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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又有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在他曾经对自己和叶品箫之间有过的所有幻想里,都没有像这样的一个他。
他很真实。
会主动牵引着自己,叫喊着自己,无穷无尽地向自己索取着,这样的时候,楚天阔总觉得自己像是拣到了一块世上难得一见的奇珍。
当然,除了身体上的契合,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种极为强烈的困惑和激动。
那就是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在接触之中,会让自己感觉到熟悉中透着古怪的陌生,陌生中又仿佛有一种曾经与其相识过生生世世的熟悉。
仿佛自己和他之间,天生就该在一起,天生就是那同床共枕的人。
虽然无论自己还是他,都还是两个处男之身。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又完全感觉不到这一点。
他们就像天生就熟识了对方的一切。
无论自己有多么惊世骇俗,他都毫无惧意,勇往直前。便是叫喊,也完全是快乐,绝无一丝半点的痛苦可言。
这样的一个叶品箫,不再像从前楚天阔心里面装着的一件玉雕,美而不敢靠近,生怕自己的手重了一点,便会打破它在自己心中的完整。
所以那个时候的叶公子,虽然对自己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却更像是一道隔岸可见的风景,美则美矣,却似乎少了点让自己真正豁出去的动力。
而现在的他,却似乎才让自己真正认知并了解了他的‘底’。
他的古灵怪,他的主动热情,他的坚强脆弱,甚至于他的胡言乱语,都让楚天阔感觉如此真实,如此生动。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那窗纸上不知谁粗手粗脚剪成的大红喜字,不是刚好代表了自己现在的心情吗。
没错,今儿晚上,就相当于我楚天阔和叶品箫百年好合的正日子,喝喜酒,闹洞房!
系统:“听说今天晚上寨子要摆酒席,你做好丑媳妇见公婆的准备了吗?”
当午:“有啥好准备的?不就是见见那些五大三粗的土匪吗?有酒有肉的,还不够他们忙的?再说了,他们钟意的是前凸后翘的婆姨们,我一个爷们儿家家的,他们又不会多看,最多敬他们杯酒得了呗。”
系统:“太长君,我觉得你想得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呀,我可给你扎个预防针,咱们呆的地方可不是吴侬软语的江南,而是塞外漠北的大山里头。而且这些人吧,也不是什么识文断字的书呆子,而是张嘴就开黄腔的糙汉子!”
当午:“切,我看你是想多了,他们是糙汉子不假,可也得看看我是谁吧?我是他们大当家的心头肉知道吗?怎么,他们还想跟我开黄腔啊?我告诉你,还不一定谁能开得过谁呢!”
系统:“反正我是提醒你了,早就听说当地人闹洞房闹得很混帐。而且听说千百年已经养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平日里大家是什么身份,如何尊重,只有闹洞房这一天,谁都不许摆架子,也不许因为闹新娘子而生气。”
“还有,虽然虽说你是男的,这帮土匪可能不一定像闹新娘子那样感兴趣,不过你也得注意点,毕竟寨子里上上下下好几百号人呢,估计这伙人一个个要偷着摸你一把,掐你一下,就能把你弄个满身乌青。”
当午没太把系统的话放在心上。
毕竟楚天阔在这些土匪心目中的地位很牢固,大家伙儿对这位大当家的也非常的尊敬,都真心诚意地认他为大哥。
那么自己做为刚要和楚天阔入洞房的‘楚叶氏’,怎么也该是众人眼中值得尊敬的‘大嫂’吧!
再闹,还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吗。
当楚天阔带着当午来到聚义厅的时候,一众土匪看着拾得清雅出尘的当午,你朝我挤挤眼,他朝他挑挑眉,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最初的酒在林师爷的带领下,喝的还算是有点分寸。虽说当午跟着楚天阔挨桌敬酒的时候,不少年纪轻轻的土匪汉子色迷迷的眼光总是落在他的身体的后部,可是毕竟还没有人敢在大当家的面前动手动脚。
可是酒过三巡后,坐在当家席位上的小五看了看邻桌的几个土匪,点点头,便带头开始单敬起楚天阔来。
楚天阔虽然酒量豪壮,可是也知道要是这样喝起来,不出二巡自己就得被灌趴下。可是小五酒杯一伸,上来就是一句,“我这辈子拿大当家的当亲哥待,今天我亲哥有了嫂子,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把感情给弟兄们留点,反正留不留我们说了不算,在大哥酒里见吧!”
