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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昨夜在京城
韩耸肩不以为然道:“秦公子,作为一个读书人,文雅秀气一些,无人说你什么,虽说是出自将门,不过你身子有疾……”
“闭嘴!”
韩:“嘿嘿嘿……有什么好羞恼的,你看哥哥不学无术,就从来不装腔作势。”
秦柏扭头瞪他一眼,每次同他说话,不几句就满腔怒火,真恨不能撕了他那张嘴:“是呢,表哥名满京都,谁能比肩?”
“所以嘛……诚实的孩子还是有人喜欢的,便是你再无能也无妨。”韩竟似听不出秦柏话里的讽意,好端端全了,还自以为是的劝慰秦柏,“乖乖表弟,如今队伍才刚刚起行,无人理会你动静,快找机会溜了吧。”
秦柏嗤笑道:“不好意思,你家皇祖父亲下的旨意要小的伴驾,届时还望表哥关照则个,莫让秦柏丢了丑。”
“你看看你!”
秦柏:“……”
北山猎场坐落于京郊,皇家的车队自正阳门出,一行浩浩汤汤走过朱雀大街,走出繁华踏沙而行,竟是行了两日方至。
皇帝皇后的御辇由姜长辛和萧沉衍舅甥亲自护卫,到了地方亲力亲为监督兵士们扎好营地,这才请了皇帝皇后下辇稍作休整。之后韩昱便带了韩两兄弟和昭芫公主到跟前请安,之后才是大长公主一家和宗亲朝臣,这是一贯的规矩。
二王爷素来以儒雅示人,一路是陪着皇帝皇后左右的,十五爷惯来行事不守规矩,性情散漫不拘礼,不爱来便不来倒也无人多话,而七王爷韩青泽近年来被头风病纠缠,这种场合便极少见了,是以小一辈倒往前了一层,而昭芫公主每每出现在这等场合,众人皆习以为常,若哪一次没了她,恐怕才惹人怪异。
皇帝皇后一一夸赞过去,与大长公主叙了话,又问下首侍立的宁远侯:“秦卿,朕素来听闻小柏英姿不输你当年,让人传旨时还特意叮嘱带他同来,可带了来么?”
秦侯拱手道:“回陛下,臣这便唤他来见。”
“嗯。”
秦柏听了忙往前去见,并随手将面具递给了韩,韩笑笑,就听秦柏已走上前高声见礼,又问皇后娘娘安,皇帝果然大悦,哈哈大笑道:“几年不见,小柏如今竟是这般丰神俊秀,这么看着倒大有朕那妹妹年少时风采众人皆说昭芫女中英豪,岂不知你祖母年少时英姿飒爽不输男儿……说起来,倒有一件风雅之事,朕保准你们都不知晓。
那年北关战事吃紧,先帝御驾亲征时便是带的你祖母做先锋,战事很快胶着起来,有一日三更时分营地突遭敌军火攻,中军帐起火先帝受伤,你祖母赤足上阵分派三军御敌,一役成名,那些年……何等惊才绝艳风靡大辰高和,你说是也不是?”
一旁伺候的老太监高公公柔声笑道:“是呢是呢,每每想起旧事,奴婢这心里头都是热血沸腾呢,咱大辰的女子,一直都是响当当的。”
秦柏一脸震惊,果真不曾听过这等旧事,叹道:“小柏却是不曾听说过,祖母风采小柏难忘项背。”
昭芫公主扬声道:“孙儿倒是听说过呢,每每恨不曾生在当时,一睹大长公主风采。”
皇帝大笑:“哈哈哈……就知道你必这么说!”
“皇祖父!”昭芫巧笑嗔怪。
“哈哈……来,你们俩过来。”皇帝把昭芫公主和秦柏一左一右拉在身边,又笑着摇了摇头,道,“好,极好,走,今儿个朕便同你们这些年轻辈的一决高下。”
昭芫公主大声欢呼,早已有人牵了马来,于是众人便各自上马,秦柏更是宠溺非常的摸了摸赤霄马鬃,飞身而上。皇帝往后看时,不由眼前一亮,脱口道:“好马!胸中天地胯下驹,人生赢家!”
韩大惊失色,暗暗对秦柏摇头,却见秦柏略一沉吟,便莞尔道:“皇上好眼力,它叫追尘,是小柏偶然得之,连祖母听说了都亲去探看呢,还亲自赐了名字,叮嘱小柏好生待之,若哪日伤了抑或丢了,定给小柏好颜色看呢。”
“哈哈哈……”皇帝又大笑起来,道,“你祖母如今还是这等任性行事,怕是恨不能亲自得了去吧?”
