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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昨夜在京城
韩听得惊心动魄,额头兀自冒出冷汗来,看秦柏虽然说得轻巧,却也知道他受了常人所不曾受过的痛楚,不觉唏嘘。
丫头送了汗巾过来,韩晨练完,便去接了,见秦柏也来了,伸手给他擦了额上汗水,这才自己擦拭,问那丫头道:“外祖母可有吩咐?”
丫头道:“叫少爷和表少爷过去呢。”
二人拾妥帖,携手去往大长公主屋中,刚一起用了早膳,圣旨便果真传了来。皇上封秦文为郡主,和亲扎那王,宣她殿前见驾。
侯爷夫人几欲再次昏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
良久,秦柏道:“我去。”
大长公主紧紧攥着手指,看了孙儿半晌,点头道:“去穿戴起来,祖母带你去,莫怕。”
“祖母,我应付得了。”秦柏道。
韩亲眼看着秦柏被丫头们装扮起来,虽说同着上次一样巧笑倩兮,然而此时他的心中却如压着沉厚的巨石一般,甚至无法喘过气来。
“表哥?”秦柏叫道。
韩送他出门,低声叮嘱:“千万莫慌,我在殿外等你。”
“这么紧张做什么?”秦柏抿唇浅笑,双眸在韩脸上凉凉扫过,凑近跟前耳语道,“你只等我好消息便是了,表姐也让皇上见一见,这京城第一才女的风华。”
“贫嘴。”韩被他逗得哭笑不得,知他怕自己担心,便不再多话,亲自扶他上了轿辇,送往皇宫见驾。
……
对于侯府的秦文,京中也是多有传言,说是惊才绝艳也不为过,更是多家都明里暗里上门求过亲的,如今又有扎那王豪礼聘娶,这一传闻更是坐实了。
一时殿外传来秦文求见,众人细看时,果见一女背光进入殿来,却是身材高挑,举止大方,神色恬淡若兰,眉目间英气微现,果然非同一般女子,端的是将门虎女。
皇帝见了很是喜欢,随口问了几句,秦柏自是对答从容,皇帝心下高兴,赏了不少的金银丝帛、钗黛环佩,很是一番夸赞。
韩在殿外等了半晌,心情压抑得很,见秦柏出来也丝毫没有改变,想着从小玩儿到大的表姐一朝远嫁,他日定是聚少离多,难惆怅。
一时韩也来了,二人这才护送车轿回府。
韩问道:“怎样?”
“皇祖父很满意,估计很快就得北上了。”韩没打采的,随口道。
韩绕过车子,来到韩身边,低声道:“你要同皇祖父请旨,送表姐北上,我这里脱不开身,别人去外祖母定难放心,此事要早作主张。”
韩勒住马缰,驻足片刻,继而调转马头道:“兄长言之有理,我这就进宫。”说着凑到韩耳边,低声道,“小柏就拜托兄长了。”
韩勾唇,点头道:“去吧。”
礼部果然很快就选好了吉日,文郡主三日后启程前往北关,韩亲自请缨相送,皇帝又命姜长辛为主将,带兵马护送北上。
唯有侯府上愁云惨淡,大长公主一连给秦翊川送了几封家书,催促他速速安排秦文北上与韩会合,而秦柏的母亲却是就这么病倒在了床榻之上。
韩兄弟和秦柏对坐庭院,借酒浇愁,个个神色落寞,韩左右看看,随口道:“听说明年皇祖父要重开科举,小柏,三年之后可要下场一试?”
秦柏回过神来,却是望向韩:“果真?”
韩点点头:“是的,春节之后消息便会发出去。”
秦柏叹口气,无奈道:“真是没一个好消息,不知道父亲听我说起此事,会是什么心思?”
