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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又有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当午朝他略点了点头,脸上一副云淡风清却又不置可否的样子。
谢日见他居然没有反驳自己,心下也觉异样。
这个自己觊觎了许久的风华少年,真落到手里后,才让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在白玉般的温润外表下,这个叶品箫似乎并不像传说中那样端方高冷,倒莫名有些古灵怪的感觉。
不过,对于采花多年的他来说,越是难得一见的奇葩,他越有征服的欲望。
这样有着强烈反差的叶公子,让素来对于到手猎物不急于求成的谢日,已经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他已经安排下心腹念奴在叶品箫所在的鉴香堂布下了两种最强规格的春药,力道之强,足以让叶品箫在药性发作后唯有与男子欢合才可解除周身难以抑制的冲动。
而他又安排人带着他在鉴香楼的琉璃镜里欣赏自己与欲奴的欢好,真刀实枪的感官刺激,配以春药超强的效力,便是谢日这样的花间老手,简直都不敢想像叶品箫届时将变成何种疯狂的模样。
“现在你们便带叶公子去含香苑鉴香楼的琉璃镜处等候,我与欲奴到那合欢榻后,你们四人分成两班,春奴夏奴去服侍叶公子,教导他赏鉴我与欲奴的秘术,秋奴冬奴两个,便照例伺候在我身边,香烹茶,递取器具,不得误事。”
欲奴及那四个少年皆屏息垂目听着主人的安排,见他吩咐完毕,忙齐声道,“是,主人”。
当午:“娘娘腔,这家伙干那种事儿边上还有两个专门伺候的娈宠,修行时还要给主人端茶倒水,递什么器具,啧啧,这个采花贼,也真是玩出花样来了。如此看来,你在我修练阳阳大法时一边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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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偷着学艺也不算啥稀罕事了,好吧,以后你再跟我学艺的时候,我就不再笑话你啦!”
系统:“………..”
春奴和夏奴将当午带到了鉴香楼。
刚一入室,当午便被室内异样的香得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
那香味又软又媚,闻起来就像是三伏天喝了碗冰镇的蜜水,说不出的舒爽,当午忍不住用力闻了又闻。
同样贴满了各种让人兴奋图画的墙壁上,一面琉璃的镜子晶莹剔透,仿佛水滴一般。
当午走过去,已经有墙一侧的灯光从镜中透出。
他俯过身去,将脸贴在那琉璃镜上,凝神细看。
“啊!”
琉璃镜的另一侧,是一间极大的、与众不同的卧房。
房间里珠罗翠绕,红香绿玉自不必说,奇的是,在房间正中央竟然用竹子搭出了一副葡萄架来。
也不知那爬满了竹架的葡萄藤真的是天然叶片还是巧手天成的人造枝叶,冷眼看去,满室绿荫满地,兼有串串紫色葡萄悬于架上,端的是让人一见心怡。
在那葡萄架顶上垂下几条细而韧的绳索,竟有些像叶家后花园藤萝架下的秋千。
当午顺着那绳索向下看去,一双眼睛立时瞪得溜圆,一股热血瞬间冲上了头顶。
原来那绳索竟然绑在欲奴的双手双脚之上,将他整个人赤身仰面吊在半空,呈现出一个‘大’字的形状。
而在他身体前面,赫然站立着一个中年男子,白面无须,修眉俊眼,竟然也算是个美男子。
当午没想到原来传说中的大胡子谢日竟然是这样一个白面美男,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这淫贼如此狡猾,在江湖上出没了几十年,竟始终留下的都是伪装后的面貌。
谢日此时正将绳索上的欲奴在葡萄架下如秋千般荡来荡去,每当绳索荡回到他身前之际,那欲奴便会下意识地尖叫一声。
第三十七章
夏夜风起,室内微凉。
一架葡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摆,满室生香。
欲奴随着秋千荡来荡去,不时发出低低的叫声。
那声音倒无惊惧之意,而是既娇又媚,倒像是自己在这秋千的晃荡中享受着人间最大的悦事。
当午被两人这荡秋千的独特连接方式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又闻到满室异香,更是说不出的心跳加速,满身透汗,嗓子眼儿里都要窜出火来。
他又仔细看了看谢日,只见他静立不动,竟然便能硬生生接住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幅度极大的欲奴,当真是个身怀奇功的角色,不负其采花大盗的名头。
虽然论资质他自是无法和神器小攻相提并论,但在常人之中,也算是一等一的货色了。
