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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昨夜在京城
秦柏掀开轿帘一角,偷偷对韩笑了下,道:“我有主意,你只把心放回肚子里便好,随便他们安排。”
“你有什么主意?”韩好奇不已。
秦柏抿唇,狡黠的笑了下。
韩担心半日,倒是有惊无险,扎那王到底给了他们休整的机会,安排了几个营帐让众人一起住下,还送了一些吃食衣物过来。
入夜,扎那王又派人过来,邀请韩、郡主和长史大人参加牧民的夜间欢庆。
秦柏刚想歇息,简直要崩溃:“成婚前男女双方怎么能随意相见?!表哥你还是自己去吧,就说我睡了。”
韩大笑道:“这里不是咱们大辰,他们的部落可不讲究这些虚礼,何况……便是在大辰京都,当年昭芫姐姐第一次婚配,都在皇祖母面前大放厥词说要自己看了满意方肯下嫁呢,你个大老爷们儿,还怕见他?”
“我……”
自从那日在驿馆中换上女子的衣裙,秦柏这两日连走路都觉不舒服,然而扎那王来请又推辞不掉,只得让西岭等人又给涂抹一番,想哭的心都有了。
“表哥,做女子真真不容易。”秦柏叹道。
韩想笑又不敢,忍了这几日脸上都要僵住了,闷声道:“是你不惯,女子以施黛描眉修整容颜为乐事,其中乐趣怕只有生在其中方能体会,你看表姐不就活得极是恣意……走吧,别让你家大王久等了。”
秦柏怒道:“别取笑我。”
“好好……知道了,走吧走吧。”韩连哄带骗,带着秦柏去见他的大王姐夫。
扎那王看上去二十多岁,身材高大健硕,极为英武,韩暗暗比着个头,只觉这大王姐夫比他都还要高出半个头去,看着比萧沉衍还要健,不由想着以表姐那性情,日后可万莫同这姐夫打架,一般人哪里吃得消?
扎那王见二人在丫鬟们的相伴之下而来,朗笑着起身相迎,近前时竟是有模有样,对着两人抱臂行了一礼,认真道:“扎那见过郡主,见过公子。”
秦柏暗暗提气,浅笑着还了礼,道:“扎那王请起。”
秦柏的声音虽无成年男子的粗犷,可毕竟已不是十二三岁雌雄难辨的年纪,到底也不像女子般柔媚,不过他说话缓声慢语,听来倒也不觉突兀。韩暗暗看他一眼,勾了勾唇,对扎那王道:“长史大人要与苏帅交接送亲事务,今夜无暇过来,让韩与扎那王赔礼,他日两位大婚,长史大人必亲自前来道贺。”
“无妨。”扎那王自从来到跟前,视线就没从秦柏脸上撕开过,本来他这宴席也同姜长辛无关,来不来的有什么要紧?
韩看那扎那王双目炯亮满面喜色的样子,知道这是极为满意,可见他这么看着秦柏,心里却总有些不舒服,便咳了一声,凉凉道:“那么……我们便入席了?”
扎那王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几声,扬声道:“来来来,郡主请上座。”
秦柏慢慢放缓步子,凑到韩耳边低声道:“他看人真是的慌。”
韩道:“你离他远点。”
韩跟着两人走入场中,陪在秦柏一侧坐了,扎那王便命歌舞伺候,又用大海碗倒了酒水与二人同喝,招待得竟是极为周全。
韩看着面前的大碗酒水,再看秦柏时果见他脸色都变了,西岭见状,这才走到一边与那扎那王的丫头低语了些什么。扎那王扭头看着秦柏,脸上浮起暧昧的笑意,扬声道:“去,给郡主换上奶子。”
“是。”
几人说说笑笑看歌舞,又有酒水奶子点心吃,明明这扎那王招待得也是极用心了,可韩每每看着那人赤裸露骨的眼神就觉不舒服,真真耗不下去!
☆、第36章
韩托辞方便转入帐后,只觉得胸腔憋闷,正一个人发闷火,却见秦柏也溜了出来,一边粗鲁的挽着衣袖一边道:“我演不下去了,表哥,你赶紧想个法子,那个扎那王简直有病,看得我浑身发毛。”
韩咬牙切齿道:“老子都看不下去了!”
