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虞子酱
楼涧越想越不敢想,脑袋里只觉得景一渭要背叛他了。
思来想去,他猛的拿起手机,点开景一渭的头像就要拨电话过去。
那一瞬间,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生生忍住了给他打电话的欲望,楼涧强制自己放下了手机,打开了摊在面前的书,猛的抓起了一根笔,低头做起了作业。
第二天,吕书知道他要上课去了,一大早把他叫起来了。看着还迷迷糊糊的楼涧,吕书暴脾气上来了,一把薅过去,骂:“快点!要迟到了!开学第一天你就这么懒!”
楼涧被她猛的一喝,醒了一大半,提着早餐出门去了。
他想起来昨天晚上时不时看着手机极力抑制住自己想要给景一渭打电话的场景,自己都笑了起来。
他在心里默默说,好险好险,幸好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没有梦见这尊瘟神。
等他进教室,一眼看见昨天还一把毛的景一渭今天就只剩下一个皮蛋顶在脖子上了,心里生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嘲笑,而是有些难言的心跳加速
这个人怎么没了头发还是一样的帅啊!不公平啊!
景一渭正在跟胡竣然黄明靖打打闹闹,偶尔跟前边的夏烟波互动一下,这一瞄,见楼涧慢慢地走过来了,竟然没有一如既往地嘲笑他,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胡竣然没发现什么不对,楼涧一坐到位置上,就扒拉着人家笑第二轮:“你快看他啊!哈哈哈哈哈!这才几天没见,怎么是去劳教所呆了吗?哈哈哈哈!”
楼涧压抑住心头那抹不正常的小兴奋,憋笑:“昨天不还好好的嘛?”
景一渭光头他骄傲:“理发师跟我说,好久没见到能hold住这个发型的人了。”
夏烟波在前边竖拇指:“你确实帅,帅得发光了。”
景一渭不满:“起码还有点头发好不好,你摸一下?”
说罢,抓起他的手往头上摸去,楼涧一摸,摸到他那刚刚出头的发根,评价:“有点扎手。”
从他那里看过去,还能看到泛着青色的头皮。楼涧眯了眯眼,觉得此人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有点邀请他来饮血的意思。
胡竣然拍拍楼涧:“诶诶诶,作业写完了没啊?”
楼涧一回头:“写完了啊。”
景一渭朝他笑:“怎么的,你没写完啊?我可要举报你哦。”
黄明靖在一边幽幽说:“啊,我已经帮他抄完了。”
胡竣然洋洋得意:“哈哈。”
楼涧难得没有调侃两人,回过头来整理书桌。
景一渭见他似乎兴致不高,凑近他问:“怎么了?没睡好?”
楼涧摇了摇头,没敢看他。景一渭不死心,凑得更近:“你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是不是你二叔跟你说了什么?”
楼涧心里默默咂嘴,此人果然机智。但是面上他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低着头:“没说什么。”
他一抬头,见景一渭顶着个皮蛋,眨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心里莫名地生出了想伸手上去摸一把的错觉。
景一渭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笑了:“你看我干嘛?”
楼涧也跟着笑:“你好看啊。”
景一渭本来想调戏他一把,没想到居然被他逼出了这么一句甜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瞪大了眼问:“你说什么?”
楼涧本还想再来一句,但是凭他半年的磨炼,远远地已经听到了班主任那轻盈的脚步声,于是立马住了嘴,坐好了。
景一渭没听到他再来一句,颇有些不满,撅了嘴趴在桌子上学死鱼吐气。
一大早四节课,四个不同的老师,分别调侃了一句景一渭那劳’改’犯的发型。楼涧心情有些郁闷,这时候不笑又显得自己没风度,于是跟着大家哈哈笑了两声。
就凭他那敷衍的态度,景一渭都看得出来此人似乎心情不太好。一想,一定是他二叔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了什么。
但是别看楼涧平时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一旦谈及到了正经事,他的嘴闭得比螃蟹还紧。
景一渭想着想着就想歪了:不知道亲上去的话会不会松一点。
他这么一想,就见楼涧忽然凑近自己,吓得他连忙心虚地一退后:“妈耶你干嘛呀?”
