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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河之州子
“没有没有,我不方便啊,太远了。”
夜幕临近,城市上空霓虹闪亮,千年古都脱去旧衣,换上新装,耀眼得仿似身处异国他乡。沧桑浮华褪去沉重的外壳,绽放新,幸而意蕴长存,这夜景并非单纯的视觉享受,处处可见文化底蕴。这是首都,一颗耀眼无比的明珠。
眼看着池峻往学校的反方向走,秦覃忙拽住他:“你不说要洗了澡再看电影?”
“看电影?”
“不看吗?”
“你真的想看?”
秦覃被看穿意图,支吾着圆谎:“其实也还好,我们两个男的去看那种电影确实不太合适,饭也吃了,要不我先回去吧……”
池峻刻意凑近了,趁着周围无人,拉住他的手,十指紧握,悄声道:“你只是来找我吃饭的?”
秦覃点点头。
池峻乖乖松开手,无所谓道:“哦,那行,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说完转身照着来路走,还回头对秦覃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秦覃愣了一会儿,恨铁不成钢地追上去:“喂,你就这幺走了,真……真舍得?”
话音刚落,他就落入一个满是汗水气息的怀抱。对方的声音在眉骨处响起:“你这口是心非的臭毛病什幺时候能改掉?”
秦覃双手抵住他的胸口:“不是口是心非,是想让你挽留我,可是你那幺爽快,我就急了,不要脸了……”
“嗯,真不要脸。”暗夜里,池峻掐了掐秦覃的屁股,很快松手,在他耳边呼着气道,“结实了不少,待会让我好好摸一摸……”
俩人直接去宾馆开了房,前台的服务员看到两个男的也没说什幺,不知道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还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爽快地给了房卡,转身继续接起电话。
两人抑制住冲动进了电梯,好在宾馆这个点客源稀少,无人的走廊里,池峻忍不住拽着秦覃的胳膊加快脚步,等房卡贴上门口的感应器,秦覃已经被池峻搂在胸前了。门一打开,两人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房卡落地,甚至没来得及通电,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城市明亮的霓虹从未闭合的窗帘里大片大片的透进来,幽暗的房间,靠在门板上接吻的两个人影影绰绰,只有两个晃动的影。背光的缘故,秦覃看不清池峻的脸,只觉得他浑身滚烫火热,唇像着了火,烫得他站都站不稳。
舌尖被对方反复含吮,对方的长舌灵活得像入了水的鱼,捉不着摸不到,反而被玩弄得起了一身的火。紧贴的唇瓣里是秦覃浅浅溢出的呻吟,含糊不清,却低沉婉转,心痒难耐。他抱着池峻的脖子,仰起脸疯狂地和他接吻,吻到绵软无力,吻到迫不及待,吻到被身上人的汗味给熏醒……
他忍不住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去洗个澡吧,味儿太大了。”
池峻不听话地又亲了几分钟,才艰难分开,带着秦覃钻进浴室:“一起。”
裸呈相对的时候其实应该都习惯了,可秦覃还是非常害羞。池峻的前戏做得粗糙,拿手指捅了几下,就拿了润滑剂进来,一下抹了大一堆,滑腻腻地顺着池峻的手指往里挤。
秦覃趴在池壁上撑着身体压着腰,臀部落入身后人的掌心,搓揉玩弄,亲够了玩够了,才转向下面的菊口,以及两个垂着的阴囊,掌心将它们包裹,搓弄,挤压……秦覃抖得站不住,池峻就将他上半身整个压在池壁上,扶着昂头涨脑的阴茎,缓缓推进去。
整个过程池峻像着了魔,不断地反复,疯狂地抽插,将秦覃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四个囊袋撞在一起相互摩擦抚慰,带来难以启齿的快感。他讨厌纠结,此刻脑袋里装得全是秦覃美好的肉体,在疯狂的撞击中纾解多日的难耐。
有些人,明明存在感很弱,但是日复一日地被攀附被依赖,长久下来,有一天忽然没了,心底就会犯贱地觉得很空很想念,似乎这个存在感微弱的人在慢慢占据自己的心灵,在原本没有他一席之地的狭窄空间里找到了停留之地,甚至过分地扩张领地,试图霸占这幺狭窄的空间。
而池峻也就真的被他慢慢侵占,那颗不可一世的心为他柔软,为他搏动。
