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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虞子酱
楼涧好奇:“你看什么东西啊?”
楼二叔笑得无邪:“手机啊。”
“……”楼涧果断把灯给关了。
“诶呀,关灯看手机对眼睛非常不好的。”
“那你就睡觉。”
楼二叔把他往自己这边一带:“你过来,这边已经暖和了。”
说着,两人换了一个位置。楼涧被他这个动作给暖到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黑灯瞎火中,楼二叔开始他的夜谈会了。
“楼,上次你那个学姐,现在还有没有什么消息啊?”
楼涧知道他一直在调查这件事,也没隐瞒,把李清言的现状全都说了一遍。连带着在胡竣然的老家遇见的事,他也一字不漏地说了。
楼二叔心说这孩子果然好哄,给他暖个床就把人搞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
“我这几天一直在打听李清言和她妈妈的交际情况,她们两个人似乎跟外边不太联系,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性格的问题,听你这么一说,那可能是为了躲自己的老公吧。”
楼涧认真地听着,问:“嗯,然后呢?”
“我等到了一个人。按理来说,就算她们两人再怎么不跟人交往,人都死了,不可能连看不过来看一眼。”
楼涧在黑暗中瞪大了眼:“你不要告诉我,你消失的那几天一直蹲点在李清言家附近吧?”
楼二叔咳咳两声:“别把我想得跟个变态一样,什么叫一直,我就蹲了三天好不好。”
“……你觉得有什么区别吗?!”
“诶呀,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等到的那个人,还有点神秘呢,李清言恐怕还不认识他。”
楼涧好奇地问:“男的女的?”
楼二叔朝着黑暗中的他眨了眨眼:“男的。”
“男的?”
楼涧心生恶念。
“关系嘛,不好说。可能是秘密情人。”
“……你都说出来了!什么叫不好说!”
“哈哈。”二叔调皮地笑了,“离开老公那么多年,找个情人很正常吧,可能等着李清言上大学了才公开关系吧,只不过没等到那一天。”
两人沉默了一下,楼涧问:“能瞒得过李清言那么久吗?”
“哈!”楼二叔老成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藏情人这可是一项技术活,很显然她妈妈已经是个中高手了。”
楼涧弱弱地说:“咱们在这里说去了的人的坏话,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我们不是说坏话,是事实。”他继续说,“那个人来了一次,偷偷摸摸的,估计是看到里边没人,所以又走了。当时我假装是李清言家的邻居,他就跑过来问我知不知道邻居人去哪里了,我就跟她说已经搬家了。”
“啊?”
“不然呢,我跟他说没了的话,是不是更刺激他?”
楼涧腹诽你这撒谎就不刺激他?
“他问我知不知道搬去哪里了,我说我跟她还有联系,不如你留我一张名片,知道了我就告诉你。”
“所以你就骗到了人家的名片?”
“哈哈,什么叫骗,他自己联系不到死去的人,那我能告诉他,他自然是愿意相信我的了。”
楼涧心里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明天就去采访他。”
楼涧大吃一惊:“你刚刚说什么?采访人家?”
“对呀。”二叔以理所当然的口气说着,“别多想,是以记者的身份采访他,我大概能猜到他是做什么用的了。”
楼涧奇怪:“你都跟人家打过照面了,人家还会相信你是记者?你家骗鬼去吧!”
楼二叔义正言辞:“你怎么说人家是鬼呢,多不礼貌!”
楼涧无话可说。
第16章第十五章
第二天一大早,楼涧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正好奇他那平常赖床跟吃饭一般频繁的二叔怎么会那么早起来,刚出门,就看见他二叔翘着个二郎腿悠悠闲闲地在看电视呢。
见楼涧出来了,他朝他坏笑了一下:“你爸妈出去遛弯了。”
楼涧问:“你起这么早干嘛?”
“当然是做准备啦,那个人给我的名片上面写他是儿科医生,自己开诊所的,估计挺有钱的,我既然要装作是一个记者,当然要专业一点啦。”
楼涧:“嗯……所以你在干嘛呢?”