楼涧疑惑地看着他:“诶,你额头上怎么青了一块?”
景一渭松了口气,随即立马变得恶狠狠地:“还不是那个孽畜,昨天居然敢在我身上撒尿!我一躲就摔在地上了。老子没打死他已经是它佛慈悲了!”
胡竣然一只耳朵听到这边的话,哈哈笑裂了:“二渭吗哈哈哈哈哈做得好小子猫小胆子倒是挺大哈哈哈哈你妈妈是给它每天吃豹子胆吗哈哈哈哈哈!”
景一渭一个凌厉的眼神过来,平时一定要闭嘴的胡竣然愣了一下,笑得更厉害了:“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好笑啊哥儿们进去多久啦哈哈哈哈!”
楼涧:“……他可能是疯了。”
景一渭回他一句:“你昨天也是疯了吗?”
楼涧不说话了。
第18章第十七章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楼涧本来想趴着睡一会儿,结果景一渭在旁边敲他:“楼涧楼涧!我们出去走走吧?”
楼涧抬眼看了他一眼,没想理他。景一渭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把拉起他,还一边碎碎念:“别老是闷在里边,我们出去走一走嘛。”
楼涧知道这是他逼供的前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楼涧立马跟着他出去了。
两人走在教学楼前边的花坛旁边,没一会儿,楼涧在马路旁边蹲下了,抬头看着他,说:“你想问什么?”
景一渭笑嘻嘻地跟着蹲下,两人面对着面这么看了一会儿,景一渭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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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开口:“李清言已经跟她妹妹住到徐晨舒家里去了。好像是前天还是昨天的事。”
不知怎么回事,现在楼涧一听他提起李清言这个人,心里就闷得慌。他移开了眼,看向别处:“哦。”
景一渭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说:“听她说好像她妹妹还挺喜欢徐晨舒家里的,两个人现在过得不错。她们原来的房子已经不住了。东西也搬走了。”
楼涧微微蹙眉看着他,再次“哦”了一声。
景一渭见他似乎是不高兴了,心里还疑惑,往前凑了凑,不要脸地笑:“你身上好香啊。跟个女孩子一样。”
楼涧这回是真的瞪了他一眼:“死去,那是洗发水的味道。我从来不喷香水。”
景一渭以为他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现在到了问他的时候了:“所以,你二叔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我问你,”楼涧冷不防地开口,让他没有逃避的余地,“你对李清言的妈妈怎么看?”
“啊?”景一渭一下子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以为他是说小情人的事,一下子笑了,“你问我,我又不知道她的为人,再说,她妈妈单身那么多年,找个情人……”
“不是。”楼涧倏地打断他的话,“你知道我的意思,你诚实地回答我。”
景一渭被他的严肃吓了一跳,也端正了态度,回答:“你是问我被杀的事?”
楼涧点了点头。
景一渭忽然低下了头,伸手摸着自己的脚踝,抱膝的样子看得楼涧有些不忍。
良久,他抬起头看他,问:“你要我说真话吗?”
楼涧坚定地点头:“嗯。”
景一渭深吸一口气,有些勉强地笑:“我知道有问题。”
他当然知道有问题。他不仅自己知道,还知道,楼涧也一定早就发现了,只不过,碍于学姐的面子,一直没明说而已。
那个杀人现场,简直就像是心为李清言他爸爸布置的一个无底洞一样。一走进去,就出不来了。
玄关处男人的脚印、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客厅和房间、以及洗手间门把手上男人的指纹。
单凭这三样,就足以锁定这个男人。
更何况,当天,邻居看到这个男人进出屋子的时间,和李岚被杀的时间吻合。而男人的品行,也早已经在李岚的邻居圈传臭了。
最后一点,这个男人当时需要钱,而李清言家里的现金全部被偷。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似乎一点都不畏惧,迈着他的两条腿,安然无恙地从这个屋子里走了出去,还被人看见了。
任是谁,都不可能不想到他。而一想到他的同时,景一渭猛地一惊
不对。
这也太明显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只不过是来拿钱的话,没有必要杀人。如果是不小心把人给杀死了,又怎么可能那么大大方方地就走了?连现场的脚印都不擦掉?这不就是摆明了一句话:我就是凶手,你们快来抓我吗?
