚的,虽然爱她,可是为了她能开心,他知道他应该放手的,可是看着玻璃窗的後面,她又露出了曾经那灿烂的笑颜,而她的笑给了对面一个他陌生的男人。仿佛听到了她清脆悦耳的笑声,而这一切以後都要属於别的男人,不,不行,这一切他接受不了。她是他的妻子,他怎麽可以再让她属於别人。光这个想法就让他痛不欲生。
“你…”抬头对上的就是他黑着的一张脸,他好了?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也许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那个离了婚的女人,他曾经的女人已经取代了自己的地位。她是不是成全了他们?
家里人知道她要离婚,也没有多说什麽,只要她开心就好,因为他们陌家希望见到的是开开心心的小糖果。想开了,似乎心情也好了,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会想起那个男人,也许当初的她不该飞蛾扑火,乐观的认为自己一定能融化他。其实他是包裹在冰块里的铁石,冰融了,可是里面是铁石心肠的他。曾经有段日子,她甚至恨他,这些年来也不可谓没有怨。
陌果看着那拉着脸的男人,似乎在他的脸上很少看到别的表情:“什麽事?”
曾经的学长要移民了,看到往昔的朋友,她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会敞开心笑的自己。
秦卿宇就瞪着她,是不是着急和自己离婚,是因为她已经有新欢了,找到了一个真正对她好的人,所以就不要他了。他觉的好绝望,本来他可以什麽都有的,妻子、孩子,可是现在就要都失去了。
听着瑶瑶糯糯的喊二伯,他总是想着自己的孩子,要是生下来的话都跟瑶瑶一般大了吧,狠狠的甩了自己几个耳光,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想好了,要放开她,离开自己这个混蛋,做回以前的果果,可是在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突然不想了。
“先生?找我们如果有什麽事吗?”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她说他不爱她,可是他却从那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爱的挣。他的确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是也是内敛的人。陌果的性子很好,一直喜欢她的那份开朗,可是却也是一根筋的人,认定了就会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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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底,撞了墙才会回头。在临走前再帮他们一把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们的如果,他们到了什麽地步了?他叫她如果,他们之间一定很熟吧,而且还用我们的,自己都没有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过她,为什麽是他。
秦卿宇瞪着面前的女人,看着她仿佛没事人一般的用勺子搅着咖啡。
“先生,有事吗?”男人的客气中有着不耐烦,眼中甚至有着赶人的意思。
“如果,不如我们上去吧?”
什麽?上去!楼上就是客房,这个男人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在好的风度也让秦卿宇把脸拉的长长的。
“走!”拉着她的手,甚至去扶着她把她强拉了起来,现在他们还没离婚呢,而且他突然就不想离婚了。
“先生,你要干什麽?”
他的手用力的把男人伸过来的手掰开,然後又很用力的甩开:“她是我老婆,跟我走还要向你汇报!”
他的修养,他的教育让他似乎很少对别人大小声,可是却对着这个男人吼了起来。
☆、(36)10一直做(辣)
“起来!”看着她还坐着,几乎没有对她大声说话的他也对她吼了起来。
她看着他,眼中甚至有着不可置信,这和平时的他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见她没有反应,他几乎是又拉又抱的把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走!”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他大声的对她说着,他的声音让周围很多的人对他看着,甚至附近桌子的人还窃窃私语。
“看什麽看!我拉我老婆还要跟你们报告!”对着那些看过来的人也吼了一声,他是又拉又拽的把她往外面拖。步子迈的又大又急,而她今天穿着短裙、高跟鞋,想迈的快也没有办法。见她还向後看着想要男人来解救她,他的怒气烧到了最高点。也顾不上她的穿着了,弯腰,搂着她的腰,而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把她扛在了肩上,因为顾虑到她的衣服,他的肩膀再差一截就要挤到她的胸口了。
“秦卿宇,你放我下来!”那麽多人看着她,好久没犯过低血糖的她竟觉得有点头晕,更被他晃的眼花。
他冷着脸不说话,一副别人上来就想和他干架的姿势。把她几乎是扔上了车,然後没有一点迟疑的就把车开了出去,深怕她落跑似的。
“秦卿宇,你要干什麽?”她想拿手机打电话,他竟一下子抢了过去,甚至把她的手机拆成了几份。难道是车祸的後遗症,让他的脑子撞伤了。
“你没事吧?”不会还没痊愈吧。
“你闭嘴!”从没有吼过她,可是要失去她的心慌让他的心底已经忘记了平时的很多准则。
也许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也许与平素的他仿若两人,她还真因为他的一句话闭嘴了。
“你,你…”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被他拉着,甚至嫌她的步子慢,他又把她扛了起来。进了他们曾经的家,那曾经的压抑又漫上了心头。她仿佛看到了屋子里那个越来越不快乐的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长这麽大从没有被人扛来扛去,她的腿甩着,几下的踢动还真让他闷哼了一下。
被甩在了床上,才意识到此刻的境地有多麽尴尬。他仿佛被鬼上身一般,连眼睛都是赤红的。
“你想干什麽?”明知故问,那危险的气息,让她在床上蹭着,到了床边,利落的翻身,动作那麽的迅速,她都觉得她多年的运动细胞还存活着。
“啊…放开我,放开我!”脚还没落地,她的双腿就被他握住了,一拉,她的整个人就向着地上栽去,要不是他又拉了一把,估计她就这麽倒在地上了。
“秦卿宇,你想干嘛?”他们可是要离婚了,难道他还以为自己现在是那个可以陪上床的女人吗!