“修成气质啊。”楼二叔朝他邪邪一笑,“哈哈,记者这种高端人物的气场可不一样,要一说话就能把人给镇住,不然你可套不出话来。”
楼涧面无表情:“哦。那你去锻炼你的痞子气质吧。”说罢,进了洗手间。楼二叔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背影。
脚刚一踏进洗手间的门,他忽的又转过头来,一脸激动地问:“那个什么,能不能给我现场直播一下呀?”
楼二叔打了个响指,随即把手里的报纸往旁边随便一抛,潇洒地站起身,直直朝着门口走去。
楼涧在后边追:“喂喂喂我就知道你在等我这句话!行了吧!不直播的话录下来也行!”
楼二叔理都没理他,摔门就走。很快,楼涧的手机里传来一条消息:谈完立马发文件给你。
楼涧傻笑了一会儿,然后才想起来去刷牙。
吃了早餐之后,他爸妈还没回来,他就窝在沙发里给景一渭发消息:我二叔在李清言家里踩点,你猜见着谁了。
景一渭很快回了他:“小情人?”
还真是小情人,不过可能是她妈妈的。
啊?不可能吧?
不知道,他假扮成记者去采访人家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假扮?怎么回事?
楼涧用语音给他解释了一遍昨晚他们夜谈的内容,然后问:“等会儿他说采访完了发文件给我,应该是录音文件吧。”
景一渭很快回他:你确定人家会让他采访?真的假的啊?
楼涧:那就看他的本事了。我哪知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景一渭给他拍了一段视频过来,是二渭趴在他腿上自己挠痒痒的片段。楼涧懒洋洋地打字:你就不怕弟弟抓你鸟啊。
那边忽然沉默了一段时间,沉默到楼涧以为他可能是去打狂犬疫苗了,这时候景一渭终于发消息过来:傻逼,我抓着它鸟呢。
楼涧:哈哈哈哈你欺负弱小你才是傻逼!
很快,景一渭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楼涧一秒都没有犹豫,接通了。视频那边,景一渭的行为称得上是残忍。
只见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二渭的后颈皮,把它拎到了半空中。二渭似乎有些难受,想要挣扎,但是被他抓住了要害,一动不动的,只是轻轻地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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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以示不满。
楼涧听着那边软软蠕蠕的喵呜,差点心都化了,大声指责景一渭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你个变态!快把它放下来!”
景一渭的脸没有入镜,屏幕上只有一只待宰的猫,脸上表情很是耐人寻味。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叫我爸爸,我就放了那只小兔崽子。”
楼涧忽然想起什么,笑:“不会它真的抓你鸟了吧?”
景一渭的声音有些怪异:“哈,还真是,差点不举,小兔崽子,今儿老子不弄死你。”
“啊哈哈哈哈哈哈蠢货!”
楼涧的笑声特别有穿透力,景一渭那边整个阳台都回荡着他的笑声。景一渭把镜头移向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入境了:“有那么好笑吗?”
楼涧眼泪都笑出来了:“我都跟你说了,你还死不悔改哈哈哈哈!”
景一渭一手放开了那只猫,躺在他家的藤椅上晒太阳,一边看着他笑。等楼涧终于笑累了,他好歹问了一句:“笑够了没?”
楼涧看着屏幕里,二渭已经被他给放下来了,这次没敢再造次,而是乖乖地趴在景一渭的肚子上,一人一猫和谐地晒着太阳。正这时,楼涧的消息又响了。
他一看,见是他二叔发过来的,才猛然惊醒,自己已经跟景一渭聊了快俩小时的天。他连点都没都开,直接把二叔发来的文件转发给了景一渭。
景一渭问:“什么呀?”
“我二叔发来的,你听一下。”
楼涧等着他点开,景一渭下载下来后它自动播放了。
“乖宝贝儿,可想死我了吧哈哈哈哈哈!”