他不相信,这个男人可以无所谓到这种程度。
那么,既然无所谓了,他也没有必要挣扎。百口莫辩他没有杀人,不像是一个变态的做法。
要变态,就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地笑:老子就是杀人犯,那又怎么了?
不对。
楼涧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但是景一渭似乎陷入了沉默。楼涧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内心竟然开始浮躁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问了:“所以呢?那天我问你动情没有,你没有承认。现在,你敢承认吗?”
景一渭低着头,但是很明显被他的话打动了,微微地点了点头,说:“我确实是动情了。”
楼涧的耳边像是炸开了一般,不断地回响着他刚才的话:我确实是动情了……
他被这个真相震得说不出话来,哑口无言地盯着他的头顶。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得到他额头上微微泛青的血管。
景一渭半晌才抬起头来看他,一看,见楼涧已经是木楞的状态,朝他挥了挥手,问:“你还好吧?”
说罢,他自己摸了摸鼻子,小声说:“对不起,其实那天你问我我就应该跟你说的,但是我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你会觉得我偏袒她们。可是没办法,我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局,如果真的是死刑的话。”
楼涧的目光有些呆滞,在他说完了这些话以后,他仍然像是没回过神来的状态。景一渭蹲得脚都有些麻了,但是看楼涧无语,他也不敢做任何动作。
楼涧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终于微微拉回了一点理智,开口的声音已经沙哑:“你……你是什么时候……”
他说得不完整,但是景一渭已经自动给他解读完毕,很快接了他的话:“当时李清言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没有发现,但是跟你转述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来。但是那个时候我不确定你怎么想,所以没说。等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不敢说,我怕,你看不起我。”
这算得上是掏心窝子的话了,景一渭说完之后有些认命地跟他直视,心里觉得这次已经说出来了,就算他看不起他,他也没法了。
谁知楼涧呆呆问:“什么啊?你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啊?”
景一渭跟他大眼瞪小眼,半天才回过神来,明白了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还能聊这么久。他问:“你问什么呢?”
“我……”
楼涧一下子也无话可说了,心里想着自己问的那些话,怕不是被景一渭给自动消化曲解成了别的意思。
景一渭伸出手摸他的脸:“你是什么意思啊?我觉得我说得够明白了啊。”
楼涧只觉得他的手烫。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景一渭看他又是愣住了,叹了口气,站起身,也一把把他拉了起来:“脚都蹲麻了。”
楼涧被他拉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没站稳,眼看就要扑进某人怀里。景一渭机智,干脆先搂了人算了,骂不骂那是之后的事。
他只是轻轻一带,楼涧很轻松地进了他的怀里。景一渭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疑惑地“哎”了一声,然后笑嘻嘻地伸手环住他:“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啊!”
楼涧被他这一抱才知道不好意思了,伸手想推他来着,结果那混蛋抱得死紧,手都抬不起来。楼涧也认命,反正这时候在上课,来来往往的人少,被他抱一下就抱一下好了。
景一渭看他挣扎无果之后放弃了,心里美滋滋,拿着一个几近于光头去蹭人家的颈脖子,边有些享受的意味。楼涧被他的头发扎得又疼又痒,侧过头去:“别蹭我。”
目前,他还一时不能接受刚刚跟他表明了自己动情了的人,心里那抹烦躁感更是挥之不去,但是被他这么一抱,似乎又减轻了不少,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是长大了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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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
楼涧闷闷问:“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啊?”
他都听到过路的人在笑了。
景一渭似乎没有松开他的打算,喟叹:“楼楼,你好舒服啊。”
楼涧觉得此人可能是有点病。
他们刚刚就李清言的事不大不小地冷了一次,这会儿估计是在讨好他。楼涧也没那么心思跟他冷,知道自己离不开他,还冷他做什么。
两人各怀心思又抱了一会儿,成了街头的风景,一时间,走这条路的人多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地方有基情可以看。
楼涧觉得差不多了,刚要说话,忽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哥哥?”
