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又有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待听到楚天阔说叶品箫是他恩人的时候,小五抬了抬眉毛。
“如果叶公子曾经是大哥的恩人,那便是我们棒槌山所有兄弟的恩人。不过,不是我这做兄弟的多嘴,我看叶公子这身段模样,跟个大姑娘家一样斯文,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里享受荣华富贵的命,还真看不出他这小身板怎么能救你这个大土匪的。大哥,你说你到底为啥要把人家掳到咱这土匪窝里,还非要说是报恩呢?”
小五这话问出来,连一边的当午都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楚天阔的脸上。
确实,他也特别想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在江湖上发出要去叶府抢掠的假消息,然后又偷袭劫持自己的原因。
楚天阔看了看当午,看了看小五,又看了看一边同样伸着脖子满脸好奇的山匪们,忽然豪爽地笑了起来。
“妈了个巴子的,我说你们一露头就都是一副觉得老子强抢美男的表情呢,原来心里都他妈打着小九九,怀疑老子是看上了叶公子的美色,就编出个报恩的理由来好色贪花是不是?”
他声音粗豪,扯着嗓门这么一喊,底下原本有些看到叶品箫的容貌后便在一起小声滴咕的土匪便都安静下来。
“好吧,反正这会儿老子已经把叶公子带上了棒槌山,纸也包不住火,干脆便跟你们说了实话吧!”
楚天阔把脸转向了当午,道,“叶公子,我楚天阔虽然是个打打杀杀的土匪,可在这方圆几百里,我姓楚的名声可没有臭过。我今天劫了你来,一不是图你叶家的钱财,二不是图你生的标致,而是实实在在想要报你当年的救命之恩。”
“我方才问你可否想起我是谁,你已经没有印象,这也正常。因为你救下我性命的光景,已经十年有余,那时候,我年近二十,而你,不过才是个八岁的孩子!”
他这话说出来,在场的土匪以小五为首,都露出一个质疑的表情。
系统:“啊……我懂了,提示说他曾经在身受重伤时藏身叶府七天七夜,肯定是叶品箫救了他!”
当午:“马后炮!”
系统:“太长君你现在有没有回忆起叶品箫救他的细节呢?”
当午:“屁都没有!”
楚天阔回忆起当年的往事,看着当午的表情里便带出一份由衷的感动,大概是想到了当年年方八岁的叶品箫,顺手便在当午的头上摸了摸。
“叶公子,你真的想不起那时的事了?那时候我身受重伤,被一大伙官兵追杀,逃到你们家的后花园里,刚好被你看见,你人小鬼大,心地又好,把我藏在荷花池的荷叶下面,骗过了追兵。后来你又将我藏在你的房间里,晚上就和你睡一个被窝,你还管我叫楚大大,你都忘了吗?”
当午:“…………”
系统:“楚大大?噗哈哈哈……”
忽然之间,刚巧在楚天阔描述过往之际,当午只觉自己的大脑里像是被一道超强力度的电流穿过。
一幕幕叶品箫童年时的往事像过电影一样被迅速传导进他的体内,与他说的那些事一一对应起来。
妈蛋,这个狗屁次元,弄个信息导入还会当机延迟,真的是够了!
当午此时只觉神大震,早忘了系统让他装风雅的叮嘱,一脸兴奋地抓住楚天阔的大手,“楚大大,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你伤了大腿,行动不变,我天天用夜壶帮你接尿,你那时总是尿着尿着就变大了,我就给你起了个楚大大的外号,对不对!”
楚天阔:“…………”
众土匪:“…………”
系统:“我擦,太长君,你又顽皮了!”
楚天阔被当午这句粗野的话震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子终于想起了当年的往事,顿时激动得一把将当午揽了过来。
“没错儿!公子可算是想起来了,那时候你才八岁,却胆大心细,把我藏在房间里呆了七天,愣是把丫头婆子都给瞒过去了。我现在还记得有一次你大半夜跑厨房给我偷好吃的,回来时掉到莲池里,浑身都湿透了,我担心你着凉发热,光着身子搂了你一晚上……”
众土匪:“…………”
当午被他半揽在胸前,一身的男人气味,虽然知道土匪们都生性粗野,动作随便,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一边的小五见这二人手牵手肩并肩揽在一块的亲热劲儿,嘴角不自禁地抖了抖,上前说道,“真看不出来,叶公子跟个姑娘似的,小时候竟然有这么大胆量。不过叶公子既然救了大当家的命,为啥当家的你现在又要把人家往山上抢呢?”
