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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余生
所以这话答出来,宫鲤他们也就是知道了现在留在前厅的人比之前少了些,至于还留着什么人,还得自己去看。
这老伯走到前厅门口便止了脚步,躬身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宫鲤往里面听了听,安静得很,居然都没有人在说话?待到她们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有几位很是面生的人,见她进来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忽然之间被众多视线这么毫无遮拦的盯着,宫鲤多少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寻找墨崖影子,却见……他身边坐着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正凑在墨崖耳边说着什么,就见他低笑一声,然后才转头看向门口。
那姑娘是谁呢?墨崖居然对着她笑,还和她离的那般近……
宫鲤一时间没有缓过劲儿来,长久以来,墨崖至于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变成了私有物一般,享受着他独一无二的关注和温柔,猛然间发现原来这一份温情居然还给了另一个人,顿时心头一重。
她脸色一白,好似积攒了这一天一夜的伤势全都涌上来了一般,在胸口左冲右突。
“你没事吧,怎么脸色如此差。”
天香最先察觉,宫鲤靠在她身上的重量忽然加重,手掌也忽然之间冰凉,吓了一跳急忙问询。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走的有些急了。”
两人小声的说了两句,就见墨崖手边那个长的漂亮的姑娘笑盈盈的率先开头,声音很是好听。
“这位可是墨崖哥哥一直照看的宫姑娘,听说受了些伤,要不要紧?既然是族长受人之托,那么也是我们北境驱鬼一族的小客人,这回来的匆忙,不然姐姐就可以带些北境好玩的东西给你了。”
这是什么话,把她当小孩子哄吗……宫鲤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确实看起来太小了,当然最让她不喜欢听的还是那句“受人之托。”
宫鲤没去理会她反而是视线看向墨崖,只见他也没有反驳,反而是又笑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他接过来的一份嘱托么,而且他的族人也好像都知道这么回事,那女子说完,几个和她穿着一样黑衣的人,也笑了起来。
“宫姑娘,这位是白篱,说起来你们的名字还真有些像,她说的没错以后若是有机会,到了北境我们再带你四处玩耍可好?”
不好!
但是宫鲤也只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抬起头时还是挂起了她招牌式的可爱笑容,挤出一对圆圆的梨涡,冲着他们施礼道谢,“多谢各位这么照顾宫鲤,身体无碍。”
无双城主没哟骨头似的靠在主位上,又咳嗽了几声,虚弱的招了招手,一位很有眼色的婢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出来,扶着她的另一侧手臂将她扶到了严柏卿旁边坐下。
这个位置就那么正好的对着那位白篱,宫鲤斜瞥了那城主一眼,见她看过来,那人又是一顿似是而非的咳嗽。
偷偷的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宫鲤侧头看向旁边的严柏卿,“叫我们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呢?”
“……这个,不是你自己要过来的?”
宫鲤不明所以的又看了对面墨崖一眼,见他一边低垂着眼帘看杯子里的水花,一边嘴角微抬的听着那白篱嘀咕。宫鲤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视线从他们那里挪开,咬着牙根狠狠的看向主座上的城主。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我也就长话短说,和各位说道说道这无双城。经此一役,怕是这无双城很快就会有新官上任,所谓的无双城主怕是也会成了空架子,所以即日起无双城主府上开始闭门谢客,各位若是有事得等着朝廷派了新官再作打算。”