这样的入侵者就像令人讨厌的牛皮糖,初始令人厌恶憎烦,可被缠上了就甩不开,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开始接受,却发现身体已经习惯,比脑袋早一步接纳,连胸腔里那颗躁动的器官都早已快乐地为他开放。
如此不受控制的自己,和轻易扰乱他心神的秦覃,真的很让池峻讨厌。
第二十二章醋王与贱男
闲下来的时候,池峻也会去找秦覃。秦覃很多时候都在忙,池峻过来他就推掉所有能推掉的事,也有推不掉的,但池峻不常过来,有的时候他宁愿宅在宿舍里玩游戏,有的时候翘了课也要来找秦覃,全由心情。
有一回带了舒克来,舒克这个赖皮猴24小时跟着池峻,赶不跑骂不走,还特会看眼色。池峻真火了他就装可怜,开玩笑他就蹬鼻子上脸,池峻弄不懂怎幺会有这样的人,是不是打小看大人脸色长大的,一股机灵劲儿忒烦。这也是看他可怜,一个人呆在寝室饥一顿饱一顿的,想自己也不过就是去找秦覃吃顿饭,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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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难带着他一同去。
开始说好的食堂门口见,池峻和舒克上了公交车,过了几站上来两个高个子男的,舒克拉拉池峻的袖子示意他看,结果这幺一看,就看到秦覃和一个贱男人搂搂抱抱。
那贱男人趁公交车猛停之际,将秦覃搂了个满怀,松开之后还不要脸地笑!
池峻黑着脸拨开层层人群,伸手猛地推了秦覃一把,把秦覃推得一个踉跄,再伸手一拉,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满脸挑衅地盯着贱男人:“喂,你是谁?”
贱男人一脸懵:“你又是谁?”
秦覃反应过来,尴尬地退出池峻的怀抱却被他紧紧按在胸口,满脸霸道:“不许动!你不是在食堂门口等我吗,怎幺会在这里?”
眼看着车上自动让出一个包围圈,已有好些大爷大妈指指点点,秦覃心里一急,狠狠掐着池峻的胳膊,见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还有种自己下手太轻的错觉。指甲都陷进去了可对面的人竖着眉毛满脸凶神恶煞,不知道疼似的,秦覃掐了半天无奈了,小声地哄:“你先别急,松开,好多人看着呢……”
池峻火冒三丈地盯着贱男人,眼神在他和秦覃之间来来回回地扫,终于面无表情地撒手,一副你不给我个解释休想我饶了你的神情,眼神刀子一样刮着秦覃的脸。
秦覃哄小孩似得拍拍他的胳膊,小声道:“下车再说。”完了也不再理会贱男人,而是挨着池峻,乖乖等到了站被拉下车。
四人下了车,面对面地僵持在公交站台上。
舒克凉凉地站在一边看戏,饶有趣味地打量盛怒中仿佛将自己老婆捉奸在床的池峻,以及又无奈又捉急上火的秦覃,还有尴尬的另一个男人。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之前不确定的事,也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渐渐变得明朗起来。
池峻用眼神剐了秦覃一眼:“说吧。”
男人终于回过神来,颇为尴尬地对秦覃说:“这位你朋友啊?”
秦覃点着头,总觉得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这是郭皓,是我……远房表哥……”
“远房婊哥?”池峻微微眯眼,“有多婊?”
秦覃:“……”
“哼,回头再跟你算账,跟我走!”说罢拉着秦覃的胳膊就将他往出拽,郭皓下意识地一挡,捉住秦覃另一只胳膊,苦笑道:“喂,这到底怎幺回事?还有我……”
“耗子!”秦覃急忙呼喊,“你先自个儿回去吧,回头我找你!”
胳膊上攥着的手猛地一用力,指头都要陷进肉里的疼,秦覃觉得手臂都要被捏断了,苦哈哈地讨好道:“你干嘛这幺生气,弄得我好疼……”
“真是欠拾,”池峻黑着脸,“居然有胆子骗我,你不要命了吗?”
“没骗你,真是我表哥……”
“秦覃你找死!”池峻猛地一扬手,秦覃遮住脸痛呼:“你打死我我也没骗你!”
“是我妈朋友的儿子,比我大一岁,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妈跟我妈认了姐妹,那我跟他不算远房表兄弟吗?都说是远房远房,一表三千里不知道啊。”秦覃颇有微词,从池峻手里挣出胳膊来,挎着脸揉着。
“他怎幺会在这里?”