楚天阔见他盯着这个话题问个不住,横了他一眼道,“你个小崽子,当家的我抢个把人上山还用讲什么道理吗?你今天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恕恕叨叨个没完!”
小五被他抢白了一顿,一张俊脸红一阵白一阵,死死咬了咬嘴唇。
当午心里也在惦记楚天阔刚才提到要告诉大家劫持自己的真相,见这小五在一边酸气冲天,惹恼了楚天阔,担心他不接着说出原由,便急忙道,“楚大大刚才不是说了要告诉我们大家劫持我上山的实话,如今便说了吧,品箫也好奇得很。”
楚天阔看着他俊俏的脸蛋,喉结滑动了一下,道,“说实话,我这次设计将你从叶府中带出来,真心是为了你好。因为我得到线人的密报,那个叫谢日的采花贼已经盯上了你,如果我不先出手,他这几日便要夜入叶府,动手劫你了!
快穿之我又有了 分卷阅读49
”
当午:“谢日?”
楚天阔点点头,“公子生长在深宅在大院里,可能不知道那谢日的花名。这淫贼在道上名声极臭,却偏还自称什么探花郎。这淫贼贪花好色,仗着有一身好功夫,这些年祸害了不少大家闺秀和名门公子。听道上人说,他不知在哪里修了一门房中的秘术,说是凡是被他看上眼的处男处女,只要被他弄到手,过后便都他妈对他死心塌地,也是邪了门了。”
“正因为这样,这淫贼自己在山里建了一座极大的宅院,将被他弄去的那些少年少女都养在里面,听说一个个都管叫他老爷,排着班去伺候他,靠,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被这厮下了迷魂药,失了本性,老子娘也忘了,家也不要了,古怪的很。他奶奶的,倒是把那淫贼爽了个够呛!”
系统:“太长君,楚大大这话,我咋听着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羡慕忌妒恨呢!”
当午:“妈的,这特么大概就是男人渣贱的本色吧……”
系统:“噗,说得咱俩好像不是男人一样……”
当午作惊愕状,对楚天阔道,“若是如此,那淫贼当真可怕,品箫若落入他手,绝不会苟活于世,必誓死相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系统:“啧啧啧,说的像真的一样!”
当午:“滚!”
楚天阔爱怜地点了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怕你真被那淫贼弄到手,跟他硬碰硬,那也是死路一条,所以才赶在他出手之前,想出这么个办法,一边放出风要上门打劫,让你们家加强防范,使他不易出手。同时把你先偷出来,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背了个劫持你的虚名,使他不敢轻易再打你的主意。”
听到楚天阔的这番话,当午的心理竟然莫名有些感动,忍不住动情地看了楚天阔一眼。
这个看起来粗豪的土匪头子,看来对叶品箫少年时代的救命之恩真的是铭记于心,而现在,是来涌泉相报了。
可是……
可是如果真的是像他说的这样,他的这番所作所为都是发自报恩之心,而不是之前自己想像的对叶品箫动了情欲,那自己的征夫任务,该如何是好!
他只是下意识有些动情地看了楚天阔一眼,却不料对方也正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的时候,当午忽然发现,楚天阔似乎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同时一只手掩饰地扯了扯半挡着下身的中衣。
啊!
当午心里忽然大叫了一声。
神器!我怎么能把它忘了呢!
他猛地想起昨夜在床上装睡乍醒时,自己摆出了一副海裳春睡的姿态,半遮半掩,欲拒还迎。如果那楚天阔真如他自己所说,只是一个纯然报恩的心态,自己当时那番香艳的表演,想来对他应该毫无杀伤力可言。
然而事实呢?
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天阔那异物当时的状态,却明明是:
现!在!进!行!时!
楚大大,报恩要用到第三条腿,你逗鬼呢?
