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夫夭夭(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爱
“回去了自然知道。”白凌伊只能说到此。
卓凌宵在皇城也有自己的府第,在所有人里头算是住得较“寒碜”的,只有一个四合院,不过这里打理得相当清幽舒适,种满各种名贵兰花,卓凌宵喜欢兰花,而沧月也喜欢,以前卓凌宵就总会送沧月兰花,那时从哪里来?就是从他的皇城住处搬去公主府的。
“大人回来了。”管家接了自家主子,见有客人便去打理招待之事。
“莫叔,这里不必忙。”卓凌宵这么说,就是他与客人有要事要谈,希望莫管家管好家中仆人,别乱跑。
卓凌宵揉着太阳穴,这头痛可能还得很久才能恢复,他一回来马上找自己制的药,吃了一颗缓解酒醉。
白凌伊正要跟卓凌宵说正事,突然空气有些波动,点点金光眨闪之后,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月!”“龙儿!”
沧月微冷着表情,眼眸清冷,全身笼着一种令人不敢接近的力量。
白凌伊脸色有变,这是变化后的沧月,他领教过这个沧月的可怕,为什么又出现了?
“你去哪里了?”沧月问的是卓凌宵,他的不快让空气中的气流变得阴冷,两个男人受不了地打了个寒颤。
突然,卓凌宵被隔空拽着衣领,拉到沧月面前。“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
“月,我喝酒了。”
“喝酒?我闻到的是女人的味道。”沧月抬手,掐着卓凌宵的下巴,然后靠近,闻了闻,“你要是敢背叛我,必让你灰飞烟灭。”
卓凌宵不怒反喜,沧月在吃醋,无论是要强的个性还是开朗的个性,都很重要,又何必在意。“月,我不会背叛你。你是专门来看我的?”
沧月松手,微蹙着眉,冷淡道:“我看你做什么?看你傻傻地送上门去做上官家的女婿,还是看你醉熏熏地被女人下药?”说着说着,沧月见卓凌宵心情变得好,他不高兴了。
“把东西给我。”沧月伸手要东西。
卓凌宵愣了愣,这才想起他买了一对情侣戒指。卓凌宵才掏出来,手上的盒子便到了沧月手中。
沧月打开小木盒,里头装着的东西是挺好看的,他挑出一只小的,再看卓凌宵,问道:“你喜欢带这种小玩意?”
卓凌宵被问得无法回答,他不是喜欢,主要是能跟爱人用才有意义,沧月是不喜欢吗?那他也不带。卓凌宵突感手指有些异样,待他抬手,惊讶地发现左手手指上已经带上了那对戒指中的一只。
沧月扔了小盒子,自己套上了小一号的戒指,这一对戒指很合适他们两人的尺寸,仿佛是订做的一般。
白凌伊气鼓鼓地瞪着卓凌宵手上的戒指,凭什么卓凌宵能有!!
“无论我变得如何,他都会爱我,你会不会?”沧月直视白凌伊,他现在的一言一行让白凌伊有些恐惧和担忧,那些爱恋都被掩在最低层。
白凌伊沉默了,确实只有卓凌宵会这么无私地爱恋,从前更是一直地默守,他比不上卓凌宵,只想以前的沧月回来。
“如果这才是原本的我,你现在已经没资格爱我了。”沧月的无情与冷漠让白凌伊呼吸一窒,难道沧月的意思是其他人都有可能出局,沧月只选择了卓凌宵?
看着那两只一模一样的戒指,白凌伊的心微疼起来。“沧月,你能看透我的心,不可以这样就断定。”
沧月没给白凌伊答案,只是转身看向另一个方向。“原来还有人在。”
卓凌宵惊讶,他没有发现!再想自己武功废了不可能察觉高手来临,心情不有些复杂,以后他还能保护沧月吗?
“他似乎不想见我,你们聊。”沧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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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是谁,又是一个带着怨气的男人。
“沧月,皇上是想见你。”白凌伊开口道。
“你不是他,不晓得当日他所说,而到现在,他依然不能接受多情的我。”沧月突然心口有点刺痛,他疑惑地按着,再看出现的云若然,他的心疼得更厉害了。
“月儿。”
“沧月揪紧着胸口,疼得眼睛发黑。
“龙儿!”“月!”几人没有预料沧月会突然倒下去,卓凌宵扶到沧月,他惊讶沧月全身的冰冷。
沧月喘着气,大口大口地呼吸,“若然……”
再抬头的沧月,杏眸大而圆,他看向云若然,突然流泪。“若然,你没事!”沧月挣开卓凌宵,跑过去,“若然。”沧月抱住云若然,“我以为你出事了,我一直都在担心。没事就好。”
这样的变化让在场的几人,只多了无奈又能如何?
