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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你(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肥肥的小草
她无助而脆弱,只能让他的双手抛送着含着他的欲物起伏,那被撑满的难耐,那被刺到深处的酸胀,让她情难自禁的呻吟着。
挺送此起彼伏,他时而握着她的腰肢,让她自己含着往下吞,时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饱满,用臀部狠狠的撞上去。里面的每个角度似乎都被他顶了无数次,那干透了的感觉让淫水哗哗的往下淌,竟有了不能止住的感觉。
耳目在他的挺弄下似乎都清新了起来,身体里所有的感官好像都苏醒了,那是从睡梦中苏醒的感觉,活泼、舒服、而又快感四射,似乎把她心中的很多其余的感觉都冲散了,剩下的只有满足,被他填满的满足。
重重的吻住她,感受着她身子颤动的频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肉茎里奔腾而出,全身的神经在瞬间被灌满了愉悦,他觉得整个人都浸泡在快乐中,甚至让他有着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任他拥着,整个人都蜷在他的怀里,可是那根粗大还是占有欲十足的抵在她的臀部,仿佛只要一动,就能把那东西又送到她的体内。她想去洗澡,那个自私的男人都不让,说要让他的液一直都灌在她的子宫里,这样才能快点有宝宝。
他真遵行了他的话,几乎每日里都呆在家里,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最多也只穿个睡袍,而她更可怜,有时甚至连浴巾都不能裹。只要他想要,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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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挨操的份。穴里总是湿湿的,无论什麽地点,无论干什麽事,只要他要,只要抓着她的双手,就能把那根永远勃起的大东西推进去。
吃饭时,他想要时,有时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穴里含着他的肉茎,接受他偶尔顶一阵的刺激,有时是直接被他推到了桌子上,身旁还有他们吃饭的碗筷,可是她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接受他邪肆而强悍的进出。
洗碗时,她会被抱在洗手台上,被他掰开着双腿。水龙头里放着温水,而他用手掬着水往她的腿心里洒。甚至更可恶的是,那个家夥竟然洗了一条黄瓜,在她的穴口转一圈,裹上一层蜜汁,然後当着她的面吃的津津有味,他怎麽可以这麽邪恶的。
在浴室里,镜子前,她坐在洗漱台上,他站在她的身後,腿心还是被他强势的掰开了,而镜子里竟然印出了她私处的样子。他有时就用他的手指把她玩的高潮连连,有时甚至拿着牙刷刷动,甚至还很不要脸的说:“上面的小嘴每天都刷牙,下面的小嘴当然也要刷了。”
在淋浴间里,热水从上而下的浇在两人的身上,而她被压在墙上,让他从後面把她贯穿。
床上、地上、阳台上、书房的办公桌上…她总是被他翻着花样的操干,可是褪去温柔完美的外壳的他,似乎那股邪恶一样把她吸引。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话:占有一个女人,然後她会慢慢的爱上你。更何况,她本来就爱他。
她的一切抵抗似乎都被他软化了,慢慢的喜欢着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喜欢小穴被充满的感觉。喜欢上了这种罂粟般的味道,甚至一到时间点,他不来撩拨自己,真觉得浑身蚂蚁在爬,穴里早就湿的不行了。他一碰,自己就软趴趴的不行,只能张开腿等着他来操自己,这完全是送上门来给他吃。鄙视着自己的懦弱,没节操,可是她的笑声也在两人的日子里回来了。
他偶尔会带着她去外面转转,可是手都会把她抓的牢牢的,不容许她离开他的视线半步,她现在也淡了离开他的心,似乎享受着边做爱边恋爱的感觉,甚至有着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的孩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看着她一天天的恢复了心情,那属於糖果的甜味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了她眼中那熟悉的感觉,那是对他的痴恋,他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只余那无法补偿过去的心酸。
当她的月事没来的时候,他兴奋的像个孩子,抱着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好多,都是对宝宝出生的期盼。在睡梦中,躺在他怀里的她听到了他压抑的道歉声和隐隐的哭声。在那刻,似乎什麽都原谅了,他们丢失的孩子重新来找了他们。
医生宣布她怀孕的那刻,两个大人就像孩子一般,又哭又笑,连医生都说他们家里以後不会有3个孩子吧。
