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虞子酱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明知道他在哄自己,还是说:“不想。”
楼涧不甚在意,一把把他拉过来:“你不喝我喝,你陪我一起。”
景一渭硬生生被他拉到奶茶店门口,楼涧买了一杯乌龙茶,看景一渭还是心事重重的,喝了一口,递到他面前。
景一渭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下嘴了。
苦。
景一渭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弱弱地:“好苦。”
楼涧嘿嘿笑:“这个已经很淡了。你是喝多了甜的东西吧。”
楼涧又凑了过来,景一渭挪开他的手:“不喝了。”
楼涧:“你喝一口嘛。第一口苦,第二口就会好一点。”
景一渭对他的鬼话半信半疑,还真的又喝了一口。
“……你骗我。”
楼涧笑得眉眼弯弯:“我觉得没那么苦啊。”
景一渭:“……不想理你了。”
楼涧连忙追上他:“别呀别呀,我买酸奶给你喝?”
“不喝。”
“那,可乐?可是可乐杀诶……”
“不喝!”
楼涧在他身后笑得直不起腰来。景一渭被他这么一取笑,自己也觉得自己幼稚,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恶狠狠地。楼涧咬着吸管朝他笑。
景一渭竟然觉得他就像阳光一样,看见了他,一下子就散开了雾霾。
第7章第六章
李清言被请到警局里反反复复地口述,被放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徐晨舒在一边扶着她,问:“家是不是不能回了?”
李清言点了点头:“被封锁了。”
徐晨舒想了想,问:“去外边的宾馆开了房间?”
此时才是刚刚入夜,徐晨舒在学校附近的宾馆,拿李清言的身份证给她开了一间房。把人送到房间里的时候,李清言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眼泪还在不停地流。
徐晨舒坐在床边,问:“要不要吃点什么?”
李清言轻轻开口,声音沙哑:“想喝粥。”
徐晨舒应了一声:“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买。”
说完,还不放心地问:“你一个人呆着没事吗?”
“放心吧。”
徐晨舒走了之后,李清言一个人躺了一会儿,随后缓缓地坐起身,抹了抹眼泪,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六点了。
她看了一眼,微信到了来自景一渭的消息:有我们陪着你呢,节哀顺变。
她回了一句:没事了。谢谢你。
没一会儿,徐晨舒回来了。手里提着几个袋子。
“我给你买了一点水果,你等会儿吃,现在来吃晚饭吧。”
李清言艰难地睁开眼,应了一句:“好。”
两人慢慢地吃完了晚饭,徐晨舒也不急,给她削了一个苹果。李清言一边吃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徐晨舒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可以晚一点,没事。”
李清言低下了头,双手绞着手指,许久才发声:“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徐晨舒立即爽快地应了:“可以呀。”
他的声音让她心安,李清言从未觉得如此慰藉过。吃完了苹果,徐晨舒问:“还想吃什么吗?”
李清言摇摇头“吃饱了。”
“那就好,你中午就没吃,我担心你饿坏了。”
徐晨舒伸出手搂住她的身子:“你还有我。”
李清言闻言,眼眶又红了。她回手搂住他,紧紧地:“我只有你了。”
徐晨舒松开了她一点,低下头,亲上了她。李清言没有拒绝,这是他们只见的第一次亲吻,开始时只不过是浅尝,之后却越来越激烈了起来。
徐晨舒把她推倒的时候,李清言没有拒绝。
*
事发的第二天,李清言又被请到了警局。
李清言已经冷静了很多,情绪也被安抚得很好。这天晚上,从警局出来后,她住到了一个朋友家里。当晚,她给景一渭发消息:我妈妈的验尸报告出来了。
景一渭秒回:怎么样?
李清言:我妈妈是溺死的。
景一渭:什么意思?在家里被溺死的?
我看到的是我妈妈在倒在厕所里,头发湿了,洗脸池里有水,可能是在洗脸池里边溺死的。
也就是说,有人把她按在洗脸池里,才把她溺死了?