第一百四十二章 被足j了
沧月感觉云若然的犹豫,再想以前的不欢而散,他松了手,而他也没有注意到云若然其实已经抬手要安抚他。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沧月只道好聚好散,不能强求男人只围绕着自己转,云若然现在回来肯定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你们还有事谈,我不防碍了。”
云若然垂下手,有些话因为自尊与傲气他开不了口。但沧月的落寞慢慢击碎他的防守与阵地,眼前沧月的身影在变淡,似乎因为留恋,没有消失得那么快。
“月儿!”云若然匆忙上前捉住沧月,他能捉到沧月的手,只是,穿透了过去。
“若然……”要是当初你没留我在公主府,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呜呜……”
将军府半夜起了怪声,弄得巡视的仆人吓得心惊胆跳。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就是将军府的花园,也最近将军住处,如果吵到将军到时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们都退下。”虞子骞遣退众人围观,肯定不是闹鬼,喜欢蹲在花丛里哭泣的还能逃过守卫进来的,只有沧月。
沧月听到悉索的声音,抬头看到是虞子骞又别过脸,他应该又是瞬移错地方了,沧月抱着腿继续抽泣,因为心里难受想发泄,所以才会哭。
“小家伙,快起来,在这里喂蚊子吗?”虞子骞是好气又好笑,很久没见沧月了,因为他的倒戈,沧月不理自己,没想到现在是沧月自己送上门来。
“不要你管,现在哪有蚊子。”
不知是沧月较吸引蚊虫还是其它原因,这时突然飞来几只小飞虫,停在沧月的额头。“啪”沧月狠狠地拍上去,不杀死虫子不罢休。
“哈哈……”虞子骞开怀大笑,沧月太可爱了,他直接将人儿抱起来,不管沧月愿不愿意,先回屋里洗脸洗漱。
“你还笑!谁家里冬天有蚊子?这些肯定是你养的,跟你一样坏!”
“要是我养的,肯定盯这里。”虞子骞轻啄沧月嘟起的红唇,惹来沧月更大的不满,嗔骂:“色蚊子。”
等虞子骞把沧月清理干净了,沧月困得已经趴在他床上睡着了,因为肚子被压着的缘故,虞子骞帮沧月翻身,结果沧月拽着他不放开,嘴里呢喃着:“若然……”
虞子骞脸一黑,俯身以吻封口,等他再放开沧月,沧月又呢喃着:“逸飞……”
虞子骞挑眉,脸沉得跟什么似的,不过其中不可察觉的无奈是谁看到也惊讶的。“子骞,你干嘛?”沧月迷糊地微睁着眼睛,虞子骞凑上来又亲又啃的,不会是想爱爱了?“不要,宝宝不喜欢。”
“小月儿喜欢就好。”
“不喜欢,嗯你!”沧月瞪大眼睛,困意没了,虞子骞知道自己的弱点,总是能轻易让他的身体臣服。“不要,你之前骗我,现在不跟你做这事。”沧月挣扎得有点苍白无力,喘息越来越浓,身体也被虞子骞掌握着。
春色旖旎拉开序幕,沧月喜睡易困,几乎是做到一半后面的事情就全交给幕子骞。
虞子骞很满意,之后沧月的呢喃会变成叫他的名字,不过沧月是有下文的,只是说得太模糊了,连近在咫尺的人都没听清。
早上天才刚亮,沧月猛地起身坐来。
“惨了,今天慕容邺要来!我得回去。”沧月匆忙找齐衣服,也没穿好就瞬移走了。
虞子骞脸色不太好,沧月总是迷路,这样子出门会不会被人看光!再者慕容邺去找人干嘛那么紧张,要是现在慕容邺就在那里等,沧月这个样子去……
结果还真如虞子骞所想,慕容邺就在沧月的房里等人,而且从昨晚就一直在了,因为沧月的失踪,宫里闹翻了天。
沧月以为回来再慢慢穿衣服,结果被人逮到,还这么狼狈,他想挖坑埋了自己。但现在天才刚亮,幕容邺要进宫见他也不会这么早啊。
“去哪里了?”慕容邺幽幽地问。
沧月吞了吞口水,这话问得有点风雨欲来,另外,最近怎么总有人这么问他?
