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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夫夭夭(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爱
“我要带他离开。”白凌伊不放心将沧月留在这里,他已经后悔过一次了。
“你不觉得你没有什么条件来跟我谈?”
突然白凌伊被暗器击中穴道,不能动弹,那暗器只是慕容邺原来在手中玩的一小团纸。
慕容邺站起来,转身走进屏风之后,那里靠着塌睡着的少年,不就是沧月!
“邺老师,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在慕容邺解了沧月的睡穴之后,沧月慢慢醒来。
“驸马今天留下来吧。”
沧月还没睡醒的样子,摇头迷糊,道:“不行,我没跟府里的人说。”
“让夜华带个话去就可以。”
“邺老师?为什么脱……”沧月清醒了,慕容邺突然扯开自己腰带,他措不及防,慕容邺还压上来。
“你就这么没有防备?”
“邺老师……你啊……”沧月从来没想到总是文质彬彬的人会有暴力的时候,慕容邺变得让人不认识,放佛是只野兽,危险得很,沧月的衣服很快被脱掉或者撕碎,他意识都不知道醒来之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待遇,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处于很被动的局面。
“拍”沧月反抗之下刮了一下慕容邺的脸,不知为什么,他害怕现在的慕容邺,与那些总是宠着人不同,慕容邺会将自己捏碎!“不要过来……你不是邺老师,不要……”
“我就是慕容邺,我从来不是君子,你想挽救云若然的江山?他也没有怎么诚心待你,驸马离开皇城有快两个月了吧,不过……皇宫里有个贵人才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你说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你不过是皇帝的男宠而已。”
才有被吓到花容失色,慕容邺不是文弱之人,手腕被扼的生疼,双腿也被屈着分开,只要男人色起,他肯定会被上了。所以有人都是疼着宠着才有,才有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信任的人强暴。
“宫已非是不是离开皇城了?他明明知道你要回来,不过却在你来的前一天出发去西城。想知道为什么吗?”
才有别开脸,可能是有预感慕容邺今天是打击他的,肯定不会带给他什么好消息,他不想听。
“你的好情人,去见他的旧爱了,也许不是旧爱,而是他以为死了的人。”
宫逸飞以前有喜欢的人,才有似乎知道一点,但是因为现在他们两人相爱,他觉得不能深究这些,所以也没追问。
“你知道他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才有不想听,闭上了眼睛。
“啊”突然被分开腿,才有吓得想退缩,不过蛮力让他以屈辱的姿势迎合,慕容邺突然露出了他的凶器,才有害怕的哭了,原来做爱也会令人恐惧。“不要……”
“也许宫逸飞也跟别人在做同样的事,驸马还想为他守身吗?”
“不要……啊,疼疼……你出去……”这是清醒的时候感受到的最深刻的一次撕裂疼痛。
外头突然有了响动,还有人进来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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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而才有这时才知道,他被强暴的现场秀原来是有旁观的人。
“宫逸飞喜欢的是萧玉的父亲,萧楠成。”
成王没死,宫逸飞原来爱那个人爱到可以以身相许。
“呜呜……我不信……不要说……”
第一百零八章外出偶遇
前一刻可以残忍的对你做那样的事,后一刻便回到无关风月的正经模样,才有缩在角落,道貌岸然的慕容邺比以前的虞子骞还要可恶,这人并不是一地啊性趣没有,而且真要玩起来,还会喜欢绑着他,言语羞辱,特别是总拿一些别人隐瞒的事情出来,美其名曰,老师教你知道人的险恶,别以后又被别的男人骗得团团转。总结:男人是可怕的动物。
他宁愿被云若然与爱人生子之说骗,宁愿被宫逸飞的白头偕老之说骗,宁愿被卓凌霄的下蛊,宁愿被白凌伊装可怜骗,宁愿……总之不喜欢现在把被欺压的感觉。
慕容邺穿整齐了坐在床边,他的视线让沧月又退了退,他已经在角落了,无可再退,沧月紧张地捉被子盖着自己。
“还疼不疼?”