韩顺手在他肩上捏了捏,低声道:“自然替你高兴了,你就是想的太多,如果你真的中了,至少外祖母能高兴好几日。”
“那倒是。”秦柏也笑了起来,又同韩道,“这些日子我和表哥出京,府里还请大表哥多照应,祖母和母亲如今情绪都不大好,大表哥闲时多来坐坐。”
韩点头道:“我知道,你们路上也多注意,如今天气越发冷了,那边气候更寒,你腿伤未愈要做好保暖,别又着了寒气。”
“嗯。”秦柏笑道。
三日眨眼间过去,侯府里几日忙乱,日子很快便到了。
那日韩从皇宫出来,带着皇帝赏赐的嫁妆,到侯府外去迎郡主。待得吉时到时,便见侯府大门洞开,秦柏凤冠霞帔,大红镶金的衣裙拖曳数米,缓步拾阶而下。
秦柏这次妆容却又不同以往,明眸顾盼秀眉如黛,胭脂细腻肌肤薄透,烈焰红唇映着金灿灿的头饰,竟是美艳不可方物。
韩眼前一阵恍惚,心下竟是热血澎湃,见秦柏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只望着自己,忙上前扶住。
“又傻了?”秦柏低笑。
韩回过神来,低声呢喃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秦柏手指一颤,掐了他一把,怒道:“又来!是我如今尚未长开,才能以假乱真,过得一年半载,便再无今日形容了。”
“我若是扎那王,便只要眼前这个郡主。”韩道。
“又说什么疯话!”
韩扶着秦柏缓步向前,掌中手指修长干燥,竟引得他心内一阵发狂,道:“不是,表弟才貌双全,性情温柔,表哥日日同你一处,如今眼里再容不下别人了,若今生难配佳偶,便是你祸害的。”
秦柏低笑起来,道:“只听说红颜祸水的,表哥如今却对着我说起痴话,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回去该使唤人伺候的,可别抹不开脸,莫不是只是个耍嘴的?”
“哎……表哥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如今只剩一处好,便是不沾花惹草,日后自然也不会,只求能与得心之人牵手。”韩扭过头,认真看着秦柏,眸中是温暖的光,“但愿上天看在表哥情意真切的份上,给我留下那个人。”
秦柏动了动手指,凉声道:“别做梦了,这是男人的手。”
韩笑了起来,笑容一如那日晨光下密林中的温暖:“我知道。”
韩放开秦柏的手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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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搬了杌子来,扶他上了轿辇。韩这才回头去,骑了秦柏的奔霄相随左右启程。
姜长辛带着兵马在城外等候,双方汇合之后,一行向东……
☆、第34章
一路上,韩守着郡主的轿辇不准任何人靠近,随身伺候的都是秦文的贴身丫头,便是到驿站中歇脚,郡主院外数米也都把守森严。
将士们都听姜长辛调配,倒是帮了韩大忙,一路倒也顺利。
数日后,车队在驿站中歇脚,韩终于接到了秦文的书信,和秦柏算了算时日,秦文若是赶得快,怕也会迟上两日。
秦柏便道:“那我们就在北关帅府上盘亘两日,等姐姐到了再做计较。”
韩笑道:“嗯,只要那扎那王别选的吉日太好,当晚就要同你入洞房。”
“闭嘴!”秦柏怒道。
秦柏一路上心事重重,便是此时依旧舍不得姐姐,看了书信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挽回,更是难过,此时见韩一再贫嘴,恨不得打他一顿解气。
“好了好了,是表哥的错,莫恼。”韩见惹了秦柏不高兴,忙凑近了赔礼,却见秦柏一头冷汗,脸色竟是莫名苍白,大惊道,“小柏,你怎么了?”
韩伸手摸他额头,却是不觉发热,忙又拉他手指,果然是冰凉入骨:“病了?怎么不和表哥说!”
“没事。”秦柏一把把手抽开,笑道,“我手指一贯冰冷,可能这驿站里太冷的缘故吧。”
“胡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
“少爷,表少爷,下雪了。”秦柏正自为难,西岭却闯进屋中道,身后还使唤着人搬了几个炭盆进来,“少爷一贯怕冷,若是觉得还不够,只管吩咐奴婢。”
“原来下雪了,我说这几日膝盖一直疼,还以为是太过疲累。”秦柏喃喃道,见韩还在怒视自己,忙笑道,“你也知道的,并无大碍,改日到了北关,歇上两日就好。”
“都下去。”韩见炭盆已是摆好了,愤愤地把人都轰出去,低声道,“你吓死表哥了,膝盖一直疼,怎不说话?”
“说了也无用,平白招你担心。”秦柏道,“早就习惯了,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没那么痛,不早了,快去睡吧。”
韩沉着脸道:“哄小孩儿呢?不疼你能出一头冷汗?连手心里都冰冷黏湿……去烤着火,我去找亚父要些治风湿的药油给你揉揉。”
“有么?”