第三十二章
看着当午站在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楚天阔一时有点紧张。
自己虽然说得明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叶品箫好,可是毕竟也是走得黑道路数,等于是从他家里将他劫了出来,还金蝉脱壳说是采花贼谢日所为,必定会让他家里人心急如焚。
当然,楚天阔有自己的打算,他和林师爷商量过,想在把叶品箫带到山寨后,再正式跟他说清真相,然后让他自己修书一封,捎回叶府。
这样,既保了他的安全,也让叶家知道了真相,放了心的同时,还和棒槌山交了好。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也终于借机寻得了再次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虽说……虽说自己还是把他敬作心底里的一抹白月光,不敢轻易亵渎,可是万一他在山上这期间,两个人会发生点什么呢!
不过,楚天阔对叶品箫有敬畏之心是有根源的,因为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虽然外表温润如玉,骨子里却可能像小时候一样,胆大心细,有自己的原则。
虽然他也隐隐觉得,叶品箫在长大后,性格上似乎和小时候有了一些变化。
到底是什么变化呢?
楚天阔一时间还真有点说不上来。
不过叶品箫身上有一点没变的地方他却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叶品箫在八岁的时候,因为自己受伤和躲藏的原因,两个人经常不得不盖在一床被子下,或是自己搂着他入眠。
按照常理,那个大宅门出身家教森严的小少爷,本质上是应该十分反感与陌生男子发生身体接触的。
可是在那个时候,他便感觉外表文弱的叶品箫似乎十分崇拜自己健硕的身体,对于和自己的接触也从不抵触。
或许在一个正在长大的男孩子心中,一个二十岁青年的英武和强壮,会带给他一些榜样般的作用或是兄长般的依赖。
而十年后的现在,这个十八岁已经成年的叶品箫,也依然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很明显的依赖和好感。
人在睡梦中的表现是骗不了人的。
他钻在自己怀里,在梦中不断抚摸自己胸膛的表现,应该已经说明了他对自己身体是极其亲近的。
一旁的小五看着互相对视却又忽然间默不作声两个人,狠狠地甩了下手里的鞭子。
“大当家的,你要报恩还是报德都可以,总得回山寨再说吧,在这荒山野岭你看我我看你的,弟兄们可都看着呢!”
楚天阔怔了怔,搔了搔脑袋,“没错儿,抓紧时间赶路,好几天没喝酒了,今天又有贵客登门,晚上可得和大家伙多喝上几杯。”
小五走到他身边,指着自己座骑边上的一匹青灰色马儿道,“来的时候带了一匹马来,省得你和叶公子挤在一起,怠慢了你的大恩人。”
楚天阔横了他手里的马缰绳一眼,有些不情愿地接过来,对当午道,“我这兄弟为人仔细,凡事比我想得周到多了,这匹马名叫兔子灰,脚力很好,公子便骑着他,我跟在你后面就是。”
系统:“这小五挺阴啊,自己在楚大大身上摸不到什么好处,便干脆让你也占不到便宜。”
当午冷笑了一声:“什么小五,我看他就是一个想插一脚老子好事的小三!”
他假意迎身去接楚天阔手中青马的马鞭,身子却忽然间晃了晃,两只眼睛半睁半闭,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楚天阔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将他揽在胸前,“怎么了,头晕吗?”
当午借势便偎在他怀里,虚声道,“我小时候便晕水晕船,你是知道的,哪知道长大后又添了毛病,便是晕马。”
系统:“晕马……太长君你晕人不?”
当午朝楚天阔虚弱地笑了笑,“方
快穿之我又有了 分卷阅读50
才一路颠簸,万幸一直有你照应,才勉强过了晕马那关,只是若要品箫一个人骑乘,那却是万万不敢了。”
楚天阔听他如此说,竟隐隐有些眉开眼笑,一把将缰绳扔还给小五,大手在当午腰间一握,“这好办,你还跟我同骑一匹马便是,我看你睡熟后状态不错,干脆就在我身上睡上一觉,等到了寨子再好好休息。”
说话间楚天阔已抱着当午飞身上了自己的座骑,又解开被小五拉好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来,到大大怀里睡一觉吧。”
当午凤眼斜飞,扫了一旁的小五一眼,双手往楚天阔中衣里一抻一抓,整个上半身便钻了进去。
系统:“太长君,注意形象,要风雅!风雅!”
当午:“顾不了这许多了,我告诉你,在啥年代都一样,要想斗得过小三儿,光做文艺婊肯定不够,还得卖得了萌,耍得了贱!”
