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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又有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那人身上毕竟拖着一个一百多斤的汉子,论内功也远远比不上楚天阔的修为,眼见便已是逃无可逃。
黑衣人四处张望,看准围墙边一处空地后,便挟着小五窜到那里,疾驰中却忽然一个转身,将手中的小五用力朝楚天阔抛来。
待楚天阔不得不脚接住小五的瞬间,那黑衣人已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事,朝两人中间的地面上用力一掷,那物登时发出一声轰然炸响,浓烟四起,挡住了楚天阔的视线。
待烟雾消散,那人早已翻墙而去,遁入林中,人影不见。
楚天阔急忙察看一眼臂中的小五,见他被人点了昏睡穴,便运气将他穴道解开。
小五睁开双眼,见自己身在寨子围墙之下,眼前竟然是楚天阔的身形,自是大吃一惊。
不知为何,在那黑衣人将小五抛将过来的时候,楚天阔的心里忽然‘格登’一下。
因为他反应过来那男子方才逃脱的路线,明显是在寨子里大兜圈子,似乎有拖延时间之嫌。
按理说,如果他不在暗处朝自己发来一枚袖箭,而是直接带小五逃出寨子,自己追起他来,未必便如此容易。
可他为什么要故意给自己发出一枚袖箭,示意自己劫持了小五呢?
楚天阔看着一脸羞窘之色的小五,顾不及责怪他半夜三更在自己房间外头偷听一事,而是思绪急转,一言不发。
忽地,他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糟了,老子中计了!”
楚天阔懊恼地叫了一声,拔腿便朝自己房门的方向飞奔。
小五不知道他所言何事,但见他此时的神情,哪敢询问,便也在后面提气跟随着。
待楚天阔以最快速度赶回到房前,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窗子已被人踢掉了半扇,屋子里黑漆漆的,鸦雀无声。
楚天阔心里“”地跳着,一边闪进房门,一边低声叫道,“叶公子?叶公子?”
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
月光下,只见当午的衣衫从内到外全都抛散在地上、而火炕上原本一床杏色棉被却已不见踪影。
整个室内,只剩下一片狼藉。
楚天阔一双眼睛瞪得仿佛要滴下血来,双拳握得咔咔作响。
此时,他心中已经有了成算。
看着一边发怔的小五,楚天阔喝令道“别发愣了,我料定今日进寨的人,必是那淫贼谢日和他的手下。叶公子上山一事这么机密,根本无人知晓。而江湖上只有谢日一直在暗中伺机对他下手,想来他必是见我先行一步,扑了空后心有不甘,所以跟踪前来。哎,倒是我忽略了这层,害了公子。妈了个巴子的,狗日的淫贼,你要敢碰掉叶公子一根毫毛,我必要把你碎尸万断!小五,我这里去和师爷打个招呼,便要下山去救叶公子,你赶紧给我备马!”
小五在今晚散席后,原本是跟着酒后的楚天阔行至他的院子外,便欲离开。可是一想到朝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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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大哥房中还有一个尤物叶品箫,便说不出的心如刀绞。
他在院门外徘徊良久,却终是不甘心,咬咬牙便潜进院去。看着面前楚天阔的房间内灯光融融,不知藏着怎样的一室春光。
又恨又妒之下,他屏住呼吸,慢慢来到窗前。谁知还没等他听到自己既想听又怕听到的只言片语,却只觉身上一热,穴道已封,整个人昏睡过去。
现在想想,自己显然是在大当家的屋外被人偷袭,又被大当家的追了回来。可是看到大当家室内的情形,那伙人想要劫持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骗走了楚天阔后,劫走了叶品箫。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为楚天阔飞速牵来了座骑。
在看到那匹高头大马时,他好像又看到当午骑在马背之上,偎在楚天阔怀中向自己挑衅的眼神。
哼哼,这回你落到了采花贼的手里,就好好地享受吧!
到时候一个被淫贼玩烂的货色,看你还怎么在大当家的面前扮什么清高风雅!
叶公子,听说只要被那谢日调教过的男女,个顶个都会对他着迷疯魔,你这么高贵风雅,想来那谢日一定会好好调教于你,你便等着用心侍候你的主人吧!
