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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暮烟
秦桑听到这里,已是专注起来:“什么玄机?”
萧何见她这般感兴趣,也不吊着,便继续说了下去:“寻音阁中的曲谱,都是秋先生亲自谱写,他在人未来之前就已将曲谱写好,卖给来人。而那曲谱,其实写的就是此人一生的命数,所谓的错漏之处,便是命中劫难。”
秦桑一听,皱了皱眉。她原本是不信这些鬼神玄妙之说的,但后来听说过祖师爷的事情之后,她也不得不信了几分。可是,听着萧何说的这些,还是觉得十分缥缈玄乎。
“将人的命数,写在曲谱当中,再让他们自己找劫难?”秦桑不解道。
萧何笑着看向秦桑:“是不是觉得很难理解?”
秦桑点了点头,一边思索着一边问道:“既然是这样,买了曲谱不就好了,为何还要找他算呢?”
萧何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当那曲谱是这么好懂的么,这就像是去庙里求了签,若是无人解签,你还是不会知道这签是什么意思。”
秦桑听着他说,却更觉得奇怪:“那照你这么说,还不如就直接告诉人家你命数如何,该如何避灾避难不就好了?”
“非也非也,”萧何听着秦桑的话,倒是认真的看向她,神秘的说道:“他若是直接将命数说出来,便是泄了天机。可他将天机作成曲谱,天机便依旧是天机,他不算是破了规矩。而当人们拿着曲谱去找他解,他解的可就是曲谱,而非天机了。”
正文第四十五章举杯浅酌,吐露心迹
秦桑抿着嘴皱了皱眉,想了半天也没从这里头绕明白。
想来还是自己没有这个天分,什么天机命数的,似乎自己再研究个百年,也不会有什么造诣。索性干脆的点了点头,不再纠结。
“你听懂了?”萧何见秦桑点头,不可置信的诧异道。
秦桑转了转眼睛,不知萧何为何这副表情:“难道我不该听懂?”
萧何嘴中“嘁”了一声,勾起了嘴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垂下眼睛道:“当然不该,我本就是胡诌的,你倒是说说,你听懂什么了?”
秦桑一听,大大翻了个白眼,得,人家只是信口雌黄的在这编故事,自己倒不懂装懂的点头如捣蒜。这下可好,显得更白痴了。
萧何见她这样气恼,不禁笑出声来,手臂碰了碰她:“虽然关于曲谱命数什么的都是我在瞎说,但秋前辈算命是真的很准,尤其是姻缘。你看……回到祁水之后,你是不是要去求上一卦,看看自己几时能遇上如意郎君?”
“有病。”秦桑不满的嘀咕道,早已习惯了眼前这人的无赖样子,便话锋一转,问道:“对了,看小九的样子,你之前就跟他说过寻音阁里有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你既是未曾去过,怎么会知道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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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摆了摆手,一副不屑的表情:“那还不是因为小九对这算命之类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为了骗他随我去,才随口胡说的么。”
“说的这么准?”秦桑狐疑道:“你莫不是也会算命?”
萧何嬉皮笑了笑,抬着眉道:“寻音阁嘛,既然是个乐坊,有几位美人又有什么稀奇?我便是这么随口说了,到时即便没有,小九又还能闹出什么花样不成?”
秦桑嫌弃的撇了撇嘴,依然不肯尽信,斜眼道:“你当真不知秋姑娘?”
萧何见秦桑对此事如此上心,倒是一愣,旋即勾起嘴角,眯着眼睛凑近道:“秦将军……为何如此在意秋姑娘?”
秦桑一怔,她也没想到自己为何连珠炮似的问了这么多有的没的,这会回想起来,倒真不是自己一贯的作风,忙干咳了一声,正了正神色:“我这是怕你带坏了小九,养出你这般登徒浪子的性子来。”
“登徒浪子?”萧何不怒反笑,一脸玩味的看着秦桑,脸凑得更近,双目紧紧盯着秦桑的双眼,声音飘忽的说道:“秦将军,何时见我做出了什么登徒浪子的事来了?”
