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歌
冬奴觉得自己还是巴结一下比较好,虽然他生平一向自负骄傲,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适度的讨好还是有必要的,于是眼睛微微一眯,抬起一双柔软而清澈的眼:“凤凰台为什么暖和,炭盆很多么?”
男人果然有些得意,拉着他的手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冬奴心里想,他姐夫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么,也是一样喜欢他笨笨的,也喜欢自己的心思不被被人猜透。男人的大手握着他的,牵着他往前头走,雪下得很大,白茫茫的一片,路上却没遇见什么人,不想他们燕府,若是在白日里,奴才几步路就会有一个,就算到了晚上也有人巡逻。冬奴仰起头看着他姐夫,心里有些涩涩的苦,心想他们这样,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是多么温馨又甜蜜的景象。
越往前头走,那景色越觉得熟悉,一样的建筑,一样的亭子,甚至连院子里的石制宫灯也是和燕府一样侍女抱灯的样式,只是这里的奴才很少,只有两三个小丫头。那地方是被一片起伏的山石包围着,冬奴刚走进去的时候就感到身上暖和了起来,外头下着雪,这里却像是下着雨,石子路上水湿的一片,雪花落地即化,冬奴看了一圈,问:“这怎么这么暖和?”
“附近有一处温泉,所以这里很暖和。”石坚帮他解下了身上的红斗篷:“现在不冷了吧?”
冬奴点点头,看着周围和他的凤凰台一模一样的房屋高台,心里头有些伤感,他仿佛置身于京城他自己的家,身边的人却都变了,没有父母在身边,也没有桃良与嘉平他们,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姐姐,和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姐夫。他看了一圈,问:“关信他们呢?”
“他们在外头院子里住着,理你这不远,想叫他们过来么?”
冬奴摇摇头,他知道他姐夫为了他花了很多心思,想叫他高兴,他也本想表现的兴奋一些,可是心里沉沉的,就是不想说话:“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石坚低头看了看他,吩咐一个叫阿月的小丫头说:“带着小少爷去休息。”说着他又扭过头来,问:“午饭的时候派人来叫你?”
冬奴“嗯”了一声,冻了那么长时间,身上徒然一暖,心思也倦懒了起来。他跟着阿月走到房门口,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他姐夫一眼,光洁的脸颊因为侧着,鼻梁挺直秀气,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了一下,嘴角在错落的光影中抿着,有一种禁欲的错觉。
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睁开眼的时候他心里就知道自己起晚了,赶忙翻过身来,谁知刚翻过身就吓得叫了一声,原来男人正在他身边躺着,好像已经睡熟了,只用被角盖住了半边身子。冬奴轻轻伏起来,犹豫着该不该把他叫起来,也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辰,外头黑了没有。他悄悄挑开帘子看了一眼,只看到艳艳溶溶的红烛亮着,外头天色已经暗下来,四下里一片寂静无声。他轻轻吁了口气,目光又转回到他的姐夫身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而且仔细的端详他姐夫的脸庞。男人长的很英俊,轮廓有些粗犷,皮肤也偏黑,笑起来会露出洁白的牙齿,最好看的是鼻子,鼻梁高而直,给人一种威严的冷峻感。和他上次在京城时不一样的是,嘴巴周围有一层青色的胡茬,可是无损于男人的相貌,反而看着更有一种成熟的魅力。冬奴忽然想起那一个情色的夜晚,男人拿他坚硬的胡茬扎磨他的身体,他那时候虽然惊恐,可是稚嫩的灵魂也震慑于那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欲望。他脸上一热,赶紧闭上了眼睛,悄悄躺了下来。男人身上的味道很迷人,他悄悄翻过身子,鼻子悄悄往前凑了一些,安然的闭上了眼睛。身体接触的温暖与触感让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还不如就这样睡过去,最好一觉再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悄悄离开了。
可是他这样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不一会儿他就又被惊醒了,男人在熟睡中搭了一条胳膊在他腰上,并且顺势抱紧了他。冬奴被惊醒的时候有些恐慌,本能的就推了一下。这一推男人立即就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他,两个人的眼睛对到一起,离得那样近,几乎要贴上去。石坚在刚睡醒的朦胧里头本能的就凑上去吻,嘴唇接触的时候冬奴脑子里有些空,他一动不动,任凭男人吮咬他的嘴唇。刚睡醒的男人仿佛禁欲已久,立即激动起来,伸手抱住了他的头压在他身上。男人的大手滑进他衣襟里头的时候,冬奴忍不住呻吟出声。挣扎中男人扯开了他的衣襟,让他胸前的那两点红蕊暴露在空气里头。嘴唇顺着他的脖子滑下去,青色的胡茬扎的他有些疼,眼看着男人就要含住他的乳尖的时候,冬奴猛地伸出手护住,喘着气叫道:“姐夫……”