被人诅咒中的当午此时正在一架封闭的马车上气鼓鼓地斜倚着。
那床杏色大被在一边摊着,他身上已经穿上了一套崭新的长袍。那是谢日将他连人带被裹下山塞进马车车箱时,顺便扔给他的一套新衣。
说实话,当午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采花贼竟然还会给自己衣裳穿,并且并没有趁夜色正浓,自己又一丝不挂的机会钻进车箱行那不轨之事。
或许真的像他所说,他虽贪花恋花,却并不欺花摧花,大概是对自己征服美人的功夫有十足十的把握吧。
当午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套新衣服穿上了身。
我管你是贪花还是摧花,反正在这个世界里,我当午的人是属于楚天阔的,便绝不能让人把便宜占了去。
马车车厢的门被人从外面划上了。
当午只知道车子一直在一条崎岖的山路上奔走着。
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当午心急如焚,呼叫了几次娘娘腔系统,想要寻求帮助,可是奇怪的是,一向随时在侧,从不缺席的系统这一次却迟迟没有出现。
当午臭骂了一阵系统,又在心底里暗暗滴咕着,“楚天阔,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老公和未来孩子他爸,你可一定要早一点来找到我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午感觉那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不知道接下来,这个采花贼究竟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车厢门被人打开了,还没有看到人,一阵扑鼻的香风先顺着车门飘了进来。
“主人,这位公子,便是您日思夜想的叶公子吗,真是世上罕见的美姿容啊!”
一个清脆中带着讨好语气的男声传进当午的耳膜,紧接着,一张面貌清秀却莫名有着骚气眼神的脸在车门前露了出来。
这张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双凤眼盯着车厢里的当午上下打量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中透着讨好的语气,可是当午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强烈的反感。
“没错儿,他便是金山城的叶品箫叶公子。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想来叶公子也累得很了,欲奴,你且先带公子去沐香池沐浴,再带他去品香楼用些点心,然后吗……送至含香苑过夜歇息。”
那谢日口中名唤欲奴的少年始终面带笑意,谢日每交待一句,他便虔心地点一次头,似乎对谢日极其尊重。
只不过当谢日最后提到要将叶品箫送到含香苑过夜的时候,欲奴两条纤细的眉毛皱了皱。
“主人,您确定今晚便送叶公子去含香苑侍寝?为了主人身体的康洁,容欲奴多一句嘴,刚进庄的公子,都是要净饿三日以清腹洁菊,方可送至含香苑让主人赏玩。咱们水榭山庄的这个规矩,这些年来,可是从来没有破过的。”
谢日喉间冷哼了一声,道,“我说了将叶公子送到含香苑歇息,可有说过要他侍寝了吗?欲奴,为人做事细心点没错,不过要把心放在你本份上的事便可。这水榭山庄的规矩是我定的,还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我高兴了便改掉它又如何,你只要听吩咐便是了。”
他这番话说得语气似轻却重,那欲奴一张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一声不敢再言语。
谢日又道,“今晚含香苑轮到哪房侍?”
欲奴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便是欲奴。”
谢日瞥了他一眼,似是明白了他方才那番话的道理,便道,“原来是你,不知新教你的缩菊术,这些时日练习得怎样了,今夜主人倒要检视你一番。既然是你承欢,以你目前的水平,倒是个教叶公子学习的良机,如此,便把合欢榻设在鉴欢堂外,让叶公子在堂内琉璃镜中学习你我合欢之术便是了。”
当午听他两人对话,心里面惊得一愣一愣的。
这采花贼,还他妈真有点现实世界中霸道总裁的范儿。瞧他把这个淫窝弄得如此讲究,真有一种不管做什么,都要把它做到极致的感觉。
而且在这‘后宫’的管理上,好像还真有些当代企业家的技能。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把这些抢来的人都调教得如此听话,甚至明显有争宠的感觉。
难道他也有着我家小攻那样的神器?不可能啊。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你那些娈宠爱怎么合欢就怎么欢,干吗要让老子看你们那些丑事?
跟你们学习?
老子修练阳阳欢合大法时比你们要早上一千年,当你们修行的祖宗都绰绰有余,知道吗!