“吱”的一声,里间的屋门拉开,秋戈捧着一个瓷壶,抬眼看见两人的脸靠得如此接近,一时间愣住眨了眨眼,见两人回头看过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尴尬。
“我……我想着这里还有一壶清酒,你们……你们或许口干……”秋戈有些语无伦次,她曾听过不少戏本子,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面她也曾自己幻想过,却没料到今日却能被自己撞上。
看着眼前两位军中的将领,这身份……确实特殊了些,但是对于这些奇闻异事,她向来是看得很开的。
从小父亲就告诉她,这世上很多事情,只是自己不能理解,却不能因为不解,就横加指责。所以她从小遇见所有不解的事情,都不会太过纠结,只当这大千世界,万物皆有因果。
她定了定神,迈步走出来,盈盈笑着,将那瓷壶放下便转身打算离开:“你们……你们继续。”
“姑娘莫要误会!”秦桑赶紧将萧何推开,站起身解释道:“方才我吃了薄饼,又用手揉了眼睛,许是眼睛里进了些粉面,所以让萧将军他……帮我吹一吹。”
秋戈闻言站住了脚步,听到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是自己多心了,便转身点点头笑道:“秦将军多虑了,我并未有什么误会,你们慢慢吃,我进去抄书了。”
说完,便也没再停留,走进里屋轻轻关上了门。
秦桑在原地站了一会,稍稍松了口气,低头却看见萧何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竟是些得意的表情。
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坐下了身去。
“上次是小九,这次又是秋姑娘,”秦桑扭过头去紧紧盯着萧何道:“我看要让这身边之人一一误会了,你就满意了。”
萧何不屑一笑,拿起刚刚秋戈送来的瓷瓶,给自己倒上一杯:“嗯,有道理。不过……若是照这么说还欠缺了些,改日要让你师兄,倪镜,梁楚他们也都误会误会才行。”
秦桑见他又是这副无赖的样子,闷闷念叨了句“死性不改”,便扭过头去不想多加理会。
萧何伸手将她杯中的茶倒了出去,又给她斟了半杯酒递过去:“来来来,秦将军,我这不过都是玩笑话,喝杯酒消消气。”
秦桑斜睨了他一眼:“师父不让喝酒,我不会。”
萧何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又嬉皮笑脸的硬将秦桑那杯塞进她的手中:“你这都下山了,你师父还能有千里眼不成?况且这只是清酒,淡得很,秋日里天凉,刚好暖暖身子,省的睡一夜地铺,再着了凉。”
秦桑接过那杯酒,定定看着。其实她从前也并非就是滴酒不沾的,有时背着师父,和师兄也曾偷饮过几次,只不过她觉得太过辛辣,便也没什么兴趣再尝试。
现在看着手中的这杯酒,却是闻到了一丝甜味。这酒闻上去倒不像是自己先前尝试过的那种,应该……不会太难喝吧?
想着,她也不知怎的,就将那杯子凑近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这一尝,还真觉得味道和自己之前喝过的不同,不仅甘甜,还带着浓浓的醇香,令人回味无穷。
萧何见她这么轻易就被自己说服,也有些诧异,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问道:“怎么样,好喝么?”
秦桑放下杯子,点了点头:“挺好喝的。”
“你倒还挺实在。”萧何意外,淡淡一笑,又拿起瓷瓶给她加上一些。
两人就这么捧着杯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就着酒,将桌上的那些干粮吃得所剩无几。
萧何其实有些恍惚,他从前总觉得秦桑倔强,在很多事情上执拗的不行,可这一会子却又觉得,她并不像那些寻常的姑娘,在很多她们计较的事情上,秦桑仿佛都并不在意。
见秦桑就这么一杯一杯的将酒灌下了肚,萧何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微微向后靠了靠,手肘撑在背后的地上,开口好奇道:“方才秋姑娘说要我们睡在地上,你虽是推脱,似乎也并不真正在意。而她从里面出来时不过是看见你我靠的有些近罢了,你倒好像比之前更加紧张,我还真不明白,这是为何?”