“没去哪里,散下步而已。我要换衣服。丞相还请移步。”沧月假装镇定,但说到后头,他自己也很没底,慢慢挪着小步移到屏风后头,他还是先换了衣服再说,现在这个样子跟慕容邺对话,总觉得气势低人了。
慕容邺没有阻止什么,而沧月手忙脚乱地穿衣,他怎么有种被老公捉奸的错觉?呵……肯定是自己生病了,这种错觉错得离谱!
“腰带哪里去了?”沧月喃喃自语,再想反正这里也有其它的腰带不管了。突然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是不是放在虞子骞那里?”
“是吧……呃……”沧月转身戒备地看向慕容邺,这人有窥心术?
不是慕容邺有窥心术,而是沧月将大将军的令牌给带回来了。沧月手里捏着金闪闪的领牌,讪笑。再是将手藏到身后,使了隔空术,将领牌送回去了。
同一时间,虞大将军面前,突然多出一块领牌。
“来人。”慕容邺清冷地命令。
沧月后退几步。
“给驸马洗漱换衣。”
沧月只敢心里不满,要换衣那他刚刚还穿这些复杂的衣服干嘛。沧月是寄人篱下,只有随主人意。他可能是没想到慕容邺是不喜欢他一夜在外,身上带着别人的气味回来。
沧月洗漱的时候,幕容邺都在屋里等着,他并没有看沧月,但沧月总是觉得古怪,心道这人管得太严了。
“早上公主与皇亲大臣碰面,会带上家属,你跟公主一道出席会更好。”
沧月被折腾了一翻,重新换上得体衣裳,慕容邺便拉着他走出去,沧月想挣开,疑惑宫中侍者为什么都不怀疑这个伪君子,这是在皇宫,幕容邺怎么就能拉着他光明正大地走。
慕容邺权力至上,现在宫中包括公主使行权利全在他一句话,他想拉着驸马走或者宠幸驸马,肯定也没人敢说一句,但这一幕,被上官家的小姐看到了,本来这种事她可以非礼勿视,不惹事非,但是,偏偏她来不及回避。
“有人来了。”沧月扯了扯,慕容邺这才放手。
上官啬儿跟两人行礼,突然看清沧月手上的戒指,她是震惊也妒忌,心道也许是自己眼花了。
沧月回头,他听到上官啬儿骂人的心语。
慕容邺又拉着沧月走,沧月奋力扯开,“不要这样,现在在外面。”沧月并不知道上官啬儿的“不要脸”不是说他与丞相的暧昧。
“外面又如何,我在这里做任何事也没人敢有意见。”
沧月尴尬,还好慕容邺文雅惯了,不会像虞子骞一样说得直白让人脸红心跳的。
“你是丞相,我是驸马,在外面还是注意一下,否则我不去了。”
慕容邺沉默了一会,转身便走,他是同意不为难沧月了。
沧月松了口气,也默默地跟在慕容邺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沧月在下一处台阶时,突然站不稳,慕容邺眼疾心快,扶住沧月。
沧月落入对方的怀里,有点像投怀送抱,“谢谢,我……唔”沧月瞪大眼睛,慕容邺根本就没想要注意形象和闲言闲语,竟然亲下来!沧月捶打着对方,慕容邺的身躯高大坚实,铁墙一般,为什么文人也都是练武的???
被放开的沧月,唇上的色泽更红艳了,他喘着,瞪着偷到腥的慕容邺。而慕容邺没有先前那般冷淡了,他摸着自己的唇瓣,只道:“我还是依然喜欢这样的味道。”
沧月莫名莫名其妙,慕容邺喜欢啥味道?啃得他的唇好疼,喜欢也不是这样的吃法!
其实公主的宴请还没开始,慕容邺不过是带沧月到御花园坐坐,而且那里还摆着可口的早膳。
沧月很饿,吞着口水却不敢吃。
“吃吧,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
沧月看看慕容邺又看糕点,心里衡量着两者的可信度。
“怎么?怕有毒?我还不至于拿你肚里的孩子或者你的性命来赌。”
沧月也觉得有理,就近拿了一些水晶饺吃,宫中的小吃做得致美味,沧月吃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直到慕容邺也有些看不过去,才责沧月不许再吃。
这孕夫的饭量还真的是不敢恭维。慕容邺心情变得不错,曾经他想落掉那个腹中胎儿,但想想,允许他长大也不错,像沧月这样的个性,根本不会亏待小孩。
在很久以后,慕容邺才知道他的判断是错的,沧月是不会亏待孩子,但是永远是个迷糊的爹,要不是沧月身边有宠着他的男人,孩子能不能健康活泼地长大,还是未知数,这是后话,现在慕容邺的心思已经有了改变,从没希望能有温情的人,突然喜欢了这种淡淡的亲情。
第一百四十三章 留下陪睡?