嗯嗯,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老子实在闲来无事,随便看看你们低级的表演,倒也无妨。
谢日面上的黑纱一直未摘,当午始终不知这个采花贼究竟是何种样貌。听楚天阔讲他已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且留着满脸的胡子,估计生得一定是粗豪不堪,故而才到了他的地盘却仍是不露真容。
那欲奴听到谢日今夜仍将宠幸自己,面上虽极力压抑,仍是眉间眼角仍有藏不住的喜悦渗透出来。
他领了谢日的指令,自己却并不动手,而是挥手让身旁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爬上马车,将当午半扶半拖,从车厢里抱了出来,放在一顶软轿上,便往那沐香池而去。
谢日见欲奴等人将当午带离片刻,忽然轻轻双击了下手掌。
立时,一个瘦长的身影从一边的菊花从中闪了出来。
“念奴,昨晚你在棒槌山的表现非常不错,主人极为满意。待下个月轮你侍寝之日,我必赏你彻夜之欢,可好?”
那名唤念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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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虽面无表情,身体却似乎兴奋地痉挛了一下,低声道,“谢主人。”
谢日又道,“现在马上去鉴欢堂内,将我那催情用的合欢香在香炉中燃上,再在一边的花瓶里滴上几滴销魂露,记住,这两样都要比平日多三倍的数量。”
那名唤念奴的少年对谢日的指令毫无吃惊之色,只应了一声“是”,便又在花间遁去。
谢日伸手扯下面上的黑纱,自言自语道,“楚大炮,我谢某人爱上的奇花,又岂是你这粗鲁的山匪可以享用的,待今夜谢某了结了他的元阳,恩赏了他的雏菊之后,这冰清玉洁的叶公子,便是你跪下来求他,他也不舍得再离开谢某半步了。”
当午被欲奴及几名手下少年先后带至水榭山庄的三个所在。
第一个去的地方是专供山庄内得主人宠爱者才可入内的沐香池。
那是一座装饰华美,内有天然温泉泉眼的汤池。
当午被欲奴等人带至室内,只见一方由翠玉色石材铺就的偌大水池里,一泓泉水正微微散发着热气。
四周尽是白石墙壁,上面涂画了色图案,细细看去,竟然是各式各样的合欢图案。
或男或女,或三人或群体,端是让人面红耳赤,不敢直视。
那欲奴早已起在谢日面前的一张笑脸,淡淡地让当午自行脱衣沐浴。
当午看了看站在池边的他及手下数名少年,见他们没有出去的意思,便挑了挑眉,眨眼道,“怎么,我要洗澡了,你们难道还要在一边欣赏美男入浴吗?”
欲奴望着叶品箫脸上自己颇有些看不懂的怪神情,略略怔了怔。
这个主人心心念念,终于折花在手的叶公子,似乎和传说中的温润如玉有些不同。
欲奴淡淡地道,“没错,水榭山庄就是这个规矩,公子既已进了庄子,便不可不从我庄里的规矩!”
说到最后,他清脆的声音竟透了一丝厉色出来。
当午斜了他一眼,“我就想知道,我要是不从又会怎样?”
欲奴展齿一笑,对着一边静立的一名少年道,“春奴,把庄子上对不服规矩者施用的“四大酷刑”跟叶公子报个名来!”
那唤作春奴的少年面无表情,朗声道,“入我山庄,皆因有情,不听令者,依罪施刑。春有獒犬,夏有黄鳝,秋有蟹钳,冬有蛇眠!”
第三十六章
当午听那春奴说得又响又脆,每个字都听懂了,可是组合到一起,却又似乎没听懂其中的意思。
忽然之间,他耳边传来一个久违的温柔声音。
系统:“太长君,我来了!”
当午:“啊………..该死的娘娘腔,你跑哪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到这淫窟里,你再不来,眼看着老子就要做一个名垂青史的抗日英雄了!”
系统:“别急别急,你放心,楚大炮很快便要找到这里了,你这个抗日英雄,估计是没机会做了!”
当午:“真的吗,他怎么会知道我是被谢日劫持,又怎么找到这里的?”
