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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之指尖情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瓣君
因为一些不为外人道的原因,邱继炎是一个从小便对性事有着强烈反感的人。
反感到,他明知道这样的自己应该是不对的,却又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这份不对。
二十六岁的他,不仅没有婚配,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谈过恋爱。不仅是个处男gay,还是个一年里最多用手解决七八次的处男gay。
那个很多人眼中的“大,很大,非常大”,除了本尊以外,其实还没有第二个人有机会一览真容。
已经抄了将近一个钟头的经,他感觉腰有些微微的酸胀了。这酸胀的感觉从腰眼儿开始,上至整个后背,下至臀股和双腿。
他直起腰,目光最终落在书架的一排书上。那里面,有几本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红楼梦》。
他默读了几句经文,经文中枯涩的字眼和身体上的酸涩碰撞在一起,竟让他忽然间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四肢愈发的无力。
那症状说不出是劳乏还是什么,对应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字,躁。
没错,就是这股说不出的‘躁’劲儿,让他在昨天晚上,终于没有管住自己伸向“很大君”的手。
哎,都怪那轮鹅黄色的月亮。
第5章
昨晚,一股说不出的躁闷,像窗外微醺的夜色,伴着一轮鹅黄色的圆月,让邱继炎在暖暖的春风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默读了几段经文,又刻意去回想了一遍白天里难以决断的一单生意。
然!并!卵!
终于,在辗转反侧的天人交战里、在时冷时热的手心上,邱继炎还是没有招架住那股心底既抗拒又隐隐渴望的春潮,在半明半暗的睡房里,柔软如绵的大床上,慢慢点燃野火般的欲念。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欲念在鹅黄色的月光下汩汩地流淌,像一条半融半冻的冰河,看似依然坚固的冰面,暗地里却早已软脆如酥。
然而,让他感觉莫名颤栗的是,在欲念如柳絮飞舞的一刻,在朦胧斑驳的月光里,自己的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修长结实的身体,正在用他的鼓翘和圆润,辗压着自己。
朦胧的月光中,似乎又看到那柔软而光洁的五根纤长手指,像春风里鲜嫩的笋尖,轻轻地压在自己的五指之上,那种感觉,仿佛是指尖上的情挑,既密不可分,又若即若离,直至将自己带至最后的荒唐。
点点滴滴,零落成泥。
而那手的主人,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一个自己幻想出的模糊幻象,而是清晰而又完整地出现在脑海里。
那是一个穿着‘宫里’按摩师制服的青年男子。
对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操,真是邪门!”
要知道,正因为酒醒后留存的模糊印象太过荒唐,邱继炎才特意中断了去‘宫里’的按摩,就是想快点把那天的糟糕状态彻底忘掉。
可是恰恰相反,从那天之后,他偏偏有好多次,在一些乱七八糟、兵荒马乱的梦里,反复地梦到….那个人。
或许,是因为从那日宿醉中醒来的自己,在事后无论如何也没能回忆起那个人的样子吧。
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那是一张一会儿很丑,一会儿又很好看的脸、一张似曾相识却又捉摸不定的脸。
对很多男人来说,好像有一种非常犯贱的天性,似乎那些越是神秘、越是半遮半掩的东西,就越是放不下。
犹豫了再三,邱继炎打开了手机,翻了翻前些天‘宫里’领班林大伟发来的微信。
微信没什么内容,主要是告诉他那场突如其来的小火灾让‘宫里’停业整顿了一周后,已经恢复营业了。
邱继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些天,那个位置总是有一丝酸酸胀胀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武侠小说中描写的被谁点了穴一样。
得,vip卡上还有那么多钱,难道因为那个记不清脸的按摩师,自己还不去‘宫里’了?
而且……而且说不定再让那个按摩师推拿一次,等自己彻底看清楚了他的样子,解了心疑,就不会总在夜里胡里胡涂的梦到他了。
一周后,邱继林看到大哥的早餐里恢复了火腿和煎蛋的配备。
早上,在从公司停车场到办公室的路上,邱继炎边走边给林大伟发了个微信,“晚八点,约夏师傅。”
很快,林大伟的微信回了过来,连续三个报歉的表情,后边接着一句话,“邱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夏师傅的预约已经排到了三天后,我再给您介绍个好师傅怎么样?您放心,手上的活儿包您满意!”
