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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以法莲之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icadaES
小焕摸到霍三身上有坚硬的肌肉,还有陈旧的疤痕,不知是刀伤还是枪战导致的。
小焕在霍三怀里睡了一会儿。霍三吸完香烟,摇醒了小焕,道:“我该走了,你的老板已经在门口晃悠好久了。”
“嗯……”小焕晕乎乎地想要起身,霍三把他摁回床上。
小焕听到一阵的声音,霍三把某样东西慢慢地塞进了他的后穴,叮嘱道:“好这个,不要被你的老板拿走了。”
小焕点点头,霍三笑了,拿上外套转身离开。
屋外传来魏太太的声音。
原来她成功劝服了另外一个小姑娘接下霍老先生的生意。小焕认识那个小姑娘,那是一个被养父母卖进娼馆的孤女,头发是红色的,皮肤非常白皙。
和霍三说话时,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霍三把她带走了。
小焕感到非常同情,但他也无能为力。他甚至累得没有力气取出后穴的异物。
魏太太送走霍三,又走进房间。
小焕疲惫地闭着眼睛没有说话,魏太太以为他睡着了,就自己在床头翻找。但她没有找到一毛钱,便以为霍三并没有按照规矩多支付一笔小。
“该死的吝啬鬼……”魏太太不满地嘟囔着,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小焕沉沉地睡了一天。
夜间,红灯区又吵闹了起来。
小焕醒了过来,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肿胀的后穴,甬道之间似乎还含着什么异物。
小焕坐起身,咬着牙,用两只手指把后穴里的异物拿出来。
那是一只用过的安全套,里面盛满了没有温度的液,以及一卷崭新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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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唱诗班的孩子们照例来到教堂参加排练。
他们都出生于虔诚的教徒家庭,最大的孩子已经十几岁了,最小的孩子今年才六岁。每个孩子都穿着整洁的白袍,头发梳到脑后,露出光洁而干净的额头。
唱诗班的指挥是索特南神父。
年轻的神父请孩子们按照身高排列站好。平时,孩子们很快就会安静下来。但是今天,他们却格外兴奋。几个站在后排的少年正在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孩子们。”索特南问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没有看到的东西吗?”
“神父,那个男妓又来找您了!”年纪最小的幼童喊道。
所有孩子登时哄堂大笑。索特南回过头,这才注意到小焕来了。
小焕常常来看索特南神父,并且给他帮一些小忙。平时,小焕都会直接走进教堂,但是今天正巧遇到了唱诗班的排练。小焕担心打扰大家,所以乖乖站在了门口。
唱诗班孩子的哄笑声传到大门附近。小焕好奇地趴在大门后面,深棕色的大眼睛懵懂而无知。
他并不知道唱诗班的孩子们正在嘲笑他。
小焕这副无知的神情更是把孩子们逗得大笑不停,索特南响亮地拍了拍手掌,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等到孩子们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索特南蹲下身,非常和善地对那个六岁的幼童说:“好孩子,告诉我,是谁教你说‘男妓’这个词的?”
幼童仰起了小脸,天真地说:“没有人教过我,大家都是这么叫他的呀。”
索特南温柔地说:“那个孩子的名字叫做小焕,以后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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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直接叫他的名字,好不好?”
幼童点了点头。
于是,索特南把指挥棒教给了修女,匆匆跑到外面去了。
“我敢打赌他们两个有一腿。”等到索特南走了以后,年纪稍大的孩子们开始窃窃私语。“索特南和老杰林一样都是嫖客。”他们笃定地说。
“安静,安静。”
修女严肃地说:“当你们嘲笑别人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出生在贫民窟的人是你们,你们也会希望别人这样嘲笑你们吗?”