系统:“嘿嘿,这就是我短暂离开的原因啦。告诉你,这采花贼当真是诡计多端,我见他在劫持你后,一路上驾马车不停变化路线,自己又随时易容换装,对外丝毫不留痕迹,任是谁追查起他来确是千难万难。”
“待到了这水榭山庄,才发现这里更是隐在深山密林中一个极难寻觅的所在,也难怪这些年来这厮有这么大的淫名,却始终无人拾得了他。我感觉楚天阔虽是聪明之人,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猜得出是谢日掳了你,可要想在一时三刻间便找到这里,却是殊为不易。”
“我见那采花贼手段极是高明,手下人全被他调教得五体投地,便担心要是楚天阔晚来两日,你可能真的会失身于他,那这个世界的任务便会彻底失败,不仅你永远回不了现实世界,见不到淳一和孩子,更可能要在这淫贼的手下永受欺凌了。”
当午:“切,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失身于他?他便是强迫于我,难道我不会做抗日的英雄吗?”
系统:“说的容易,刚才那春奴说的四大酷刑看起来你根本没有听懂,我才不信你有那样强大的毅志,能把这样的酷刑挺下来。”
当午:“到底是什么狗屁刑罚,他说的一套套的,我却听了个五迷三道。”
系统:“好吧,我来给你翻译一下。他说的四大酷刑其实就是用狗,黄鳝、螃蟹还有蛇来对不听谢日话的人做那些事……”
当午:“什么?狗…..还有黄鳝?蛇?我的老天,光是听一遍老子就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谢日竟然能想出用这些东西,是要恶心死谁吗真他娘的变态,说真的,这些话是用来吓唬人的吧,不能是真的吧?”
系统:“太长君,你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这谢日调教男奴女奴的本事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霸道邪气,听说不管是什么样的贞洁男女,只要到了他的手里,除了狠心拼死之外,活下来的,最后几乎没有不顺从于他的。这家伙哪里是给人上几个酷刑那么简单,他的手段多得很,有软有硬,有宠有虐,而且听说那个功夫的确高超…有多少人即便是曾经想死,他都会让你求死不能。所以只要进了他的门,一般人就别再想能完璧归赵了。”
当午:“我的天……这么厉害,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系统:“所以啊,我一看形势不妙,便趁着他自恃调教功夫厉害,不喜欢见面就强上对方,暂时还没有动你的时候,急忙跑回棒槌山去。然后从山寨到这水榭山庄,一路上做了各种痕迹和暗号,让楚天阔可以在不经意间便发现线索,然后顺藤摸瓜,寻到此外。还别说,楚大炮不愧是老江湖,我弄的暗号他一下子便发现了,于是一路寻来,现在已在这山庄外面,估计很快便会潜伏进来,解救于你了。”
当午:“谢天谢地,他终于来了,娘娘腔,这一次你总算做了一个好系统应该做的事,也算是你在偷看了我和淳一那么多次欢好后对我的一份补偿吧。”
系统:“切,人家看你那是人家的工作好嘛,别把人家说的那么猥琐好不好。不过,我既然做了你的系统,咱们俩就要共同完成次元交办的各项任务。你失了手,相当于我也砸了锅,对不对?而且你那么喜欢你书里的小攻,真要是失身给了采花贼,不知道该多痛苦呢,便是我看着,也心疼啊!”
当午:“呜呜呜,好感动,可惜我看不到你,不然,一定要抱住你好好亲一亲你的小脸蛋。对了,娘娘腔,你还没告诉我,你美吗?”
系统:“……”
系统:“别闹了,那个欲奴已经明显不耐烦了,你赶紧去洗澡吧,记住,能拖就拖,给楚大炮那边多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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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嗯,现在我就放心的洗了,他们愿意看,随他的便,反正看过美男后吃醋忌妒心难受的,又不是我!”
知道楚天阔已经来到山庄救自己,当午的心一下子便感觉到了一份说不出的坦然和安稳。
他横了欲奴一眼,几下便将自己身上的长衫内衣悉数脱去,一副完美的胴体在水光的折射下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欲奴看在眼里,嘴角动了动,脸上莫名的灰了下去。
难怪主人会对这叶公子如此上心,他的姿色,真的可以在水榭山庄里排上头牌了。
哼,先让你得瑟着。
早晚,你也有被弄到皮松菊烂的时候,到那个光景,主人自然会厌了你,看我会怎么拾你。
当午瞄到了他忽然黯淡下去的神色,心中大爽。
哼哼,老子露点本钱就让你羡慕忌妒恨了,告诉你,老子还有多少本事没稀罕使出来呢!