这人是打一巴掌给颗糖吃?都出血了还不疼。
“本来没打算做,没准备些玫瑰膏,下次会小心些。”
还有下次?“你为了权利和我的力量才这么做?”沧月认定慕容邺就是这么想。
“你这么想就是了。”慕容邺不否认,站起来,衣冠楚楚地,放佛才宠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沧月着实不爽这人的台服,自己不是男妓,慕容邺不是应该要觊觎自己的力量,为什么不做表面功夫欺骗,也许他会傻傻的帮这个人。
或者说慕容邺早就卡到自己是想帮云若然,既然不能得到他的力量那么就毁灭?
慕容邺做到外头,继续他下午的绘画作品,放佛先前的那场情事不过是一个调剂,不久,侍者搬来洗浴木桶,打好热水之类的然后推下去。
“出来自己洗干净了。”
沧月不想出去,他想等自己的力量回来就闪。
“不洗干净会拉肚子。”
沧月咬了咬唇,身下某处湿湿的,只要他坐着移动一下身体就会流液,不清理会麻烦,以前都是别人给他清理,连事后洗浴都被别人包了。
“先前白凌伊有来过,不过请他先去休息,明天再跟你回公主府。”
沧月紧着眉头,白凌伊好像背叛了慕容邺了,如果慕容邺发现那白凌伊便很危险,现在白凌伊是被捉了?
总不能老呆在床上,难道晚上还要在这里睡?要是慕容邺再发一次情,那他可受不了。慢吞吞地下床,沧月的屁股很疼,再疼也得忍着疼清洗。
“我要走。”虽然开始害怕这个人,但洗好换上衣服的沧月,依然大胆的要求。
“可以。”
“我要跟白凌伊一起走。”
“可以,不过他是明天才能走。”
那就不能走了!
“现在带他走也成,以后每天来上课,不过是在床上……”
“我明天再走。”
心惊肉跳在丞相府里过一夜,后来慕容邺并没有为难他,隔天早上吃了饭便让沧月离开了。
“凌伊。”沧月换了一身衣服,昨日的早就报废,白凌伊见到沧月便搂着沧月,他只怪自己保护不了沧月。但其实慕容邺不需要用沧月来威胁白凌伊,现在白凌伊有太多把柄在他手上。
“沧月,今天陪我,好吗?”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看白凌伊很受伤的样子,沧月问。
“做了天理不容的事。”
沧月瞪大眼睛,难道他们也强了白凌!慕容邺这个不按理出牌的人也许做得出来。“你受委屈了。”
白凌伊不知道沧月把他的憔悴认为是被人压了。不过这一天,两个人确实都在一起,沧月也不知道在过了今天之后,白凌伊便在公主府消失了,连沧月送的那只小白兔也没带走。
沧月找过卓凌霄,卓凌霄表示他也不清楚白凌伊的行踪。
相府沧月是不敢去了,他留在公主府老实了三天,这天来了一个访客,又让沧月又尴尬起来,慕容芳一直问几天前沧月要离开时为什么不等他,因为他们早前就约好要一起来公主府。
“萧玉要来皇城了。”慕容芳很高兴,沧月是他分享心事的人。
沧月呢,他早知道萧玉要来,这么久没见那个人,前段时间又受了伤,他其实很想萧玉。还有公主也要一起回来,倒时会带来分手的消息?
本来成王死了,只能让宫逸飞怀念,现在情人死而复生,估计会旧情复燃吧,否则也不会那么就也不给他信,还不等他回皇城之后再去西边。
萧楠成是怎样的人?