可能是,而且在门口有那个男人的脚印,只有那个男的进来过,他们还说,在厕所的门把手上边检查到了那个男的的指纹。还有,我到家的时候,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明显是在找钱。我看了我妈存钱的地方,现金全被拿走了。
你怀疑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谁非得杀了我妈不可?!
那边的景一渭看她这语气不对劲,连忙转移话题:你现在好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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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
没多久她又发过来一句:我说那天为什么我妈把我支走,叫我出去玩,原来是要跟那个男的见面。我早知道会这样,死都不会出去的。
景一渭看了难受,回了一句:别想了,也不是你的错。
景一渭这边跟他说完了,立马给楼涧打call。楼涧似乎在写作业,过了一会儿才接了。
“干嘛?”
景一渭直捣黄龙:“我现在要跟你说李清言妈妈的事。”
楼涧立马神了起来:“你说。”
景一渭把李清言的那些话转述了一下,然后问:“你怎么看?”
楼涧的重点偏了:“奇了怪了,她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你?”
“现在你还管这个干吗?陈独秀先生,把脚抬一下,我给你扫橘子皮。”
楼涧立马正经了起来:“所以,那个男人进了屋之后,可能是什么没有谈拢,所以跟上次一样,把李清言的妈妈拖进了厕所,这回狠了心了,在洗手池里淹死了她,之后,他翻乱了屋子,把现金全部拿走了,门口自己的脚印也没顾上,就自己跑了?还被邻居看到了?”
景一渭轻笑:“你什么意思?”
楼涧嗤笑一声:“你觉得那个男的是不怕死了吗?杀人,偷钱,怎么还不懂得伪装一下,就这么走了?找到他不过是时间问题。”
景一渭轻轻说:“那你说,这么明显,谁都知道谁是凶手,你还怀疑什么?或许,还是说,你觉得还有别的凶手?”
楼涧静默了片刻,景一渭听他不说话了,问:“怎么了?”
楼涧一边看着草稿纸上的演算步骤,一边拉回了自己的思绪,轻轻问出声:“你动情了吧。”
景一渭闻言,轻轻拧眉,语气不由得重了起来:“什么叫动情?”
楼涧把手机换了一边:“嗯,你没有。后天胡竣然约在他家涮羊肉,去不去?”
景一渭闷闷地说了一句:“不去。”
“晚了,已经说好了都去,我不是来问你意见的,是来告诉你的。明天早上去他家。”
景一渭明显是被他那一句话给膈应了,放下手机许久还没回过神来。
楼涧挂了电话,出来上厕所的时候,见他二叔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沉思,不由得好奇:“你想什么呢?小情人?”
楼二叔怒嗔:“说什么呢。我在想,附近发生的那起杀人案。”
“你都知道啦?”楼涧大吃一惊,“那你知不知道,就是她之前被绑架啦?”
楼二叔猛地看向他,问:“就是她?是她死了?可是我听说是个妇女啊。”
楼涧:“……啊,是她女儿被绑架了。”
楼二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楼涧尿都要出来了,这才猛地起身:“我去看看。”
楼涧愣愣地看着他出门,摇头:“也不知道看什么去了。”
吕书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来:“走啦?正好今天米不够了,嘻嘻。”
还没进厕所的楼涧:“……”嘻嘻这个词,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
今天晚上,李清言自一次被叫去了警局。
这次,审问的人开门见山:“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
李清言先是震惊,随后摇摇头:“我就连那个男的的存在,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的。”
“我们已经找到了你母亲的前夫,经过审问之后,他坚持不承认他是杀人凶手。”
李清言立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怎么可能不是他!除此之外还有人进去过那个屋子吗!他之前就一直纠缠我妈,还因为欠债的事情,害我差点被绑架!他是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居然到了现在还不承认!他简直就是个人渣!”
旁边的女刑警立马安抚她的情绪:“别急别急,他不说,迟早会让他说出来的。”
审问的人换了个话题:“我们调查了这个男人,发现在他老家,他还有个母亲,一个女儿,女儿现在是读初三。从他母亲的口中了解到,此人游手好闲,没有正经工作,到处欠钱不还,前段时间还因为欠钱的事,他的女儿被绑架了。”
李清言一时没搞清楚情况:“你的意思是,我的那个妹妹?”