只是这谢日面色中自带一丝阴恻之气,印堂发青,嘴角向下,身体虽也修长,却有些枯瘦之势,整个人望之便有一副阳元大损的神情,想是多年来贪恋床事,身体已然被掏得空了。
在葡萄架下,那名唤秋奴的少年手持香巾,不时给谢日擦去额间和身上的细汗。
而另一个冬奴,亦手持一方香巾,会在欲奴偶尔荡回时卡在谢日那里时,便上去为欲奴擦拭身上的污渍与汗水。
两个人都有些红晕染脸,面罩绯霞,却又不得在旁坚持服侍。
当午被这样奇幻的场面弄得心神不宁,满身是火,只想喝些水来解渴,却发现陪自己一同在室内的春奴与夏奴不知何时竟人影不见。
而此刻这鉴香楼内,那异香似乎已经融入了他的嗅觉,虽浓烈异常,却已经察觉不到了。
当午只觉身体里似乎渐渐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
就像是有一滴汗水从头顶的发丝中渗出,又慢慢顺着发梢从后脑勺流了下来,温温热热的一条水线,先流到了后颈,继而又一点点,渗到了后背上方的某个位置。
那个地方被那汗水弄得痒痒的,却偏偏是个伸手抓也抓不到,搔也搔不着的所在,只有一种如小虫轻啮般的酸痒和酥麻,在那个位置慢慢晕染,终至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被那奇痒侵蚀。
当午起先还没有在意,只以为自己是被那琉璃墙外葡萄架下的场面惊到了,可是随着那奇痒越来越向身体某些秘处渗入,他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娘娘腔,你在吗?怎么半天没有声音。”
系统:“啊?喔喔,我在我在,我的天,隔壁那架葡萄看起来也太好吃了吧,我看得都流口水了。”
当午:“别装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什么葡萄看起来好吃,看起来好吃的是葡萄架下的演杂技的人吧?”
系统:“太长君,你们世界里有个词叫人艰不拆,你难道不知道吗?”
当午:“好了好了,跟你说个正经事儿,我怎么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上,有点不大对劲儿呢!”
系统:“咦?你刚才不是没有吃品香楼的茶点吗?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什么样的症状?”
当午:“其实这症状就是一个字……痒!”
系统:“这…好像不算什么事儿吧?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现在看那边看的,也痒!”
当午:“………”
当午:“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你说的那种感觉我明白,那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身体感受,可是我现在说的痒,完全不是那个概念,怎么说呢,我现在已经有一种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感觉……娘娘腔,怎么回事儿,这说话会功夫,我觉得身上更痒了,啊啊啊,好难过啊!”
当午只觉自己现在忽然间像是一条被人夹到铁板上烘烤的鲜鱼。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每一个指甲和每一根头发好像都在抓挠着自己,提醒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么难过。
原来一个人由内而外的痒,竟然是这么可怕。
他眼前琉璃镜里双修的男人似乎也在无形中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葡萄架下的人,似乎不再是采花贼夏日和他的娈宠欲奴,而是变成了淳一和自己,继而,淳一又慢慢变成了楚天阔的模样。
那幻化出来的画面让当午感觉一腔的血液马上就要冲出体外,整个人似乎就要在这房间里炸开一样。
系统:“我擦,听你说的感觉,怎么像是被人下了春药一样,你到这房间后根本滴水未沾,难道这房间里有什么异样不成?”
当午:“没觉得有啥异常啊,就是刚进来时感觉这里特别特别的香,现在时间长了,已经闻不出来了。”
系统:“老天!这么说这房间里肯定是被人下了迷香了。告诉你太长君,我们在次元接受任务之前都会有一些系统的培训,里面专门有一节课就是讲各类春药和迷药,听老师说,凡是施用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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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药性的深浅,粉次于水,水又次于香,这香,可是最厉害最可怕的!”