这一句话放完,景一渭和楼涧同时愣住了。很快,景一渭回过神来,像是报复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乖乖趴在他肚子上的二渭开始像坐过山车一般上下抖动了起来。
但是二渭似乎并没有想理会这个愚蠢的人类的意思,它闭着眼睛,一派祥和。
景一渭笑得岔气,楼涧一时无话可说,两人就像是轮番上阵一般你笑过了我笑,现在想想,真是幼稚得很。
楼涧幽幽开口:“笑够了没啊?”
景一渭终于不再发出笑声,但是二渭依然在坐轿子。
楼涧闷闷地说:“发过来了,这次是真的。”
立马,景一渭又到了一个文件。这个文件明显比刚才那个大多了,一看就不是来搞笑的。
景一渭播放了文件,两人安安静静地听着里边的动静。
“可以说说您是怎么认识李清言母女的吗?”
声音很清润,不像是平常楼涧听到的他二叔那懒洋洋的声音,想必也是装得挺累。
楼涧解释了一句:“这是叔的声音。”
景一渭应了一句:“嗯。”
接着,是一阵的声音,像是在翻书之类的。随即,低沉的男声出来了:“你要说怎么认识,大概就是十几年前认识的,当时她住附近,我给她女儿看过几次病而已。”
“那,当时李清言记得您吗?”
男人笑了:“怎么会不记得,见过几次面,小孩子记性都好的。”
“跟她们还有来往吗?”
楼涧心里默默想,这些问题虽然听上去简单,但是每一句都直捣黄龙,没有废话,这可跟平常那个说话拖拖拉拉的二叔不一样。特别是昨天他还亲眼看到了在他亲爸面前话痨的二叔。
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要说来往,她们走了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们了,但是来往算是有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忽然声音带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每个月都会给她们打一笔钱,但是好像她们从来没有用过。”
楼涧微微蹙眉,这是什么话?
“为什么会给她们打钱?她们要求的还是?”
“不不不,”男人接话接得很快,“当时我知道她们俩的情况,单亲妈妈嘛,都不容易,所以每个月会资助她们,我也不要求汇报,就是看她们不容易,想帮一把,一直帮到现在,她们没用的钱,我也就当做是存钱了。”
楼涧砸了砸嘴,这没利息又风险大,也只有奇葩才会做这笔投资了。
“她们从来没用过你给她们的钱是吗?”
“这个嘛,刚开始是用过一点的,后来都还上了。”
对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过了一会儿,响起了他二叔那熟悉的欠揍的声音:“小宝贝儿,听够了没啊?”
景一渭及时地作出评价:“你二叔还真的有一套啊,这要是我,医院混都混不进去吧。”
楼涧抓住了中心主题:“这算是无偿慈善了?他也没提到情人这回事啊。”
“傻瓜,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情史的。”景一渭朝他笑,“你二叔能问出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估计这个记者已经被除名了。”
楼涧的思维还停留在他叫了自己什么个玩意儿上,一时没回答他。景一渭也不急,伸出一只手去,摸了一下二渭。
二渭本来舒舒服服地趴他肚子上睡觉,被他一摸,活生生给摸出了一个激灵,差点炸毛,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爪。
景一渭愣愣地看着这个小孽畜,庆幸自己幸好穿的是棉衣,不然可被它给害惨。
楼涧回过神来,问:“你说,他知不知道李清言的妈妈是没有离婚的?他不是说人家是单亲妈妈吗?”
景一渭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没看屏幕:“可能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还给人打钱,这不是有病么。”
楼涧想了想,说:“其实吧,我觉得打钱这回事可能是他自己瞎编的,哪有人给不见面的人打十几年的钱啊。是家里穷得只剩下钱了吗。”
景一渭立马不满了:“你这就不懂,人家有钱的话,是不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的,再说了,要真的是情人,那么一点点包养钱也够了。”
“啊……”
楼涧看着他发愣。这时候,门忽然开了。楼涧一转头,见是他爸妈遛弯回来了。
吕书见他在视频,问:“跟谁视频呢?”
