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虞子酱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楼涧是真的感动,觉得他可能是一时抽风,所以才会想要对自己好。但是一听后半句,他脸上立马起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地把生煎往他桌上一推:“不吃了。”
景一渭还莫名其妙:“不喜欢吃吗?”
楼涧开始作妖:“这是人家学姐特意给你带的,我哪好意思吃啊,又没人给我脸,我才不要自取其辱。”
这话看似是玩笑话,但是听者有意。景一渭闻言一下子安静了,把东西拾好,然后把桌上的生煎往抽屉里一塞,没有打算要吃的意思。
楼涧看他这样子,心里沉了一下,觉得刚才自己的玩笑话可能有些过了,半晌开口:“我……”
正这时,早读的铃声响了。
景一渭连个我字都没听到,埋头读书去了。楼涧看着他无动于衷,心里有些懊恼,但是转念一想,想起那特定的定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趴在桌子上装死。
五秒钟后,一双有力的手把他的耳朵揪起来了:“还睡呢?起来背书啦!”
楼涧抬眼看了一眼班主任,闷闷不乐说:“老师,我头疼。”
这是个最好的借口了,反正谁也看不出来你到底头疼不疼,装一装,总是能糊弄过去。
一米八的大男人一听他这话可不得了了,连忙又是关怀又是抚慰,一双手从他耳朵上滑了下来,摸到了额头上,喃喃:“不烫啊,怎么就头疼了呢?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啊?”
楼涧侧着头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后边胡竣然的声音传了过来:“头疼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
楼涧没打算理,这时候一双手从他身后摸了过来,摸到了额头上。楼涧忽然觉得好烫。是脸上有些烫。
“怎么了?”
班主任回他:“头疼呢,睡一会儿吧。”
后边那句是对楼涧说的,楼涧却一个字都没听到。他的注意力,还在那双温热的手上。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等班主任走过去了,楼涧转过头看向他,对上他那双没有一点波动的眼眸,顿时心一顿,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景一渭那颗卤蛋配上他面无表情的脸,顿时笑死了后边的胡竣然。
楼涧有些尴尬地回眼神,在喧杂的读书声里边朝他不大不小声音说:“对不起。”
景一渭的脸上这才有了一点生机,看着他求原谅的眼睛,一下子就没了气,也不说话,转头继续读书去了。
楼涧见他明明听到了自己说话,还不理自己,一下子没了主见,盯着书上的字发呆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从草稿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了一句话,小心翼翼地移到景一渭的书桌上。
景一渭瞥了一眼,没理。
楼涧急了,把书立起来挡住自己的脸,凑过去跟他说话:“你看一下嘛。”
景一渭觉得不能再逗他了,这一副可怜的模样见了就想欺负。他拿起那张纸,上边是端端正正的几个字:我错了,对不起嘛。
这才算是动容,景一渭起了那张纸,见他一个早读就为他焦虑了,不禁笑了一下,推了他一把。
楼涧见他终于雨过天晴,心里松了一口气,低头开始背书。
第一节课过去,课间的时候,楼涧刻意讨好他,拿了一道历史题过去问他:“这个怎么做啊?”
景一渭看了一眼,凑过去给他讲。楼涧听着听着,就开始心不在焉起来。脑子里边什么都想,想到今天早上那一出闹剧,他现在心里还有点不舒服。
他忽然想起来他二叔的话,那句“不值得”。
景一渭皱眉推推他:“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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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
楼涧猛地回过神来,看向他,一下子目光就软了:“走神了而已……”
景一渭撑着头问他:“那你到底听懂了没啊?”
“啊……”楼涧敷衍地点头,“应该吧。”
没等他开口,楼涧又接上话头:“要是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疏远我啊?”
景一渭被他强行扭转到这个话题上,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看你做什么事了。”
楼涧盯着他,一字一句说:“如果是你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事呢?”
景一渭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问:“你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啊?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胆子呢?”