既然要给楚天阔拖点时间,好吧,上一个世界闪瞎蓝若寺洗澡房的公猫芭蕾步又可以闪亮登场了。
当午翘起足尖,挺直身形,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翠玉池走去。
欲奴和那几个少年被他这古怪而又说不出魅惑的身姿看得直了眼。
眼看他以让人惊讶的神奇步伐缓缓走到温泉里,慢慢坐下,双眸微闭,半张着薄唇,整个人简直是一副无比享受的勾人神态。
春奴便悄悄在欲奴耳边道,“这人好生无理,他方才明明听到主人今夜要宠幸于你,并让他在外面赏学你的承欢之艺,却丝毫看不出对你有半点尊敬的意思,想来是自恃姿色,根本没把你瞧在眼里。”
欲奴冷笑一声,道,“有这闲功夫在这磨牙,还不抓紧时间去品香楼为叶公子备下点心香茶,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
春奴脸色一变,忙应声转身要走,欲奴却低声厉色道,“叶公子舟车劳顿,必致心火旺盛,想来会身干体躁,你是不是应另备些通火泄毒之物,与茶点混在一起,让叶公子服食,好让他在最佳时刻肠胃通畅,心火一泄千里,你可懂了吗?”
那春奴闻言双眸一闪,已是了然于胸,朝欲奴微微点头,急匆匆去了。
系统:“我擦,幸好我回来的及时,这帮贱人当真一个比一个狠毒,见你美貌,便心生忌妒,要给你吃泄药呢。”
当午:“吃泄药不就是拉个肚子吗?可怜这帮人脑仁太小,就想出这么个招法来跟老子玩宫斗,也太小儿科了吧!”
系统:“啧啧,要不咋说你太天真呢,你以为这是小事儿?我告诉你,对他们来说,那谢日要宠幸于你,就是他们心中最大的毒刺,是非拔不可的。我听他们所言的意思,是要心设计时间,在你服下泄药后,会定在谢日赏你菊花之际才让你腹痛发作,你自己想想,如果那时候主人正在品菊,而娈宠忽然间拉了肚子……”
当午:“呕……停!”
当午这时候才知道那欲奴之辈竟然如此阴毒。
自己当然不是他们想像中与其争宠的一员,可是这谢日多年来抢掠回来的少男少女中,想来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吃过他们这样人的苦头,失了谢日的宠幸,说不准已经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系统:“所以一会去那品香楼,你切记那些茶点都不要碰。虽说楚天阔不会让那谢日碰你,可是如果真的吃了那样的药,拉起来也不是好玩的,到时候楚大炮救你的时候,带着个病秧子,便不容易脱身了。”
两个人这边用密语商量着,而那边欲奴已经用眼神示意一个叫夏奴的少年,让他去叫温泉池里闭目养神的叶品箫抓紧起来更衣。
当午知道他急于让自己去品香楼,便故意磨磨蹭蹭,把几件衣服翻过来掉过去,颇了些时间,才穿戴整齐。
那品香楼里果然已备下了数样致的点心茶果。
若不是系统提醒,本已饿得够呛的当午肯定上来便要大块朵颐。而现在,他在系统的提示下只略略吃了果盘中带壳的几枚荔枝,其他的东西,一盖敬而远之。
一边的欲奴见他不知为何竟把下过药的茶点全部避让了过去,心里焦虑,便故作热情,将两样加了重药的果品递给当午。
当午接过去,皱眉道,“自己吃东西最是没趣了,这点心看起来很是难得,不如你便陪我吃些吧。”
他说着将那点心碟子伸到欲奴面前不动,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
欲奴心中咒骂,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拈了块点心,却并不往口里送。
二人正暗中僵持的当口,外面忽然传来谢日的声音。
“怎么还没有带叶公子去含香苑?”
欲奴忙借机将那点心掷回碟中,起身道,“主人,不知叶公子是不是伤心的原因,尚未进食,我担心他一路饥渴,便在此多了些功夫,不如您劝他还是吃些吧!”
谢日转瞬间已步入品香楼,脸上仍蒙着面纱,看了看浴后容光照人的叶品箫,眼角微眯,道,“不吃也罢,一会儿我与欲奴合欢后,让小厨房弄些宵夜,专陪公子小酌几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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