邱继炎的目光在他的微信上大概停留了有三秒钟后,回复了一个字过去。
“嗯。”
隔着小半个北京城的‘宫里’,一个男人盯着微信上那个“嗯”,抹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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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的汗水朝下属发着牢骚,“看见没!邱总这是不乐意了,话越少,说明带的劲儿越大!妈的,大爷,都他妈是我亲大爷,我能得罪谁呀我!”
邱继炎从停车场走到公司入口处的时候,林大伟的微信才“叮”地一声回复过来。
早晨八点四十五分。
邱氏企业所在的办公大楼里,群名为“君子好邱”的女同事微信群里,微信如雪片般翻飞不已。
寒烟翠:“还有五分钟,咱们男神该到停车场了吧?”
肉球没节操:“那还用问,从咱们男神上班第一天开始算,什么时候迟到过一分钟啊!”
秋水伊人:“大家快猜猜看,今天邱总会穿什么颜色的西服?我猜是藏蓝色系的。”
日生烟:“我感觉还是黑色的,昨天是阿玛尼,今天估计是圣罗兰,反正邱总穿黑色的修身西装最带劲儿了,那胸那臀那大长腿,啧啧!”
求爱敢死妹:“是滴、是滴,话说我跳了几家公司,就没见过比咱邱总腿还长的老总,关键脸还那么帅,就是…太端正太高冷了点儿,冷得我都想用姐的胸抱着他给他加加温了。”
厉害了我的邱:“我吐!姐姐咱能要点脸吗?你那胸还是留着晚上给你老公加餐吧!”
这个微信底下迅速跟出了一溜的加1、加2……加二代身份证号码。
邱男神是我一个人滴:“八点四十九啦!姐妹们赶紧来倒计时读秒吧,37、36、35…..”
王者荣耀之迷妹小乙:“大家快点坐好,邱总走过来啦,日姐猜得不错,又是黑色西装,尼玛,简直帅了我一脸的姨妈血!”
迷妹小乙是公司的前台接待。
王者荣耀之迷妹小乙:“预警!预警!从远看邱总的脸色比平时还要冷!”
王者荣耀之迷妹小乙:“omg!我要疯了,邱总站在我前面不动了,貌似在看微信,大长腿啊大长腿,口水ing!”
王者荣耀之迷妹小乙:“预警解除!多云转晴了,看来今天又是个好日子,啦啦啦!”
八点五十分整,邱继炎准时坐在办公桌前,端起秘书端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
的确,从他上班的第一天起,风雨无阻,八点五十就位,他真的从未差过分毫。
“味道不错,九点半例会。”
一分钟后,邱总今天心情非常不错的消息从秘书丁婉那里迅速传递开去。
丁婉的理由是,惜字如金的邱总,在数年如一日的那句“九点半例会”前,竟然给自己冲的咖啡加了一句,“味道不错!”
邱继炎心情确实不错,他自己都感觉到身体内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或许,是因为今早的京城难得既无雾霾又不堵车吧。
当然,也可能和走到公司前台入口时林大伟回过来的微信有点关系。
“邱总,我拿出吃奶的能耐,总算给您调出夏师傅今天的钟了,八点半,‘宫里’贵宾室,不见不散!”