系统话音未落,鉴欢堂的门忽地被推开了。
进来的正是方才出去的秋奴和冬奴二人,只不过这次他俩手中抬着一个蒙着织锦的物事,似乎有些份量,两个人都累得香汗直流。
当午一颗心此时已经跳得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样,既害怕朝琉璃镜里去看对面的画面,却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那种熬煎,当真是说不出的抓心挠肝。
待看见秋奴和冬奴抬了一件东西过来,他便直起身形,擦了擦已经流了满脸的汗水。
那秋奴和冬奴见他一脸绯红、香汗淋漓的状态,互相诡异的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透出一丝了然于胸的淫邪的光。
方才抬来那物已被他二人放在了室中央,立起之后,竟有近一人来高。
看着当午对那物有些好奇的眼神,秋奴看了冬奴一眼,嘴角一抿,伸手将那盖在上面的织锦扯了下来。
织锦下面赫然是一根檀香木的木雕。
那木雕雕刻得既活灵活现,又夸张无比,便是早就知道其为何物的秋奴和冬奴,看着那根雕都不由脸泛桃花。
要知道,在水榭山庄,能让主人谢日抬出镇庄之宝销魂根的娈宠,当真是少之又少。
基本上,能享有这样待遇的人,便说明主人要对他大加恩宠,用尽各种花式。
秋奴和冬奴对于叶品箫能够得到夏日这样另眼相待自是又妒又恨,可是心中又都暗暗窃喜。
虽说能够用到这销魂根的人说明正在当宠,但是这物多用于被开发过的熟男之身,以叶品箫这样的处子来说,也算是足以让他丢了半条命的一场劫难。
他二人心中作如此想,便都有些幸灾乐祸地去看叶品箫看到此物后的反应。
让秋奴和冬奴诧异的是,原以为会吓得花容失色的叶公子,竟然一副丝毫没把那物看在眼里的平静。脸上的神情,还是方才被春药催情后的那份懵懂和饥渴,却完全没有一星半点对那根雕的害怕。
真真是奇了怪了!
系统:“你瞧那两个浪蹄子,好像被你的淡定吓到了,哈哈哈!”
当午:“哼哼,拿个什么过来可能我都会害怕一下,可是这个玩艺儿,不是在搞笑吗?他们可能觉得大得要死,可是对我来说,却还不及淳一和楚大炮的一点零头,真是让人大倒胃口,不过娘娘腔,你要不要去看一看楚大炮,怎么到这时候还不过来,我这里……可实在要挺不住了啊!”
还没等系统答言,琉璃镜外的葡萄架下,忽然传来欲奴的一阵叫声。
这叫声明显比方才的声音来得急而激烈,似乎他已经在这‘秋千式’的悠荡撞击中攀上了顶点。
这既像被人捂住嘴巴要断气,又像是嗓子眼儿塞了棉花般的叫声,活像是一针加强药水,让当午的整个身体为之一震,那股麻痒难耐的感觉立时越发地重了起来。
他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目光朝琉璃镜那边望去。
只见夏日这一刻将那欲奴整个人荡得飞快,只看到他的身影飞出去,荡回来,飞出去,荡回来,快得几乎看不清人影,只有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不断飞贱到一边秋奴和冬奴的脸上、身上。
而夏日的目光忽然在这样高速的来回荡击中改变了方向,直直地转向了墙上的琉璃镜。
他好像已经看到了镜子那头仿若万蚁啮身的叶品箫,竟然对着琉璃镜阴阴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让当午只觉浑身不爽,忍不住便脱在心里大骂道,“看什么看,你个老骚驴,你以为你那点本事便能征服小爷吗?告诉你,你他妈和我家神器小攻比差远了!啊啊啊啊!楚天阔你个天杀的,你怎么还不来呀,人家真的忍得好难过啊!”