秦柏笑道:“虽不曾提说过,可日日必去亲自喂养,如今追尘同祖母比小柏还亲近。”
皇帝听了又大笑起来,道:“你祖母也就对马儿独,朕记忆中还不曾听她同朕要过什么,只一次失了爱马痛心,朕还想着有机缘能得一好的送她,如今你倒遂了她愿。

秦柏笑道:“这倒听祖母说起过,还是那日抚着追尘同我念叨的,说曾经痛失爱马哭了一个多月,都无人敢劝呢……自那之后祖母若在跟前,小柏定不敢去牵了它走。”
听着侯府里的温馨日常,这次不光皇帝,连一众人听了都附和着笑了起来。
韩暗暗舒了口气,刚刚见皇祖父那惊叹神色,还怕他婉转赞赏被人哄着索要了去,不想秦柏也看出了端倪,三言两语竟是轻松化解了开。
“好孩子!你是个孝顺的。来人,把朕的玉弦弓呈上来。”皇帝同大长公主一母同胞,又因大了妹妹七八岁,是以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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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里还是极宠这妹妹的,如今同秦柏拉家常,想起旧事也觉圣心大悦,笑道,“今儿这头筹朕便赏给你,这玉弦弓乃是南国进贡之物,以轻巧见长,朕看你年小臂力尚轻,便把它赐予你,可给朕好好表现,莫失了将门风姿。”
秦柏下马接过玉弦弓,果见它做工极为致巧妙,弓弦莹白透亮宛若美玉,不禁爱不释手,忙谢过皇恩,当即便跃上马背弯弓搭箭,继而使力拉成满月
“好!”
人群中一声高呼,秦柏双眸微眯,拉弓射箭一气呵成,只听“嗡”的一声破风响,百米外一只小鹿应声而倒,有人立即将猎物捡了回来,高声笑道:“秦公子好箭法,一箭穿喉过,这小家伙已是死透了。”
韩打马跟上秦柏,伸手拽了拽他衣襟,由衷赞道:“小柏好箭法!”
“这回知晓本公子厉害了,不劝我趁乱溜之大吉了?”秦柏抿唇轻笑,韩细看时,见他竟是满面红光,想来心中也极是喜悦的,不由哭笑不得道:“你还记得……”
“那是自然。”
韩无奈将面具递了回去,随口转移秦柏注意力,问道:“你戴它做什么?”
“玩儿。”秦柏扭过头来神秘一笑,又将那面具戴了上去,贴过身来悄声道:“这是姐姐所好,虽说今日是本尊来,不过为了前后一致也便宜日后行事,还是要小心为妙。”
原来这便是姐弟二人作弊之神器了……韩叹服之余竟无言以对。
“对了!”韩瞥眼看到昭芫身影,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刚皇祖父拉你和昭芫姐姐到跟前,我却有种莫名心思。”
“莫不是,你认为皇上会给我二人指婚?”秦柏笑道。
“你也觉得?”
“无妨,昭芫公主大我六七岁,若非我二人情投意合,想来陛下不会轻易做媒,表哥且放宽心吧。”秦柏低声道。
“你不喜欢昭芫姐姐?”
秦柏目视韩片刻,笑了笑:“只怕公主看不上秦柏吧。”
韩:“……”
这这这……这句话该如何解?难道秦小柏真的对昭芫公主有意思?刚刚皇祖父还说外祖母当年英姿,秦柏骨子里肯定还是喜欢这种女子的……天哪,使不得!
秦小柏你还是个小孩子,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真的喜欢呢……好吧,到时候你还年轻公主却老了,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韩觉得为了便于日后行事,秦柏喜欢的人必须得自己也喜欢才行。
韩自顾胡思乱想,便听皇帝果然也对秦柏赞不绝口,继而呈豪迈状仰天长啸射出一箭,高声喝道:“孩儿们,随朕来!”
将士们随即振臂山呼打断韩心思,猎场内旌旗林立山呼海啸,韩也被燃起了激情,与秦柏彼此呼应,策马冲向密林深处……
☆、第25章
进入密林,众人很快走散了,韩韩和秦柏自组一拨去往深处。秦柏虽然习武难成,然而箭术准几乎百发百中,让韩兄弟叹为观止。
“狼!”韩感觉余光中一物突然掠过,待细看时忙叫韩和秦柏过来。
秦柏手掌掩到眉前去看,双眸突然睁大,道:“有狼群!”