“城主何出此言,无双城主代代相传,历经几百年了,朝廷怎么会忽然之间回。”
“是啊,城主。那张主事私自开矿还诬陷朝臣,被处死也是迟早的事,怎么会无端的牵连您。”
无双城主站起身向在座的众人施了一礼,面目平静的看着大厅外的天色,幽幽的说了句:
“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一百二十五章新官上任
无双城这颗大树几百年来伫立于西方,为过往的行人遮风避雨,好似成了所有人的一个信仰。今日,城主这么一说,大家一时间都有些唏嘘。
“于乱世中,沉沉浮浮乃是稀松平常的事,城主府如今能全身而退也不是一件坏事,避其锋芒安然而居我倒是觉得,于城主而言颇为合适。”
这人说话虽然没有多么中听,但是却很有道理,城主母子二人绝非是那等闲人物,巫蛊一族但凡能隐藏身份都不愿意被世人骚扰,而这无双城只要是放在手里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如今朝堂不稳,眼看着各方势力明里暗里都开始了动作,作为城主最好的法子可不就是“当避则避”。
“还是罗长老通透,虽说城主府将少问世事,几位如果来讨酒喝,随时可以。”
几人哈哈一笑这事儿算是揭了过去,鬼山塌陷必然要重新整顿,林间生灵也需祭灵族前去安抚,这时宫鲤才知道刚刚说话的那位年轻人是祭灵族最年轻的一位长老。
罗长老容貌身形都很是普通,但是眉眼温和,说话时字字清晰,温和有力,那浑身气质让人不由得就想亲近几分。
大家闲聊时,宫鲤才看到还有几位灰衣人坐在末尾,南齐的黄家人,上次将云初尸身运回去的两位这次也来了,见宫鲤看过去都点头一笑。
除了东岛那些基本上就不出来的渡魂一族外,三族算是都聚齐了。
看得出祭灵族和北境驱鬼族的人交谈甚少,怕是积怨太深,如今两族年轻一辈见面都有些尴尬,所以说话最多的也就是城主和严柏卿等人。
“此次回镇魂幡想必冥殿会很忙碌,毕竟那上千上万的野魂都失踪很多年,如此说来后续的事宜还得辛苦令主,如果需要我等,请直吩咐。”
墨崖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抬头看向主座,不够他倒是没有出声,反而一边的白篱脆生生的笑了几声,接了话茬。
“城主说的什么话,何来辛苦。墨崖哥哥既是驱鬼族的族长又是诛魂令的主人,这么多年来可不是之做了这么一件事,这次也不过是件小事,有冥殿阴差和驱鬼族人也能应付的来,百日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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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我们就不劳烦他人了。”
一个小姑娘这么说,其他的男人也不好看说什么,毕竟她说话除了予以有些傲慢之外,也在些理。
这位看似年纪轻轻的令主,可是比在座哪一位活的都长,见过的大场面也绝非这一桩,再多说就显得他们太过于小题大做,见墨崖也没出声反对,其他人也就七嘴八舌的说了几句赞扬的话。
见他们这般客套,宫鲤小声的嘟囔了句:“装腔作势。”
“府里备了薄酒,几位若是无事便留下来喝杯再走吧。”
大家一听,这是明目张胆的赶人呢,无事……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自己闲的无事,再一看天色都起身行礼告辞。
“府内不方便待客,还请各位见谅。”
宫鲤心头一堵,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不留情面,这么多年不得罪人,也真是奇事。
“城主不必客气,我们还要赶回到族内,来日再到无双城,必要讨酒喝。”
“城主留步吧。”
说话的正是祭灵族的长老和黄家人,他们说完便转身出府,利索的很。
宫鲤本来打算凑到墨崖身边说说话,刚抬起脚就见那白篱像只猴子(后来天香说,那白篱身形飘逸,走动间很是好看)一样窜了过来,对着墨崖嬉皮笑脸(天香又说,那白篱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俏皮……)。
“墨崖哥哥你住在何处,我们可不可以也讨个人情小住,过几日我们便可以一同去百日祭。”
“这你得问严世子,我也是寄人篱下。”
那白篱瞪大了眼睛,看了他好几眼,然后向着一边严柏卿施礼,“素问严世子最是宽厚和善,我们几个都是初来乍到,可否借助?”
“不曾想我的名气已经跨过千山万水到了北境,既然都宽厚和善了,那就请吧。”
“墨崖哥哥,你的朋友都真好,我挨着你的屋子可好?”