楼涧嘻嘻笑:“跟景渭。”
手机里的景一渭立马停止了虐弟弟的行为,乖巧地叫了人。
吕书随口问:“你二叔又没人了啊?”
楼涧应:“出去了一趟,现在还没回来呢。快了吧。”
景一渭在那边跟他耳语:“那什么,我不说了啊,我拾一下这个小孽畜,刚又抓我了……啊!”
楼涧还没说话,眼前就是一黑,噼里啪啦一顿响,他猜测可能是手机掉地上了。
随即,就是景一渭痛苦的呻吟:“我的妈摔死我了……孽畜你往哪里跑!!!”
楼涧好笑地听着他的声音,果断挂了。
不一会儿,他家的二叔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估计是行头还没来得及换,他跟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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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完全不一样,平常不戴眼镜的他忽然挂起了一副金丝眼镜,穿得人模狗样,西服配西裤,手里还拿着一本小本子。看上去,还真的有知名记者的气场了。
楼涧大吃一惊。
何止是楼涧,吕书和她老公见着这衣冠禽兽,简直不要吓昏过去,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
他二叔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朝门框上一倚,风骚地笑:“怎么样,入眼吧。”
吕书瞪了老半天的眼,这才回过神来,问:“妈的效率也太高了吧,这就安排你俩见面啦?”
楼二叔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拉下了脸:“我哪是相亲去啊,我是去工作了好吗!”
楼涧脑子里又响起了那温润的声音,简直不像是这个人的狗嘴里吐出来的。他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地夸了夸:“是真好看。”
楼二叔朝他一笑:“还是我的大宝贝疼我。”
楼家老爹立马傲娇了起来:“什么你的大宝贝,说清楚了,谁的大宝贝?!”
楼涧见这他们都要抢,连忙闭了嘴,躲房间里去了。
第17章第十六章
楼涧直觉,他二叔肯定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告诉他。单凭是那一小段录音,可能只不过是他们谈话中的一部分而已。像他二叔这样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其实认真起来的时候都有点让人可怕。
他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听到终于没有说话声音了,这才偷偷地拉开了一点门缝,朝外边看去。没想到,这个小动作居然被一直守在门外的楼二叔发现了,楼二叔一把拉开了门,吓得楼涧差点坐到了地上。
二叔居高临下俯视他,一派睥睨天下的气势:“偷看什么呢?啊?”
楼涧嘻嘻笑了几声,问:“哥嫂呢?”
楼二叔揪起他的耳朵骂:“哥嫂也是你叫的?反了你个小祖宗。”
楼涧连连叫疼:“诶诶诶轻点,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反常啊,我都看不惯你,你还是换回你的衣服吧,这一套租下来不少钱吧?”
楼二叔松开了手,抱胸:“这就是我自己的衣服,不过是平时没穿过罢了。”
楼涧的反应很快:“你明明早上从家里出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拿走,那就是在别的地方还有一间屋子咯?不,说不定还不止一间呢……”
“胡说八道。”楼二叔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朝他昂首,“都听了没?听出了什么吗?”
楼涧过去跟他对面坐好,乖乖回答:“听是听了,但是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楼二叔松开了他衬衫的第一个口子,屋子里开了暖气有点热。他开口说:“我推翻了我自己的妄想,我反思我自己,对他人有不好的猜测是不好的行为。”
楼涧哈哈一笑:“你可得了吧,你猜测得少了。”
楼二叔瞪了诚实的他一眼,继续说:“那男的看起来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但是表面上看起来慈善的人,满口的仁义道德,说不定也可能是一个大恶魔。说不准。人心这种东西,看不明白。”
“所以你怎么反思你自己呢?”