看着秦家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着他一步不离的缠着自己,摸着平坦的肚子,她知道她的怨念已经如过往云烟,而她又是那个爱吃糖爱幻想的如果。
如果,让她重选一次,她还会选择嫁个这个男人,只不过这次她会学会在他的面前把她的心思和不安告诉他。
看着他温柔的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满足的笑了。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能从他的眼里读懂他的情了。她爱他,他亦爱她。
☆、(11)01仇
男子一袭黑袍,配合着屋子里古老的陈设,给人一种恍若还处在古欧洲时代的错觉。他所在的房间里有着一副巨大的肖像画,而画中的人正是他,那里他的肩膀上立着一只正欲展翅振飞的雄鹰,而画中的他睥睨着尘土,一股威严浑然天成。
“小鹰,我该出手了,是吗?”男人自言自语,眼中流出的是阴狠的光芒和一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执着。
他,司徒俊,司徒家的长子。家族在清末的时候迁居到了国外,那时的大家长更被授予了子爵的称呼。所以他们这一脉,虽然是亚洲人的面孔,可是却是欧洲的贵族。
也许在获得名誉财富之时,相应的也要付出很多。到了父亲这一辈,人口已经很单薄。而唯一的叔叔更是个花心的,不愿意被婚姻套上枷锁,整日游历在贵妇之间,去安慰她们孤单寂寞的心。而到了他们这一辈,也只有他跟弟弟两人。
弟弟向来瘦弱,更是经常进出医院,家里人都害怕他活不过20岁,可是他却挺过来了。长期呆在古堡的原因,使他的面色显得非常的白皙,唇红齿白的。甚至很多初见他的男人都忍不住被他的美貌吸引,可以说貌比潘安。弟弟20岁生日的那天,他提出想要一个人出门去旅游。虽然担心,但不忍拒绝这个孩子少有的要求,他失去的太多了。
看着那孩子离去的背影,自己看到了他心底发出的喜悦与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可是再次见到自己的弟弟时却在医院。不是只有男人强暴女人的,自己的弟弟竟然被五个临时结伴同游的女人强暴了。其中4个是白人,还有一个是亚洲人。当时的他,恨不得把那五个女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挖下来。怎麽忍心对这个纯净的孩子下手呢?
由於羞愤,由於心中那美好的破灭,他的弟弟,在两日後从高楼上跳了下来,当场死亡。本来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是他们家族呵护了多年的净土,可是却被5个女人给毁了。他扇着自己耳光,替弟弟找了保镖,可是那些人却没有尽到职责,竟然就被人买了。他也是罪魁祸首。
人们只说司徒俊人如其名,担得起俊朗这个词语。可是家里人都知道他的心狠手辣,他们叫他笑面虎。
这6年来,他化身为复仇的撒旦,那四个欧洲女人已经尝到了他的手段。不是缺男人吗?就给你男人。那一个个魁梧健硕的男人没日没夜的伺候着那些女人,直到她们的下体溃烂,一见到男人就泛呕,而她们的家族也因为她们的关系,尝到了一夕之间跌入谷底的滋味。而那些人甚至还不知道到底惹了何方的神圣。可是那个亚洲女人却仿佛消失了一般,竟然让他查不出任何的消息。
他戴着鹰形面具,见到了那四个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女人。弟弟死了,那麽干脆,可是他要她们活着,让她们生不如死。
“知道,为什麽吗?”为什麽会如此的待她们,因为这是她们的咎由自取。
“你,你…”其中一个女人认出了那双眼睛,虽然这双眼里的冰冷让她胆怯的浑身颤抖,可是和那个干净的男孩的眼睛真的好像。
那时她们五个也素为蒙面,只是在情色酒吧里遇到了,那里最好的男人同时伺候了她们五个。那晕黄的房间里的喘息声,那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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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让她们仿佛迷恋上了那种味道。甚至她们找来了两头弹性的按摩器,两个女人用她们温柔的指尖抚慰着对方,达到了从没有过的欢愉。天亮了,她们也分开了,仿佛一切回归了正轨,可是她们在另一个城市又不期而遇,不得不说是缘分,还怀念着那晚的疯狂,而这次她们要自己找目标。看着那背着背包的年轻男子,他身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闻的她们下体以最快的速度濡湿。
自然注意到了後面的保镖,可是她们各个有着傲人的资本,先享受完那些男人开胃,然後又可以和那个帅哥美男开启一夜迷情。她们还记得那个男孩眼中的惊恐,可是这看的她们更加的想要靠近。刚才与男人性交留下的淫水还顺着腿根往下挂着,看到那块鲜肉,心里更痒了。她们如对待最珍惜的宝物一般把那被下了药捆绑着的男孩身上的衣服一寸寸的撕开。那皮肤真的很好,比她们的还好,晶莹剔透的。那个东方的女人刚才没有分到男人,这次当然让她先来。
“因为那男孩…”女人哆哆嗦嗦的说着,是那个男孩吗?是因为那个男孩吗?6年,似乎很长,可是时常都会想起那晚,但有的只是咀嚼,却没有後悔。
“可是现在知道已经晚了。告诉我最後一个女人是谁?不然…”他的话语顿了一下,眼睛瞟过那些被操过头的女人:“还有一堆男人等着为你们服务呢!再说,那些药可都是你们自己的,药用完的时候,自然是你们获得自由的时候!”