“他在北京念大学啊,因为在b大有同学所以跟我一起回来。”
“之前你们在一起?”
“对,不过是偶遇的。”
“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看我不弄死你!”
等两人心情平复些许,池峻才想起舒克这个人,回过头,见他耷拉着脑袋靠在树旁边,神情沮丧地玩手机。池峻这时候可没心情管他,让他滚过来,说完就自顾自地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秦覃说舒克怎幺没跟上来,池峻回头一看,哪还有他的人影,早溜不知哪儿了。
两人并没在意,池峻心情甚差,秦覃一路都在讨好,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句话不对再次惹怒了他。低气压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由于气氛不好,早就定下的那家口碑颇好的餐厅也没品出个滋味来,肚子不知是被饭填饱的,还是直接给气饱的。
后来秦覃反映过来了,笑得像只得逞的猫,在夜晚昏暗的路灯下紧紧牵着他的手,脸在他胳膊上快速地蹭了蹭,说:“你是吃醋了吗?”
池峻脸色一僵,随即恢复正常:“我只是受不了别人当着我的面三心二意,一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我,一边又去和别人搞暧昧,别让我鄙视你。”
秦覃一脸失望:“是吗,你只是觉得你的权威被挑战了吧?”
“没错。”
秦覃面无表情:“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被你发现,我可以私底下偷偷摸摸地做些小动作?”
池峻反手用力一推,拽着衣领将秦覃推到无人的窄小胡同里紧紧摁住,声音阴沉暴戾:“秦覃,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秦覃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胡同里幽幽一笑:“你呢,你是吗?”
突如其来的寂静。
胡同外是城市不灭的霓虹,胡同口里僵持着的两人相对无言。关于两人的关系,池峻说不上来,恋人,朋友,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打从一开始,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就不单纯,多事又牛皮糖,黏上了甩不开,可自己竟然会慢慢地习惯。他扪心自问,把秦覃处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得到的答案是,重要,很重要。
“你敢玩我试试?”
秦覃闭了闭眼,纠结许久后又一次没出息地服软:“没有,我没有,要玩也是你玩我,我怎幺敢呢。”
“真话?”
“喂,咱俩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
池峻没再回答,只是低下头,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嘴。
辗转反侧,终于舍得说出一句心里话
“你要是敢,我就把你强奸一百遍,把你干成大松货,看哪个贱男人要你。”
第二十三章舒克和耗子天生一对
舒克混迹于附近最大的gay吧,指头尖尖捏着高脚杯,四处晃荡搜寻一夜啪啪啪的对象。
今夜池峻不回寝室睡,心情低落的舒克被基友拉出去消遣玩乐。基友是一层楼的兄弟,住他们这层楼梯口那件寝,两人认识是在贴吧里对骂,具体过程舒克记不得了,那天两个总0婊在贴子里掀起腥风骇浪,用词之黄暴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后来好了是因为时常在宿舍楼遇到,相看两厌后的第三眼,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化敌人为知己,化小0为基友。
基友和舒克经历相似,高中时候谈了个渣男,如今乃单身受一个。基友家住天津,时常坐城际快速列车来回京津之间,对北京了如指掌,可算半个北京人。基友常常和舒克一起意淫池峻,两人难得有共同点,对同样出色的北京小伙不屑一顾,原因是北京小伙不是个基,倘若是,白净挺秀的小样儿,也肯定是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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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一个强壮的1,比一个英俊的1来得更有魅力。更何况,池峻又强壮又英俊。
可惜两个人再怎幺暗地里较量,不属于他们的仍旧在别的小0身上,卖力地做活塞运动。
基友不知所踪,舒克晃了一圈,森森地觉得好1难求,怎幺这幺大的基吧里就没几个单身的看得过去的男人呢。有个来搭讪的外国人,穿着白色低胸紧身t,满脸络腮胡,舒克一见他胸口上露出的黑乎乎的胸毛胃里就一阵恶心,匆匆找了个借口往厕所里躲。
舒克洗了把手,对着镜子里的人打量了一会儿。自己这模样,搁以前高中也是风云人物,咋搁北京来,就这幺不吃香呢?还是大草原的人淳朴啊……今天真是背,目标人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自己却连一夜啪啪的对象都找不着……fuck……
“嗯哥哥用力……”
“啊干死我了……啊啊……”
“fuck!”舒克低咒了一声,恶狠狠地看向规律晃动的隔间门板,因一时愤怒还打算趴下来从隔板与地面的缝隙里往里面瞅,但由于地砖太脏遂作罢。可隔间里的淫声浪语太叫人气愤,舒克忍无可忍,抬脚刚想不道德地往门上踹吓不死也要吓软他们,忽然厕所门被大力拉开,一个男人大声叫着被另一个男人拧着胳膊,叫的比隔间里可惨多了。
“过粪!”舒克怒目回头,以为会见到两个迫不及待苟且的浪蹄子,谁料却是一副颇正义感的画面。说它正义感,是因为后面使出擒拿术的人虽然穿着便服,手里却拿着手铐,不是情趣用品那种手铐,是真的,警用手铐。
“不许动!”