萧玉长得那么帅,估计成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公主现在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月哥哥?”慕容芳唤人回魂,沧月都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
果然。没听。慕容芳重复了一次:“问你要不要出去,我想请你去巧食阁吃饭。”
“我请你吧,我说过要请你呢。”
“你什么时候说过?”慕容芳没那个印象。
“现在说。”
慕容芳愣了愣,然后才知道被沧月耍了。“好吧,就你请,我可要最贵的。”
“手下留情,小的月钱没太多,这个月才月初。”
两人嬉闹着出门了。
他们下车的时候,刚好沉香的马车也停在巧食阁门前。
“月公子。”沉香叫住沧月,他还是一样风情无限,许多过往之人都被其风采迷住。
“沉香公子。”沧月回礼,沉香比他成熟稳重。
“听说将军凯旋,如果月公子有空,请与将军一道来红月楼。”轻声细语十分好听,此人虽是男子,也是让人想疼爱的主。
沧月听到后来明白了,沉香是让他带虞子骞去红月楼玩。
“他是谁?”慕容芳好奇地问沧月。
“我是红月楼的伶人,沉香。”沉香到不介意身份,正大光明地介绍自己,就凭他这一点,沧月觉得是可以帮他带虞子骞去一次,但再细想,应该不用他带人去吧,那色鬼巴不得回来去红月楼开庆功宴。
“咦你怎么也有夫戒。”慕容芳倒是眼尖,瞧见美人握着的书就是夫戒,慕容邺那里有一份他亲手抄的夫戒,着实让人惊奇,现大又有男人读夫戒。
沉香但笑不语。沧月也发现那本书有点眼熟,他跟默认发上了二楼雅间时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拿给虞子骞抄的书?
虞子骞当时给他的十份夫戒字体娟秀,并不是他自己的字体,难道……有可能吗?
“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你会帮别人抄夫戒?”
“我是男子,没有特别情况,我不会抄。”
虞子骞也是有大男人主义,再加上他的那种喜武不喜文的性格,估计更不可能抄。
“我偷偷跟你说,邺哥哥也有抄,亲自抄。”
沧月错愕,慕容芳以为他也是惊讶丞相还看夫戒,却不知道沧月吃惊慕容邺答应他的事有做到。
到现在,沧月还是不明白慕容邺强上他的理由是什么?那人并不在乎,可又觉得他很重视跟别人的约定,平常跟那人走近了也总能发觉那人为朝廷和百姓做了很多事。他并不是坏人。
好人有为何会强暴他?不懂。
“那也许是一时兴趣。”
慕容芳摇头,“邺哥哥从不做多余的事,就算对夫戒的内容感兴趣他也没必要用正楷抄。”
是啊,那是幼稚简单的字体的,但他还是学了很久,到目前都没有办法写的像样。
“我好想跟你一起来吃过,当时是不是也在这里?”慕容芳有些奇怪,他总会有些奇怪的影像冒出来。
“可能吧。”
“还有谁跟我们一起坐?”
“菜来了,我都饿死了,赶紧吃。”沧月赶紧转移话题,其间他喝了很多汤水,结果又得去排解。
“啊!”才走到楼梯,沧月便被人突然从腰间抱起来。
待看清拦截之人,沧月大惊:“萧玉!”
萧玉作势要亲吻,沧月急忙道:“这是在外面。”
才说完,萧玉马上将他拉走,还将人塞进一间雅间,正好是沧月原来那间的隔壁。这里隔音很不好,一进门萧玉便热情地表达久不想见的相思之苦,他亲吻求索,环着沧月紧紧,沧月心中疑惑,这人不是受伤了?到底是哪里受伤?看不出来啊。
也因为知道萧玉受伤,沧月没怎么挣扎。
“碰”萧玉将沧月压在隔板,一激动就弄出了声响。另一边本正在喝茶的慕容芳奇怪地停下来,只道隔壁不知道是那些粗鲁的人,竟然吃个饭也弄这么大的动静。
第一百零九章风雨欲来
“慕容芳在隔壁等我!”沧月被吻得喘口气都没有,等到萧玉放开他,他假意发怒。
“那去打发他走。”
“……”不过确实是吃得差不多,要离开也可以,可是为什么要打发人走了再回来跟你小王爷幽会!对了!他本来是要去尿尿。“我内急。”
沧月不得不赶紧去解决紧急的生理问题,回到原来的包间,沧月提出回府,慕容芳应了,沧月有事他也不想自己去玩,便决定一起回去,临走时慕容芳还抱怨隔壁的人太没素质。
沧月滴汗,干笑了几声。
“咦,月公子可是忘了东西?”小二奇怪。
“我找人。小二哥不必招待我。”其实沧月刚刚有想就这么回公主府,最后也不知怎么的,还是回来了。
现在再回皇城的萧玉,已经没有了他们最后分别时的忧郁,沧月觉得萧玉想遗忘那段不愉快的过去,那他也不想再提。
屋里的萧玉等得有些心急,他一样以为沧月会跑掉,结果当沧月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有些不信。
“月,我们从新开始吧。”
沧月接不了话。
“你有逸飞哥哥有若然哥哥不要紧,你的心有一点位置为我保留就好。”
沧月不敢相信,而且现在是白天的萧玉,怎么会这么大方?