琉璃镜那边的欲奴终于发出一声骇人的长叫,彻底晕在半空中的绳索之上。
秋奴刚刚要伸手去解欲奴足上的绳子,却听谢日道,“不用解开,让他挂在那里12个时辰便是,这样可助他修练缩菊功的功力。”
秋奴急忙放手,颔首连连。
谢日此时却仿佛才刚刚进入状态一般,依旧挺拔,他对秋奴和冬奴道,“你们好好参习着,欲奴虽修练已久,却仍欠太多火候,你们和他相比,更是差得太远。秋奴你现在开动机括,让春奴夏奴将隔壁的叶公子与销魂根直接带入蚀骨洞,这小冤家中了太深的销魂露,没有蚀骨洞里的温泉浸泡,便是我宠幸于他,一时三刻,也是缓不过来的。”
秋奴和冬奴一边俯首称是,一边在心中暗暗怨恨这叶公子当真是运气好到爆,竟然得到主人如此厚爱,不仅为他动了销魂根,还要带他进蚀骨洞,要知道,能让谢日同时用上水榭山庄这两样至宝的娈宠,这此年来,可以说是廖廖无几。
秋奴不敢耽误主人的命令,急急来至琉璃镜这边当午的所在,告诉春奴和夏奴主人的心意,三人一起将销魂根挪至室内的玉床之上,便来拉叶品箫过去。
当午不知道他们为何忽然要将自己和那根雕一起放轩在玉床上,身上麻痒,心中忐忒,只恨楚天阔为何还不露面。
这边三个侍从不理他推三阻四,将他架到了玉床上。秋奴在一边墙上按动了机括,那玉床发出吱嘎之声,竟忽然向下沉去。
原来这房间的地板下面别辟有一个绝密的温泉洞穴,名唤蚀骨洞,那洞的入口设计巧妙,便在那玉床之下。
眼看着当午就要随那玉床被送到那密洞之中,忽听得一边的春奴大声叫道,“谁?”
当午的神智已经开始进入混沌状态,整个人在玉床上翻来覆去,一双手在自己身体的要害处乱抓乱揉着,薄薄的衣衫已经尽数被汗水打湿,露出结实修长的线条。
他在恍惚中听到春奴的叫声,猛地清醒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寻找楚天阔的身影。
却听春奴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明明看到人影一闪的,难道是我眼花了,你们方才可曾看到什么?”
其他两个少年都摇头表示并未看到什么人影,春奴便也放下心来,看着那机括将玉床连同床上的叶品箫一同沉入蚀骨洞中。
当午本以为一定是楚天阔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赶了过来,谁知竟是空欢喜一场。他浑身躁热,几乎已不能控制,便抱住床上那根雕,在床上打滚。
蚀骨洞的温泉泉眼正不住向史上冒着汩汩的泉水,水声淙淙。那山洞冬暖夏凉,拾得温馨绮丽,看在当午眼中,却仿佛是从前自己与淳一曾经战斗过的若干山洞一般。
想来那山洞一定另有入口,或许就连接在那葡萄架下。
因为此时,谢日与那秋奴冬奴竟然也已身在洞中。
谢日看着玉床上已呈混沌状态的当午,目光中露出一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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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慢慢走到那玉床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当午雪白的脚踝。
“啊!”
第三十八章
当午用尽自己脑海里最后一点理智,大叫一声,用力将脚踝从谢日手掌中向外挣脱着。
谢日嘿嘿阴笑了两声,不仅没有被他挣脱掉,反而借势向上,一只手便已抓住当午身上的长裤,用力一扯,那条上等真丝的杏色中裤瞬间便化为无数布条,如同翻飞的锦蝶,散落在床上。
看着当午两条结实紧致的长腿,谢日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一只手捏着当午的小腿,右腿抬起,整个人便要踏到玉床之上。
“放开你的逼手!”
随着一声怒喝破空而来,那玉床竟然在瞬间向另外一侧整个移动了尺许,一把寒光光的刀锋如闪电般从床下疾扫而至,眼看便要将当午足上谢日的那只右手砍断。
谢日毕竟也是老江湖,一生采花,不知遇到过多少次突发情况,反应极快。
他右手急缩,生生避开了钢刀,可是单足踏空,失去平衡,又险些跌倒在地。不过他身手矫健,慌乱中急忙调整身形,立在原地,顺手便扯过身边的秋奴,挡在自己身前。
只见那玉床下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影如电光闪出,一个腾挪,便立于玉床之上。
他面罩黑巾,豹眼含怒,低头看了眼正抱着木雕做亲热状的当午,双眉猛地一皱。
谢日惊呼道:“楚天阔?”
“对,正是你楚爷爷!”
楚天阔一把扯掉面上的黑巾,眼见当午这样一副神情,心中又急又恨。不过他一直潜伏在侧,观察形势,已经知道那采花贼还没有对叶品箫下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弹了弹手中的钢刀,上下看了一眼全身赤裸的谢日,道,“妈了个巴子的,连老子的人你都敢抢,是不是觉得你那东西牛逼大了?好,老子今天就连根割了你那骚玩艺儿,让你下辈子做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太监!”