宫廷豪华的聚会对于沧月来说,不是一般无聊,众人连跟他虚以委蛇都不必,讨好或者巴结都被慕容邺杜绝在外,他跟公主坐一块,大家找公主找丞相找将军就不必找他。
“驸马,那边景色不错,不如过去看看?”直到沧月打哈欠了n遍,公主才跟他提议。
这个聚会倒是有点西式,在敞开的花园里,摆着各种餐饮和茶道、美食,所有人按自己的喜好走动,公主会从第一桌开始与众人同乐畅谈,展示皇家风范与亲民之举。现在各桌已经走得差不多,公主提议带驸马赏景,也是想让外人知道他们的恩爱。
沧月随着公主走到凉亭,他看着公主的侧脸,只想到宫逸飞所扮的美人公主,如果是宫逸飞的话,现在会挽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驸马,我脸上有东西?”
“公主很美,我看呆了。”沧月起视线,此时初春的风景十分漂亮,桃花已经开放,亭外一片粉色。
“呵呵……”公主笑了,只道:“驸马是否说的是别人?他扮我肯定美艳无双,如果两个公主站在一块,大家也许只以为我是假冒的。”
“公主说笑了。”沧月不知道这个公主是敌是友,不敢大意。
“你在提防我?逸飞是我儿时的朋友,若然是我的兄弟,就算是现在身份查清,我们三人的感情是无法改变的。皇家之人永远没有亲情,但儿时的情感我一直记着。”公主的思绪似乎回到了很久的从前。
就在这时,有宫人来请公主离开,沧月不想回去,表示在这边看看风景便好,公主便由着他了,留下来一个侍者照顾沧月。
“扑通”
“有人落水了!”
匆忙跑来报告的宫女慌张得很,虞子骞拦下人,示意李立拿下。众人不解,而且全部向出事的地点走去。
桃花林的外围有一个大池,落水的沧月一身湿漉漉,爬上池时有些吃力,还好虞子骞赶到,他捉住伸来的宽大手掌,被虞子骞拉上去。
“阿嚏”沧月才上岸,被风一吹便打了喷嚏,虞子骞解下自己的外袍,给沧月罩上。
沧月怎么就掉水里了?
“别难为她。”沧月在宫女们带回去换衣服的时候,小声对虞子骞说。
虞子骞不同意,不过先安抚沧月道:“回去让凌宵看看先,你现在不能轻易生病。”
回到自己的住殿,沧月就一直打喷嚏,卓凌宵来的时候赶紧先让沧月喝了去寒药汤。正待再检查时,宫人来报,贵妃娘娘来看望驸马。
“请她进来。”沧月微微蹙眉。
雍容艳丽的上官雨梵在宫人的搀扶下走进来,她的肚子突出,腹中胎儿比沧月的还要大两个月,上官雨梵撑着后腰,走得有点慢。
“听闻驸马落水,现在如何了?”
沧月酸酸地,只道他才落水这第一个来看望的,竟然就是云若然的老婆,还顶着大肚子来炫耀,也还好自己能生,否则不被酸死。
“贵妃娘娘有心了,不过我的落水可能惹了风寒,阿嚏”沧月打个了喷嚏,揉着鼻子,抱歉道。
上官雨梵嫌恶在心里,只想保持距离,“驸马多休息,有卓大人在我也放心了。对了卓大人与啬儿相处得如何?总听啬儿夸奖大人,恐怕是思嫁了。”
上官雨梵也不忌讳什么,暗示卓凌宵可以下聘提亲,她自从听了上官啬儿所言,对于沧月勾引皇帝、大将军很反感,现在好像连卓太医和丞相都与驸马有关联,便心生恨意和妒忌,先前沧月落水与之有莫大关系。
卓凌宵不太搭腔,沧月也不喜欢这个女人假善嘴脸,草草应付。
等上官雨梵走了,沧月埋头就睡,留个背给卓凌宵。
“月,你生气么?”