他话一出口,自己先扬脖把酒干了。楚天阔立在那儿,倒有些意外,想了想,也把酒干了。
这个头一开,楚天阔这酒就彻底不住了。
从有头有脸的几个当家的开始,大小土匪们都开始轮流敬起楚天阔酒来。
当午眼见他的脸很快便由红到紫,一双眼睛也开始混沌不清,说话也开始不着边际起来。
他想上去挡一挡,让大家别再这么灌他,可是还没等他离桌,小五邻桌那几个满脸通红的年轻汉子端着酒杯已经把他团团围在中央。
这几个土匪在寨子里是有名的花花太岁,年岁虽不大,却是几百个土匪里面最最风流成性的几个人。
他们手里但凡攒了点钱,一定要借机跑到山下面把窑子里的姑娘们逛个够。
近几年世面上开始流行玩相公,这几个混帐女人玩腻了,竟然也跟着风,玩过城里面知名的几个鸭子。
所以其他土匪看叶品箫,大多不过是觉得这公子哥当真生得俊美,斯文又风雅,配着大当家的倒也算是养眼,可毕竟他不是女人,勾不起他们别的想法,不过就是跟风凑个热闹,混点小酒,闹个洞房也就是了。
可是这几个沾过男人的混帐小子就不一样了。
这常在风月场所混的男人都知道,如果男人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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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沾过别的男人的身,他始终会觉得女人哪都好,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宝。
可要是真的走了一回旱路,开始时可能还没什么感觉,除了刺激一点,有的甚至还会有些反感,会觉得和女人那天然的水路根本比不了。
可是要知道,和男人做那事就像是老天爷给人下了蛊一样,一旦你沾过了,待过一段时间后,就会莫名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一根神经被错了位,会时不时地想起与男人经历过程中那些特殊的滋味和感受,就像总有一只小手在心里抓挠一样,让你想忘都忘不了。
所以这几个有过嫖鸭子经验的小子在看到当午的时候,从脸蛋看到屁股,那眼光和感觉,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了。
当午看着面前的酒杯,虽然也想喝几口解解劳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隐隐有些心慌气短。
见这些土匪竟然不顾自己是大哥的人,张嘴便开了黄腔不说,关键还不要脸地紧着往自己身边凑。
尤其是其中一个自恃生得有几分模样的,更是借着敬酒的名义,几乎挨到了当午的身上。
“小嫂子,不知道哥几个儿这么叫你行不行啊,嘿嘿嘿……”
“丁老二你他妈喝大了吧,本来不就得叫嫂子吗?跟咱大哥入洞房的人,不论男女,那都是咱们的大嫂,对不对嫂子?”
“就是就是,必须要叫嫂子,你们没听过那句老话吗?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嘿嘿,看看咱这小嫂子,一身的爱人肉,肯定是老好玩了!”
“那敢情,咱小嫂子身上肯定是有贼拉拉好玩的地方,要不咱大哥咋能这么死心塌地着了迷呢?嫂子,好嫂子,你瞧你这几个兄弟可还都是没成家的可怜人,嫂子可怜可怜,把那爱人的肉儿让我们见识见识呗!”
几个土匪你一言我一语的挑逗着当午。
当午的目光羞恼地从这几个混帐身上扫过,这会儿,他身上忽然有点说不出的不舒服,实在懒得理这些无赖。
“小嫂子,你看啥哩,你看看兄弟这里,现在还小着哩,没啥看头,嫂子疼疼俺们,想法子把它变大了可好?”
那为首的土匪被当午的目光和酒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嘴里面说得相当离谱不说,竟挺着下半身直接便朝当午的后身贴了过去。
“啪!”