“军营里什么好药都有,回去我想法子给你弄一些。”韩道。
秦柏笑道:“那倒不必,父亲给我弄了几大箱子呢,这辈子用不完,只是来时怕引人怀疑没敢带,也没想着会遇上风雪,那你快去快回。”
韩无语的看着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闷声道:“你傻啊,自己不敢带,不能让表哥给你带?自己的身子自己都不上心,外祖母就是太惯着你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快去吧。”秦柏看他样子,忙好声好气的哄道。
韩取了药回到秦柏处,不由分说把他抱起来扔到榻上,一声不吭撩起右腿开始擦药,自始至终只沉着脸,竟是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秦柏偷偷看了他良久,终于低声道:“表哥,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同换了个人一般,总像是大表哥在这儿呢。”
韩舒了口气,抬头冷冷瞥他一眼:“你大表哥才懒得管你死活。”
“是是是,只有表哥对我最好。”秦柏笑道。
“还笑!”韩手劲加重,狠狠在他膝盖上揉了一把。
秦柏痛得缩了缩腿,闷声叫道:“啊!表哥!”
“知道痛了?”韩没好气的抬起头,“看你自小乖巧懂事,表哥才宠着你,这才知道你也是个欠拾的,下次再犯浑,叫你好看!”
“知道了。”秦柏暗暗舒口气,还是头一次发现,表哥生起气来也这般吓人。
……
韩给他揉了良久,直到秦柏觉得浑身都发了热才作罢,又扯了被子给他盖好,自己却是也自顾脱了外衣,坐了上去。
“表哥?”秦柏傻了眼。
韩不理他,朝外喊到:“西岭姐姐,熄灯吧。”
“是。”
秦柏认真坐起来,蹙眉看着韩:“表哥,你不回屋去?”
“陪你一会儿。”韩这会儿已和缓过来,脸色也恢复了以往,低声道,“别嚷嚷,我给你暖一会儿,天亮之前悄悄回去,无人知道。”
西岭在外头熄了油灯,韩这才脱了衣裳,只着薄薄的丝缎小衣,贴着秦柏躺下,道:“躺下,把腿给我。”
秦柏迟疑半晌,见说不动他,只得再次躺下来,小小的床榻一下子睡了两个人,瞬间显得拥挤起来,韩把他揽到怀里,伸腿一勾把他右腿夹到了腿间。
“你身子也这般凉,可是觉得冷?”韩低声耳语,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沙哑。
秦柏低低道:“一直如此,所以总不喜欢冬天。”
秦柏冰冷的后背贴到胸前,韩心里也跟着凉了,沉声道:“自己睡觉就多放几个炭盆,侯府里家大业大,还不缺你花这点。”
“这些都是小事,母亲知道我身子弱,平日里我那比姐姐处的供给还多,母亲又是个心思细腻的,我哪里还敢去要?若说一个不好,只怕她又要偷偷哭了,当初为了我这事,几乎没跟父亲打起来。”秦柏叹息道。
韩把人紧紧搂住,只觉心痛,道:“那也不能这么凑合,你今年才十五岁,若是自己不当心,日后怎么办?如今你怕舅母多心,以后自己成了家,又要体贴妻女牵挂,这么瞒来瞒去,最后还不是苦了自己?”
“我有计较的,表哥比母亲还嗦。”
韩火大道:“你有屁的计较,这么劳累的行程,日常所用的药都不知道带,老子真是白疼你了。”
秦柏笑了起来,胳膊向后在韩肋间撞了下:“表哥,还是头一回听你骂我。”
“懒得理你。”
韩在秦柏胳膊上搓来搓去,慢慢感觉到他后背终于热了,才低声问道:“还痛不?”
“好多了。”秦柏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鼻音,不同以往,“这么多年了,今夜最觉得暖和,表哥,日后嫁你之人,定是厚福之人。”
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冷声道:“除了对你,表哥才懒得用心。”
“如此真多谢表哥了。”
“知道便好,睡吧。”
“嗯……”
听着秦柏鼻息渐渐变得和缓,韩却是睡不着了,盆中炭火烧得正旺,二人肌肤相贴,细密的汗水在丝缎小衣上浸着,更觉相触间丝滑柔顺。
甚至秦柏修长的腿上,肌肤都甚为细腻光滑,韩抱着他轻轻抚摸,鼻息间竟莫名闻到了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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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清浅汗液之香……
韩口干舌燥不敢再动,只觉身下之处竟是渐渐苏醒过来……
一夜煎熬,天色终于渐渐开阔了。
韩本想离开,可怀里的身子一直温热,秦柏竟是一宿未动,看来睡得难得踏实,他又有些舍不得。
二人相拥而眠,身上皆是粘腻的汗水,韩抱着人沉沉呼吸,正自顾胡思乱想,秦柏却翻了个身转过来,一双迷迷蒙蒙的眸子竟缓缓睁了开。
两人相视半晌,韩看他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睡得可好?”