两人一分开,景一渭朝他挑眉:“胡竣然的小青梅。”
楼涧一看,还果然是她。李清和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两个人,侧着头问:“你们知道我姐姐在哪个班吗?”
景一渭立马给她指了路,姑娘估计是还没有开学,所以来这里找姐姐。她也不急着走,仍旧是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然后目光落定在了楼涧身上:“哥哥,我喜欢你。”
“啊?”
楼涧和景一渭同时出声,差点没吓到人姑娘。
很快,景一渭促狭的眼光就瞥了过来。楼涧假装没有看到。
小姑娘见楼涧似乎不相信,又补了一句:“就跟姐姐喜欢徐哥哥那样的喜欢哦。”
楼涧差点没笑出声来,看来这小姑娘还挺机灵,连自家姐姐这情感问题就看出来了。景一渭揶揄她:“你知道你姐姐跟徐哥哥在干嘛吗?”
李清和一笑:“当然啦,在谈恋爱啊,就想你们两个一样啊。”
2018感动早川年度人物李清和!
楼涧脸上的笑挂不住了,那弱下去的笑反而更加明艳了,倒像是要吃人一般,笑得不怀好意:“小妹妹,什么叫就像我们两个一样啊?”
景一渭在一边生怕他听不懂,给好心给解释了一番:“就是说我们两个在谈恋爱。”
李清和被他的笑镇住了,后退了几步,笑嘻嘻的:“那个什么,哥哥,我忽然想起来姐姐快要下课了,先不说了啊!”
话音还没落,人就已经没影了。
楼涧起了职业假笑,冷眼看向景一渭。
景一渭被她一说,很是春风得意,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笑意,问:“怎么啦?被小姑娘表白,不好意思了?”
楼涧掉头就走。
景一渭连忙跟在他后边,继续笑:“你说,姑娘怎么这么聪明,连我们谈恋爱都看得出来?”
楼涧火大:“你刚刚抱我那么久,瞎子都看出来了吧!”
景一渭趁热打铁:“那你看出来了吗?”
楼涧停住了脚步,表情怪异又扭曲:“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景一渭笑着应了:“是呀~”
假话能当真,真话也有人当假的。景一渭那么欠揍的一笑,笑得楼涧心里没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说真的,恼羞成怒,伸手推了他一把,骂:“滚!”
景一渭笑着躲开了,还顺手拉了人家的手,来了个五指相扣:“那咱们要不要谈个恋爱啊?”
楼涧甩开了他的手,心里狂跳不止,面上却淡定无比:“我不早恋。”
早就闻风赶下来目睹了全程的夏烟波和胡倩两个长舌妇在后边嚼舌根:“你说,他俩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夏烟波了然一笑:“假的假的,直男都喜欢这么玩,各自恶心对方呢。”
胡倩似懂非懂:“是吗?”
第19章第十八章
“清和,找到你姐姐没有啊?”