在楚天阔一声中气十足的口哨声中,二人一马带头冲了出去,小五变了变脸色,一扯缰绳,带着众土匪也跟在后面,一行人马卷起一路风尘。
入夜。
棒槌山山寨里热闹非凡。
林师爷和其他当家的兄弟早早就杀鸡宰鹅,在山寨的聚义厅里摆上了一排酒坛子,只等着大当家回来,给他接风洗尘。
楚天阔和当午步入聚义厅的时候,林师爷早早便带人迎了出来。
看到林师爷第一眼的时候,当午差点失足从台阶上掉了下去。
这个棒槌山上的三当家小诸葛,竟然和蓝若寺里那只老山羊性空和尚长得出奇的像。都是干干瘪瘪,瘦瘦小小,下巴上留着一副山羊胡子。
我的天,就算是这家伙转世也不会老得这么快吧!
林师爷听到楚天阔介绍叶品箫给他,便把手里的大烟袋往后腰一别,抢上前一步,拉过当午的手握着,用有些混浊的山羊眼上下打量了他半晌,道。
“叶公子生得真是齐整斯文,姑娘般的人品,难怪大当家一听说谢日那淫贼相中了你,顿时急得跺脚,一时三刻便要去阻拦,嘿嘿,别说你是他当年的救命恩人,就算不是,我瞧大当家的也……”
楚天阔见他又是那副自来熟的脾气,刚一照面便跟叶品箫开扯,忙一把抓住林师爷的胳膊,拉倒一边,道。
“听小五说您老今晚上要跟我好好喝上一场,正好我也好几天没沾酒了,馋得很。师爷你赶紧去张罗弟兄们入席。叶公子被我从府里带到山上,劳乏不说,还晕了马,估计咱们这些油腻的大鱼大肉他也吃不下去。再说弟兄们闹起来没个正形,我怕叶公子不习惯这些粗人,我还是把他先送到后院我房间里休息下来,让伙房给他弄点清粥咸菜,先调理调理。”
当午听到楚天阔和林师爷的对话,心里登时便把楚天阔骂了个狗血喷头。
我靠,要知道老子人生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肉啊!
眼看着厅里已经摆上了一溜的大方桌,上面不是烧鸡,就是肘子,不是炖鹅,就是烤鱼。
呜呜呜,楚天阔,老子真想把什么清粥咸菜糊你一脸,你凭什么认为我吃不进去鱼肉?我能吃光这桌子上的所有好吗!
楚天阔跟师爷交待好,便带着当午从聚义厅直接拐回了他住的后院。
一路上,当午眼见聚义厅里菜肴的香气越来越淡,一张脸像是落上了寒霜,一言不发。
系统:“别不开心啦太长君,虽说吃不到大鱼大肉,可是你刚才肯定没注意听楚大大的话,他可是要你住到他的房里哦!”
当午:“我擦!这是第一天晚上就要翻我牌子的节奏吗?难怪不让我吃大鱼大肉,还说什么吃清粥小菜调理调理,这是让我清一清肠胃,为承欢做准备吗?”
系统:“为什么承欢要清理肠胃?啊,我懂了…………”
楚天阔见当午一路上不发一言,以为他被自己从叶府中掳来,飞马夜奔,一路颠簸,必是累得狠了。
到了自己所住的正房,便道,“这是我的房间,虽然跟你家里的睡房比不了,不过在这寨子里也是第一等的,你将就着歇息,一会儿我让人送点清淡些的吃食,你吃完就早点睡觉。”
当午跟着他走进房间,目光第一眼便落在房间里的那铺大炕上。
在现实世界里向来睡床的当午一直对北方这种大火炕有一种迷之向往。
因为床再大,总是有三个边在。而这大炕,三面靠墙,便让人莫名觉得踏实了不少,想来和爱侣在上面怎么打滚,都不会出现掉下床的危险。
那大炕足占了整个房间的一半还多,上面垫着炕席,席子上铺着一床杏色的棉被卷,一个白色的棉布枕头。
当午脑海里不知为何便忽然闪过一个绮丽的画面。
那棉被已经在大炕上铺开,自己和楚天阔一上一下躺在炕上冲锋陷阵,那白色的枕头便正垫在自己的纤腰下面……
大概当初与淳一住店时那张木板床的吱扭声太过深刻,加上他脑海中又正想得香艳,嘴里面便不由自主问了一句,“这炕结实吗?劲儿太大的话不会塌吧?”
