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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外面的情景,上次山鬼带她来看过,当时是顺着石壁偷偷下来的,所以勉强能看到周围的情形,从这面墙看出去,倒是把底下还有周围看了个通透,她转了一圈发现洞周围一览无余。
“天呐,只是什么?那些人是被掳来挖矿的吗?啊……那人掉进了底下的火池子里。”
眼看着那升腾起来的魂魄和尖利的叫声,宫鲤也算明白了,她们怕是被困到了那镇魂幡里面了,也就是说在他们的周围如今聚集着成千上万的冤魂,她们积年累月的被囚禁在此地,很有可能已经成了那种凶魂。
武老夫人赠的医术上曾记载,凡是那凶煞之魂,戾气极重,就连阴差都常常素手无策。常人一个不慎被那恶灵冲击那是致命的,严重者魂飞魄散,有的那些有修为的人,能力不及者,还会被夺舍肉身。
“咱们待会儿怕是要有场硬仗要打。”
“你知道咱们现在是在哪里?”
“镇魂幡……”天香很显然是听过这个东西的,当下脸色也不好看了,抬眼四下看了一圈,随即握紧了手里的剑。
现在看,镇魂幡是安静得很,里面别说鬼哭了,就连一丝灵魂的味道都闻不到。外面仍然是那些被掳来的苦力在无休无止的劳作,一车又一车的黑色石头从那些洞口里运出来。
忽然她朝一个方向看去,那里出现了几个人影子,打头的是安国候世子……爵爷、严柏卿最后是张主事,她看到那张主事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朝着身后的一个穿着灰袍子的人耳语了一句,那人转身走开了。
“几位公子请看,这就是我们晋川乃至整个北冥最大的矿场,黑铁、金石、玉石源源不断。”
“真是壮观,我倒是从来不知道这小小的无双城还有这等本事,怪不得人人都想得到无双城,原来皇朝半个国库的东西都是从这里出的,真是个聚宝盆。”
那位爵爷看着眼前的景象啧啧称奇,看着来来往往的苦力也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严柏卿倒是见过,只是装作第一次见,很是惊奇。倒是那安国候世子,在看到那些扬着鞭子的官吏时,皱了眉头。
“这里的苦力少说也有十几万,这么多的人都是从哪里来的,未曾听说这方圆之内有招工的地方。”
“世子说笑了,能为皇朝做事,当然是他们的福气,还用招什么工,他们都是功臣。”
宫鲤听着那张主事丧心病狂的论调,恨不得上前抽他,那些无故被扣下的人居然还被说成是功臣。
那张主事又说:“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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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就数几位才俊最是得人心,之后不管是哪位能身居要职,我们这边无双城都会鼎力相助。今日带各位前来也是希望,他日能请诸位照佛一二。”
“好说好说,张主事的能力有目共睹,这无双城主一脸短命相,我之前还听父亲说,论能力性情当属张主事做城主最为合适。”
“哎呦,不敢当,爵爷真是太抬举小的了。”
严柏卿he安国候世子见两个人打机锋也不去参合,只是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一把拉住安国候世子想要摸上石壁的手臂,严柏卿在前面人看不见的地方,用腰间的配到往墙上刺了过去。
瞬间从墙面里伸出了一只白骨手,尖利的指尖划过刀鞘刺啦一声,前面的张主事往后看了一眼,见两人神情自若的走着,又砖头和爵爷聊了起来。
“准备的如何?”
“万事俱备。”
张主事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升降机上,随着不断上升他们也逐渐看清了里面的布局,如果把那底下的浆池当做是水的话这风水倒是个聚财的针法,看来也很是讲究。
越往上离中间垂下来的大幡越近,上面画着符咒,密密麻麻散发着寒气。
“这符咒是作何用,难道里面有鬼不成?”
“爵爷说笑,这里面难有些灾祸这都是辟邪用的!”