宫鲤差点被气出内伤,这丫头怎的如此讨厌,以来这儿就撒娇卖痴,最可气的是,墨崖还由着她拽自己衣袖,还取拍她头顶……
“我……”
“我倒是觉得,宫姑娘身体未愈,最好还是留在城主府,有老夫人看着能尽快痊愈。”
“我不,我已经好了,我要回去。”
说完拉着天香就往外头走,也不理会后面的声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墨崖看着白篱时那温和的眼神,那眼神让她胸口像是积了一团火似的难受,恨不得站在山上大喊一通。
“宫鲤,哎?你走慢点,你伤还没好……”
“什么伤不伤的,反正也没人在意,反正也不会那么容易的死掉。”
宫鲤放慢了脚步,重重的按在自己的伤口上,果然几乎感觉不到疼了,这副血肉之躯也终究变成了不寻常的东西。
身后卷过来一阵寒气,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宫鲤茫然的回过头看着皱眉不语的墨崖,“怎么了?我没有事,我不用……”
“我知道,你随严柏卿回去吧,我还有事,晚些时候回来。”
“我也要去。”
“你去能干什么,别胡闹。”说着将她抱起来塞到外面的马车里,转身朝着其他几个驱鬼族人走去,几个人转眼就没了踪迹。
宫鲤一直撩着帘子,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才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
你去能干什么?
是啊,她能干什么?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受伤,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之外,自己还能做什么?
一种无能为力的自我厌弃忽然冒了出来,她差点就哭出来,愣是压了下去,却感觉身体里有一股乱窜的气息在腹部胡乱的游走。随着这股力量的出现,宫鲤觉得之前压下去的悲伤竟然有种难以控制的滋长起来。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指尖也不知道为何开始发烫,脑子里有些晕眩,这时候马车忽然顿住,她赶紧伸手扶住车窗。
“宫鲤,你怎么了!”
“宫鲤!”
身体被狠狠的摇晃了两下,天香凑到耳边的大声的呼喊,还有外面严柏卿的询问,宫鲤感觉自己都听的真真切切,只是这些声音都好似被扭曲了一般。
心口的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住,让她一瞬间很想把周遭的东西撕个粉碎,毁个干净。
手指不受控制的紧,她很想顺着那股力道释放,却被“铛”的一声震醒。
“呼呼……”
“小宫鲤,你刚刚怎么回事,闭着眼叫你也不应。”
“我没事,刚刚是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噢,你说的是无双城敲的祭钟么?听街上的人说,是为了祭奠那鬼山上的亡魂。”
原来是寺庙里的钟声,刚刚自己是怎么回事呢?像是要……杀人一般的欲望。
她撩起窗帘对外面的阿七说了句没事,刚刚只是睡的太沉,见他有些狐疑,也没有多做解释。
刚要放下窗帘却看见上面印着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已经深入那木头半寸。
这难道就是之前那股邪恶的力量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擅改龙脉
车窗框上那深深的五指印赫然昭示着之前宫鲤之前迸发而出的力量,周边泛起的黑气就是还未消散的邪恶气息。
天香见宫鲤一直盯着车窗看,正要凑过去看个仔细,被宫鲤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坐稳了,别摔倒。”
“我不是见你……”
“我就是发愣一会儿,嘶……,这胸口被颠了一下有些疼。”天香见她这般,那还管之前的事,急忙把她扶好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老爷子去了哪里?自从前日起便没有再见他了。”
“他倒是给钟叔留了口信,说是要先一步回去晋川。”既然是有事,宫鲤便没有再多问。
“铃铃……”
“哎?怎么是武家人的铃铛。”宫鲤坐起身又掀开窗帘,正好看到从他们车前走过去的两人,急忙喊住。
“武当,武大叔!”