“你不是鬼点子多么?快想。”秦柏皱着眉道。
韩低头沉思,认真道:“我看你这姐夫是个豪爽之人,只要不让苏良知道,我们先跟他透了底,等表姐两日应该不会为难,我想他不会计较。”
“不会吗?”
“其实,我觉得你跟他相处越多反而越不好。”韩道,“毕竟你和表姐性情不同,若是他中意了你演出来的这一款,到时对表姐不满意岂不麻烦?只让他中意脸就够了,日后如何相处,还是让表姐来比较妥帖。”
“此话到是有理。”秦柏点头道。
韩长舒口气,正想着该如何同那扎那王摊牌,却见秦柏身后光线一暗,高大挺拔的扎那王已径自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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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来,他见状便直接高声道:“表弟,表姐书信说一两日便到,但愿别被扎那王看出破绽来,你快回去吧。”
秦柏一愣,继而很快便明白过来韩心思,道:“一会儿,太困难了,我怕做不好。”
扎那王神情变幻莫测,脚下却是停了下来,深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韩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这扎那王反应,只觉不大好,于是头脑一热,将秦柏一把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二人皆是一震,秦柏大惊之余竟是忘了挣扎。
压抑已久的冲动自内心深处爆发,当尝到怀中之人唇舌滋味的时候,头脑皆被酥爽的快感所冲击,韩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强行撬开了秦柏紧闭的牙关,将他口内濡湿的方寸之地尽皆品尝了一遍……
直到舌头上被秦柏狠狠咬了一口,韩这才回过神来,忙松开手臂将两人分开,声音低沉笑得极是温和:“表弟去吧,莫怕,我陪着你。”
秦柏已是呆若木鸡,怔怔的看着他。
“韩!”扎那王一声暴喝,两步凑到跟前,“你们……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秦柏脑子里一团乱,愣愣看着扎那王:“姐,姐夫。”
扎那王气急败坏,揪着秦柏凑到面前,像捏着一个绵软的小羔羊:“你叫我什么,姐夫?你们……你俩……”
韩见状忙上前扶住秦柏,笑道:“姐夫莫恼,表姐一两日便到了,当初接到圣旨,表姐恰有事不在京中,可若不按圣旨启程,又是欺君大罪,表弟万般无奈方扮了女子模样跟着和亲的车队先来,原想等上一二日,可姐夫盛情相邀不好推辞,我们这才先来了……”
扎那王听此已是消了些气,这才放开秦柏,冷冷看着二人满目厌弃之色,道:“那你俩,你俩又在这里苟且什么?!”
韩心内唾弃,若不是刚听着这人情意已起,他用得着出此下策吗?竟还……还失了分寸!不过真话却是不敢说,只道:“扎那王莫恼,我家表弟一贯胆子小,我看他跟你坐了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也是怕他说错了话惹你生气嘛。哦,我俩……自小一起玩儿到大,一早便情意相投,刚刚一时情起没把持住,让姐夫见笑了。”
秦柏也已回过神来,静静听着两人话来话往,此时见扎那王面色古怪似是不甘,脚下一拧就趴到了韩肩头上,嘤嘤嘤哭了起来:“人家就说做不好嘛,表哥非要我来,如今惹了大王姐夫生气,日后姐姐知道了定要打我,呜呜呜……表哥给人家做主嘛,表哥要是不管,人家……人家也不要活了呜呜呜……”
“可……可……”扎那王看着秦柏就如看着一只怪物,一个头两个大,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罢了罢了,公子,你说你家表姐一两日便道,可是真的?”
韩简直忍不住要爆笑,柔情似水的拍着秦柏的后背:“好了好了,乖不哭啊,不哭,表哥不会让表姐打你的,来快起来和姐夫说说话。”
秦柏:“嗯……你要给人家做主。”
扎那王:“……”尼玛你们两个给老子滚蛋!