楼涧心虚地一缩:“那、那还是算了吧。”
景一渭眯眼看向他,明显是欲言又止,他一把搂住他的腰,问:“你是不是已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楼涧摇头:“没有的事。”
景一渭目光如炬:“真的?”
楼涧坚定地点头:“即使做了,你也不知道。”
“……”
景一渭把人拉向自己,像说悄悄话一般在他耳边轻轻对他说:“我在想,你是不是一直在吃李清言的醋啊?”
楼涧只觉得心跳开始加速,有些不受控制的。
景一渭放开了他,颇有些玩味地说:“我还奇怪那天你说动情的时候那么沉默干嘛呢,你是问我哪个动情啊?”顿了顿,他想了想,忽然瞪大了眼问,“你不会以为我喜欢她吧?”
楼涧心虚,但是面上能稳住一切:“怎么可能。”
景一渭有些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啊?她都有男朋友了诶,你这也……”
“都说了没有啦。”楼涧有些恼羞成怒了,推开他不说话了。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笑出了声,凑近他:“好了,我不跟她来往了。”
楼涧错愕:“干嘛啊?”
景一渭义正言辞:“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跟她来往了。”
楼涧听到此,诧异地看向他。两人对视了几秒过后,楼涧先移开了目光:“我没有不喜欢,你不用这样。”
这语气,搞得好像他是什么妒妇,显得他太没风度了。
景一渭继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唇边一抹笑意一直淡不下去。转而,他伸头过去轻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断在这里23333
第22章第二十一章
楼涧心一惊,看过去,正好对上他认真看着他的眼眸。见他不像是开玩笑,楼涧更慌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哑了半晌,才开口:“我不早恋。”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景一渭一点没有不耐烦,听了他的回答之后,给了他一个回复:“哦。”
哦?
楼涧傻眼了。
什么叫“哦”?
楼涧顿时有点丧气,毕竟说出去的话没办法回来,自己也可能是不小心把那意思表达出来了,至于他自己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毕竟,直男们不都是这么玩的吗。
这时候,胡竣然从后边拍他:“诶诶,你头还疼吗?”
刚刚他看见两人一直黏在一起没好意思开口,这会儿既然两个人分开,那就趁机刷一下存在感,毕竟他的戏份有点少。
楼涧回头闷闷:“等你关心已经死了。”
胡竣然哑口无言:“我、我那不是想着你俩……”
楼涧的目光犀利起来:“我俩干嘛?”
胡竣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以为他是发现了自己在后边拿手机拍他们的事,差点没吓得手抖,讪讪地笑:“没干什么呀,我没拍你们呀。”
黄明靖:“……蠢货。”
胡竣然大怒:“你说什么我已经听到了撤回也没用了!”
黄明靖一身傲骨:“没想撤回。”
楼涧无语地看了一眼两个人,回头继续装死去了。
这回,两人是真的尴尬了,一上午,景一渭再没跟楼涧说一句话,一直到下午的课上完,景一渭拉住了要走的楼涧,把人拖出了教室,边拖边说:“我有话跟你说。”
楼涧受宠若惊,还以为是要和好了,乐呵呵地跟在他后边,手还被他牵着,一时间还有些小雀跃,脸上的笑抑制不住。
景一渭回头看了一眼傻笑的他,笑了:“你笑什么?”
楼涧笑,问:“去哪里?”
景一渭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问:“你不知道?校长请你去喝茶啊。”
“啊?”
景一渭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问:“你不会是上课没听吧?你上课的时候在干嘛呢?”
楼涧是不会承认他一下午都在走神的。
景一渭叹了一口气,松了手:“算了算了,你还想不想去?不想去的话可以回家吃饭了。”
楼涧低着头,跟在他后边:“去。”
景一渭转头走在前边,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校长室。校长对俩人特别热情,拉着人不放一通谈心。楼涧有些恍惚,直到景一渭把人拉出去的时候,还回不过神来。
景一渭把他拉到拐角,抱着胸盯着他。楼涧被看了一会儿,猛的回神,看向他,问:“干嘛?”
