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迦勒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黑猫假面
从结果来看,今晚他们此行是圆满的,也成功让ncer和肯尼斯从圣杯战争中退场了。
但最后意外出现的盖提亚,把他们的心情毁得一干二净。
没人主动说话,下楼之后大家就自动分开了。
一夜无话。
隔天,吉尔伽美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来找恩奇都玩了
嗯,虽然他们看上去好像很严肃的样子在品酒回忆人生,但看在刘远眼里,跟关系好到不想分开的小学生差不了多少。
咳,当然,刘远是不敢将感想说出来的,怕是说出口的瞬间他就会血溅五步
下午,刘远躺在窗台的躺椅上看书,是一本关于北欧神话的。
他接下来会有非常多机会跟神话体系打交道,这种东西多记一点是一点,没准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从窗台上能直接看到下面的庭院,两个阿尔托莉雅在空地上切磋。是纯粹的剑技切磋,动静非常小。
刘远看书看累了就会不时瞄一眼,但是不敢多看,因为容易沉迷。
他也是个练剑之人,不仅看热闹还能看门道,两个阿尔托莉雅用一模一样的技艺对战,这场面实在太稀奇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变化,双方渐渐变得不那么势均力敌了。
爱丽斯菲尔召唤出的saber突然开始猛烈的进攻,将阿尔托莉雅一时压制,然而这种形势并没有维持太久,毕竟战斗这种事总是瞬息万变。
在第四回合的时候,阿尔托莉雅抓住了saber的破绽,一击将她的武器打偏,上前一步直刺,剑尖稳稳的停在saber喉咙前。
saber举起手头投降,上方的刘远皱起眉头。
看来上次跟ncer没有决出胜负这件事让她憋了一口气。
想起那个一脸懵逼被送回英灵殿的倒霉蛋,刘远就不禁叹气。
果然枪兵这个职介就是个诅咒吗。
明明专门给迪卢木多留了一个跟阿尔托莉雅宿命对决的机会,拟补当初看番的缺憾,却没想到肯尼斯那边先了出岔子。
刘远在见到肯尼斯房间里那面法阵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在saber和迪卢木多战斗的时候,他居然没想着逃跑,而是想要违规召唤一个从者。
这其实跟赌博没什么两样,因为就算违规召唤成功了,会出现什么英灵也是完全无法预料的。
但谁也没想到,肯尼斯竟然抽到了大奖,怜悯之兽盖提亚顺着网线找过来。
噔噔咚。
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也是个人才。
结果是害惨了迪卢木多,没了御主这个魔力源直接遣返回家,骑士的誓约还是能完成。
不只saber忧郁,刘远也很忧郁啊。
不就是想看个大结局,了却童年心愿,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个世上,可能有些事情就是没办法圆满的吧。
不好不好,思维又发散了。
天亮的时光刘远大多都是这么过的,大家都跟约好了一样,只在夜晚出现。
白天人实在太多了,出了事不好遮掩,晚上就不一样。
但今晚刘远等人并没有出门的计划,因为还没有收到其他从者所在地的情报。这些情报都是由言峰绮礼的从者assass去收集的,这也是远坂时臣主动提议的事情。
现在流落在外,没有跟刘远结盟也没有被他消灭的从者只有两个,rider和berserker,也就是亚历山大的和兰斯洛特他们。
亚历山大刘远不怎么担心,以那个人的性格,哪怕不去找也会大大方方的跑过来。
而兰斯洛特,他和间桐雁夜的行踪是个迷,之前在间桐家的时候刘远都问过间桐鹤野,但连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知道间桐雁夜跑哪去了,看那样子也不像是说谎。
也不知道间桐雁夜究竟知不知道间桐家已经毁灭的消息,大概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放弃参战吧,毕竟他最主要的原动力除了小樱,其实更多的还是对远坂时臣的仇恨。
但这些都不重要,刘远最想知道的是,当时在公路上袭击爱丽斯菲尔的,那个疑似卫宫切嗣的assass的行踪。
一个隐藏起来的刺客,时时刻刻在打这边的主意,真是让人寝食难安。
第两百九十九章亚历山大,他lei了
晚上,刘远和爱丽斯菲尔在下国际象棋。
菜鸡互啄,瞎玩。
从者们各干各的,阿尔托莉雅和玛修在看电视,没看过肥皂剧,看得津津有味。恩奇都在看书,黑贞在玩掌机,玩俄罗斯方块玩起来谁叫都不停手。
突然,恩奇都“嗯”的一声抬起头来。
“爱丽斯菲尔小姐,有客到访。”
爱丽斯菲尔愣了一下“哦是谁”
“那位征服王。”
半空中,亚历山大正载着他的王妃韦伯,驾驶神威车轮,一辆牛拉的马其顿战车,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朝着爱因兹贝伦别墅去。
“呐,rider,真的要去吗。”韦伯哆哆嗦嗦的抓着亚历山大的臂膀,“那个恐怖的从者要是刚好在那边,我们过去真的会死吧!”