韩憋了半天笑,使劲清了清嗓子,这才认真道:“是的,圣旨下时,表姐正在舅父军中,听了信已经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若是快,明日便能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此事万不能让苏良知道,扎那王,欺君之罪可是要砍头的,万望表姐夫看在表弟辛苦一场前来救火的份上,替我们瞒了过去。”
扎那王厌弃的看一眼秦柏,撇了撇嘴,点头道:“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你们那皇帝也太小心眼儿了,晚两日就砍人头……不管怎样,看在你们坦白相待的份上,姐夫就当不知道也便罢了。不过,若是两日还不见人……”
“若是成心欺骗扎那王,我二人随你处置便是,这可是扎那王的地盘。”韩挑眉道。
扎那王蹙眉看了他一阵,点点头道:“以你便是。”
“如此,多谢姐夫担待了。”秦柏抬起头,不知死活的朝着扎那王抛了个媚眼儿。
扎那王:“……”
“要不……姐夫随我们回帐中一叙?”韩把事情说明白,也没了心思再耗着,想着先带秦柏回去洗了脸换了衣裳再说。
扎那王为难半晌,似是拿不准大辰的风俗,没好意思推脱,竟跟了两人回到帐中。
韩扶着秦柏往回走,扎那王却是离了他们数米远远跟在后头,秦柏暗暗回头看一眼,偷笑道:“我刚刚是不是像个傻子?好像有点儿过了?”
韩笑得不能自已:“你哪里想来的那么一出?我都被你蹭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做,听说那里头的孩子们也同女子一般,对人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我觉得该是这般,就……这样了。”秦柏闷声道。
“那你……”
“嗯?”
韩低笑道:“以后不用穿衣裙了,可是说话不是又得变得奇奇怪怪?”
“啊!”秦柏追悔莫及。
“哈哈哈……”
三人来到秦柏帐中,韩使唤西岭等人去给秦柏把衣裳换了,那扎那王自打进了帐,一直盯着秦柏看,见他进了里头才不甘心的问道:“那么,他这张脸是自己的模样还是你家表姐的模样?”
“自然是表姐的样子。”韩暗暗好笑,果然这傻子已经只留恋这张脸了,“表姐美艳不可方物,又是出自将门,英姿飒爽,我想,必能投你口味儿。”
扎那王若有所思。
秦柏换好衣裳出来,果然已经洗去了脸上的胭脂,扎那王冷冷看着他,竟是一句不想同他多话。韩见此忙打圆场,道:“来正式见见,大王表姐夫,这是你正经八百的小舅子,秦柏。”
扎那王懒洋洋点点头,算是见过了。
秦柏则认真赔罪道:“刚刚是小柏失礼,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王姐夫海涵。”
这也正常嘛!扎那王点点头,伸手去扶,道:“既是为难,不同你计较,坐吧。”
秦柏一拧身凑到韩跟前,俯身就要往他怀里坐,韩哭笑不得,忙推他去一边老实坐好:“别闹,过去坐了说话。”
扎那王的脸色再次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三人正随意说着话,帐外一阵脚步声响,帘子一掀,便见一银枪银甲戴着银质面具的俊美男子进入帐中,携入一股凌冽的寒风,扎那王抬起头,只觉眼前一亮。
秦文一路北上,用的自是秦柏的身份,因她面具遮了容颜,同秦柏身量又极相仿,倒是无人相疑,是以一路纵马驰骋,竟是在韩等人到达北关的当夜就赶了来。
韩起身道:“表姐。”
秦文看着扎那王眼生,韩和秦柏倒是都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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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并未掩饰身份,知道此人无妨,便摘去了面具,吩咐道:“西岭,先给我倒口水喝,我算着脚程只怕误事,这一路都三日不曾歇息了,一口水米未进,真真乏死。”
西岭伺候秦文喝水,帐内一时竟略有尴尬,秦柏便体贴的对秦文道:“姐姐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还是先去洗漱一下,把这身铠甲换了再来吧。”
秦文点点头,朝着扎那王笑了下,道:“那你们说话,我去去就来。”
西岭见小姐已到,又张罗着下去做饭烧水,一时帐内下人都忙碌起来,可那扎那王竟是赖着不肯走,只拖着韩随意畅聊。
“她是……郡主?”
韩笑眯眯:“是的,表弟虽能学她容貌,却学不去表姐风姿,表姐夫,可还满意?”
扎那王翘起大拇指:“大辰的,少年将军风采。”
“是呢……”秦柏凉凉道,“若姐姐与我换过来,将来必是大辰的栋梁之才,浴血沙场、征战八方。”不揍得你满地找牙,看你还敢要我大辰五个城池!