男人的眼神有些涣散,仿佛魔怔住了一般,看了看他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挺立起来的乳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仿佛饥渴难耐。冬奴看见男人吞咽时攒动的喉头,羞耻的别过头去,嘴唇血一样红,耳根子也是红色的一片,闭着眼睛不断喘息。
冬奴心想,他要怎么办呢,要不要发脾气,还是要哀求他。慌乱中听见男人起身下了床,他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说:“姐夫说好了不这样的。”
话音落了很久也没听见那人回答他,他拉下被子看了一眼,他姐夫已经走得没有人影了。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蒙着头又躺了一会儿,等一会重新坐起来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柔软的衣料泛着潮气,熏得他脑子嗡嗡的响。外头有人敲了敲门,在廊下隔着帐子说:“少爷,该吃晚饭了。”
“知道了。”冬奴穿好衣裳下了床,打开门大大惊艳了一把,只见院子外头的高台上一片银装素裹,晶莹剔透的美丽。兰格说燕双飞中午的时候醒来了一会儿,可是知道他旅途劳累已经睡下了,就没有叫他。他到了前院,偌大的饭桌上,却只有他跟他姐夫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这一顿饭冬奴吃的很不是滋味,男人几乎全程都在盯着他看,他红着脸,嘴唇微微的抿起来,说:“姐夫离开我们家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不知道当不当真?”
时间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把他看的垂下头去,才点头说:“你要当真,我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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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说玩笑话。”冬奴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笑着说:“我吃饱了,我姐姐该醒了,我想去看看她。”
石坚示意了一下,阿蛮就从一旁跑了过来,说:“我领着少爷过去。”
冬奴站起来,扶着椅子看了阿蛮一眼,跟着他往外头走,都走到门口了,他又扭回头来说:“谢谢姐夫。”
男人头也没回,自顾吃着饭,朝他挥了挥手。那么大的饭桌,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坐着,冬奴心里头暗暗的想,他的姐夫,或许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都没有人陪着他一起吃饭。
可是他想到他的姐姐,又觉得姐夫这样是活该,他姐姐一定是愿意陪着他吃饭的,只是他不愿意,他这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
他到了燕双飞住的地方,却发现他姐姐又睡过去了,他这样嗜睡,叫冬奴心里很担心。兰格说:“小姐只说是身上乏,大夫也讲不出什么来,只说是小姐身子本来就弱,神也不好。”
冬奴点点头,看了兰格一眼说:“我看你脸色也不好,也要注意身体,有旁人守着就行了,你不用天天守在床前。”
“我没事。这的天气少爷还习惯么,姑爷对少爷好不好?”
冬奴点点头说:“都很好,叫姐姐不要担心,他不敢不好好对我,要不我叫我爹拾他。”
兰格笑了出来,说:“我听说少爷睡了一天,现在也不困了吧?”
“我出去转转,你回去吧。”
“有人跟着么?”
阿蛮一听立即跑了过来,说:“我跟着呢。”
兰格看了阿蛮一眼,皱了皱眉头,说:“好好照顾少爷,要不小心你的皮。”
“是是是。”阿蛮慌不迭的作揖,说:“伺候少爷是我几辈子的福分,没有不尽心的。”
冬奴没料到兰格在府里也有这么大的权势,看来他姐姐在这石府过的也不算太委屈。阿蛮领着他往外头走,低声问:“少爷想去哪里玩?”
“你在府里时间长,你说说,这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阿蛮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现在是冬天,又是晚上,也没什么好看的地方。要不咱们明天再出去吧。”
冬奴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好去看了关信他们一眼,带着他们来自己的凤凰台转了一圈,关信他们要回去睡觉的时候冬奴却舍不得了,觉得独在异乡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太凄凉,就跑到他姐夫那里去说情,想求他让关信和关槐他们调到他的园子里头来。谁知石坚态度坚决,摇头说:“不行。”
“他们以前就跟我在凤凰台住着,为什么现在不行?”