“小宫鲤呀,这么巧在这儿遇上,你们不是很早就启程去晋川了么,怎么还在无双城内逗留。”
“说来话长,你们如果不忙,不如找一处聊聊。”
随后他们就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茶楼,严柏卿当时也去过武安村而且武家人对他很是有礼,之前怕是也有些交情。
“两位此次前来也是要去百日祭,为何之前没有听说。”
“百日祭倒是其次,我们懒的凑那热闹,我们来其实是为了别的事……”
武叔随后便将到这里的缘由简单的说了一下,据他说前几日他们外出办事,回程的时候耽搁了些就在万人坑那边落了脚,那边虽说鬼怪多,但是他们武家人倒是不怕。
可就在晚些时候,整个万人坑突然震动,那轰鸣声沿着山脊一路奔腾而下,到了那村落忽然从地底下冲出来一股黑气,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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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村落底下几百年的尸骨便像天女散花般落在了整片山林。
最要命的是那颗在村头的老槐树接连的哭嚎整整一个晚上,从跟上溢出的鲜血将村子淹了起来。
等到震动停歇,他们在看,四周已经全部被血海覆盖。
“我们急忙回到了村里,才听得在外面行走的族人递回来的消息,说是青丘鬼山塌陷,雾气消散,鬼守也说是镇魂幡被冥殿回,所以才引起动荡。”
“这里和万人坑那村落还有联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要说这事可大可小,虽说只是处置些孤魂野鬼,但是我们实在不放心,你们看这图。”
宫鲤一见这图,心中又是一惊,但是垂着脸没表示出来。倒是严柏卿看着这图面露沉思,“这图是……”
“这图乃是我们武家人历代传下来九州地形图,是先祖的手稿,你们看……”
宫鲤与严柏卿几人随着武叔点的几个地方一一看过来,发现这几处连起来居然是一条很奇怪的弧形。
海岛的溶洞小岛,蒙山,万人坑背靠的长右山,武安村后的会稽山,又有青丘鬼山……这一路北竟然形成一个半弧形。
“这是一条从上古时期就形成的天然龙脉。”
“墨崖倒是说过那神女溶洞是龙脉之尾,如今已毁了。”
武叔将那卷轴起来,仔细放好。
“严世子应该知道这龙脉,这关乎整个皇朝命数,如今频频出现异状,怕是……”
严柏卿啪一下打开扇子,接着武叔的话说:“怕是有人想要私自改变皇朝运势,想要逆天行事,但是原因呢?这可是要用天下千千万万的人命来换的,这样阴损的法子,他到底想得到什么……”
更改龙脉,那可是比造反篡位来的彻底,一旦将龙脉改变,整个天下怕是都要遭殃,到时候天地变色,生灵涂炭。
“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大的仇恨,要用这么多人的性命做祭奠。”
“躲不过是执念,久而久之怕是就疯了狂了上瘾了……怕是觉得有趣吧,把这么多人玩弄于手心里。”
宫鲤听着严柏卿这般说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看他那一脸的高深莫测,急忙推了推他的胳膊。
“你别吓人。”
“见笑了,是我胡乱说的,既然有人在处心积虑的想用我们这些人的姓名来成全自己的欲念,那么即便是螳臂当车,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最后武叔带着另一个武家人匆忙的就走了,说是还与一位祭灵族的长老约好了,宫鲤他们便没有多留,反正过不了几日他们也就去了,那时候再说也不迟。
回到府里,无双老夫人便派人送来了伤药,还有口信,让她走之前可以去府上坐坐。
“那老夫人倒是和你投缘,但是我总感觉她那个屋子里头怪怪的。”
“哦?哪里怪……
看着天香努力思考的样子,宫鲤不由得一笑,心想“坐在蜈蚣窝里当然怪。”
“好了,我喝了药就会好好睡觉的,你也不用看着我了,况且晚些时候墨崖也会回来。”
“行,那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喊我。”
说完给宫鲤把被子掖好便出去了,宫鲤见她出去便掀开了被子,盘膝而坐。
之前体内那股乱窜的气息已经没了踪迹,唯有腹部丹田处凝聚起来的小小暖流如有生命一般,随着她的引导沿着经络游走了一遍,只是在胸口的地方有些阻碍。
“等墨崖回来再问问吧。”
又细想了下白天武叔拿出来的那画,虽然看似简单,但是整个画面与之前那被爷爷烧掉的古画在结构布局上一般无二。
难道书那画与武家人还有渊源,那天应该是墨崖把画了起来的,他拿着至少不会出来为祸,就这么从南向北护栏的想了一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日一早才听着外面传来说话声,宫鲤睁开眼先看了看窗边的塌,上面平平整整看来是一夜未归。
是天香在和人打招呼,女子,是那个白篱。然后几个男子的声音,最后还有墨崖。“各自回去休息吧。”