‘宫里’按摩院是从下午一点钟才开始营业,毕竟做养生保健的人群,大部分还是集中在晚上。
夏忘川却从来没有因为上午休息而睡过懒觉,每天早上六点钟,他都会准时起床。
他租住了一间小小的一室一厅,位置离‘宫里’不远。
小区虽然有点旧了,房子却拾得干干净净,交通也很便利,尤其难得是绿化竟然很好,院子里有不少树木,到了夏天感觉比其他地方要凉爽很多。
起床把早餐吃的粥熬上后,夏忘川简单洗漱了一下,便站在窗前开始每日必做的功课来。
他从很小的时候起,或者说,从十六年前认识邱继炎之后起,便坚持每天练习自己的口才。
因为他小时候是个说话口吃很严重的结巴,然而现在,包括关系走得很近的顾小飞,一般人已经很难看出这一点了。
在小时候,练习时主要是说一些绕口令,背背唐诗宋词。大一点后,便开始背《红楼梦》里比较绕口的段落。比如今天,他选择了小红给王熙凤传话后来回话的一段描写。
早晨的阳光软而温和,照在他光洁的脸上,像是给白玉镀了层薄薄的金箔。
他调动起自己的感觉,宏亮而清晰地背着那段非常绕口的文字。
用书里面李纨和凤姐的话说,这段话里说了一大堆的奶奶,又夹杂了好几门子的亲戚,难为小红竟然能表达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等夏忘川将那一大堆绕口的奶奶一字不差地背下来之后,他满意地笑了笑,红润的唇角里闪出了雪白的牙齿,映在面前窗子上的,是一个俊美的青年。
看到窗子中的自己,夏忘川微微皱了皱眉。
自从那天和邱继炎见面之后,他似乎改变了主意,重新剪了一个清爽利落的头发,摘掉了眼镜。用顾小飞的话说,‘宫里’第一美男终于要重现江湖了。
不过在当时,顾小飞一边上下打量他,一边没忘了给他提醒。
“夏哥,那个邱公子可是有名的土豪,现在‘宫里’有贵宾打赏活动了,你不想让他照顾照顾生意吗?别忘了,他可是不希罕美男子的!”
夏忘川一边把大黑眼镜锁在自己的更衣柜里,一边笑笑说,“我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来‘宫里’的客人那么多,喜欢丑的大概就他一个吧!”
他其实在心里还有一句话想对顾小飞说,“他不希罕美男子?那是你没听到他酒后吐的真言!”
这些日子,虽然邱继炎一直没有到‘宫里’来。但找夏忘川推拿的客人,却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因为他要改变自己,要做一个让邱继炎感觉不是“顺从”,不是那么容易‘偷得着’的按摩师头牌!
所以从那天开始,对每一个推拿按摩的客人,夏忘川都使出了过去从未使用过的家传绝技。
他用一手准的点穴功夫,让那些客人感受到了穴道被真正打开后那种前所未有的舒泰。尤其有些对中医比较偏爱的客人,更是被他的手法震惊到了,一时间纷纷路人转粉。
大概是商业客户圈子相通、口口相传的原因,不少人都是通过朋友介绍,知道‘宫里’新来了一个姓夏的按摩师,有一把非常漂亮的穴道推拿手法。
这些客人在约了他的钟后,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成了回头客。而且这些客人大多是商业高端人士,推拿后除了常规的,对夏忘川的打赏也非常大方。
当然,来‘宫里’作保健的人虽然上层人士居多,但毕竟鱼龙混杂,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从眼前看,他好像忽然间就在‘宫里’红了起来,很多预约都排在了三四天以后。
‘宫里’很多人都在背后猜测着他忽然间爆红的原因,除了说他的技术,更多的则是将一些想当然的脏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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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泼过来。
用顾小飞的话说,那些见不得别人好的贱人就像阴沟里的垃圾,又脏又臭,时间长了,他们习惯了自己的恶心,还要让别人也跟着恶心。
“不管怎么样,夏哥,你红了,让他们妒忌去吧!不过,我听说苏舟和何达现在可开始留意你了,他们俩在‘宫里’一直斗得很凶,以前咱们是逍遥派,他们两派都不会针对你,现在你可得长点心,那帮人,坏着呢!”
这个叫‘宫里’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没有宫斗呢?
第6章
下午,夏忘川刚刚来到‘宫里’,领班林大伟便找到了他。
“夏师傅,真是人逢喜事神爽,你看你最近这么忙,咋还越来越帅了呢,哈哈,还是咱‘宫里’养人吧!”
