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原罪之诱你入地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继续依赖撒旦
果不其然,妥妥的表白现场!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妹子的一腔深情付诸东流了!顾凉笙哼哼,绝不承认自己幸灾乐祸着,炎帝那么坏,折了他的枝叶,害他小拇指上留了疤,怎么能够就这么欢欢喜喜地接受妹子的感情然后一起生儿育女呢?有他在,门都没有!
伤了他一片叶,要用炎帝的一颗心来偿还!
这厢,回到屋子的炎帝惶恐地发现,黑漆漆的屋子里再也看不到那株闪着荧光,绿的发亮的小草。他急匆匆地点了火把,照亮了屋子,屋里一如他离开时那样,平平整整,一切正常,唯一丢失的却是那还生着他气的小家伙。
他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静静思考到底是谁偷走了小家伙,方才他召集了所有部落的子民,大家都在场,无人缺席,而且,炎帝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手中的兽皮,这个不符合部落所有姑娘身形的兽皮更让他相信是外来人干的!
兽皮的缝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那人必定在他未察觉之时,便已经偷偷潜入过他的屋子。因着相信部落的人,且屋内又没什么贵重物品,可以说,他这屋子,只要有人想进,基本上都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所以从这点来讲,内部人作案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但是如果是内部人的话,炎帝如同其他部落的人一样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衣服不是做给他的?这个不符合常理啊?还是说,这其实只是一个可怜兮兮,没有衣服的姑娘,看见他屋子没锁,就走了进去,顺了他的兽皮,顺便在他家缝了件衣服?!但是,兽皮的碎屑呢?他放置在角落的石针根本就没被动过,而且这兽皮上面针线缜密,迄今为止,他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细小的针。
所以,一向聪慧的炎帝也被这事折腾的一个头两个大,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偷走小家伙?反而在他离开的时候,再次行动?
还是说,炎帝心咻地一沉,扫视了一遍自己的屋子,难道那人根本就没走?一直藏在这屋中?但是屋子一览无余,根本就不能藏人,那么这个家伙到底是藏在哪了?
这般不小心将兽皮仍在了地上,分明是听到他回来的动静才会惊慌失措,可是,他回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屋中有第二个人!
炎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处在混乱之中,他深吸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慌则乱,所以他不能慌乱,他的小家伙还在等他。
灌了一大杯水进了肚子,炎帝咻地起身走了出去,现在他要做的是,通知部落族人,严守大门,不许出入。
两名妇人送来的晚饭已然没了热气,依旧孤零零地伫立在桌子上无人问津。早已方寸大乱的炎帝哪还记得什么晚饭不晚饭的。
再次得知那人居然再次进屋窃取了首领采摘回来的能够救命的草药,部落人民火气高涨,要知道,他们得病了,都是靠首领摘的草药才能存活下来,现在知道那个凑不要脸的居然把他们的救命稻草窃取走了,一个个气的捶胸顿足,怪自己居然没发现有外人闯入部落。众人纷纷猜测是哪个部落的这么不长眼。
漆黑的夜里,部落群人举着火把,搜索着部落的每个角落,每个屋子,但是都一无所获,守着大门的人,也纷纷表示,并没看到任何陌生人出入,就连部落的人回来后,也没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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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让炎帝很担忧,熊熊火光之中,他看着已然漆黑寂静的后山,抿唇深思。神农部落依山而建,这山峰峦雄伟,高耸入云,尽是突峰兀石,悬崖峭壁,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只能出不能进。若想进入部落,只能通过重重把守的大门,除非这人有通天的本事,能够上天入地,飞檐走壁。
见炎帝看着深山,有人不禁问道:“首领,你是怀疑有人从山上下来到部落吗?”
炎帝点了点头,“不无可能,天下奇能异士之多,谁也说不准!听闻有熊部落有个奇人,便可遁地!”
众人一惊,难道就是有熊部落的人干的?能够遁地,这理所当然进出部落如若无人啊!只是,这有熊部落是如何得知首领得了一株宝贝,又是为何偷缝了首领的兽皮?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众人举着火把为炎帝照明,这山体陡峭,根本无法攀爬,且上边野草葱葱郁郁,并无被人踩踏的痕迹,难不成,那人真的长了个翅膀飞出去了?
炎帝不信邪,执意要上去,被众人拦住,这天色已晚,伸手不见五指,没有火把如何上山,但是带着火把,单手又如何攀爬?