一个响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聚义厅。
第四十一章
整个聚义厅都被这清脆响亮的声音震了一下。
众人纷纷伸颈四顾,想看看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声响。
这才发现,那个刚才正挺着身体往叶品箫身上蹭的土匪,已经被他一巴掌扇得连退了几步,手捂着脸,正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
而今天的‘新娘子’叶品箫,则立在原地,凤眼圆睁,一副你再敢贴上来我就再扇你的架势。
一边的几个土匪见叶品箫在毫无防备之际突然出了手,并且将同伴打得半边脸通红,印着五个清晰的指印,立时都七嘴八舌地高声质问起来。
“小嫂子,我们哥几个好好地敬你酒喝,你好端端地干嘛打人啊!”
“对啊,大家伙儿不过就是闹闹洞房逗逗乐子,你怎么还动上手了呢,小嫂子?”
“就是啊,这小嫂子,你这手怎么这么黑呢,瞧给丁老二这脸打的,肿得跟他妈发面馒头一样,这也有点太过份了吧!”
楚天阔正被林师爷和小五等几个当家的头面首领围着灌酒,非要让他跟大家讲一讲如何制服采花贼谢日的场面。
忽然之间,当午那边传来一阵吵闹之声,楚天阔虽然已经有了七成的醉意,可是一扫过后,整个人却像是一根弹簧一般,“嗖”地一下子挺身而起,一个飞身便冲了过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几个生事的土匪已经被一记迅猛无俦的扫叶腿全部扫翻在地。
小五目光闪烁了一下,皱紧了眉毛,也飞身来到楚天阔身边,挡在他的面前,对那几个正捂着胸口发傻的土匪道。
“你们都给我消停点,今天是大当家的好日子,你们在闹什么?一个个鬼叫魂似的,还围着叶公子吵,倒好像他给你们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那个被打耳光的土匪捂着脸抢到楚天阔和小五身前,“是嫂子……喔喔,大当家的,是小的不对,是小的该死,小的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自讨没趣,跟嫂子逗了两句嘴,让小嫂子动了气,是我该打,是我该打!”
另一个土匪则是一脸不忿之色,红着眼睛对楚天阔道,“大哥,虽说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兄弟的按说不应该败兴,可是咱哥几个闹洞房也是图个喜庆,但你这新媳妇也太霸道了点儿,哥几个不过是扯个乐子逗个闷子,老二就挨了这么个大嘴巴子,他自己说他该打,我们做兄弟的可觉得有点不得劲儿呢。”
这几人有的唱红脸,有的唱白脸,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里话外都是在怪叶品箫不禁逗,和自家闹洞房的兄弟动了真气,不讲规矩,有点太小气了。
楚天阔一张脸本就喝得红得发紫,紫中带黑,此时听他们几个吵吵嚷嚷的在责怪叶品箫,面色一冷,更是黑得吓人。
当午自打扇了那个丁老二一巴掌后,心里面憋了半天的闷气和那股身体上的不适感倒是散去不少。
说实话,他不知道这个地方闹洞房的习俗就是这样,在这特殊的一天闹起来,确实是荤素不忌,甚至连尊卑长幼都敢越格。
他本以为自己是大当家的新媳妇,料来也没有谁敢真正过来调戏胡闹。
哪知道这些混帐王八蛋本就是粗野蛮横风流好色的货,既然有这样的习俗做盾牌,哪有不趁机占些便宜的道理。
更何况在他和楚天阔来之前,五当家的跟这几个家伙在酒桌上闲扯了一会儿风月,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说,这位叶公子身怀绝技,人美不说,床上的活更是好的不得了,不然就大当家那个吓人的大炮筒子,又岂是寻常人能受得了的。
听到这样的风流话,这几个贪恋男色的混帐家伙心里便犯了馋痨,都惦记着今天借着闹洞房的由头,一定要在这叶公子身上摸上几把,占占便宜。
等叶品箫风姿无限地一露面,几个混帐眼睛里便冒了火,借着酒劲儿,便跟当午卖起乖发起骚来。
刚开始当午还勉强维持着所谓大当家‘压寨夫人’的身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心情。
毕竟在现实世界里,全国各地各种婚礼闹洞房的恶习也还屡见不鲜,也算得是国人一道丑陋而独特的新婚加餐了。
所以当午一边躲闪着几个混帐的动手动脚,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混乱嘈杂的聚义厅,一桌桌杯盘狼藉的酒菜,尤其是眼前这几只苍蝇一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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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身上贴的色鬼,都让他感觉说不出的恶心和烦躁。