随后是脚步声,还有冷香,宫鲤没有睁眼,但也猜得到是墨崖没有开门,直接穿墙进来的。
香味渐浓,墨崖冰凉的气息在她身边停留了一阵,然后向着窗边走去。
“好了,别装了,天色还早你再多睡会儿。”
“那才没有装。”
此话一出,宫鲤翻身坐起来,却撞到了不知何时又坐到床边的墨崖,咕咚一下又倒了回去。
“冒冒失失,真是……”
“真是什么!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累赘,什么都不会,整天就会添麻烦。”
墨崖看着忽然之前瞪着眼睛,热气腾腾的宫鲤,失笑。点了她的额头。
“你本来就是个麻烦。”
宫鲤握紧了拳头,低头看着绸缎背面上的缠枝牡丹,在缠缠绕绕的蔓藤里,咽下了满眼雾气。
果然……
就是个麻烦。
☆、第一百二十七章邪火上涌
对于墨崖来说宫鲤的举动就好似一个刚从睡梦中醒来想要发点脾气的孩子,即便无理取闹但也是娇憨,所以当时也没理会她的异样,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顶,将她塞到被子里,自己则打坐调息。
再有三四个时辰,天就大亮。
宫鲤便一直睁着眼睛,根本毫无睡意,这么看着直到把床顶上木纹的圈数都熟了好几遍,才听着外面那些仆人陆陆续续的开始走动。
很快门上便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很斯文不像是天香,她只会那拳头砸。
“墨崖哥哥,我是白篱,你醒了么?”
宫鲤翻身坐起,却没动弹也不想下去给她开门,倒是墨崖睁开了眼,整了整衣袍走过去把门打开。
“墨崖哥哥,这是我买的早饭,我们一起吃吧。”
“不必,你和他们去吃吧,我不需要这些。”
“你都好久没有陪我吃过饭了,你长年不在族里,这次好不容易遇上,吃个饭都不行吗?”
宫鲤听着墨崖停顿了片刻,然后便让白篱先出去到厅里等着,反正也是早膳的时间,大家一起就可以。白篱欢欢喜喜的答应了,但并没有离开,反而催促着他们赶紧梳洗。
墨崖没有硬拦,那白篱便进到了屋内,坐在餐桌前,待看到还在床上待坐的宫鲤,脸色僵了一下。
“妹妹还在睡懒觉,这几天吓坏了吧,别害怕有墨崖哥哥守着任他什么妖物都伤不了你,我小时候也是这般,非得墨崖哥哥在身边才能好好睡觉,等你长大了就好了……”
她一边嚼着包子一边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她和墨崖如何如何亲近,自己就是因为太可怜了才得到墨崖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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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木着脸也不接话,摆着一副没有睡醒的呆傻模样,坐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墨崖洗刷完之后回头见宫鲤还傻呆呆的盯着床尾的木头看的起劲,走到她的面前,弯腰凑近了对上她的视线。
“在干什么,要把木头盯开花不成。”
“我愿意,我想看便看。”
“行,你要看便看,不过待会儿就要吃饭了,你昨天吃那么少,不饿么。”
宫鲤把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放到墨崖的脸上,见他嘴角向上抬着,就伸手戳了过去。
“别胡闹,快些起来。”
墨崖将她的手指拿下来,随手又在她的大脑门上敲了一记。两人这般旁若无人的互动,被白篱叽叽咋咋的声音打断。
“妹妹果然还是小娃娃,还要大人哄着才肯起床,哈哈……”
那笑声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宫鲤沉着脸回头,便看到白篱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的衣服捧在了手上,此时正站在她的床边,与墨崖并肩而立。
这架势可不就是显得她像个娇宠坏的小姐,不知礼数,不知分寸。
幸好,天香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要不然宫鲤心口那拱上来的怒火,怕是会不受控制的向着白篱冲过去。
“你怎么样啦,半夜我来看过你一会,见你睡得安稳便没做声,昨天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对,这会儿怎么又变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饿了。”
“哎呦,饿了就起来吃饭啊,多大点事儿。”说着也不理会旁边的那两人,一把从白篱手中抢过她的衣衫,帮她一起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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