结果男人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因为那是你们燕府,这是连州。”
人在屋檐下,他再生气,又有什么法子?冬奴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说:“你再惹我,小心我偷跑,要是我爹知道我失踪了,你看他……”
“那你偷跑试试。”男人打断了他的话,头也不抬一下,冬奴脸涨得通红,扭头就朝外头走,却被男人一边拉住,他甩手就挥了出去,却“啪”的一声打在男人的手掌上。这一声响警醒了他,他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虚的手心冒汗,他如今寄人篱下,怎么还能这样的少爷脾气。男人却明显没有放在心上,握住他的手拽到身边说:“白天睡了一天,现在还睡得着么?”
冬奴红着脸,听男人声音素淡的说:“如果回去没什么事,就陪姐夫在这坐一会吧。”
冬奴抬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男人半边的侧脸,正在看信,鼻梁越发显得挺直,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来,似乎那信上的内容让他有些不满。冬奴偷偷挣了一下,可是手被男人握得很紧,甚至于有些疼,他想了想,终于还是在一边坐了下来。可是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随手在书架上翻了一翻,拿起一本兵书看了起来。书上讲的他全然不懂,也不感兴趣,只想着用来消磨时间。察觉有目光灼灼的投射到他脸上,他偷偷咽了口唾沫,将手里的书举起来一些,挡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屋里头那么安静,静的他连自己的呼吸都可以听见。这儿没有他的凤凰台暖和,他轻轻呵了呵手,下一刻就被男人握住了,拿掉他挡在眼前的书,直直的看着他。
冬奴有些惊,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黑漆漆的眼珠子在烛光底下像噙着水光。男人的手掌厚实而温暖,握住他的,轻声问:“很冷么?”
第四章床榻之争
冬奴低着头说:“你这太冷了。”
男人松开他的手说:“那你早点回去歇息吧,姐夫待会过去。”
冬奴没明白那句“待会过去”是什么意思,以为他的姐夫待会要过来看他,于是便想,如果他睡得早一些,等他姐夫来了,见他已经熟睡,也就走了,避两个人独处的尴尬。他跑回他的凤凰台,热水泡了脚就爬上了床,防着男人看他,还拿被子蒙住了头。外头的北风呼呼的响,屋里头却暖得像春天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门突然“吱呀”响了一声,他心里一惊,慌忙扭身向里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外头的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坎上。他突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裳的声音,不由睁开了眼睛,被子里黑漆漆的一团,他瞪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后背突然一凉,男人就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冬奴拽着被子坐了起来,中衣贴在他身上,已经起了褶皱,越发衬着他皮肤白皙光滑。他突然的动作也吓了男人一跳,望着他说:“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冬奴呆呆的看着男人中衣半开,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因为半躺着,腹肌和胸肌都凸显出来了,他本想发火,看到男人这样强劲的身躯又胆怯了,小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要在这里睡么?”
“以前你在府里的时候都有人陪着,我们这下人少,凤凰台的这几个丫头年纪又太小,我怕你一个人会害怕。”
“我不怕。”冬奴挺起胸膛说:“我都十三岁了,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知道情况,你这凤凰台是在石府外头扩建的,属于后山的一部分,后山上常有虎豺猛兽出没,我怕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
冬奴一听就急了,问:“那就别在这住了,我去跟着姐姐住。”
“你不是怕冷么?”
“暖和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我多盖点被子就行了。”
“这儿虽然危险,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姐夫这不就来陪着你了么,不用怕。”
冬奴咬着嘴唇想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声音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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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了:“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挪到这儿来的,离我姐姐那么远,也不许关信他们住进来,这么大的院子,连个身强力壮的侍卫都没有,只有几个小丫头片子。”
“不是。”男人否认的斩钉截铁:“让你住这儿是经过你姐姐同意的,你受不得凉,住这儿对你身体好。我知道你还怕什么,你放心,姐夫既然答应了你,又答应你姐姐好好照顾你,不会把你怎么样。”
男人说着仿佛是要证明他本意单纯,下了床又抱了一床被子回来:“这儿的床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咱们一张床,不一张被子,行么?我在这也是为你的安全考虑,毕竟你家人把你交到我的手里,我就要对你负责任,别人看着我不放心,而且……”男人顿了顿,又问:“你相信别人就不会有那种念头?还是你觉得,他们都可以,就姐夫不行?”