终于,在那个丁老二的下身几乎蹭到自己后身的一瞬间,当午的大脑猛地一震,既想明白了一件要命的事,又被眼前的男人恶心到了极点。
急怒攻心之下,一记带着他浑身力量的巴掌毫不客气地扇在了丁老二的脸上。
而眼下,眼看楚天阔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一样,一双被酒烧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几个土匪,当午知道,以他的暴脾气,不是踢他们一脚便会了事,而是马上就要和这几个土匪大发彪了。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让自己的新郎倌在这样的日子因为闹洞房而跟手下大发雷霆,这对楚天阔在兄弟们心中的印像,大概只有减分没有加分。
毕竟在这帮粗豪的悍匪们心中,‘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样的陈腐观念肯定占据了主导。
所以现在,还是让自己把所有的戏都做足,毕竟,还有比这更重要百倍的事情,要楚天阔来和自己一起扛。
所以,眼看楚天阔又要出手的时候,当午急忙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楚天阔看了他一眼,醉意中有些爱怜地捏了捏他的下巴,神色中似乎有些好奇他为什么阻止自己。
当午朝他笑了笑,转过脸,指着丁老二那几个土匪道,“怎么,觉得我打了你,很冤枉,是吗?”
那丁老二瞥了楚天阔一眼,见后者揽住叶品箫后神色温和了不少,胆子便大了些,腆着脸道,“嫂子,我丁老二真的没有别的念头,就是跟你逗个贫,扯个乐子,说冤枉倒不至于,就是觉得嫂子下手也太狠了点儿,瞧瞧我这脸上,全是嫂子您的手指头印。”
当午冷笑了一声,忽然把手指的方向从对方的脸转向了自己肚子。
“那我问你,如果拿我的肚子和你的脸比,哪一个更重要呢?”
丁老二被他这个有些不着边际的问题问住了,一时间张大了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大厅里几百人众都在听着这边的声音,见玉树临风的叶公子忽然间用手指着自己的肚子有此一问,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当午拉过楚天阔的大手,轻轻压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平静却又极其坚定地说道,:“不知道了对吧?让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小小闹一个洞房就会挨上一巴掌,因为你那些不要脸的玩笑话让我动气了,而我动气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儿就会跟着难受。”
所有人:“……….”
“怎么,都没听懂?好吧,我的意思是我肚子里有孩子了,是你们大当家的!”
所有人:“…………”
系统:“我擦!楚大炮好牛逼,就轰了一晚上太长君就怀上了?”
偌大一个聚义厅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鸦雀无声。
每一个人都在看着别人的脸,而那脸上都写着一个表情,震惊。
最震惊的,当然还是一只手正在当午小腹上抚摸的楚天阔。这会儿,他那七分的醉意一下子就跑了个光。
“公子,你…你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多少?”
当午:“没有,一口没沾。”
楚天阔按在当午肚子上的手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那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是不?”
当午:“不是玩笑,是真心话,大当家的,你当爹了!”
““、”“乒乓!”
有好几个桌子上都传来酒杯落地的声响。
楚天阔慢慢缩回手,在头上挠了挠,仔细地看了当午的眼睛好一阵,忽然转身朝小五道,“快去把谢日那狗贼带过来,这狗东西说叶公子身上的毒已经清了,他妈的肯定是在扯谎,这毒说不准已经进了公子的脑子,快去!”
小五稍稍犹豫了一下,刚要转身,当午却摆了摆手。
“且慢!”
他走到楚天阔身前,像刚才他看自己一样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良久后,道,“大当家的,你觉得我现在的头脑看着像中毒不清醒的样子吗?告诉你,我现在很正常,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我现在就跟你说说我身上有孕的原委,你冷静点,不要急,行吗?”