“嗯。”
“腿还痛不?”
秦柏似是刚刚想起夜间之事,脸上逐渐显出诧异之色:“表哥,一宿未睡?”
韩笑得不怀好意,健腰向前顶了顶:“怎么睡?”
秦柏这才感觉到有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表……表哥。”
韩大笑起来,翻身坐起自己穿好衣裳,又把炭盆里加了些炭火,让它烧得更旺起来,看秦柏还在一个人发怔,这才戳了戳他道:“想什么呢?表哥身子好,一宿半宿的不睡觉不值什么,你起吧,我出去看看。”
“嗯。”秦柏这个早上简直傻了。
韩走出屋外,这才发现不是天色渐明,而是一夜大雪白皑皑压下来,把这天地染白了,便是此时,依旧是纷纷扬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众人都还未醒,只有值岗的将士在廊下站得笔挺。
韩怕在外头呆的太久带了凉气进屋,转身便又返了回去,见秦柏已坐起身在炭盆前烤火,便道:“睡好了么?天气还早,雪下得也大,不若同亚父商议在此歇上一日,也正好让你缓一缓稍作将养?”
秦柏笑道:“这驿站里如此简陋,如何将养?我没那么羸弱,现在就觉得神极好,还是尽早上路尽快到了北关的好。”
“我看看。”韩不放心,凑近秦柏看他脸色,又摸手指,果然都是暖融融的,这才作罢,道,“有事要跟表哥说,别一个人傻撑着,表哥不是多心之人,不会见你难受就偷偷哭。你若真有个好歹,回去我也没法跟外祖母交代不是?”
“噢。”秦柏哭笑不得,打趣道,“说起来,表哥自小锦衣玉食,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主,可我这些日子见你倒是什么都能干,大表哥怎么给你□□出来的?”
“呵呵……自打你们当年离京,没人陪着我玩,我就经常自己瞎跑,有时访友,有时在亚父的兵营里鬼混,那些地方谁会顾你周全?受不了就知道自己动手了。”韩道。
“原是如此。”
“天色还早,外头的人也都没起来,你若不觉得冷,再去睡一会儿吧,我该回去了。”韩揉了揉秦柏额头,笑道。
秦柏摇头道:“不了,这一觉睡得好,此刻神也足了,我们出去练剑吧?”
韩虎了脸:“又欠拾了?!”
秦柏:“……”
“雪还没停?”
韩:“没呢,纷纷扬扬大得很。”
秦柏望向窗外,叹道:“看来,这个年节是赶不回去了……”
☆、第35章
秦柏说的也在理,队伍终是没停下来,天亮之后,一行人便冒着风雪上了路。
之后的天气越来越糟糕,秦柏一路上实在煎熬,连饭食都是咬着牙坚持用一些,不过半月光景竟是瘦了一大圈儿,连韩看着都觉不忍。
终于挨到最后一个驿站,那里天寒地冻,连姜长辛的队伍里也有人病倒了。
韩看秦柏实在没有神,愁眉难展:“这几日可又痛了?”
“无妨,再过几日到了北关,都能好起来。”秦柏道。
韩点点头,道:“咱们一路风雪,行程缓慢,只盼表姐能追上来,我对那苏良实在难以放心,最好不要让他有所觉。”
“我明白,给姐姐的书信中也提过了,她会计较。”
“嗯。”
西岭给秦柏预备了药澡,等他泡过之后,韩便又拖着给搓了会儿药油,才打发他去睡。韩自己先回屋中,待到夜深人静时再潜入秦柏屋内,钻他床上抱着一起睡。
秦柏这些日子习惯了被韩打扰,每每等他半宿,直到人来了才会安心睡下。
韩轻手轻脚钻被子里,秦柏瞬间便翻身靠了过来:“表哥。”
“还没睡?”