景一渭好笑:“我就看看你什么时候魂。”
楼涧摸摸鼻子,尴尬:“那我回去吃饭了。”
景一渭一直保持着他高冷的姿态看着他转身,行尸走肉般往前迈步,还是忍住了没有上前。楼涧一个人晃回了家,一开门,被激动的二叔抱了个满怀。
“我的乖乖,终于回来了,今天堵车是吗?怎么晚了一点?”
楼涧从他怀里溜出来,说:“没堵车,就是被校长叫去谈话了。”
吕书端菜出来:“谈什么了?”
楼涧挠挠头:“不记得了。”
“……”
楼二叔装作不在意地开口:“明天就是庭审了,想不想去看看?”
楼涧惊讶:“能进去?”
楼二叔朝他眨眼:“我人脉多广,能进去旁听,带你一个。”
楼涧兴奋:“好啊,我要去。”
楼二叔耸耸肩:“不过猜也猜得到结局,不是无期就是死刑了。”
楼涧忽然沉默了下来。
吕书在那边问:“说什么呢?什么无期死刑?”
楼二叔一手好逼:“我最近看一个法律节目呢,跟楼交流交流。”
吕书颇为惊讶地看着他:“哟,你还懂法呢?”
“废话,不懂法岂不是法盲。”
楼二叔说完这句,又问:“景渭呢?”
楼涧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什么?”
“他去不去?”
楼涧不知作何反应:“我哪知道。”
楼二叔一眼就看出两人关系不对劲,眯眼问:“咋,吵架啦?”
楼涧摇头:“没呢。”
吕书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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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吃饭啦,还说什么呢。”
楼二叔最是起哄的高手:“嫂子,楼跟人吵架了。”
吕书立马看过来:“跟谁啊?”
“哈哈哈,景渭呀。”
吕书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问:“怎么跟人吵架了?”
楼涧连忙否认:“我真的没跟他吵架,他乱说的。”
楼二叔哈哈:“还狡辩。”
他自己倒是不觉得是吵架了,只不过是他入了他的圈,一下子两人的关系变得尴尬起来了。楼涧当时一时脑热,不然说不出那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来,不过看景一渭那态度,大多是没在意。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懦弱。
经过早上那一遭之后,楼涧再不敢造次,重振神之后又是好汉一条。他安慰自己,就算景一渭真的当真了,那他就当做是开玩笑好了,这样,两个人最起码不会尴尬。
晚自习下了之后,楼涧还特意问了一句:“明天早上开庭,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景一渭歪着头看他:“去啊。”
楼涧起身要走,景一渭跟着他起身:“我跟你一起走。”
楼涧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去?”
景一渭跟在他后边:“坐公交车去啊,不是还挺远的吗。”
楼涧想了一想,自己这是白问了,但是看在两人的气氛还不是最尴尬的时候,他立马朝他挥手:“我走啦!”
景一渭好奇地看着他接下来要怎么做,只见楼涧转头就走。景一渭亦步亦趋地跟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楼涧走了一会儿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这时,景一渭在后边幽幽叫了一声:“楼涧。”
楼涧吓了一跳,回头就要叫出来,景一渭连忙上手捂嘴,便拉着他往树的阴影里走。
楼涧小声紧张问:“怎么了?后边有人跟踪我吗?是不是有人?吓死我了你刚刚叫我。”
景一渭就着这个姿势从后边抱住了人,在他耳边轻轻说:“楼涧,我想了一下。”
他很少叫他的名字,楼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靠在他怀里没反应。
景一渭见人不说话也没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李清言今天跟我说,她和徐晨舒的关系并没有公布,也就是说,他爸妈根本不知道两人是情侣关系。”
楼涧声音有些低:“所以呢。”
“我问过了,李清言之前并不认识徐晨舒的爸妈,也就是说,最起码在李清言的妈妈带她离开之后,他们两家之间已经没有了关系。但是即使再怎么疏远,徐晨舒的爸妈还是愿意接济李清言,你不觉得这不正常?按理来说,十几年没有联系过的人,怎么会忽然这么热情?”