炎帝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般干坐着苦等到天明,他这心放不下啊!
众人拧成一股绳,拼命阻拦着,那草药虽然重要,但是首领你更重要,你可是咱们部落的顶梁柱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群人该怎么办啊?
面对众人的嘤嘤恳求,炎帝无奈妥协,遣散众人,回到屋内,在一片漆黑之中,木讷地躺在床榻上,呆愣愣地看着屋顶。
突然,鼻尖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这个味道,他似曾相识,不,应该说是还曾经品尝过。
炎帝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下来,点火照明,他俯下身子,嗅过那黑色兽皮上的每一处,幽香若有似无,仿佛是不小心沾染上去一般,只中间这部位幽香尤为浓厚。炎帝不禁激动起来,围着那兽皮团团转,甚至还掀开来一探究竟。但是植株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藏在兽皮下面?不切实际!
炎帝失望地坐了回去,双眼无神地望着角落,那里放着层层叠叠,整整齐齐的兽皮,都是他平日里上山猎到的动物,因着冬天天气寒冷,有些失去成人庇护的老人小孩无法自己猎取兽皮,他便将这些送与他们过冬。
炎帝这般想着,突然涣散的目光集中到了某块虎皮之上,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块虎皮是与银狐皮一起放置的,因当日他先斩杀了那白虎,受了点伤,半路又遇到格外狠戾的银狐,竟不知怎的攻击于他。炎帝原不想伤害它的,奈何它咄咄逼人,屡屡划伤他,炎帝一不留神便将它斩于刀下。
可是现如今,白虎皮还在,这银狐皮怎的不翼而飞了?难道那人还窃走了他的银狐皮?!
☆、第112章神农尝百草:噩梦
炎帝抹了把脸,起身将那白虎皮抽取了出来,只一瞬间,清冷的幽香萦绕鼻间,炎帝愣在原地,捏紧了手中的白虎皮,心脏莫名地开始狂跳,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其中,吸了口气,柔软的皮毛紧贴着他的肌肤,软乎乎的,最重要的是,腹腔之中,满满地都是那小花儿的味道。
良久,低沉的笑声源源不断地从虎皮之中传了出来,他怎的就忘了,小家伙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它的不同之处,混沌初开,盘古开天辟地,世间灵气充沛,万物生灵皆有成的可能,而小家伙恐怕就是其中之一。
或许今日他回来之时,便是小家伙化形之际,才会这么慌不择路地将兽皮丢落在了地上,被他捡到。待他离开之后,便偷拿了他的银狐皮作为裹身之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所以所谓的偷窃闹剧,不过是一个调皮的小家伙化形成功然后一声不吭离开的故事!
炎帝捏着白虎皮躺在了草垛堆造而成的床上,于影影绰绰的火光中,无声地看着屋顶,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方才的笑意,但是眼中却多了几分阴沉,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些不舒服,是对于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小草产生了感情,所以在它一声不吭离开后,才会觉得那么地愤怒?还是因为他丢失了一颗无价之宝,所以才会觉得心里那么空荡荡?
不管是什么愿意,炎帝辗转反侧至半夜,他本以为自己会因心绪不宁而难以入眠,却没想到在幽香的包裹下,慢慢地闭上了疲惫的双眼,陷入一片梦乡之中。
梦里雾色一片,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炎帝伸手拨开面前如烟的雾气,眨了眨眼,发现面前的雾气如潮水般全数褪去,面前之物渐渐清晰。
简陋的木屋,成堆的皮毛,角落的石板,桌子上那莹莹发亮的小草,不是他的屋子又是哪里?
炎帝信步走去,双眼灼灼地看着面前的肆意舒展的小草,小家伙!炎帝在心中喟叹,想伸手摸摸它。但是突然,他见到那小草翠绿的枝叶开始发光,变得透明,最终整株植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着身躯,面色羞涩少年,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他羞羞答答地环手护着身体,致的小脸飘起两朵小红晕,粉里透红,惹人怜爱。
炎帝咻地暗下眼眸,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莹白似雪的肌肤上,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身体修长,亭亭玉立,嫣红的两点在手臂间若隐若现,偶尔小豆子蹭过白皙的手臂,使得它越发地傲然挺立,俏生生的,惹人垂爱。少年的左手羞涩地捂着下身,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防护作用,反倒是越发地想让人拿开他的手,好好仔细地观赏那一处。
“主人”少年含羞带怯地看着他,水润的眸子如同清晨落入荷叶上的露珠,清澈而又美丽,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嫣红的唇瓣,留下浅浅的牙印,“主人能不能把手中的兽皮给我?”