一个孩子忍不住反驳:“有些人天生就被上帝所厌恶,所以他们受的苦比普通人多。这是他们的罪,不是我们的。”
修女说:“你们还记得《圣经》是怎么说的吗?‘上帝使人在苦难中昌盛。’”
孩子们都不说话了。
“受苦最多的人对上帝的力量才有最深刻的认识。”修女说,“现在让我们开始歌唱吧,愿你们能用最虔诚的歌声净化自己的灵魂。”
索特南快步走到门外,笑道:“小焕,你来了。”
小焕没有想到,神父居然会抛下唱诗班,专门跑出来跟他打招呼。
小焕真的好高兴,又很好奇,问道:“大家都在笑什么呢?他们看起来好开心的样子。”
索特南没有说话。
他带着小焕来到教堂边的小树林中。一直到离开了唱诗班的视线范围,索特南才告诉小焕:“唱诗班的孩子们看到你来了,所以都非常高兴。”
小焕害羞极了,说:“真的吗?天啊,原来他们记得我,明明我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来教堂帮忙。”
说着,小焕从口袋里抓了一大把糖果,全部放到了索特南神父的手心中。
“神父,请你把这些糖分给他们吃吧,我想唱歌肯定很消耗体力。”
索特南仔细地端详小焕放在他掌心中的糖果。
这是红灯区的小商店卖的廉价硬糖,糖纸上还沾着些许汗渍。
索特南猜测,小焕一定很珍惜这些糖果,所以他才把这些硬糖全都放在口袋里,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小焕一定一直把手揣在口袋里,这样他就能时时刻刻地攥紧心爱的糖果,这就是糖纸沾上汗渍的原因。
“谢谢你,小焕。”索特南轻声道,“我会把这些糖送给唱诗班的孩子,大家都会很高兴。”
小焕开心地笑了,笑容阳光又爽朗。
“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更多。”小焕骄傲地说,“因为我前几天接了两笔好生意,赚到了好多好多钱。”
索特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小焕掰着手指开始给索特南算账。
红灯区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嫖客是直接给妓院付钱的,娼妓本人拿不到一毛钱。完事以后,嫖客会在床头放一些小,这些钱才是娼妓的入。如果不幸遇到了不给小的吝啬鬼,那么娼妓辛苦一场,却连一毛钱都赚不到。
另外,某些规模比较大的妓院,比如玛利亚娼馆,还要从娼妓的小里再抽一笔分成。
在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小焕从霍家拿到的白信封里装着好多张大额钞票。魏太太拿走了其中的九成,只留给了小焕一成。即使如此,那还是一笔很可观的入。
最让人惊喜的则是霍三,这位黑手党部下让小焕发了一笔横财。
霍三对红灯区的规则非常熟悉,所以他把小全都藏在了小焕身上。
魏太太进屋找了一圈儿,没有找到一毛钱,便以为霍三是个不给小的吝啬鬼。其实,那些小全部都被小焕留下来了。
霍正信和霍三这两笔生意,让小焕赚到了平时花一个月才能赚到的钱。小焕跑去红灯区的小商店给自己买了好多好多糖。
这几天,他的嘴巴里一直都有甜滋滋的糖果味道。客人和他接吻时都能尝到这股甜味。
小焕解释了好一通,索特南才搞清楚红灯区的规则。
索特南低下头,默默地看着掌心里那些色鲜艳的廉价硬糖,这就是小焕用卖淫赚来的钱买的糖果。
小焕笑嘻嘻地说他真是交到了好运气。
索特南一言不发,他从来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到底该回答些什么才好。
此时,教堂里传来了唱诗班悠扬的歌声。
孩子们的嗓音美妙而纯净,动听得宛若天籁之声。
小焕享受极了。他闭上双眼,真诚地赞美道:“他们唱的真好听,而且他们每个人都穿着白衣服,就好像天使一样。”
索特南注意到小焕也穿了一件白衣服。
那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衬得小焕的皮肤更加黝黑光亮。索特南知道,小焕没有多少件像样的衣服可以穿到教堂来,因为小焕的衣服大多是暴露的舞衣。
这时,小焕忽然凑到索特南身前。
他拨弄着索特南掌心里的糖果,从中挑出一枚深棕色包装的硬糖,殷勤地说:“神父,你也吃一颗糖吧。我觉得这个口味的最好吃。”
“好。”
索特南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黑棕色的糖纸,里面有一枚做工粗糙的硬糖。索特南将糖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原来这是一颗巧克力味的硬糖。
小焕解释道:“现在的天气太热了,巧克力很容易融化,但是巧克力味的硬糖就不那么容易坏掉了,而且价格也便宜得多。神父,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索特南认真地说:“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甜的糖。”
小焕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嗔道:“你说话总是那么夸张!”