徐爸是个看起来特别有亲和力的人,李清和还没到家里几天,就已经清和清和地开始叫她了。李清和在门口脱鞋,一边笑:“叔叔,他们在上课呢,没时间跟我玩,我就在他们学校逛了逛。”
徐妈上班还没有回来,李清和脱了鞋子就顾自一个人进了书房,关上门。她伏在门上听了听外边的动静。片刻后,她离开了门口,随意地扫了一眼书桌上她姐姐的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文具,然后端坐在了书桌前。
拉开书桌的抽屉,里边放了一些草稿纸,还有一本挺致的本子。
这是李清言的日记本。
每天,李清言都会在上床睡觉之前拿出来写日记,好像是从他们来了这里之后才开始写的,到今天,已经写了好几页了。
李清和顶着上边的文字看了一会儿,觉得头有些疼。
搬来这里的第一天,可以跟清和一起睡啦,也不用再担心房租的问题,徐叔叔真的是一个超级nice的人,让我感觉到了家人的温暖。
第二天了,清和似乎挺喜欢这里,跟叔叔聊得很high,我开始还担心她会不会不习惯呢,现在看来是不用担心了,就是晨舒好像跟清和挺生分的。不过没有关系,小清挺招人喜欢的,我相信不久他们也可以和平相处。
……
李清和唇边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随即,她合上了日记本,把它放回了抽屉里。接着,她站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外边阳光正好,街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了。
*
“红星幼儿园啊……”
楼二叔站在这家老旧的幼儿园前边,环视了一周。他在附近查看过了,经营了十几年还没有倒的幼儿园,就只有这里一处了,其他的都是不久前才建起来的。
这个幼儿园处于几个小区的交界处,或许是因为这个地理位置好,所以经久不息。而在这附近,各类公共设施也很完善。
楼二叔在小区的居委会坐了一会儿,很快得到了几位大妈的信任,把知道的都抖出来了。据了解,这个地方附近的建筑物除了居住区之外还有十多年的年龄的,只有那边的一家医院和附近的一家餐厅。
听说那家餐厅是当地的房地产老板投资开的,这些年来越开越大,生意也越做越好。楼二叔拜别了这几位大妈,往那餐厅去。
一个刚刚脱离了婆家的女人带着她五岁的孩子住到这里来,孩子还没满上学的年龄,只能在附近上幼儿园。而没有入的她,可能在附近的店里打工。
而通过那位儿科医生的自述,很明显当时的李岚是跟他在一个小区的。因此,找到这里,没有一点困难。
这就是楼二叔所有的推测。
他徒步走到大妈指给他的餐厅,足足走了十分钟。从外边看,餐厅非常气派,一个招牌又大又高,他怀疑,光是外边的灯一个月的电就不少。
他走进这个餐厅,这会儿正是用餐的高峰,他干脆在这里边点了两个菜准备吃一顿午饭。
巧得很,他旁边站着的那个服务员一看资历就不浅了。他心里暗喜,趁着她过来东西的时候,一把拉住她,朝他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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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能问你点事吗?”
女服务员拿出职业假笑:“您说。”
他压低声音问:“你知不知道十几年前有个叫李岚的人在这里打工啊?”
女服务员可能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愣住了,很快,她点了点头,笑:“知道,很早的事了。”
楼二叔心里狂喜,忙问:“您能不能跟我聊聊她的事?她现在出事了,必须上法庭,这些事都是律师需要的材料。”
女服务员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明显是信了他的鬼话,连忙点点头:“好的,你等我一下,我去跟老板说一下。”
楼二叔一把拉住她:“诶诶,这件事得保密,不能说的。”
女服务员诚惶诚恐地再次点头:“好、好的。”
过了一会儿,女服务员回来了,站在他身边微微弯腰,问:“请问您想知道些什么?”
“李岚这个人,在这里工作了多久?”
她想了一想:“啊,在这里,我想想,大概就是做了有三四年的样子吧。我记得,我能来这里就是因为她呢,当时是十几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她正好在请假,当时她好像有两个月没来了,所以我才能被拉过来顶上的。”
楼二叔抓住了重点:“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两个月没来了?”
“啊,我听当时的经理说她好像是做了半个月的样子,结果家里好像是出了点事,就两个月没来了。本来以为她是连工资都不要了,结果后来又回来了。”
“家里出了事?”
女服务员小声地跟他交谈:“是啊,我想想看,好像是她女儿发烧吧?我记得当时她是这么说的,但是谁家的孩子发烧烧俩月呢。”
楼二叔沉吟了一下,继续问:“你知道她当时住在哪里吗?”
“啊,这个我记得,好像就是五单元五栋,特别好记。但是具体在哪层楼,这个我还真的不记得了。”
楼二叔点点头,朝他露出一个笑:“谢谢你啦。”
女服务员也朝他笑笑,随即沉下脸来,问:“我说的这些,会不会成为呈堂证供啊?要不要我去作证人什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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