炎帝下意识舔舔干涩的唇瓣,听到他软糯的呼唤声,下身竟无耻地抬起了头,他的手心早就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将手中的兽皮打湿了一些。
后知后觉地将手中的兽皮递给少年,炎帝这才想起自己要转身避开,却没料到此时少年却大大方方地放下了手,迷人的身躯猝不及防地撞入炎帝的眼中。
全身的热气放佛向着肚脐三寸处飞奔而去,燥热让炎帝额上出了不少汗,但他却无暇顾及,黑漆漆的眼眸泛着火光,死死地盯着那粉色的柱体,粉嫩的颜色就跟他时常抚摸的那小花儿一样漂亮。
只是很快的,兽皮包裹住了令人犯罪的身躯,但是半遮半掩才是诱惑的王道。炎帝此时此刻最想做的,就是上前撕下少年身上的衣服,狠狠地吻住他的小嘴,汲取其中的甜蜜,再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抚摸着那白皙光滑的身躯,让那修长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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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自己的剧烈运动而颤动着。他迫切地想看少年绯红着脸蛋,双眸泛着水光,在他身下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发出甜腻的声音。
可惜,不可以!
炎帝猛地拿起桌上的凉水,灌了下去,稍稍降低自己心中的燥热,“小”将嘴中的家伙二字咽了回去,炎帝看着面前娇娇嫩嫩的少年,有些手足无措。
“主人,我叫顾凉笙,不叫小家伙!”少年娇气地皱皱鼻子,眼里尽是嫌弃,显然是对这个称呼嫌弃已久。
炎帝心颤了颤,对于主人这个称呼,让他有种难言的掌控感,“凉,凉笙”
向来是别人心目中神一样的存在的神农部落的首领,在面对他的时候,居然像个手足无措的大男孩,这个反差,让顾凉笙不由地捂唇,咯咯地笑了起来。
刹那间,炎帝仿佛看到了那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丽盛况,他总算是明白了何为如花笑靥,何为美不胜。
可惜,还未等炎帝眼中的惊艳褪去,顾凉笙却突然变了脸色,神色哀怨,眼眸盛满了泪珠,盈盈于睫,他将血色淋漓的左手伸到他的眼前,血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倒映着炎帝惊慌失措的脸。
“怎么怎么会这样?”炎帝瞳孔微缩,咻地握住顾凉笙的左手,看着源源不断冒出的鲜血,内心的恐慌无以复加。他急急忙忙脱下自己的兽皮盖在伤口上,狠狠地摁住,希望能够止血,但是鲜血很快就浸湿他灰色的兽皮,显得暗沉沉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止不住?”焦虑紧张惶然充斥着炎帝的整颗心脏,“凉笙,凉笙,你等等,你等等,我马上去拿草药,很快就没事了的!”
炎帝慌不择路地跑了到药园,正值三更半夜,屋外漆黑一片,炎帝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种植止血草药的地方,猛地挖出几株,然后狂奔回到屋内。
然而当他气喘吁吁地回到屋内时,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浸满了鲜血的兽皮落在地上,诉说着刚才的一切真的发生过。
“凉笙,凉笙,你在哪?凉笙,快出来!”炎帝对着屋子大吼,情绪激动,额上青筋暴动。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一只血手突然出现,搭在他的肩膀上,凄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主人,你为什么伤害我?为什么?”
炎帝心一紧,咻地转身,见到面容惨白无色的顾凉笙正神色哀怨地看着他,左手鲜血淋漓,不曾停止,滴滴答答,在地上落成了一个叶片的形状。
那个血色叶子如同一直冷箭一般直射向炎帝的双眼,他心中大骇,想起自己为了救难产的妇人迫不得已伤害顾凉笙的事情,所以凉笙的手一直流血不止,其实是他的错?!