“说什么丧气话呢,只要我亚历山大还在,你就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
“就算你这么说”
韦伯的双眼掩饰不住恐惧。
爱因兹贝伦家被袭击的当晚,其实亚历山大和韦伯也在那里,准确的说是恰好在附近闲逛的时候,察觉到了从者的气息,追过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爆发。
然后就是恩奇都登场,一击就让那个擅长召唤术的caster身消道陨。
亚历山大和韦伯那时才发现,恩奇都根本不是他们想象的caster——caster怎么可能会像那样战斗!
一击秒杀一个从者,这么离谱的事情韦伯听都没听说过!
那个绿发的从者是异常的,圣杯战争里不应该出现的异物,韦伯下定主意绝对不再靠近爱因兹贝伦,免得连他们也被那个从者盯上。
但他没想到,过了两天,亚历山大居然自己送上门,还扛着一桶酒,他拦也拦不住!
说说什么要看看saber的气量。
什么鬼!当他韦伯不知道吗,那个绿发从者和他的御主早就跟爱因兹贝伦结盟了,上次在商场还见到他们走在一起。
去爱因兹贝伦家要是万一打起来,那个绿发的从者绝对会收到消息来驰援,然后他们就会跟傻子一样,尸体被吊在爱因兹贝伦门前杀鸡儆猴,沦为笑谈。
——那样的未来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啊啊啊啊啊!!!!
“rider,求你了,现在掉头还来得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你在说什么呢,看,主人家都开门欢迎我们了,怎么能掉头回去。”亚历山大指着前面道。
韦伯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爱因兹贝伦的两扇大门居然真的打开了,两名女仆站在门的两边静候。
亚历山大的牛车伴随着雷声,顺利驶进了别墅内,爱丽斯菲尔和saber在楼梯下面等着他们。
停下牛车,穿着便服的亚历山大对着阿尔托莉雅举手一打招呼。
“哟,saber。”
“不是说好下次见面就是敌人吗。”saber一脸古怪,“居然还穿着便服过来”
“哈哈哈哈,我确实说过这句话,可我没说是哪个方面的敌人吧!”亚历山大从车里扛起一个酒桶,“来,让我来验证一下你的酒力!有适合喝酒的庭院吗,快快带路!”
“rider,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种事”
“是啊。怎么,不欢迎啊。”
“不,我想说的是”saber无奈道,“如果你只带了一桶酒,大概是不够我们喝的。”
亚历山大和韦伯眼看着二楼,刘远带着一票英灵走下来,脸色慢慢僵硬。
“嘶”
十分钟后,爱因兹贝伦的庭院。
亚历山大呆滞的看着手里的小酒杯(相对手的大小来说),又看了看一人分一杯就将他带来的红酒干掉一半的乱哄哄一群人。
这个酒会跟他想的不一样!