严柏卿在路过一个洞口的时候,装作无意的扔了一个东西进去。
待他们走过去之后,从里面伸出一双苍白干枯的手迅速将那东西拿走。
☆、第一百一十六章威逼利诱
宫鲤在那魂幡里面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很清晰,但是外面的人显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嘭,那升降的机器停了下来,宫鲤见张主事带着几人走了出来,正好与宫鲤她们的高度一致。这么说来一会儿保不齐她两还有上场的机会。
张主事带着他们一边走一边介绍着里面的矿石,一个监工拿过来几个盒子,一打开里面黄灿灿的金沙,色润的玉石,乌黑的铁矿,确实是极佳的品质。
“这东西可是十足的好东西呢,张主事真是好本事。”
“哪里哪里都是上面的大人们教导有方。”
小爵爷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与张主事更为亲热,俨然一副亲兄弟的姿态。严柏卿和安国候世子走在后面,看着两人这般作态都不动声色,一直戒备着。
“啊……”
忽然之间从一旁的洞口里面传来一阵惨叫,然后就叫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跑了出来,一下扑在了小爵爷的腿上,他是个练武的人,抬起了一脚便把那人揣到了墙上,张主事暗道不好,果然从墙面里面就伸出了白森森的手骨,七八只手骨伸出来牢牢的缠住那人,将他拖进了墙里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那是白骨。张主事!”
“这点小伎俩也能吓到小爵爷不成。”
说完朝着一边的监工狠狠的瞪了一眼,把他吓的赶紧跑进了之前的洞里。
“什么吓到,这里面这么邪气……”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地面一阵震动,随后从刚才的洞口冲出来好几个和之前相似的人,他们一跑出来就冲着严柏卿他们过来。
张主事大喊着来人,便从石壁上爬下来很多形状诡异的男子,他们像猴子一样从矿底爬了上来。
两伙人就缠到了一起,张主事许是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把随身的侍从拉在自己面前,大声的呼喊“快把这些疯子给我拉开。”
他不说话还好,一声令下,那些衣衫褴褛的苦力仿佛豁出去了一样,疯狂的撕咬着那些爬上来的黑呼呼的人,但是他们怎么么可能死对手,那些黑人手臂很长,肌肉凸起,一双手指比常人多出了两三个指节,漆黑的指甲闪着寒光。
“噗噗……”那黑指甲一下子就捅进了那苦力的心窝,一拽就把还在跳动的心脏捏在手里,然后张开一张几乎裂到而后的大嘴,一口吞了下去,又一拽把那苦力的身体便扔到了矿洞底下。
有了死尸,那中间之前还平静的镇魂幡抖动了起来,从掉在浆河里面的死人身上把魂魄吸了出来,里面就想起了尖利哭喊声。
那魂魄四下逃窜却不敌镇魂幡的力量,被生生的吸了上去。
那些苦力压根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也就一会儿工夫便被掏了心扔到下面,看着底下哗啦哗啦的河流,几个人也就明白了,那里面指不定掺了多少人的血,再看看那盒子里成色极佳的宝石珠玉,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张主事,你这矿山邪性的很呢。”
“这都是些雕虫小技,这些挖矿的人总是不老实,总得使点手段。”
“这可不是吃人这么简单,朝廷早就下过禁令不许做巫蛊邪祟的事情,你这里面养的这是什么东西。”
那小爵爷虽说是个武夫,但祖上是开国元老,很是注重体统,如今看到这矿洞里的东西不由得怒火中烧,纵然他觉得对待贱民没必要同情怜悯但是不代表他能容忍这些邪术横行。
早年因为巫蛊之火就牵连了不少人,如果这矿山是太后示下那么他得重新考量是不是要和她结成一派,这些个邪道的人最是难以控制,别看这金山银山,以后如果真登上了那位置,这太后一族手握着这么一座矿山,自己无疑就是一个受制的傀儡。
“你这样的作为太后可知晓,朝臣可知晓,这是污邪之术祸乱朝纲,我觉得已经没必要再看下去了,告辞!”