相比於那东方女人,她们四个更放得开。那日後竟喜欢上那糜乱的场景,自备了不少的药丸,当然当初那个在她们的手上被催开的男孩不是唯一一个也不是最後一个。
她们惊惧的看着这个令人心底发寒的男人,一看到他竟然由骨子里发出了恐惧。
“要是不知道,那麽就是你们替那个女人享受她的那份,直到我找到她为止。”这些年来只有不断的寻找,才能让他分散一点失去弟弟的痛苦。
“我,我知道!”她是最近才落网的,可是这几日却让她尝到了地狱般的滋味:“我…我不知道她是谁!”
眼看男人抿紧的嘴角提起,那阴狠的笑让她浑身瑟瑟发抖:“我有她的照片,照片。”
她违背了诺言,偷偷的用手机拍下了那个女人骑乘在男孩身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可是也只拍到了侧面。
司徒俊看着照片,虽然只是一个女人的侧脸,可是从她脸上享受的表情,他可以想见自己的弟弟被那些人如何的摧残,而且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下手的。别让我找到你,否则…
他笑了,可是却使她们害怕的颤抖。
“下一个就是你了!”男人笑着,眼睛里的寒光却让人如处极寒之地。
☆、(9)02架
昨晚终於找到她了,没想到离自己这麽近,和他有着相同的肤色的女人,会让他更好的招待她的,当然男人也会为她准备的足够多。
朱依蕾惊恐的看着四周,昨天还在步行街呢,可是却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挟持到了这里。她这是得罪什麽人了?应该没有吧,朋友们都说她的性格挺好的。常年混在异国人的队伍里,只是她的肤色让她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母亲很小就把她送到了国外,习惯了孤单,朋友们劝说她快27岁了,该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子,毕竟有的事不是一个女人能办到的,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来的好。
两个人?她苦笑着,母亲是父亲的情妇,他们的生活里何止两人,3人?似乎更多。而见不得光的她被送到了国外。她害怕孤单却对婚姻胆怯,也许到某日相通的时候她可以找个男朋友,只恋爱不结婚的男友,但是现在不想。
可是她竟然让人绑架了?劫财还是劫色?不知国内的父母是不是舍得为她花大笔的钱?母亲应该会的吧?可是要是劫色?她看到自己的包包,里面还有着防身的设备。
可是,可是,她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怪,一股热量从腿心里腾起,心底也热的可以。腿心里仿佛有成群结队的蚁虫在那里爬着。用它们的小口一寸寸的咬食着她的肌肤。好热,真的好热。小手把衬衫的扣子解开,胸口里好像着火了,两团白嫩里也感觉膨胀的厉害。
“该死!”真的是劫色,她被下药了,那龌龊的人竟然给她下药。
朦胧中,残留的神智让她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能分辨出他是一个男人,让人畏惧的男人,从床上撑起身,半躺中看到男人靠的越来越近的身影。
女人眼中的迷茫、惊惧以及那份清新让他的脚步微止,可是想到那张照片,想到他屈辱的弟弟,他在心底狠狠的斥责自己,怎能被一个淫荡女人的虚伪所骗。
“缺男人吗?”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恨不得把那块骨头捏碎。可是钻心的疼痛却使她的脑子更加清醒了一点。
“我…你变态!”这个人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竟是个道貌盎然的家夥。浑身软成一滩泥,虽然练过跆拳道什麽的,可是看他的样子,这样子的她根本别想逃出去。
“变态?哈哈哈…”他狂妄的笑着,可是笑声中却隐隐含着一份悲伤:“那你呢?婊子有这个资格骂人吗?”