索特南看出来,小焕是害羞了。
小焕自顾自地坐到白色的栅栏上面,活泼地晃动着小腿,望向远方于金色阳光下之下熠熠生辉的蔚蓝海滨。
索特南温柔地笑了。
他也转过头,望向那片美丽的海域。
这片海洋是如此完美,海水的蓝色是如此纯粹。这就是上帝的造物,光是看着,就能让索特南感到一种灵魂的净化。
索特南的目光慢慢移动,海滨之际是人类的城市:鳞次栉比的房屋、乱中有序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典雅美丽的富人区、肮脏拥挤的贫民窟……
人类的城市中,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呢?
“你不知道人类的本来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
索特南忽然想起了杰林神父对他说的话。
“你不知道人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否则你不会对上帝如此虔诚。”
“有时候,你无知到了让我嫉妒的地步。”
索特南的眉眼中染上了深沉的颜色。
他慢慢攥紧了手中的黑棕色糖纸,小焕察觉到索特南骤然低落的情绪,便问:“神父,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难道你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索特南勉强一笑,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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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的人来过教堂。他们的领袖想要参加礼拜日的弥撒,所以派人来问教会愿不愿意接纳他们。”
小焕吓了一跳。
“黑手党”这三个字怎么无处不在呢?怪不得母亲当年要逃到贫民窟去。
索特南说:“我们的教徒听说这件事,都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他们不想和黑手党一起参加弥撒,他们甚至不想让黑手党走进这座教堂,得玷污了上帝。”
小焕想起了鄙视黑种人的霍景森、喜怒不形于色的霍正信、以及那十几条凶悍的猎犬。
他太能理解教徒们的想法了,黑手党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但是,小焕忽然想到了一点:他送给索特南的糖果就是用黑手党给的钱买的。如果黑手党走进教堂就是玷污了上帝,那么小焕让索特南神父和唱诗班的孩子们吃了这些糖,不就是污染了他们纯洁的灵魂吗?
小焕感到一阵后怕,连忙问:“神父,你也觉得黑手党会玷污你的教堂吗?”
出乎意料的是,索特南并没有对黑手党表现出特别的厌恶。
这位年轻的神父垂下眼眸,低声说:“在上帝的眼中,我们都是罪人。”
小焕惊讶地问:“难道你也是罪人吗?”
索特南说:“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小焕爽朗一笑,道:“如果我们都是一样的,那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索特南也笑了,依旧是寻常的温柔模样。
小焕放下心来,又恢复了兴高采烈的状态。
他坐在白色栅栏上,慢慢晃动小腿,问道:“那么你同意让黑手党参加弥撒了吗?”
“我没有资格拒绝任何想要亲近上帝的人。”
索特南道:“不过,如果黑手党真的要来,我得设法将他们安排在侧厅里,单独为他们举办一场弥撒。其实这不合规矩,但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其他神父和修女都很害怕,只有我愿意主持仪式。我们还得通知其他要来参加弥撒的教徒,得他们不小心撞见了霍家的人。”
小焕感慨地说:“黑手党真是一群可怕的人,但是他们也要和大家一样乖乖地来教堂做弥撒,太让人惊讶了。”
索特南道:“无论是黑手党还是平民,大家总应当对神明保持敬畏之心。”
确实应当如此,小焕心想,毕竟有时候上帝的手段比黑手党可怕多了。
就在两人说话时,天慢慢变黑了。
碧蓝色的海水映衬着漫天绚烂霞光,城市愈加地喧闹。丈夫回到妻子身边,孩子回到母亲身边,红灯区也要开始工作了。
小焕跳下栅栏,索特南问他:“你要走了吗?”