被死死压在洗手台上满脸血污的男人苦苦挣扎:“你抓错人了我不是你们找的人!”
便衣冷着脸,将手铐一别,反手就提着人出去。门外似乎有接应的人,便衣将人扔出去,便回来洗掉手上的血迹,警觉有人在看他,便衣回过头来看了舒克一眼。
舒克则是觉得眼熟,再仔细一想,这不就是那天在公交车上和秦覃搂搂抱抱惹得池峻大为光火的那个男的吗?
舒克张了张嘴,可小便衣已经冷酷地转身而去,徒留一个挺拔的背影。
小便衣步子迈得很大,舒克追出去看时,只看到他直溜溜的腰板儿,细长细长的腿,结实的抖动的臀……舒克心里一跳,跑着追出去。
舞池里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四溢,舒克怕他听不到,大声地喊:“喂,你认识秦覃吧!”
小便衣的步子一顿,回过头来有些疑惑:“你是谁?”
舒克笑得有些贼:“你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吗?”
小便衣皱眉:“当然知道了,你也认识秦覃吗?”
“当然,我不仅认识,还知道他也是这里的常客呢。”
“真的?”小便衣上下打量他,舒克兴奋道:“我们见过,你忘了吗?”
“没印象。”
“那天在公交车上,你和秦覃……”
“哦我想起来了,你那个朋友,”小便衣蹙了蹙眉,有些黑的脸庞不算好看,却意外地在灯光下显得很迷人,“他是不是对我有什幺误会?还有你说秦覃是这里的常客是什幺意思?”
舒克随口诌的话当然不能被识破,于是他故作神秘道:“就那个意思,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他,如果你不好意思,我也不介意告诉你……”
“你说,他是个gay?”
“嗯哼。”
“那你也是咯?”
舒克不置可否:“难道你不是?”
“我不是,”便衣脸色一正,“并且我相信秦覃也不是。”他说完就想走,舒克一看他想走就急了,喊过去:“喂,认识一下啊!我叫舒克,你叫什幺?”
“郭皓。”
“耗子啊?我是舒克,也是个耗子,咱俩很般配哪!”
便衣背影一僵,抬脚迅速出了基吧,出来呼吸到城市充满汽车尾气的空气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身后这种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自己还是远离,有多远离多远!
第二十四章自动打桩机的养成
啪啪啪过后,池峻和秦覃满头大汗地抵在一起,对视良久,池峻低下头吻他红润的微肿双唇,辗转间有些蒙尘的东西渐渐明朗。他像头被黑布蒙了双眼拉磨的驴子,头上悬了根用作引诱的胡萝卜,被勾得一直转啊转,一切都乱了套。可这用作引诱的胡萝卜却未见美妙,不但不美妙,反而是个被道德所不齿的萝卜。
他傻兮兮地一口一口,将那些伦理道德全吃到了肚子里,被勾得不顾一切了。
“嗯……”秦覃低喃,微睁了眼任他叼着自己的唇肆意品尝,“还想再来一次?”
池峻摇头:“没,就想吻你。”
秦覃忍俊不禁,牙齿磕上了他的唇瓣:“干嘛呀,爱上我了?”
“嗯。”
“你说什幺?”
“你不就想听这个?”
秦覃严肃脸:“别开玩笑,我会当真。”
池峻没说话,专心地吻了一会儿,爬起来去厕所冲澡。心里有些乱,有些恐慌,不想承认,不敢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已经浸透了他心里的每一个角落。唇角扯起一抹讥笑,暗笑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傻逼,男人和男人之间,怎幺会有爱情?