“凉笙”炎帝的眼眶忍不住湿润,他伸手想将顾凉笙拥入怀中,好好抱抱他,但是顾凉笙一个闪身,躲开他的双臂,原本看着他羞羞怯怯的双眸充满了怨怼跟失望,不要不要这样看他,求求你!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怨怼的话语萦绕在炎帝的耳边,他眼睁睁地看着顾凉笙的身形渐渐透明而去,伸手去抓,却只能抓到空气。
“凉笙”炎帝恍惚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灌了铅一般,越来越沉,放佛落入无底洞一般,嘴角的苦涩从心底蔓延开来,他看着手中沾染上的鲜血,斑斑驳驳,就好像一张鬼脸,狰狞地注视着他。
顾凉笙站在床头,看着炎帝满头大汗,陷入噩梦的痛苦模样,心里舒爽了不少,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炎帝挖他回来,就是为了救人。搁在以前,他还是个人,自然对此毫无疑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被活生生拽下一部分的草可是他啊!能一样吗?
好好在梦里戏耍折磨了炎帝一番,顾凉笙的怨气消去了一大半,他见天色快亮了,炎帝也差不多快醒了,急忙施法变成地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沙粒。
炎帝从梦中惊醒,挺身坐了起来,满身是汗,脸上还残余着几分痛苦,他伸手抓住那白虎皮,将脸深深地埋入其中,无声地呢喃着,凉笙对不起,凉笙,对不起!
一步错步步错,倘若时间倒流,炎帝知道自己也不会后悔做出伤害凉笙救治妇人的事情,他后悔的是,自己没有能力在此之前就找到办法救人。事到如今,他甚至都无法说出什么辩解的话,做了便是做了,伤害已然形成,他不奢求能得到凉笙的原谅,只希望凉笙能给他一个机会弥补,然而,这个希望却非常渺茫!
凉笙甚至都不愿意再见他!
顾凉笙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痛苦绝望孤寂的男人,原本暗爽的心情大打折扣,心里不舒服的很。
☆、第113章神农尝百草:完
小沙粒滚啊滚,滚落到草垛旁,一副深思脸,他特么的又心软了!雅蠛蝶!这个心软的毛病一定是上个世界残余下来!!!
因着四个男人性格迥异,腹黑,中二,暴怒,忠犬,常常因为晚上就寝的事情大打出手,虽然一人一夜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情,但是由于顾凉笙演员的身份,导致四个人中常常有人是吃的太撑,有的人饿的要死。二八中文网所以一到顾凉笙结束一部戏的拍摄,四个人常常会明争暗斗,用尽各种手段博得顾凉笙的恩宠。
扮可怜,装委屈,一个个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顾箫跟华晨二人,简直就是不要脸的鼻祖,总是能想出新招让顾凉笙心软。久而久之,事情发展到这个模样。
whatsthe**?好歹他对那群男人心软是因为他们是他爱的人,那他现在对炎帝心软个毛线啊?小拇指上的伤疤忘记了吗?
虽然这么想了,但是看着炎帝那泛着疲倦的面容,那剑眉深深隆起,形成一道道沟壑,顾凉笙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再小小折磨一下,就happyending好了!他才不承认是自己有点舍不得了!
炎帝动作有些僵硬地下了床,将那白虎皮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上,随后眼神有些恍惚地盯着那虎皮看着,良久才被外面的鸡鸣声给唤回了意识。
他揉了把脸,慢吞吞地出门洗漱,然后随便弄了点干巴巴的干粮,就着水喝了下去,当作是解决了早饭。他按部就班地给药园子里的植株们浇好水,除好草,顺便观察了一下新种下去的藿的长势,然后带好随身物品,直接出门了。
看似如同每日正常的行为,但是仔细观察炎帝的双眼,便会发现他的心根本就没在这些上面,一切的行为不过是常年累积下来的下意识举动。
顾凉笙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看着他状似正常实则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举动,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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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还是算了吧,干脆就跟炎帝说自己不生他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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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gt,他能理解炎帝救人心切的着急,想必有了这次教训,炎帝以后是不敢再对他的枝叶有什么想法了。
ㄟ(,)ㄏ摊手,o()o唉~这么善良的宝宝去哪里找~
顾凉笙一边想着,一边跟着炎帝来到了当初发现他的地方。
炎帝站在那一丛毒株之中,看着那个已然没有小家伙身影的土坑,当初他们的相遇,他还历历在目,怎么也没想到一颗娇娇弱弱的小草,居然在数天后,让他这般魂牵梦萦。
炎帝暗叹,最难过的不是未曾拥有,还是已然失去!