“是的。”
李清言摇摇头:“我妈妈跟我说,我好小的时候,她因为受不了那个男人打她,所以带着我跑出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有个妹妹的事。”
“老人家似乎过得还挺不错,孙女是她的骄傲。”
李清言低头不语。
这天回朋友家,李清言的邮箱里边到了一封邮件,是定时发送的。
李清言一看发信人的名字,惊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她定睛一看,来信人是妈妈。
*
1月16号,放假的第四天,成绩出来了。楼涧随便看了一眼,然后就准备去胡竣然家里涮羊肉了。胡竣然爸妈这天上班,没时间顾他们,属于四个人的狂欢。
景一渭虽然之前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诚实得很,楼涧还没到,他人就到了。这几天景一渭没有再跟楼涧联系,两个人一见面,景一渭还有些不好意思。
楼涧倒是不监不介,拉着他问:“你考了多少分?”
景一渭随便报了一个数字,胡竣然崩溃了:“我去,你干嘛在这里打击我啊?”
黄明靖在一边嗑瓜子:“你自己不是已经好好复习了吗,怎么还跟你血压一样的分数?”
楼涧一听这个比喻,差点没笑死在他家。胡竣然恼羞成怒,上去骂回来:“你成绩好了不起啊!还有,什么叫跟血压一样啊!我也没高血压好吗!”
黄明靖被他一瞪就没了胆,缩在一边:“干嘛啊,大过年的。”
景一渭在一边坐下,问:“你东西准备好了吗?”
胡竣然进了一趟厨房:“准备好了,我妈买的。”
楼涧跟着他进了厨房,问:“要帮忙搬到客厅里去吗?”
胡竣然拨开他要帮忙的手:“你别动你别动,我来,你坐着去。正好我准备了恐怖片,豆瓣评分超级高的,还是国产的,咱吃完了一起看啊!”
楼涧将信将疑:“恐怖片?你能看啊?”
“这是什么话,恐怖片谁还没看过啊,再说了,我们四个人,害怕什么呀。”
楼涧一边听着他碎碎念,一边出去了。景一渭拿这个手机在那聊天,黄明靖在嗑瓜子,楼涧想了想,坐到景一渭旁边去:“你在跟谁聊天?”
“我妈。”
楼涧凑过去看,见他妈问他今天回不回来。
景一渭把手机给他:“你帮我回,我睡会儿。”说完了,往他身后一躺。
楼涧拿着他的手机,模仿他的口气回:不回去了,饭菜都留给二渭吃吧。
妈:本来就没打算给你做饭,还蹬鼻子上脸了[微笑]
楼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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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妈可能是真的知道这个微笑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我明天回去。
他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管,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回来的时候要是打不开门,就自己出去找地方住,因为今天我们可能要趁着你不在换锁。
楼涧看了这段话,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偷偷笑了起来。
景一渭贴着他的后腰,他一笑,景一渭都跟着抖。景一渭一把搂住他的腰:“你笑什么?”
在一边的黄明靖偷偷瞄见了这一副场景,默默地磕得响了一点。
楼涧往后靠了靠,把手机递给他看。景一渭只扫了一眼,就勒紧了他的腰,委屈:“你看,我活得不如猫。”
楼涧忍笑问:“为什么趁你不在换锁啊?”
景一渭直白地回答:“因为我在的时候我就可以拿到钥匙了呀,他们换锁就没有意义了呀。他们夫妻俩一直以为我是从街边捡来的流浪动物,二渭才是他们生出来的爱情结晶呢。”
楼涧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那边胡竣然端着一个大锅出来,刚要说话,看见了这边不可描述的一幕,顿时骂了一句脏话:“我的妈呀,你们怎么能在黄明靖面前做出这种动作!”