秦桑轻轻抱着膝,手中捧着杯子,似是因为喝了些酒,眼神有些迷离,她看着前方缓缓道:“我不希望旁人有所误会,是为了不要传出些不该传出的闲言碎语,乱了军心。而我不希望与你共处一室,却是因为你我都清楚,我并非男儿。”
秦桑顿了顿,扭头看向萧何浅浅笑道:“但我转念想了想,除了你,别人并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所以也断不会因此有什么传言,这么一来,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萧何看着秦桑那张被烛光微微映照的脸,带着些酒后的红润,眼中也已没有了往日冷冽的目光,柔和万分。
他霎时有些恍神,就这么静静将她望着,觉得这一刻,真是分外静谧美好。
秦桑迷离的双眼与他对视了许久,却是噗嗤一笑,眯着眼问道:“你这样呆望着我做什么?”
萧何这才缓过神来,自己竟是就这么傻傻的看了她许久。
他不自然的吞咽了一下,挪开了目光看向地上,却又想起方才话还没问完,直起身子坐了回去,抬眼接着刚才的话问道:“所以你从始至终顾虑的都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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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看法,却未顾虑过,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秦桑听着他的问话,偏头微微想了想,却又像是不解一般回望向他:“这有什么好顾虑的?”
萧何一时语塞,这……这有什么好顾虑的?寻常女子遇上这样的事难道不该稍稍有些惶恐,而后担心有损自己的清白吗?她对这些,当真就丝毫没有担忧?
他看着秦桑问出这话时的表情倒是诚恳无比,竟忽然觉得她问得就像是理所应当一般。
他正想着应当如何开口回应,秦桑却自顾自的又将那酒喝了一口,淡淡望着案几中间的那盏烛火轻声道:“自打我决定带兵出征,就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军中本就都是男子,什么脱衣洗澡之类的事,我早晚都是要遇见的。若是处处畏首畏尾,连共处一室都做不到,这军营,我怕也是待不下去了。”
萧何有些惊讶,他从前只觉得秦桑算得上是个女中豪杰,在身手谋略上都为上乘,却的确不知她心中竟然如此豁达,一时间,又顿生出不少好感。
秦桑见他不说话,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转头看向他继续道:“况且我也知道,你虽是平日里没个正形,却也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正文第四十六章林间清晨,梦醒泪落
萧何闻言,倒是没想到她是这样评价的自己。平日里总拿她打趣,还当她是个小姑娘一般逗弄,现在看来,她倒是真就没放在心上。
但萧何哪里是个安分的主儿,听秦桑这话一出,偏就无赖似的伸出手肘撑在那案几上,扶着头笑道:“秦将军,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莫要拿这些话揶揄我。”
秦桑见他又是故意摆出这副样子,也不多说,只摇摇头站起身来,走到一旁铺好的兽皮毯上坐下道:“我困了,先睡了。”
说完,便轻轻往那毯子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萧何见自己没能调侃到她,也起身到她身旁近在咫尺的另一张毯子上坐下,冲着她道:“你之前应该没有与谁这么近的睡过一处吧?”
“嗯。”秦桑双手枕在头下,闭着眼睛答道。
萧何侧身歪靠,单手撑着脑袋,继续问道:“你说,这夜里你若是觉得冷了,凑到我身旁,我要不要叫醒你?”
秦桑听他又开始胡扯,也不搭话,只继续闭着眼睛佯装睡去。
萧何见她不答,以为她又在酝酿着什么反驳的话,便静静等着,不料等了许久,她依旧没有出声。
萧何觉得奇怪,便双手撑着地面,轻轻凑近她脸旁,看着她依旧泛红的双颊,还有那微微颤动的睫毛:“睡着了?”
秦桑依旧没有搭话,睫毛却又轻轻抖了一下。
萧何暗自发笑,这也太不会装了,明明紧张成了这个样子,却还是强装镇定。
萧何故作不知,又凑过去几分,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秦桑顿时紧皱了眉头,眼睛瞬间睁开瞪向萧何:“你!”
萧何哈哈一笑,向后仰去,躺回了自己的那张毯子上笑道:“我就说么,哪能这么快就睡着了。”
秦桑歪着脑袋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转了个身,背朝着他侧卧了过去。
萧何将双手背到脑下垫着,看着上面的房梁,轻声问道:“说真的,若是有一日你将南渊大军赶出了秦川,是不是就不用继续待在军中了?”
秦桑侧着身子沉默了一会,她听着萧何的问话,也的确细细想了想,淡淡道:“还不够。”
萧何偏过头,看着她的背影:“你是说,你还要继续进军,直到踏平南渊?”