“是的。”小焕阳光一笑,牙齿洁白又整齐,“等我有空的时候,我会再来看你的!”
索特南点点头,小焕就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少年的背影是那么纤瘦,索特南恍然以为,小焕会像巧克力一样在橘红色的夏季晚霞中慢慢融化。
在玛利亚娼馆开张前,小焕准时回到了红灯区。
走入大门,小焕发现前厅里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小焕还未来得及辨认他们的身份,就看到魏太太迎上来,焦急地说:“小焕,你跑到哪里去了?那些黑手党的人来找你了!”
小焕真没想到,他的好运气还没有用完,黑手党的人又来找他做生意了。
小焕赶紧跟着魏太太来到大厅,魏太太立在门口不敢进去,于是小焕只能孤身应对。
推开门,他看到霍三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中间。这个外表魁梧凶悍的男人正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已经燃了一半的香烟。
小焕习惯性地露出了接客的笑容。
他一路小跑到霍三面前,跪坐在地板上,将双手搭在霍三的膝头,仰起小脸,用殷勤又暧昧的语气说:“客人,你来找我了,我真的好开心!”
小焕皮肤黝黑、牙齿洁白,笑起来纯真又可爱,更别提,他还这么热情地跪坐在客人脚边,任谁受到了如此热情的欢迎都会非常高兴。
但是,霍三却愣住了,口中的香烟差点没落到地上。
小焕非常不明就里。
难道不是霍三主动来找我的吗?他怎么反而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这时,小焕的余光中忽然闪过了一个黑影。
小焕心中一惊,回头一看,竟然是一条黑犬。
黑犬蹲坐在地毯上,直勾勾地盯着小焕。小焕在它的兽眼中看到了自己惊恐的表情。
是霍二少爷的狗。
小焕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似的,大厅厚重的窗帘边走出了一个西装革履、三十岁上下的男人。
那人金发绿眼,雪肤白皙,正是霍二少爷。
霍正信方才站在小焕的视觉死角处,所以小焕一进门并没有看到他。
再说了,天底下哪里有少爷站着、部下坐着的道理呢?任谁一进屋看到这么一副场景,都会以为霍三才是客人的。
小焕认错了客人,但这不是他的错啊。
小焕傻呆呆地跪坐在霍三脚边,霍正信用他那对漂亮的绿眼珠冷冰冰地打量着小焕,淡淡地说:“找你的人是我,霍三是为我带路的。”
霍三赶紧推掉小焕搭在他膝头上的手,尴尬地解释:“二少爷很爱干净,所以几乎不会坐外面的沙发。”
小焕讪讪地站起身。
他在娼馆工作了四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羞窘的情况。
霍正信却不会轻易放过他。
霍二少爷走到小焕面前,居高临下地问:“来找你的人是我,你也会为我开心么?”
小焕瑟缩地咬着嘴唇,小声地说:“当然了,我会为所有客人而开心。”
霍正信勾起薄唇,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黑犬也眯起眼睛,朝小焕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小焕害怕极了。
霍三则掐掉香烟,对小焕说:“你这个小东西,真是太不懂事了。你知道吗?二少爷今天可是特意为了你来的。你们这家娼馆周围路太窄,车子开不进来,二少爷可是下了车,亲自走过来的。你说你幸不幸运?一会儿要好好伺候二少爷,知道吗?”
小焕连忙应声:“我会好好伺候二少爷的!”
霍三拍拍他的肩膀,又用外语对霍正信说:“这孩子会带您上楼。”
霍正信低着头,缄默地打量着瑟缩不安的小焕。
沉默片刻,他终于点了点头。
霍三立即说:“小焕,还不快带二少爷上去?”
小焕颤抖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慌张地带着霍正信去了二楼。
黑犬也无声无息地跟了过来。
这条猎犬对陌生的环境非常好奇,但它依旧忠心耿耿地跟在主人身后,一路上吓到了不少醉醺醺的嫖客和胆小的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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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小焕将霍正信引到接客用的房间。推开门,只见红纱轻飘,烛光摇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霍正信环视一圈,微微抿起薄唇,似乎并不满意。
小焕简直要哭出来了,无力地解释道:“这个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非常干净的……”
霍正信用不标准的六临话问道:“这是你的房间吗?”