黄明靖幽怨地看了一眼胡竣然。
景一渭还偏偏不松手了,搂着人腰笑:“怎么了怎么了。”
楼涧干脆自己起身,扒开他的手,问:“我帮你吧。”
胡竣然放下锅,一把把他拉过来:“赶紧来赶紧来,别污了黄明靖的眼。”
黄明靖:“……”
景一渭看了黄明靖一眼,笑出了声,然后翻了个身,继续补觉去了。
第8章第七章
四个人围在一块儿涮羊肉吗,吃着吃着,胡竣然忽然出了个注意:“诶,要不然咱吃完了看恐怖片吧?”
黄明靖两眼放光:“好的呀,什么片?”
楼涧:“……不想。”
景一渭埋头苦吃,置身事外,一点没有要掺和他们的对话的意思。楼涧摇了摇他,问:“发表你的意见啊景大师?”
景一渭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后问胡竣然:“什么片?看啊。”
胡竣然一拍手心:“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嘿嘿嘿嘿。”
四个人吃得火热,吃完了黄明靖很惨地被胡竣然叫去洗碗了。黄明靖很不情愿,但是还是一句话没有拒绝,默默地跟着他进了厨房。
楼涧和景一渭两人瘫在沙发上,楼涧手机里看着那部恐怖片的简介,然后看了一眼又在睡觉的景一渭,上脚踹了他一脚:“你干嘛呢?”
景一渭死猪翻了个身:“睡觉呢。”
“你昨晚去做贼了啊?”
景一渭幽幽地开口:“昨天晚上那该死的小东西忽然病了,搞得全家上下鸡犬不宁。我一晚上没睡。”
楼涧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嗯……怪不得,亲生儿子病了自然是要注意一点的了。”
景一渭气结,转过身没理他。
胡竣然和黄明靖不知道在厨房里边洗了多少碗,总之,等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楼涧已经一个人把那部要看恐怖片给静音看完了,发现一点都不恐怖,还笑点遍布。胡竣然一出来,楼涧举着手机给他看结局:“我看完啦。”
胡竣然:“……什么叫你看完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景一渭睡得熟,被楼涧给推醒的时候,人还迷迷糊糊的:“小崽子没事了吧?”
楼涧哈哈大笑:“亲生儿子没事啦,捡来的呢?”
景一渭:“……”
胡竣然坐在沙发上一脸不爽:“你都看完了,那我们还看个鬼呀。”
黄明靖提议:“不然,换一部呀。”
胡竣然转念一想:“不然,咱看神探夏洛克吧?”
景一渭打了个呵欠:“我全看完了。”
楼涧举手:“我也是。”
“……”
黄明靖再次提议:“要不然,咱们看绝望的主妇呀。”
三人一致同意,开始放映。
等到看了几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楼涧抱着抱枕,问:“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胡竣然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不知道,应该会挺晚。”
胡竣然爸妈是医生,一个是心内科,一个是妇科,晚上加班是经常的事。
三个人看得入神,楼涧一个人起身去厨房里捞了一点吃的,回来的时候,绝望的主妇已经换了。楼涧一看,放的居然是鬼片。
“我的妈,你们故意的吧?”
胡竣然朝他嘿嘿一笑:“刚刚决定的,还是看恐怖片。”
“……有这么快?”
楼涧被景一渭一把拉了过来,好好坐着看电影。楼涧有些怕它的音效,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黄明靖和胡竣然的眼神则像是见了猎物的狼,发着阴森森的绿光。景一渭倒是没所谓,一个人躺着,就算是这么大的声音,眼睛也快眯上了。
今晚,他们四个人都睡在胡竣然的卧室。胡竣然家不小,但是客房一直没有人打扫,而且只有床板,所以他们只能凑合一晚上。虽然他卧室的床很大,但是四个人一上去,每个人的位置小得可怜。
都十点了,他爸妈还是没有回来。
胡竣然和楼涧睡在中间,楼涧挨着景一渭,两人一床被子。四个人睡得有些艰难,但是胡竣然竟然入睡得非常快,还没有几分钟,就已经入了梦乡。
黄明靖那边他不知道,但是楼涧明显感受得到自己跟胡竣然之间的线不是在中间,而是偏向了景一渭。
景一渭睡了一天,这会儿一点睡意都没有,一个人扒着床沿,有苦难说,欲言又止了老半天。
过了几分钟,胡竣然忽然翻了个身,面向了楼涧,手臂往他那边一挥。楼涧差点被他打死,连忙往景一渭那边挤。景一渭欲哭无泪,轻轻朝他说:“你拿手过来。”
楼涧没反应过来:“什么?”