秦桑微微叹了口气,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嗯。”
萧何听她这么应了一声,将头正了回去,继续看着房顶问道:“你是想替恒王,一统这江山么?”
秦桑怔了怔,一统江山?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从十年前上山拜师的那一刻起,她只知道自己有一日要踏平南渊,为父兄报仇。至于是不是要一统江山,她并不在意。
想到这些,秦桑回过身子,也和萧何一样双手背在脑后,淡淡望着那房梁,声音却是无比清冷:“我只是想让齐王尝一尝,那刀在颈侧的滋味。”
萧何听着她这话里的意思,也立刻明白过来,她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南渊,而是齐王。
“你与那齐王,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萧何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故意装出的玩味,他半侧起身,单手撑着脑袋,仿佛十分好奇似的。
秦桑依旧定定看着那屋顶,就像是透过屋顶,看到了十年前的血雨腥风。
胸中有一团火焰在肆虐燃烧,她却只能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将那火焰在双眼中渐渐平息:“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可是现在,我不能说。”
萧何一愣,其实他早就知道,秦桑有太多无法言说的过往,他之所以那么问,也不是真的指望能听到什么实情。
他想着,也许她会编些什么无关紧要的幌子来搪塞自己,却没想到,她就这样直接的告诉他,我不能说。
萧何陷入了沉默,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屋顶,各怀心事。
秋风渐起,静默无声的夜晚听得见屋外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那声音如同海潮,一浪接着一浪,时深时浅,时近时远。
不胜酒力的秦桑在这深深浅浅的风声里渐渐眯上了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听见一个幽远的声音。
“本不该是你应肩负的恩怨……”
“若是有那一天……我定会护你周全……”
次日清晨,林间清脆的鸟鸣声三三两两的传入耳中。
恍惚间,秦桑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自己还是那个六七岁时天真烂漫的孩童,手里拿着从太子宫中带回的糕点,一蹦一跳的跑回府中。
府院里草木葳蕤,花色浅淡,爹娘和哥哥就站在那花间树下,温慈的冲自己笑着。
秦桑看着爹娘,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丝毫声响。她眼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慢慢变得模糊起来,渐渐化成了一缕青烟。
秦桑心中忽然一痛,虽是在梦里,却像是清晰的知道,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皱紧了眉,眼中蕴起了些许温热。她告诉自己,该醒了。梦里的一切,终究只是镜花水月。
依旧微蹙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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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却看见面前极近处的一双清澈眼眸,漾着些许微波,仿佛映出了这清晨间的光影流转。
她将那双眸淡淡的看着,就像是在品一斛清酒,沐一缕晨光。
萧何轻轻抬起手,指尖抹过她自眼中滑落到鼻尖的一滴清泪。
“你醒了。”他轻声的问着。
秦桑眨了眨眼,轻蹙的眉间缓缓平开,接着淡淡的笑了笑,将那梦中的一切从脑海中驱散。
“嗯。”她应了一声,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侧身而握,单手枕在脑下,此时竟是有些酸麻。
她转过身正卧,这一动才发现,身上搭着一层薄薄的皮毯,竟是昨夜垫在萧何身下的那一张。
她心中微暖,撑着地缓缓坐起身向萧何看去,只见他身下果然已经没了毯子,就那么直接卧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你就这么睡了一夜么。”秦桑微微有些歉疚,她掀开自己身上的毯子,又推到萧何身边。
萧何却是不以为然的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恢复了往常的那般样子:“谁让我知道你是女儿身呢?昨夜里你冷得都快缩进我怀里了,若不将那毯子给你,这会你醒来怕是要羞愧难当了。”
秦桑脸上微微一热,她不知道昨夜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但想来自己的确一贯最怕冷,他说的,也未必都是胡话。
“谢了。”秦桑垂了垂眼帘,轻声说道。
萧何轻轻一笑,刚欲开口,却见里屋的门已经从里面拉开,秋戈捧着那些书卷,抬头看到两人都已经坐起了身,浅笑道:“两位将军醒了?”