“等你……”
秦柏睡觉极不老实,在被子里蹭来蹭去,韩的身体很快又热了,他这才安生下来:“表哥,等到回了京,夜里我一人睡觉恐怕该想你了。”
韩的手指简直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气息沉重道:“秦小柏,表哥热血儿郎,给你睡还不知道老实点,每每蹭来蹭去,蹭个什么?”
秦柏莫名其妙:“嗯?”
韩简直对他无语,腰上往前顶了顶:“傻瓜吗?”
秦柏:“……”
看秦柏脸色瞬间涨红,韩这才白了他一眼:“傻瓜,你给表哥好自为之。”
“表哥,你……你!”秦柏结结巴巴,终于大笑起来,“表哥,我每次蹭你你都这样吗?表哥你好丢人!”
“闭嘴!”韩简直要被他气死,“你给老子矜持点儿,每次叫你蹭的火大。”
秦柏笑个不住,一张脸通红,半晌方好,气息不稳道:“表哥,其实……我之前好像听说过,你喜欢男人?”
“我喜欢男人做什么?我不过是不去沾花惹草而已。”韩看白痴一般看着秦柏。
“可别人都这么说,说你对女人不行。”秦柏憋着笑道。
“老子对女人不行?!你听谁说的?!”韩简直莫名其妙。
秦柏笑道:“表哥乃京城第一纨绔,坊间各色传奇千奇百怪,茶馆里喝个茶,酒楼里吃个酒,哪里听不到两句?这两年,你的风头可是连十五王爷都盖了去,就因为男人!”
“因为男人?”韩哭笑不得,“我玩儿过男人吗?调戏过良家妇男?在南楼里流连忘返?都什么跟什么?这些话你也信?”
秦柏闷声道:“我信不信有什么要紧,据说你金屋藏娇,为了男人一掷万金。”
“万金?!你大表哥不打断我的腿。”
“嗯哼?”
韩哭笑不得:“好吧,还……还有这等事,我给谁一掷万金了?”
“嗯……好像是为了……一匹马?”
“呸!那是老子的奔霄!嗯,不是送你了嘛。”
秦柏:“……”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笑不已。
“表哥自己莫非什么都不知道么?”秦柏简直好奇死。
“我怎么会知道!那些人……竟然说我喜欢男人?没事议论老子做甚?”韩被秦柏打趣得心虚不已,起身端了案头的冷茶喝了一口。
秦柏道:“不是你喜欢别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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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弄出那么些莫名其妙的名头出来,不过……后来都说你跟十五王爷争起了绯衣姑娘……”
“噗……”韩一口茶喷上了床榻。
秦柏怒吼:“做什么!”
“对不住对不住……”
被中一片狼藉,两人手忙脚乱开始整理床褥,关于京城第一纨绔韩公子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这个话头,终于无疾而终。
……
几番周折,送亲的队伍终于到了北关。
然而,秦文还未到。
西岭带人再次给秦柏装扮起来,苏良也已带着人十里之外迎了出来。韩看那队伍中并无扎那王的人,暗暗舒了口气,想着可借着郡主身体欠佳为由拖上两日,在帅府里等文到了,也便妥帖了。
然而事与愿违,队伍刚行进了五里,扎那王竟亲自带着队伍迎在路边。
韩见状简直要疯掉,只得拿苏良撒气:“这是怎么回事?北关乃是我大辰之地,他怎么随随便便就能进来?!”
苏良陪着笑道:“二公子,扎那王带的是迎亲的仪仗队,并无兵士,这也是我们之前协商好的,下官实在不好拒绝扎那王的真心啊。”
事已至此,韩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把人赶出北关,只得作罢。
只叹苏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北关堂堂帅府他不接待,竟是直接将郡主送去了扎那王数里外驻扎的营帐,韩简直要被他气死。
“这又怎么说?连个吉时也不选,直接就这么送了去?”
苏良皱巴着脸道:“二公子,下官实在做不得主啊,扎那王如今气焰嚣张,每每颐指气使,何况他们草原部落也不及咱们中原文化,说……说哪里那么些罗里吧嗦的繁文缛节……”
韩知道这苏良是被扎那王调教老实了,自然不敢做主,看来这个元帅是半点指望不上了,于是也懒得同他多做计较,随意打发了。
“秦小柏,今天表姐要是到不了,恐怕扎那王真要跟你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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