他也不做声,双手反剪着她的手,拉出皮带,几下就把她的手腕给捆了起来,双腿跪压在她的腿上。现在除了这样做,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才能让他挽回她,才能让她不离开。
在她的尖叫挣中,他两下就把她腿心里的内裤拉了下来。
她怕着,甚至上半身都还仰在床外,现在想都知道他要干什麽。
“秦卿宇,你疯了!”他怎麽可以这样:“我们要离婚了!”
离婚二字让他的眼中蹦出疯狂,右手握着那狰狞到发红的肉柱就这麽抵了上去。
“不要…不要,唔唔…”现在真的害怕了,她拼命的挣,可是却徒劳无功。而且那麽硕大的东西抵在那,存在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她是他的,是他的,只有这般对她,他才觉得麻木的他才是有血有热的。
拉开她的腿根,没有任何的前戏,张扬跋扈的热物就对准了她的穴。
“嗯…”他的一个闷哼,就这麽把肉棒往她的身体里捅。
“啊…”忍不住的叫出声,然後咬住牙,眼泪就这麽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fuck!”真他妈太紧了。
流泪的她竟因为他的这句话止住了泪,她还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那份紧窄与想要占有她的心思却容不得他多想,臀部往前送,如一把利刃劈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捅了进去。沈到她的身体里,他才觉得踏实。他的身子半撑在床上,遵从心底的想法,一干到底。
“啊…秦卿宇,你个混蛋!”这算强奸吧,不是有婚内强奸这种说法吗?可是她从没有想过他这样的男人也会强上女人。
肉茎一撤到底,然後又狠狠的了进去,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很疼,仿佛身上的肉被硬生生的撕开的感觉。
听着她略带凄惨的叫声,却令他更加的兴奋,她是他的,是他的。臀部用力的往前耸动,不给她任何喘息,凭着本能在她体内抽插挺进。
“啊…唔…”硕大而火热的烙铁在她的身体里钻搅,如电钻一般,简直要把她下面的小嘴给弄坏了。从没有这样过,这些年在床上他也如他的人一般温柔,如春雨般细润。
原本以为这样的事,就是那样的。可是在她的好友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傻傻的问,是不是被家暴了,好友当时就羞红了脸。看到好友大腿上的一大块乌青,她差点激动的要跟好友老公去质问。後来知道这是老汉推车造成的。她还傻呼呼的想着这麽怎麽一回事。上网一查才知道那是做爱的姿势,原来并不是只有男上女下,并不是只有她躺着,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温柔的耸动,而且还有空隙和力问着她白日里的事情。那时她偶尔会想,是不是他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就不一样,他所有的激情是不是都给了别人。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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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想是不对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去想。
干涩的穴,被撕开的痛苦,似乎都在他的身下被冲走。陌生而熟悉的他,竟让她的心中浮现了熟悉的感觉,那是为他心动的感觉。是不是很犯贱,都说要离开他了,都说要和他离婚了,却还是在这里被他压在身下。
穴口被操开,润滑的汁水也随着他的抽插叽咕叽咕的响起。身子里颤动,心也在颤动,她竟然被他挑起了热情,一种放荡的热情。
“啊…嗯…”不再压抑,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情动。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肉茎狠狠的连捅了一阵。她不能挣,只能这般被他压着挨着他撞上来的每一下。
“秦卿宇…嗯…”他还是那个人吗?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秦卿宇吗?想要不发出声音,可是在他顶上来的那刻却还是发出了闷哼声。扭过头,对上的就是他发红的眼。
“嗯…”
他的上半身压了下来,那重量就这麽突然压向了她,让她忍不住的闷哼。
扭着她的脸,就这麽够着想吻她。她不乐意,想转过脸。可是他的手却贴着她的左侧脸颊,往右侧推着她的脸。
“嗯…”扭动无效,不管她的拒绝,他就这麽强势的吻着她,不,其实不应该用吻,还应该用啃。而身体里的那根巨大还是一下下往里顶着,恨不得直接戳穿了她的子宫,深深的埋到里面去。她的舌推拒着他,也许感觉到她的抵触,他竟然开始咬了起来。她的嘴里都闻到了腥甜的味道,甚至唇瓣都被他咬的拉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放开她,她的眼睛怒瞪着他,嘴角被他咬出来的血珠挂了下来。他真的疯了。可是才扭过去的脸,却又被他撞的往前耸着。身子里面在拉锯,他的每一下推送让她总想张开口大声的呻吟,可是又不想让他知道。她觉得她自己也要疯了。
“嗯…嗯…”她不想发出这样的声音的,可是他的手竟然伸到了自己的胸前,隔着衣服抓着胸前的两团。今天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从没有觉得他竟能揉的这般色情。这是没有过的经历,以前欢爱时,他也会摸自己的这里,可是就如他的性子一般,都是温温柔柔的。两个人似乎都害羞。可是现在他竟这般掐捏着,而他甚至一边操自己,一边把她上半身的衣服推了起来,指尖更是撕扯下了那包着乳球的胸罩。身上的衣服、裙子都被他推成了两团布条,一个到腋下,一个在腹部。
“嗯…”忍不住的叫了起来,他的一捏仿佛就要把她的奶头捏了下来,而且他竟然还用手拔。这个人,真是。
听到她的呻吟,他仿佛被鼓舞了一般,操弄起来更加的带劲。
“嗯嗯…”呻吟声实在压抑不住,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在心底痛斥自己的时候,却忍不住沈沦。
手臂还被绑着,可是那根铁棒却毫无一点怜惜的插着,在她体内的撞击的又沈又重,花心被肉茎顶的饮泣,花宫里的蜜汁更被他撞的泄堤。身子被他撞了出去,眼看上半个身子都要挪到了床尾,他也不出去,一只脚从侧边撑到地面,然後就这般半跪在床上。两只大手抓着她的椒乳,把她的上半侧的身子斜拉起。忍不住的低头,就看到他的手残忍的在那对白嫩上抓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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