“小爵爷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太后示下,与我这小民有何关系。”
“那今日我也得替这天下惩治你这口出狂言的小人。”说着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就朝着张主事扑了过去,但是这地方狭小,压根就那一发挥优势。
宫鲤眼见着那小爵爷行动受限,被张主事轻巧的躲开,然后就见张主事抿唇吹了一声,随后就听着高空中传来鸟鸣。宫鲤手中一紧,是上次进来时看到的那只黑色的大雕。
“好你个姓张的,我可是堂堂爵爷,你敢不敬。”
“啧啧,真是一家子武夫,也不看看现在的朝堂局势,青年才俊多得是,你们一家也不过是空担了个头衔,矿山里面出个几次事故,稀疏平常,我觉得老爵爷也不敢真说些什么,只能怪你不识抬举。”
又是一声鸟鸣,那只大黑雕便俯冲而下。严柏卿与安国候世子急忙后退,还是被凌厉的风给刮得撞到后面的人。
就更别提那小爵爷,他的剑如果在旷野之上或许还能发挥些威力,但这这狭窄的石壁前却处处受限,刚一挥出就被黑雕抓在了爪子里。
“你个胆大妄为的小人,严世子、安世子……你们。”
话音未落就被黑雕一下子啄掉了眼睛,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剧痛难当,他胡乱的挥舞着,被黑雕铁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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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子抓穿了肩胛骨,抓起来飞到半空中。
“姓张的,你早晚都不会又好下场!”
“小爵爷走好!”
“啊……”
“噗通”一声就被扔掉了底下烧的红彤彤的浆液里,随后灵魂被镇魂幡吸了进去。
宫鲤在里面看着挣扎的小爵爷向她们扑过来下意识的想拉住,就见他穿过她的手飘到了白雾里,那雾团犹如无底洞一般,翻腾了一下就归于平静。
底下就剩下了严柏卿和那安国候世子,张主事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挺直腰看着面前的两人,神情有些怎么都藏不住的倨傲。
“张主事好个下马威。”
“不过是个不识大局的毛孩子,太后倒是有心栽培一二,如今看来真是不堪重要的很。”
“擅作主张,张主事倒是不怕太后怪罪。”
严柏卿眯起眼睛看着张主事,看来这张主事的心目中人选应该是安国候世子,把他两也捎带的叫来不过是给安国候世子一个警钟,怕是如果自己也不识抬举,下一个被扔下去的就是他了。
张主事闻言看了严柏卿一眼,笑了笑没说话,反而是转头看着安国候世子。
“不知世子意下如何?我们无双城必鼎力相助,甚至可以为你扫清障碍。“说完看了后面的严柏卿一眼。
不言而喻,只要安国候世子点头愿意合作。
今日的矿山便是严柏卿的葬身之地……
☆、第一百一十七章一场恶战
气氛有一瞬间的诡异,严柏卿好似说的不是自己,就那么挂着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安国候世子也只是嗤笑了一声,“若是我不答应呢?”
“那么这矿山您怕是走不出去了。”
“张主事不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太大了么?你那么有把握我出不去?”
张主事两眼闪烁的看着安国候世子,倒是一时间被他这话给镇住了,但是看了一眼镇魂幡,又觉得自己是多想,起码这严柏卿的小相好被自己抓着,他不能不忌惮。
剩下安国候自己一个人能成什么气候。
“两位世子都是聪明人,如今这朝堂上太后和左相大人才是最有力的支持。”
“聪明自是不敢当,倒是张主事这做派让我有些诧异,难道太后娘娘想扶持个傀儡?这矿山握在无双城的手里,让我如何安寝。”
严柏卿见安国候世子说的也足够清楚,自己怎么也得表个态,就接着话头,“就是,福王府虽然势微但是我也是皇室血脉,厅张主事的意思,这威逼利诱,即便我们答应了合作,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
“威逼利诱,未言重。好处?至少新皇上位太后可保二位家人平安富贵,不管是入朝还是走个闲散贵族,都随您的意。”
这话说的好听,也就说你最好别惹事,这样你是想当官食君俸禄或者是做个挂名王爷,也没人会管束,要不然太后也不怕多花一些利息,处理掉这么个不起眼的王爷。
严柏卿和安国候世子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这些年太后把持朝政怕是大权在握上了瘾,松不开手了,皇帝还在位置上,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寻觅写一个人选,好似算准了这天下会心甘情愿的被她握在手中。