韩看秦柏神色,便知道他又想起了不痛快之事,笑道:“将来,你也是大辰的栋梁。”
秦柏看看他,娇羞怯怯的笑了下。
韩:“……”
韩觉得快被秦柏整疯了,再看那扎那王神色,想来也有些招架不住。
☆、第37章
秦文换了衣裳出来,竟像是连灵魂也换了去,端庄大方的走过来,对着两个弟弟笑得温柔端慧:“不知这位贵客是?”
秦柏道:“他便是姐夫,扎那王。”
秦文倒也不显拘谨,巧笑倩兮,对着扎那王柔柔一福:“文见过扎那王。”
扎那王也已站了起来,忙抱臂回礼,柔声道:“郡主。”
韩觉得要被这俩人腻死了,莫名想起当日接表姐表弟进京时的情形来,他感觉到脚裸处又开始痛了……
秦柏却不等他们开始攀谈,见两人见了礼便直接凑了上去,在秦文肩头上蹭来蹭去,道:“姐姐,人家想死你啦……”
秦文一脚把秦柏踹到了数步开外,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韩哈哈大笑起来。
几人正一处说笑,扎那王手下的丫头却找了来:“大王,大王不好了。”
“何事?”扎那王皱眉道。
那丫头哭得眼红红,情绪极是不稳:“小公子,小公子又犯病了……”
扎那王不等那丫头说完便急急起身,对韩道:“失陪了,王弟旧疾伤至肺腑一直无法根治,如今又闹了起来我得去看看。”
韩忙起身相送:“我们来时也带了宫中得力的御医来,我带人与你同去?”
“如此多谢了!”扎那王道。
韩让人去请太医往扎那王帐中,叮嘱秦文早些歇下,他和秦柏便先自跟了同去那边:“小王爷是什么病?”
“心病。”扎那王叹道,“只怕是因今日喜事冲击,他才又犯了,哎”
秦柏跟着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腿太短,韩回头看他一眼,伸手牵了他手指带着一起:“慢点跑,别着了风。”
“哪有那么不经?”
三人来到扎那王帐中,果见一年轻男子披头散发被一众武士按压着,只顾呜呜咽咽大叫,却不知叫的什么。
扎那王见此,也上前去跟着将弟弟按到榻上,竟是无任何医者在场。
韩二人不好上前,只问刚刚去送信的那个丫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是扎那王随侍,知道韩身份,也不瞒着他,道:“小公子……又想起了先去的莫雅公主,心疼病犯了。”
“怎无大夫?”
“什么药都没用,小公子心思太过痴了,药石难以起效。”那丫头道。
秦柏问道:“那莫雅公主是怎么回事?”
丫头道:“三年前,小公子同莫雅公主两情相悦订了婚,然而尚未迎娶,莫雅公主却出了事,那日他二人在山上赛马,小公子眼睁睁看着莫雅公主坠落悬崖被滑落的巨石砸住,之后就……这样了。”
韩深吸口气,低声道:“这也太惨烈了些。”
“是呢,之后谁都不敢在小公子跟前提一个字,开始那半年,小公子每每对着莫雅公主的画像发痴,自说自话,后来那日……”小丫头看了一眼扎那王,低声道,“后来莫雅公主的画像不小心被炭火烧了一些,又撕成了几片,再难凑起来,小公子没了画像相对,就三不五时的发起疯来,每每只得让力气大的武士们按着,硬撑过去才罢……”
“这是心思郁结之症。”秦柏道,“可想法子让他爱上另一个人,总不能这么一辈子。”
“不顶用,小公子太认死理,至如今,大夫说已是伤了心智了。”小丫头道。
韩道:“既如此,就不能再画一幅公主的画像,让他过得开心一些?”
“见过莫雅公主的人都画不出来,让画师比着残像画,又说看不分明,画来画去总是不像,大王也是没了法子。”丫头道。
秦柏静了会儿,低声问道:“莫雅公主的残像可还留着?”
“留着呢,奴婢一直着。”
“带我们去看看。”秦柏道。
扎那王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此时见那丫头询问的看着他,便冲三人点了点头,道:“带他们去吧,大辰人文章锦绣、琴棋书画至化境,是咱们这边的粗人比不得的,让舅舅看看可能想个什么法子来?”