而且。
“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啊,金闪闪!”亚历山大头猛地一扭,看向喝完他的酒一脸嫌弃的吉尔伽美什。
“金闪闪又是什么,真是失礼!”吉尔伽美什不快的说道,“本王在这里做客,你才是后来者,而且还是不请自来,让你落座已经是大发慈悲了,给我认清楚地位,杂修。”
“真冷淡啊,你这样会没有朋友哦。”
“哼,挚友有一个就足够了。”
“因为朋友多了人类强度会下降”旁边的刘远插了句嘴。
吉尔伽美什斜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朋友多了可是很方便的哦。”亚历山大看向另一边端坐着往嘴里塞小吃的阿尔托莉雅,“呐,你说是吧,saber。”
“嗯你在叫我”阿尔托莉雅把草莓大福咽下去,“你认错了,saber在那边。”
阿尔托莉雅葱指一横,指向五六个身位外的saber。
亚历山大眉头紧皱“你们,长得可真是一模一样,太难分辨了!”
“当然。”阿尔托莉雅从善如流,又拿起一枚大福啃起来,闷闷的说道“因为我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时间线不同而已。”
“吼喔反正,把你们当做同一个人就可以了,对吧!”
“你刚刚其实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吧。”
“才没有这回事!”亚历山大心虚的撇开视线,“反正,你们都是追求圣杯的saber,没错吧。”
“不对,只有她在追求圣杯,我的责任是守护御主和人理。”阿尔托莉雅认真的反驳。
亚历山大纳闷了,“你没有想要对圣杯许愿的愿望”
“当然有。”阿尔托莉雅目光流露出悲伤,连点心都吃不下了,“如果圣杯真的有那种力量的话,我希望回到过去,拯救我的国家。”
亚历山大和吉尔伽美什停下了动作。
“saber你过去也是一介王者吧”亚历山大挑着眉问。
“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在后悔吗”
阿尔托莉雅似乎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慢慢放下酒杯,认真回答“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是我的决策失误,让不列颠最终以极度惨烈的方式收场,我无法原谅这个结局。”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亚历山大脸色微沉,恩奇都和刘远笑而不语。
“你刚才说要拯救自己的国家对吧你的意思是,要推翻你自己创造的历史吗”
“没错。”
“你是认真的”
“自然!”
亚历山大愣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saber哟,是我错了,问的问题太糟糕了。我现在明白了,你不是王,你只是一个憧憬着不切实际的梦的——”
“天真的小姑娘罢了。”
第三百章阿尔托莉雅的救赎
“这是嘲笑吗,征服王。”阿尔托莉雅竖起眉头。
“不错!”亚历山大正视着她。
“为王者,居然质疑自己建下的功绩,你将曾经交托性命,将你的存在当做荣耀的臣民视为何物!更别说还想要否定他们,更是王的失格!”
“不列颠不应该是那样的结局,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走向尽头,但那应该像是睡着一般的安详,而不是,在尸横遍野中结束!”
阿尔托莉雅厉声道,“王是为了人民而存在,但如果王将人民带向毁灭,那这样的王还有什么存在价值!后悔这样的结果,又有什么不对!!”
或许是两人争执的声音过大,众人的目光纷纷投过来,庭院一时安静下来。
在沉默的空气中,亚历山大开口
“你说王是为了人民而存在不,完全不是。王不是让人民幸福的工具,恰恰相反,国家与人民才应该为王献身。”
“这样的王只是暴君!”
“正是这样!”亚历山大道,“正因为是暴君,我们才成为了英雄!”
“王应当守护弱小的人,而不应该成为可怕的压迫者!暴政除了仇恨和反抗以外,孕育不出任何东西!”
“错!暴政可以孕育出一个团结一心的国家!王作为指向灯,人民跟着王前进,为王披荆斩棘,扩大领土,铸造华丽的宫殿,宣传王的威仪。而王则回以人民希望,和一个越来越繁华的国家!这才是王的存在意义!”
“所以saber,如果说有王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王国的结局,那他就只是个昏君!甚至连暴君都不如!”
阿尔托莉雅怒而反驳“亚历山大,你自己不也是,曾经跟随你的将领在你死后全都在觊觎你的王位,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统治手段导致。你擅长煽动人民的**,引导他们跟随你去开疆扩土,但是过强的**最终也会吞噬他们自己!”
“依靠**组成的帝国,因为作为暴君的你的死而内乱不断,建立起的国家最终一分为三,臣民分崩离析,难道说你对这个结局没有丝毫后悔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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