楼涧依旧是一动不动,他怕一动,景一渭就松开了他。
“所以,你怀疑什么呢?”
景一渭的声音从他耳侧传来:“我怀疑,其实不是李清言的爸妈跟他爸妈有关系,而是李清言本人跟他们有关系。”
楼涧有些错愕,但是霎时,景一渭继续说话:“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吧?”
神他妈转折!
楼涧轻轻松松挣开了他抱着他的手,转身跟他对视,正好对上他一双看透了的眼。不知是不是梁静茹给他的勇气,楼涧这次没有暧昧,点头:“是啊。”
说完了,他自己都觉得后怕,可能天要塌了。
景一渭欢欢喜喜地笑了,上前一步重新抱上人,声音很明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涧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景一渭似乎有些喜出望外:“不早恋没关系呀,我亲你一下可以吧?”
楼涧闻言心里炸开了花,一下子像是受到了刺激般,强硬地按住他双肩,粗鲁地亲了上去。景一渭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感觉到美好,只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在被亲,而是在被啃。楼涧似乎有些急,含住他的下唇狠狠地咬了一下。
这下是用了力气,景一渭叫苦不迭,心想这两人第一次正经接吻的味道可真叫人销魂,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想起来他们这是在学校里,离门口不远的树下。
楼涧咬完了松开了他,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景一渭瞄了一眼旁边,见来来往往的没几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过来,楼涧那哀怨的眼神看得他心头一颤,问:“怎、怎么了?”
楼涧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冷哼一声:“一点感觉都没有。”
景一渭错愕了一下,随即一把拽起他,把人拉到没灯的花坛边,按着人就亲了下去。
楼涧怔了一秒,随即迎合上去。两人都手法生涩,不会亲吻,只是随着心意取悦自己和对方,亲着亲着,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景一渭伸出舌舔过他的上下唇,抱着他的手又紧了一分,顿了一下,贴着他的唇开口:“张嘴。”
楼涧接近于意乱情迷,黏在他身上意识都快没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攻城掠地的同时,景一渭的手开始缓缓地顺着他的背抚摸。
楼涧被亲得舒服,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紧紧搂着人不放,觉得怎么亲都不够。景一渭勾起他的舌跟他一起磨合,静谧的夜两人都把粗重的呼吸声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亲了会儿,正是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景一渭忽然退出他的口腔,楼涧不舍地跟了上去,含着他的舌不让他走。
景一渭轻轻咬了他一下,贴着他的舌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们还在学校呢……”
楼涧像是当头一棒,一下子意识到了他们俩刚刚做了什么,像是被烫了一般连忙推开他,眼神飘忽不定,开口的时候声音也沙哑:“那什么……我回去了。”
景一渭“嗯”了一声,楼涧立即一阵风一般卷走了。景一渭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傻傻地笑了。
楼涧走了一段路,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就被自己尴尬得不行。这下好了,自己说的没感觉,现在是色字当头,还就在学校里亲了起来,要不是他们班晚自习放得晚,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他可能就无地自容了。
他回头一想,毕竟自己也是主动的那一方,自己尴尬不行,景一渭肯定也尴尬。他一时被人迷住,差点失了心智,想一想十分钟前的自己,觉得人生还是重来算了。
楼涧满腹心思进了门,吕书正在敷面膜,楼二叔喝着茶。两人一见他回来,异口同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楼涧恍惚:“作业没做完。”
吕书把人拉了过来:“我给你热了牛奶,喝了再睡……我说,你脸怎么有点红啊?热吗?外边好像温度挺低的吧?”
楼二叔回头一看,笑了:“哟,这是被表白了?”