楚天阔三分懵懂三分疑惑又有三分信任地点了点头,“你说。”
聚义厅里忽然静得怕人,真的是有根针掉到地下,都可以听到般的安静。
当午忽然笑了笑,贴到楚天阔耳边悄声道:“大当家的,你觉得,这样私密的话,适合让这几百号老小都听到吗?”
楚天阔仿佛如梦初醒,脸上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得跳了跳,忽然双臂一伸,将当午拦腰抱起,“师爷,你们继续喝着,今天晚上我这洞房,你们就别来闹了,不管咋样,给我这要当爹的人几分面子,兄弟们你们说可好?”
他这几句清醒后的话说得似乎轻描淡写,可是一帮土匪们听出了他话里满满的警告和一丝莫名的紧张,而怀里的当午则在这几话里听出了他对自己几分莫名的无奈和包容。
他懂。
他的楚大大,一定以为古灵怪的自己,是在为打了他的下属而胡编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
但是,他却还是要维护自己,偏心自己。
可是我的大炮哥,你知道吗?这一次,你要面对的,可不是什么信口开河,而是实实在在的,要当我孩儿的爹了!
楚天阔抱着当午快步向两人的卧室走去。
系统:“怎么突然想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件事呢?太长君。”
当午:“其实也不是突然,在从水榭山庄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过这件事了。”
系统:“啧啧啧,到底是生过一胎的人,上完床就有感觉能怀上了是吗?”
当午:“你滚!人家跟你说的是正经的,这次我真的在心里思考过,要怎样能和他说清楚我要给他生孩子这件事。这楚大炮不比淳一,这个时代也算是比较开明的时代,像哄古代人那样哄他肯定是不行的。”
系统:“是啊,确实是个让人头痛的事,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既然特意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你肯定是有了主意对吧?”
当午:“没错儿,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我怎么给他洗脑了!”
系统:“啧啧啧,又要欣赏当老师的扯蛋神功啦!”
两个人回到卧室里。
大柱正给他们把大火炕上的被褥铺好,看见大当家的抱着当午进来,忙识趣地告退了。
楚天阔走到炕边,自己坐在坑沿上,却不把当午放下来,而是横在自己的身上,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
当午感觉自己的心在不住地加速跳动着,这个忽然间深情款款的大汉,让他在一瞬间看到了淳一的眼神。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淳一就好了,自己就可以用什么阳阳欢合大法




快穿之我又有了 分卷阅读67
会让人怀孕骗骗他就行了。
可关键他不是啊!
一直盯着他看的楚天阔忽然笑着开了口,“好吧,不是要跟我说你肚子里有娃的事吗,说吧,我听着。说好了,明天早上穿衣下炕,要是说不好了,嘿嘿,就罚你三天三夜也下不来炕!”
当午:“………”
当午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张了口。
“大当家的,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我爸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相信不?”
楚天阔:“………..”
系统:“我擦!这蛋扯的好,我要听!”
第四十二章
楚天阔看着横卧在自己大腿根儿上的当午,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忽然间发了高烧,说起了胡话。
可惜,摸起来冰冰凉凉的。
“公子…你真的没事吧?”
当午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大当家的,我没事,不过你要答应我,等我告诉你关于孩子这些事后,你要保证你也没事!”
楚天阔:“……”
当午:“大当家的,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你这么抱着我横躺着,怪不舒服的。”
楚天阔闻言调整了一下当午在自己身上的位置,想了想,索性抱着他上了大炕,三把两把,便脱光了两个人的衣裳,一头钻进了被窝里。
被子一阵起伏后。
“现在舒服了吗?”
当午:“嗯,现在好舒服………你不要停嘛,等完事了我再讲…”
系统:“啊………人家还急着听呢,贱人!”
三个钟头后。
当午抚摸着楚天阔坚毅的鼻梁骨,慢慢道,“其实在你我有了这般欢好后,我总觉得,你应该相信,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便如象你这样奇伟的男子,如果我不是亲见,又怎么会相信竟然有人会生出那样的物事。”
楚天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当午轻声道,“这世上人人都以为女子怀胎,才是天经地义,男子孕育,便似乎匪夷所思,殊不知在这世上,有许多特异之事,都是寻常人所不知悉,也无法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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