“与其让你难选择,不如这样……”
“萧玉,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难道你会跟我回封地?”
不可能。除非没处可去了才有可能。这个说出来会让萧玉难过吧,沧月只有抱歉。
“我不强迫你,你也试着接受我,可好?”
“可是你愿意,他们也不愿意,你不用委屈自己。”
“我不委屈自己,又怎么得到你现在的认可?”
现在的沧月根本猜不透萧玉所想,等到后来又发生一些事,他回想起来这时的萧玉确实有几分认真的意思,但终究这里是一个男权社会,让傲气的王爷放下一切与人共享,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像沧月所说,如果萧玉同意了,那么其他人呢?
“你不是要五天后才回来?“沧月转移了话题。
“我提前回来了,而且逸飞哥哥有点事耽误了,估计队伍会在八天后才到。”
沧月怔了怔,不想深想宫逸飞为什么会迟回。
“玉,你的父王是不是没死?”
“他算是死了,世上再没有成王这个人,但他以另外的身份活着。”萧玉说得有些不满,因为父王与母妃早早过世,他很小就得承担西王的责任。
“那宫逸飞是不是去找他?”
萧玉没正面回,他的沉默和惊讶,证实了沧月所想。
好吧,他失恋。沧月有些心灰意冷,在萧玉这边他是获得了忠贞,在宫逸飞那边他是被隐瞒的,“你父王也喜欢宫逸飞吗?”
“月,你还有我。”
这句话其实就是答案了。沧月的手被萧玉握着,沧月轻叹,如果当初喜欢上萧玉先,多好啊,这个帅气又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王爷哪里找?
“玉,如果哪一天我没有勇气走出这里,你把我劫走吧。”
萧玉抚着沧月的长发,“我会这么做。”
“你要哪里住?”两人相聚了一会,沧月得回公主府,萧玉提前这么多天回皇城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我去你那里。”
“啊?”萧玉明明自己有很多住处,不必来跟他挤吧。
“我想多跟你培养感情,也要好好看住你啊。”
“你要能来就随你了。”沧月这么说就算是答应了,小白玉不是每天晚上都能如期而至,相信这点事难不到萧玉。
果真,等沧月回府吃了饭要洗澡时,萧玉就来了,他就是打算让沧月金屋藏娇。但是,哥们,你真会挑时间,是你们几个男人都会挑时间,要么在睡觉的时候来,要么在洗澡的时候来!
“你要跟我一起洗?”沧月挑眉。
“月月,桶不够大,你进去了我都没地方坐了。”
如此讨价还价了之后,沧月终于又让色小玉给占尽了便宜。
“不可以做。我不太舒服。”沧月不想做~爱,确切说有点心理阴影,虽然萧玉将他弄得舒服,可是这么短时间,他无法跟萧玉来。
萧玉敏锐地发现了问题,“月月发生过什么事?”
“没,今天来大姨夫,心情不好。”沧月哪里会来月事,不过他现在就像来了月事一样,腹部涨疼,心慌发堵。
“那我们抱抱就行。”搂着沧月,两人相贴着,没说几句萧玉就睡着了,估计是拼命赶路才会如此困。
沧月觉得萧玉提前来还有什么事,好像皇城真的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虞子骞本应该前些天回来的,但也送信来说要迟点。
所有人都很不对劲,难道内战要开始了?