系统:“……”
楚天阔愣了一下,抓了抓头,“叶公子是睡惯床了,你放心,这炕结实着呢,就你这小身板,睡上十个八个都没问题,何况你一个人住,怎么也不会塌的!”
当午惊道:“我一个人住?那你住在哪里?”
楚天阔指了指隔壁,“你住我的房间,我搬到隔壁去,这样也可尽量护得你的周全。”
当午张了张嘴,心下纵有千般不满,却碍着叶品箫的一张脸,终于没有把心里那句“老子才不想你住隔壁,老子只想和你滚大炕”说出来。
楚天阔又安抚他两句,便回往聚义厅,那里还有几百个憋着劲儿要和他拼酒的兄弟在等他。
当午看他兴冲冲远去的身影,有些失望地坐到大炕边上,伸手抓过那个白布枕头,拿它当楚天阔的脸,使劲儿打了两下。
谁知那枕头被他晃得狠了,竟然从一侧放枕芯的缝隙里掉出一个黄布小包出来,软软的,落在炕席之上,想是楚天阔藏在枕芯中的东西。
当午看着那包着的布包,只觉心跳加速,却难耐好奇,终还是将那小包解了开来。
黄布摊平,油灯的灯光之下,赫然竟是一缕乌黑的头发。
在那头发映入眼帘的一瞬间,电光石火,当午的脑海里光影交错,又有好多叶品箫的信息导入进来。
系统:“又到新消息了?”
当午:“没错儿,这是叶品箫少年时的头发,是楚天阔当年离开叶府时从他头上剪下来的。而且,当时这楚大炮以为那孩子是在熟睡,可是我的回忆告诉我,叶品箫其实是在装睡,他是知道的。”
当午忽然间提高了声调:“娘娘腔,信息量一下子进
快穿之我又有了 分卷阅读51
来好大,我都有点蒙了。不过我告诉你,这里面有个最重要的信息,这楚大炮不是总觉得叶品箫是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吗!可我的回忆告诉我,叶品箫心里面可没那么白,这小子从和楚大炮分开后就总想着他,刚开始倒也是糊里糊涂,跟想个大哥哥一样,可是等到他知了人事,啧啧,这小子再想这楚大炮可就变味了,我擦!我擦……”
系统:“怎么了,快点说啊,好急人,是不是有什么大反转了?”
当午:“我的天,我算是知道我为什么会穿进叶品箫的身体里了,敢情他和老子一样一样的,都是外表国色天香,内心一团乱麻。”
系统:“说人话!”
当午:“告诉你,这叶品箫自打成年知人事后,天天晚上在被窝里都在想着一个人,那就是曾经和他同床共枕过的楚大大!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他在想这野男人的时候,竟然跟老子一样,天天想的都是他楚大大那枚威力十足的火箭炮!”
系统:“老天,想不到我竟然失算了。我还让你多装装风雅,得坏了叶大少冰清玉洁的人设,现在看,你和他简直就是完美的统一,从肉体到灵魂都保持了一致。唉,看来这楚大大,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啊!”
当午:“哼,怪只怪他根本没读懂叶品箫真正的内心,他总以为对方长大后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就下意识觉得他高不可攀,不可亲近。却忘了一个能在八岁时临危不乱,与匪同眠的男孩,怎么会长成现在这个文艺婊!难道他长大后,反而会由野豹子变成一只小绵羊?啥也不说了,楚大炮这个智障,当个大土匪头子还能是处男身,我看就是欠个人撩他!”
系统:“可是人家都说了晚上让你自己住,可怎么撩啊!”
当午:“嘿嘿,你别急啊。你没看那聚义厅上摆了多少坛子烈酒,等楚大炮喝回来,不知道要喝成什么德性呢,有句话你可别说没听过……”
系统:“借酒浇愁?”
当午:“……”
当午:“你可以去死一死了,是酒!能!乱!性!”
嘿嘿,老子惦记这铺大炕很久了,今天晚上,就让它来一个:
北方有大炕,结实最耐撞。任君十八滚,保证不乱晃。炕头叠罗汉,炕尾卧鸳鸯。一夕风雨后,片片菊花黄!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给湿人鼓掌。
第三十三章
楚天阔离开不久,寨子里的伙房便按他的指示派人送了吃的过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