三人立马来了兴致,忙带了随从追着狼群而去,韩道:“此处猎场山高林密,绕过正北方那座山头,再往北过一小片草原,便是开阔的大漠之地,所以这个猎场是皇祖父最爱的,场地也最大,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跟小追着一头鹿追了一日一夜,结果在密林深处迷了路,挨了一日一夜的饿。后来皇祖父才在山脚下伐木做出人工断带,硬是隔出了一小片地使用,不过好的猎物还是有的。”
韩道:“各小队散开合围,我们抓头狼。”
秦柏大笑道:“极好,那是只银狼!”
韩三个亲自带队散开来打包围,再故意往秦柏所在的方位放出一个薄弱出口,狼群很快做出应对,果然开始向着秦柏处突围。
秦柏缓缓举起弓箭,搭弦、瞄准、拉弓
头狼的幽幽绿瞳进入秦柏专注的视线!
众人一起势,目光全部转移过来,纷纷望向愈渐进入射程的狼群。
然而,当秦柏最后将弓弦拉满的一刹那,头狼突然扬声嘶啸
狼群迅速变换队形,纷纷嘶号着四散奔逃。
那只头狼也迅速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猛地冲出
说时迟,那时快!
“嗖”的一声,□□携着雷霆之势破风而至!
“嗷”
一声悲鸣划破长空,长箭横贯头狼脖颈左入右出穿喉而过。
头狼应声倒下,不曾有丝毫挣扎,韩和韩带着人围拢过来,队伍会合在一处。韩朝大家挥挥手,有肆意者便径自追着逃散的狼群而去。
三人围在头狼周围,个个笑逐颜开。韩掏出匕首,小心撬开它的嘴巴将尖牙削下来,扯了布条子擦了擦。秦柏莫名其妙看着他动作,脸上挂着一丝嫌弃的神色。
韩看他一眼,笑了笑把狼牙丢给他,道:“头筹!可以送你心仪的女孩子。”
“这又是什么道理?”秦柏把狼牙捧在掌心里,下不是扔掉也不是,表情纠结的看着它们。
“不知道,北部游牧民族的习俗,反正你有了狼牙,剩下的部分就是我们的了。”韩大咧咧道。
“开什么玩笑!”秦柏倏然起身,揪开韩的脖领子将那对狼牙扔了进去,冷冷道,“你得的是你的,我得的是我的!”
韩抱着手臂看二人吵架,一众随从都无语了。
韩:“喂!”
秦柏往前一步,低头抓住银狼的两腿,潇洒至极猛一扬臂
可惜银狼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秦柏:“……”
韩:“……”
“哈哈哈……”韩差点被他笑死,忙山前去帮忙提了起来,示意秦柏的随从过来接着。
韩好容易把两只狼牙抖搂出来,哀嚎道:“大哥!你不要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你亲亲亲弟弟!”
韩伸手在他头上挠了挠,笑不可支,道:“你多大了,还跟小柏抢。”
营帐处传来破空的号角声,三人看看时辰,已是到了队时分,这才各自上马,一起回到营地去见皇上表功。
皇帝看到三人拖回来的银狼,果然大喜,朗声笑道:“小小向来马上功夫见长,如今又得小柏相助,朕一早也觉得他们必定有大获,此刻看来果然没让朕失望!三人抓了头狼,是为首名,来人,赏!”
三人一举拿下第一,都很高兴,皇后也道:“皇上,这只狼的皮毛极是漂亮,臣妾看着喜欢,就先要下了。”
“好!是你的了!”皇帝哈哈大笑道,“先也只恍惚听得小柏身手不凡,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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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果然不俗,这百步穿杨之技,朕看着比萧卿都不差了去,嗯,萧卿,你说说?”
萧沉衍上前一步,点头赞道:“秦公子,极好!”
“哈哈哈……”皇帝开怀不已,赞许的看着韩三人,道,“能让萧卿夸赞的人可是不多啊!你们三个,乃是咱们皇室三英!”