这一针见血的说法在吕书这里不成立:“你少说两句,我们楼怎么可能这么矜持,去,喝了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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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涧在心里默默说,刚才他的表现还真的算不上是矜持。
他像是没了气一般喝了牛奶,洗澡的同时,他又想起来刚才两人如饥似渴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他就有反应了。
第23章第二十二章
翌日,楼涧被他二叔给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楼二叔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还一脸奇怪:“搞什么,你居然睡懒觉?”
楼涧看了一眼时间,立马蹦了起来,惊呼:“可怕,不怎么不叫我?”
楼二叔抱着胸站在床边,噘着嘴说:“这可不怪我啊,景渭还问我你去了哪里,我起来的时候又没看你,我都快要迟到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谁知道我回来你还在睡。你妈妈就今天一天出去做脸,你就敢睡懒觉。”
楼涧懊恼,都怪昨天晚上那件事,搞得他一晚上没睡,还是黎明的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怎么可能起得来。楼涧哀怨地看了他二叔一眼,问:“结果怎么样?”
楼二叔笑了一下:“还能怎么样,因为悔改态度改成无期。”
楼涧低下头,挠了挠头,说:“那也差不多了。”
楼二叔坐在他床边,看了他一会儿,问:“你跟景渭吵架了?”
楼涧一愣:“没啊。”
楼二叔一脸奇怪:“那怎么景渭看见我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自然?搞得好像……我会吃了他一样。我有那么吓人吗?”
楼涧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但是面上做足了戏:“没有啊,怎么可能呢,你一看就是人家巴不得黏上你的人,人格魅力太大了。”
楼二叔拍拍屁股起身:“我没空陪你了,老头子又逼我相亲去了,你自己做饭吃吧。”
楼涧等他走了之后,出去一看,发现锅里还有粥,于是自己热热就那么凑合着吃了。今天一早上的假还是他跟老师请的,结果自己睡死过去了,他倒是奇怪,他妈平时都是要叫他起来的,今天怎么空了。
他自己在家里做了会儿作业,接着要去赶下午的课了。他背着书包走进校园的时候,看了一眼昨天晚上他俩厮混的地方,顿时觉得有些羞涩,低着头赶紧走。
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景一渭从后边跟上来,拍他的肩:“喂!”
楼涧被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吓得结巴:“干、干嘛啊?”
景一渭看起来倒是挺正常:“你今天早上怎么没去?”
楼涧没好意思说自己睡过了,想了想,鬼扯了一个理由:“陪我妈去逛街了。”
景一渭没多追究,问:“你二叔告诉你结果了吧?”
楼涧点点头:“嗯。”
“我很奇怪,明明之前那个男的还死不承认的,没想到过了这些天之后居然悔改态度非常好,一上去就承认自己杀了人。”
楼涧再次点点头:“可能是不想死吧。”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有些萎靡,问:“你没睡好?”
楼涧现在觉得此人可能真的是个傻逼。他幽幽地看向他,问:“你睡好了?”
两人十几个小时前还做了某件让人心动的事,但是现在这个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一脸安然无恙的样子来问他是不是没睡好……
景一渭歪着他的卤蛋想了想,说:“睡得很好。”
楼涧再也不想理他了。
景一渭跟上忽然加快速度的他,笑嘻嘻的:“你不会是一直在想我吧?”
楼涧白他一眼:“脸呢?谁给你的勇气?”
两人打打闹闹到了教室,进教室门前,景一渭忽然正经了一把:“我在法院里看到李清言的妹妹了,她也来了,跟徐晨舒一起来的。”
楼涧颇不在意说:“那当然了,毕竟也是自己的爸爸啊。”
景一渭继续说:“我问了一下她,她说她还有几天也开学了。”
两人进了教室之后,胡竣然很是好奇他俩怎么同时请了假,扒拉着楼涧问:“你俩背着我们偷偷地干什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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