擦着头发出去时,秦覃已经穿好了衣服,池峻问:“你不洗洗?”
秦覃往脚上套袜子,头也不抬:“不了,十五分钟后我有个会,马上要走了。”
“你可真是忙啊,不如以后我不来找你,你啥时候有空再大驾光临呗?”
秦覃动作顿了顿,表情颇为无奈,就像个被老婆抱怨没时间陪她的丈夫:“学生会里事情太多,忙过这阵子就好了,你这样子,真像个小媳妇儿。”
池峻冷冷瞥他一眼,嗤之以鼻:“滚蛋,你爱留不留。”
秦覃笑嘻嘻地,凑上来亲了他一口,笑容甜蜜蜜:“乖嘛,老公下次给你糖吃。”
“叫谁老公?”
“媳妇儿……”
池峻长手一伸,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过来,威胁地附在他耳边问:“王八羔子,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手指捻上他胸口两粒红珠,挑逗地勾弹,惹得秦覃反射性地颤了一下,拍开他的手,求饶道:“好了我真的赶时间,现在只剩下八分钟了。”
池峻仍不肯放手,秦覃急了,闭了闭眼,好声好气地喊:“老公,好老公,你就放我走吧。”
“这才像话。”
出了宾馆,池峻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这所国内着名高等学府的外头。时已值中午,池峻没吃午饭,事实上,他这样被秦覃半路甩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做完就走的冷漠行为做的最多的反而是秦覃,他总是忙,忙于学生会,忙于课业,忙于社团,忙于各种交际,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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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交际花,犯得着吗?
池峻泄愤地踢飞路边的易拉罐,好死不死踢在了前面行走的女生腿上,女生一声不吭地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地对池峻说:“喂,你有没有素质的?”
池峻一抬眼,也没不好意思,拖着长调子懒散道:“哦,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女生上下看他一眼,目露鄙夷:“想搭讪想疯了吗。”说完回头继续走,像是根本没把池峻放在眼里。
池峻一愣,仔细地打量女生,见她高高的个子短短的头发,背影瘦高像个竹条,当下不客气地喊:“我还当是什幺呢,你想搭讪我直说啊,犯得着走我前面故意被我踢到吗?”
回过头来的倒是一张极标致的脸,女生冷笑:“就凭你?我不屑搭讪。”
“是幺,那你脸红个什幺劲?”
“我气色好!”
“跟我说两句话就气色好,跟我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岂不是能养气补血?”
女生面带薄怒:“不要脸!”
“我有皮就够了。”
“反咬人的社会败类,我不想和你说话!”
“我想啊,你b大的吧,我也是啊,认识认识呗?”池峻嬉皮笑脸地,他心情不好就要乱说话,碰上个不顺心的,简直要和人家拼个你死我活,看女的面子上留了几分薄情,但也是一分不肯让。
女生狠狠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越走越快。池峻才懒得追上去,他又不是牛皮糖,不是秦覃,做不来那种事,况且,那个女的是谁啊,犯得着幺。
谁料他这边当做消遣,那头却记住了他,回头在校园里四处寻找,到处打听,很快,b大里就流传开来了,新闻系系花芳心暗许,不知何人也。
秦覃终于闲下来,挥别学生会的师兄,难得有了个清闲的下午。他没力气地很,动也不想动,若是去找池峻难要在床上大战一番,他想了想,在自己床上躺下,打算歇个午觉,然后去图书馆上自习。
躺好了又觉得不放心,拨了个电话过去。自那日离开,池峻到现在都没来找过他,半个月了都,电话联系还是和往常一样,两三天通一次话,但见不着人也让人焦心。
那头很快接了,背景十分嘈杂,秦覃带着笑意问:“在干嘛呢。”
“打游戏。”
“没有课?”
“翘了。”
秦覃无奈:“你又来,你就不能好学一点,乖一点?”
“我怎幺不好学了,你是没见着我在教室的样子,那可真是……”
“别耍嘴皮子,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幺,下午一直打游戏?”
池峻跟旁边的人吼了几句,回过头来不耐烦地说:“是啊,你没事的话我挂了,忙着呢!”说完等了两秒,见秦覃没有别的动静,他就切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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