韩青漠脸色微变,韩已笑着上前搭腔道:“皇祖父过誉了,小柏箭术虽好,不过依我看,若没有皇祖父赏的玉弦弓,别说首名了,能拖回来一只兔子就不错。”
“嗯?此话怎讲?莫非朕有神力助他?”皇帝撑撑臂做出得意的神色,逗得众人都笑了。
韩自小说话便没大没小口无遮拦,这皇帝一贯爱逗他说笑,也是祖孙俩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倒比旁人更觉亲近些。韩道:“刚刚杀了狼,他豪迈的上前去扛,结果胳膊一甩,差点把他自己拖回地上去,那狼却丝毫未动。”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被韩逗得笑了起来,秦柏撇撇嘴,对着他搓了搓手,韩这才乖乖闭了嘴。
皇后道:“小柏还小,哪像你们这般人高马大的?不准你欺负他。”
“是,皇祖母!”韩乖乖道。
皇帝打赏了众人,终于可以开饭了,几个小的默契围到营地外围的空地上,开始把一些小型的猎物烤了下酒吃,一时兔子、山鸡、小羔羊……竟是丰盛至极。
秦柏在南边长大,喜欢清淡的口味,便自己动手烧烤,其余几人的却是由韩昱烤着,往年韩都挑挑拣拣的吃,这次倒是合了意,直接蹭到了秦柏跟前。
韩昱笑道:“小柏看着温文尔雅别有一般书生风采,今儿个却是叫人大开眼界,你那箭术如何练的,可有诀窍没有?”
“我也不知道。”秦柏翻来翻去烤着一只鹿,被烟呛得直掉眼泪,狼狈不堪,道,“当初在京时跟着师父打死靶数环数,后来父亲一直教我练的活动靶,说是战场上才能真用得上,一直就是这么练的,如今倒是习惯了。”
“看来还是练得少。”昭芫公主听了,喃喃道。
秦柏鼻涕眼泪横流,看韩眼巴巴只等着吃,直接把半熟的乳鹿塞进他手里,自己跑出老远大口喘气,道:“你来你来,我要死掉了。”
韩围着架子绕来绕去,找到上风口蹲下翻动,笑道:“突然怎么变笨了?在那边烟气都追着你往脸上扑,当然熏了。”
秦柏大声道:“作料我都放好了,你翻得勤快些莫要焦了,很快就能吃啦!”
“好的!”韩高兴的道,“酒呢?昭芫姐姐,酒!”
“早就准备好了,看你馋的。”昭芫公主大笑起来,又跟秦柏说话,道,“我以为你姐姐也会来,还想着今年终于不用我自己玩儿了,没想到还是自己。”
秦柏笑道:“姐姐不好这些,祖母也问她来不来玩,她倒宁愿在府里陪着母亲,这天底下,如公主这般飒爽性情的女子实在太少了,便是有心的,也没有公主的能为,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昭芫公主被夸到了心坎儿里,会心的笑了起来,道:“还是小柏锦心绣口会说话,一样的意思说出来却特别中听,比他们三个强出几条街去!”
三人无辜的对视一眼,各自装作什么也没听到,自顾聊起别的。
昭芫公主又道:“这些日子也听了几句说你姐姐的话,皆是文采不俗、琴棋书画样样通之句,想来必是绝好的才情,我早便有心结识了,只叹没有机缘。”
“公主说笑了。”秦柏淡淡道。
“秦小柏,你的鹿好了!”
韩开始看他俩竟还凑到一处说话,只觉好奇,然而两人一说就停不下来,俊男美女说说笑笑好不煞风景,真是看不下去!
于是等来等去不见人过来,就直接叫了回来。
秦柏两人这才散了,便过来看他的鹿,果然烤得脆生生的,空气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香味,于是亲自斟上酒,端了递给韩一盅,赞道:“表哥好手艺,来,干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然后用刀子小心割了鹿肉下来,大口大口嚼着吃:“好吃!”
“我们的还没好,你俩够了!”韩不满意的嚷嚷道。
“别管他们,让他们吃。”昭芫公主也去倒上酒,遥遥同秦柏举了举。
韩低声道:“你同她有什么好说的?别和她玩儿。”
“不过随便聊几句罢了。”秦柏道,“我有计较。”
韩高声道:“还比不比,比喝酒怎么样?谁先趴下晚上就负责端洗脚水。”
“不和你玩。”秦柏无聊的看他一眼,觉得这个人简直有病,“反正自己又不端洗脚水,使唤谁不一样?”
“啊!捏脚怎么样?!”韩突然想起来,这个主意实在太好了!秦柏捏捏脚,白天一天都特别有神。
秦柏看白痴一般看他一眼:“你会吗?你要输了呢?”
“呃……那就踩背吧。”
“我怕你把我踩死。”
“我轻点。”
“好吧。”
终于达成一致,两人碰杯,哈哈大笑,抓刀子抢鹿肉去吃。
韩昱看他俩玩得开怀,笑道:“他俩倒挺会玩儿。”
韩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俩,淡淡道:“俩小孩儿,你跟着他俩听一会儿,都不知道他们会因为什么突然笑得东倒西歪,完全一点也不好笑的那种!你说,拼酒踩背有意思吗?跑一日累半死,就是不拼酒,晚间松松筋骨也是自然的吧?”