韩二人跟着那丫头去了另一帐中,果然拿了一个折的皱巴巴的大头残像出来,让两人不曾想到的是,此画竟还是颜料所描,各种颜色搭配都极为心,甚至那脸部着色都注重光影明暗、层次分明……可惜是张被人撕了数片又拼接起来的残画,额角处还烧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发髻的式样竟烧去了大半。
不过便是从这残相之中,也能看出这莫雅公主秀美的容貌,的确让人见而忘俗。
韩奇道:“这莫雅公主也是我们大辰人?”
“是的。”丫头道,“三年前偶然相遇,小公子对她一见倾心,谁知竟是弄成如今这般。”
秦柏道:“比着描一幅倒是不难,想来你们的画师难以落笔,必是因着这个烧掉的发髻吧?”
小丫头见秦柏这么说,当即眼前一亮,便听身后一男声传来,道:“正是,都说不曾见过这般奇特的发髻,难以临摹。”
“哎呀大王姐夫,您怎么突然来了,吓人家一跳。”秦柏无辜道。
扎那王:“……”
韩暗暗掐秦柏一下,低声道:“别闹,大家都急着呢,快说说。”
秦柏咳了一声压住笑意,认真道:“这是前朝贵族少女中流行一时的发髻,但因其梳起来实在时力,学着也难,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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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艺不够娴熟,弄出来又不像样子,所以只是昙花一现,并未成风,如今我们大辰也极少有人会梳。”
韩对秦柏简直钦佩之至,叹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当年我刚伤了腿那时,不能下地又实在无聊,母亲便给我请了一位先生学习作画,也是为了替我解闷儿……后来,临摹女子画像时,偶然见过一次这个发髻,因其实在独特才记住了。我记得……姐姐跟前的西岭还学过,估摸着,她还能梳妆成。”秦柏道。
韩叹服不已:“西岭姐姐果然巧慧。”
“只是……”秦柏回头看一眼扎那王,为难道,“大王姐夫,临摹是可以,可这些颜料人家却没有。”
“有的有的……”小丫头喜道,“已是请过无数个画师了,一应所用都备得齐齐的呢。”
韩看扎那王嫌弃又古怪的神色,只想大笑,忙对那丫头道:“那么,你把东西都送到我那里去,改日成了我再使人给扎那王送过来便是。”
扎那王淡淡道:“有劳了,舅舅。”
秦柏笑道:“客气什么,人家都当大王姐夫是自家人了……”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了,就此别过,不送。”韩忙拖了秦柏离开。
两人出得帐外,韩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还上了瘾了啊喂,秦小柏!”
秦柏白他一眼,凉凉道:“你拖我做什么?我还有话叮嘱那丫头呢。”
韩哭笑不得道:“你还叮嘱呢,你再在那儿呆一会儿,你家大王姐夫估计就要吐了,你没看他每次看到你都跟吞了半只苍蝇一般,上不去下不来要死不活吗?”
“没啊……”秦柏莫名其妙,“我又没再招惹过他,不就是扮了一次姐姐吗?”
韩乐不可支:“不是因为你扮表姐,而是你如今阴阳怪气的样子。”
“哦……原来这样。”秦柏这才明白过来,道,“这么说,大王姐夫肯定不会宠幸男人,姐姐也能少操些心。不过……表哥!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我看你跟着我就不像吞了半只苍蝇什么的要死要活。”
“好了好了,秦小柏。”韩也是无力了,“哥就是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这种疯疯癫癫的,你往日模样不挺好的么?整这些乌七八糟的腔调做什么……”
秦柏觉得韩简直莫名其妙,也懒得同他分辩了:“不可理喻。”
“哈哈哈……秦小柏,你简直就是表哥的开心果。”
“滚!”
秦文并未歇下,两人先回她那里把大概事情说了,这才各自回到帐中歇息,秦柏再不用扮作女子,便同着韩去他帐中安歇。
二人先后回到帐中,韩一日疲累,此刻没了别人终算舒了口气,刚要跟秦柏说说话,却见那人回过身来,兜头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耳目轰鸣……
“秦柏你疯了!”
“你才疯了。”秦柏怒道,“我倒要问问表哥,扎那王宴请时你对我做的什么?!”
韩:“……”差点把这事忘了!
韩一夜没得秦柏一个好脸色,一贯的流氓做派也只得小心的起来,那种事情任谁都无法释怀,他知道已是触了对方底限了,不是嬉皮笑脸就能哄过去的,只得老老实实给他按了腿,一个人乖乖在地上铺了褥子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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