但是她忘记了,既然要争那个位置,又有谁会甘心任人摆布,她一个整日坐在华丽宫殿的人,谁会甘心臣服。
“这个我想,还需回去考虑一下,毕竟这也是大事。”
“也好,不过我这边还有一个有趣的宝贝,临走的时候可以给各位观赏。”
“啪啪……”张主事双手一拍,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严柏卿两人顺着他的视线转过身看向了中间的招魂幡。
宫鲤看着他们望过来,心下不安,怕是这张主事要用她和天香来威胁严柏卿。
而此时外面的严柏卿大惊,看着被困在那画满咒的大幡里面的宫鲤,回身一把抓住张主事的领子。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什么人!现在立刻把他们放出来,不然我一定让你们陪葬。”
“世子还是小心着点,小的年纪大了一不小心会吓到,我魂魄可是连着招魂幡的,如果我不小心死了,这整座山都得毁了,不信你就试试看。”
严柏卿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一时间也不敢去试探,身后的安国候世子看着里面的人皱了眉头,随后把他拉开。
“张主事这事儿做的过了吧,既然是你找了我们谈的,如今为难小姑娘,这让我们如何相信太后娘娘的信誉。”
“娘娘的信誉自然是没的说,我只是不知道二位说的商量是需要多久,这个小礼物只是告诉两位,时间紧迫。”
宫鲤向严柏卿挥手,比划的告诉他自己没事。
严柏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压着火气对张主事继续说道“放人,其它的依你便是。”
“这是太后娘娘找来的药,如果世子觉得可以那么就请笑纳,相信以后合作愉快,每个月自然有人来给你送药。”
宫鲤看着严柏卿接过了瓷瓶,用力将寒刀刺在前面的屏障上,大声的喊着“不要喝。”
但是外面的人压根就听不见,严柏卿拿着瓷瓶笑着向宫鲤晃了晃,正待他打开瓶盖要喝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前掠过一阵寒气,手中一空,就听着对面的张主事捂着脖子,用力的扣着嗓子。
“用得着你献殷勤。”
严柏卿垂下手看着一脸寒气的墨崖,心里无奈的苦笑一声,转眼见魂幡里面的宫鲤笑着看了过来,攥紧了手回视线。
“你是什么人!敢谋害朝廷命官。”
“要你命的人。”
说着挥开扑上来的一个侍从,拎起了张主事的领子,就把他吊在了栏杆外面。
“我若是死了这座就得毁,那成千上万的冤魂就会冲向周边的村镇,要死多少人你算过吗!招魂幡没了我,你能控制得住!”
“……很不巧,我就是能控制住!”
说完就松了手,也不看下面,就朝着镇魂幡飞了过来。
宫鲤看着卷着黑雾出现在招魂幡外面的墨崖,会心一笑。就连外面的天香也双手合十念了句“救星驾到了。”
墨崖站在宫鲤面前,嘴巴开合说了句“别怕。”
然后祭出诛魂令,还有一卷黑色丝绸的卷轴,咬破手指在卷轴上划出了一个符咒。等他画毕,便见宫鲤面色大变,死命的捶着前面的屏障,指着他的身后。
墨崖转身一看,只见刚刚被扔下去的张主事,此时攀在一边的墙壁上,邪气的笑着。身后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出现了很多的白骨,还要之前能掏人心脏的那种黑漆漆的人,底下的那些池子也都暴躁的翻腾着,逐渐涌了上来。
那边的严柏卿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阿七,他从身上解下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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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结印念念有词,只见那衣服临空而起,阿七将安国候世子和严柏卿拉上去,自己就那么立在了半空。
那张主事下半截身子诡异的和那黑漆漆的人长的一样,抿嘴一吹纵身一跃就跳上了那只大黑雕的身上。
阿七一马当先的冲着张主事飞过去,从腰间抽出了一只柔软的长剑。
墨崖一件如此,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并且从怀里掏出一个烟花似的东西甩到了空中,一股幽蓝的光便在顶部砸开,随着烟花落下在石壁上出现了一排身穿黑色衣衫头戴尖尖帽子的人。
“请令主示下。”
“阴差听令,速将此地禁锢的冤魂押,带回冥殿。”
话音一落,就见阴差各人拿出一个黑色丝绸的卷轴打开后和之前墨崖的动作一样,这一动作后就听着整个石壁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嚎声,从石壁里冒出团团黑气。