哎,打仗真不好。自从丢了凤翎,沧月更讨厌战争。
今天他还到凤君阑的信,盼他赶去火国,简短只有一行字,也没说明什么,自看了信沧月就一直惦记着。
白凌伊也突然走了,没留半个口信。
总觉得自己得到的总是那么不真实,付出了感情很难再,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在先的。
“月月……”
沧月僵了一会,发现萧玉是在梦呓,他松了口气。
“你会跟我……成……亲吧……
跟你再成亲不就成了重婚了,而且你与慕容芳的婚礼倒是天下人尽知,也不知道将来要怎么场。
沧月不满,为什么他要为萧玉担心场的事,那两人不过是政治婚姻,总觉得这次婚礼不太简单。
“玉,我跟你成亲,在梦里。”
沧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也许是睡前的希望,他还真的梦到跟萧玉成亲了,帅帅的萧玉红红的喜衣真好看,不过梦里的人却是直说他好看,最后还吵着要洞房。
成亲之后洞房也是自然的,沧月依着,被抱到了床上,然后衣服被一件件褪下,萧玉抚~摸他,亲吻自己的每一处,这是梦?怎么那么真切?
“嗯……哈……”沧月身体热了,放松了,很自然地接受,没有恐惧,只有如鱼得水,似水交融。“玉……”
“月月,交给我哦。”萧玉睁开了眼睛,睡前没能要到的福利,现在可以了,沧月睡梦中这么配合,应该是做着与他有关的梦!沧月叫着自己的名字,不是任何另外男人的名字。
“玉……,给我……”
进入的时候,沧月明显有点痛苦,等之后适应了之后,萧玉动了起来,沧月可以放开地呻~吟和求索,慢慢享受性~爱的快乐,身体的潜力和本能是治愈的根本。
两人不是第一次,萧玉也熟悉沧月的身体,会体贴沧月的感觉,沧月在梦中的洞房,亦是那么和谐。
隔天醒来,沧月声音暗哑,除了腰有点酸外,神不错,有时优品质的性~爱,是生活的调剂,有利身体健康。
萧玉抚着沧月红红的脸颊,两人无事赖床着不想起。
“你真想藏在这里?”
萧玉点头,如果情况允许,他想跟沧月整天腻在床上。
“我吃饭。”沧月心里有埋怨,竟敢趁他睡着了就做上了。
“叫来一起吃。昨晚我花了很多体力。”
沧月脸红地撇清,“是你要花体力,下次我在上,我花体力。”
“好啊。”
萧玉这是什么态度,好像他不行似的!
“其实在下面享受挺好的,我怕你累着。”萧玉很体贴。
“不用你好心,我体力很好,晚上想试试也可以!”
萧玉一听,两眼发光。沧月抖了一下,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
早上沧月去喂小兔子回来之后就看不到萧玉,一直等到下午萧玉才回来,萧玉风尘仆仆的样子,明显是去了很多地方。果然真的有情况!!沧月留了心,但是没问萧玉,反正总有东窗事发的时候,而且他也希望是萧玉自己来跟他说。
就这么过了两天,而在今天萧玉不在的时候,白凌伊突然回来了,还跑到沧月屋里等,一开始沧月还以为是萧玉。
第一百一十章生子风波
白凌伊突然握住沧月的手将人拉进怀里抱着,这样的举动有些奇怪,平常白凌伊总会有些暗示与隐晦的挑~逗,但却不会主动。沧月总是忽视白凌伊会喜欢他的想法,现在是什么情况?
“龙儿。”
不许叫这个名字!那是兔的小名。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白凌伊欲言又止,让沧月坐在床上,他把脉望闻切,问:“最近有觉得头晕恶心腹涨吗?”
“好像有……喂,你干嘛摸我肚子!”沧月脸红按住白凌伊的手,他怕痒啊。
“你吃了产子药,这段时间都是受孕期,现在还没什么症状,但是……”
沧月听得头晕,又来一个跟云若然一样疯掉的男人么?他怎么可能生育!
“你知道子的发~情症状吗?”
“我又不是子,也没读过相关的书。”还以为突然回来要说什么离别相思苦啊,原来是来说灵异话题。
“发~情季节的雌兔会跟多只雄交配,谁的强谁受孕或者会同时受孕,错过雌~的发情期,还得再等一年。”
“等等,你跟我说这么多,就把我比作雌?”怪不得把他叫龙儿,他不是子,是男人!
“说复杂的话你不感兴趣,所以……”
白凌伊突然一改先前的紧张,风流的眉目微挑,艳色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等等,别乱来,我们……”
沧月被推倒在床上,白凌伊翻身坐到他身上,手扯下了束发的发簪,倾泻的长发更让他妖娆动人,这人很美,很妖孽,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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