景一渭在被子里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身边摸去。楼涧只摸到了他半边身体,但是床板,他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
楼涧立马反应了过来,立马面向他,侧着身,说:“你也侧着。”
说完,伸手帮他把身体侧过来。景一渭一侧身,两人就处于了面对面的状态,关键是,贴得还挺近。楼涧都能感觉到,两人一呼吸,就交缠在了一起。
楼涧慢慢缩回了刚刚在他身侧的手,有些无措地缩在胸前。这会儿黑,但是楼涧还是可以看见近在咫尺的景一渭那一双如黑宝石般的眼。
景一渭顿了顿,觉得有些尴尬,又平躺回去了。
他这一躺平,肩膀伸了过来,楼涧下意识往上挪了挪,头就靠在他肩膀上了。一双手也有地方放,扒拉着他的右臂,很是一副乖巧的姿势。
景一渭侧头看了一眼,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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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依人的模样实在是跟他记忆里的楼涧对不上号,神志有一刹那的恍惚,随即一种被依赖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都要化了。
第二天,两人已经进化到紧紧抱着的姿势。在他俩还在睡的时候,起得早的胡竣然已经丧心病狂地拍了好几张照片。
楼涧先醒过来,看了一眼身边的景一渭,还没来得及尴尬,立即又瞄了一眼窗户外,顿时惊喜涌上头
“景渭景渭!下雪啦!”
景一渭被他强拉硬拽,生生是没起来。楼涧只好一个人出去看雪。看了一会儿,进来的时候两脸冻得通红,伸着一双冰冷的手,坏主意上头。
他看景一渭还在睡,悄悄地过去,把手伸进去,摸到了他的背。
景一渭被他冷得一个激灵,竟然没有一蹦三尺高,只是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启唇:“你最好摸到我腰以下去。”
楼涧懒得理他的起床气,还真的伸手摸过去。摸到小腹的时候,景一渭瞪大了眼,立马伸手制止他。
楼涧笑了一下:“我好像摸到你的腹肌了。”
景一渭一把拉住他的手,猛的往床上一拉,楼涧立马跪上了床。他看楼涧扑过来,有些担心会不会磕到他的膝盖,这时楼涧已经自觉地脱了拖鞋上来了,作势要掐他。
景一渭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把他往床上一按,拉开被子,人就骑上去了。楼涧还不怕死地笑:“我要是……”
话没说完,门口响起了尴尬的咳嗽声。
胡竣然和黄明靖两人木头似的站在房门口,胡竣然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哈哈哈,不好意思,走错了,我想去厕所来着。”
黄明靖看了一眼这骑乘的姿势,立马捂住了眼,表示没眼看。
景一渭还没动作,楼涧总觉得这是被抓奸了,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下床。景一渭在他后边笑:“哈哈哈哈傻逼。”
楼涧无比潇洒地给了他一脚。
*
“他死不承认!”
徐晨舒看着跺着脚的李清言,叹了一口气:“没事的,就算他不承认,也不可能放过他。”
目前李清言家还不能住进去,李在朋友家呆了几天,觉得再麻烦人家就不好意思了。就是这个时候,她又到警局那边的消息,男人死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一般这样的人,杀人也根本没有什么意识,可能他就是想弄晕你妈妈……”
“那个人渣!我妈妈欠了他什么!”
徐晨舒立马安抚她:“好啦好啦,你妈妈什么都没有做错,全是那个男人自己有病。不然,你去我家住一段时间吧?”
李清言有些紧张了:“你爸妈会同意吗?”
徐晨舒很有自信:“我跟我爸妈说一说,他们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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