就在他期期艾艾,怅然若失的时候,清风送来了一阵幽香,炎帝忍不住闭眼,贪婪地呼吸着,是不是上天瞧他可怜,所以才让他的幻想成真。
“笨蛋主人,以后还会不会欺负我了?”身后传来的软嫩娇俏的声音跟梦中的一样,炎帝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怀疑自己是否还未清醒过来。
“你是猪吗?”气嘟嘟的声音再次想起,炎帝不敢置信地转身,黑漆漆的瞳孔里倒映着穿着银狐皮,俏生生站立的少年,他微鼓着腮帮子,娇纵地看着自己。
“凉笙”炎帝激动地冲了上去,缠着手想抱住他,可是想起他梦中的决绝,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这般站在他的面前,贪婪而又幸福地望着他。
虽然顾凉笙心里是原谅他了,但是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他清了清嗓子,趾高气扬地抬高下巴,一副矜贵的高傲模样,“叫你一声主人,是给你面子!哼!”他斜睨了眼笑的傻兮兮的男人,有些不忍直视,“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炎帝毫不迟疑地点点头,“是,我喜欢你,当你还是株草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啦啦啦~宝宝魅力无可抵挡,就算是株草,也能俘获别人的心!
顾凉笙内心的小人欢呼鼓舞,面上却是高傲一片,甚至嫌弃道:“你真变态,居然喜欢一株草,好想知道你的脑子是咋长的!”
对于变态的称呼,炎帝毫不在意,一是不明白这二字什么意思,二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在眼前了,管他说什么,都没有关系。
炎帝的视线落在顾凉笙青葱的手指上,他想到昨晚梦中血色淋漓的一幕,只觉得眼前晕眩的很,他紧张地咽咽口水,试探性地去拉顾凉笙的手,见他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却没有拒绝,心里高兴了不少,将细白修长的双手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炎帝摩挲着左手小拇指上的疤痕,既心疼又难过,“是不是我弄伤的你?”
顾凉笙抽回手,食指不客气地戳着炎帝硬实的胸膛,反问道:“你说呢?”
顾凉笙的力道对于炎帝来讲,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他伸手发抓住那小手,低头亲了亲那块小疤痕,温柔又缱绻。酥酥麻麻如电击般的感觉从那传出,扩散到了全身,差点让顾凉笙软了腰肢。
卧槽!他怎么忘了,作为一株全身遍布敏感点的小草,哪个部分都不能被人乱亲啊!
温热的舍尖轻忝着伤疤,从顾凉笙的角度看去,男人高挺的鼻梁尤其夺人眼球,他面色温柔,舍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忝着,透着一股旖旎的味道。
空虚从身后的小传来,痒痒的,嫩肉不自觉地蠕动着,幽香缓缓地从身下散发出来。
炎帝嗅到那股味道,内心一阵骚动,他抬起头,嘴角还粘连着一丝银丝,看着顾凉笙潮红的脸蛋,跟那水色荡漾的眸子,突然想到了一点,他伸手懒住顾凉笙软绵绵的腰肢,左手穿过兽皮往下,寻找到了那出,轻轻戳了进去,就像戳破一个已经成熟的果实一般,瞬间清香四溢,一股黏三夜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里边的嫩肉正蠕动着,紧紧地禁锢着他的手指,贪婪地吞噬着他往里走。
顾凉笙紧咬着唇瓣,致的小脸上泛着红潮,他有些气息不稳地靠在炎帝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拽住他的肩膀,下边兴风作浪的手指让他站不住脚,顺势向炎帝紧紧靠去。
炎帝就势躺在了土地之上,手指肆意扣娃着,暗黑色的眸子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扭着妖娆的身段,面色沉迷的顾凉笙,见时机差不多了,炎帝掏出自己早就紧绷已久的谷欠望,提着顾凉笙的腰肢,狠狠地顶了上去。
可谓是,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微风轻轻而过,吹乱一丛的花花草草,带来了浓重的香味,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口今声。
这一日,是部落的大日子,因为他们的首领炎帝要成亲了,首领夫人是个千娇百媚,柔若无骨的小少年,他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还会医术,部落里一些首领都无法解决的疾病,放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是问题。因此,尽管顾凉笙为男儿之身,但是依旧深得众人的尊重与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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