林大伟上下打量着面前唇红齿白身材修长的夏忘川,他刚才的话既有对当红技师的几分逢迎,也有几分是发自内心的真正赞叹。
这个叫夏忘川的按摩师若论身材和外貌,的确算得上是‘宫里’属一属二的人物,说起来也就‘宫里’的红牌按摩师苏舟等一两个人可以相提并论。
“林经理找我有事吧?您说。”
夏忘川没有因为对方是领班并且奉承自己几句便笑脸相迎。
这里的人跟红顶白好像是天生的技能一样,谁红了捧谁,墙倒了则众人推。能不能给‘宫里’赚到最多的钱,给经理带来最大的提成,才是真正的王道。
所以夏忘川在不红的时候没有抱怨过,现在所谓的红了,也没觉得要端一端架子。毕竟,自己在‘宫里’真正的意图,并不在此。
“是这样,预约你的客人名单有点变化,昨天给你的资料里八点半那位客人换成邱继炎邱总了。”
“为什么?客人不都是三天前就预约了吗?被更换的客人知道吗?”
夏忘川嘴里问着,心里却涌动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是期待吧。
“哎,别提了,邱总你也知道的,咱们‘宫里’超白金的豪客,他坚持今晚要找你做推拿,我们实在是推不了,就跟八点半的客人说你今天生病了,将他推到了三天后。”
“这…不太好吧。”
夏忘川没想到林大伟是这样把邱继炎调到了今天晚上,不过他说的也对,估计那个男人冷着脸向领班提出要求时,面前这个油滑的男人大概还真不敢一口回绝。
八点二十分整,邱继炎准时从‘宫里’的贵宾专用电梯里走了下来。
他常用的1069号贵宾按摩室离电梯很近,非常省时省力。
还没走到贵宾室门口,一阵异常的吵闹声已经从门里面传了出来。
“操他妈的!敢他妈忽悠老子,毛长齐了吗?不就是个按摩的吗,还学会摆谱挑客人了是不是?”
“小样儿,都给我一边呆着,老子今天还就要玩玩他,姓夏的,不都说你这双手好使吗,你要侍候不好老子,我给你卸一根手指头你信不信!”
话犹入耳,邱继炎的一双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1069号贵宾室的门“”地一声,开了。
房间里的人一愣,几双眼睛齐唰唰地转向了门口。那里站着一个双手插在西裤裤袋里的高大男子,正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室内的众人。
“邱…”
夏忘川把脱口而出的男人名字硬生生地咽了一大半回去。
邱继炎没想到自己会是在眼下这种情形下再一次看到了那张一直不确定的脸。
眼下的夏忘川,身体靠在按摩床上,双手紧握着,似乎在保护自己。
而那张脸,唇红齿白之中,似乎并没有因为眼前的形势而露出胆怯之色,相反,却十分的沉静。
原来,他果然是不丑的,甚至,很好看。
他的身前站着一个又高又胖的光头男子,乍一看像加大版的郭德钢,一根加大加粗的金链子在同脑袋一样粗的脖子上闪闪发光。
他旁边站着两个小弟模样的人,都梳着上翻的油头,短夹克瘦腿裤,小平底露脚脖,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架势。
三个人将夏忘川围在按摩床前面,吆五喝六,比比划划。
听那意思,这个光头男应该就是夏忘川原定今晚按摩却被林大伟放了鸽子的客人。
当然,林大伟放他鸽子的原因,肯定是为了迁就自己。
三个人的外面站着几个‘宫里’里的工作人员,领班林大伟不在,带头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瘦削男子,正一个劲儿地对光头男弯腰作揖,连声说着,“辉哥误会、辉哥误会。”
看到站在房间门口一脸黑线的邱继炎,‘宫里’的几个员工心里叫苦不迭。这三个爹还不知道怎么应付,怎么又来了位爷。
叫辉哥的光头男斜眼瞄了邱继炎几眼,从他身上的西装、腕上的名表一直看到脚上的皮鞋。
这个站在门口的高个子男人一身掩饰不住的贵气和不怒而威的气度让他不自禁地缩了缩脚,干脆把脸彻底朝向了面色沉静的夏忘川。
“老子现在浑身痒痒,小白脸,快过来给老子按按,把老子按爽了,说不准就铙了你这一回。”
他一边说一边将肥大的身体向夏忘川身前凑去,一只粗厚的大手顺势就想去勾夏忘川的下巴。
夏忘川看准了他的手腕,右手早已经暗暗运了气,只等那熊掌一样的大手伸过来,便会让他尝尝被封住穴道的滋味。
还没等那手伸到一半,门口处传来一声男人低沉却又充满力度的声音。
“不关他的事!你要敢碰他一下,我保你今天出不了‘宫里’的门!”