谢日此时已顾不上全身赤裸,伸手在墙上一暗处凹陷处一捞,手中便多了一把光闪闪的短剑。
他为人细多疑,防敌之心亦足,故在何处都备有防身的家伙。
此次行动虽然出手大胆,到土匪窝里把相中的肥肉抢了下来,看着似乎有些莽撞,可事实上他从离开棒槌山之际便心设下防备,不停换装改道,散布疑云,按理说楚天阔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水榭山庄。
所以眼见这黑衣大汉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便追踪至此,更能潜入这带着机关的蚀骨洞中,真是大大出乎了谢日的意料。
他哪里知道娘娘腔系统在背后早已帮楚天阔摸清了路线,设下了路标,他的那般所作所为,对楚天阔来说,都早已是形同虚设了。
谢日虽心下吃惊,面色不乱,对着楚天阔冷笑道,“谢某此生早已享尽人间艳福,说什么也不亏了,不像有些人,在江湖上立着什么大炮的虚名,看起来爷们儿,其实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活到现在连个洞都没打过,才真是不知道要那物有何用,不如今天谢爷便成全了你,一刀切了它,你看如何?”
楚天阔听到谢日挑衅的语言,目光里不禁透出一丝寒意,整个人和手中的钢刀一样,都放射出一股隐隐的杀气。
眼见他移动身形,便要向谢日扑去,谁知床上的当午此时却哼吟了几声,搂着那根木雕不住地翻来覆去,作出各种古怪的动作,把个楚天阔看得又急又气又是好笑。
他急俯下身,出手如风,点了当午身上的几处穴道,将陷入昏迷的他平放在床上。
这边谢日却狡如脱兔,在楚天阔出手去给当午点穴的空当,将身前的秋奴往楚天阔身前一推,自己急转身形,便奔着蚀骨洞另一个入口而去。
楚天阔哪里还能放过他,出手便将被他推到身前的秋奴点倒,又接连三招,将洞内几个少年侍从也一一点了穴位,以防止他们对当午不利。
虽然制服这几人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那边的谢日却已经奔到了密洞的入口处。
楚天阔已不及追至,情急之中,却毫不犹豫,抬手便将手中的钢刀向谢日掷去。
谢日听到身后的劲风,知道厉害,不敢不避,忙侧身贴住洞壁,眼看那把钢刀贴着自己肉皮插到了石壁之上。
这一躲一避之间,楚天阔便已追至谢日身后,不容他逃脱了。
谢日手中虽有短剑,身上也有数十年的功力,可是他贪花纵欲,人又中年,身虚体弱,哪里是楚天阔这正当壮年的土匪头子对手。
两个人来来回回拆了有数十招后,谢日手中的短剑便被楚天阔一脚踢飞,继而被他点中了胸腹的要穴,登时便瘫在地上。
楚天阔伸手从石壁上拔出自己的钢刀,走到谢日身前,用刀背在他要害处挑了挑,道,“狗东西,你用这物害了世上多少好男好女,丧尽天良,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割了它去喂狗!”
谢日虽身不能动,嘴却能言,忙道,“楚大侠饶命,你要割了它,那叶公子可就活不成了!”
楚天阔奇道,“你少他妈放屁,切了你这狗东西,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他妈再敢这么混说,老子真要下狠手了!”
谢日急道,“不是混说,不是混说,他身上中了我秘制的药粉,如果在一个时辰之内没有男子与他结合,他便会全身经络尽断,七窍流血而死,我现已命陷你手,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楚天阔偏头看了玉床上昏迷的当午一眼,又将钢刀的刀背狠狠在谢日要害处压了压,“你这话更他妈好笑,怎么,这世上就你谢日是男人,就你长了那物不成?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难道我就不能同他结合了?谢日,你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一条汉子,为了活命,编出这种理由,你他妈丢不丢人!”
谢日满头大汗,又急又怕,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楚大家如此威武阳刚,自是可以与叶公子结合。不过那药粉是两种药性的药物同时下的,混合在一起,药效奇大,已不是寻常世上男子可以满足得了,需要….”
楚天阔多年混迹江湖,极善识人,他鉴谢日言色,知道他现下的言语不是在扯谎,便任他继续说下去,道,“需要什么?”
谢日道,“叶公子现在需要我山庄的圣物销魂根,对,就是他身旁那个木雕。因为他现在的症状,已不是普通男子可以满足得了,只有借助这圣物,方可医治。如果你对我那里下狠手,我必死无疑,届时,就没人能操作得了那圣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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