“我正在生气,你去下聘去跟你的上官小姐逛街嘛。”沧月对于上官厚赞赏卓凌宵很感冒,就在先前的聚会上,上官厚又千方百计笼络卓凌宵,谁都看得出这个老大人想招卓凌宵为婿。
“月,我是要下聘。”
沧月一听,马上转身坐起来,直瞪着卓凌宵,那眼神十分犀利,仿佛在说:你敢!
“我跟你提亲不用下聘?”
沧月这才眉开眼笑,随后想到自己已经重婚过,现在卓凌宵哪能再下聘,他为难地问:“我已经娶过妻也嫁过人,你不后悔?”
卓凌宵笑道:“那跟我娶你没关系。你想把我放在第几位?”
沧月想了很久,排不过来,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想过。
“好了,排不了就别想,先睡一会,出汗对身体好点。”卓凌宵想着自己应该不至于排到最后也满足了。
“凌宵,你真好,要是没有若然和逸飞,你一定是排第一。”
“那萧玉呢?”
“玉,他年纪小,排在后面吧。”
“那凌伊呢?”卓凌宵突然很想知道师弟的位置,师兄弟的较劲一直都在。
“凌伊比凌宵年纪小,就在后头吧。”
敢情这个排序是跟年纪有关,那虞子骞在他之前,凤翎在他之后,卓凌宵数了一下位置,自己刚好在中间。
“凌宵,等等。”沧月盖着被子,只露一个头,他叫住要离开的卓凌宵。“若然最近怎么样了?”
“他,不太好。”
沧月转身缩进被子,背对着卓凌宵。
卓凌宵摇头,在他离开之后,沧月的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只是沧月还以为是卓凌宵。
“凌宵,遇到他劝一下他,天下不争也能逍遥自在,外面的世界很广阔,以后带着心爱的人在外头总比在皇宫里处处勾心斗角的强。”
“那我想放手天下之争,带你离开这里你会如何?”
沧月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起身,他眼前站着的不就是云若然,云若然曾经苦心经营帝国,从被人制约的少年走到今日,再被外臣夺权,然后现在暗地策划复辟,一直很辛苦努力。有时,他觉得云若然并没有全部心思放在反攻上。
“如果你不争,我替你高兴。”
云若然有点失望沧月的回答。这让他再想走近的脚步,停了下来。
“逸飞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沧月有种感觉,他们两兄弟要联合起来。
“是。以前是我误会他,现在我们冰释前嫌,缔结为盟。”
“我就知道逸飞也是不想做皇帝的。”沧月笑得满是自信,他与宫逸飞的感情让云若然妒忌在心,可又不能挽回已经存在的事实,云若然也总是在想,他当初不是让沧月当驸马而是纳为男宠,会不会沧月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两人说东说西,就是没说到正题上,想一直运筹帷幄的皇帝在关键时刻倒是胆怯了,沧月也不知晓云若然的来意,或许顺路来看他,又或者是顺路来看宫里贵妃的孩子。想起上官雨梵的趾高气扬,沧月很气闷,那女人一直将自己当成眼中钉,她将自己视为情敌,还暗中让人推他落水。
“月儿。”云若然走近,沧月脸上的红晕色没有退去,是否是因为落水惹了寒?“身体如何?”
“没事。阿嚏”沧月揉揉鼻子,这个喷嚏晚不打早不打的,真讨厌。
“有点热,你睡吧。”云若然憋了很久的话,只说了这一句。
“嗯,你……”沧月顿了顿,想问云若然还会来看他吗,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再见。”
“月儿,你就那么想赶我走?”
“不是……我以为你要走,所以……”
“我等你睡下再离开。”云若然让沧月睡下,给沧月盖了被子,坐在床边。
“若然,你有话跟我说?”后知后觉的沧月终于看出云若然的欲言又止。
“没有。”
“哪里没有,你有心事,还想跟我说什么,难道是让我不要怪贵妃?我知道她是妒忌怀恨,宫里待久了,没有谁是纯白无瑕,她也不知道我也有身孕,你放心,我不会怪她。”
云若然抬手,手指按着沧月的唇,“不是。”
沧月不明白,云若然怎么突然脸红红的,还很难为情的样子?什么事不好直接讲?
“若然,你是不是想亲我?”沧月猜测,虽然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
云若然定定地看着他,美丽的眼眸里头,深情款款,沧月越看越奇怪,云若然不是拒绝他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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