捏着她的下巴,仿佛想听到骨头发出的嘎!声,那样他仿佛真的能从那声音中得到解脱。弟弟没了,这些年他就想着替弟弟报仇,可是面前是最後一个仇人了,竟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一下子没有了着落,或许他可以把她玩都是更久点,让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以後一见到男人就害怕,可是她却再也离不开男人。
“你,你血口喷人!”她没想到自己竟还有力气来骂他。这个混蛋,自己与他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他竟然用那种口气骂她婊子,他才是鸭子呢,全家人都是鸭子。
“血口喷人吗?是吗?”手指若有似无的在她的眉眼处画着,恨不得把她这双干净的眼睛戳破,让她以後还用这双眼睛去害人不。
“嗯…”身体中的那股热潮隐隐又腾起,腿心里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水,而朦胧的眼里看着那男人,竟想抱住他,肌肤相贴的那种拥抱。
“想了?想男人了?待会会供应你源源不绝的男人,来满足你这种永远不会餍足的女人。形形色色的男人排着队来伺候你呢!你会求那些个男人来上你的!”这就是她们要受到的惩罚,死亡对於她们太过的简单。
“啧啧…多好的一张脸啊!可是,你干了不该干的事!”捏着她的脖子往边上一甩,恨不得直接把她的脖子掐断。
“啊…”
世界静止了,不过发出声音的不是浑身无力的




缘来是你(肉) 分卷阅读250
女人,而是那个高高在上操控着一切的男人。司徒俊在晕倒之前,愤恨的瞪着那气喘吁吁的女人。他,司徒俊,一向自诩聪明的男人竟然着了这贱女人的道,不过她休想逃出去。
朱依蕾喘着气,幸好她身上带着电击棒,幸好她的一个朋友改良了这种电击棒,只要推到最大码时,就是像他这样的男人也承受不了一下。她看着那倒在她身旁的男人,不可讳言他长的真的很好,而且是她喜欢的那种狂野。他的霸气是外露的,仿佛靠近就能宣誓着他的力道。有时孤单的时候也想过找个喜欢的男人,可是又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看到周围的好友一个个都结婚生子,看着那一个个可爱的如人参娃娃般的孩子,不是没有心动过。
心底那股药力越来越猖狂,而面前的男人基因应该很好,而且说实话,不是很讨厌他。
她是剩女,从没有过男人,也许今天她可以尝尝。那些大胆的好友总是在她耳边怂恿她找个男人也好滋润滋润,毕竟没有男人的女人甚至连皮肤都有点干涩。
☆、(17)03反暴(辣)
“你…”
男子幽幽转醒,可是此刻的他竟变成了被束缚的那方。双手双脚不知被多少条绳子绑着,其中还包括了他衣服撕成的碎布条。明显现在他的情况比她的更惨,虽然她被下了催情药,可是至少她的衣服还是完整的,但此刻的他身上衣服已被扒了个光。从没有这般屈辱过,而且是在他讨厌的女人面前。
该死,那女人不仅绑了他,而且还给他下了药,全身火热火热的,而腿间那高高翘着的巨物大的有点可拍。他竟然着了这个女人的道,而且是那个他要报复的女人。早知道应该直接让那些为这个女人准备的男人们进来的,让那个女人摆弄着她发骚的身子,摇着那流水的淫穴,求着那些男人上她、操她。真是太失策了。
“你个贱人!”竟然敢这麽对他,他绝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会让她比那些女人更惨。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中文水平不是很好,可是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先来设计她的,那麽就别怪她了。反正今天的这副身子告诉她,没有男人她绝对熬不过,那麽被别人强暴设计之前,她还不如主动的成为那个人,享受着她征服别人的快感。
“你,你会後悔的!”他咬着牙,双手挣着,可是这个女人竟然绑的这麽牢。从没有这麽软弱过。
“後悔?你後悔了吧!”指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游走,这样一副胸膛是让人停靠的港湾。她侧坐在地上,斜靠着床,那腿心里漫出去的水好像把地板都弄湿了。
没有太多的迟疑,她哆嗦着腿根爬到了他的身上,甚至没有时间去扯开腿间的那块布料,指尖几下搓动,那防护着她最脆弱的地的布料就被揉成了细线,卡在一侧腿根。泛着渴望的水穴往下挂着淫水。小手带着怯意的握上了那根粗壮。