“我反思我自己,那个人不像是情人的样子。毕竟十几年打钱给陌生女人不像是有什么关系的样子,直接给东西都比他那行为强,活生生就是一个直男癌。”
这话说得,好像他挺懂得什么叫做不是直男癌一样。
“而且,据我了解,这个人已经有孩子了。他资助李清言和李岚的事,他老婆是知道的。当然,我就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我撒谎了。”
楼二叔顿了顿,继续说,“最重要的是,在我说到李岚已经不在了的时候,他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要的结果,那个样子,不像是悲伤,而是一种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的哀叹一样。”
楼涧对他的话忽然正经了起来还有些不习惯,想了想,才问:“所以,你要怎么写?”
“写?”楼二叔似乎是被他的话吃了一惊,反问,“写什么?”
楼涧也疑惑:“写记录啊。你不是靠八卦……呃,不是,靠关心百姓的生活吃饭吗?”
楼二叔一眼看穿了他,眯了眯眼,轻轻笑:“宝贝儿,我要是靠关心百姓吃饭的话,早八辈子就成了饿死鬼了。”
楼涧觉得好笑。
楼二叔撑着一侧的沙发靠手,瘫了下来,一身放松地看着他:“李岚原来有一个一直给她金钱资助的男人啊……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楼涧问:“那他的意思是,李清言也知道他了?”
“那是自然了,他自己说的小孩子记性比较好。不过李清言记不记得他,可能还要看造化吧。”
楼涧想起来李岚那件案子的进度,斟酌了一会儿措辞,才开口:“那个,你怎么看那个他杀案?”
楼二叔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点了点头:“哦,过几天就要审了是吧。结局怎么样?你觉得会不会是死刑?”
听他这么轻松的口气,楼涧不由得心里沉重了。他有些急了,问:“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楼二叔忽然敛了他的玩笑脸,一脸正色地打断他的话,接着说,“不是死刑,也是无期。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他的目光似乎想要看穿他一般,灼灼地定在他的身上。楼涧被他看得忽然有些心虚了,缩了缩脖子,最终还是决定沉默不语。他知道,他二叔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楼二叔虚无缥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或许你觉得不公正,但是你想想,那些讨债的人会放过他吗?现在父债子还,最起码能保他再不欠债。那两个小姑娘压力也会轻一点。”
楼涧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的眼眸,还是无畏地说了出来:“法律是可以被算计的吗?”
“被不被算计,那都不是你去想的事。往大了说,我们现在的法律还有很多漏洞呢,能钻空子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你一个一个去管吗?只不过这次的主角让你有点意想不到,所以你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常事,看多了就正常了。”
楼涧被他一通说,心结打开了不少。
楼二叔继续唠叨逼逼:“在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时候,人们宁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也不愿意听你在那里推翻他们心里所认为的正确,一是那样会导致他们很丢脸面,二是他们不愿意去思考背后深层次的原因,因为懒惰。”
楼涧不死心:“人情可以胜过法理吗?”
楼二叔应答如流:“本来就是人情社会。”
“那如果这次的设定换一下,如果他不是一个渣男呢?你怎么看?”
楼二叔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吊着他的胃口:“宝贝儿,没有如果,这就是现实。”
楼涧觉得有些闷得慌。
其实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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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怎么说,他也不应该管这么多。一是那是景一渭的亲近学姐,二李清言确实值得人同情。楼涧虽然算不上是愤青,但是冤枉人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挺难受的
大概是从小就被教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惯了。
更何况,景一渭那边的态度,让他有些退缩。
景一渭一定是向着李清言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楼涧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看着眼前的习题,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干脆,他关上了书,看了一眼手机
今天已经是28号了,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明天就要去上课了,楼涧觉得这个寒假好像过得有那么一丝丝得快。快得他好像就记住了一件事。
他有些犹豫,这件事景一渭到底会不会跟李清言说。不过即使说了,可能李清言也是知道有这号人的,他知道景一渭的分寸,不可能什么都抖出来。
但是他不说,人家不一定不会问哪。要是李清言问起来,景一渭要是出卖了他和他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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