“哈哈哈……”韩昱大笑起来。
☆、第26章
韩还有个外号,叫千杯不倒。
在风月之地附庸风雅离不得酒,到军营里跟五大三粗的汉子套交情更离不得酒……偏他又是个除了正事什么热闹都爱凑的主,狐朋狗友一大群,是以自小就喝酒当喝水,喝出了一等一的海量,熟识他的人无一愿与他拼酒作乐,所以如今他想喝酒时,只有去约萧沉衍。
秦柏自觉酒量已是可以了,然而看着韩把韩喝趴,把韩昱喝趴,把昭芫公主喝趴,最后把他自己也喝得找不着北了。
在秦柏最后的记忆里,他骑着心爱的奔霄随风驰骋,开心得不得了……
当然,秦柏梦中的奔霄不是别人,正是韩。韩一高兴把几人都放倒了,自然得一个个送回去,还找了昭芫公主的嬷嬷来接她回帐中,最后自然是把喝得小脸红扑扑的秦柏也亲自背了回去伺候。
这秦柏平日里看着清冷斯文的一人,不曾想喝醉酒竟是别有一番豪迈之态,在韩背上都不安生,一会儿“驾驾驾”一会儿“快快快”把韩屁股拍得啪啪响,韩真是彻底败给他了,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再不灌他多喝。
韩一贯不大乐意同韩一起,嫌弃他各种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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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有秦柏,便在安排营帐的时候给他俩塞到了一处,而他自己却乐得清静。
韩把秦柏丢到榻上,命人煮了醒酒汤给他喝,自己也喝了些去酒意。可能醉得狠了,秦柏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竟一口气睡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好了些,不过醒来时还是揉着头喊头痛,宿醉之后的确有些难受。
韩正无聊的自己和自己下棋,听人报说秦柏醒了,忙去看他。
“好些了吗?”
秦柏脸上浮起不自然的潮红,看样子自己也想起了些什么,尴尬的笑道:“好多了,表哥别的也罢了,这喝酒还真是条汉子。”
韩难得听秦柏夸赞自己,顿时得意起来,笑道:“那是,哥的厉害慢慢你便能知道,处的越久,哥必叫你越是崇拜。”
秦柏好笑道:“把你能的,想也知道从哪里练出来的。”
韩:“……”从哪里练出来的?你个小兔崽子那是什么表情?哥一大好男人野花不采野草不沾,怎么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快来给我踩背。”秦柏道。
“不对吧明明输了的给赢了的踩背的。”韩走到跟前,舒坦之极的往榻上一趴,“快来快来。”
“哎呀哎呀……”秦柏突然□□起来。
“怎么了?”韩吓一跳,忙从榻上弹了起来,扭头去看秦柏。
秦柏摸着额头摇摇晃晃,声音黏黏腻腻的道:“头一直好痛……一定是酒劲还没过去,表哥,快让我趴会儿……”继而不由分说往那一趴,不动了。
“喂!”韩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大老爷儿耍赖的,当即傻眼了,“快起来,愿赌服输!秦小柏你怎么能这样!”
大概是秦柏实在长得太嫩了,干干净净的小少年模样,跟韩往一处儿一站,的确能衬得他更加英伟俊拔。两人平日里那种只相差一岁的认知本就极为模糊,所以韩多有拿他当小孩儿宠着的,一耍赖就让着也快养成习惯了。
“真的好痛啊……”秦柏干脆开始滚来滚去,“哥哥……好痛……”
“好了好了。”韩被他一声“哥哥”叫得头皮发麻,真是拿他没了法子,只得自己起身跪在榻上,道,“好了别滚了过来吧,表哥先伺候你舒服舒服,真是败给你了。”
秦柏瞬间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丝毫不见有痛苦之症,笑道:“表哥最好了,一会儿我也给你踩背!”于是就着又打个滚儿,滚到韩腿边静静趴好不动了。
韩盯着秦柏看了会儿,笑道:“干脆我去找老萧要些舒缓筋骨的安神油来,给你揉一揉身子吧,明天还得出去疯,你这小身板儿要是受不住,最终还是得拖累我。”
秦柏闷声笑了起来,挥手道:“还是表哥想得周到,快去快回。”
“知道了。”
韩很快拿了药油回来,竟是有大半瓶,看来是直接把萧沉衍的私藏倒了一半回来,秦柏道:“用不了这么多吧?”
“明晚接着用,晚上松松筋骨,白天不会累,也不容易受伤。”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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