秦桑点了点头,蹲到一旁将那两张皮毯折了折,叠起来放到了一边,然后站起了身。
“公子!”睡了一夜的小九此时也生龙活虎的从里间跑了出来,笑嘻嘻的跑到萧何身边:“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说完,他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秦桑,继续道:“秦将军的呼声没有吵到你吧?”
萧何一听,忍俊不禁的抬眼看向秦桑笑道:“吵得不行,后半夜我捂住了他的嘴,他才没能继续打呼噜。”
“啊?”小九闻言倒是真的信了,惊讶的瞪着眼将秦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撇了撇嘴道:“那往后公子你还是别与秦将军同住了,得睡不好觉。”
秦桑知道这两人一贯爱拿自己取笑,也不当真,只轻轻翻了翻眼,拍着小九的头道:“你就放心吧,以后你家公子想与我同住,也是没有机会的。”
谁知萧何却不是盏省油的灯,立即回嘴道:“秦将军话别说得太早,那可都是不一定的事。”
见这几人一大早就互相调侃了起来,秋戈倒是觉得十分新奇,她忍者笑站在一边,终是忍不住说上一句:“两位将军感情真好,倒像是寻常家打情骂俏的夫妻似的。”
此话一出,萧何秦桑和小九三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萧何想的是,这姑娘得是看过多少不正经的戏本子,竟能将两个大男人比作了夫妻?
秦桑想的是,这姑娘莫不是看出了自己的女儿身,否则怎会有这般比喻?
而小九想的是,天哪,他们俩像夫妻,那我像什么?这俩夫妻的小娃娃么?
秋戈看这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却都是出奇一致的瞪大眼睛,一时间也拿不准自己到底是说错了什么。愣了许久,才茫然的试探着纠正道:“我……我说的是像……像寻常家的兄弟。”
“哦……”这么一听,三人点了点头,才算是缓过劲儿来。
兄弟,兄弟,这才是正确的路数。
秋戈见这一茬终于算是翻篇儿了,忙趁着空当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回祁水?”
秦桑一听,这才是件正事,忙回道:“秋姑娘拾拾,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正文第四十七章同乘马匹,艳羡秋戈
秋戈点了点头,她将怀中书卷放在案几上,寻出一块长布将它们包裹起来,一边包一边说着:“我也没什么别的需要带的,就把这些书带上就行了。”
秦桑看着她把那些书卷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包好之后直接绑好背在了身上,便抬腿向门口走去:“走吧。”
几人出了门,门外清晨的凉风吹得有一丝微冷,他们适应了一会,却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只有两匹马。”萧何定在了原地,看着不远处栅栏边的门柱上拴着的两匹马,愣了神。
秦桑也是一怔,昨晚她见找到了小九,便打发众人回城去禀报师兄了,却未曾想这秋姑娘今日也是要同他们一起回去的。
两人都有些为难,倒是小九偏着脑袋在三人身上打量了一番,而后眨着眼睛轻松说道:“那有什么?两人同乘一匹不就好了?”
秦桑看了一眼萧何,与他对了一瞬眼色,萧何便也点了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么办了。
“也好,”萧何转向秋戈道:“那我便带着小九,秋姑娘你,就与秦将军同乘一匹吧。”
秋戈点头轻笑,未有什么异议,倒是小九闻言摇了摇头,一步踏前摆了摆手:“不不不,秦将军最是个粗枝大叶的,秋姐姐若是与他同乘,不了要磕着碰着,别再伤了姐姐。”
他鬼头鬼脑的转了转眼珠,调皮一笑,将秋戈往萧何身边一推:“秋姐姐还是与我家公子同乘一匹吧。”
说完,往秦桑身边一凑,装作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呢,毕竟是个男孩子,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磕碰,就与秦将军同乘一匹吧。”
秦桑低头看着小九,这家伙,小小年纪心中倒有不少弯弯绕,这会子竟还知道把漂亮姐姐往自家公子身边送,果然是承继了不少萧何的作风。
秦桑张了张口,却又无言以对,只抬头看向萧何,见他也是一副茫然的模样,更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萧何好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他见小九这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还没反应过来其中关键,只知道秋姑娘要与自己同乘,倒是有些无措。
秦桑不知他是真茫然还是故作无知,看他这样子,也不再多说,只径直走到栅栏边,解开了自己那匹马的缰绳,兀自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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