夏忘川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像被一记重拳击中了胸口。
那充满男人阳刚之气的声音让他仿佛忽然间穿越到了十六年前的少年时代。
在古老而又破旧的妙香镇上,也是这个男人,用他还带着童音的怒喝,与自己并肩站立。
“谁再敢欺负他,小爷就敢废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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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
那时候还叫夏沐的小镇少年夏忘川十二岁,地道皇城根下长大的邱继炎刚满十岁。
说起来,他们本应该是两个毫无半点关联的陌路人,根本不会存在相遇相识的可能。
所以回想起来,在国人中流传了千载的指尖功夫推拿术,倒真的是最初的系铃人。
夏沐的父亲姓穆,名叫穆文轩,母亲姓夏,名叫夏雅媛,他从生下来便跟了母姓。
夏雅媛在怀他时便和穆文轩争吵不断,主要原因便是穆文轩生性风流潇洒,放荡不羁。
穆文轩从小便是妙香镇上一个闲云野鹤般的人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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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生得英俊潇洒,更有一手祖传的推拿功夫。
他自幼喜读读书,却又不喜欢学校生活的束缚,早早便辍了学,苦练家传的手艺。
稍稍长大点,穆文轩便一个人两只手,靠着手艺到处游走,偌大个中国,倒让年纪轻轻的他匆匆间就游荡了大半。
年近三十之后,虽然在父母的逼迫下勉强在妙香镇上安稳了两年,开了家推拿按摩馆,可他一颗不安稳的心,却根本没有停下来。
在父母的高压下,他选择和镇上有名的才女夏雅媛结了亲。
夏雅媛师范毕业后在镇上的小学教书,在小小的妙香镇上非常有名。
不过,她却不是以美貌和才气出的名,而是年近三十还单身一人的情况让民风淳朴老旧的镇上人指手画脚。
她从小就喜欢有才气长得好看的男人,具体点儿,就是像镇上有名的美男子穆文轩那样的。
可是穆文轩不走寻常路,整个青年时代几乎都是在外飘荡。于是孤傲的夏雅媛嘴里不说,却偏偏拒绝了一个又一个追求的人。
直到,穆文轩被父母逼着在镇上住下来,又被逼着成家立业的时候,夏雅媛终于让人见识到了她坚持与执着的结果。
她放下才女的架子与身分,主动上门去找穆文轩,一番心意,溢于言表。
穆文轩那是什么样的人啊,大半个中国的城市被他一一走过,或半年或一载,无论在哪个城市停留,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故事,尽关风花雪月。
而小小的妙香镇上,枯燥的生活本已让他乏味难禁,父母从早说到晚的娶妻生子压力也让他心烦意乱。
夏雅媛的主动,让他仿佛在死水微澜般的日子里忽然找到了新的方向。
于是,飘泊不定的浪子和执着坚韧的女子终于走进了花好月圆,百年好合。
只可惜,浪子还太年轻,远远还没到回头的时候。
而女人又太孤傲,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但没得到一颗相濡以沫的心。她不甘。
于是,无休无止的争执渐渐变为凉心凉肺的冷战。
而夏沐,就是在这样一个状态下,来到了人间。
慢慢长大后的夏沐才渐渐明白,自己对邱继炎的那份执着甚至带着偏执的喜欢,或许,就是遗传自同样坚韧却过于孤僻的母亲。
只是,母亲这一词,对他来说,很近,又很远。
由于两个人的感情在夏沐出生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阶段,性格乖僻的夏雅媛终于在夏沐尚在襁褓之际,毅然同穆文轩分了手,一个人远去南方,从此音讯皆无。
而心如浮萍的穆文轩,虽然跑了老婆、有了儿子,却依然不知道心,终于还是关了按摩馆,一个人跑去千里之外的京城发展,只是苦了家里的父母和没妈的夏沐。
唉,倔女遇渣男!
古人常说,‘屋漏偏遇连阴雨’,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的夏沐到了会说话的时候,咿咿呀呀、比比划划,半天竟说不全一句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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