冬奴裹着被子翻过身去,并且不断的往里头挪,一直挪到最里头,蒙着头恶声恶气的说:“不准挨着我,连我的被子都不准碰,要不然我宁愿被老虎吃了也不跟你睡。”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什么话该信,什么话信不得,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人在屋檐下,少不得要隐忍一些,他闭上眼睛,想起临走的时候燕夫人握着他的手说:“冬奴,到了那里,可不能再跟在家里一样,你姐姐虽然是那里的女主人,可到底还是你姐夫的地方,不要胡闹,让你姐姐难做人,知道么?”
冬奴鼻子一酸,裹着被子蜷起了身子。旁边那人躺了下去,轻声说:“我的要求就这么多,不会再进一步,我为了你已经忍了很多了,希望你也能忍了这一点。”
“我总有一天会离开这儿的,”冬奴说:“说不准等明年春天的时候,我爹就会派人来接我了。”
他说着翻过身子,眼神里有些狠毒的样子,说:“我再问你一件事。”
“你说。”
“我姐姐的病,是治不好,还是你不肯花心思给她治?你……”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明天可以自己去请大夫。”男人似乎已经疲惫了跟他这样的对话,语气也冷淡了下来:“时候不早了,睡吧。”
冬奴咬了咬牙,“哼”一声又翻过身去,那张床真的很大,两个人就那样躺着,中间好像再加两三个人也没问题。他白天睡了那么久,现在已经不觉得困了,一直保持着侧躺着面朝里的姿势,不一会他的肩膀就酸了起来。他悄悄躺正了身子,慢慢的扭过头去。男人似乎已经熟睡了,呼吸平稳,被子盖在胸口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轻轻叫了一声“姐夫”,见男人依旧没有动静,就悄悄爬了起来,下了床,连鞋都没有穿,赤着脚就走出了内室。屋里头铺了毛毯,踩在上面十分的舒坦。他拿了斗篷披在身上,轻轻推开了窗户。院子里一片静谧,只有廊下的红灯笼静静的照着无边的雪花。可能是那雪下得太大了,院子里竟然也积留了薄薄得一层雪花。他吁了口气,趴在窗前,看着那雪花从天空上头飘落下来,心里想,不知道京城有没有下雪,记得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桃良带着凤凰台的一众小丫头在院子里堆了两三个雪人,那雪人的帽子还是他给戴上去的,嘴巴上的那根红萝卜也是他插上去的,胖墩墩的可爱极了。
只不过是一年的功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他在连城,远离故乡千里之外,寄人篱下,受了委屈也只能忍着。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关上窗户,在屋里头百无聊赖的走了几圈,重新又躺回了床上去。爬上床的时候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说:“你不用怕。”
他吓了一跳,急忙问:“是我吵醒你了么?”
问完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子里的余温还在,他翻身朝里,说:“不是姐夫说不怕就不会怕的。”
男人的手忽然伸进他的被子里头,握住了他的手腕拽出了被子。他吃痛皱了一下眉头,不满的扭过头来,男人的拇指抚摸着他的手腕,哑声问:“还戴着呢?”
冬奴脸一红,伸手就要把那银链子摘下来,男人握住他的手说:“戴着吧,一辈子都别把它摘下来。”
冬奴怎么会听,挣开男人的手,把那手链取了下来,随手一扔,扔在男人被子上:“我不稀罕,怕丢了对你不好交代才戴着呢,就是为了到这儿还给你。”他光着胳膊说:“一条银链子,我家多的是,我才不稀罕呢。”
“这不是普通的一条链子,有我的名字……”
“那我更不要了,我将来打一条刻着自己名字的,姐夫的自己留着吧。”他说罢拉起被子蒙住头,男人忽然又伸了进来捉住他的手腕。他用力挣扎,男人却大力捏了一下,疼得他当时就叫出来了,手腕上的疼加深了他的愤怒,他奋力挣扎,两个人扭成一团,直到男人扑过来将他压在身下,挟制着他不能动弹,他才喘着气说:“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不要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男人捏着他的手腕重新把那条银链子给他戴上,喘着气说:“再敢把它摘下来,姐夫就要了你。”男人说着往他嘴上咬了一口:“这链子是你的保护符,有它在,你就可能安全一天,除非你心里也期待姐夫早点抱你,要是那样的话,姐夫也喜欢你趁早扔了它。”
“姐夫姐夫,你哪里像我的姐夫,你不是我姐夫!”冬奴压着声音吼:“我听说当了兵的人都把这链子看的比命还重,你的命交到我手里,不怕我捏碎了它?”