小焕摇了摇头,说:“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接客的。没有客人的时候,娼妓都住在后院的小楼里。”
霍正信说:“那么带我去你的房间吧。”
小焕还是第一次遇到要求这么古怪的客人,连忙说:“我的房间又小又难看,而且我一直懒得打扫,你肯定会嫌脏的……”
霍正信沉默地看着小焕。
小焕被他那对漂亮又冷感的绿眼珠盯得头皮发麻,哪里还敢拒绝呢?
他只能认命地将霍正信带回楼下。从前厅的后门出去,穿过堆满杂物的后院,进入了一幢黯淡陈旧的小楼,终于来到了娼妓的住处。
小焕的房间在小楼的最顶层。这是一间用阁楼改造的小卧室,只能容纳一个人居住。
小焕领着霍正信来到卧室门口。他推开门,手足无措地立在一边。霍正信走进卧室,一言不发地打量房间的环境。
黑犬则乖乖地蹲坐在门口,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看门狗的角色。
霍正信环视一圈,知道小焕并没有说谎。
小焕的卧室确实又小又难看,面积还没有刚刚那个接客房间里的床大。放眼望去,这间小卧室里只有三件家具,分别是衣柜、梳妆镜和简易的地铺。
衣柜的体积是最大的,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二分之一,柜子里挂满了色鲜艳的轻薄舞衣。梳妆台则是木头做的,台面甚至都没有上漆,做工非常粗糙。
但是,梳妆台上摆着许多真金白银的华贵首饰,经过黯淡的镜光照射映出了一片珠光宝气,在逼仄简陋的卧室中显得非常突兀。
最后一件家具,就是小焕睡觉的地铺。
说是地铺,其实就是一张地毯而已,地毯上的毛已经秃了,也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睡在这张地毯上,恐怕跟直接睡在地板上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
地毯上还放着一床被子和一张枕头。被子没有叠过,乱七八糟地堆在地毯上。枕头则被主人睡得软趴趴的,中间很明显地凹进去一块,是脑袋的形状。
霍正信蹙起秀气的金色长眉,心想,连我的猎犬都比他睡得好。
“要不还是去刚刚那个房间吧?”小焕不安地问道。
小焕以为霍正信会被简陋的卧室给吓跑,霍正信却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换房间。
霍正信走到地铺前,将小焕的枕头被子推到一边,然后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外套平整展开,整整齐齐地铺在地毯上。
接着,霍二少爷盘起双腿,小心地坐在自己的外套上面,尽量避触碰到外套之外的任何区域。
准备就绪以后,霍正信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枚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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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焕觉得,或许在这位对洁净有着别样偏执的霍二少爷看来,他的卧室虽然很简陋,但好歹只有他一个人睡过。娼馆专门用来接客的那间房间虽然非常华丽,但不知有多少恩客睡过。相比之下,还是小焕的卧室比较干净。
霍二哥哥真是个古怪的家伙。但是,小焕又为霍正信选择了他的卧室而感到了一种奇异的骄傲。
霍正信仔仔细细地戴好了两枚安全套,然后拍拍大腿,示意小焕坐到他的腿上。
小焕迅速地脱光了衣服,从梳妆台上取了一瓶润滑液,弄湿了手指,然后一边开拓后穴,一边搂住霍正信的脖颈要往他的腿上坐。
“不是这样。”霍正信立即纠正他的姿势,“转过身去。”
小焕只好背过身子坐在霍正信的腿上。这样一来,他就倚坐在霍正信的怀里,光裸的背部紧紧地贴着霍正信的胸膛。
等小焕草草扩张完毕以后,霍正信就从背后进入了小焕。
霍正信搂住小焕的腰,一边在小焕黝黑光裸的背部上留下一个个煽情的吻,一边自下而上地干着小焕。坚硬勃起的性器从一开始就插入了小焕身体中非常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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