墨崖没有理会周边只是专注在手中的事情上,他表情不平静,手上却十分细致的将诛魂令放到展开的卷幅上。
那横卷上面散发出柔光,一连串的符咒从里面升腾起来想着镇魂幡而来。宫鲤看着周围一串串的符咒,感觉四下里的风声大了一点。
“天香,这东西怕是要被打开了。”
“是嘛!让我出去狠狠的教训那些鬼崽子,还有那个老东西。”
“我们还是保命吧。”
墨崖一直看着里面的动静,宫鲤心里倒是不担心,还有心思看看外面的形式。
阿七对着张主事,严柏卿和安国候世子则背对着背,抵挡着两边不要命扑过来的黑人,四周的阴差则拾那石壁里面仿佛无穷无尽的冤魂。
忽然,阿七动作一顿,就见那张主事忽然仰天大叫了一声,声音末尾极其尖利。
那黑雕身子一歪,张主事就掉了下去,随后伸出利爪就把它的心脏抓了出来,如箭一般冲向招魂幡。
阿七尚来不及反应,回身欲拦的时候就被四周忽然发狂的黑人挡住了去路。
那黑雕一头撞到招魂幡上,爪子里的心脏嘭一下溅起了的血就落在招魂幡上。原本安静的魂幡忽然之间扭动了起来,墨崖脸色一变,迅速的结印,并将自己额间血滴在诛魂令上,沉声念起了咒。
宫鲤看着逐渐消失的屏障和四周越来越躁动的白雾,握紧了寒刀,在浓雾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
是谁?
☆、第一百一十八章已死之身
四周只剩下翻腾的白雾,最后一眼她只看到了墨崖阴沉的眼神和额间朱砂般的血珠。
抓紧了天香的手,她们紧紧的挨在一起,两个人除了能感知到对方的温度之外,已经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不停的说话来确定是不是安全,然后随着白雾里逐渐出现的悠悠忽忽的哭泣和诡异的笑声,宫鲤发现耳朵里天香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
起初她还在叫着天香的名字,还能听到应答。可是一会儿功夫她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口后已经不像人声,还是鬼啸刺啦尖锐。
更恐怖的是天香的声音从一个声音变成好几个人一起,直到最后耳边已经只能听到像是猫的嚎叫。
“再坚持一会儿,墨崖肯定可以的,给他争取一些时间。”
刺啦一下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场条布,转手将自己和天香的手绑在一起,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经,手更用力的握紧。
在白雾里逐渐掺进去了黑色的雾,他们翻腾着融到了一起,耳边的风声更大了,呼呼的像是在咆哮,但是身体却感觉不到风,只是有声音从四面八法传来。
黑雾逐渐凝聚成了一个影子,宫鲤劲的看了过去。
武婶?但是武婶不是在这里的,那是在哪儿?
脑子里忽然之间就想不起来了武婶去离哪里,她听见武婶的声音和她说,让跟着她走,去一个没有纷争的好地方,她还做了好多的衣服糕点给她。
宫鲤就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是下意识的绝得绝对不能和她对话,至于为什么,不知道!
她脑子里有些乱,但是依然紧紧的盯着前面的影子,武婶已经两步走到了她的跟前,摸着她的脸轻柔的说着:“丫头,跟着武婶走吧,远离这些危险,我们去海岛,那个你长大的地方,还有你爷爷……”
“爷爷……”
宫鲤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爷爷,话一出口,就感觉四周的动静更大了些,脸上的力道变重,那双阴冷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胸口,耳边又是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那个武婶接着又说,只是语调更为尖利。
“跟我走吧,跟我去找你爷爷,还有你的令主……”
宫鲤一时间没有开口,令主……是墨崖么?晃了晃脑袋,肩膀上似乎落了一个千斤重的东西,压着她快要跪在了地上。
胸口一阵滚烫,宫鲤张着嘴巴不受控制的喊了一声“小呆”,一团黑影从珠子里猛然冲了出来将对面的东西撞开。手边一重,宫鲤腿一软也被扯着跪在了地上,她咬着牙握着短刀狠狠的朝着肩膀上扎了下去。
“啊……”
随着尖利的声音,还有一股冰凉的东西滴在肩头上,肩膀上顿时轻了一下,宫鲤慌忙滚到一边顺手将天香拉了起来。
“天香你怎么样!”
“我没事,刚刚有好大一个东西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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