他说着冷笑了一声:“好我戴着,等你死了,我再把它戴到你手腕上去。”
“你有点不识好歹。”男人捏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目光熠熠的盯着他:“如果一开始你遇到的是一个欲火攻心,当夜就奸污了你的男人,可能你就感念我这样已经算是很隐忍的了。我与你父亲素来不合,跟你姐姐也貌合神离,我能对你这么容忍克制,在京城里的时候尽力营救你的父亲,你觉得是为了什么?我现在完全可以得到你,你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来救你。只是我还没有想好值不值得,如果我想好了,当天我就会让你成为我的人。”
“你敢,我爹再不济也是相国,我还是永宁未来的丈夫,你敢动我,想想你的后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京城的时候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软的不行就来强的了?你敢碰我,我就跟别人睡……不但跟女人睡,还要跟男人睡……”冬奴有些难为情,可是又觉得气愤:“我还要跟太子睡,让他封我做大官!”
说到这他突然得意起来了,眼尾一挑看向男人说:“你知道我爹为什么把我送过来了么,除了你知道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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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种厌恶又得意的神情:“太子殿下也喜欢我,想找我进宫陪他睡觉。”
男人果然有些惊,看着他清秀漂亮的一张脸,说:“我早该想到,你这样的人,喜欢男色的,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喜欢?”
冬奴看见男人那样的神色,心里更得意:“还有件事情你也不知道,”他突然红了脸,说:“我跟太子睡过一次。”
第五章狐狸美人
冬奴眼圈一红,脸上却还笑着:“那次我去宫里看永宁,太子殿下说找我有事,把我抱到他床上去了。”
男人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他,仿佛要寻找他说谎的蛛丝马迹。冬奴红着脸低下头来,说:“他还把我弄出血了。”
“我不信。”
“太子殿下说,第一次疼,以后就会舒服了。”
男人看着他,突然欺身压了上来。冬奴吓傻了,捂着被子挣扎说:“我都是太子的人了,你还不嫌弃我吗……他可是太子,将来要做皇上的……我要让太子给我报仇!”
男人啃咬着他的脖子说:“我不信你的话,要亲自检验。”
“你敢,我叫太子抄了你的家!”冬奴缩成一团,瞪着乌黑发亮的眼珠子:“太子殿下说了,他现在还没登基,所以不敢把我接到宫里面去,但是赶明儿他当了皇帝,就会把我接走,所以你死心吧,要么我爹,要么太子,总会有人接我回去的。”他说着狠狠瞪了一眼,说:“怎么样,怕了吧,嫌弃我了吧。”男人心里面都不喜欢别人睡过的女人,换成男孩子想来也一样,像他姐夫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应该更嫌弃吧,何况对方还是太子殿下。冬奴觉得自己这一招想得很妙。
男人突然笑了出来,问:“你觉得你突然离开京城来这里,我会不调查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么?”男人云淡风轻的躺了下来,说:“那手链你要好好戴着,睡吧,明儿要早起。”
冬奴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的恐吓有了效果,是啊,他的姐夫再猖狂,就算连他爹爹都不怕,对未来的皇帝,当今的太子爷,应该还是怕的。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依靠,他最讨厌的太子刘弗陵,反倒成了他的保命符,这天下大了,真是什么样的奇事都有了。他裹着被子躺下来,说:“明天为什么要早起,我一到冬天就要睡懒觉的,我不起。”
男人扭头看了看他,冬奴有点胆怯,做好了时刻求饶的准备。可是没想到男人看了他一眼,说:“也好,刚来,休息几天再练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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