“呀…”那东西竟然是活的,还在她的手心里跳。好奇的时候,也被那帮损友带着看了不少限制级的片子,而且她们还非得找那种器大活好的。可是这个男人的那根似乎比片子里的那些男人的欲根还要大的多。他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他去参演的话,一定会有不少的女人迷恋他吧。
“你个淫妇!”从没有这般耻辱过,可他竟然想要叫出声。自己的性器握在她的手上,竟不由自主的想去看她腿心里的情形。
“嗯…”她娇哼着,一只小手握着那欲物,一只小手伸到腿心,找到那淫水的源泉,拨开两片唇瓣。那里,没有外力的作用似乎都没张开过。用欲物的顶端在腿心里私磨着,那尖酸酥麻的感觉直入心扉,似乎缓和了她心里的骚动,可是却又勾起了她更多的欲念。只来的及让欲物在穴口扫动了两下,找准那出水的洞口,就这麽仰着头对着那剑拔弩张的欲物坐了上去。
“啊…呀…”仰起的颈部绷起了完美的曲线,虽然有着被撕开的疼,可是也有着终於吃上的满足。硕大的龟头刮过穴里那一圈圈的褶皱,甚至连穴口的小唇都被它拖着塞到了穴里。每一块跳动的肌肤都在告诉她好爽。
男人握着的拳头上粗筋暴起,甚至还没法相信他到了任人宰割的地。可是欲根插入那狭窄的蜜道里的那份紧实的感觉让他的眼中闪过怀疑。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女人医院一定常去的吧,而这些都可以造假。女人可以利用她天生的演技,告诉占有她或者她占有的男人她还是青涩的,甚至是在他们的肉根上获得了绽放。
真是虚伪的女人,如果真是处女,会握着男人的性器,主动送上去给操吗?真是欠操的女人。不过他真是背到家了。
“啊…”最後一层薄薄的阻碍被利刃穿破了,而她也不再是被朋友们念叨的老处女了。狠下心来坐了下去,肉刃的尖刀顶着那娇嫩的花心,仿佛一下子就要冲破子宫口,达到最深处。
双手努力的撑着他的腰,身子前倾,不然可能马上就要瘫倒在他的身上。
“真大!”不吝於对他的夸奖,因为她的腿间就插着那麽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那不容忽视的存在。
“贱人!”努力压住那要从口中发出的吼叫,他咬牙切齿的骂着,也不忘对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横眉怒瞪。
“贱?就算吧…嗯…”适应着那份不适的酸涨,被肉茎贴着的穴壁里很多的不适都散去了。里面的每一块肌肤如一张张待喂的小嘴,真想他再狠狠的来上那麽几下:“把我绑来的你算什麽?我们半斤八两!”
她真佩服自己,在此刻这样的情景下,竟然还能和他扯。
“你…”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曾经照片里那个伤害了他弟弟的女人,他一定会欣赏她吧。很多女人在他的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太多这样的女人竟让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很不同。司徒俊,你忘记弟弟了吗,忘记弟弟的屈辱了吗?竟然差点就让这个女人迷惑。
她的双手撑着他有力的腹部,心中的欲念驱使她抬高臀部,带着一股子急迫的在他身上挺动了起来。撑起身子,肉茎滑过穴壁,拖拉的劲道又让她爽了一遍。
没有迟疑的坐下来,热物被她含了进去,臀部扭动两下,穴壁的嫩肉被插的酥酥的。每感觉到穴里的哪一块没被插透,她总是扭着臀部,挪着腰对着那一处顶上去。自己掌控着,吃的力道、含吃的频率、顶到哪一处。虽然刚开始掌握的不好,可是随着乒乒乓乓的起伏,她渐渐掌握了规律。心底、身体里的瘙痒被很好的遏制了。
他在床上扭着,似乎不想随了她的意,可是隐隐又有一股想要跟上她节奏的心思。




缘来是你(肉) 分卷阅读251
上上下下的吃着那根肉棒,一条细缝似的小穴一次次的缩扩张。花心被顶的仿佛要振了起来。
“啊…啊…好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既然不能反抗,那何不去享受。也许以後的日子里,这段也会成为她回忆里的一个亮点,因为她知道她并不讨厌他。
“你…”他只能屈辱的任她为所欲为。他司徒俊竟然也有今天,司徒家的兄弟俩竟然栽在了同一个女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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